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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确很脏,还粘了不少鱼鳞,没有办法,金钱鳘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是被他抱进储物箱里的。
“刚才钓了几条大鱼,弄脏了!”黄新拍了拍身上的污渍说。
“对了,你找我有事吗?”周薇燕的父亲整天和鱼打交道,她一点都不喜欢鱼腥味,所以对于钓鱼的话题一点都不喜欢,立刻叉开。
“其实,我是找你爸爸的!”黄新说。
“找我爸?”周薇燕漂亮的脸上满是疑惑,“干嘛?”
“提亲啊!”黄新没正经的说。
周薇燕对着黄新竖起中指,“不要胡扯了,快说,有什么事,不然我要挂电话了!”
“小燕子,你在我心中完美的形象轰然倒塌了,居然竖中指……哎……别挂、别挂,我真的是找你爸爸的!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钓到大鱼了,想让你爸爸帮我联系买家的!”黄新见周薇燕作势要挂电话,立刻说了实话。
“不是吧!”周薇燕一脸夸张的神色说道,“你穷成这样了,要考卖鱼度日?我记得你爸筑路公司效益很不错啊。再说了,要卖鱼,你拿到菜市场去卖,有必要让我爸爸帮你卖吗?他可是很忙的,卖鱼都是以十吨为单位计算的!”
“我钓到的鱼可不是一般的鱼!”黄新说话间,将身边的泡沫箱打开了,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冰块包围着的几条大黄鱼。
“哇,好大的大黄鱼!”周薇燕最喜欢吃的鱼便是大黄鱼了,一眼就认出了,因为喜欢吃大黄鱼,所以对于大黄鱼的价格很懂,一看都是十斤左右的,立刻知道这几条大黄鱼值几十万,换一辆宝马都绰绰有余。
“好吧,你这几条大黄鱼勉强能让我爸帮忙了,卖了钱记得请我吃饭就行了!”周薇燕说道。
“这几条大黄鱼那里值得周叔叔帮忙,这么点个头,也没法弄的我满身鱼鳞!”说话间,黄新拿着手机走到游轮后面,掀开了巨大的储物箱,并且将手机对准巨大金钱鳘!
“哇!”周薇燕看着和她身高相当的鱼,再度发出了惊叹声,“这么大的鱼,真的是你钓的吗?这是什么鱼啊?”
“你真的是周叔叔的女儿,这种鱼居然都不认识,这是黄唇鱼,民间叫它金钱鳘,一条至少都值一百万!”黄新得意的说道。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周薇燕虽然没见过金钱鳘,可是却听过金钱鳘大名。她怎么都没想到黄新居然梦够钓到这种传说中的鱼,而且明显不止一条。
“骗你干嘛?快去叫你爸爸!”黄新催促说。
周薇燕也觉得黄新不会骗她,立刻急冲冲的开门下了楼。
周薇燕的父亲周树龙此时正坐在客厅里抽烟,最近他有些烦躁,他手里的渔业公司虽然一直效益都不错,但是随着全世界各地渔船的逐渐增多,公司的利润已经大不如前了,于是他想转行了,一番思考之后,他把目光瞄准了海洋运输业,最近几年随着内地经济的飞速发展,无论是内地需要的石油还是各种金属矿石,价格都水涨船高,连带海洋运输业也磅礴的发展了起来。
不过海洋运输业,不是你有钱就能做的,还需要门路。南海市有家全球能排进前十的炼钢厂——南海钢铁集团,如果能够拿下南海钢铁集团的运输订单,专门为其运输铁矿石,估计用不了几年,他的资产就能翻倍。可是订单不是这么好拿的,南海钢铁集团的总经理谷成虎那里他始终无法打通。
就在周树龙思考怎么办的时候,女儿周薇燕从楼上下来了。
“爸爸、爸爸……”
“怎么了?”周树龙看见女儿的穿着,不禁皱了皱眉头,领口开的实在太低了,不过做为父亲,他不好说,只能让妻子私下说女儿几句。
“你还记得我的同学黄新吗?”周薇燕说道。
“记得,小时候经常到我们家玩的,不过好像很多年没有来过了!”
