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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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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待看到手中的令牌,亦是觉得熟悉,“你特意前来寻我?”

    “少主,白家根基被毁,短短半年,家破人亡,这些您也忘记了?”千瑾辰千辛万苦地打探到了消息,知晓她入了宫中,便以身犯险入了后宫,更不惜牺牲自己,来探得她的消息。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江南白家?家破人亡?”

    “江南白家乃是名门世家,一年前,白家家主突然暴毙,而后,白家接二连三地受到重创,直至半年之前,白家在一夕之间惨遭灭门,属下护着少主逃出白家,却在中途失散,未曾料到,少主您竟然入了宫。”千瑾辰说到此处,亦是心生愧疚。

    玉汝恒抬眸看着千瑾辰,“白家如今可还有人?”

    “除了老家主秘密隐藏着一支隐卫,还有一些产业之外,便再无其他。”千瑾辰低头回道。

    玉汝恒眸光微动,“我叫白玉恒?”

    “是。”千瑾辰低声应道。

    “原来如此。”玉汝恒回想着过往,这才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灭了白家的乃是申屠尊?”

    “少主,您想起来了?”千瑾辰待听到她的话后,显得有些激动。

    玉汝恒知晓,如今情况危急,她不能将自个的身份暴露给任何一个人,既然有人来寻她,那么她便冒充了白玉恒也是无妨的。

    她微微点头,“只是依稀记得。”

    千瑾辰见她的容颜依旧,在白家,他自七岁开始,便暗中保护着他的安全,直至她长成,那时的白玉恒刚刚五岁。

    他抬眸看着玉汝恒,眼角莫名地湿润,玉汝恒想起今早的那个少年给她的纸条,低声道,“在兰妃宫中撞死的那少年是谁?”

    “是属下的亲弟弟。”千瑾辰想起他来,心中便揪心地疼。

    玉汝恒心思一动,“他来宫中也是为了寻我?”

    “正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玉汝恒自软榻上起身,上前将他扶起来,他看着十六七岁,身材匀称,个子却比她高一些,“你在云妃的宫中,难道你与云妃?”

    “她是好人。”千瑾辰在内心是很感激她的。

    玉汝恒大概了解了所有的事情,早在她的记忆中,留下的便是残破的片段,如今依着千瑾辰的话,便都串联了起来,只是,她却不能告诉千瑾辰,她不是真正的白玉恒。

    千瑾辰看着玉汝恒,心中透着无限的感慨,这半年的寻找,终于找到了她,他随即又跪在地上,“少主,您打算何时离宫?”

    “灭族之仇不能不报,我虽然不记得过往的事情,可是,心中却总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申屠尊与我仇。”玉汝恒见千瑾辰又跪下,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低声道,“我以前叫你什么?”

    “小千。”千瑾辰低声回道,始终未起身。

    玉汝恒笑着又将他扶起来,“今晚你便不要出去了,这几日宫内比较乱,而云妃那处怕也不甚安全,你这几日便留在我这处好了。”

    “是。”千瑾辰总算露出了干净纯粹的笑容,不似昨夜**之后的深沉冷冽,就像是一个毫无杂质的少年,洋溢着最纯净的微笑。

    玉汝恒想着他为了寻自个,竟然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这足以说明,他对白玉恒的忠心,她抬手拍着他的肩膀,“我睡在外间,你歇在里间。”

    “不行,少主,属下睡房梁便是。”千瑾辰看着她,连忙说道,“倘若如此的话,万一有人前来,岂不是会被发现?”

    “我这处没有人敢进来。”玉汝恒笑看着千瑾辰,“云妃那处,你有何打算?”

    “倘若能出宫的话,属下想将她带出宫。”千瑾辰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羞涩,也许是因为云妃是他的第一个女子,当时,他冒死潜入宫中,差点命丧,若不是云妃相救,他如今早已死了。

    玉汝恒看着千瑾辰,知晓他是个感恩之人,“倘若她跟你出宫,那你这一世都要照顾她,你可愿意?”

