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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笙歌g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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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师兄,真抱歉,是我教徒无方。”

    狮旗旗主道:“没关系,小孩子心浮气躁,我能理解,不过你既然上台了,我们就来战一场吧。”

    “师兄,狼旗弟子坏了擂台规矩,白芙哪里还有脸面与各位同门切磋,这便告辞了。”

    说罢,便不顾众人阻拦转身而去。狼旗弟子们一看旗主都走了,也没有脸面再硬着头皮看下去,各自摇摇头,不欢而散。

    苏白芙拎着殷霜的宝剑去寻殷霜踪迹,找了许久,终于在后山山崖找到了她。殷霜正对花草树木发泄着,好好的树苗被她打折不少。

    “你还有能耐发脾气?给我住手。”苏白芙远远怒喝。

    殷霜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转身吼道:“为什么不让我用你的剑法,怕我给你丢人吗?我明明可以赢!”

    “不准就是不准。”

    “为什么!”

    “这套剑法只能用来对付大奸大恶之徒,不是给你拿来玩耍的。”

    “可是,我本来可以赢!”

    苏白芙一脸严肃:“输赢,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殷霜不发一言。

    “门派里的切磋,不过就是玩耍而已,哪有输赢,生死才是输赢。你今天,太不懂事了。”

    “我武功真的那么差么?”

    “你在师叔手下走了七十六招,已经不差了。但你本来可以赢他,你没胜,根本不是四十二步剑的问题,问问你自己。”

    “我觉得并没有用尽全力,但我用不出全力……”殷霜沉默了半晌,终于说出了实话。

    苏白芙道:“从明天起,我送你去闭关,什么时候你能沉得住气了,再出来。”

    殷霜咬了咬嘴唇:“怎样算沉得住气?”

    “那要问你自己。”苏白芙冷冷地回了一句,将剑丢过去:“把树栽好,否则别来见我。”

    殷霜捡起宝剑,用衣角擦了擦剑上的泥土,还剑入鞘,看了看苏白芙的背影,撇了撇嘴,只好去默默栽树。
第14章 十四闭关两年
    虽然苏白芙对外宣称殷霜是“闭关思过”,但荡山上下的弟子们都认为殷霜是闭关修炼什么高深的武功去了,尤其是看过了她在比武大会上的一战。她这一战虽不至于技惊四座,但也让之前对她持怀疑意见的众多门人刮目相看。

    而殷霜带走的,只有她自己的佩剑和一本《太阴阳功》,尚未学过的众多荡山武学,苏白芙都没有给她。苏白芙说,太阴功本来就可以磨平习武者焦躁的心思,又可以极大提升人的内功,所以专心练这一门功法,比练些杂七杂八的功夫好的多了。

    “江湖之人,只专一技之长便可独步天下,武学杂乱的人,反而会是平庸之辈。”她如是说。

    殷霜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荡山的风景,转身走入了石室之中,除了每日来送饭食的弟子,她见不到第二个人。一开始她有些不甘心,心底腹诽苏白芙的惩罚未免太过,后来便也想通了,也许是苏白芙觉得她不好管束,怕生出麻烦来,才将她关在这里。

    苏白芙倒也确实这样想的,但另一方面,她实在是觉得殷霜的武功到了一个瓶颈,如果终日为琐事扰着心神,永远也无法潜下心来修炼,更不要说让武功更加精进。其实她叫殷霜闭关,自己心中也颇为矛盾,在荡山派中,唯独殷霜还算可以博她一笑,如今她一走,更加没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了。苏白芙猛地又想起那个只在分娩时见过的孩子,那孩子背上一块匕首型的胎记,她始终念念不忘。

    然而,十七年了,这孩子依旧杳无音信,不知生死。

    闭关石室里有一张桌案,几个木桩,墙上挂着两把宝剑,剑鞘破旧,但剑刃尚完好。上一次使用这个石室的,还是三年前的蛇旗旗主,这次他在比武大会上一举拿到了第二名,但依旧落败于曲非笑。

    殷霜刚住了一个多月便呆不住了,在石室里转起圈圈来,但这石室只能从外面打开,没到时限是决然不会开的,而苏白芙设定的两年实在是太漫长了。所以这一日,她开始研究起石室中一切能把玩的东西来,宝剑、字画、木箱、桌案、毛笔……当她无意中摸到桌案下方的时候,忽然被扎了一下,趴下去一看,原来石桌下面竟然有一个两个手指宽窄的细小木门,年代久了,一道新木刺翻了出来,这才扎到了她。

