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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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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认识。”玉汝恒冷笑一声,看着富春,“她并非本座要寻之人,即刻断了联系,不要让她有所察觉。”

    “是。”富春点头应道,却再没有了力气。

    玉汝恒起身行至一旁的矮柜前,拿过化瘀膏走了过来,便抬手要掀开他官袍的下摆,富春一惊,连忙制止,脸上更是憋得通红,“奴才自个来。”

    “你自个怎么来?”玉汝恒自然知道自个来有多麻烦,她看着他,不由得一笑,“有何害羞的,又不是此一次见。”

    富春一顿,这才想起,他刚入酒醋面局的时候,徐掌印养了一只黑狗,总是追着他的屁股后面走,有一次趁他不备,便咬着他的长裤不放,几番纠缠之后,那黑狗便将自个的长裤给扯了下来,一口便要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痛得呲牙咧嘴,顺手便捞起一根棍子打中了黑狗的头,那黑头痛得松开,却扯了了自个亵裤大片的布料,半截屁股都露在外面,正好被玉汝恒瞧见,他顾不得疼,害臊地便用袍子遮了起来。

    玉汝恒看着被富春打了一棍子的黑狗,她薄唇一勾,“狗仗人势,你不将它打杀了,它日后还咬你。”

    富春自那日得玉汝恒相救,亦是第一次杀人,抬眸对上她温和的双眸内透着的冷冽,忍着痛意,便又握紧棍子,将那黑狗活活地打死。

    玉汝恒看着富春大喘着气,随手便将那黑狗抓回了大通铺内,让她的手下当夜便宰杀了,开了小灶煮着吃了,此事自然是没有被徐掌印发现,那徐掌印后来寻不到黑狗,亦是发了脾气,将酒醋面局的人挨个地打了一遍,不过,却未对玉汝恒下手,只是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却直盯着玉汝恒,神情甚是猥琐。

    富春那时便对徐掌印存了杀意,再后来,玉汝恒更是将酒醋面局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而徐掌印的位置形同虚设,只因整个局内的人都以玉汝恒马首是瞻,直至后来,玉汝恒设计,提前在徐掌印的茶内下了一些蒙汗药,而后在他出恭的粪坑高架处,故意将那架子弄得松动,徐掌印当夜便溺死在了粪坑内,而玉汝恒便如此顺理成章地升为了掌印。

    富春仔细地回想着,便看见玉汝恒已经撩起他的官袍,长裤扯下的时候,亵裤已经彻底地被血染湿,她起身又拿过剪子,将他带血的亵裤剪开,早已经皮开肉绽,她先拿了干净的布,沾湿之后便将血迹擦掉,她看着富春,“忍着点。”

    “恩。”富春如今的心是忐忑着的,那次是意外,可是,现在呢?他紧咬着唇,不让自个发出声来,扭过头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她,希望如此能够减轻一些痛苦。

    玉汝恒仔细地将血迹擦干之后,便剜剜了药膏,轻轻地涂在伤口上,富春痛得冷汗直流,可是,她碰过的地方却又带着丝丝的凉意,让他的心不由得颤动着……

    玉汝恒替他上过药之后,起身重新拧了一方面帕,上前递给他,“擦擦汗。”

    富春接过,安静地擦着汗,不只是害羞还是太痛,如今的脸依旧是红的,双眸更是不敢看她。

    玉汝恒将锦被盖在他的身上,“你好好养着,本座晚上再来看你。”

    “厂臣不必来了,免得惹来非议。”富春着想地说着。

    玉汝恒挑眉,“你是本座的人,本座即便不徇私,却也是要关心你的,你且好好养着,本座命人给你熬些汤药端来。”

    “是。”富春听着她的话,暖意洋洋,在这一刻,似乎所有的痛都烟消云散了。

    玉汝恒转身便踏出了值房,想起那纸团内的字迹,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黎绯,你当真是假死。”

    许是在皇宫待得久了,玉汝恒突然觉得这后宫太过于污浊,索性便出了宫,去了东厂。

    待入了正堂,贡喜似是有了进展,连忙躬身道,“厂臣,卑职这处终于有了线索。”

    玉汝恒随即起身,将富春那日告诉她的黎绯的藏身之处写了出来,递丢给他,“你寻到的不过是些不起眼的线索,带人即刻将这处包围了,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来,倘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是。”贡喜双手捧着玉汝恒手中的纸张,上面写着的地方正是京城内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心中暗自地惊叹了一声,连忙便带着人赶往那处。

    玉汝恒起身离开了东厂,正巧又在厂外看见司徒墨离正斜靠在马车旁,端得是风流无匹,那折扇上画着的乃是那日他们描绘的竹影,一身青竹锦袍,别有一番俊雅之气。

    她温和的双眸微动,抬步上前,立在他的面前,“离世子是特意前来寻微臣的?”