    “会。”千瑾辰抬眸看着玉汝恒,“属下对她只存着感激之情,却不会是个始乱终弃之人,倘若她愿意,属下会照顾她一生一世。”

    玉汝恒微微点头,她知道千瑾辰,她要定了,因为他的忠诚。

    千瑾辰看着玉汝恒,“少主,属下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

    玉汝恒浅笑着看他,虽然不知道他素日与白玉恒是如何相处,可是,如今的她,能够寻到一个可靠信任之人却是很难得的,在人人都戴着面具,种种防备,算计之下,还有一个人能够对她真诚相待,的确很难得。

    “好了,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这些时日,你便待在我这处,等过几日,我有事情要你去办。”玉汝恒知晓千瑾辰的武功不错,虽然比不上高手,却也是算是高深。

    千瑾辰连忙点头,便纵身一跃,便上了房梁,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勾唇一笑,“去床榻歇着。”

    “是。”千瑾辰知晓玉汝恒说一不二,便随即落下,转瞬便脱了鞋子,躺在了床榻上,掀起锦被盖好,便合眼睡去,也许这是他这半年以来,睡得最踏实一晚。

    云浮宫内,云妃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些时日的温存,她早已经习惯夜晚有他的陪伴,她拢了拢锦被,却还是觉得冷。

    玉汝恒当真是在方榻上歇了一晚,翌日醒来的时候,便看见千瑾辰已经将床榻收拾整齐,利索地洗漱之后,站在不远处等着她。

    玉汝恒随即起身,想着他如今的身形穿她的衣裳有些短,可是,穿季无情留下的又有些长,抬眸看了他一眼,富春的身量与她差不多,待会去他那处拿几件过来。

    千瑾辰见玉汝恒盯着自个上下打量,他抬起手摸着自个的脸颊,“少主,有什么不一样吗?”

    玉汝恒昨夜在灯光之下,看着千瑾辰不过是个清秀的少年,如今映衬在晨曦之下,反而多了几分的英挺之气。

    她低声道,“我在想给你备几套衣裳。”

    千瑾辰摆手笑道,“少主不用费心,属下已经习惯。”

    玉汝恒见他如此坦荡,不由得一笑,便行至屏风之后,换了干净的官袍,抬步踏出屋子,门外候着的长随见她出来,便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玉汝恒转眸,屋内已经没有了千瑾辰的身影。

    待长随退下之后,千瑾辰便轻盈地落在地上,脚步极轻,他随即行至她的身旁,玉汝恒转身行至书房内,她记得昨日有人送了她一副白玉碗筷,随即便拿了出来,待走出时,便看到千瑾辰依旧笔挺地立在原地。

    “坐吧。”玉汝恒笑看着他,随即便坐下。

    “是。”千瑾辰有些拘谨,但还是乖乖地坐下,玉汝恒将碗筷递给他,“用吧。”

    “这……”千瑾辰见玉汝恒细长的双眸闪过不容反驳的冷沉,连忙拿起碗筷,“少主,您一点都没变。”

    玉汝恒挑眉,低笑一声,“难道我以前也是这样?”

    “恩。”千瑾辰笑吟吟地点头,他突然发现自个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二人刚用罢早膳,便听到屋外传来于粟的禀报声,“厂臣,黄立门有情况,似是发现了大冶国潜入后宫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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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玉汝恒并未开门,而是隔着门问道,语气透着几分的冷厉。

    于粟垂首应道,“是。”

    “还未确定的事,便不要来回禀。”玉汝恒觉得于粟是觉得她很好欺负?

    于粟立在屋外,听到她如此说,也便低声道,“是。”

    待片刻之后,于粟便已经离开了司礼监,亲自前去司礼监查证,千瑾辰始终立在她的身旁,见她如今这般地气势如虹,不由得感动起来。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眼角酸涩,笑着开口,“你在这处好好歇着,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会进来,倘若真有胆子进来的,你便给我记着是谁。”

    “属下遵命。”千瑾辰被玉汝恒的冷沉的气势震慑住,躬身应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抬步便踏出了屋子,千瑾辰抬眸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屋子,还有感觉到她的气息,他嘴角始终挂着化不开的笑意,他终于找到了少主。

    玉汝恒踏出司礼监,如今皇上在金銮殿,她想着于粟的话,便也去了黄立门。

    这处乃是宫人入宫时净身之地,亦是每年秋季时,阉人验身之处,待行至内房时,便看见门内的掌事迎了上来,“奴才参见玉督主。”

    黄立门内办事的皆是老人,如今的掌事名叫李喜,乃是李安认的干儿子,年岁比起李安要年轻些,不过行事却比李安老练。

    “于掌印呢?”玉汝恒面色淡然地开口。

    李喜垂首道,“昨儿个奴才验出两人,并非阉竖之身,如今于掌印正在盘问。”

