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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私下一直当你是好姐妹看!”
紫晴身子颤了颤道:“蒙公主殿下看得起,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哎!起来吧!”永宁又是一阵失神叹了口气道。
“是!”紫晴遵命站起,突然见那白色宣纸上写的几行诗句,道:“公主,你在作诗?”
永宁嫣然笑道:“我哪会做什么诗呢,紫晴,你拿了那诗句瞧瞧,便知我心里事情了!”
“是!”紫晴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拿起那张宣纸,轻声念了出来:“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紫晴读后,突然抬起头满眼讶色的看着永宁,道:“公主,这…这是乐府古相思曲?”
永宁双颊微红,点了点头。
萧天翎一直听着,忽然心里震了一下,再看看永宁双颊晕红,心里的那个想法更深了,随即心里想:“她拿着我给他的白玉瓷瓶,写着乐府古相思曲却是何意?定不是我,那人不是我!”萧天翎心里喃喃念道。
想了一阵,萧天翎想起那诗句里的话,情不自禁念道:“相思苦;凭谁诉……”刚已出声,便自警觉,萧天翎声音虽小,永宁却忽然抬起头,双眼蓦地有神起来,怔怔的看着前方,道:“你…你来了?”
“公主,你怎么了?”紫晴见永宁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前方空寂无人,心里微微有些害怕,显然她没有听见萧天翎的声音。
永宁不应她,忽的站起,似是焦急万分在房内四周不停的看着,萧天翎个角落看着她,永宁找了一会儿,见没有任何东西,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喃喃道:“我明明听到的,明明听见了,怎么没有,难道我听错了,是我听错了么?”
“公主,你别吓我,你听到了什么?”紫晴脸色有点煞白,见永宁失魂落魄,刚忙上前扶她坐下,永宁抬起头道:“紫晴,刚刚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念‘相思苦,凭谁诉’这句诗,是个男的声音?”
“没…没有啊,公主,是不是你听错了,我两一直在说话,这里并无其他人,哪有你说的男音?”紫晴朝着周围看着,只觉得汗毛直竖。
“是…是我听错了!”永宁满脸颓然,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紫晴上前轻柔的为她捶着肩,问道:“公主,那个人是谁呢?”
永宁道:“死丫头,你问这么多作甚呢?”
紫晴娇笑道:“我想知道能让公主殿下倾心的到底是谁呢,是哪家公子有这等福气,哎!对了,上次万岁为公主殿下择选佳婿,有个裴大人的公子裴齐丘,人品、相貌、才识皆之选,万岁爷龙心甚悦,公主,你…你说的人不会是裴公子吧!”
永宁道:“裴齐丘固然是人中龙凤,但是却与我无关!父皇无论给我选谁我都不会答应!”
紫晴歪着头,想到:“那可就奇了,除了裴公子,其他的王公大臣、官宦世家的公子再也没有能及得上他了,公主殿下说的是谁呢?”
永宁道:“我说了你也不认识!”
紫晴突然大惊,意识到自己问的多了,慌忙跪下道:“公主恕罪,奴婢多嘴!”
永宁道:“我何时怪你了,快起来,跟你说了罢,那…那个人是仙山高人,我在凤翔和他相遇,蒙他相救,只是…只是!”永宁说到此处,突然神情凄苦,声音有些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紫晴见她难受,慌忙安慰道:“公主,他既是仙山中人,但是你也师承供奉堂的仙师们啊,公主你顾忌什么呢?”
永宁摇了摇头道:“紫晴,你不明白,供奉堂的仙师固然道法精妙,但是和他相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他的本事不是属于这个世界,我心里明白,我和他根本是陌路相逢,他赠我培元丹,我此生是不会和他见着面的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惊悚隐身
萧天翎听她话语慢慢道出,当真是柔肠百断,只觉得自己一股热血上涌,恨不得立时现出身来,道:“永宁,此生我们有缘,还有见面之日,我就在你的面前!”可是,萧天翎忍住了冲动,细细一想,今日是来做正事的,骤然出现在公主的寝宫里,无论是传将出去还是怎样,都对永宁的清白名节有损,若是见得供奉堂弟子,说明来历,以后定会有再见之面,当即强压热血,继续听着两人对话。
紫晴道:“公主殿下,他虽是仙山中人,但是公主金枝玉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是仙山之人,会得道法,虽然超脱物外,但是也在我大唐国境管治之内,公主若是有意,向万岁爷言明,万岁爷派遣臣子前去请他出山不就得了!”