    “恩。”司徒墨离笑着应道,看着她穿着甚是威严,低声道,“你去换一件衣裳吧。”

    玉汝恒低声道,“微臣今儿个还有公务要忙。”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抬眸笑吟吟地看着她,凑近她的耳畔,“本世子找你也是公务。”顺带着眉眼微挑,冲她抛了一个媚眼。

    玉汝恒见他如此,便转身回到东厂,这处亦是专门有她歇息之处,也备了几件常服,她随即拿出一件月白的锦袍穿上,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头上束着碧波玉冠,整个人看起来,却也是俊美飘逸,自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艳,她本就不染而赤的唇,如今被月白锦袍映衬的越发娇艳欲滴,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是莫名地染上了一抹红晕,当真是绝美的少年。

    玉汝恒素日都穿着藏青色的官袍,这几日更是穿着褐色麒麟袍,如今换上常服,却觉得轻便了许多,她仰着头,气定神闲地踏出屋子,候在东厂的锦衣卫待看见她时,以为是仙子下凡,顿时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更是忘得出神。

    玉汝恒径自踏出东厂,司徒墨离正百无聊赖地摇晃着折扇,还时不时地踢一下马车,当真是闲得无聊。

    当他看见玉汝恒向他走来时,立时怔愣在原地,这摸样儿也太俊俏了,尤其是那微抿着的唇,怎么看怎么诱人,他想起前夜的情形,莫名地吞咽着口水。

    玉汝恒见他盯着自个发呆,低声开口,“离世子要待微臣去何处?”

    司徒墨离始终盯着玉汝恒移不开眼,想着就这样招摇过市地在京城走一遍,那还不迷死多少人,如此一想,突然揽着她的腰际,足尖轻点,纵身飞了出去。

    候在厂外的锦衣卫目光呆滞地看着玉汝恒便带走,久久无法回神,直至一阵冷风吹来后,才猛地打了个激灵,面面相觑,一名锦衣卫感叹起来,“这玉督主长得真美,比那女子都美上几分,简直是惊为天人。”

    “是啊,当真是人间绝色啊。”另一个人感叹道,他们素日也是要办公的,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家的闺阁小姐,虽不是每个都见过,但是,能够被誉为美女的他们亦是有幸看上一眼,只是,如今却觉得索然无味,那些个跟玉汝恒比起来,当真是俗不可耐。

    玉汝恒被司徒墨离这样搂着,着实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却不能暴露自个有那么丁点武功的事情,否则,该引起他的怀疑,只好任由着他。

    司徒墨离鼻翼间充斥着除了风的香气以外,便是玉汝恒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幽香,他侧眸正好对上她娇艳的唇,不可抑制地添了一下唇角,好想在品尝一次那种甜美的滋味,可是,当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时,他连忙收敛了思绪,既然已经认她为挚友,怎么能对朋友做出这等事情呢?他不断地提醒着自个,她是他的朋友,朋友……可是,那扑鼻而来的馨香让他心神荡漾,他又忍不住地向她娇艳的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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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选秀
    “离世子是想让微臣将您踹下去吗?”玉汝恒见他的唇只差一毫便要贴上她的唇,冷冷地开口。

    司徒墨离砸吧了一下嘴角,悻悻然地将目光移开,瞟着前方,“小玉子,你素日都是这样打扮的?”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头一次。”

    司徒墨离听到这“头一次”三个字,莫名地觉得心情舒坦,咳嗽了一声,“日后还是尽量不要太招摇,京城内最不缺的便是豺狼虎豹,你这幅小身子,不要独自在京城内游荡,免得被吃得骨头都剩不下。”

    玉汝恒盯着他俊雅的侧脸,细细地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离世子这是在夸微臣长得好?”

