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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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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坐在马车内,抬眸看着对面端坐着的云景行,“景帝可想到如何离开的法子?”

    竹青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便转身命人去准备。

    “给本世子准备香汤。”司徒墨离顺着竹青的眸光看去,便看见自个身上的衣袍沾染着些许的泥土,褶皱不堪,他随即挑眉,便将身上的锦袍脱下,向屏风内走去。

    不一会,便听见客房门打开,竹青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世子,您这是怎么了?”

    随即便上了马车,在那将领的护送下渐行渐远。

    司徒墨离斜依在窗边,看着玉汝恒抬眸正好对上他富有深意的眸光,接着看向那名将领,微微点头,欣然应道,“好。”

    “回主子,小的这便去请来。”掌柜弯腰应道,便退了出去。

    司徒墨离已经入了客房,不见玉汝恒回来,亦是听到了动静,随即将灵窗打开,待看见下面的将领时,邪魅一笑,转身看了一眼掌柜,“本世子的书童呢?”

    云景行并未下马车,帐子是合起的,千瑾辰见领头的是一名身形健硕的将领,他翻身下马,行至玉汝恒的面前,“卑职奉王爷之命,恭请诸位。”

    玉汝恒转身踏出酒楼时,便看见不远处有大批地官兵冲了过来,她嘴角一勾,便立在原地耐心地等着。

    “小的这便去办。”掌柜的哪敢再多言,连忙命人去打点,亲自引着司徒墨离上楼。

    司徒墨离云袖一挥,将他即将说下的话挡住,不过是淡淡地挑眉,“上房四间。”

    那掌柜定睛一看,连忙笑吟吟地绕过账台,点头哈腰地道,“小的见过……”

    “今儿个总算是派上用场了。”玉汝恒笑着跟在他的身侧,见他身上的锦袍有些褶皱,却难掩他一身的华贵之气,依旧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不紧不慢地入了酒楼,待行至掌柜的面前时,还未等掌柜开口,玉汝恒便将令牌放在了桌上。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一眼这小镇最繁华的酒楼,随即便下了马车,侧眸看了一眼玉汝恒,“本世子给你的那块令牌呢?”

    千瑾辰觉得如此太过于招摇,转眸看向玉汝恒时,便也将疑虑压在了心中。

    司徒墨离躺在马车上,听着街道两旁的叫卖声,偶尔还有孩童的玩乐声,百姓的叫骂声,他依旧神态惬意,玉汝恒看着他身上穿着的依旧是那一件锦袍,玉汝恒知晓,他必定不会穿旁人的锦袍,好在如今到了边关,可以先寻一处客栈梳洗一番。

    接连两日,玉汝恒都遇到了比之前还要猛烈的追杀,大有你方唱罢我方唱的架势,迎来送往,络绎不绝,不过,还是如期赶到了大骊国边关的小镇,这处亦是大远国与大骊国贸易往来的最繁华之地,她的马车看似陈旧不起眼,不过,在边陲小镇能够看见如此大的马车,也算是少有,刚入了小镇,便不时地引来百姓的侧目。

    玉汝恒勾唇一笑,便将云景行手中的烤鱼撕下来一块塞入他的口中。

    玉汝恒将他烤的鱼凑近闻了一下,接着咬了一口,酥香鲜美,她频频点头,便看见他已然又烤好了一条,假借她的手,递给了云景行,玉汝恒将手中的烤鱼丢给了千瑾辰,司徒墨离张嘴看着她,“本世子也饿着呢。”

    “还好,不过是喜欢而已。”司徒墨离见鱼烤的差不多,便放入玉汝恒的手中,继续第二条。

    玉汝恒侧眸看了他一眼,“离世子素日经常闲游?”

    司徒墨离盘膝而坐,一手拿着串着鱼的树枝,一手适当地在鱼上面撒着作料,手法甚是熟练。

    直至深夜,再无杀手追来,如今已经越过一大片的草地,前面的路途比较颠簸,玉汝恒下了马车,千瑾辰在赶路的时候,路过一片湖泊,随即下水捉了几条鱼,如今,四人正围坐在火堆前烤鱼。

    马车内的气氛甚是怪异,玉汝恒小憩片刻之后,便坐起身来,便看见司徒墨离的后背上沾染了血迹,待清楚之后,并未受伤,不过,他如今可是两手空空地过来,除了身上穿的,便没有换洗的,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的身形,与他相差无几,不过,二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玉汝恒将手中的丝帕塞回司徒漠的手中,便也不去理会他,随即平躺着,司徒墨离也来了脾气,也跟着她躺下,背着身子不去看她。