    “是哪个宫内发现的?”玉汝恒抬眸环顾着四周,冷声问道。

    “此二人都出自酒醋面局。”李喜抬眸小心地看了一眼玉汝恒,低声道。

    玉汝恒薄唇微勾,“酒醋面局是本座一直掌管,将这二人带过来让本座瞧瞧。”

    “是。”李喜垂首应道,便转身入了牢房。

    她身后的长随已经搬了雕花座椅走了过来,她翩然而坐,端得是俊美飘逸。

    于粟领先,带着二人低着头走了过来,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冷视着眼前的这二人,的确挂着酒醋面局的腰牌,长相白净清瘦,她仔细地回想着,嘴角微扬,“将腰牌拿来给本座瞧瞧。”

    “是。”李喜自然从李安那处知晓了玉汝恒的厉害,如今更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连忙命人将那两名宫人的腰牌扯了下来,他亲自接过,双手递给玉汝恒。

    于粟抬眸看了一眼她,便不再说话,而是安静地立在一侧。

    玉汝恒看着腰牌上的名字,再看向于粟,“可是将富春唤来?”

    “已经派人去传唤,算着时辰,应当快到了。”于粟平静地回道。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于粟,嘴角划过一抹冷然的笑意,她很清楚,于粟只听命与申屠尊。

    果然,话音刚落,便看到富春垂首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抬着两具尸体,“奴才参见厂臣。”

    “这二人可是出自你的局内?”玉汝恒直入主题,将手中的腰牌轻轻一挥,便落在了富春的面前。

    富春看了一眼地上的腰牌,抬眸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两名假冒的宫人,低声道,“厂臣,这腰牌的确出自奴才的局内,只是这二人并非是局内之人。”

    “不是?”玉汝恒冷哼一声,“可有证据?莫要被旁人说本座袒护你。”

    富春又是一礼,“厂臣,奴才将真正带着腰牌的宫人带了过来,这是在局内后院发现的尸体。”

    玉汝恒侧眸睨了一眼身后的尸体,如今已经腐烂,散发着阵阵的恶臭,她低声道,“如今尸体已经辨认不了,你如何能肯定这二人乃是你局内的?”

    富春随即躬身退了过去,将那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里面的人果然面目全非,他连忙将那两名宫人的长裤扒下,“烦劳李掌事前来查验一番。”

    李喜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见她默认,便垂首向前,待行至那两具尸体时,看到被阉割之处,低声道,“回禀督主,从这二人阉割的程度看,这左边的已经入宫三年,右边的已经入宫五年。”

    李喜说罢,便又将这二人的鞋袜脱了,便看到脚踝处各有两颗黑痣,仔细看去,正是刻了这二人的名字,这乃是入宫之后,以免有所假冒,特意想到的法子,他随即上前,跪在玉汝恒面前,低声回道,“督主,这二人的确是酒醋面局的宫人。”

    玉汝恒目不斜视地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二人,侧眸看了一眼富春,见他依旧不动声色地跪着,只是,适才,他在掀开尸体的时候,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玉汝恒了然,此二人是他特意安排入内,不过,如今被发现,这二人看着似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便冷声道,“你二人为何要潜入宫中?”

    那二人并未回话,突然嘴角流出血来,便倒在地上死了,李喜连忙上前,待看罢之后,跪在地上,“督主,那二人服毒自尽了。”

    玉汝恒眸光透着冷厉,“他们怎会藏毒?难道你们未仔细地检查?”

    她的眸光自然地落在了于粟的身上,只看见于粟连忙跪在地上,“是奴才办事不周。”

    “既然办事不周,便该令罚。”玉汝恒依旧端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李喜,又扫过于粟,“身为秉笔掌印,竟然有如此的疏忽,自行去领二十大板。”

    “是。”于粟垂首应道,抬步离开了黄立门。

    玉汝恒看向富春,“你监管不严,自然有失察之罪,去领二十大板。”

    “是。”富春低声应道,接着便退了下去。

    玉汝恒看向李喜,冷声道,“人是在你这处死的,如今可都验身完了?”