    司徒墨离微微动了一下眉头,转眸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谁说你长得好看了?不过是一般好看。”

    玉汝恒见他这情绪倒是多变,适才还对自个如亲朋好友,此刻,便开始毒舌起来。

    “离世子属于哪种?”玉汝恒看着他,耐心寻味地语气透着几分诡异。

    司徒墨离风流一笑,俊雅的容颜越发地明朗,“那自然是风流倜傥,俊美无匹。”

    玉汝恒勾唇笑了笑,“的确风流,也无皮。”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得意地挑眉,显然,他对自个的容貌还是很在意。

    玉汝恒慢悠悠地开口,“风流的没脸没皮。”

    司徒墨离勾起的笑容即刻僵在脸上,转瞬黑了脸,侧眸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揽着她纤细腰际的手紧了紧,一个旋身,翩然落在了一处屋檐上。

    玉汝恒淡淡地扫过四周,她虽然未逛过京城,但是,脑海中早已经将整个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地方……她看着方位,不正是她暗中招揽人马的暗桩吗?

    她侧眸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知道了?”

    “不但本世子知道,皇上也很清楚。”司徒墨离依旧立在屋檐上,环着玉汝恒的手臂已经松开,悠然地背在身后,一手把玩着折扇,如此立着,倒像是一位气宇轩昂的贵公子在欣赏美景那般的肆意闲适。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皇上清楚了多少?离世子又知道了多少?”

    “皇上知道的远比本世子还要知道的多,至于究竟知道多少,本世子也不甚清楚,本世子所了解的仅限于此。”司徒墨离随意地将腰间的折扇握在手中,潇洒地展开,俊朗的身形一动,手中的折扇便随着他那翩然一转,折扇内发出了无数的暗器,直至地射向不远处一颗大树上,便看到大树剧烈地晃动着,一道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吐着黑血,已经死去,不一会,便看到身着着布衣的两道身影快速地将那黑影抬走,似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玉汝恒一早便清楚司徒墨离武功不弱,未料到他的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方,真真是深藏不露。

    幸好,她如今每晚都会运功修炼内力促成心法,用不了多久,她的内力也会提升不好,虽不能比曾经,却也可以从皇城内轻轻松松地离开。

    “小玉子,本世子不会阻拦你,不过是要提醒你,想要对付皇上,你如今的这点能耐远远不够。”司徒墨离收起折扇,凑近她的耳畔,笑得甚是诡异。

    她却感觉到了危险,是一种自个策划的计谋,原来不过是众人心知肚明的笑话。

    司徒墨离说得对,她如今的能耐的确对不不了申屠尊,所以,她要变得更强,要么与虎谋皮,要么寻到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通力合作。

    “微臣多谢离世子提醒。”玉汝恒心中虽然纳罕,待神情依旧淡漠。

    司徒墨离随性一笑,头顶上白玉发冠闪烁着熠熠光芒,他的风流乃是浑然天成,并不是刻意而为之。

    “倘若你有什么需要本世子相助的,但说无妨。”司徒墨离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双眸子像一弯鸿月,笑得甚是迷人。

    她尽量地捕捉着他眸低的神色,却见他竟然是如此地坦诚,她突然主动地凑近他,整张脸比之要小巧许多,那樱红的唇近在咫尺,四目相对下,眼中只有彼此。

    司徒墨离当场愣住,双眸都未眨动一下,混合着清风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莫名地心神荡漾起来,自前晚咬了她的唇,吸了她的血,至今无法忘怀,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儿时磨牙,还偏偏要吸奶,结果咬出了血,混合着奶香,那是他吃过的最美妙的血,至今让他念念不忘,而玉汝恒的唇瓣,这两日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他如今才意识到,她唇瓣的血比起那混合着奶香的血还要美味。

    玉汝恒当然不知司徒墨离为何要帮他,更不知晓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她随即开门见山地问道,“离世子想从微臣这处得到什么?”

    “本世子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倘若本世子助你一次,你便让本世子咬一口如何?”司徒墨离觉得很划算。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盯着自个的唇时,那双眸子越发地兴奋起来,她嘴角一勾,觉得这司徒墨离的确够变态。

    不过,既然申屠尊已经知晓了她的举动,那么,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难道是在等着她动手?还是他已经做好了部署,一旦她有大的动静,他便将她彻底地毁灭?她随即向后退了一步,点头道,“成交。”

    司徒墨离显得尤为激动,如今他只觉得玉汝恒很特别,最重要的是她的血会让他委实兴奋起来,直至很多年后,他才明白,其实这只是一种依赖……

    玉汝恒忽然抬起手,掌心按在他的心口上,“离世子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凉的,跟微臣倒是不谋而合了。”