    云景行不露痕迹地收回手,将丝帕放入自个的怀中,缓缓地合起双眸,闭目养神起来。

    玉汝恒这才将目光从云景行的身上收回,转身看着司徒墨离,便从他的怀中离开,坐直身子,便看见司徒墨离已经将适才给她用过的丝帕重新塞入她的手中。

    她微微一怔,双眸盯着云景行一动不动,司徒墨离看见玉汝恒的魂便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云景行勾了去,他连忙坐起身来,将玉汝恒一把拽入了自个的怀中,手臂一圈,挑眉看着云景行。

    “恩。”云景行放下水囊,自怀中拿出一块质地上好的丝帕,手臂轻轻地抬起,如玉的手指捏着雪白的锦帕,轻柔地擦拭着玉汝恒额前的薄汗,适才她不过是粗略地擦了一番。

    玉汝恒盯着他看着,“一则,他们不想在凌王面前暴露,二则,他们不想让凌王找到你?”

    “有凌王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云景行平静地开口。

    玉汝恒估摸着时日,低声道,“一切顺利的话。”

    “后日便能到达边关?”许久未开口的云景行淡淡地启唇,那清冷的眸子不过是轻轻地扫过靠在玉汝恒肩上的司徒墨离,将目光缓缓地对上玉汝恒。

    司徒墨离盯着她如今还有些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刚饮过水,娇艳欲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对于他来说,她的唇更有吸引力。

    玉汝恒轻轻一动,指着身后的食盒,“有糕点。”

    司徒墨离无所谓地挑眉,略显无赖地靠在了玉汝恒的肩上,“小玉子,大清早运动很累人。”

    云景行却不在意,只是自顾地慢条斯理地喝水,玉汝恒将水囊放下,“如今便已经开始动手,后面有的瞧了。”

    玉汝恒接过,当真对着他喝过的水囊喝了一口,司徒墨离侧眸看着,心情大好,还不忘冲着云景行挑衅地鬼魅一笑。

    司徒墨离仰头喝了一口,便将水囊递给玉汝恒,“小玉子喝本世子的。”

    云景行缓步地上了马车,坐在她的身侧,司徒墨离也毫不迟疑地坐在她的另一侧,千瑾辰识趣地驱车,马车缓缓地向前行驶着,玉汝恒转身拿出两个水囊递给他二人,又拿出一个丢给了千瑾辰。

    千瑾辰飞身落下,显然受了一些皮外伤,玉汝恒纵身一跃,便上了马车,转身看着他们三人,“继续赶路。”

    玉汝恒也不客气地接过丝帕擦着额前的薄汗,抬眸看着他,“彼此彼此。”

    司徒墨离自怀中抽出丝帕递给她,“小玉子原来有如此高的身手,倒是让本世子刮目相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期而至,洒在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上,带着柔和的光束折射在沾染着血迹的青草上,越发地耀眼,玉汝恒翩然落下,收起手中的长剑,便看见地上尸横遍野,她不过是勾唇冷笑,转身看着他们,“不知死活的还真多。”

    司徒墨离笑意深深,忽然身后有一道黑影高举着手中的刀向他身后砍来,他漫不经心地抬起手中的折扇,翩然旋转,折扇挡住了刀锋,他不过是轻轻一动,那黑影便被弹出,他啧啧了两声,双眸闪过一抹鄙夷。

    司徒墨离将身子靠在马车上,一副袖手旁观的架势,云景行长身玉立,看着千瑾辰与玉汝恒已经出手,待三道黑影直直地向他冲来时,他不过是云袖一挥,那三人便被抛了出去,随即倒地,便当场丧命。

    “既然不是景帝的人,杀无赦。”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凉薄的唇微勾,手中的长剑散发着森冷的寒光,率先飞身而出,迎上蜂拥而至的黑影。

    玉汝恒看着云景行淡雅地立在原地,波澜不惊地看着远方,那清冷的双眸没有丝毫的波动,她知晓,如今的“噬魂”早已不是他手中的暗卫,这其中必定有着她不知晓的隐情。

    司徒墨离嗤笑一声,“这‘噬魂’不是景帝的暗卫吗?如今怎得来追杀自个的主子了?”

