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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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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金锁送过去,高良娣却挺着大肚子过来说那是说笑,还嗔怪她的认真。

    这女子的智慧,不在锋芒毕露,而在于懂得隐藏自己。而后宫中,真正能活得长久的,就是那些敛去光芒又安分守己的女子。

    论生存技巧,你在我之上,我比你强的,是在于我的范围并不是只在这后宫。指腹划过光滑的棺材板,恪靖在心里叹息道。

    厚葬高良娣的第三天,东宫在经历一场盛大的追思后,逐渐恢复它原来的运作。高良娣身边的几个丫鬟,被遣散的遣散,被调离的调离,恪靖给鹊儿寻了户寻常百姓人家,男主是个憨厚的老实人,以耕田为主,话不多,却是个实心眼的。

    春苑帮她收拾包袱,边收拾边掉泪。

    她们一起进宫,在生活上经常互相帮助,已经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姐妹,如今鹊儿有了好人家离开东宫,她本应替她高兴。只是相聚短暂,相离长远,她还是希望鹊儿能过了中秋节再走,因为恪靖也说,鹊儿可以再留下来几天,和他们一起过节。

    而鹊儿的意思是她的主人高良娣不在,她若留下和大家一起过中秋节只会勾起她的思念,让她触景伤情,而且还会把一个欢喜团圆的日子搞僵。这就是她执意提早离去的原因。

    可是,就算鹊儿提前走,就算风清轩里所有的一切被搬空,也不能让佳节的热闹气息在东宫里停留。

    春苑靠着偏门的门框,看鹊儿走向她未来的夫君,看那个男人羞涩却坚定地拉着她的手走向马车,她敛下眼皮叹了口气。

    高良娣的离开,带走了这东宫里的一些东西,特别是太子的心力,以往生机盎然的东宫,一下子好似步入衰老的年纪,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这个样子,还怎么过节呢?

    “春苑——”鹊儿站在车头喊她的名字,春苑抬起头,见她对她招手,她走了过去。

    鹊儿伏在她耳边,小声地低语了几句,又对着她坚定点点头,才钻进车厢。

    车夫猛地一甩鞭子,马车在官道上急速驰骋了起来,呆呆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春苑好久都缓不过神,脑海一阵嗡嗡的响。

    翌日,日光穿破薄薄的暮霭,光芒照射着大地,天空渐蓝。

    恪靖坐在梳妆台前,让冬梅给她装扮。

    铜镜中的人儿,眼睛下方是掩饰不住的黑色,她直直盯着镜中的人,镜中的人也直直盯着她。

    春苑在旁边看着,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双眼放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娘今日想用哪只簪子?”捧着首饰盒到恪靖眼前,冬梅问。

    “选只内敛朴实点的,嗯,就那只吧,还不失大气。”

    冬梅笑着接过,插。在梳好的发髻上。

    饱满的不留一丝头发的额头,英挺的眉,冬梅取了粉扑,又往恪靖的下眼睑处补了几下,也不能把那黑色给完全掩盖住。

    “这粉是越来越差劲了。”她把粉盒往桌子上一放,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以前只要一点就能抹开的,现在用厚点的都遮挡不住。”

    “拿水来。”

    冬梅依照恪靖的吩咐把水撞在水杯里拿过来。恪靖打开粉盒的盖子,以小拇指沾了点水滴进去,搅拌了一小点后又用小拇指的指甲盖抠了些抹匀在下眼睑。这招果然奏效,就那么点的东西,就把那黑色给遮盖住了。

    合上盖子,恪靖笑笑,“有些事,一种方法不行,就用另一种方法,同样的东西,加点其他的就能发挥它最大限度的功能,关键看使用它的人是否愿意开动脑子。”

    惊叹地望着她的脸,冬梅受教地点点头。“娘娘,今日要让厨子准备盛宴吗?”

    整理衣裳的动作略一停顿,恪靖望着窗外明亮起来的天气,缓缓说:“不用了,今日就让各别院的娘娘自由吧,待会儿你跟春苑还有其他的丫鬟拿些御赐的用品给其他几个送过去,你们今日想休息也就去休息吧,就当本宫放你们休息一天。”

    冬梅屈膝,见春苑没动,拉着她一同道谢了离去。
第七十章 :(捉虫)
    明华殿;所有的门窗都被关的严严实实的;小全子站在外头;半倚着门柱打哈欠;见一身华服的恪靖过来,哈欠打了一半;愣是没有收回去。

    “奴才给娘娘请安。”他连忙站直身子;然后单膝跪下叩首。

    “太子殿下还把自己关在里面?”

