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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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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中的雾气笼罩在他沉寂的双眸上,将他的双眸染上了一抹华光,他安静的犹如夜晚的白莲,总是静悄悄地绽放,却是那般的醉人,这般洁白无瑕的美,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云景行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动,只是轻轻地点着头,“好。”

    玉汝恒从他如此淡然的话语中,便已经知晓了他的决定,云景行又怎会被轻易地打倒,他既然能够有将雪豹带离的手段,必定不会屈人之下,“那就一起面对。”

    云景行从容地拿起一旁的杯子,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只是握在掌心,茶香四溢,萦绕在他的脸庞,“你可想好,陪我回去也许会九死一生?”

    玉汝恒看着如此的他,“景帝可想好回去之后如何面对?”

    云景行平静地犹如一汪清水,波澜不惊地点头,“好。”

    “七日之后。”玉汝恒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等着那日离开,只是这几日,申屠尊却对她始终不闻不问,偶尔表现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的关心,或者是威胁的话语,却让她总是能够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云景行不紧不慢地坐在她的身旁,宫殿内只有一座烛台,烛光微弱,殿内显得有些空荡,故而透着几丝的冷意,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问缘由,安然地回道,“何时离开?”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笑着接过,仔细地擦着额前的汗,“景帝可是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云景行见她身上的锦袍沾染着血迹,额头还噙着一丝薄汗,自怀中拿出一块质地上好的锦帕递给她。

    “恩。”玉汝恒轻轻点头,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坐下,径自倒了一杯茶,一口饮下。

    他依旧穿着一身茶白锦袍,眸光皎洁,他缓步行至她的面前,声音依旧那般的清冷温和,“雪豹很安全。”

    她径自去了云景行那处,急需要知晓雪豹可是安全地被带走,待入了宫殿之后,便看见他立在窗边,已然是在等她。

    待为他清理好伤口之后,玉汝恒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抬步便离开了司礼监,如今东西两宫已然下钥,不过,因着她如今的身份,自然是能够前往东宫。

    玉汝恒看着后背上的刀痕,适才只看见他腰间与手臂的伤口,未料到他竟然能够硬撑着,她连忙将他扶起,小心地放在床榻上,千瑾辰面色惨白,紧咬着牙关,显然还在昏迷中。

    她坐在软榻上沉思了片刻,见他久不出来,便抬步入了屏风内,便看见千瑾辰嘴角吐了血倒在了一旁,生怕弄出动静惊动她,整个人趴在浴桶上,露出了带血的后背。

    玉汝恒并未前去,知晓他会拘束,如今算着时日,也不知申屠尊可知晓她暗中汇聚的人马?

    千瑾辰双手接过她手中的金疮药,转身便入了屏风,将身上的衣衫褪下,露出精壮结实的后背,上面布满了十几处刀痕。

    玉汝恒抬眸这才看见他的衣衫沾染着血迹,还有几处的伤口,随即起身,自里间拿来金疮药,“刀伤要及时清理。”

    “不论少主去何处,属下都会誓死追随。”千瑾辰躬身回道。

    玉汝恒看着他,“离开,如今我在宫中,一举一动都在申屠尊的监视之内,不论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有离开,才能脱离他的掌控,更要的便于行事。”

    “是。”千瑾辰低声应道,随即起身,便看见她的神色肃穆,不禁开口,“少主,您可是有了打算?”

    玉汝恒听着千瑾辰的话,一切便要看他们的本事,接着说道,“这些时日,你便跟在我的身边,何处都不许去。”

    “少主放心,属下已经命他们连夜离开。”千瑾辰低声道,“只是担心,他们这一路,会不会再遇到伏击。”

    “事不宜迟,连夜让他们离开京城,离开大骊国隐藏起来。”玉汝恒沉声道。

    玉汝恒眸光一凝,眨眼之间,便损失了近半,“申屠尊,你一早便知了我的身份?”

    “一半。”千瑾辰低声回道。

    她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冷然,不行,越到紧要关头,越要沉得住气,她看了一眼千瑾辰,“如今隐卫还剩多少?”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她抬眸看着四周,接着又看向千瑾辰,显然此事乃是申屠尊所为,难道她一早便知晓了小千在她这处?以此来引蛇出洞?

    “属下曾经与宫中的暗卫交过手,这些人正是皇家的暗卫。”千瑾辰也觉得奇怪,他行踪一向神秘,而且隐卫一直隐藏的极好,怎会突然受袭呢?

