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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门口却是有了一些动静。
原来,是景莺莺和她母亲从村口的土地庙回来了,听说,是有些偏头疼,去拜祭一下土地公,希望能够早日康复。
就在此刻,景泽辰手中的照妖镜却发生了变化,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黄色。这是一种极为怪异的颜色,因为,如果遇到有妖怪的情况下,应该发出血红色的光芒预警,可是,这淡黄色的光芒,却是无从可考,至少没有修士、道书有告诉景泽辰,照妖镜发出淡黄色的光芒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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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景莺莺的过往()
第41章景莺莺的过往
正在纳闷。
景莺莺和景夫人已经走了过来。
景莺莺依旧是那般轻盈脱俗,三千青丝舞动,眼眉微微低垂,小脚碎步生莲,双手托在景夫人的手肘上,只不过,眉宇之间隐隐有着痛苦之色,望之尤怜。
景夫人一边走着,一边拍着景莺莺的手背,似乎在安慰着什么。抬起头,却是撞上了景泽辰的目光,不由得面色一沉,对于景泽辰,她依旧没有什么好感,只不过景泽辰现在是一个村正,不然,讽刺的话语早就扑面而来。
“哼。”景夫人冷哼一声,瞪了一眼旁边的景员外,似乎在说为什么要把这厮引到家里来?而景员外一脸叫冤的将双手摊开,一副,我也木有办法的样子。
景泽辰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景员外啊,你这么快就把贫道给卖了啊?
这边还在纠结,那边,景莺莺已经来到了景泽辰身前,万福,“松风道长万福。”
“莺莺施主,别来无恙?”景泽辰连忙问道。
那边,景夫人皱眉,就这样把景莺莺叫开,似乎有些不妥当,于是乎,她也懒得继续留在这里,一转身,进后堂去了。
“多谢松风道长挂念,小女子那日过后已无大碍。”景莺莺强笑道,但是,眉宇之间的那一丝痛楚依旧是被景泽辰给捕捉到了。
“可是,施主似乎有难言之隐?”景泽辰问道。
景莺莺脸微微一红,犹如白雪之中有了一些颜色,顿时,一股难以言表的惊艳扑面而来,顿时让景泽辰顿时就愣住了。
“咳咳。”景员外咳嗽提醒。
景泽辰连忙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这几日,小女子入睡之后,总是会做噩梦。”
“噩梦?”景泽辰倒是没有奇怪,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做噩梦也是正常。
景莺莺点头,“已经是连续几日的噩梦了。”
如果噩梦仅仅是一天,那么,景泽辰还不会有些什么奇怪,但是,一连几天就有些不正常了,毕竟,景莺莺这几日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
“松风道长,小女子这就告退,外出之后,略感疲惫。”
“好的,好的,施主且赶紧休息去吧。”
言罢,景莺莺转身也入了后堂庭院去了。
景泽辰心中一动,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这照妖镜,那照妖镜在景莺莺离去的一瞬间,淡黄色的光芒,居然消失了。
“事有蹊跷。。。”景泽辰心中不解,难道,这景莺莺也是什么。。。。。。想到了此处,景泽辰心中本能的有些抗拒,他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景莺莺一定不是什么女鬼之类的东西。但是,照妖镜却无比残酷的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皱着眉头,心中很是不解。
景员外何等老辣,一眼就看出了景泽辰似乎有话。
撇开了四下的下人,景员外咳嗽了一声,“村正大人,有事不妨直说?”
景泽辰看景员外也是一个聪明人,加之他心中本来就有诸多的疑问,因此,他也是极为痛快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景员外,令爱,似乎有些。。。”
“怎么?”听到景泽辰说的是景莺莺,景员外的神色变得有些躲闪不定了起来。
“有些古怪。”景泽辰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问题。
“古怪?”景员外面色一沉,古怪?你丫的刚才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目送莺莺离开是怎么回事呢?
见景员外的脸色阴晴不定,景泽辰就知道景员外心中在想什么,咳嗽了一声,他将手中的照妖镜递了过去,解释道,“员外也知道,我刚才用照妖镜在探查妖孽行踪。”
“然。”
“可是,刚才令爱出现的时候,这照妖镜有了一些变化。。。”
景员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莺莺绝对不会是什么妖怪,我发誓!”
