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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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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从一间铺子扩大到整个地方,杨忠夏的经商之道令远近的其他首饰店主都自惭形秽,何况他才三十出头,年轻着。

    得到杨忠夏一摞厚厚的客户名单后,恪靖才同惜念回东宫。

    五日后,才吃过晚饭,恪靖就被宫人请去了永和宫。

    抱着暖暖走进充满浓重药味的寝居,她看到了那个形容枯槁,失去往日风采的独孤伽罗。隋文帝陪伴在她身边,如今的他也苍老许多,额间都现出了些许皱纹。他紧紧握着独孤伽罗纤细的手,脸上似有水迹,烛光下亮晶晶的。

    跟隋文帝的手一比,独孤伽罗的更显苍白而瘦弱,似乎只要一使力就能折断。她闭着眼,他却温柔地替她整理头发,还时不时地碰触她消瘦的脸颊,一派好夫君的样子。

    “皇奶奶……”暖暖伸手想要独孤伽罗抱,却发现她在好久以后才睁开眼并且转过头来。

    刹那间,她的眼睛亮了,以至于连房间里的烛火都亮堂了起来,照得独孤伽罗的脸红彤彤的。

    “暖暖。”她笑了,眼泪顺着眼角没入了鬓发。

    恪靖抱着暖暖走过去,然后跪在床边。隋文帝往旁边挪,好让空间腾出来给这祖孙俩。

    皇家的人一向以男子为重,特别是妃子,母凭子贵,可偏偏独孤伽罗对暖暖的宠爱超过其他的皇子。

    “暖暖长大了。”望着跟前梳着双刀髻的暖暖,独孤伽罗欣慰道,“越长越漂亮了。”

    “母后……”见没说几句话就剧烈咳嗽的独孤伽罗,恪靖担忧道。

    独孤伽罗摆手,连说了几个不连贯的“不碍事”,却越咳越厉害,几乎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似的。“我知道我不行了,即便太医说还可以再活几年……”

    说到这里,独孤伽罗自嘲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笑太医们那蹩脚的谎言还是笑她的人生。

    “母后觉得,女人终归还是要有一份只属于自己的幸福,元儿,你还年轻,暖暖也需要一个为她遮风挡雨的父亲,你这样抚养她长大,不是个事……咳咳!”

    恪靖牵过她的手,摇头道:“母后,我不累,有暖暖陪着就可以了。”

    “不……母后知道你爱勇儿,可是……叔德是个不错的人选,我曾经也试探过他,他的为人母后很清楚,即便他已经有了正室,你过去他也绝对不会委屈你的……”

    李渊?恪靖朝门口看了看,想起进来之前,李渊看她时那种闪闪烁烁又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了然。

    “母后,您都不能容忍别的女人与您共侍一夫,难道您愿意让我和窦夫人一起服侍他?何况窦夫人那么聪明,我过去只会连累她吧。”

    独孤伽罗笑了,却是很无奈的表情,“窦氏是个聪明的人,这点母后知道。”

    连刁钻婆婆都能被伺候得服服帖帖,怎能不聪明贤惠呢?

    “但是叔德愿意跟母后保证,他不会亏待你,就这点,母后很是欣慰。”

    “母后,您怎么也糊涂了呢?”

    手腕突然被抓住,恪靖听到独孤伽罗几乎以低吼的声音喊“东宫需要主人”这句话,她静静望着目光凌厉的独孤伽罗,久久没有言语。

    “母后,元儿生是杨家人,就算死了也属于杨家。”

    苍白的手渐渐滑了下去,独孤伽罗转头面向床内侧,良久一声叹息,“你要为暖暖考虑。”
第一百章 :
    走出永和殿,暖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李渊,随即甜甜叫了声叔叔。恪靖身形一顿,抬眸对着他点头微笑,以最自然的表情,没有退缩没有尴尬。

    李渊一愣,眼底的眸光在经历错愕到黯淡之后,又开始恢复他原来的意气风发,那深深的祝福和真切的关爱,透过眼角风采传递过来,没有男女私情,只是挚友间。

    暖暖分外的安静,就连平日里吵着要李渊抱的那股拗脾气也消失了,趴在恪靖肩头蔫蔫的。就像是读的懂这空气里所弥漫的哀伤氛围。

    半个时辰左右,隋文帝杨坚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众人都看着他。橘色的烛光下,他的外袍罩在身上,本是伟岸的体魄,不知怎的撑不起那外袍,起起伏伏的线条显得他瘦骨嶙峋的。他缓缓抬起头,眼底一片死灰色,脸上尤挂着泪,被风吹得斑驳。