永宁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种事说来本已羞人,怎么还能去对父皇说,紫晴,深宫之中,我唯有与你交好,有些女儿家的话,我也只能对你说,其他的人,我不喜欢他们,也不信任他们,自然不会跟他们说上半句话。”
紫晴点了点头道:“奴婢蒙得公主青睐,心中激动万分,若是公主心里有事,以后万不可憋着,不然时间久了,也会伤了身子,公主贵体千岁,奴婢好生担心!”
永宁凄然一笑,道:“紫晴,没事的,我想也是白想,但愿…但愿,慢慢的会好起来罢!”永宁紧紧的捏着手中瓷瓶道。
紫晴点了点头道:“公主,你…你怎么会对仙山中人倾心,他们都是化外之人,你却是又怎样遇上的?”
永宁眼神一亮道:“那日我出宫到凤翔我皇叔岐王处……”
“啊!那姓赵的好大胆,当真是该千刀万剐,公主你就是心底慈软,还为他满族隐瞒罪情,你说的那位萧公子当真是位奇人,听你说他…还好像有了妻室?”紫晴道。
永宁点头道:“赵公德满门忠良,只是儿子不才,萧公子当时向我为他满门求情,我自然应允。萧公子身边那个姑娘只是带着面纱,但是…但是他和萧公子神态亲昵,想必是他的道侣了!”永宁说完,神色一片黯然。
紫晴看到永宁手指和那个拿着的那个瓷瓶道:“公主,这个白玉瓷瓶便是当日萧公子送给你的吧,他教你一天服半粒培元丹,从那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天,三粒半培元丹也当吃完了,公主还舍不得扔掉瓷瓶!”
永宁道:“是呀,我舍不得扔掉呢,心里一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能,虽然他临走时说‘他日有缘,自当还能相见’,可是我身处宫中,他随意来去,不涉红尘,我现在只能睹物思情,缘从何来?缘从何来?”永宁说完,径自伏案嘤嘤哭泣起来。
紫晴慌忙急道:“公主你…”却是心内不知道如何说了,如此思情之境,紫晴知道除非萧天翎能现在奇迹般出现在永宁面前,否则谁也安慰不了她,可是紫晴万万想不到的是萧天翎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萧天翎也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永宁公主对她思念如此之深,难道当日一见,萧天翎出手相救,便在永宁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子,萧天翎暗暗叹气,想她贵为公主,锦衣玉食,却也受情所困,看她双肩不住耸动,心里不禁有些郁闷难解,想上前相劝,其实也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永宁抬起头,脸上犹挂着晶莹泪珠,道:“紫晴,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今日我对你说的话只限于我两之间知晓,还有关于赵公德的事,更不要泄漏一个字出去,父皇那里自有我去说!”
“是!”紫晴躬身请安告退,趁开门之际,萧天翎看了一眼永宁,闪身跟了出去。
永宁擦去泪珠,看着窗边静静的发呆,忽的叹了口气,拿着白玉瓷瓶,喃喃道:“七天了,培元丹吃完了,萧公子,你…你可否再给我送一瓶来,永宁好生等待!”
萧天翎到了外面,明月当空,吸了口冷气,心下怅然,低着头慢慢的朝东面踱着步子,满心的思绪,永宁对他,他对永宁,萧天翎自己知道,似乎是不可能。
就这样满怀心思的走着,萧天翎浑然不晓到了哪里,突然,萧天翎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吹了过来,刚待抬头,突然只听:“哎哟!”一声惊叫,一名身穿道袍的道家弟子突然撞到了萧天翎的身上,萧天翎没事他却重重的摔。
那弟子倒地后,晕晕沉沉的爬将起来,满脸惊奇的看着四周,见四下里空空如也,不知道到底撞到了何物之上,嘴里咕哝道:“真是撞上鬼了!”说完,拍了拍衣服,有继续行路。
萧天翎见他服饰乃是道家道袍,心中一动,全身气息一放,方圆几丈之内的空间顿时凝固粘稠起来,那弟子正好端端的走着,突然全身定立,双腿再也走不出去半分,像是遇到了诡异之事,全身再也动弹不得,不由得心下大骇,道:“何处来的鬼怪,如此大胆,道爷可是供奉堂弟子,再不放了道爷,道爷就…就让你轮回不得!”
“好大的口气!”萧天翎突然冷道。
那弟子只觉得像是突然间身入冰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关发抖道:“你…你是何方妖物,敢来宫内逞强,快快放了我,若不然定让你吃尽苦头!”
“呵!一个才聚气中期的修真者,说这话来,也不害臊,废话少说,告诉我供奉堂在什么地方,带我去!”萧天翎冷声道。
“你要去供奉堂!啊哈哈哈!”那弟子突然笑了出来,只是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凝固,声音根本传不出一丈之外。
萧天翎道:“有何不可!”
