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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跟缉毒警的合作上。更重要的是,涉及到陆门和基金会的事哪是简简单单就能查出来的?所以他需要借助陆北辰的力量,陆北辰必然会找科洛,那么,他也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至于陆北辰事后的迁怒,罗池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警方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才让外界相信江源已经自杀,那么等待着的就是对方露出狐狸尾巴,已经走到这一步,他押上了全部,包括,跟陆北辰的情谊。
*
顾初睡到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就醒了,迷迷糊糊中瞧见个人影陷在沙发里。先是吓了一跳,紧跟着往身边一模,空的,心这才放下。
扭开了*头灯,却惊扰了沙发上的男人。他朝着这边看过来,见她坐了起来就赶忙上前。“吵醒你了?”他将软枕垫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能舒服些。
顾初没说话,趁着陆北辰靠近轻轻搂住了他的腰,他便回到了*上,手臂一伸顺势揽她入怀。“是案子很棘手吗?”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总会若有若无地闻到些许烟草味。
她知道他已经许久不抽烟了,今天他又回来得很晚,拖着一身的倦怠,他去浴室冲澡的时候,她就闻得到他衬衫上的烟草味,虽说极淡,想必也是他刻意在外面散完味道才进屋,可是她现在是孕妇,鼻子比狗都灵。
“是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不难解决。”他抬手轻抚她隆起的小腹,温柔说。
对于她,陆北辰再是了解不过,说一点事没有骗不过她的眼睛,只能模棱两可说些似有似无的,她才会安心。
“真的只是小问题?”怀孕的女人多疑。
“真的。”陆北辰笑了,然后弯身下来,耳朵贴在她的小肚子上。
顾初觉得痒痒的,“干什么?”
陆北辰道,“前两天不是有胎动了吗?我跟我儿子沟通一下。”
“大晚上的你还不让他睡觉了?”顾初觉得这个时候的他又显得孩子气了,心暖暖的,鹅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黑发上,看似也柔和,她忍不住轻抚。
陆北辰不敢将头压在她肚子上,干脆就往上靠了靠,见她没反应,脸颊又趁机上游,另只手不安分地解开了她睡衣上的一粒扣子。她只觉得胸口温热,知道他占了便宜,抬手轻掐了他一下,“什么跟儿子说话啊?贼心不死。”
他无暇答话,一心只想温柔乡,大手并着脸颊一并钻了进去。
顾初只觉得烫入心尖,轻轻搂住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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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你背叛过我吗()
这一天的后半夜下起了雨,刚开始还只是淅淅沥沥,后来就成了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了,夜的最深处像是被撕开了个口子似的,大雨成了瓢泼。
这个时间该睡的都睡下了,凌晨三点。
凌双没睡,她坐在露台的木椅上看着被风摇曳的杨柳,豆大的雨点砸在头顶的玻璃罩上,霹雳啪吧地像是在放炮。远远的闪电划过近乎白昼,然后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这雷声听得令她心慌啊。可让她更心慌的是,都这个时间了陆北深还没回来。
念头刚落,房门就开了。走廊的光涌了进来,挤走了些许房里的黑暗。凌双忙起身回了屋,那边男人也开了灯,见她直愣愣地杵在沙发旁,浅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她心慌,她睡不着,尤其是这次来了贡卆之后……这些话却是被她咽回到肚子里去了,脱口只是问他,“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去哪了?”