    “朕的皇后——殁了!”悲戚的嘶哑的声音划破夜空,带着颤抖的哭腔冲进每个人的耳朵。

    殿前所站的人齐刷刷跪下,头伏于地,整个永和殿静籁无声。

    独孤伽罗的下葬是在第三日,永和殿前前后后挂起了白绫,雪白的一片,就如寒冬里的雪,白的刺目。

    送葬的队伍很长,也很壮观,一向崇尚节俭的隋文帝命人装了五车有余的衣服、首饰和金银,说是让独孤伽罗在地下不愁吃穿,日子过得美满富足。

    当黑色的棺椿被几个太监抬进陵墓时,隋文帝再次抑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陪行的一干大臣也禁不住,默默低头或啜泣或用袖子擦眼角的,或有假哭的,但终归是被隋文帝对独孤伽罗的爱被震撼了。

    沙场征战尚不能令他恸哭,战士牺牲尚不能让他恸哭,身体重创尚不能让他恸哭,而独孤伽罗的逝去,让他如同迷了路的孩子,彷徨而惧怕,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思考,只能以眼泪来宣泄内心的凄凉。

    到底还是结发夫妻,也是最宠独孤伽罗的,即便身边已经有了美人,独孤伽罗在杨坚心里的位置也无人能取代。

    无人能取代……嘴角漾起一抹无奈,那个视忠贞为性命的孤傲女子,最终还是输给了皇家体制。她也知道无能为力,也知道政治联姻的重要,在政治面前,儿女私情变得那么不堪一击,抑或说在杨坚心里,即便是他宠其他的女子,对她们也只是宠没有爱,而给独孤伽罗的才是爱。

    可是这又怎能与独孤伽罗想的一样呢?

    恪靖想起之前去探望独孤伽罗时,她抓着她的手无限悲凉感慨。

    在女人眼里,情。爱和爱同等重要,爱了便是身心灵的合一,爱了才愿意分享自己的身体。她一向视爱情那么高,以至于觉得身体上的背叛就是心灵的背叛,二者划等为一。一旦夫君宠幸了别的女子,那对孤独伽罗来说便是不可饶恕的背叛,哪怕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但她的人生不允许与别的女子同分夫君。

    真真是输给了命运。

    “如果我不是皇家的人,如果我只是个平民百姓,那就好了……”

    这是独孤伽罗最悲怆的话,也正是她最真实的需求。

    恪靖也是在那个时候明白,其实不止独孤伽罗一个,不论高低贵贱的女子,都向往一段至高无上的爱情,都向往一个只爱自己专宠自己并且也独属于自己的夫君,可是古往今来,有哪个女子像独孤伽罗那样敢于争取敢于向伦理挑战呢?

    她做了先例,亦是道出了每个女子的心,那个被封尘已久却依然在蠢蠢欲动的心愿。

    下葬了独孤伽罗后,恪靖等人随着队伍准备起身回京都,一身素白的她更显肌肤苍白。陵墓是在郊区,步行至京都需一个多时辰,没有马车没有骏马,全部的人都是徒步来回,杨坚也不例外。陵墓至京都要经过一片广阔的稻田,如今正是播种的时节,田里已经有好几个农夫在播种了。

    估计是日头有点烈,乳娘手中的暖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在人群中带来骚动。恪靖连忙从乳娘手中接过暖暖,慈声安慰,可偏偏怎么也哄不过来,只叫她越哭越大声,也越哭越委屈。

    李渊从后面赶上来,双手穿过暖暖的腋窝一把将她举高。这是她最爱的游戏,也最管用的哄人招数,果然几个托举,暖暖不再哭了。

    “真的谢谢你,大哥。”对着暖暖破涕为笑的脸,恪靖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谢什么?你是我弟妹,这点小忙我还是可以帮上的。”他嘻嘻一笑,露出一口不算整齐的牙齿。然后转头对暖暖说话,问她为什么哭。

    看着暖暖很认真地回答李渊的问题,恪靖喜忧参半。突破感受到来自右后方的炽热目光,她下意识地看去。

    稻田里,只有几个穿青衫灰布的男子在劳作,日头照着他们裸露在外的肌肤,黝黑的油光光的。

    “弟妹?”见连叫了好几声都不回应的恪靖,李渊转到她面前,“看什么呢?”