    这个小木门被刷成了和石头一样的颜色,若不是她摸一摸,凭借肉眼根本发现不了。她尝试着敲了一敲,声音略显空荡。

    殷霜觉得自己必然是发现了什么,用食指指节猛地打了上去,咔嚓一声,小木门应声裂开,掉出一个小纸卷来。她打开看了看,发现这卷纸的边界毛毛糙糙,好像是从什么书上撕下来的。

    看了半天,她发现这泛黄的纸页上面写的东西似乎是武功口诀,而且和太阴阳功的笔法十分相似。但她早就将太阴阳功背了个滚瓜烂熟,肯定是没有这一篇的。殷霜忙打开自己的书找了找,没见有什么缺损。

    这页纸绝不是有人无聊藏下来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不知道是哪位闭关的人为了什么目的而藏。

    她百思不得其解,便将纸页揣在怀里,带着一丝狐疑开始冲她的太阴功第四重。冲到一半,她猛然收了功,跳起来便将书翻到太阴功第九重看。越看越觉得那功法确实像没写完,因为太阴阳功开篇还有个总纲,按理说结尾应该有个类似总结的东西,每本武功心法都是这样。她连忙展开了那页纸,连着第九重太阴功一起念下来,豁然开朗。

    这页纸,就是太阴阳功最后的总结!怪不得她一直觉得这部功法缺了点什么,以前问苏白芙,苏白芙只说一百多年来都是这个样子。可是荡山的历史远远不止一百年,难道说一百多年前,太阴阳功是有总结的?

    心中一喜,她开始研读起手中这页纸来。

    “阴阳之道,虽分实合,上下、对错、男女不能限也,阴至一阳生,阳至一阴生,无往而不利也。然至阴阳道,为天道不容,修之则毁行也……”

    读罢,她浑身一颤,这页纸,分明说的是太阴阳功的第十重!而荡山全门截止,无论是太阴功还是太阳功,最高无非九重,从未听说过有第十重!相传一百多年前荡山有位天资极高的掌门,曾经将太阳功修炼至第九重,古往今来,无人能出其右,就是现任掌门常轩,也只练到了第八重,再也冲不上去了。而且若真如纸页上所说,这第十重竟然是阴阳通用的,并且可以不经过前面九重的积淀直接修炼,只不过难度非常大,若功力不足,一次失败便有性命之危,所以不推荐跳过前面九重而直接修炼。难道说,某位先人将这页纸撕下来,是怕有人贪图捷径而丧了命?

    殷霜觉得似乎不仅仅是这样,但是纸页上说得又模模糊糊,她一时搞不清楚。她将这页纸翻来覆去地看了六遍,对于练不练始终下不了决心,练吧,可能有性命之危,不练吧,又像守着金山却一分钱不能花似的,太不甘心。

    心中足足纠结了两三天,她终于决定还是先不要练,等将太阴功冲到五六重,内功深厚了之后,再去碰它。

    而当她好不容易将太阴功冲到四重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三个月,苏白芙早早便猜到了,因为送饭的弟子说,送过去的饭一连三天动都没动,怕是殷霜出了什么问题。苏白芙心知肯定是殷霜又进步了,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她来到石室前,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不知是门实在太厚,还是殷霜确实没动静,总之她什么也没听见。

    当她来到送饭口掀开小小的石板一看,只见殷霜正端着饭盘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下巴上还粘着两粒饭粒。

    “啊呀,师父。”殷霜看见苏白芙的脑袋从小口里弹出来,连忙放下盘子。

    “没事就好,有人和我说你三天没吃饭,我还以为你死了。”

    “谢师父关心,我没事。”殷霜淡然一笑。

    苏白芙觉得这丝笑比殷霜往日沉静了许多,心里稍稍舒畅了些。

    “好了,我就不影响你闭关了,你好好练功。”

    苏白芙说着,又将石板放下,舒了舒筋骨回去了。殷霜连忙将屁股下的纸页拿出来,方才她正一边吃饭一边看,听见石板有动静,慌忙将纸页藏在了屁股下。

    日子过得飞快,门派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又有一批弟子下山历练去了,苏白芙一日顾镜,赫然在鬓角发现了两丝白发。她叹了口气,将银发拔下来放在眼前一看,那发丝从发梢到发根都是纯白的。苏白芙眉头深锁。这日距离殷霜出关还有十日,送饭的弟子过来,说殷霜已经有七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这一下,苏白芙真的担心起来。两年内,每当殷霜将太阴功练到关键的时候,总会有几天不吃不喝,但绝不会超过四日,往复已有四五次,也不知道她究竟成功没有。但这一次她竟然一连七日毫无动静,苏白芙开始沉不住气了。虽然眼看期限要到,她还是一脸严肃地走到了石室前。

