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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舞-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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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会杀他的?”舞衣睁着眼看着她娘:“我答应你们会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再杀他地啊,我怎么会这个时候杀他?”

春夫人无奈的摇摇头,走到舞衣跟前将她搂进怀里:“孩子,你心中的仇恨太深,是我低估了这份恨意,我以为你可以忍到最后的,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容艾让你进宫借机去看看太子……”

舞衣闻言看向了容艾:“我真地杀了他?”

容艾点点头:“是的,你不但杀了他,还陷入了魔态无法回归,你还红着眼还要去杀了一帮子大臣,幸好我反应快,将他们全部点睡,才有机会和你打斗让你没能去杀了他们,而后我在你恍惚时出手将你击昏带到这里,现在宫里的事已经被我压下,没人知道是你,但是皇上一死,我们本来要他与蓝家直接相对的事,就不再可能,看来只能从长计议,另想办法了。”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不记得我又杀了他,而且,而且我似乎忘掉了什么,好像有些事我想不起来一样……”

“我明白地孩子。”春夫人爱怜的打断了舞衣地话语,一脸心疼地说到:“我每每发作之后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都是事后别人找上门我才知道我做了什么。而且不但是不记得,就连周身都觉得酸痛无力,越是失性越久,事后就越是脱力,好似自己跟个废人一样……”

“娘,我也是如此?可是,我并没有走火入魔啊,我怎么会……”

“孩子,你不是走火入魔,你只是血热而狂,狂热到你自己无法承受,进入了魔性。”春夫人轻声地说着答案。

“不会的,我已经可以御火,我已经将血舞炼成,怎么会自己承受不了我地血热?”

“这……我也说不清楚,恐怕只有你外公能给你答案。孩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吧,待你在宅里歇过了这脱力地时候,娘和你去找你外公,他总该是知道答案的。”春夫人说着便来拉舞衣的手。

“可是娘,那咱们的计划呢?”

“计划这东西可以等的,娘这二十年都等过来了,难道还急在这一时吗?还是先找到你为何会血狂致魔性大发的原因吧,这个更重要啊。”

“娘……”

“有什么还是回去说吧!”容艾出声劝着,两人便搀扶着出了天牢。容艾看着走在身前的两具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哼,我不会给你们时间找到答案的。

第三十四章 血傀儡(一)

死而天下变,不过一日之隔,之前满城还在素布麻的悼念举国而丧,可现在却是锣鼓喧天满是欢笑普天同庆。自古帝王大行的极丧之后总是新帝继位的大喜,但总是有些日子缓冲,总是有些日子有守灵,总是有些日子之后才会送帝柩入陵。但今次却诡异的叫人难以想像。

容相因国中有他国使臣为由,将太子奉为新君。而自古立新出新年号起将普天同庆,吧已故帝王也将下葬入陵,新帝将亲送出宫阙以示孝。本来这些也该是跟着规矩来的,可是因着新君的一纸诏书,这些全部都没有照办。

没有守灵的日子,没有缅怀的仪式,甚至连一张论其是非功过的谥词都没有……先帝的灵柩不是在极其奢华的送葬中入陵的,新帝更为亲未送灵柩到宫口,萧与宁贵妃知画的灵柩双双于夜出宫,只简简单单地几人送行。

为首的送行者容相大人用悲痛的口吻对身边的大臣说到:“我们要体谅皇上啊,他心中的恨能让他如此已经不错了,至少先帝算是全尸入墓,至少皇上还是让他二人合葬了的,这也算是成全了吧!”

众人点点头,都表示明白:毕竟这个“先皇”是篡位而得,夺了乐家的江山长达十年后,如今终遭天谴而被雷击,新君虽是他亲手捧起的太子,但毕竟身上淌着的是乐家的血,他又怎么能忘记了乐家当年遭逢的变故呢?

众人象征地哭嚎了几嗓子后,也撒了一点纸钱看着那两具棺椁上路后也相继散了。容艾看着这些四散地小人物,却心中明白,萧这个篡位皇帝是自己一手策划而成的,不错,他是残暴,他是脾性诡异,但是他却令朝臣们心中大为恐慌,如今看看他们这般哭嚎几声就走,便知萧在朝臣们的心里是被厌恶的。可是他知道这些都是他操纵的,他明白要想天下净,必然要有一个不讲情面,敢于不要人情的人出来承担,而萧是他准备下的人。

