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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门 七年顾初如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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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仇恨,结果一错再错。”

    “臭娘们你说什么?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他!”刘继强再次被激恼,用力地杵了陆北辰的头。

    顾初轻微地哆嗦了一下,她当然不敢多说什么了,刚刚那番话还是斗着胆子说的。可陆北辰抬手攥住了他握枪的手,一字一句问,“刘继强,你敢开枪吗?”

    陆北辰疯了!

    这是闯进她脑子里的唯一念头。

    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想要叫陆北辰的名字,卡住了。

    刘继强没料到陆北辰会突然进攻,他愣了一下,阴狠道,“你以为我不敢?”

    “你好不容易把我盼来了,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才行。”陆北辰笑,“放了顾思,我的利用价值完全高于她的价值。”

    顾思愕然看着陆北辰。

    顾初则摇头喃喃,“不……”

    “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刘继强面色森冷。

    “我不过在给你最合理化建设。”陆北辰始终淡定,“你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别墅里吧,把我当人质出去,跟警方提条件,他们一定会满足你,你也应该清楚,我在他们眼里是国宝。”

    刘继强盯着他,似乎在考虑可行性。

    “你架着我出去,两个姑娘跟着,万一我真的不配合你,你完全有机会再抓个人质做挡箭牌。”陆北辰笑道。

    顾初不知道陆北辰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只想着脑筋能转动快一些跟上他的节奏。刘继强眯眼,“你当我这么好骗?”

    “我不过就是个法医,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还怕我能斗得过你手里的枪支?”

    “据我所知,你的剑道不错。”

    “你也是练习剑道的,应该明白很多招式不过就花架子。”

    刘继强迟疑了。

    半晌后,冲着顾初一吆喝,“你,过去,给她松绑。”

    顾初半吊着的心微微放下,赶忙上前解开椅子上的绳子,刚要解顾思手腕上的又被刘继强喝住了,“不准解开她的手腕,把绳子绑住你的一只手腕,快点!”

    顾思冲着顾初摇头。

    顾初没有其他选择,照做。

    “绳子的一头给我!”刘继强命令。

    顾初沉了下气,将绳子一头交给了刘继强。他接过,一个绕腕,就这样,他可以控制顾初的动向。

    “你女朋友也在我手上,你敢跟我耍花招我就冲着她开枪。”刘继强说着看向顾初,“你也一样,敢轻举妄动,我保证让你男朋友的脑袋开花,至于顾思,你现在能走能蹦,可以逃走,但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一会儿你敢跑,你姐姐就没命。”

    顾思嘴里的堵布已经扯了下来,她终于可以说话,冲着刘继强愤恨地大喊,“你个败类、人渣!”

    刘继强不为所动,哼笑,“现在后悔了?女人都是一个德行,口口声声说爱你,结果呢?一个个的他妈的都不真心!”

    “刘继强你个混蛋!”顾思歇斯底里。

    刘继强却不再理会顾思,推了陆北辰一把,用枪指着他,“走!”

    一行人走出了书房。

    刘继强停住了脚步,冲着跟在后面的顾思喝道,“跟你姐姐并排走!”

    顾思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照做了。

    等走到露台附近的时候,陆北辰突然停住了脚步,刘继强再次推了他一把,命令,“赶紧走,别想耍花样!”

    “刘继强,你想好提出什么条件了吗?”陆北辰走得很缓慢,“我这条命很值钱,你最好别浪费了我的价值。”

    “废什么话?老子心里有数!”刘继强喝道。

    陆北辰走到了楼梯拐角,轻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在你的智商感到堪忧。”

    “你什么意思?”刘继强蓦地停住脚步。

    陆北辰转过头,月光蔓延在了他的脸,旁边的顾初看得极其清楚,这一刻,他的笑染了危险,像极了深夜的索魂者。他的笑愈发入眼,就连刘继强也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刚要做出反应,就见陆北辰高大的身形一晃,紧跟着飞快抬手,胳膊一扬一个劈手,刘继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枪就从他手里飞了出去。

    他愕然,快速反身去拾。

    这边顾初反应极快,冷不丁地一扯绳子,刘继强忘了手腕上还是被系着的,一下子没站稳摔倒,手指离手枪还有几厘米的距离。

那一刻,她什么都没想() 
很多时候,人的下意识动作会救命,就好比顾初抬手拉那么一下,如果没有绳子牵扯,刘继强想要反击的几率很大,可后来陆北辰告诉了她,她那个动作不是下意识,是勇敢。具体是什么顾初其实也说不清楚,又或者说当时的情况太乱了,她已经没工夫总结一下自己“义举”背后的动机。