眼尖地扫过他的衣肩,衣服没湿,他没带伞,那么必然是有人送他回的酒店。那么他到底在忙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这次到了贡卆后她觉得他好像每天都很忙,明明就是来领取秦苏骨灰的,可瞧着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很了解陆北深,哪怕是分开了那么多年。然而现在凌双竟没了这份自信,她觉得,北深变得很陌生。
灯影下,凌双穿了件套头式半长家居服,奶白色的,胸前是一只黑色小猫。跟她平时在职场上的嚣张冷艳完全不同,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不安,背后又是大片黑色雨夜,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陆北深心疼,走上前轻轻将她搂怀里,“今天谈事谈得晚了些,太晚了快去睡吧,以后别这么傻等着。”
凌双回搂着他,两只手紧紧揪住他的衬衫,他身上有陌生的气息,可即使这样,她也不愿放开手。
“今天是有谁来了?”冷不丁的,陆北深问。
她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了不少烟蒂。“是陆教授来了,他在这等了你很久。”她还没来得及收拾。
陆北辰找过来,是她意料之外可又在情理之中的事。他在这从夕阳坐到天黑,一句话不说,只是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当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旁默默等着。一边是希望北深赶紧回来,两兄弟可以好好谈谈,可另一边又生怕两人意见不合真的撕破了兄弟关系。末了她对陆北辰说,我给北深打个电话吧。
陆北辰叼着烟,淡淡阻止,不用。。l'小说'
于是,他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直到窗外下起了雨。太晚了,他最终还是避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将最后一支烟抽完,烟盒扔进了垃圾桶里,从兜里掏出张支票,飞快地签了字然后递给她,“交给北深吧。”
整个等待的过程,陆北辰说的话屈指可数。他总是眉头深锁,心事重重。因此,凌双的心更像是浮萍般游离不定。
陆北深接过陆北辰留下来的支票,上面可谓是一笔巨款。他看着看着只觉莫名,笑问凌双,“我哥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给我留钱?”
“你哥说,现在陆门乱得很,希望你别参与进去。”凌双将陆北辰临走时的叮嘱说了遍。
陆北深挑了挑眉梢,“别参与进去?”
“他的意思是……”凌双深吸了一口气,对上他的双眼,“让你离开陆门。”
陆北深唇角的笑渐渐隐去,盯着手里的支票,沉默。凌双见状心慌不安,想了想说,“我想你哥的意思是,陆门现在动荡不安的,你卷进去就没了安生日子,我想他也是为你好。”
“希望我回陆门的人是他,现在希望我离开陆门的人也是他,他只当自己是神,能安排别人的一切?”陆北深不悦道。
凌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陆北深的这句话,像是更有深意。但很快的,他收起不悦,脸色又恢复淡然,“我会去找他把支票还给他,我已经长大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北深。”凌双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如果咱们就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呢?不再理会陆门的一切,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到外地去生活,然后结婚,做些能养活我们的小生意就行。”
陆北深端详着她,半晌后笑了,“别傻了,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可是——”
“好了,别担心,陆门的动荡不会牵连到我。”陆北深轻声打断她的话,扬了扬正在震动的手机,“我接个电话,你先去睡。”
*
会客厅不大,却足以给人私人空间。
窗外的雨小了些,可天际还是黑压压的,这场风暴也许将会来得更猛烈些。陆北深陷在沙发里,脸色沉冷,手机那头是鬼马先生的声音,压抑低沉,就如窗外的阴云。“陆东深竟在短短几个小时毁了我们几家分公司的付出!基金会被抖出来了,北深,我们的身份已经曝光了。”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坐上陆门主席的位置,彻底得改写陆门历史!该死!陆北深攥紧了拳头,牙根咬得咯咯直响。
“还有缉毒警,我们的基地可能也保不住了,好几个对外连线的兄弟都被抓了!”
“怎么会这样?”陆北深难以置信,原本马上就唾手可得的成功,怎么转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归功于你的好大哥!”鬼马在那头近乎歇斯底里,“咱们的人查清楚了,死盯着咱们这边的人就是你大哥陆北辰!我已经说过了,他不能留!”
“不可能是他。”陆北深不愿相信。
“动手调查的人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侦探科洛,你认为谁还能有本事使唤动他?”鬼马咬牙切齿,“别傻了,你大哥已经选择站在了你的对立面,你现在不除掉他,你我谁都跑不了!”
陆北深冷不丁想起那张支票,还有凌双转告的话,突然间也就明白了。他近乎要将手机捏碎,脸色铁青,为什么?
“别奇怪你大哥是怎么察觉到的,也许有件事你还不知道。”鬼马那头说,“就在你们这次来贡卆的第一天,你的女人去找了陆北辰。”
陆北深如当头棒喝!
“至于她从你那听到了什么,又跟陆北辰说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你的女人和你的大哥已经背叛了你。陆北深,这两个人都需要除掉!”