那弟子傲然道:“真人们道法无边,你想去送死,我劝你还是好生投降了吧,道爷我看你心诚,或许会饶你性命!”这弟子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直打鼓,第一他根本看不见萧天翎人在何处,第二萧天翎不动声色就让他全身不能动弹,这份能力早已远远超他之上,只是想到供奉堂,这位弟子胆子又大了起来,只得逞强道。
“真的?”萧天翎刚说完,那弟子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了,他的身子渐渐凌空而起,而且升腾越高,呼吸越是困难,直到最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我要去送死,你答不答应带路?”萧天翎的声音像是鬼魅一般出现在那弟子的耳边,那弟子面临死亡的恐惧,使劲的点头。
萧天翎轻轻一笑,看来这招挺见效,人人都是怕死的,那弟子得了自由,落到地上,心里已经怕极,萧天翎道:“快走吧,你也不用出声呼救,从此刻起,别人看不到你,也听不见你的声音,你只管将我带到供奉堂,一切自当归于原样,否然,你便等着下九泉、见阎王!”
最后两句说的冰寒无比,那弟子哪还敢应话,双腿哆嗦的朝前走去,其间路遇很多太监、巡查侍卫,那弟子对他们大眼瞪着,假装咳嗽,但是那些人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似的,径自走去。
这下,这弟子的心凉了,平素里,若是宫内太监等官员见到供奉堂弟子无一不尊敬至极,可是这次他们却像是瞎了眼一般,连看都不看这弟子一眼,他登时信了萧天翎的话了,想到萧天翎就在他后面跟着,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一路行去,那弟子像是经过了一个轮回一般,全身湿透,颤颤巍巍的将萧天翎带到供奉堂门口,道:“到…到啦!”
萧天翎抬头一看,只见一件宏伟大殿,匾额上写:“道法无边”四个大金字,殿门大开,迎面便是三座大大雕像,分别是天帝、清福天尊、清绝天尊三大尊神,当即点头道:“甚好,甚好!你去吧!”
那弟子得了自由,呼喊着进了内堂,不一会儿便有一个老道跟着他走了出来,那弟子惊道:“师…**,他就在外面!”
“炎彬,莫是你感觉错了吧,我神识放出,整个皇宫的全部动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那老道道。
萧天翎忍住笑意,他一眼看出这老道只有朝元中期的修为,也胡吹大气,说连皇宫的都能掌控,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来这些外门弟子真是个个会冲大人,却没有真才实学。
“可…**,我…我!”那叫炎彬的弟子登时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的好半天。
老道大袖一拂道:“好生修炼去吧,神神鬼鬼的乱说一气!”
老道说完刚欲走进内堂,萧天翎呼道:“这位道长,你神识漫天,可曾感觉到在下在你身前一丈之处?”
那老道忽然转身,脸上皆是惊恐之意,炎彬登时倒退了两步,脸色惨白,嗫嚅道:“就…就是他,**,你看,我没骗你,他还在这,还在这!”
那老道定了定神,施礼朗声道:“敢问足下何方高人?请现身相见?”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三大长老
这老道说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他虽然释放出神识查探,但是根本没有发现萧天翎的踪迹,当下心里骇然,知道遇见了硬茬儿,这人不管是人是魔还是鬼,既然能无声无息的潜到皇宫中来,而且以他自己的修为竟然发觉不到萧天翎的存在,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了,萧天翎的修为不是他能估量的,说出那句话也只是硬着头皮说。
萧天翎嘿嘿笑了两声,心想闹够了,便取下隐身符,顿时露出踪迹,那老道吃了一惊,眯起眼睛朝萧天翎立身之处看去。
萧天翎换了一身青色道袍,长身玉立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内堂的火光照在他半边身子上,人影摇曳,顿时显得有些诡异。
老道见萧天翎乃是一名俊秀少年,心下稍安,轻咳了两声,但是还是不敢小视,站在庭上稽首道:“尊驾是谁,到我供奉堂有何贵干?”同时释放神识向着萧天翎席卷过去,可是到了萧天翎跟前,老道却发现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回,萧天翎也如融于空气中一般,根本无从查知他的所在,虽然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就站在那里,偏偏就是神识捕捉不到。
萧天翎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如此紧张,哈哈!”
那老道顿时脸露尴尬,面强说笑道:“尊驾说笑了!”
萧天翎伸手拿出昆仑令符举了起来道:“我奉昆仑掌门云峥真人之令,前来助你查明大唐与突厥争战之事!”
那老道骤然见萧天翎手中昆仑令符,神色陡然激动起来,扑通一声拜倒在地,道:“贫道有眼无珠,拜见仙门真人!”