    陆北辰夺枪的速度极快,顾思在旁看傻了,顾初只觉得耳畔有风经过,额前发丝随风荡了一下,等落下,那支枪已经在陆北辰的手里,紧跟着指着刘继强的额头。刘继强是趴在地上的,一时间身子僵住了。

    月光泛着亮,铺了一地的银色。不知怎的,顾初就觉得右眼皮又跳了一下,清冷的月色漫在刘继强铁青的脸颊上时,一股子不安油然而生。突然,刘继强极快地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顾初离他最近,看得真切,当他的手冲着陆北辰扬起来的时候,她连想都没想直接冲向了陆北辰。

    只听一声枪响。

    顾初只觉得耳朵“嗡”地一声,紧跟着身体传来了痛。顾思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惊恐地叫着“姐——”

    她觉得自己是在男人的怀里,男人单臂将她圈紧,另只拿枪的手就极快地抬起,有两声枪响几乎同时扬起,顾初分辨不出来方向,隐约听见是刘继强惨叫的声音。

    当罗池带着一队人马冲进别墅的时候,刘继强胸口的位置在流血,还有一颗子弹穿透了他拿枪的手,也在汩汩冒着血。顾思吓得不轻,捂着头一直蹲在楼梯旁尖叫,陆北辰怀里紧紧抱着顾初,冲着罗池厉喝,“救护车!”

    这一切的一切,顾初都有感知,头已经晕晕沉沉的,努力抬着眼来看他,抬手摸了他湛清的下巴,可再用力,眼前还是出现了重影。她觉得他的胸膛好结实,他搂得她好紧,在失去意识前深埋在内心的焦虑终于冲破了喉咙。

    她喃喃地问,“你……有跟萧雪谈过恋爱吗?”

    那边救护人员已经冲了过来,顾初没有等到陆北辰的回答,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刘继强被正式拘留,择日进行审讯。除了顾思找到的那把已经被证实了是萧雪的小提琴外,还有那副丢失的画像,那晚盗画的人就是刘继强。而通过牙骨资料的排查和搜索,已经确定得出牙齿的主人正是姜丁,而大势已去的刘继强最终也对姜丁被害一事供认不讳,罗池对这件连环杀人案开始了重头记录和总结的工作。

    而这边,顾初被送进了医院。

    岑芸听闻了这件事从琼州赶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当时在病房里的除了顾思外还有陆北辰,两人都*未睡,只不过顾思受惊过度一直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披头散发的,脸色白得跟鬼似的,陆北辰始终守在病*边,时刻关注着顾初的动静,等岑芸见到他的时候,下巴的胡茬全都冒出来了。

    岑芸二话没说,也没顾得上去看顾初一眼,上前就给了陆北辰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狠,打在了陆北辰的脸上。

    轻轻脆脆地响彻了病房。

    陆北辰僵在原地没有动,亦没有任何的解释。他没恼也没怒,任由岑芸用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盯着他,一改之前对他敬重的态度。这一巴掌倒是敲醒了顾思,她反应了过来,赶忙下了沙发扯住了岑芸。

    “姨妈,您这是干什么?”

    下一秒,顾思也挨了一巴掌,岑芸同样没留情面。

    紧跟着就是她的怒骂声,“小小年纪你学什么不好?你要是好好地待在学校里能认识那个浑蛋吗?你才多大呀就跟个杀人犯厮混在一起,自己*也就罢了,你看看你把你姐害成什么样了?你为了个男人你连亲人都不要了!”

    话毕又扬起了手掌,即将落下就被陆北辰给拦了,“姨妈,您先冷静点。”

    “你叫谁姨妈?我不是你姨妈!少在这儿跟我套近乎!你倒是轻描淡写地让我冷静,现在人就躺在*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我怎么冷静?你算什么领导?算什么教授?你连自己的下属你都保护不好,你还好意思挂着那些光灿灿的头衔吗?我呸!”岑芸发了疯,拼了命地在陆北辰身上抡拳头,不停地推搡着他,“怎么躺在上面的不是你呢?凭什么就我家顾初中枪了?上一次你还口口声声要我放心,我就不该对你放心,更不应该让顾初从事这么危险的行业。”

    “姨妈!”顾思哭了,急得直跺脚。

    陆北辰就任由岑芸推搡捶打,想说什么却始终也没能说出来。岑芸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腿开始嚎了,“顾初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打小就过了半截的好日子啊,那么小就没了爹没了娘,吃了多少苦才熬到现在啊,你怎么就那么傻为这么个男人挡枪呢,你要是没了,等我死了以后我都没脸见你爸妈呀……”