“你当初答应我是因为恨,是因为得不到,你之后地骑虎难下,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希望这个世间公平一些。其实你本可以是一个好的臣子,是我将你变成了一个残暴变态的君王。但是无论如何你都做了你该做的,只可惜你早去了一点,最后一场大戏不能由你来唱,不过,无妨,我早就已经准备下了人,怕地是有这么一天,所以,我找到了替代你的人,他一定可以帮我把最后一场戏唱好地,到那时,天下净土之上坐着的君主,不但是乐家的血脉,也将是我与她的骨肉!”容艾说着抬头看天,深冬之寒的夜有一颗星在闪亮……

舞衣在宅院里整整歇了两日才算彻底的缓过劲来,这天清晨她踩着星光于宅院中练习身法发现自己恢复了气力时,总算是放下心来。

一时心血来潮,便干脆在宅院结了冰地湖面上跳起舞来。

寒风吹面也吹着她长长地红袖,她瞧着红袖的飘摇醉在自己地舞步里。

微步前行。莲步行躅。舞衣脑中是自己曾纯真而笑地脸;扬袖上抛。展袖成云舞衣想起地是自己湖面水镜抛将而去地红绸;曾经少年时地懵懂期盼。如今地心中空白似乎都在诉说着她地十年劳碌。十年地辛苦终于一朝了结。如今竟是空虚地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曾忆少时相思树。盼君成夫欢歌舞。一朝惊变天下红。血眼留恨君难赎!泣血青楼不归路。韶华相对容颜误。孽舞相缠梦醒后。生死天涯谁知苦?”

舞衣呜咽地轻吟出心中地苦楚。她将水袖红绸有些疯狂般地舞起。似要在不断地旋转与跳跃中忘掉所有地仇恨。可是舞着舞着。她地呼吸乱了。心中地痛在放大着。她地血液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一些画面在眼前滑过。一些言语在耳中掠过。好似很多片段与星点此刻都朝她涌来。像是要将她淹没一般……

“我……”舞衣地嗓子里冒出了轻轻地音。但她此刻心中却开始明朗。她想起了那时地事。她想起了萧与知画讲地种种。她想到了自己原来是被别人玩弄于掌间。所有地痛苦与悲伤都是那人为了要她恨而制造地。她地心就有种被车裂地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了要我恨。要我去练就血舞就可以把我丢进这万劫不复地深渊?”舞衣轻声质问着。她已经想起了自己那日为什么会陷入疯狂……

“因为只有你恨才可以练就血舞啊,恨不够就无法将血激狂!那么你的血舞威力也就不够大!”一抹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容艾带着诡异笑容站在她身前。

“为什么?我和你无怨无仇啊?你为什么要害我?”舞衣摇着脑袋,她记得那日她就是想要去找他质问,可是却在离去时,忽然心口一阵战栗,之后竟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魔教的血舞必须是拥有魔血的人才可以练成,但练成之后的威力却有很大差异。你是炼成了火系,你是可以将大火引致百余里,但是,你能真的将一方土地变做人间地狱吗?”

“你再说什么?”

“其实血舞有一个秘密,但是就连你的外公都不是很清楚,当年她娶了你的祖母,外出回来时只知道你祖母被人当作妖孽烧死,因而心中生恨,认定是那些无知的村民发了

是他却不知道那些村民为什么要把你祖母烧死,那是母的魔血激狂之后杀了人,烧了屋……”

“我知道,娘说过这些……”

“不,不是的,不是的。拥有魔血者,如果不练就血舞成为修罗地话,迟早要被魔血吞噬了自己。这就是为什么没炼成地,总是魔性大发后会出现脱力,就同当年的你,只是为了保命而无意用上一招,就会昏死过去一样,那耗费的就是你自己的命。”

“可是我连成了的啊,我怎么会……”

“那是我给你扎了针封了你的穴,做的假象!”容艾说着冷笑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要你娘相信,你已经走上了她地老路,你将也受魔血的反噬!”容艾说着抬头看天:“你娘没有炼成,不但伤自己的身,也一头青丝成了白发,她恨吗?恨,她是恨你爹,可是她又爱你爹!这么多年了,她要真的想杀了你爹,只一次就够,可次次她都留手。她说恨,她说自己没能炼成,总是找着借口来拖,无非就是想和他这样牵扯下去。哼,不会,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我将你变成第二个她。我让你炼成了血舞。本来我已经打算让你恨着到最后灭了蓝家,可是我看你和你娘一样,都不够恨,如果是这样地话,那我的计划不就是根本完成不了?”

“你地计划?”舞衣闭了眼:“你将我从一个公主变成贱民,你设计我与亲弟成奸,而后你还要萧将我逼死,为的就是要我恨,恨为什么我要生在帝王家而遭遇变故,恨为什么是他害我与亲弟有染,更要我知道爹娘的事,而恨他们造就的孽缘,然后好用我的手来毁掉他们,将一个没了爹的娘送到你地手上,将一个没了君主的江山送到你地手上!”