    打开送饭口的石板一看,殷霜正端端正正地坐在石室当中,形容消瘦,面色苍白,胸膛没有一丝起伏。

    “霜儿?”苏白芙轻轻唤了一声,殷霜没有丝毫反应。

    “霜儿,你还好么?”苏白芙大声了一些,空旷的石室内回响着她的声音,可是殷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怎么了?苏白芙紧张了起来,据她所知,太阴功没有任何一个阶段会出现这种情况啊!她心急之下,也忘了什么期限不期限,将石门的机关一拉,石门登时升了上去。绚烈的阳光洒在了殷霜多时未见天日的脸上,她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苏白芙不敢碰她,将耳朵凑过去听了听,似乎胸膛还有心跳,但十分微弱。她一抿嘴,立刻转身叫来了两位大夫,大夫们轻轻将殷霜的手拿起来,只觉得冰冷刺骨。

    “苏师姐,她体质怎么如此阴寒?”

    “修炼太阴功,体质是要比常人阴寒一些,重数高了就更严重,不足为奇。”

    “着我们也知道,可是她体如寒冰,内息没有一丝阳气,恕我直言,这已经不太像个活人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苏白芙连忙上前一步去摸殷霜,触手只觉得寒气逼人,她不禁哆嗦了一下。可就在这个当口,变故突生,殷霜的身体忽然轻轻地颤动起来,紧接着衣物都被逸散出的真气充盈起来,头发袖口不断地飘扬起来。

    “让开,快让开。”苏白芙连忙将两个大夫拉出石室外,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殷霜。苏白芙心中又激动又担心,这是太阴功即将突破一层的征兆,是好事,但殷霜的身体是怎么了,怎的那般阴寒?

    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中,殷霜的眉毛和睫毛上开始结出一层霜来,但很快又化开去了,可是马上又结了一层,这说明她的体温正在变得忽冷忽热。苏白芙虽然担心,却也不敢贸然行动,万一殷霜正修炼道关键时刻,这样一碰,岂不是更加糟糕?

    猛地,一道强大的真气从殷霜体内逸出,向四面八方直冲开去,苏白芙感到一丝巨大的气浪迎面而来,压得她后退了几步,而两位大夫,已经翻出了三五丈远。

    “啊……”殷霜的喉咙里忽然爆发出一阵低吟,随即周身剧烈地颤动了起来,紧接着,她的脸色开始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紧紧的眉头间滴下了汗来。苏白芙大惊,看这样子,真要走火入魔了,连忙疾步上前,可是刚迈了两步,殷霜忽然大喝一声,双臂猛地展开,两道真气向着空中挥了出去,轰的一声,震得整个石室地动山摇。

    紧接着,她的面色又转为苍白,继而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一睁眼便见到明媚的阳光直射过来,她连忙挡了挡,转眼便看见苏白芙一手捂着胸口,紧紧贴在石壁上,眼神又惊喜又惊恐。
第15章 十五十七年前的故事
    “师父,你这是?”殷霜站起身来,掸掸袍袖,向着苏白芙走来,门外两个大夫看殷霜没事,便也不再理会她们,径自去了。

    苏白芙轻咳了两声,缓过一口气来:“我没事,听说你七天没有动静,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殷霜又长高了一些,个头和苏白芙已然差不多,她眨了眨眼睛,笑道:

    “徒儿没事,让师父担忧了。”

    苏白芙只觉那丝笑意流露出一种没来由的悲凉,她仔细将殷霜打量了一番,发现她虽然面色苍白,但并不是体虚之象,因为精气神很足。可是为什么在石室闭关两年,她周身的戾气反而更重了?

    殷霜背过身去,看了看爽朗的天色,走出了石室外。

    “霜儿?”苏白芙在背后唤了一声。

    殷霜轻轻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等着苏白芙发话。

    “……没事,走罢。”苏白芙轻叹一口,她总觉得这次殷霜出来,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变化,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殷师姐,你提前出关了!恭喜。”路上,师徒二人遇见了一个狼旗的同门师弟。殷霜向他微笑着点点头。

    苏白芙正诧异殷霜怎么学会微笑点头了,一抬眼便看见殷霜转身就恢复了原来冰冷的神色。

    回到寝居,苏白芙才开口问:

    “霜儿,你将太阴功练到第几重了?”

