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了!来——了——”
王玲再不敢看下去,扭身就走,不小心脚步下碰到一个旧瓦罐,是烧锅炉的王妈不知何时放在这里的,“哗啦”一声,在寂静的后院声音显得格外响亮。王玲暗叫不好,撒腿就往前门跑,但已经迟了。她的眼前突然一白,梅小青赤身裸体站在那里。
“梅姐,我,我——”
“我什么?急着走吗?多好看的戏呀!”
王玲脸红脖涨,嚅嚅不敢语。
“你看都看到了?还怕什么?想不想也试一试?这可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好事,男欢女爱,你不会没有品尝过吧?”梅小青冷森森地逼视过来,王玲看了她一眼,不敢和她对视,急忙低下头去。
梅小青突然伸手,掐住王玲的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挟持着王玲进了她的房间,房门“叭”地在王玲身后关上了。
梅上青的床上没有人,白啸天哪去了?
梅小青冷笑着招手:“啸天,这还有一个嫩鸡,要不要尝一尝鲜!”
王玲感到一双冰凉的大手从背后握住了她细细的腰肢,她的肌肤不由得猛一收缩。同时感到自己背后被人紧紧地粘贴住了,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紧绷着的的臀部敏感位置。
梅小青站到王玲面前,一双杏眼阴冷地看着她。梅小青的手轻轻地在王玲身上一划,那一排扭扣“哗”地解开,里面露出尚不丰满的白晰的胸和紧绷如瓷的小腹。梅小青伸食指在王玲胸前一挑,她的粉红色的纹胸已嘣然脱落。“啧啧,好漂亮的小嫩乳啊,像熟透的樱桃,一挤一包水儿。”说着,伸出右手三个指头捏住了那粒嫩乳。
“不,不!”王玲又羞又痛,却不敢大声叫喊,只是本能地抬起两个胳膊要护自己的胸部。
背后那双冰凉的双手已熟练地解开王玲的裙带。短短的裙子悄然落在王玲的脚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三角内裤。王玲两双手又去护自己的下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
“白,白老板,求求你看在曹大夫的面上,放过我!”王玲不敢回头面对白啸天,她的脑子纷乱如麻,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叭”梅小青一巴掌扇在王玲的脸上,立即那张粉嫩的脸上亮起五根指痕。一道血水从王玲的嘴角流出来。“没眼色的东西,少在姑奶奶这里提那个女人的名字!”梅小青恶狠狠地说。
白啸天那双已经游弋到王玲下身敏感地带的手,突然僵在那里。
“曹玉娟,妻子,曹玉娟,妻子……”冥冥中这几个字在他的脑海如闪电一般乍现。这些日子与梅小青的纵情淫乐使他忘记了曹玉娟。眼下因为王玲的求饶,却使他的脑海再度出现曹玉娟的身影,那个做自己老婆的女人!
“曹玉娟——”白啸天木然僵立。
“快,啸天,多嫩的小妮子,来,我帮你!”梅小青淫笑着一把扯下王玲惟一的内裤。同时,她扑上来紧紧挤贴在王玲的前身,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嘴唇摁在了王玲的脖顶上。梅小青浓密的头发遮挡了她的脸,看不清她在王玲的脖项上做了什么。
一切都来不及了,贞操丢失,死亡降临。
那根肉楔猛然从王玲后部刺进去,如同一根冰凉的木楔子,分开她的肉体的缝隙,直刺进她的内核。王玲无助地呻吟一声,感觉白啸天就像一条攻击性极强的毒蛇,在自己的身体中长驱直入。她一阵眩晕,身体城堡失守。脖项上的梅小青贪婪地吮吸着王玲,王玲感到脖项与肩部被数个吸管插入,一股又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往外抽吸着,麻酥酥、痒酥酥的。王玲体内某些东西在一点点融化、消失。
“啊——”王玲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浅浅的吟叹,她张开口想喊叫,但从嘴里发出的却是这样的呻吟。王玲感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消失,她惊惧地望着四周,我是谁?我在做什么?外面,天色怎么那么阴暗呢?
……
悦来客栈大堂,又一名顾客在做登记:“有没有普通客房?”
“有!”叶小水微笑着为这位顾客介绍。
“小水,咱们这里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王玲怎么去那么久?她是不是躲在哪里偷懒呢!没听说她来那个身体不适啊?哼,没病装病谁不会呀?”旁边的白瑛不满地嘀咕。
叶水小:“做好你的工作吧,少发牢骚多做活儿,你身上不会少四两肉!”