看着极为激动的景员外,景泽辰也是很理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谁会不激动?连忙站起来,拍了拍景员外的肩膀,“员外稍安勿躁,贫道并未说令爱是妖孽。”
听到这话,景员外才稍微定了定神,缓缓的坐了下来,可是眼神颇为的飘忽,明显心中有什么疙瘩,呼吸也变得极为的紊乱。
“这照妖镜,如果遇到妖孽,则会显示出红光,以示警戒。”景泽辰现在无法做演示,只能够用语言来解释这个问题,“但是,却在刚才亮出了黄光。”
“黄光代表什么?”景员外颇为紧张的问道。
“不知。”景泽辰则是极为诚实的摇了摇头,“贫道第一次见到有这种古怪,遇到普通人,照妖镜应该不会显示出任何光芒才对,可是,令爱显示的却是非红色的黄光,这一点颇为让贫道颇为的费解啊。。。”
景员外听完,顿时愣在了当场,连眼珠子都没有半点的转动。
景泽辰低头沉思,半晌,没有听到景员外的声音,连忙抬起头看向景员外,只见景员外如同泥塑一般的站在那里。
“员外?”景泽辰连忙拍了一下景员外的肩膀,见没有动静,又拍了几下。
景员外终于醒转了过来,没有说话,而是倒退了一步,跌坐在了凳子上,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犹如痴呆了一般。
景泽辰见事有蹊跷,也不多言,缓缓的坐下,看起来,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像是下了某个巨大的决心,景员外猛地一口将那还有些烫嘴巴的热茶倒进了肚子里,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自顾自的一个人说了起来,“景莺莺并不是我的女儿!”
仅仅是第一句话,就让景泽辰的眼珠子差点飞了出来。这景莺莺居然不是景员外的女儿,可是平日里,在村人的眼中,这一家人简直比真正的一家人还要亲啊!
景员外并没有在意景泽辰的目瞪口呆,继续说着,“那一年,我还年轻的很,刚刚结婚,风华正茂。。。”
景泽辰脸一黑,心中不由得腹诽,你的光辉历史就不要说了,说重点啊!
“我和内子去青云县去做生意,一切原本都安好,可是,回来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件足以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第42章 景富生家中异常()
第42章景富生家中异常
景泽辰点着头,继续听着。
半晌,却没有了下文。
景泽辰纳闷,诧异的抬头,却脸色一黑。
那景员外此刻,已经如同羔羊一般的落入了景夫人的手中,原来,那景夫人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厅堂后面听着,见景员外要把多年前的辛秘给抖出来,急匆匆的杀了出来,一手拎着景员外的耳朵,像是拖死狗一般的往后堂拖。
“保重。。。”景泽辰冲着已经送羊入虎口的景员外叹息了一声,扬起头,不停的眨着眼睛,似乎是有灰尘什么的掉入了眼睛之中。
景员外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色,他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村正大人,你不厚道啊。。。”
擦了擦眼睛,转身从景员外家中有些狼狈的逃了出来。
“嘿,村正大人,你是少见多怪。”送景泽辰出来的一名下人笑着说道。
景泽辰抹了抹冷汗,点头。
“员外是个好人,就是有点那个。。。那个啥。”
“唉,是对自家娘子太疼爱。”
“那也可以怎么说。”
好不容易从景员外家里出来,在大门合上的一刹那,景泽辰的脸色由尴尬变回了严肃和认真。
景莺莺让照妖镜变颜色的事情,从景员外的表现来看,虽然有怪异,但至少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景莺莺做噩梦,极为头疼,这件事情却有些蹊跷。
看了看另外一户人家,连忙走了过去。
“哟,村正大人,您来所为何事?”这是景泽良的家里,景泽良已经去庄稼地了,他的老母亲正在院子里喂鸡。
景泽辰笑着将自己的目的说了一遍。
“好好好。”老人家连忙将篱笆门给打开,然后将鸡食的盆子夹在腋下,有些歉意的说道,“家中的鸡放养在院子里,到处拉屎,小心点走路,别踩着。”
“无妨。”本就不是什么讲究的人,景泽辰笑着走了进来,把老人家的鸡食盆子拿在了手中,先把鸡食给喂了,然后又把猪圈的喝水槽给加满了水,才和老人家走到了厅堂之中。
“快快快,来喝杯水,还要您来帮忙,真是折煞老身。”给景泽辰倒了一杯水之后,又要去内屋拿什么糕点。
景泽辰接下了水,一口喝掉,“大娘,别忙。”
一般人家之中的糕点,都是用在极为重要的节日或者极为尊贵的客人的时候,因此,景泽辰连忙挥手示意老人家无需如此。
景泽辰拿出了照妖镜,整个房间扫描了一下,时间很快,两分钟都不需要,毕竟,一般人家的房子也相比较景员外的家小得多。
“好了,大娘家中一切无恙。”景泽辰松了一口气。
“嗯,”老人家点头,“只不过,我这几日,就是做恶梦,白天就有些偏头疼。。。”
景泽辰眉尖一动,连忙用心,问道,“是如何的噩梦?”