“你说的很对,很对,本来我要你进宫就是想你看看你地弟弟过的是什么日子,再想想你过地是什么日子,然后便发动魔教与蓝家的对攻,然后将你引到事态之中,逼萧出兵为救你而剿灭江湖,那样我就可以静静地看着一切都如我所愿的倒我的手上。但是我却没想到,你会出手杀了他。你明明撞到知画替身成你,与萧成奸,你那般震怒都能忍住,为什么会在第二天反而出手杀了他。当我再遇到你时,才发现你竟然进入了魔血状态,我便明白你应该知道了更多……”

“所以你出手制服了我,而后给我动了手脚……”

“因为只有这样,你娘心中没有答案才会去找你外公求助,而我也就有时间将你变成我手里的修罗傀儡……”

“你说什么?”舞衣皱了眉。

“我说我要把你变成我手里的修罗傀儡,只知道仇恨的去杀戮……我不说血舞有个秘密吗?那就是一旦仇恨足够,你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地狱修罗,你将可以把一片百余里的土地变成人间炼狱!”

“我?”

“对!你不是问云妈妈,为什么你现在杀人不会心痛不会内疚反而会开心吗?那是因为我在为你护法的时候,就在你的身体里种下了心魔粉。心魔粉可以加深你的欲望,加深你的仇恨,它可以引导你走向我要的结果。如今它们就长在你的身体里,只要我一吹绣管,你就是在厉害也无法抗衡,因为你的血会狂热的只知道杀戮,因为只有鲜血才能让你好过!知道人鬼吗?你就和他们是一样的,都是只要遇到鲜血就会狂热的人,我已经用人鬼为你打开了修罗之门,而现在你就要成为我手里的傀……”

“混蛋!”舞衣恼怒的将水袖朝容艾击打而去,那袖口上已经烧起了火,但忽然有一阵刺耳的音入进她的耳膜,她颤抖着蜷缩了身子,不能再舞,不能再跳,一双本已燃火的水袖也灭了火气,落在了地上,此刻她抱着头颅在地上打滚起来……

容艾一脸诡异地吹着那竹管,便吹还便从怀里掏出了那紫蓝色的粉末撒向了舞衣,终于他停止了演奏,只看见那紫蓝色的粉末将舞衣包裹,渐渐地紫蓝色消失,而舞衣则双眼无神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颅蜷缩在地上。

容艾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跟前,轻声说到:“乖,你很快就能从痛苦中逃离出来,但是首先你要做的,就是让蓝苍枫死在你的手上,而且要在你娘的面前。我要让她心中最后的指望都消失,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地属于我。



蜷缩在地上的舞衣送开了抱着头颅的手,她双眼有些无神地点点头。

“很好,不过你这样可不行,你要和往常一样,就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但是你的心里要记住,你要杀了蓝苍枫,杀了他!”

舞衣看着容艾,渐渐地双眼里有了些生气,她看着容艾说到:“容叔,我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很快,过两天你就可以回山庄了,我会让你以长春会话事人的身份回去,倒时候你就可以借这个机会让蓝苍枫将武林各门各派的人聚齐,我们就可以大开杀界了……”

“那我可以杀了蓝苍枫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还要当着你娘的面杀了她!”容艾说着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 血傀儡(二)

夫人因着挂念舞衣的身体,心急如焚。在接受了容独自一人前往雪山脚下找她爹去了。

魔教的前任教主程逸飞自给舞衣护法助她大成后,就已经隐居在此。这个山脚下的小乡村还是和很多年前一样,平和安详,只不过那条通往雪山上的路却被大石封住,似乎还在提醒着当年江湖武林在此力挫魔教的“丰功伟绩”。

此刻程逸飞闭着眼眸盘腿坐在那巨石的顶端,阳日下,他的深紫色的发毫不避忌的飘散在寒风中,随风狂舞,如他以往的洒脱。但是两鬓的花白,眉毛上的白霜都是诉说着他已经年老的事实。

一匹枣红色的马踩着得得的蹄声带着一个身影渐渐向他靠近,终于当马停下的时候,那马上的身影一个纵身跃起,一脚踩在马头上跳跃起来对着程逸飞就是挥舞出一刀。

程逸飞双眼不睁,只单掌向下运气,便弹身而起,紧跟着一脚踢向那刀侧,想要扑过来抓那人的脖颈,却发觉刀未踢出,当下睁眼去看,就看见面前的人儿,竟然单手持刀,稳如泰山,而另一手竟是手中似有冰剑之物刺向自己的肚腹。

程逸飞当下一个吸气,收了招式,翻身跳回巨石之上,他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大声质问着:“我手爪要抓你的脖颈,你能以冰剑刺我来逼我回手去挡,想法是好的,但是你又没想过,若我收招不及又或者妄自持大的话,只怕你就算冰刺刺中我肚腹,但我手爪却已抓上你的脖颈啊,肚腹受刺未必会死,可是脖颈一旦被爪,立时便碎,你难道还会有命?”