    恪靖回过神,恍惚一笑,又恢复清明,“许是认错人了。”说着一把将暖暖抱过来,笑着逗她玩。临行前,她再次望了望田里那个埋头苦干的背影,无声扭过头跟着队伍往前走。

    独孤伽罗下葬后一个月,文武百官再次进言封杨广为太子的事,而迟迟不愿立储的杨坚终于发话,昭告天下立储之事决定在下下个月。

    虽然百官们都不解杨坚为何要拖两个月才愿意立储,但是想到杨坚刚经历丧妻之痛,也就噤口不言了。有立储之意总比没有立储之意,弄得忍心不安的好。半年也就半年,估摸着皇上也是为了仔细考察二殿下的能力。

    得知这一消息,恪靖正好在院落里给暖暖摘墙上的海棠玩,满园的海棠开了,那一片粉色的花海中掺杂的白色使得这花海更增添一抹绚丽。

    李渊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她牵着暖暖,捻花轻笑的样子。日光悉数落在这对母女身上,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个仰头一个低头,皆是粲然浅笑。暖暖才四岁,五官却传承了他父母的优点,精致美丽。小小的身躯更是惹人怜爱,禁不住想将她紧拥入怀。

    李渊示意春苑不要去打扰,以免破坏这极美的景色。他一直盼望能有个乖巧的女儿,原配夫人接连生了一个儿子,如今肚子里又有了一个,本想期盼着是个女儿,太医却说是个健康的公子。一想到家中的儿子,他就头疼,天天疯来疯去,皮得跟猴一样,肚子里那个也不安分,时不时地踹他娘两脚,本来有一个皮孩子已经够心烦的,想到又来一个,他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等到娘俩玩累了,他才悄悄过去把暖暖高举过头顶,暖暖一阵尖叫,却笑得很欢。这是她喜欢的游戏,也是李渊最喜欢逗她的招数之一。

    凤栖苑的书房,恪靖和李渊对面对坐着,新叶在茶杯里慢慢展开,又一片片沉入水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味,让整个人都心神安宁。

    “你要不和暖暖搬过来住吧,也有个照应。”

    是啊,一旦杨广成了这东宫的主人,那么他将会搬进来,而她和暖暖……

    “大哥,父皇将二殿下升为太子,那么必定考虑到这边的人,毕竟我是他儿媳。”

    她的话说得没错,在杨坚决定让杨广成为太子之前,就遵着独孤伽罗的遗嘱在皇宫给她们母女安置了一处居住地,等着下个月月初就把她们接过去。

    她知道独孤伽罗对杨勇一直记挂,临死前也不会忘记与他有关的人,特别是她这个长媳。

    入夜,丫鬟们给恪靖准备好洗澡水后,恭恭敬敬退下。暖暖已经睡着了,她只能等她睡下方能做自己的事。

    赤。裸着身体跨入木桶,温热的水如同婴儿的手,轻触着她的肌肤,乌发如同水草,随着水纹晃动。花瓣漂浮在水面,掬起一掌的水让水顺着手臂淋下,她叹息一声,靠在木桶上,脑袋枕着桶沿,凝望着头顶的横梁。

    搬离东宫啊……这个她生活了近九年的地方,早已有了情留了意。她最担心的还是暖暖,换了新环境,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想着想着,思绪昏昏沉沉,已然进入梦乡。

    梦里,她再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样的挺拔,那样的伟岸,可是为何她会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殿下……”无意识的呓语,醒来是被一股冰冷给冷醒的。恪靖转眸,这才发现身体还泡在水里,而水早已凉了。

    “春苑,寝衣。”

    没有回应,只留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她惊讶,向来春苑都会侍立在左右,今夜怎么……压下心头的疑问,她起身跨出浴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

    怎么会?谁!谁在她屋子里?!
第一百零一章 :
    这个她所熟悉的房间,除了她的气息,还有一丝陌生浓重的粗喘声。

    那是……男人的气息!

    恪靖心下愕然,正欲取过木桶上半干半湿的外套披上,几乎是同时闻得人声说。

    “料想不到,大皇嫂的身材还是那么曼妙……不,比以前更凹凸有致,充满诱惑力。”

    杨广?!恪靖一惊,立刻清醒过来。如今这个东宫,除了杨广敢大摇大摆地进来,还有谁可以进?但是她明明有吩咐春苑不能放这个男人进来,誓死护着大门的,怎么会……

    “本宫想不到,进入大皇嫂的寝居是这么的轻松,连你的贴身侍女都那么欢迎本宫,看来得到你,是指日可待了!”