“听咱们玉店的阿明说,今天玉店生意不错啊!鬼节里咱们白老板又要大赚了。啥时候给咱们长工资啊?这年头儿房价、医药费、菜价粮油,街头卖烧饼的王二烧饼都涨到一元五一个了。唉,什么都在涨就有一样不涨——咱们的工资!我的外国上帝中国老天爷啊,你说让咱们老百姓可怎么过的谐日子呀?!”白瑛喋喋不休。
叶小水看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
王玲从悦来客栈的后院走出来,她的两条腿有些微微地发软,头发也有些散乱,两根黑发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与鼻翼之间。脸色仓白,双唇毫无血色。王玲轻轻用手抹去脸颊上的两根头发,若无其事往前厅走。
年轻粗心的白瑛却毫无察觉什么异样,翻了一眼王玲没好气地说:“你死哪里了,去这么半天!”
王玲看了白瑛一眼,没理她,走到叶小水旁边说:“小水,梅主任让你到她的房间去一趟。”
叶小水疑惑地看了看王玲:“什么事?
王玲毫无表情:“你去就知道了。”
叶小水:“你的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了?”
王玲:“我没事。”
叶小水伏在王玲耳边小声问:“是不是来那个了?”
王玲看了看叶小水,依旧目表表情:“不是。”
叶小水直起身不满地说:“梅主任有什么事儿为什么不来说?我这里忙着呢?”
王玲催促:“去吧,快去吧!”
叶小水把本和笔交给白瑛:“白瑛你来做记录。”
走出柜台两步,叶小水又扭回头看了看僵坐在那里好像很累的王玲说:“王玲,你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回休息室去休息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多注意啊。”
王玲看着叶小水,想笑,但只是下眼皮动了动,她的眼里只有一片空洞。
叶小水来到大堂一侧的穿衣镜前,整了整自己的衣冠,这才穿过大堂往悦来客栈的后院走。
土坤的捷达车从悦来客栈的旁门驶进来,无声地停在大院一侧。车门刚开,黑狗忽地跳下来,亲热地围着正好走过的叶小水又转又跳,还把鼻子凑到叶小水的裙裾上一嗅再嗅。
叶小水停下来,微笑着抚摸黑狗的脑袋:“黑子你好,上哪里淘去了?”
土巴下车,召唤黑狗:“走了,回家了!”
黑狗伸出舌头亲热地舔了舔叶小水漂亮的皮凉鞋,转身晃着尾巴跟着土巴往炉锅房方向去了。
“小水,你这是要上哪里?”土坤从车上下来。
叶小水礼貌地一笑说:“梅小青,梅主任找我去,我也不知道什么事。阿萍姐没和你在一起吗?”
土坤一愣说:“她,她有事出去了。对了,你的那枚玉佛手还在我这里,明天再还给你行吗?!”
叶小水笑笑说:“土大哥,我的生命都是你救的,那枚玉佛手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土坤说:“别客气,玉佛手我明天一定还你!”
“你什么时候还都行,我要那件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叶小水说着,边往后院梅小青的房间走,边回眸一笑说:“让它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平安!”土坤自言自语,看着叶小水单薄青春的身影离开,他心中暗想,愿今后玉佛手能继续保佑小水平安如意。
转过身,土坤迈步上楼梯往208室走。
空荡荡的屋里,没有阿萍。回来的路上,土坤还暗自希望走进208室时,能够看到阿萍平安归来,迎面扑来与自己拥抱亲吻。可是,事实是房间里只有寂寞,没有一丝生气。也许阿萍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土坤绝望地跌坐在椅子上。阿萍的衣物还在,她用过的水杯还有半杯清茶。她最喜欢吃苹果,桌上还放着她吃剩下的半个萍果。土坤轻轻拿起那半个萍果,慢慢地凑近自己的鼻尖,希望能闻到阿萍芬芳的气息。物依旧,人却没了!土坤痛苦地把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腿上。
“哗哗,哗哗……”是什么声音?土坤猛然抬头,瞪大眼睛。
土坤支起耳朵,慢慢地转过头,声音隐约从洗浴间里传出来。
土坤的心骤然怦怦急跳。洗浴间里有人?阿萍?还是莫名的孤鬼阴魂?
第73章 连体
夜深人静,当一个人独自在家的时候,突然有人叩响门窗问:“我能进来吗?”不要轻易应答,无论他(她)是陌生人还是你熟悉的人。“我能进来吗?”在我们眼里,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问话。但在某些时候,它可能意谓着阴魂的投石问路,意谓着血性杀戮的前奏,当然,它就是恐怖的开始。
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更不要在深夜给门外或窗外的人,打开进入的冥途。
……
没有太阳,但还是能让人感到夜晚的如期来临。雨又开始下起来,先是零零星星的小雨,慢慢地变成大雨,大朵大朵的雨滴从半空中砸下来,恨不得要把水泥地砸出一个坑儿。风刮得树杈乱舞,青叶飘落,偶尔从遥远的天边,还掣过一道闪电,隐约传来沉闷的雷声。闷热的石佛镇在清凉的同时,也悄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味。
雨雾像一个巨大的水帘,把富春堂、石佛镇都罩在里面。在富春堂后面的小院里,已可以看到地面积聚的水流。窗外“哗哗”雨声盈耳,看不到街上的行人,人呢?都蜷缩在屋里了吗?