    殷霜顿了顿,道:“第七重。”

    苏白芙并不相信,她自己也是第七重,但却并没到殷霜那个程度,她一把抓起殷霜的脉门探了探,眉头微皱,目光严厉地说:“你说实话。”

    殷霜没有作声,眼睛定定地望着脚下的地板。

    “你不敢看我?”苏白芙冷冷地说。

    殷霜便抬起头来直视苏白芙,片刻便被那目光盯得心里打鼓,又见苏白芙一副誓不罢休的表情,只好从怀里摸出那页纸递了上去。苏白芙打开纸页狐疑地看了一遍,心中大惊,脱口问道:

    “你练了?”

    殷霜点点头。

    “成了?”

    殷霜笑笑,“嗯”了一声。

    “你这是玩命!”苏白芙不由分说,猛地一拍桌案,紧接着愤怒地将纸页扯了个稀烂,向天上一抛,碎纸撒了二人一头一脸。

    殷霜的笑容立马敛去,满脸讶异:“师父不是应该开心的么?”

    苏白芙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她扯起殷霜的领子大喝:“开心?开心什么!你最多还剩六年的命,知不知道!”

    殷霜一瞬间愣了:“怎会……”

    苏白芙恨恨地松开殷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荡山的太阴阳功,本来是有十重的,但一百多年前,三十二代掌门公孙洋将第十重毁了,门派里流传的功法只到九重。因为他发现,第十重功法乃是玩命的法门,是将自身真气调动到极限,以此破掉强敌。荡山门人,若有五六重太阴阳功底子,便可以试图练习第十重,倘若成功便可以将内功提至顶端。但任何武功,满盈便转为损耗,人的经脉,无法久久承受如此阴寒或炙热的真气,一旦练就第十重,经脉便会开始损耗,久了便会崩溃,倘若完全崩溃,人命休矣。所以,这第十重是用来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功法,若不是遇到难以破敌的状况,谁也不会强练的。

    “当年公孙掌门将它撕下来,就是害怕有些弟子年少气盛,一时没有把持住,以致害人害己。一百年来,第十重功法都是口授,只有掌门人及一代弟子会被告知此事,如你这般的二代弟子,是绝无可能知道的。没想到公孙掌门竟将这页纸藏在了石室中,更没想到竟然是你得此奇遇,又不求甚解,直接练习!”

    “师父……”殷霜不知说些什么好。

    苏白芙心中好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向脑子里冲,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才算将这股火压了下去,缓缓道:

    “另外,这第十重不似前九重可以收放自如,一旦运起十重太阴阳功,便会出手极为凶狠,对手稍弱便豪无生还希望,就是我现在被你全力打上一掌,多半也要丧命!”

    “那么……没有破解的法门么?”

    苏白芙沉重地摇摇头:“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修炼第十重成功的人,六年之内都死了。不过话说回来,强行练习第十重导致当场丧命的更多,比如我的丈夫……你没有当场暴毙,当真已经算得运气好了。”

    殷霜心里好像沉了一块铁,压得她脑袋发晕。她长叹了一口气,只好道:

    “师父,既然我已经练了,就听天由命吧,不要再提。不过,我想知道您和师丈的事情,十九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白芙摸了摸殷霜的头发,目光有些散乱。良久,她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用四十二步剑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在殷霜心里萦绕了很久,苏白芙一直都不告诉她,但她今天忽然提起,莫非是和十九年前有什么关系?

    苏白芙接着道:“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不如都和你说了罢。”

    她慢吞吞地沏了壶茶,似乎在思索从何说起。殷霜静静地等待,也不去催促,直到那壶茶喝得见了底,苏白芙才又重新开口:

    “十九年前,忽然有个叫做‘平山’的强盗团伙来荡山找茬,说是有位弟子在山下杀了他们的二当家,所以大举过来寻仇。一开始我们以为,他们无非是一伙乌合之众,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没想到这伙强盗极其厉害,个个身怀绝技,单单我能认出的,便有六七个门派的顶尖招式。我那时还是个像你一样的二代弟子,就是那一战后,一代弟子不死便重伤,只活下了我师父常轩一个。

    “我的丈夫名叫成河,也是荡山的弟子,这一战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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