    春苑?!春苑竟然无视她的命令擅自放他进来?难道春苑是晋王府的人?不、不会!如果是,她的计划不会到现在都滴水不漏,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恪靖在为春苑放杨广进来的事惊讶不已时,身后男子的气息萦绕过来,那么的近那么的咄咄逼人。

    “是因为当了母亲的缘故吗?比起以前,现在的你更让本宫着迷。”

    “晋王殿下,如今的你还不是这东宫的主人,这么早自称‘本宫’,就不怕有事情变卦的一天?”恪靖边说边企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却无奈发现还在浴桶中的她,即便是拉开也不能有多大的距离。身子突然被扳了过去,杨广俊美的脸近在咫尺,他呼出来的炽热气息喷在脸上,热得难以想象。

    “出水芙蓉,大皇嫂是比芙蓉还要娇媚惹人爱。”

    “二殿下,请自重!”

    “自重?”就像是听到极好笑的笑话,以至于他整张脸都笑得有些扭曲起来,“如果和你还要谈自重,我就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过来了,早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实在太久了,东宫还有你,我都要得到!”

    “二殿下都有了萧美娘,这等绝世大美女都不能满足二殿下?”

    “她?她和你不一样,她固然有她的好,但是本宫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那个,”话语停顿的同时,他低下脑袋凑近恪靖,说,“是你。”

    话语消失在相叠的唇瓣中,杨广就像是喝到了世间最甜蜜的甘露那样,不知疲倦地吮吸着,唇瓣的厮摩怎么也满足不了他的渴望,舌尖探出急需进到对方的香檀里面,却怎么也突破不了那禁闭的双唇。他低声嗤笑,双手不闲着,一手摸进外套抚上那片凝脂般的肌肤,一手禁锢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吮吸亦变成了不满的啃咬。

    突然,后颈被一个尖锐冰冷的东西抵住,杨广停下动作,惊疑地望着冷若冰霜的女子。

    “你……”

    “如果你想活着,就放开我,反正我也不介意与你同归于尽!”阴狠的声音、阴狠的字句,从红唇里逸出,就如黑夜里蛰伏的毒蛾,有美丽的外表却隐藏着狠绝的心。

    后颈被那东西抵得更紧了,他几乎能感觉到利器刺入肌肤的微微刺痛感。

    嘶——真是个狠心的女子,面对他竟然能下得了手,试问有哪个女子不是对他投怀送抱的?偏偏她……啧!但是就是激发起他的征服欲。

    发簪更往里深入几分,恪靖几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鲜血溢出来的触感,然而他却依旧淡笑着,丝毫没有畏惧。

    恪靖知道她这点能耐是奈何不了他什么的,但是为今之计只能出这个下策,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希望。

    杨广终究是放开了她,嘴角噙着的笑容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是增加几分,那目光紧紧锁住她,不挪移一分,但见她也毫无畏惧地直视他,手中的金簪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这样的你,让本宫是愈加想要得到你,占为己有了!”

    杨广和他猖狂的笑声一同消失在寝居,等到确定他走远后,恪靖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让她无力地跌进早已冷掉的浴桶里。身上的外套全被打湿,贴在肌肤上凉凉的不舒服,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满心的都是厌恶和恶心,嘴上的触感让她几欲作呕。

    第二日,春苑就被罚去了柴房,而一向服侍恪靖的丫鬟,除了冬梅和秋棠,其余的她都分了俸禄遣散了。

    月末的时候,恪靖被接去了皇宫,杨坚说这是独孤伽罗的意思,让她在皇宫生活,以杨坚之女的名义。恪靖知道,独孤伽罗一直放心不下她,所以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也不愿她这个做长媳的受一点苦。

    按情意来说,独孤伽罗已经完全做了她本该做的事。

    搬到皇宫有好也有坏,好的是宫里人杂,眼线也多,就算杨广以探望的名义过来,也不能为所欲为了,何况在教训了春苑后,她也知道她做了件大错特错的事,对杨广也充满了戒备。加之宫里吃穿用都不用她来操心,还有奶娘悉心照顾和陪伴几个孩子,她自己也就省力些。

    至于坏,寄人篱下,总不能像在东宫时那么自由,许多事都要留个心眼才能做。

    入夜,秋棠送来密函后悄无声息退下了,惜念在一旁捣着珍珠粉,瞥见恪靖在看完密函后直接点火焚烧。

    这是她和宇文阐的第五次通信,刚好一只手。

    压下心头的激动,她深呼吸了口气。

    再等一个月,再等一个月,只要一个月,就什么都过去了,什么都……过去了。

    隋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即便身边多了几个夫人,也不能让他再次精神起来,每次下了朝,他都会向幕后瞅一会儿,然后叹息些离去。

    杨广为了能让隋文帝的病情好起来,特意推荐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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