“梦中,有一个夜叉,拿着一把三股的叉子,叫嚣无比,说是我心不诚,不日将有大祸。这不,家里买了一些糕点,去村头的土地庙供了一些,拜祭了一番。”老人家如是说来。
景泽辰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的难看,看来,景莺莺的事情并非个例!
可是,既然为这一方父母官,就要造福一方百姓。
当即,景泽辰拍着胸脯站了起来,“大娘,你莫要着急,这件事情放在贫道身上,定叫那夜叉不会在入梦扰您!”
老人家一愣,这景泽辰没有当村正的时候,他家还接济过不少次景泽辰和清风,他们有几斤几两她还是很清楚的,不过,既然有这个心,她还是非常感激的。“我已经拜祭过了土地,我想已经无妨了。”
土地?
景泽辰心中冷笑。
那土地恐怕就是这夜叉闹梦的元凶,可叹,这些善良的百姓,不把这罪魁祸首问责,反而以罪魁祸首为神明,为之祈祷!
景泽辰做事是极为缜密,此时非同小可,毕竟那土地乃是阴司之中的官职,和前番那小香猪有着极大的不同。
为此,景泽辰从大娘家走出来,快速奔向了第三家。
结果,第三家亦是如此。
而第四家,正好是景村猎户的家中。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景泽辰皱眉,这景富生也算是勤劳的村人,在西山猎杀一些猎物,回村换取一些食粮,起早贪黑。不过近日来,西山变得极为的不安全,景富生也很少进入西山,而是在边缘下些网子抓捕一些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因此,他只需要夜间下网子,白天收取就可以了,基本上整个白天都在家中。
心中疑惑,他推开了景富生家中的篱笆门。
“富生,贫道松风来访。”景泽辰轻声道。
里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景泽辰皱眉,连忙走了几步,来到了那窗子旁边,往里面一看,不由得一愣。原来,屋内有着一个黑色衣袍的女子正在景富生的家中,那景富生对女子千依百顺。只不过,那女子背对着景泽辰的方向,根本看不清究竟。
“谁!?”毕竟是一个猎户,耳目通达,景富生立刻发现了景泽辰,连忙喝道。
片刻后,景富生有些不快的推开了门,扭头一看,“原来是村正大人,为何行那窥视之事?”
景泽辰老脸并不变色,心中暗道,这不是心有疑惑吗!?
“富生,看不出来,你金屋藏jiao啊!”景泽辰嘿嘿一笑,没想到景富生不声不响,怎么就得到了一个漂亮的小niang子。言谈之时,却是一直关注着自己的照妖镜,说来也是奇怪,刚才照妖镜还是有红光一闪,此时,却没有了半点动静。红光,乃是有妖孽迹象的征兆,可是,仅仅是一闪而过,或许是出了什么故障?
那边,景富生却是有些慌张的说道,“哪里有村正大人所说之物,是你眼花了,不信,不信你可以到里屋看看!”
景泽辰点头,然后走进了屋内。
一个猎户,家中只有景富生一人,也端的是贫寒,和之前的景泽辰几乎可以相拼。左右转动一圈,不但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连照妖镜也没有半点的动静。
“村正大人,我家没有什么异常,多谢了。”
“没事,贫道近日为村中检查一下有无妖孽。”景泽辰依旧在晃动着不争气的照妖镜,时不时拍一拍,难道和现实世界中的电器一般,罢工了?