    “是‘噬魂’。”云景行一语道破黑影的身份。

    玉汝恒侧眸看了一眼云景行,“景帝认为呢?”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没有丝毫的紧迫感,一如既往地随性一笑,将手中的折扇摇晃的甚是洒脱不羁,风度翩翩地侧着身子,眉梢微挑,低声道,“看来是大远国的人。”

    玉如恒抬眸仔细地一一扫过,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不止嗅觉敏锐,这眼力也甚好。”

    司徒墨离看着马车内空荡荡的,便也觉得无趣,随即也下了马车,抬眸便看见四面八方冲来的黑影,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缓步行至玉如恒的身侧,“这些人好像不是申屠尊派来的。”

    玉汝恒握着手中的剑下了马车,云景行已然缓缓地坐起身来,不过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便也跟着下了马车。

    玉汝恒亦是感觉到了杀气,猝然睁开双眸,坐起身来,司徒墨离慵懒地翻了个身,见她面露弑杀之气,他惺忪地双眸也有了几分的清醒,这还是他头一次看见她的不同之处。

    天还未亮,坐在火堆旁合眼小憩的千瑾辰猛地睁开明亮的双眸,眸光内迸射出杀气,随即起身,握紧手中的长剑,便看见不远处正缓缓靠近的黑影。

    司徒墨离便这样看痴了,尤其是看到那殷红的唇瓣时,内心的渴望被重新唤起,他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指尖缠绕着的青丝,蓦然地转身,又深深地呼了口气,紧闭双眸,平复着思绪。

    玉汝恒在他转身的时候便已经清醒,不过,见他并没有其他逾越的举动,便也作罢,与其去提防他,倒不如多歇会,留着精力赶路。

    这一刻的玉汝恒,有着从所未见的恬静,嘴角自然地弯起,整个人透着淡淡的柔光,他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向她的身侧移动着,直至抬起,勾起她滑落在一侧的青丝,绕在自个的指尖,修长葱白的手指上圈着如墨的青丝,嘴角也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她缓缓地合起双眸,渐渐地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司徒墨离轻轻地转过身来,侧着身子,一手撑着的头,一手轻轻地放在二人间隔着的地方,透过月色与马车内微弱的烛光,清朗的双眸仔细地打量着她。

    玉汝恒抬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转身便向上了马车,看着司徒墨离与云景行个占据了马车的两边,她白璧无瑕的容颜闪过一抹笑意,随即便躺在了中间,侧着身子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司徒墨离,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合眼睡下,不过与她一样平躺着的云景行,她双手撑在脑后,这样的一番奇遇,反倒让她觉得重生一次也不错,最起码,比起前世,她有了不曾有过的自由。

    “属下只知道您是少主,其他的都不重要。”千瑾辰清秀的脸庞勾起淡淡地笑容,他对她从来都是如此的坦白。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你想知道些什么?”

    千瑾辰侧眸看着她,低声道,“少主如今是越发地神秘了。”

    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看不清的幽光,随即爽朗一笑,“本世子乏了。”说着便潇洒转身,向马车走去。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知道的远比她要了解的多,可是,这个世上,也有一些无法用常理来说清的事情,比如她的重生,她低声道,“离世子也曾答应过我,关于我的事情,我不说,便无需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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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申屠凌渐渐地收回视线,转身便入了寝室,玉汝恒飞身落在屋檐上,揭开碧瓦,正好看见他独自一人步入屏风,双手缓慢地解开腰带,将锦袍褪下,待衣衫褪尽之后,如玉的身姿勾勒出男子独有的卓然曲线,他没入浴桶,抬手便要揭开面具……

    不一会,她便落在了东院,待看见申屠凌独自一人站在院内,依旧戴着狰狞的面具,似是在对月思人,古嬷嬷走上前去,“王爷,香汤已经备好。”

    玉汝恒见他当真是醉得不轻,原以为他能帮上忙,如今看来还是自个去的好,手指一动,便点了他的睡穴,将他丢在了床榻上,盖好锦被,转身便出了屋子,足尖轻点,便不见了踪影。

    司徒墨离再一次地盯着她的唇吞咽这口水,身体靠在她的身上,唇瓣更是贴在了她修长的颈项上,肤若凝脂,鼻翼间充斥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夹杂着浓浓的酒香,他显得有些迷醉,唇瓣不自觉的吸允上她的颈项。

    玉汝恒见他当真是醉了,随即行至他的身旁,便将他的衣襟合起,扶着他向床榻旁走去。

    玉汝恒不厌其烦地倒了数杯,司徒墨离这才松了口气,此刻衣衫凌乱,嘴角还滴着水珠,面色通红,清朗的双眸微眯,如今看去反倒多了几分的狷狂邪魅,他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划过自己露出的紧实的胸膛,带着十足的野性诱惑。