    见她没有对自己方才的行为表现出不满;小全子暗地里舒了口气,如实告之这几天,杨勇是如何的不喝水、不用膳;闭门不出。

    恪靖皱了下眉,命小全子去推门,小全子支吾了句;才说太子不让任何人打搅。

    他这是在跟她赌气;气她在高良娣去世的那天给他服了安神药;让他昏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明。所以他以沉默和颓然来告诉他的怒气,以不吃不喝来折磨自己也折磨其他的人,不上早朝,不见任何人。

    女子脸上的神情更加难看了,紧跟着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平日里无比淡定,能将太子吃得死死的女子一个箭步上前,拎起裙摆抬起脚就是狠狠地一踹。

    门应声破开,发出巨大的咣当声,他看到那门,破了一个洞。

    是太子妃踹出来的……

    他的嘴角抽了抽,他觉得方才所见的,一定是幻觉。那么淡定的太子妃,怎么会做出这等狂莽的事来?

    恪靖走了进去,屋内昏暗的一片,几缕阳光进来,稍稍将屋子点亮了些,无数飞扬起来的粉尘和木屑在光线里欢乐地跳动,却抹不去那笼罩着整间屋子的浓重的寂凉。

    桌上的茶具还完好地放在一边,没有开过的迹象。恪靖走到内室,见杨勇和衣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头顶,也不知在看些什么,或者说想要穿透那层屋顶看到外面的世界去。眼眶深凹眼睑发黑,嘴唇干裂没有血色,下巴处更是早已冒出青色的浓密的胡子,如同死了一般。恪靖赶紧命小全子去叫太医,不到片时,太医带着药箱来了。

    五日滴水不进、夜不寐和过度悲伤引起的暂时昏厥,幸亏发现得及时,太医狠狠按了他的人中,才听见杨勇咳出声来。

    剧烈的如同扯着嗓子的咳嗽让杨勇苍白的脸色染上了点红晕,他边挣扎着爬起身边使劲推开太医,然而几天不进食的他哪能推得动,自己因为无力支撑,差点从床沿跌下来。

    小全子连忙上去搀扶,才不让他摔落。

    杨勇一把推开小全子,喝道:“滚!来这里做什么?”

    恪靖嘴角一挑,走到杨勇面前睥睨着他,“殿下好身体,竟然还有吼人的力气。”

    一句话,把杨勇的怒气掐灭,他瞪了她一眼,只一句不要管我,又转向床内侧去了。然而躺了没一会儿,就被恪靖连人带衣地从床上扯起来,然后连续啪啪啪的好几个大嘴巴,抽得他头晕目眩差点没昏过去。

    小全子在旁边瞪大了眼,连同太医两个久久回不了神来。

    他何曾看过太子妃这么彪悍,抡起纤细的膀子就是左右开弓,虽然如今的太子殿下消瘦许多,可好歹也是上百斤的人哪,她不但一只手就将他拎起来,还能用另一只手打他,而且那声音……

    啪!小全子闭了闭眼,下手好重的样子。

    啪!他的心颤了又颤,幸亏不是打在他脸上,这不是要肿了么。

    啪!嗳嗳嗳,好娘娘,咱别打了行不?

    他边跺脚边干着急,却又不能拉开,那是太子妃,即便她抽打的是这里的主人,可他这身为下人的也不能做什么,只得看着太子被抽得两眼翻白了。

    抽得累了,恪靖两手仍然揪着杨勇的衣襟,呼哧呼哧喘气。反观杨勇,两边的脸颊肿得跟包子似的,嘴角还挂着血。

    “呵、呵呵……”杨勇裂开嘴笑,肿胀的脸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所以也不知道是傻笑还是嗤笑。

    “爱妃是怪为夫这几天没尽到丈夫的权利吗?”话音刚落,鼻梁就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从鼻管里出来,顺着脸颊流下。

    小全子捂住嘴巴,惊恐之态完全表露在脸上,“娘、娘娘、娘娘……”

    又是一拳揍在杨勇的下巴,力道大的把杨勇整张脸都打偏过去,发簪从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掉落,在地上叮呤当啷地蹦跶几下掉进床底。

    “我还没死,”恪靖拽着他的衣襟,“所以这拳是替我自己打的,瞎了狗眼的才嫁给你!”

    “这拳是替母后打的,用最好的粮食最上等的布料、聘请学识最渊博的老师来教育你,为的就是能担起大隋的千秋大业,到最后却教出个废物儿子!”

    “这拳是替天下所有百姓打的,他们所瞻仰所期盼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天子,不过是一个失丧了心志的无用之才!”

