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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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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心疼地闭上双眸半晌,便起身离开了铁笼,李安见她离开,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看着那四名御医,想着此事定然要禀报皇上才是。

    玉汝恒回到司礼监,便看见素日未见的小冬子迎上前来,她微微挑眉,“家中的事可都办妥了?”

    “多谢厂臣恩典,让奴才回家一趟。”小冬子感恩戴德,即刻跪在地上。

    玉汝恒摆手,“日后仔细办差便是。”

    “是。”小冬子叩头后,便退了出去。

    待小冬子离开,玉汝恒便回了自个的房内,手中多出了一个纸团,她打开看罢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然地笑意。

    随即便听到门外长随禀报,“厂臣,皇上传您前去御龙宫。”

    玉汝恒催动内力,掌心一动,手中的纸团便变成了粉末,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深,不过是短短半月,武功提升的如此神速,有助于司徒墨离的那丹药跟秘笈。

    她收敛了气息,便前去了御龙宫,申屠尊刚下朝回来,脱下头上的九旒冕,换了一身常服,待看到她躬身立在大殿中央,他深邃的双眸微沉,“你对雪豹的关心,比对朕还要多。”

    玉汝恒不紧不慢地垂首道,“雪豹与奴才有缘,故而,便分外的喜爱一些。”

    “司徒墨离与你也有缘?”申屠尊端坐在龙椅上,双眸射出冷厉。

    “离世子为人幽默有趣,奴才与他一见如故。”玉汝恒如实回禀,想起昨日之事,便觉得申屠尊的行为有些古怪与霸道。

    申屠尊俊朗如寒星的容颜冷若冰霜,周身依旧散发着不可直视的冰冷之气,“一见如故?你对他的一见如故倒是特别。”

    玉汝恒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却也不愿再诸多猜测,经过这数月对申屠尊的了解,她俨然有了心的认识,更是觉得,与他还是少亲近为妙,他太过于多疑,即便她再小心谨慎,怕也是会让他查出一些端倪,他心思缜密,洞察力极强,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他看不穿,看不透的,这样的人太过于可怕,她当初能够棋差一招输给他,怕也是天意,这世上能够遇到如此的劲敌,也不枉她来这世上走一遭,只是,她与他之间存在着的,隔着的东西太多。

    申屠尊见她不答,他只是冷视着她,“朕已经命最好的御医前去,雪豹不会有事。”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却不知他如此的举动是洞悉了她的意图,还是纯粹出于好心。

    她只是恭敬地行礼,“奴才谢皇上恩典。”

    “你打算如何谢朕?”申屠尊突然冷声问道。

    玉汝恒微微一顿,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只是说道,“皇上想要奴才如何报答?”

    申屠尊薄唇微勾,似是料到她会如此回答,自龙椅上下来,拾阶而下,每一步走得都气势逼人,待行至她的面前,俯身盯着她,“小玉子,不要妄图离开朕的身边,朕不介意亲自折断你的羽翼。”

    他的声音比玄铁还要冰冷,就像是无数的冰箭从她的头顶插入,冷寒刺骨,她心下一顿,不知是他在刻意的提醒,还是威胁?

    玉汝恒依旧垂首,这样的申屠尊,让她越发地难以琢磨,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到底在想什么?她看不透,也摸不透,这样的人,太过于可怕,也难以对付。

    她自御龙宫出来之后,一阵热风吹过,她亦是觉得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她离宫势在必得,不过,临行前,她也会送给申屠尊一份大礼。

    当夜,雪豹的病情便有所好转,那御医已是不惑之年,医术高明,抬眸看见玉汝恒时,只是恭敬地回道,“玉督主,雪豹已无大碍,不过是肠胃不同,郁结于心所致。”

    玉汝恒微微颔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御医,却觉得云景行当真厉害,能够让御医也查不出任何下毒的端倪,她微微点头,“雪豹无碍本座便也放心。”

    跪在一侧的四名御医亦是大大地松了口气,更是对这御医之首感恩戴德,待一众人等退下之后,玉汝恒蹲在地上看着雪豹,嘴角划过淡淡的笑意。

    接下来的几日相安无事,司徒青颜这几日亦是待在云浮宫内,她特意挑了这处宫殿,亦是重新布置,她极爱红色,各处都布置的甚是艳丽,让素日略显清雅的云浮宫,如今更是耀眼了不少。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自顾地忙碌着,这几日她交给他的事情已经办妥,也不知为何,几日不见,心中对她总是升起淡淡的思念,他索性便去了宫中,对于司徒青颜,申屠尊有着特许,故而,如今,司徒墨离正惬意潇洒地躺在软榻上,看着司徒青颜正在院中舞着长鞭。