周树龙非常疼爱女儿,女儿小时候被三个高年级男生欺负,黄新挺身而出的事情,他记得非常的清楚,对黄新的印象也非常的好。虽然妻子嫌贫爱富,不太喜欢黄新,可是他却没有这种观点,周树龙出生在海边的渔村里,白手起家创下这么大的家业,所以他觉得只要女儿喜欢的人有上进心就好,家境富裕最好了,不好也没有关系。
“爸,黄新今天在海里钓到黄唇鱼了,就是金钱鳘,我记得你提到过的,好像很值钱,他想让你帮忙找找销路!”说话间,将手机递给了周树龙,此时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几条巨大的金钱鳘。
周树龙看向手机,首先看到的是通话方的名字,居然是没良心的坏蛋,他险些笑了出来,不过装作不知道,继续看手机里显示的鱼。
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跳,视频里显示的鱼,最大的一条实在是太大了,足足有一米七的长度,常年和鱼打交道的周树龙,一看就能估算出那条金钱鳘的重量,至少有一百八十斤,另外几条金钱鳘的个头同样不小,价值不菲。
看到这些金钱鳘,周树龙忽然想到,南海钢铁集团的谷成虎已经四十多岁了,没有子女,而金钱鳘的鱼鳔是治疗不孕不育的圣药,如果送这个做礼物,应该能够打动谷成虎。当然了,没必要送一条一百八十斤的,那些几十斤中的小金钱鳘就足够了。
周树龙急忙接过电话,“小新,你现在在哪里?”
“我还在海上,大概四五十分钟之后就能到达复兴路的港口了。周叔叔,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买家?”黄新问说。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而且我就需要一条!”周树龙笑着说。
“那个……能不能安排一辆有冰块的运货车来港口接我一下?”黄新问说。
“这个没问题,一会儿我亲自带车过去!”周树龙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亲眼看一看金钱鳘,作为从事渔业的人,恐怕没有人不想看一看这种传说中的鱼。
聊了几句之后,挂上电话,周树龙立刻打了另外几位从事渔业的朋友,问他们是否需要金钱鳘,然后便驱车前往港口,当然,周薇燕也带上了。
黄新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开着游艇准备离开乱礁滩,不过临近傍晚,海风有些大,游艇开起来更加小心翼翼,花费了不小的时间,等到来到港口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差不多七点钟了,好在是夏天,天色只是稍稍有些暗。
“周叔叔,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黄新跳下游轮,有些歉意的说。
“没事,我也刚到!”周树龙笑了笑说。
“快让我看看金钱鳘,在哪儿呢?”周薇燕这个时候跳了出来,迫不及待的说道。
黄新看了看周薇燕,此时周薇燕已经换了衣服,一件灰色的紧身小吊带衫,一条色蓝色牛仔短裤,不但衬托出美好的身材,同时又显得青春美丽。
“别闹!”周树龙一边制止女儿上游艇,一边示意带来的工人上游轮搬运金钱鳘。
人多速度就是快,几分钟时间,就将四条金钱鳘搬上了大货车。
“把那个水桶和泡沫箱也搬下来吧!”
金钱鳘搬完了,黄新对身边两个工人说道。
两人点点头,上了游艇,将水桶和泡沫箱也搬了下来。
“什么东西?”周树龙伸头看了看水桶,立刻惊叹道,“好大个头的野生鲍鱼和狗爪螺,有些年头,没有看到这么好的货色了!”
接着周树龙又揭开了泡沫箱,看到里面五条大黄鱼,又是一阵惊叹。
“走吧,去我家,有个香港人听说有人出售金钱鳘,已经到我们家了!”一边说话,周树龙一边挥手,让工人将水桶和泡沫箱搬上大货车。
黄新点点头,上了周树龙的奔驰普尔曼。
坐在奔驰普尔曼里面,黄新一阵惊叹,奔驰普尔曼加长轿车,后面是四个面对面的座位,极其奢华拉风,而且这车居然是奢侈品大牌LV定制的内饰,黄新估计这车加上装饰,至少四百万。
坐在黄新对面的周树龙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于是笑着说,“你的几条金钱鳘处理了,可以买好几辆这种车!”
“黄新,别听我爸的,别买这车,太老气了,要买就买玛莎拉蒂!”周薇燕插了一句说。
“嘿嘿……这两款车都不是我喜欢!”黄新笑着说。
聊了几句之后,车很快便开到了周薇燕的家里。
………【第五章 贝叶经】………
进了周家客厅之后,黄新立刻便看了三个陌生男子,其中一个很年轻,高高瘦瘦的,穿的很时尚。另一个是中年人,戴着眼镜,一套西装穿的一丝不苟,另外一个是一位老者,应该有六七十岁了,黄新觉得这个老者有点眼熟。
“钱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周树龙进屋后,立刻后高高瘦瘦的男子握了握手。
“那里那里,我也是刚到!”被称为钱少的男子用很浓的广东话口音客套了一番,然后指着身边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说道,“这是张律师。”
最后指着老者说道,“这是南海大学的生物系的钟波教授!”