    “这拳是替那出世的两个还孩子打的,到现在你都不去看望他们,更不知道他们是好是坏!”

    “这拳是替高良娣打的!为你生下两个孩子,最后你却没尽到父亲的责任,你让她的在天之灵如何安息?”

    “噗——咳咳、哈啊——”杨勇吐出满嘴的鲜血,血水中竟然还有一颗断掉的牙。

    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小全子此刻的心情了,他赶紧拉上太医,偷偷溜了出去,并且祈求上苍保佑他的太子殿下不要被揍得太悲惨的好。

    恪靖打得累了,靠在床柱上大口大口喘息,杨勇亦是吐气得厉害,满嘴的血腥味,眼睛都睁不开。日影转动,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打在脸上暖洋洋的。

    踉跄着从床上爬起身,她整理了下衣裳,背对着他说:“你还没死,我也还没死,云昭训、王良媛、成姬她们都还没死,若不然,你就真当我们是死了吧!”

    门被吱呀一声关上,还能隐隐听见小全子担忧的声音,杨勇呆呆地盯着头顶,眼泪从眼角滑落,嘴角却翘起。

    小全子推门而入,想看看他的景况,听见的却是杨勇半哭半笑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兰胥苑,夏香带着几个婢女将饭菜端上了桌,整整齐齐地摆放开,盛装打扮的王良媛和杨广分主宾坐了,等着夏香和其余的婢女低着头倒退着离开后,王良媛一手执着用热水熨烫过的白玉酒壶,一手撩着过宽的袖口给他斟上了一杯满满的酒。

    涂着朱红色蔻丹的指甲在烛光下显得圆润而妖艶,就跟她的红唇那样。常年保养的手娇嫩而滋润,葱白的玉指纤长,惹人怜爱。

    杨广覆上她的手背,只见她转过头轻轻对着他笑,精心化妆过的面容宛若盛开的花朵。

    “酒快要满了。”她轻声道。

    杨广应了声,连忙放开,却在桌底下捏了把她的大腿。

    倒酒的手抖了抖,酒水洒出酒杯一些,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三分埋怨七分羞涩,惹得杨广心花怒放。

    “三嫂才过世没几天,皇兄也还把自己关在房间,我们这样……好吗?”

    王良媛抿着唇娇笑:“晋王殿下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点?若真不好,您大可以从这里离开。”

    拉着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杨广搂着她的细腰将她抱在大腿上,埋进她颈子里,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说:“请都请了,哪有立刻把人撵走的事儿?而且三嫂若不喜,会在这个合家欢乐的节日把本王叫来这里?以前你都怕被谁看了去,今日却这么大胆,可见三嫂是早有预备的,呵呵,不过,本王就喜欢你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说着,他的手伸进她衣襟,还没爬上去就被她摁住。

    “怎么?”他疑惑地看着她,不懂她的欲意。

    “让晋王殿下来这儿是一起吃饭团圆的,自从高良娣走后,这东宫就跟死人窟一样,好端端的一个佳节都成了丧日,所以妾身才将殿下唤来,只是为了和晋王殿下一同用食,体验体验这节日的气氛,二殿下可要允准了妾身才好。”

    站起身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王良媛夹了块剔了骨头的鱼肉放到他碗里。

    “二殿下尝尝,这是厨子最拿手的一道菜,整条长安街只怕在这里才能吃得上。”

    “是吗?有那么好?”把鱼肉放进嘴里,果然香味四溢,肉滑鲜嫩,在嘴里犹如顿时化开的感觉。“还真是人间美味。”

    “二殿下若喜欢,妾身还能让厨子给您做成鱼肉脯装起来了吃。”

    杨广喜色跃在脸上,“好说好说。”吃到一半,他放下筷子,定定望着给他夹水晶虾的王良媛,问:“看来,除去一个眼中钉,三嫂也是格外的神清气爽啊。”

    “除去吗?”王良媛哼了声,“不瞒您说,高良娣并非妾身所杀,就算是给妾身一百个胆,妾身也不会这么做,何况在妾身刚进东宫时,高良娣对妾身也是挺关照的,妾身何须要对付一个待我有恩的人?”

    听她这么说,杨广搁下筷子疑惑地看着她,“不是你?那会是谁?”

    但见王良媛笑而不语,只是给自己盛了碗汤,低头细细品尝。

    脑中光芒一闪,杨广惊疑地盯着她瞅,“莫不是这里还有帮助你的人?”