    他微勾着双眸,一手撑着脑后,一手捏着几案上放着的樱桃,蜜色的唇瓣上挂着蜜汁,宽大的袖袍铺洒开来,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盯着院内的司徒青颜看着。

    司徒青颜一身枚红色短装,长得是那种艳丽的美,双眸更是好看的丹凤眼,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御女的成熟,也有少女的灵动,鞭子在她的手中挥舞如蛇,不到片刻,便已经是香汗淋漓,翩然落地,便将鞭子丢给一旁的宫婢,拿过一方帕子,擦着额角的薄汗。

    她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便这样肆意地躺着,随即坐在一旁,也捏着一粒樱桃放入口中,她拿过娟帕擦着嘴角的蜜汁,双眸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真不知道那个玉汝恒有什么好?公主对她是倾心不已,哥哥你呢?怎么也鬼使神差地被她勾了魂。”

    “她很特别。”司徒墨离挑眉,盯着司徒青颜看了半晌,“你入宫难道就不怕日后嫁不出去?”

    “心已死,嫁与不嫁又有什么关系。”司徒青颜那杏眸内闪过一抹黯然,勉强地笑道,“宫中不是挺好,反正皇上不近女色,我也乐得自在。”

    司徒墨离邪魅一笑,俊雅的容颜越发的隽秀,“你啊,总是如此。”

    “我怎么了?”司徒青颜挑眉,看着司徒墨离,“你放心,我不会对你那个什么小玉子动手的,而且,公主在我临行前有托与我,让我照顾她,不过看眼下,也不知是谁照顾谁?倘若公主知晓,你与玉汝恒的关系,她会不会气得跳脚,觉得自个所托非人?”

    司徒墨离明显被她的话噎住,却也是无所谓地勾唇笑道,“无妨,我只当小玉子是朋友,可不像公主那般。”

    “乐儿去何处了?这些日子都未看见她?”司徒青颜这才想起,自个有好些日子未看见申屠乐。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前些日子犯病了,娘亲便将她送回冷城了。”

    “哦。”司徒青颜点头道,“她啊,也不知能不能活过十五岁。”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她一眼,“既然看到你无事,那我便走了。”

    “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是来看你那个什么小玉子的吧。”司徒青颜拿起一粒樱桃便向他丢去。

    司徒墨离轻轻一动,那樱桃便落入了自个的口中,笑嘻嘻地看着她,“看来还是妹妹最疼哥哥。”

    司徒青颜冷哼一声,接着便躺在软榻上,不去理他。

    司徒墨离但笑不语,便大摇大摆地踏出了云浮宫,抬步向司礼监走去。

    司徒青颜待他离开之后,那嘴角的笑容收敛,眼眸划过淡淡地哀伤,盯着那碟内的樱桃发呆。

    玉汝恒正踏出司礼监,便看到迎面而来的司徒墨离,几日未见,他倒是风采依旧,今儿个穿了一身淡紫色的锦袍,玉带紫冠,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潇洒地摇着折扇,风流倜傥,他嘴角噙着笑意,抬步便行至她的面前,“多日不见,可是想本世子了?”

    玉汝恒见他依旧是这幅痞子模样,不由得一笑,“微臣甚是想念。”

    司徒墨离很是受用的点头,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道,“本世子也很想小玉子。”

    玉汝恒转身,二人便入了司礼监,待行至屋内的时候,司徒墨离看着几案上也放着殷红的樱桃,他随意地坐下,便又捏了一粒放入口中,抬眸看着玉汝恒正坐在一旁,那樱红的唇,比起这樱桃还诱人,脑海中不禁将这樱桃想成了她的娇艳欲滴的唇瓣,吃起来也分外地甜美。

    玉汝恒见他盯着自个,惬意地吃着樱桃,随即也便拿起一粒,放入口中,蜜汁沾在唇瓣上,透着迷人的光泽,司徒墨离看着越发地心神荡漾,实在是忍不住,便倾身向前,将她咬了一半的樱桃含入了自个的口中,还不忘在她的唇瓣上亲亲地碰触了一下,当真是美妙至极。