夜不可阻挡地来了。
站在窗口的曹玉娟扭头看一看女儿,白娃仍然躺在床上睡着。脸色虽然恢复了血色,但她的身体还很弱,仿佛一个失血过多的脆弱女孩。幸亏她是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小孩子,如果换做成年人,情况可能还要糟糕得多,曹玉娟这样安慰自己。此刻,父亲曹华栋还在地下室做着他的旷日持久的试验,他不愿任何人在自己沉浸于科学研究的时候去打挠,包括曹玉娟。
此时曹玉娟希望土坤能在身边,初恋情人因为有了心上人,而不可能与自己在一起,她羡慕阿萍,为她感到庆幸。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可以信赖依托的男人呢?更多的是道貌岸然、食色成性的虚伪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当他和一个女子同床共枕时,脑子里却想着另外一个女人!还有多少男人一旦哄这个女人上床之后,立即露出了牲畜的嘴脸,得手痛快之后,便如换衣服、弃垃圾一样离你而去再无回头!岁月改变了许多人,她的那个名誉上的男人呢?他回石佛镇了吗?在悦来客栈吗?不知道那个梅小青有什么手段竟然使他鬼迷心窍。没有爱情的婚姻形同摆设,他们早已不同床,更谈不上什么异梦。
起风了,风在窗外呼呼地刮着,竹影丛丛,发出“唰唰”的声音。如果在从前,曹玉娟对这样的声音不会再意,甚至在夏日的傍晚,她会觉得晚风送爽、竹林声声倒很有诗意。然而,今晚不同,曹玉娟感到自己的无力与无助,同时,她敏感地认为那竹林里面,好像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令人窒息的怪物。
曹玉娟关紧窗,正准备拉上窗帘,突然,窗外出现一张毫无血色诡异的脸。
“娟子,你好吗?”窗外白啸天用他粗大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窗玻璃。他的眼窝深陷,一圈青黑的阴影衬得他的眼睛大而邪恶。
“你,你来干什么?”曹玉娟被吓一大跳,她猛然后退半步,然而看清楚是白啸天,她不由怒火徒升。自从她无意撞见他们的苟合之事后,每一次再见到白啸天,他和梅小青在床上的一幕立即就会闪现在她的脑海,这个自己曾经以身相许并和他共度数年的男人背判了自己。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搂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她的屁股上一次次划出艳红的五指印,曹玉娟就感到万分恶心,就想呕吐。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生活中。
白啸天涎笑着,脸紧紧地贴在窗户上哀求:“娟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请我进去吗?我要跟你解释和梅小青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
“你快走,我不想听!”曹玉娟想大声吼叫,但看到床上安睡的女儿,尽存的一点理智又使她强压自己的怒火和嗓音。
白啸天以探讨的口气说:“你不想听吗?你知道你为什么失去我?她为什么同我睡觉?”
“滚,永远不要来这里。”曹玉娟扭过头。
“我辛苦地照顾着旅店,为什么呢?你难道没有找一找自己的原因?作为女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男人最需要什么,你应该知道自己怎样做才能满足他的好奇心。男人有时候就象小孩子,尤其是在性上面,你知道吗?让我进去,只要你让我进去,我会把许多关于男人的秘密都告诉你的!”
“滚,滚开远点!越远越好,不知羞耻!”曹玉娟愤怒地指着远方。
“你会后悔的!”白啸天脸色徒地一沉,悠忽不见。
曹玉娟激动地端起茶杯猛地喝下一大口冰糖茶,目光投向窗外,从这里可以看到石佛镇那高耸的古塔,古塔顶上那盏灯像鬼火一般闪烁着。冰凉的茶水使曹玉娟大脑清醒很多,白啸天来了又走了,他没有敲门,而是出现在窗户外面。突然一阵无法言表的恐惧袭来,她手中的茶杯“叭”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粹。
曹玉娟慢慢地起身走近那扇白啸天出现的窗子,忽地打开,探身向外、向下张望。她的窗外是离地面五六米高徒立的墙壁。远远的地面上有积水,泛着隐约的白光。白啸天刚才怎么会站在窗外呢?这里根本没有可以站立的平台,难道白啸天的身体会漂浮在半空中?