    “殿下,吃菜吧,菜凉了可就不那么好吃了。”
第七十一章 :(捉虫)
    “娘娘;我们不和王娘娘打招呼;就这样不请自来;好吗?”翠儿提着一篮新鲜的水果;边走边问。

    鹅黄色高腰长裙的纱质裙摆随着成姬的走动而翩飞,本就是一舞者出身的她;走起路来柳腰款款;扶风飘逸的样子。

    中秋佳节因为杨勇的不出席而被取消;各个偏殿都得到太子妃的祝贺,她那边也不例外。虽然没有夫君陪伴总缺少了点什么,但这节日还是要过的。思来想去;整个东宫也只有王良媛和她关系最好,想着就去,热闹热闹;也没打过招呼。

    “没事儿;前几天姐姐还说让我有空可以去她那边坐坐;倘若她不在;我们可以再回来嘛。”

    一主一仆前后来到兰胥苑,却见没有看门的宫娥,而门却是半掩的。

    “王娘娘怕是出去了吧。”

    成姬轻笑道:“出去还会忘记关门吗?”说着,她提起裙摆走上台阶,推开半掩的门,主厅的桌上还摆放着没怎么动过的菜肴,酒杯里还有留下一半没喝完的酒水。

    “娘娘……”翠儿跟在她身后,把篮子放在桌上,“王娘娘既然不在,就……”

    话还没说完,一连串压抑的喘息声从内室传来,床板的嘎吱嘎吱声显得那么的激烈,女子压抑的呻。吟显得支离破碎。

    成姬和翠儿面面相觑,想着太子杨勇原来到了这里,两个人就留下水果后,面红耳赤地逃离兰胥苑。

    “还以为太子殿下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呢,原来跑到王娘娘这里来了,难怪……”话说到一半,翠儿瞅见成姬掠过悲伤的脸,她止住了话题。

    谁希望自己的夫君在失意之后想到的是别的女子呢?

    中秋节之后的第三天,恪靖和一个白衣女子席地坐在凤栖苑的廊子上,一席竹帘稍稍遮挡住视野。风四起,吹得竹帘啪啪作响,院落里的树叶被风吹刮到地面,紧跟着又被刮了起来,打着转儿飞翔别处。

    “将军!”黑子落下,阻隔掉白子所有的退路。

    穿白衣的女子望着棋盘上的布局,好一会儿之后认输。

    “呵呵,看来你也不是那种容易认输的女子啊。”端起茶杯轻啜了口,恪靖笑道。

    面前的女子,柳眉如画,水眸荡漾,凝脂琼鼻,整个妆容就只有一条简单的额饰,却将她全部的优点都展露了出来。

    “不过你能把我逼的这么紧,也算是不错的了。”

    女子颔首微笑,“承蒙夸奖,好久没下棋,所以这次很生疏。”见恪靖不说话,她抬头看她,问,“怎么了?”

    “还是不习惯你这张脸。”

    摸着脸颊骨,指腹感触到一点细微的凸起,她凝望着外面的某一处说:“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早在八月初的时候,杨广突然到访城西的店铺,问起宋莹莹为何会不做金陵的花魁,转而做首饰店铺的老板娘,还带上她的两个丫鬟。很明显在那之前,他早已摸清了她们的事,若不然,他也不会找到城西来。

    特别是当他提到她的名字时,她心里有预感他对此事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想到了恪靖,当今的太子妃,那个曾经给她暗示过的女子。

    她想唯一能够帮助到她的就只有太子妃了,而唯一能给她遮蔽的也只有她,所以她主动来找她了,在经过一年之后。

    而当她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她不再是那个药馆的水姒心,也不再是那个满脸布满可怖疤痕的阿丑,如今的她,是以新面孔、新身份示人的女子,戴着人皮面具的医师。

    “娘娘、娘娘!太子殿下出门了!”春苑跑着过来找她,一张脸跑得红扑扑的,眼睛却很亮,“娘娘,殿下出来了、出来了。”

    端起茶杯喝了口,恪靖看也不看他,说:“高兴个什么呢?太子殿下出不出门,与你何干?”

    “呃……”春苑抓抓头发,确实是与她没什么相干的,可是,就与身为太子妃的她无关了吗?怎么就这么一副淡然的样子?前几日还在为太子的事郁郁寡欢来着……

    “下去吧,再给太子送去化瘀活血药,送完就马上回来,不要耽搁。”

    春苑喜上心头,哎了声领命下去。

    李渊靠在门柱上,望着铜镜里那张鼻子青肿,眼睛深凹已经见不到往日的英俊的脸,嘴里啧啧有声。

    高良娣自从去世后,杨勇再也没来上过早朝,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何人都不见。隋文帝杨坚也不表什么态,朝中的大臣议论纷纷,说今日的太子已不是昔日的受宠的太子,甚至有一部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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