    玉汝恒挑眉,显然对于司徒墨离如此的举动见惯不惯,以为他是喜爱这樱桃的颜色,也便任由着他。

    司徒墨离轻轻地吸允着那从玉如恒口中截获的半粒樱桃,口齿留香,让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那双眸子微眯,散发着邪魅的光芒,舔着唇瓣的蜜汁,直勾勾地盯着玉汝恒的唇瓣,接着便又大胆地凑了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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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离开
    玉汝恒顺势捏了一粒樱桃塞入他的口中,身子向后自然地倒去,微微仰着头盯着他靠来的脸庞,薄唇微抿,红色的蜜汁沿着唇瓣滑下洁白的下颚,甚是勾人。

    司徒墨离明显一顿,来不及反应,便要凑上前去想要将那滑落而下的蜜汁给添了,心中是想象着那滋味该有多美好,可惜,玉汝恒已经自怀中拿出一方帕子,慢慢的拭去。

    司徒墨离怔怔地看着,如今他整个人的趴在几案上,宽大的外袍垂落,臀部高高地翘起,双手抓着几案的两侧,微低着头,一副垂涎欲滴的神情盯着她,那俊雅的身姿硬是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倘若再加上一个尾巴,活生生的一只贵宾犬。

    玉汝恒挑眉,忽然坐正,抬起手指勾起他的下颚,主动凑上前去,司徒墨离眼巴巴地对上她微眯起的细长的双眸,那樱红的唇瓣微抿,抬起另一只手,又捏了一粒樱桃,放入他如今还滴落着蜜汁的口内,而后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拍了一下,像极了主子爱抚着自个宠物的动作。

    “呃……”司徒墨离也意识到了自个如今的姿势,而如今口中樱桃入口即化,可是,那小核却被吞了进去,更是卡在了喉咙内,让他猛地咳嗽起来。

    玉汝恒见他趴在几案上不停地咳嗽,莞尔一笑,抬起手便轻抚着他的后背,待按到后背处的几处穴位的时候,用力一点,那小核被吐了出来,他这才舒坦了许多,连忙作势干咳了几下,便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去,脸上不知是因着被小核卡主剧烈地咳嗽所致,还是因着玉汝恒适才在他后背上轻柔的动作所致,反正,他此刻面若粉桃,看着越发的俊美。

    玉汝恒倒了茶递给他,司徒墨离转眸虚了她一眼,便将茶杯接过,也不顾热气,仰头便喝了下去,哪里还有素日那般的洒脱淡定。

    热茶卷入吼间,便觉得一股热流乱窜,让他顿时有些放下杯子,便跳起了脚,抬眸盯着玉汝恒,不知是怒还是无奈。

    玉汝恒见他这番狼狈的模样,突然愉悦地笑了出来,她的声音极好听,恬淡中带着丝丝的柔,很舒服。

    司徒墨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猛拍着自个的胸口,待舒坦了些,才重新坐下,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捏起那樱桃,盯着她不言不语。

    玉汝恒看着他突然又安静下来,笑看着他,“离世子可是准备好了?”

    “恩。”司徒墨离如今嗓子疼,胸口疼,显得有些懒怠,也不知为何,在她的跟前,自个总是表现地如此坦诚。

    玉汝恒微微挑眉,接着便将一个纸条递给他,“地址。”

    司徒墨离的手指骨节分明,每一根看着都很有力,他慢悠悠地捏着樱桃的手移至那纸条上,展开看了一眼,便又推到她的面前,懒洋洋地起身,便踏出了屋子。

    玉汝恒见他有些郁卒,不由得一笑,便也起身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径自离开了皇宫,待坐回马车的时候,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手按着自个的胸口,一手覆在自个的额头,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胡乱地扯着自个的衣袍,突然觉得好热……

    玉汝恒算着时辰,再有十日,便是一月之期,她抬眸看着眼前巍峨的皇宫,清风拂面,这里就如同一座牢笼,困着的不止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两日后,距离皇城三百米之外,亦是护城河外围的一处宅子内,富春身着着一身墨色的短装,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纱,手中拿着一块令牌,身后更是放着三个大箱子,不一会,便看到一道黑影落下,待看见他时,便将手中的令牌拿起,二人互通了暗号,那黑影轻轻地挥手,身后便出现了几十人,将整整三十个大箱子抬了进来。

    富春命人清点数目,接着便将身后装满银子的箱子抬了过去,那黑影带着人与箱子便飞身离开,速度极快。

    富春侧身看着眼前的三十个大箱子,命人快速地抬入屋子,抬眸看着眼前的天色,双眸闪过一抹冷然,便转身入了另一间屋子。

    这处乃是玉汝恒命富春偷偷的收拢的人马,有些乃是死囚,有些乃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有些是打家劫舍的山匪,其中小到贩夫走卒,大到达官显贵,半年来,已经拥有了一定的人数,不过,他只是负责汇集,而能够将这些人都拉拢在一起,而且,让他们听话的另有其人。