    “您先起来。”陆北辰弯身去拉她。

    她一把将陆北辰推开,“不用你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顾思在旁说,“姨妈,您误会他了——”

    “误会什么啊误会,你姐现在就躺在*上呢,你还说我误会?”岑芸脾气一上来谁都不给好脸,冲着顾思也直嚷嚷。

    气氛正胶着时,病房门推开了,进来是许桐,身后还跟着盛天伟。她也听说了顾初和顾思的事,二话没说就从内蒙飞到了上海。一进门见岑芸坐在了地上,许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忙上前搀扶,“妈,您这是干什么呀?”

    盛天伟走上来,与陆北辰打了个照面,不曾想见他胡子拉碴的着实愣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说,跟着许桐一起将岑芸想搀扶起来了。岑芸开始趴在许桐身上哀嚎了,“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啊,怎么就没有一件事儿能让我省心呢。你说顾初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啊,多危险啊她怎么就一点都不考虑自己呢?平时不知声不知语的孩子,怎么就能干出这么大胆的事儿呢。”

    许桐心里七上八下的,把她叫回来的电话是岑芸打的,在电话里岑芸连哭带嚎的,跟她说,你赶紧去趟上海吧,你妹妹挨枪籽儿了,快没命了。

    当时吓得她一个哆嗦,文件倒了一地。

    盛天伟正好经过看到就问她怎么了,她喃喃说她妹妹马上要断气了,也吓了盛天伟一跳,赶忙订了最早的一趟飞往想上海的航班陪着一同赶了过来。

    被岑芸这么一通嚎,许桐的心更是突突,一时间还没法推开岑芸,只能抻着头往病*那边看。穿着病服的顾初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脸上没有血色,黑色的发铺满了枕头,白色的*单被罩衬得她愈发通体的白。

    这么一瞧,许桐还真是吓得不轻。

    “她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情况?”还是盛天伟问了一句。

    陆北辰看了盛天伟一眼,语调平稳,“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敢情不是你中枪了是吧?”岑芸又疯了。

    “您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你给我赔命!”岑芸愤恨地盯着他。

    盛天伟一时间觉得头疼,上前安慰,“阿姨,您最好先听他把话说完,这样——”

    “你又是谁?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岑芸成了喷火龙,见谁就喷谁。

    盛天伟噎了一下。

    许桐见状赶忙解释,“妈,他是我上司。”

    “什么?又来个上司?你们做上司的统统没个好东西!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岑芸一嗓子吼得差点房顶掀了。

    病房门就一下子被推开,*站在门口不悦道,“这位家属请您安静,这里是医院,您这么大呼小叫的病人怎么休息啊?”

    岑芸刚要反驳,*“嘭”地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我家孩子都躺在这儿成死人了还管什么安静不安静的?你给我回来!你个黄毛丫头教训谁呢——”

    下一秒被陆北辰拦住了方向。

    岑芸抬眼见是他,又要爆炸,就听陆北辰十分冷静地说了句,“姨妈,顾初只是皮外伤,当时子弹是擦伤了她的胳膊,伤口不严重。”

    “你骗鬼呢?皮外伤?皮外伤她能一直躺到现在?”

    陆北辰耐性解释,“她没经历过这种事会害怕,所以昏了过去。上午医生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都没事,她只是受惊过度了,一直在睡觉。”

    岑芸的嘴巴张了张,显然她没料到会是这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许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走上前欣喜地问,“真的吗?只是,昏过去了?”

    陆北辰点头。

    “老天。”许桐拍着胸脯,“谢天谢地她没事,这一路上我都快疯了。”

    陆北辰看向许桐,面无表情,“许助理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应该冷静,不过很多时候大风大浪不会轻易过去,有时候看似平静的海面实际上凶潮暗涌,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却更容易麻木,麻木了就会失去防范意识。这样一来,我反倒希望我的助理永远就是株温室的花儿,不用途径大风大浪。”

    许桐一愣,他这话什么意思?