老道后那个弟子炎彬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是供奉堂的二代弟子还不认识昆仑令符,见自己的**猛然间就给萧天翎下跪,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道回过头来,厉道:“炎彬大胆,还不拜见仙门真人!”
炎彬吃了一惊,慌忙跪倒,口中念道:“拜…拜见仙门真人!”
萧天翎身子忽的向前,形如鬼魅,倏忽间来到老道面前,双手平伸,直接将老道托起,道:“道长勿须多礼!”
那老道只觉得一阵浩然巨力直接贯穿自己双臂,不由自己的被萧天翎的托起,当下道:“真人快请里面安坐,待我请各位师兄出来!炎彬,服侍好真人,不可有半点怠慢!”
炎彬慌忙答应,将萧天翎迎进厅内,沏茶端水,忙得不亦乐乎,萧天翎山岳般坐在那里,气势自然而成显露出来,炎彬只是忙乎,却是瞧也不敢瞧上他一眼,只顾忙碌着。
“这位道兄,你坐下吧,不用忙了!”萧天翎笑道。
炎彬低着头,道了一声是,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更是不敢抬头,像是受了尊长训斥一般老老实实,眼观鼻,鼻观心,萧天翎见他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道兄,你为何这般拘束紧张,是不是还在想方才我隐身要挟你之事?”
“不不不!”炎彬的头突然摇的像波浪鼓一般,起身拜道:“真人在上,弟子绝无此心!”
萧天翎愕然,叹了口气道:“快起来,不要再跪跪拜拜了,我又不是皇帝老子,要那么多繁文缛节干嘛,大家同为修道,你这是作甚,快快起来!”
炎彬道:“真人乃是仙山中人,得修真大道,哪是凡间帝王可比!弟子敬仰真人仙风,心里诚服,才会跪拜,而三位长老对万岁爷却不须行跪拜之礼!”
“哦?”萧天翎笑了笑,道:“没想到我到比皇帝老子贵重,哈哈!起来吧,修真之人心里坦然浩荡,不需要礼节,不然就显得俗气了!”
“是!”炎彬恭恭敬敬站起来,立在一边。
这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者除了刚才那老道外,又来了两名道长,那两名道长见到萧天翎,忙拜下道:“拜见仙门真人!”
萧天翎哭笑不得,怎的这些道长都喜欢跪拜,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门外弟子不得修真门径,虽然来尘世享受荣华富贵,在朝中也是地位超然,三位长老更是见到天子不需跪拜,荣耀已达极点,但是昆仑仙山对他们来说是神圣的,昆仑的弟子就是最差的在他们眼里也是神明,这三位长老还不知道萧天翎并不是飞仙门人,只是心里激动,双双跪拜了下去,那是发自内心的拜服。
萧天翎赶忙离座,将三位长老请起道:“在下姓萧,名为天翎,各位道长莫要再行那大礼了,同为道门,不需再有分歧不平等!”
“萧真人,你乃是仙家弟子,我等俗人能瞻仰到真人容貌已是三生有幸,跪拜只是身外之事,大礼哪能不行?”那老道道。
萧天翎脸色一冷,道:“这里虽是皇宫,但我却是化外之人,各位不必再要用皇族礼仪来对待我!”听语气仿佛是甚是生气。
那老道道:“是!是!既然真人不喜,我师兄弟三人注意就是,真人息怒!”
“嗯!如此这般才好!”萧天翎点头微笑道:“各位请坐!”
三位就坐后,那起先的一名老道道:“真人,小道虚名玄机子,这两位分别是小道的师兄玄鸣子、玄空子,我三个是这供奉堂的三大长老,地位最高,只是修为浅薄,让真人见笑了。”
萧天翎道:“原来是三位长老,在下倒是失礼了!”萧天翎离座微微躬身道,出于礼仪,虽然这几位是门外弟子,一看之下,修为最高的一个只是在金丹初期徘徊,但是还是要行礼的。
玄鸣子、玄空子、玄机子忙离座惊道:“真人严重了,不知真人是昆仑哪一峰坐下弟子?”
萧天翎道:“在下不是昆仑弟子!”
“不…不是昆仑弟子?”大长老玄鸣子愣了一下,看了看师弟玄机子,当下心里疑惑,却是不好说出来。
萧天翎道:“各位坐下说!”
三位长老满肚子的疑问,怎么萧天翎不是昆仑弟子却执着昆仑令符前来,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萧天翎道:“三位长老,这次前来所为的就是突厥与大唐战事,你们发出讯息说供奉堂弟子被瞬间击杀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