    那纤细如玉的手指抵在自个的心口,这是第一个人敢如此碰触他,他双眸如一汪清泉,清澈透底的看着她,波光粼粼。

    玉汝恒快速地收回手,接着转身,“微臣要回宫了。”

    司徒墨离看着她侧立着的背影,他抬步上前,揽着她的腰际,便飞身离开,回去的这段路程,司徒墨离再未有任何的邪念,而玉汝恒也表现地非常平静。

    待重新落在东厂长门处,司徒墨离将她松开,转身便信步离开了东厂。

    玉汝恒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离开的俊雅身姿,温和的双眸划过一抹冷意,并未换衣裳,便上了马车赶回宫中。

    在回宫的路上,玉汝恒重新将计划整合了一遍,她深知自个对付不了申屠尊,可是,在她离开时,也要给申屠尊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明白,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刚入宫,申屠尊便传她前去乐趣园,玉汝恒未来得及换衣服,身着着依旧是来时的月白锦袍,整个人越发地俊美飘逸,不可方物。

    李安已经在外恭候,见她前来,便引着她前去了雪豹那处,她抬眸看着申屠尊负手而立与铁笼外,并未进去,而雪豹则是一脸警惕地站在铁笼内望着他。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犹如一座永远无法越过的高山,矗立在她的面前,隔绝了她与雪豹的距离,那宽厚的后背,明黄的龙袍被他衬托着越发的威严无比,他生来便是雄霸天下的王者,任谁看了都会望而生畏。

    玉汝恒不可否认他的厉害,可是,她与他终究是处在对立面,她温和地双眸微动,收敛心思,垂首立在他的身侧,“奴才参见皇上。”

    申屠尊转眸,侧着身子盯着她看了半晌,幽暗深邃的双眸,剑眉如同两把利刃,双手背在身后,宽大的袖袍随风而动,衣袂翻飞,俊朗如星月,却又冰冷如雪峰。

    他静默了片刻,看着眼前的玉汝恒,唇红齿白,人面桃花,这一身月白的锦袍,更衬得她肤若凝脂,艳丽无双。

    他的眸子幽暗不已,想起司徒墨离竟然揽着她的腰际,他忽然抬起手臂,用力将她一拉,她整个人就像飞了起来,后背抵在了铁笼上。

    雪豹嘶嚎着,连忙贴在玉汝恒的身后,双爪更是不停地抓着地,双眼更是露出了凶恶的眼神,似是要将申屠尊撕碎,可是,雪豹很清楚,即便它扑上前去,也不过是被申屠尊用力地甩出去,可是,它也要如此做,谁让申屠尊敢对它最爱的主人不敬。

    他强大的气势逼近,高大的身影压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你招惹的人够多了,申屠璃,季无情,云景行,如今还加上一个司徒墨离,你是想让朕将他们一个一个地都杀了?”

    玉汝恒毫无畏惧地迎上他的双眸,“皇上何出此言?”

    他一手按在她头顶处的铁杆上,一只手已经环上她纤细的腰肢,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被悬空,贴入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她依旧仰头看着他,不卑不亢。

    申屠尊见她不知悔改,低声咒骂了一声,便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撕咬着,昨日她回来的时候,她的唇瓣明显有被咬破的痕迹。

    玉汝恒睁大双眸,细长的眸子闪过一抹杀意,却是转瞬即逝,申屠尊,这是你招惹我的。

    她的双手慢慢地环上他的腰际,紧实的腰际很是匀称,她的双臂只能够紧紧地抱着,仰着头迎上他霸道的索吻,在他气息浓厚,有着片刻失神的时候,她突然撬开他的唇齿,席卷着他的磹口。

    玉汝恒能够感受到他的冷,那是一种千年寒冰都化不开的冷厉,即便是如今如此激烈的索吻,却也抵不过他冰霜般的冷冽。

    他始终睁着双眸,幽暗的双眸迸射出浓烈的火焰,却是稍纵即逝,她微眯着双眸,那眸子似是有水雾,看着越发的迷离,白皙剔透的面庞,染上一抹因急切而晕染开来的绯红,唇齿交缠中,他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可是,不过是一下,便石沉海底。

    玉汝恒感受到他冷冽的气息始终笼罩着全身,如此激烈的深吻竟然都驱散不了他的冰冷,只能说明,他太过于冷静,更是冷酷无情。

    她却继续纠缠着,直至唇瓣已然被磨破,泛着红肿,他猛地将她身上的锦袍撕开,低头在她雪白修长的颈项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牵制着她,让她紧紧地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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