“别逼我……”陆北深无力喃喃。
“不是我在逼你,北深,他们不死,你我就得死,你自己选吧。”
*
凌双躺在*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窗外成了淅沥声,反而搅得让人心烦。不知过了多久,总之雨声愈发小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鹅黄色的光偏移了进来,凌双忙阖上双眼。
*边塌陷了一下,很快,男人的身体贴了过来,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她微微朝后靠,贴紧了他的胸膛,可不知怎的就是觉得他的身体很凉,如冰。
但男人的唇热情如火,沿着她的后颈绵延她的脸颊,在她的唇齿间温柔厮磨,然后,低低问她,“你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
他知道她没睡,不论是认为她睡眠就是极浅的还是,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她的身体僵直了一下。男人的吻多情,可这话就令凌双心惊。“什、什么?”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他扳了过来,大手箍住了她的脸颊,他压下脸,借着月光,她只觉得他眼底有隐隐的光,如深礁下的暗流,他再次低低地问,“你背叛过我吗?”
“没有……”
她近乎脱口而出的话,像是坦然,可更多的是,不经过大脑思考。她盯着陆北深的双眼,不知道他是信还是不信,总之他凝视了她半天后忽而就笑了,紧跟着低头下来,吻咬了她的唇。
是,吻,和咬。
她感到疼,试图挣扎,下一秒他就改了策略,*至深,那吻烫化了她的反抗。
默默地,任由睡衣悄然落地……
*
翌日,天像是蒙上了灰,在夜色下好不容易止住的雨水又毫不避讳地来临。那雨像是要灭世似的,总之凌双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
平日里安静的湖水被搅得起了风波,湖边的木船早已翻了,再远点的树木,好几棵已经拦腰折断,夭亡于湖水中央成了浮木。这种鬼天气没人出门,更没人在湖中打鱼,他们所在的客栈,更像是置身孤岛的唯一避难所,与世隔绝。
这一天陆北深没有出门,他吃过饭后就一直静坐在沙发上,瞧着外面的风雨不知道在想什么,凌双陪着他,明明是她向往的时刻,此时却不知怎的异常压抑,她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这种未知令她恐慌。
隐隐的,她觉得今天似乎要发生什么事,心里没有一刻是安宁的。
就这样,两人在房间里一待就待到了傍晚时分,可外面的天瞅着已然是九十点钟的天色,漆黑一片。而在这时,陆北深终于有了动作,他拿起手机起身进了会客厅,房门在他身后轻轻掩上。凌双只觉得心脏蓦地跳在了嗓子眼,太阳穴跟着突突直跳。
陆北深背对着门口,摆弄了一下手机,等了能有几秒钟,只见他对着手机低低说道,“今晚,除掉陆北辰。”
放下手机后,他在会客厅待了一会儿,等再出来后已不见了凌双的身影,门口的那把伞也不见了。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陆北深的脸色异常清冷苍白,他静静地注视着门口,渐渐的,眼神哀凉,他的拳头越攥越紧,猛地一下子挥打在墙壁之上,手关节很快红了一片,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红了、湿了……过了几分钟,他的眼神又变了,如狼,似狠似毒。这一次,他真正拨通了手机,对那头说,“动手吧。”
“你终于想通了。”
“我的意思是,抓顾初。”
“为什么不直接解决掉陆北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妇人之仁?”
“不。”陆北深缓缓道,“让他死很容易,但让他听话太难,只有抓住了他的软肋,才算是真正能够控制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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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危情雨夜()
雨湿绵延不绝,四处升雾,凌双只能看清楚眼前巴掌大点的小路,再远就是雾蒙蒙的了。(。。l》》》棉、花‘糖’小‘說’)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死命地撑着被狂风吹得左摇右晃的雨伞拼命往前冲。这种天气想要搭到顺风车是不可能了,幸好从这里到风月也不算远,只要一直沿着这条小路往前走就行了。
其实她原本是想出门给顾初打个电话,可电话那头刚接通这边手机就告了急,昨晚忘了充电,只剩最后一格的电量在苟延残喘帮她拨通了电话后就选择了关机。凌双知道她是回不去了,陆北深未必不会怀疑她出门的行为。往客栈跑的过程中,耳边全都是昨晚陆北深问她的话:你背叛过我吗?……
可很快又被他另句话给取代了,他说:今晚,除掉陆北辰。
她背叛了陆北深吗?
不,她在救他!