    玉汝恒眸光冷沉,盯着千瑾辰看了半晌,想着何人会有如此快速的动作,她眸光一暗,“可知晓这些黑影是谁派去的?”

    千瑾辰随即跪在地上,“少主,隐卫的行踪暴露了,晌午之后,便有数百名武功高强的黑影冲了进来,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发生了何事?”玉汝恒见千瑾辰神色紧张,随即坐下,冷声启唇。

    玉汝恒回到宫中,待行至司礼监之后,千瑾辰已经落下,垂首禀报道,“少主,大事不妙。”

    司徒墨离轻松得意地自椅子上起身,看了陆旋玑一眼,便慢悠悠地离开了大堂,前往自个的院子。

    司徒流云连忙抬眸,笑吟吟地看着陆旋玑,不过,那眼眸中透着别样的神色,甚是暧昧。

    陆旋玑看着这父子两这般神情,便知准不是什么好事,故意咳嗽了一声,“在嘀嘀咕咕什么?”

    “就在……”司徒墨离附耳说道,听得司徒流云笑得合不拢嘴。

    司徒流云摩拳擦掌地应道,“在何处?”

    “父王可是想要?”司徒墨离双眸一动,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司徒墨离凑近司徒流云的耳畔,笑吟吟地说了几句,司徒流云阴沉的脸色即刻变得和颜悦色,随即坐在他的一旁,凑近问道,“当真寻到了?”

    “混小子,胡说些什么,我堂堂肃王会介意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司徒流云说着便上前揪住了司徒墨离的衣襟,冷声道,“倒是你,今儿个说是入宫看颜儿,怎得又跟那太监厮混在一起?”

    夜色中的大堂,清凉的晚风吹入,陆旋玑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两父子打打闹闹,不由得感叹起来。

    司徒流云被抓到了痛楚,连忙卷起衣袖,便要上前去抓司徒墨离,而他却依旧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

    司徒墨离一个旋身,便又重新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抬眸看了一眼司徒流云依旧怒气未见,反而又增长的趋势,他抽出腰间的折扇,闲逸地把玩着,“父王何故如此恼火,难道还在介怀娘亲所言?”

    “我何时说过?”陆旋玑挑眉,抬手将司徒墨离的手挥开,冷哼一声,“皇上这些年来一直对啸月宫虎视眈眈,你在这个时候,将兵器卖给玉汝恒,万一到时候,她用这些兵器对付皇上,万一查出这些兵器乃是出自啸月宫,岂不是让他有了打压啸月宫的把柄?”

    司徒墨离连忙用双手捂着自个的耳朵,避免自个的耳朵遭受荼毒,趁司徒流云发火的空荡,他连忙从椅子上起身,踩着椅子一跃,便落在了陆旋玑的身后,更是摇晃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娘亲,您那日不是还说要支持孩儿的吗?”

    “不知,你便将兵器卖给了她,你这个混小子,你想弄的家无宁日是不是?还是嫌我活得命长?”司徒流云怒气冲冲地对着司徒墨离大吼道。

    司徒墨离耸肩,嘴角一撇,摇着头,“不知。”

    司徒流云腾地起身,大步流星地行至他的跟前,“她怎会有那么多银子?她要那么多兵器做什么?”

    司徒墨离一听,便也放松下来,惬意地上前,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有节奏地敲着几案,“小玉子。”

    陆旋玑冷视着他,“那三十箱兵器你卖给了谁?”

    司徒墨离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堆着笑脸,“娘亲,有何吩咐?”

    “站住。”显然,陆旋玑的声音对于司徒墨离那必定是最管用的。

    “孩儿见过父王,娘亲。”司徒墨离收敛起笑意,恭敬地一礼,转身便要逃之大吉。

    待回到肃王府,司徒流云与陆旋玑二人一本正经地端坐在大堂内,见司徒墨离神采飞扬地走了进来,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的身上。

    马车行至宫外的时候,司徒墨离便跳下了车,轻轻一跃,便坐在了自个马车内,缓缓地离开了京城,他慵懒地躺在马车内,想着他也在京城待久了,也应该出去转转才是。

    司徒墨离听得出此话另有玄机,不过,如今,他更想知道的是,她到底如何离宫?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嘴角微勾,低声道,“信与不信是他的事,做与不做是微臣的事。”