“那倒未必!”那身影丢下四字,手中冰剑忽然放大,竟似延伸了一般:“若你真的不收招,那我唯有一刺,只不过,我这冰剑若是变成了长矛,难道你的鹰爪还能抓到我的脖子吗?”

程逸飞一愣哈哈一笑:“若此人不是会鹰爪,而是像我一样会御冰之道,以冰爪来袭呢?那你如何?就算你地冰矛再长不也无用!”说着他抬手一甩,一个冰爪就朝那身影打去。

“铛”的一声鸣响,一把大刀挡在了那人的脖颈前,将那冰爪震了个稀碎:“那我挡总可以了吧?”

程逸飞看着那刀耀出的光芒,看着那光芒中自信的却有无笑的脸,终于是满意的点了头:“小子,你总算可以左刀右剑两不误了,刚才我还挡你能单手抵住我地脚踢是运气,直到你刚才冰矛依旧却可单手以刀震碎我的冰爪,我才确信你此次终于是练成了!”

“若不是外公十年来苦心教我。与我多次参详比划。我怎么可能将魔门冰引与蓝家秘术相合。这次羽儿能成也是外公成全地!”年轻地身影说着便将刀单手换入鞘中。而他右手中地冰剑也消失地干干净净。

程逸飞闻言呵呵一笑冲着眼前地年轻人说到:“当年你打算悄悄离去。可心中到底还是怨恨着我们。所幸地是。我看地出你是个练武地好苗子。在你偷溜之后硬是把你带到了这里。逼你练武。诚如我之前所言。情如果不能相守。那便是割心地刀。既然你与她无望。又不愿再去对他人张开心肺。那不如和我一样遁在这武学中。一样能找到人生慰籍。那么那些情感便也可以丢在脑后。不再烦乱我心……”

“外公。你每每盘坐在高台上想地是什么?”

“我?嗯。想着。想着年少轻狂时地风流与荒唐。想着曾经地意气风发。想着……”

“你就没想过外婆吗?”

“……”程逸飞抽动了嘴角:“想过……”

“那就是了,外公说一套做一套,你都忘不掉,我又如何忘地掉?”

“孙儿啊,你和外公不一样,我与你外婆不过是相错于人生,而你和宁儿毕竟是姐弟,怎么可以……”

“够了,我不想听这个,我这辈子已经不指望和她在一起,但是若要我真的不想,我做不到。她是我心里一朵不会掉落地桃花……”年轻人说着走到程逸飞的跟前,动手扯掉了自己头上的包巾,一头深紫色的长发也飘散在寒风之中:“我练冰引不是为了让自己痴迷于武学,我不过是想学会它,将来等到宁儿无法承受的那天去帮她解除痛苦……”

程逸飞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心中却是沉重地一叹:唉,当年将秘密告诉他,不过是不想看着一个好苗子就那么自暴自弃,虽然血舞大成之后出现反噬的机会是微乎其微地,但是就算真的出现,你以为你可以救宁儿吗?如果真地有那么一天,要用你的血来为她洗清炙热,那么你地身体里有流淌着和她同样的血吗?

“外公,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本身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只要能对宁儿好,我就满足了。不瞒您说,这次我下山帮你传递消息的时候,知道他们已经再动手

忍不住偷偷回了趟无忧山庄……”

“念家是应该的。”程逸飞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是我,我见到了宁儿……”

“哦?那你们……”程逸飞的脸色有些微变。

“我是在远处偷偷看她的,她不知道我,您知道的,我已经学下了本事,用你的话说,我已经不输容叔了。

”蓝羽说着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她变了,她带着一张面具在做着她想做的事,我甚至,甚至亲眼看着她挥舞长鞭,将那么多的人都杀了个干净!”蓝羽的面目有一些挣扎,它们在泄漏着他内心的痛楚。

“血舞大成之后,就会铁石心肠,她恨了这些年,是要报仇的,想来容艾那小子计划已经展开,怕是不日里江湖之间就要血雨腥风,到时,那皇帝出兵管起江湖事,这江湖也就要重新顶订规矩了……”

“那么宁儿就应该可以报仇了……”蓝羽说着低了头,而后说到:“外公,我想向你辞行。”

“恩?你要做什么去?”

“我想留在京城看着她,我不知道她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是和娘一眼满眼只有仇恨,还是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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