“村正大人,我还想要休息一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请早点回去吧。”
听到这话,景泽辰一愣,不说还没有注意,他扭头一看景富生,忽然发现,景富生似乎比平时要瘦的多,眼圈也有些黑黑的。
第43章 安土地咒()
第43章安土地咒
从景富生家中出来,虽然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却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村子里逛游了一圈,景泽辰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夜叉作祟的事实。
“哼,前番派遣小香猪之事,贫道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好,欺负到景村头上来了,对村民予取予求、强取豪夺!如此神明,哼哼,与强盗何异!?分明就是披着神明外皮的恶煞!贫道既然为一方父母官,定然要管这事。”
景泽辰连忙赶往了村头的土地庙,果然,这个时候的土地庙相比于平时耿家旺盛了,平日里也不过是初一十五来祭拜而已,可是,这几天供品却已经将土地庙的桌案都摆满了,香烟缭绕,好不旺盛,那土地的泥塑脸上,似乎都有了一层笑意。
“哼,好一个强迫村人祭拜、纳贡的土地!”景泽辰一声断喝,将正在拜祭的村人吓了一跳。
“村正大人,可不要乱说!”一村人急忙道,虽然景泽辰是村正,但,土地乃是陆地神仙啊,怎么能够得罪?
“土地乃是神仙啊。”
“谤神仙乃是大罪恶啊。”
“土地大人,您莫见怪,我们村正大人是一个好人,他今日不过是被蒙了心了。。。”
景泽辰见那几名村人依旧在不停的磕头拜祭,同时,向土地告罪,为“村正大人的鲁莽”而辩解。
“哼!”那土地的泥塑没来由的重哼了一声,整个土地庙似乎都震动了几分,那地面犹如地震一般的颤动了起来。
“土地公显灵了!”
“天哪,土地公发怒了。”
“请土地公息怒,我们必定多多上供品。”将土地公似乎是发怒了,顿时村人一个个无比的慌张了起来,连忙不停的跪在地上磕头。
景泽辰手捏道决,点指前方的土地。
“贫道来问你,这数十年之间,你可保景村一方安宁?”景泽辰责问道,“狼妖作祟,鬼魂入村,你这土地公在何处!?”
景泽辰义正词严,犹如一名判官。
土地庙没有回应,却有一股小旋风在周围刮起,那些村人一个个连跪伏都无法稳住身体,滚在了地上。
“求土地公收回法术开恩。”
“村正大人,你就少说两句吧。”
“饶命啊,我必定月月纳贡,日日为土地公祈福。”
“村正大人,不要再惹土地公发怒了,如果没有土地公,这景村,说不定早已经是颗粒无收了呢!”
景泽辰却是不惧,站在这旋风之中,手捏道决,一张“定风道符”往地上一扔,那道符犹如一把利刃般直接插入了地面,说来也怪,那旋风虽然凶恶,但是却无法接近。
“去年月月无雨,村里庄稼颗粒无收,你又在何处?”
旋风刮得更急了。
景泽辰冷笑着,历数在景村这些年,所见到的土地公的不作为,但是,收取阴德、供品却是极为的积极,甚至,为了索取更多,去梦中威胁村人!
“有你这样的土地,又有何用!?”景泽辰的声音犹如审判的洪钟,周围的村人一个个抓着东西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听到景泽辰的话,不由得脸色苍白。
完了。
这下恐怕彻底把土地公得罪了。
那土地公乃是阴司的神仙啊,这也是凡人可以招惹的?
这景村今后,恐怕算是走到头了。。。
就在此刻,景泽辰冷笑着看着那小小的土地庙,“你也只敢在凡人面前逞英雄,那冥狼和鬼魂作祟的时候,你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欺善怕恶,你有何资格做土地?”
怒喝声之中,景泽辰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空白的道符,这种道符上面没有任何的法力和咒语,纯粹由使用者发挥。如果使用者使用了雷系的咒语注入其中,施展出去就是一道雷系的道符。
此时,景泽辰飞快的在道符上写着咒语!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
咒语还未完全形成,那疯狂卷动的旋风就已经停止了下来,周围的尘埃也迅速的落地,在土地庙前,变得鸦雀无声,犹如司职土地的神祗降临!
“咦?”那土地庙之中的土地泥塑发出了极为刺耳的惊疑之声。
周围的村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旋风居然停止了下来。
“村正大人,快快向土地公赔罪吧。”
“是啊。”
“土地公一定是准备饶过你了,他老人家大人有大量。”
景泽辰并没有回答,而是聚精会神的继续念动咒语,“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
这句咒语还未念完,那天空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涡流,无数的云层和空气受到那涡流的影响而飞快的旋转,很快,就像是天空被掏了一个窟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