    “皇上会相信雪豹死了?”司徒墨离大咧咧地将腿伸长,整个人占据了大半个马车,抬眸看着玉汝恒始终端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司徒墨离依旧跟着她,如今天色已暗,马车行驶在前往宫中的路上,四周甚是安静,只能听到阵阵的车辕声。

    司徒墨离一直立在她的身旁,见她神情淡然,看似感伤,实则甚是平静,他亦是潇洒地摇着折扇,他胸前的青丝随着清风微微晃动着,俊雅的容颜始终噙着明朗的笑意,待玉汝恒收敛起心思,抬眸对上他正笑意吟吟地注视着她时,她不过是轻轻地转身,便下了山。

    待行至山中,玉汝恒便命人寻到了一个宽阔的地方,将雪豹的棺木下葬,而她则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如今已是夏末,山中绿树环绕,山涧中溪水潺潺,耳边传来丝丝凉凉的风,甚是清爽。

    司徒墨离见她回答地如此爽快,心中倒也是松了口气,最起码,她还是惦念着他的。

    玉汝恒勾唇浅笑,“好。”

    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记得有需要,随时来寻本世子。”
090 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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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到底能不能走得了呢?╮(╯▽╰)╭,亲耐哒们,瓦绝对素亲妈啊……吼吼……

    ------题外话------

    “有,而且很重要。”陆旋玑自然知晓司徒墨离的脾气,这世上,能够让他如此上心相助之人少之又少,她必须要知道答案。

    “这与救她有何关系?”司徒墨离不解地看着她,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

    陆旋玑看着他,“你老实告诉我,你对那个玉汝恒到底是什么心思?”

    “老七。”司徒墨离潇洒地坐起身来,看着陆旋玑,笑着说道,“老七擅长盗墓,对于挖掘密道最是熟悉,孩儿不过是想让她能够安全离开,仅此而已。”

    陆旋玑看着他,“你派谁前去的?”

    “娘亲,您说呢?”司徒墨离转眸看向一直未开口的陆旋玑。

    司徒流云冷喝道,“正因为如此,更加不能卷入其中。”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一眼司徒流云,“父王,她不是简单的太监,能够让申屠尊如此上心的人,能简单吗?”

    司徒流云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他冷声道,“不就是一个太监,值得你如此?为了一个太监,你难道要将啸月宫也赔进去?”

    司徒墨离挑眉,自然知晓自个瞒不过她,“恩。”

    陆旋玑看着他如此,眸光一转,“你是不是一早便派人去了?”

    司徒墨离一早便有了准备,气定神闲地躺在软榻上,任由着他们盯着,表面上若无其事,心下却为玉汝恒悬着心。

    肃王府,司徒墨离亦是收到了宫内的消息,那邪魅的双眸闪过一抹黯然,司徒流云与陆旋玑始终坐在他的面前,显然,对于此事,他们的态度很坚决,不让他插手其中。

    云景行痛苦地咬着唇,以往沉寂无神的双眸如今只是一顺不顺地盯着她,看着她一身褐色的锦袍,如今已经沾染上血迹,手臂上更是多了几处的刀痕,可是,她面色依旧冷沉,出手狠辣。

    玉汝恒始终立在床榻旁,不让暗卫靠近半步,她如今武功虽然突飞猛进,可是,与她前世想必,却还是相差甚远,如今,与身经百战的暗卫纠缠如此之久,也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可是,她依旧微皱一下眉头,硬撑着挡在他的面前。

    富春见他如此冷静,便也安下心来,他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小命一条。

    “等待命令。”魅影依旧沉着地站在原地,对于外面凶险的形势丝毫不放在眼里。

    富春站在屋内,看着身侧带着半张面具的男子,低声道,“魅影,接下来该如何?”

    随即便纵身一跃,飞出宫外,转瞬便落在了护城河旁的那处宅子,看着眼前已经厮杀成一片的暗卫与玉汝恒收拢的人马,她亦是提剑加入了嗜血的杀戮。

    姚慕青不再逗留,只是转身离开,她抬眸看着乐趣园的方向,眼眸微动,“恒儿,对不起。”

    “恩,格杀勿论。”申屠尊端坐在龙椅上,指尖滑过手腕处的手链,俊朗如寒星的容颜,此刻犹如来自地狱的鬼刹,带着嗜血的狠戾。

    姚慕青身着着短装候在御龙宫内,见他抬步入内,连忙跪下禀报,“主子,隐藏在暗处的人马如今已经被团团围住,正在清剿。”