    富春入了屋内,便看到不远处站着一名男子,戴着一张半面罗刹的面具,露出的另一半脸,能够看得出刚毅的下颚,幽深漆黑的双眸,他周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气,虽然,富春不知道此人为何看见玉汝恒让自个带给他的信笺,并未问什么,不到半年便招揽了这么多的人,而且,各个对他都是誓死效忠,但是,富春知晓,此人很不简单。

    “这是主子让我给你的。”富春小心地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他。

    他微微侧着身子,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随即抬手,将富春手中的信笺拿过,展开看罢之后,沉声道,“好。”

    富春知晓他话不多,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富春只记得,当初他按照玉汝恒的法子,每晚在东南风的方向处点燃火把,直至半月之后,他才便出现。

    而后至今,他说过的话都是屈指可数,富春也不耽搁,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富春趁夜回到宫中,小冬子一早便候在值房外等着他,他不过是微微点头,便若无其事地入了屋内。

    小冬子心领神会,便抬步回了司礼监,将消息传给了玉汝恒。

    玉汝恒端坐在软榻上,千瑾辰正立在一旁,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低声道,“少主,大冶国内已经被大骊国尽数收拢,以往的皇亲国戚死得死,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再无他人,不过,大冶国如今却有一个传说,说是暗帝的魂魄未散,依旧在冥冥之中保佑着大冶国,而大冶国的皇宫依旧保存着,如今由平伯侯看守。”

    “平伯侯?”玉汝恒启唇念了一遍,“他是谁?”

    “乃是大冶国三驸马袁志。”千瑾辰低声回禀。

    玉汝恒嘴角一勾,袁志?她记得当时,便是派他守城,如今却成了平伯侯,她细长的双眸划过一抹嗜血的冷意,“三公主呢?”

    “大冶国皇城攻破之后,便自缢与驸马府。”千瑾辰抬眸看着玉汝恒的神色透着骇人的冷冽,连他看着都觉得蚀骨的冷。

    玉汝恒再看向千瑾辰,“大远国如今的情形如何?”

    “昌隆帝姬和亲的仪仗已经出了与大远国派来的迎亲使团汇合,如今正前往大远国,大远国如今比较复杂,皇上胆小怕事,大权掌握在皇后一族手中,太后深居简出不问朝堂之事,恐怕昌隆帝姬此番前去,情形不妙。”千瑾辰低声说道,还不忘观察玉汝恒的神色。

    这些时日,她一直在宫中,对于宫外之事知之甚少,如今听千瑾辰说起,看来,申屠尊已经做好了攻打大远国的准备,而申屠璃这个棋子乃是至关重要的。

    千瑾辰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您让属下寻找的黎绯,如今正在前往大远国的路上。”

    玉汝恒这才抬眸,正好对上千瑾辰的双眸,凉薄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她投靠了大远国?”

    “大远国皇子众多,虽然如今皇上登基,却也是各怀鬼胎,暗潮汹涌,您说的这位黎绯乃是大冶国二公主,属下特意派人去查了一番,原来,她暗中与大远国三皇子,亦是如今的阳王,云霄阳有染,而云霄阳与凌王关系匪浅。”千瑾辰虽然不知为何玉汝恒会命他前去查探大冶国与大远国的消息,但是,他知晓,少主如此做,必定有她的道理。

    玉汝恒一直心存疑惑,大冶国怎会轻而易举地被攻破,尤其是这些时日,她冷静地将前世的情形都逐一地分析之后,便得出了结论,大冶国内有人吃里扒外,果不其然,她一直怀疑黎绯心思叵测,嫉妒她成为暗帝,早已经心存不满,只是未料到,她竟然暗中勾结大远国,间接给了大骊国可乘之机,这才导致大冶国覆灭。

    “看来,大远国的这趟水极深。”玉汝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那细长的双眸微眯,如今看着甚是鬼魅。

    千瑾辰垂首应道,“少主可是有了打算?”

    玉汝恒收回视线,抬眸看了一眼千瑾辰,云景行之所以被生擒,这其中少不了阳王的暗中的推波助澜。

    “十日后,将所有人马转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不能在大骊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属下明白。”千瑾辰不问缘由,只是低声应道。

    玉汝恒如今心中大概有了决断,想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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