    司徒墨离自她的手中拿过杯子便仰头喝下,接着又递给她,“还要。”

    玉汝恒从软榻上坐起,见他胡乱地撕扯着自个的衣袍,胸口雪白的肌肤袒露无一,她随即起身,便倒了水递给他。

    司徒墨离深吸了口气,咂吧着嘴,便从她的身上移开,躺在一侧,低声道,“本世子要喝水。”

    玉汝恒见他如此,指尖抵在他的胸口,“离世子可要想清楚。”

    “还好。”司徒墨离想要翻身,屋内灯光通明,映衬着她娇艳的唇越发的诱人,他忍不住地便凑了上去。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离世子当真醉了?”

    玉汝恒扶着司徒墨离入了屋子,待将他扶躺在软榻上时,他忽然一个重心不稳,便将她压在了软榻上,整个人扑倒在她的怀中。

    “好。”云景行今夜只饮了一杯,转身便入了另一间房。

    “景帝可先回去?”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

    玉汝恒见他说话的时候,那搭在自个腰间的手微微地动了一下,她温和的双眸微动,便扶着他向房间内走去。

    司徒墨离因着多饮了几杯,微醺地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搂着玉汝恒的肩膀,侧眸看了一眼云景行,将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小玉子,今晚陪本世子。”

    宴席上,不过是客气的推杯就盏,席间并无过多的话语,待席毕之后,玉汝恒三人便回到了西苑。

    “不知,只是直觉,她有着吞并山河的野心。”秦玉痕的直觉是对的,直至很久以后,他再一次见到她时,彼时的她早已不是他初见时的那个眉眼恭顺,温和谦卑的小玉子。

    “殿下,您知道她是谁?”斐然不禁问道。

    秦玉痕听着斐然的话,略显粉白的唇微抿,“她迟早会动手的。”

    “殿下,她手中出现的那支神秘的杀手,消失的无影无踪,行动如鬼魅,无迹可寻,就连申屠尊也未查出蛛丝马迹,而玉汝恒这一路前往,并未再动用这支人马,她的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这一路的追杀,从未被得逞,属下觉得她很不简单,心思缜密,城府极深,日后怕是会掀起腥风血雨。”斐然这些时日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玉汝恒的动向,从最初的了解到如今的惊艳,能够做到如此,将申屠尊都耍了的人,这手段当真是厉害。

    秦玉痕收起密函,“他的事他自会处理,只是不知,小玉子可知道此事。”

    “殿下,您说景帝到底知不知道此事?”斐然看向秦玉痕,“景帝心思莫测,竟然能够隐忍长达两年之久,他到底在谋算着什么?”

    秦玉痕嘴角一勾,“怪不得当初本殿下看到她突然出现在宫中,不过,她的心思还是白费了。”

    “当初,景帝被设计惨遭暗算,这其中便有长公主的帮忙。”斐然双手递过另一封密函,“长公主对景帝有意,可惜,景帝性子淡然,故而,她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秦玉痕收回思绪,“她何时与云霄阳联系上的?”

    “殿下,属下得知,长公主与阳王暗中勾结,这些时日派去的杀手虽然是阳王的暗卫,不过,里面却又少数人乃是长公主安插过去的。”斐然见他独自发呆,连忙上前低声禀报道。

    斐然不禁摇头,看这样子,他才不信殿下对那个小太监没有任何的心思。

    秦玉痕随即起身,“是啊,如今可是天壤之别,与她本就再无任何的瓜葛。”

    “殿下,您如今已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可是阉人,即便您看上了她的姿色,即便她碰了您的那处……您与她也不可能。”斐然头一次如此多话,不过,他身为秦玉痕最信任的人,不得不好言相劝。

    秦玉痕冷哼一声,“胡说八道,不过是看着那个小家伙总是做一些让本殿下不快的事情,便觉得不痛快。”

    “殿下,您该不会吃醋了吧?”斐然不怕死地问道,显然此话一出,连自个都有些不可置信。

    “理所当然?”秦玉痕只觉得自个眼皮直跳,很难想象,她跟云景行二人每夜拥抱的画面,如此只要一想,便恨不得即刻冲过去,将玉汝恒给拎回来。

    斐然眸光一动,低声道,“景帝毒发,理所当然。”

    秦玉痕低头看着那密函上所写,他将那密函捏成了粉碎,“她竟然每晚都跟云景行搂搂抱抱?”

    “殿下,您在生气?”斐然想不出收到玉汝恒这一路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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