    “昨儿个连夜,如今只验完了三成。”李喜跪在地上,吓得哆嗦。

    玉汝恒随即起身,“将这二人的尸身抬出去,丢入乱葬岗,待所有宫人验身之后,你自行去令罚。”

    “是。”李喜想着二十大板,足矣可以让他躺在床上一月,想及此,却又觉得比丢了性命的强,越发地觉得玉汝恒的狠丝毫不逊色季无情。

    玉汝恒转身离开了黄立门,却看见皇后的贴身宫女迎上前来,“玉督主,皇后娘娘传您前去云浮宫。”

    “云浮宫?”玉汝恒想着皇后为何大清早传她前去云浮宫,而不是乐安宫呢?

    “正是。”宫女也不敢多言,只是恭敬地行礼。

    玉汝恒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便抬步前往,待行至云浮宫内,便看见宫内的一众宫中奴才都跪在地上,她抬步入了正殿,便看见皇后端坐在软榻上,抬眸看着她,目露严肃。

    玉汝恒见她神色黯然,似是带着几分的悲伤,恭敬行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不知为何,此时,看到她,姚慕青的心中就像是涌出了无数的惆怅,似乎那积压已久的思念与难受,在此刻要彻底地呼之欲出,可是,她还是极力地隐忍着,隐藏与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着。

    她低声道,“云妃自缢。”

    “自缢?”玉汝恒想着云妃不可能自缢。

    “恩,本宫传你前来,是为了云妃善后之事。”姚慕青冷静地开口,她的语气虽然已经极力地克制,可还是能听出淡淡的忧伤。

    她抬眸看了一眼姚慕青,那眉宇间隐藏着的愁绪,总是让她觉得很熟悉,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她垂眸躬身应道,“微臣遵旨。”

    接着转身便行至寝室,抬步行至床榻旁,便看见云妃安静地躺着,颈项上还有勒痕,她觉得此事透着奇怪。

    后宫之中暴毙的妃子,是不能入皇陵,更会被削去封号,故而,如今她只能命人为云妃穿戴好崭新的衣衫,放入棺内,草草拉去西郊埋了。

    两日之内,四妃中便有两个死了,后宫妃嫔本就不多,加上三年选秀一次,如今才是刚刚第三年,姚慕青看着眼前的情形,便已经有了打算,径自起身,待看了一眼玉汝恒,“玉督主随本宫来。”

    “是。”玉汝恒想着皇后定然是要嘱托些什么,便跟着她离开了云浮宫,前往乐安宫,待入了正殿之后,她依旧端坐着,抬眸看着玉汝恒,“玉督主近来可好?”

    玉汝恒不知皇后为何突然关心起她来,只是客套地回道,“微臣甚好。”

    “恩。”姚慕青便这样怔怔地看了她半晌,低声道,“云妃入宫这些年来,却也是深居简出,并无任何的纰漏,不知因何缘由会自缢,总算是姐妹一场,本宫准备了一些俗物,你到时候随了去便是。”

    “是。”玉汝恒想起昨日她对兰妃的毫不留情,狠辣果断,还有今日对云妃的姐妹情深,想起那日看到她病发时的样子,不由得想着,这后宫的女人,当真是些可怜人。

    可宫女拿了一个匣子出来,双手递给玉汝恒,她接过之后,便等着皇后的训示。

    姚慕青捏着丝帕的手紧了紧,终究是再未说什么,便让她退下。

    她谢恩之后便退了出去,待离开乐安宫后,姚慕青却坐在软榻上久久无法回神。

    玉汝恒随即又去了云浮宫,想起千瑾辰曾经说过,他在云妃那处是一直住在密室之中,她抬步行至寝室,云妃的尸身完好地躺着,她看着那处的墙壁,在无人防备的时候轻轻地敲了一下,已经被封了起来,她觉得此事越发地蹊跷,将匣子放在云妃的身旁,转身便离开了云浮宫。

    她先去了酒醋面局,富春挨了板子,刚被抬了回来,面色煞白,唇已经被咬破,浑身发着冷汗。

    玉汝恒走了进去,便看见富春正要下榻行礼,她上前坐在他的身旁,“疼了就叫出来。”

    “奴才不疼。”富春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趴在床榻上,低声道,“厂臣,那二人乃是大冶国那处派来送信的。”

    “信呢?”玉汝恒看着他,轻声问道。

    “在这里。”富春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团,颤颤巍巍地递给她。

    玉汝恒接过纸团,待看到纸团的内容时,眸光闪过一抹阴沉,“怎会是她?”

    “厂臣认识?”富春不禁问道。

    “何止认识。”玉汝恒冷笑一声,看着富春,“她并非本座要寻之人,即刻断了联系,不要让她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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