黄新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老者眼熟,原来是自己学校里的教授,生物系教授被请来,肯定是鉴定金钱鳘的。
周树龙点点头,指了指黄新说道,“就是这年轻人捉到金钱鳘的,你要是真心想买,可以和他商讨!”
黄新立刻上前和这所谓钱少握了握手,黄新觉得这钱少有些眼熟,于是笑着说道,“我怎么觉得在那里见过你。”
这钱少闻言,顿时一脸尴尬之色,就连周树龙都一脸古怪。
周树龙有所顾忌,似乎不方便说,倒是周薇燕年纪小,没有什么心机,立刻说道,“黄新你真笨,他是香港歌星陈晓兰的前男友!你觉得见过他,肯定是八卦小报上看过他照片。”
经过周薇燕提醒,黄新立刻想起来,眼前的这个钱少名字叫钱友豪,是亿万富翁钱德志的小儿子,黄新原本对娱乐明星没有大兴趣的,但是陈晓兰自杀事件太轰动了。自杀原因就是被钱友豪抛弃,好在抢救及时,救回一条小命,不过这事依然很轰动,钱友豪也因此名声扫地。
“幸会、幸会……”黄新一脸古怪的笑容,和钱友豪握了握手。
见到黄新脸上古怪的笑容,钱友豪更加尴尬了。
“我们谈正事吧!”周树龙立刻解围说。
“我想先见见黄唇鱼再谈!”钱友豪很直接的说,金钱鳘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称呼,这钱友豪似乎更习惯把金钱鳘称为黄唇鱼。
周树龙挥挥手,让外面的工人将鱼抬了进来。
钱友豪等人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依然被眼前大鱼的体型吓了一跳,而且居然有四条之多,虽然其它三条要小一些。
“钟教授,麻烦你帮忙鉴定一下!”钱友豪对钟波说道。
钟波点点头,带上手套,翻了翻鱼鳃鱼嘴,四处看了看,然后很肯定的对钱友豪点点头,“的确是黄唇鱼,今天真是见识了,我从没听说过有人捕捉到这么大的黄唇鱼。”
确定是黄唇鱼之后,钱友豪也很干脆,立刻对黄新说道,“黄少,开个价吧!”
黄新心里也没有底,不禁看了看周树龙。
周树龙也怕黄新吃亏,立刻说道,“几年前,一条一百四十多斤重的黄唇鱼,都卖了345万,这条鱼路上已经称过了,一百八十六斤,比那条大的多……”
周树龙点到为止,最后他把定价权还是给了黄新。
黄新在一边思索了一会儿,直接咬咬牙,狮子大开口说道,“900万吧!”
周树龙闻言一愣,他其实想让黄新报价500万,但是没想到黄新胃口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一边的周薇燕更是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黄新居然报了这样一个天价。
最后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钱友豪,看他的反应。
“这个价格似乎有点贵了!”钱友豪愣了一下,他虽然是阔少爷,很有钱,但是黄新这个报价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嘀嘀嘀……”
忽然周树龙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树龙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断。
他笑着说道,“是北京的鸿宾楼打来的电话,他们对这条黄唇鱼也有意思,已经委托代理人过来了,大概还有十分钟到!”
“北京的鸿宾楼?”钱友豪一阵惊讶,“他们不是有一块1934年的黄唇鱼鱼鳔了吗?”
“是的!”周树龙说道,“但是毕竟那块鱼鳔已经在1983年,被英国首相吃了一点,已经不完整了。而且保存的年月实在是太久了,他们想重新购买一块做为镇店之宝。”
钱友豪脸色一阵犹豫,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最后咬牙道,“好吧,我同意900万的报价!”