    申屠尊端坐在龙撵上,抬眸看着西华门处燃起的熊熊烈火,他冷冽地双眸碎出一抹杀气,他薄唇微勾,“玉汝恒,朕不会让你离开半步。”

    “好。”云景行忍着毒发的痛苦,只希望这种痛楚快点结束,他便可以与她一同离开。

    她转眸看着云景行,“我一定会待景帝离开,言出必行。”

    云景行看着她如今的武功,虽不至他的深厚,却也是非凡的,一改往日的淡漠,周身笼罩着一股肃然杀气,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仿若是从九霄云外飞来的仙子,举手投足间更是多了几分的凌厉。

    她看着云景行痛苦地蜷缩在床榻上,这是他每夜都承受的痛楚,她眼眸滑过冷厉,转身便看着步步紧逼的暗卫,掌心一动,卷起地上的青石,击中了扑来的暗卫。

    她从申屠尊将她带入玉泉宫便知道他定然有所谋划,如今再仔细地想起,便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早便准备的,幸好她提前让富春离开了皇宫,只是千瑾辰那处,怕是有危险。

    玉汝恒看着他,“我知道。”

    玉汝恒见他脸上的面纱已经染成黑色,扶着他便躺在床榻上,而宫殿外已经又聚集了一波暗卫,云景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必理会我,你如今中了他的圈套。”

    云景行微微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不过是中了一剑,加上毒发,有些力不从心。”

    她脚尖一勾,将地上的一把长剑踢起,握入手中,剑气如虹,转瞬,便将围攻着云景行的暗卫刺死,上前扶着他,“还好?”

    玉汝恒眸光一凝,抬眸看着那远去的龙撵,转身时,便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跃入了云景行的宫殿,她连忙抬步便冲了进去,地上躺着暗卫的尸体,她疾步入了宫殿,便看见云景行浑身是血的半跪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抵在地上。

    玉汝恒离开乐趣园时,申屠尊已经坐着龙撵回了御龙宫,她抬眸看着远方,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喊叫声,“酒醋面局走水了!”

    直至深夜,申屠尊都待在玉泉宫内,而她则立在她的身旁,他向来寡言少语,今日却说了许多的话。

    玉汝恒知晓这话中的意思,从一开始,申屠璃便是他手中的棋子,身为一国之君,他没有错,也许这便是造化弄人。

    申屠尊见她答非所问,冷声道,“她死得其所。”

    玉汝恒沉默不语,只是觉得今日的申屠尊很奇怪,“昌隆帝姬薨逝,皇上可心有不安?”

    申屠尊抬起手腕,轻轻地晃动着手链,“那日你说过,知晓这手链的秘密,你认识这手链的主人?”

    玉汝恒见他刻意岔开,越发地觉得他行为古怪,耳边传来清脆的铃铛声,她侧眸看着他手腕上的手链,亦是避而不谈,“皇上为何一直戴着这条手链?”

    “在你的心中谁更重要?季无情?云景行?申屠璃?还是如今的新欢司徒墨离?”申屠尊避而不谈,冷声问道。

    申屠尊冷若冰霜的容颜闪过一抹异样,这是他不曾有过的犹豫,这也是玉汝恒所看见的不同的他,是他隐藏地太好,还是他天生如此,在她的眼中,申屠尊擅谋算,天性多疑,心狠不辣,冷酷无情,更具有霸者的天赋,他是难得的君王,可是,偏偏,他们生不逢时,注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皇上当真看上奴才了?”玉汝恒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仅仅是因为她这具身体的身世?还是他当真好男色?

    申屠尊眼眸冷凝,双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双肩上,用力一捏,似是能听到骨裂的声响,玉汝恒却不为所动地迎上他冷冽地眸光,“朕说过,倘若你敢离开,朕会将你的羽翼折断。”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寒玉般的眸子,“皇上想让奴才如何回?”

    申屠尊松开她,冷视着她,“为何不回话?”

    玉汝恒被他如此的举动怔愣地靠在他的怀中,只听到那低沉的声音中隐隐约约地透着无奈,她实在是无法理解申屠尊对待自个的态度,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申屠尊见她如此静默地跪在地上,也不知气什么,忽然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也不顾自个脸上赫然的牙印,只是低头看着她颈项上印痕,还有那唇瓣上流着的血,抬起手指,指腹轻抚过她的唇瓣,将那血擦掉,将她抱入怀中,手臂越发地用力,“你就不能安心地待在朕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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