天啊!白啸天果真变成了传说中的阴魂!曹玉娟惊诧地捂住自己的嘴,她努力把那声尖叫吞咽回喉咙。
小院静悄悄,竹影在风中摇曳,曹玉娟感到了阴森森的恐怖。从来没过的强烈的预感袭上曹玉娟的心头,白啸天死了,他已不在人世。可是,他并没有完全离开,而是变成了另一种生命体,他来寻自己、寻白娃,如果不能得逞,他会躲藏在某个地方。难道他变成了一个吸血鬼?曹玉娟为自己头脑中闪现的这个念头打了一个寒颤。
白啸天会不会再来?他真的走了吗?他会不会重新回来扒着窗户露出狰狞可怖的脸?也许会,也许不会,也许来的是另一个恶鬼!曹玉娟忽地拉上窗帘,拉开室内所有的灯。灯光照在白娃平静的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根根长长的睫毛。
“我的女儿!”曹玉娟走过去,轻轻抱着白娃,把自己的脸贴上去,泪无声地流下来,滴在白娃红润的脸上。
白娃的眼帘动了又动,睁开美丽的大眼睛。黑黑的眼珠转动着,疑惑地看着与自己贴着脸的曹玉娟:“妈——妈——,你怎——么——了?”
曹玉娟吃惊地抬起头:“宝贝,你醒过来了!你睡了一天多。”
白娃环顾四周迷惘地问:“妈妈,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孩子,先告诉妈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曹玉娟问。
白娃:“妈妈,我在观音河畔看到爸爸的车了,它就停在那里。”
曹玉娟瞪大眼睛:“你爸爸去省城了,他的车怎么会在野猫林?
白娃:“我记得我们家的车。后来,在野猫林一个土堆下面,我看到了爸爸,他上身没穿衣服,躺在低凹的坑中!在他的旁边还躺着几个人,全都是闭着眼好像睡着一般。”
曹玉娟皱起眉头,是的,白啸天真的死了,变成了一个可怕的行尸走肉。
白娃:“再后来,我看到了梅小青,她手里拿着一个紫色尼龙细绳,盘成一个心形的活扣,她让我往里面看,说里面有好看的大花蝴蝶。我转身就跑。跑啊跑,她突然又站到我面前了,可怕地笑着,我害怕极了,眼前一黑,就不记得什么了。”
曹玉娟抚摸着白娃的头:“孩子,是土坤叔叔把你救回来了。你要记得谢谢土叔叔!”
白娃猛然坐起来,拉着曹玉娟的手说:“妈妈,你快去救爸爸!快去——”
在曹玉娟心中,此时已经确认白啸天死了,而且他可能变成一个吸血恶魔。曹玉娟略作犹豫,决心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白娃,否则她可能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险。曹玉娟忍住泪水说:“孩子,你爸爸他已经死了。现在除了妈妈,不要再跟任何人说话,更不要跟任何人走。记住了吗!”
白娃眼睛里充满泪水,看着妈妈点点头。
这时候,忽然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曹玉娟警惕地扭回头大声问。
“我!我能进来吗?”
曹玉娟听出来,是住在隔壁大客房婆婆纪桂香的声音。她在门外,刚才白啸天会不会去找她?现在的她是人还是鬼?
“婆婆,您身体好一些没有?”曹玉娟问,声音有些颤抖,她眼睛急速在屋里搜索,土坤给她的那把竹箭和一柄竹剑放在白娃的小沙发上。
“外婆!”白娃突然喊了一句。
“我是外婆,我能进来吗?”纪桂香毫无情感的声音。
“当然,你请进来吧。”白娃大声清晰地回答。
门“吱哑”一声开了,纪桂香出现在门口,她的脸上保持着僵硬的微笑。“白娃回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曹玉娟身体迅疾靠近小沙发坐下来,她的两只手背在后面。曹玉娟记得土坤走后她把门从里面锁了,为何纪桂香在得到白娃的许可后可以轻易地进来呢?为什么?曹玉娟急急地在心中问自己。一段土坤恐怖小说中的文字闪现在她的脑海——
吸血鬼要进入一个房间,如果这个房间门窗关闭,它只有在得到屋内人允许的情况下才能够进来。刚才纪桂香说:“我!我能进来吗?”曹玉娟并没有马上回答,但是年幼的白娃却清楚地答应了:“当然,你请进来吧。”
“婆婆,你还没有休息?”曹玉娟努力镇静自己。
“还早呢,不休息!”纪桂香似乎没有注意到曹玉娟的异样,她两只眼睛只盯着床上的白娃,慢慢地走过来。“我的小宝贝,你好吗?”
曹玉娟收拢自己的腿,让纪桂香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去。纪桂香的腿碰着了曹玉娟的膝盖,那灰薄裤子里面,只是一条冰冷的皮肉骨头吗?曹玉娟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