这是凌双一遍遍在说服自己的话。她认识的陆北深与世无争,如阳春白雪般温和动人,哪会是十恶不赦为了权势连亲兄弟都不放过的人?没错,他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如果任由他魑魅魍魉下去,如果真由着他杀了陆北辰,他一定会后悔。
她宁愿他痛恨她一时,也不愿见到他痛苦一辈子。
顾初接到凌双一通无头无脑的电话后就一直感到奇怪,再回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最开始她以为是凌双无意拨错了,但后来一细回味,电话里的凌双像是在外面,她的声音听上去气喘吁吁,就愈发感到不对劲了。在房间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只觉得从窗子看出去都是雾茫茫的一片。
这个时间不早不晚有些尴尬,不到下班的时间天色却宛若黑夜,四周安静极了,陆北辰在实验室里忙他的工作,罗池他们在查案子,医疗组出诊的同事们也许这个时间是被困在了各村各寨,否则楼下的大厅里早就吵吵嚷嚷了,就连后来到客栈入住的旅客们也都毫无声息,没错,这个时间哪都去不了,在房间里听雨睡觉或吃着零食看电视才是最好的选择。
又过了不知多久,顾初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小红点,像是有人撑着把红伞朝客栈这边过来了,雨雾太大,她推开窗子努力查看,果不其然,那身影像极了凌双。她忙下了楼,途径前台时瑶姐正在拄着脸打盹儿。
推开客栈大门,雨风卷着腥气扑面而来,顾初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朝着不远处的人影用力喊了一嗓子:凌双。
伞影微微一晃,露出凌双焦急的脸,见到顾初后拼命地冲她挥手。顾初这边还纳闷,这凌双好端端的怎么看着不对劲呢,正想着,只觉身后有两束强光耀过,齐刷刷倒是照亮了凌双的脸,只见她的神情顿时变得惊恐,冲着这边疯了似的挥手,歇斯底里喊着:快走!
快走?
顾初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刹车声,紧跟着两名大汉就冲了过来,其中一名将她擒住,她还没等喊嘴巴就被封上了,下一秒一个麻袋扣下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像是被人扛了起来。'》》》
565他的错,我来担()
上一秒焦灼,下一秒静止,当陆北辰闯进屋子时一切都如定格,如同失去喧嚣感的画面。顾初用身体挡住凌双,双双倒在地上,陆北深举着枪,而子弹,不偏不倚穿透了鬼马的眉心。
对,只有血液是流动的,沿着鬼马中枪的枪眼位置徐徐而下,那血蜿蜒,整个人死得干净极了,而这一幕落在陆北辰眼里,方知他向来认为的柔弱弟弟亦是个隐藏高手,枪法之准是他都无法匹及的。
事情发生得太快,令在场的人都为之惊讶,但几名持枪的手下反应过来,先是惊恐而后迟疑,紧跟着有两名手下反应过来,刚要举枪,又见陆北深连续开了几枪,然而这几枪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只是打伤了他们拿枪的手腕,每一枚子弹击中一只手腕,枪无虚发,其中也包括紧跟着陆北辰进来并将他压实的两名手下。
“滚,都给我滚!”陆北深像是倦怠,可眼睛里是疯狂,如嗜血的兽,周身散发着危险。
手下见情况不妙,纷纷逃窜。
“顾初……”陆北辰见顾初倒在地上,心中又急又怒,刚要冲上前,却被陆北深用手里的枪给指住了。
“别动!”
陆北辰不可置信地盯着陆北深,咬牙,“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被你们给逼疯了!”陆北深红着眼,如狼似的盯着陆北辰。
那边,顾初和凌双已经起身,就在刚刚陆北深开枪的瞬间,顾初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了凌双,她无法再继续假装昏晕下去,因为她真的以为陆北深会在鬼马的怂恿下杀了凌双。而凌双许是也没料到他会杀了鬼马,整个人还是呆呆的。
“北辰!”顾初冲着陆北辰喊了句,她不想他来,可见他来了,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了,又挣了挣手腕,暗自发现捆绑她的绳子已经不那么紧了,可能是刚刚将凌双扑倒引起了捆绳松动。
陆北辰看过去,虽说光线较暗,但看得出顾初应该没受伤,只是被人绑着手,他的心口就一阵阵地窜疼,急,没用,怒,更是没用。(。。l)他看得出北深眼睛里的疯狂,那是长期压抑后的失去理智,这个时候,北深是他的弟弟,但同时也是能够随时随地威胁到他爱人的敌人,他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对方是谁,据他多年的工作经验,人一旦被逼着开了枪杀了人,那么他的理智就开始不受控制。
顾初看出陆北辰眼里的紧张和担忧,便冲着他摇摇头,示意他自己真的没事,她现在愤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