151注定是承载着记忆的城() 
顾初醒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甚灿。隐约有蝉鸣从医院花园方向传来,偶尔也有透着木质香的微风拂面。她睁眼的一刻,凑上来好几张面孔,有许桐、有顾思、还有姨妈,一时间让她误以为自己还在琼州。头微微一偏,上海复古雕花窗子前逆光站着高大的男人,见她醒了,他只是保持原地伫立,看着她微笑,好看的唇稍微微上扬时令人迷眩其中。

    她就想起了一些事来。

    远离繁华的东郊,被警方包围着的豪华别墅,光线被吞噬掉了的黑暗环境,凉了一地的月光刺得眼球发疼,倒地的刘继强一脸的狰狞,他挣扎着奋起从怀里翻出了枪……顾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记起了全部。

    有刺痛从胳膊间传开,视线落在裹着纱布的手臂,竟有种余生的庆幸,她是只伤了手臂吗?

    耳边就是岑芸的哀嚎声了:你可总算醒过来了啊,你说你这个傻孩子啊,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往前冲呢?出院了赶紧跟我回家,不准再干这么危险的事了。

    头在嗡嗡作响

    心里却明镜的,她不是想不开,她是当时想得太开了。

    许桐将岑芸拉到了一边,劝她别大呼小叫的,顾思离得顾初最近,见她睁眼了,眼泪就下来了,一句话不说就是默默地哭。顾初抬手摸她的脸,笑了笑,见她没事她也总算放心了。

    窗边的男人走上前,他也是一言不发的,伸手摸了摸顾初的头,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怜惜。顾初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属于他的气息,就在这一刻,也不知怎的,虽然他没说话,她却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也渐渐地,他的气息是被她熟悉的,记忆中那带着阳光的气息似乎渐行渐远了。

    陆北辰看了她良久,然后叫了医生。

    紧跟着又是一通检查,*来了五六个。

    陆北辰和盛天伟两个大男人拉高了病房中整体的颜值水平,*们也各个眼带红心。

    岑芸最为操心,医生在给顾初做检查的时候她千叮咛万嘱咐,恨不得建议把顾初身上所有的零件全拆了好生检查一番才行。末了陆北辰上前,递了顾思一张酒店的房卡,要顾思带着岑芸先回去休息。

    最开始陆北辰想的是给自家的钥匙,但不难想象的到依照岑芸现在怨怼他的程度是绝对不可能踏进他家房门半步的,思来想去就直接订了酒店。顾思不大想走,岑芸更不可能走,但很显然,岑芸留在这儿的确让医生难做,许桐就跟着陆北辰一同劝说,两人这才离开。

    陆北辰去办相关手续时,顾初也下了*,跟着许桐到医院的花园里逛逛,晒晒阳光。

    午后的医院安静下来了,住院部的大部分病人也在午休,极少有吵闹的声音。花园里的人不多,偶尔见的护士推着轮椅病人出来透气,也有探病的家属,陪着亲人在树荫下聊天。许桐择了一处树荫带着顾初坐了下来。

    头顶郁郁葱葱,是两棵枝叶繁茂如伞状延展开来的松柏,将光线的灼热过滤掉,透过针叶散落下来的尽是清凉。南方城市少种松柏,这家医院却以这两株古松柏著称,顾初对这里并不陌生,顾家举家搬迁到上海的第二年她淘气爬树,擦破了头发了高烧,就住在了这家医院。现在想来不大严重,当时她却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没命地哭,母亲没辙,父亲却抱着她到了这两株松柏下,要她拍了松柏树干三下,她照做,父亲笑着跟她说,这两棵树给保佑我们的初初一生平安无事的。后来,她知道了,医院里的松柏都有灵性,是健康的守护者。

    父母离世时所在的医院不是这里,只是被送到了就近的医院进行抢救,当时她发了疯地找松柏树,可惜他们没有等到她找到松柏就闭了双眼。

    顾初伸手摸了摸身边的松柏树干,手指染了少许松香,目光再往投远一点,原本栽梧桐的地方已换上了大片的白兰树,过了花季,那一株株的白兰绿意清凉。她轻叹了一口气,感慨良多。

    这就是她不敢回上海的原因。

    上海这座城承载了太多的记忆。

    虽不是生她的地方,却是养她的地方,她在上海的生活点滴远多于琼州。

    回来了,怕随便走到哪里都会勾起回忆,但又怕如同那几棵被换掉的梧桐一样,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回从前。

    人,就是这样一直地纠结地活着。

    “我妈打了他一巴掌。”许桐说了句。

    顾初一愣,想了想,“陆北辰?”

    许桐点头。

    顾初着实吓得不轻,也很难想象到那个画面。

    “听思思说那一巴掌还打得不轻呢,打在了陆教授的脸上。”

    “不会吧……”

    许桐就将看到的和听到的所有事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尤其是岑芸如何大闹病房,如何指着两个大男人鼻尖骂的场景全都复述了一遍,听得顾初大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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