黄新此时心里也是翻江倒海啊,他本来是狮子大开口的,心理价位大概500万的,想不到有了竞争对手之后,对方居然一口答应了,实在是喜出望外。
不过钱友豪随即面带尴尬的说道,“也不瞒黄少,因为陈晓兰的事情,我在香港已经名誉扫地,家父也觉得我丢人,我已经被赶出家门了。我也不想留在香港丢人现眼,所以要了老爷子在上海金茂大厦63和64楼的房产,准备开一家酒楼。而这黄唇鱼的鱼鳔,我买下就是为了做镇店之宝用的,你也是知道的,开办酒楼,很需要流动资金的,虽然900万我也拿得出,但是到时间酒楼的资金恐怕就紧张了。”
“钱少是想暂缓一下付款时间吗?”黄新问说。
“也不是!”说话间钱友豪从身边拿出一个箱子,打了开来。
“听闻黄少是学考古的,想必对文物肯定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用一些古董冲抵一下……”
黄新虽然是学考古的,但是对文物鉴定根本就是一知半解,正要拒绝,可是钱友豪刚一打开箱子,他就立刻闭上了嘴巴。
因为他看到箱子里一叠褐色条状物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这叠褐色条状物作为考古系的学生,还是认识的,是贝叶经。
贝叶经是用贝多罗树叶子写上经文之后制成的,在造纸术没有传到印度之前,印度人就用贝多罗树树叶书写记事,佛教也用它记录佛经和佛像,于是就成了贝叶经。
贝叶经他以前见过不少,但是发光的贝叶经还是第一次见到。
黄新看了看贝叶经,又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一个人眼神有异常的,他顿时明白,这贝叶经上发出的金光,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看到。
某非只有修仙的修士才能看到?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顿时忍不住的加速跳动起来。
………【第六章 完成交易】………
黄新上前一步,就要查看着贝叶经。
钱友豪立刻递了一副手套过来。
黄新接过手套,拿起贝叶经,将其展开,这幅贝叶经是横着一片一片编在一起的,上面描绘了一副佛祖画像,还有便是梵文写了一些东西,黄新看不懂。
看了一会儿,黄新合上贝叶经,思索了一下之后,黄新谨慎的说道,“我比较喜欢研究文字,这贝叶经我倒是有些兴趣。”
小说里常有看中一些被古董商忽视的物品,但是偏偏不买,非要买其它看似贵重的物品,然后所有看中物品做搭头的行为。那些故事只能看看,现实里,有谁蠢笨的,画蛇添足罢了,这样做只能让人笑话。黄新直接点名看中什么,反而效果会更好一些。
钱友豪扬了扬眉头,“唔……黄少看上这贝叶经了吗?这东西是三年前,我家老爷子在泰国花了十万美元万拍下的,你若是喜欢,我作价一百万人民币让给你好了!”
俗话说得好,乱世黄金,盛世古董。随着内地富人越来越多,收藏也越来越热,古董价格一涨再涨,两千年时候一只十万的瓷器,到了二零一零年,就能值一百万。这贝叶经三年前价值十万美元,现在卖一百万人民币,钱友豪已经很厚道了。
“好,那就作价一百万!”黄新干脆说。
如果黄新此时买的是别人的古董,周树龙必然会阻止,担心会有假。不过黄新买的毕竟是钱友豪的东西,这钱家在香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刚出陈晓兰自杀的丑闻,断然不会再卖假古董。
“黄少还喜欢别的吗?”钱友豪继续问说。
黄新看了看其它东西,一些翡翠和书法卷轴,他摇摇头。
钱友豪见状,立刻眉头紧锁,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贝叶经给你,我再给你两百万现金,剩余的六百万,我给你上海金茂大厦上酒楼的股份。”
“好!不过能给我多少股份?”黄新一口便答应了,能拿到一家酒楼的股份,肯定要比现金更划算。
“这……”钱友豪迟疑了一下,“这个我看你还是带个懂行的人以及律师,去上海看一看我们再谈。”
“这个办法稳妥!”周树龙不能黄新说话,就帮黄新答应了下来。
钱友豪点点头,签了一张支票,又和律师说了几句,那律师立刻拟了一式两份的文件出来。
将贝叶经、文件和支票递给黄新,钱友豪说道,“两百万和贝叶经给你,剩下是价值六百万的酒楼股份转让意向书,具体多少股份,等你去上海看了之后,我们再谈,如果到时间谈不拢,我会变卖一些古董,给你现金!如果没有问题,你验明一下支票真伪,签个字。”
黄新将支票和意向书递给了周树龙,让他帮忙看看。
周树龙将文件递给了身边一个人,黄新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出现,看样子应该是个律师。
周树龙拿着支票打了一个电话,点了点头,一边的律师看了看意向书,也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黄新拿过意向书,草草看了一遍,签上字。
钱友豪同样签上字,两个人一人保留了一份。
“下周一,上海金茂大厦63楼,恭候大驾!”
钱友豪笑着和黄新握了握手,然后让人抬着那条最大的金钱鳘走了。
钱友豪前脚刚走,鸿宾楼的委托人就到了,一个叫做刘伟的三十岁来岁男子。
当他听说最大的金钱鳘已经卖了之后,一阵扼腕叹息。
“虽然最大的一条卖了,不过剩余的三条金钱鳘,我们鸿宾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