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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笙歌gl-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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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丈夫名叫成河,也是荡山的弟子,这一战的前一年,他师父刚刚下山,便提拔他接任一代弟子。也是因此,他得到了太阴阳功第十重的口诀。那班强盗以三十几个人便将守山的众弟子全部打败了,掌门人为了保存实力,只派了二十几个精英弟子出战,其中就有我的夫君。其他弟子都被赶去了后山不教出来,但我因为担心夫君,便挺着肚子,偷偷溜出来了。

    “没想到我们二十几个精英弟子竟然丝毫没占上风,眼看就要不支,这时几乎所有的一代弟子和掌门便开始修炼起太阴阳功第十重来。余下的弟子死守了七个昼夜,粒米未进,终于等到三个人练成出来,而其余的弟子,包括掌门在内,都死了……我那时偷偷奔到夫君身边,见他死了,心中一急,不知怎么便腹中绞痛,早产下了一个孩子,刚看了一眼,忽然不知道哪里摸过来一个强盗,不由分说将她抱走了。我那时虚弱至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一急之下便晕了过去。那强盗可能见我一息尚存,便在我脸上砍了一刀,但我大难不死活了下来。”

    苏白芙哽咽了一下,显然是不愿意提起这段往事。

    “那和四十二步剑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白芙不经意地抹了抹眼睛:“你不要打岔,听我慢慢讲。当我醒来的时候,荡山已经成了一片血海,到处都是尸体。但奇迹的是,不但荡山的大部分生力军保留了下来,那群武功匪夷所思的强盗也被诛杀殆尽,可是当我一个个翻看过去,竟然没有发现抱走我孩儿的那个强盗。后来听人说,有两个强盗趁乱跑掉了,想必就是那二人之一。当时修炼太阴阳功的三个师父,自知命不久矣,也纷纷让位下山云游去了,于是荡山形成了现在这个格局。我身体恢复之后,一心想要找回我的孩子,为夫报仇,于是便开始明察暗访。但是无论我怎么找怎么问,都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叫‘平山’的强盗团伙,更别说找到我的女儿。往往复复查了一年多之后,虽然依旧没有我女儿的音信,但却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事情。

    “原来这伙强盗,根本就不是什么强盗,而是朝廷的人。朝廷早就对我们这些江湖门派心生忌惮,无论我们怎么做,他们都不会放心,一定要除之而后快。早在那场战斗的二十几年前,朝廷便开始布下了局,四处搜罗武功资质高的孩子送到各个门派去,当做朝廷的内应。因此之前有好多门派都莫名其妙地被剿灭,或者是失踪了掌门。而荡山因为声势大,朝廷一时未敢有动作。直到那一日,有人给朝廷报信说山门正处青黄交替之年,防守薄弱,朝廷才将这些内应集结起来,伪装成强盗一举攻上山来。这些内应平时深藏不露,但武功大都达到了各门派的顶尖水平,哪里容易抵挡?所以荡山才有此一场苦战。我听说后十分愤怒,想来荡山派那个做了内应的弟子,就是我丧夫失女的罪魁祸首,查来查去,这才终于查到了是谁。”

    “是谁?”殷霜迫不及待地问。
第16章 十六真凶
    苏白芙却并没有先说出那人的名字,只是接着说道:

    “那人当天也在大战中出手了,身负重伤,所以我第一时间并没怀疑到他。可当我知道那人身份的时候,不禁又失落了起来,以我的武功,决然是斗不过他的。而且我们同出荡山一门,任我武功再高,一招一式也不可能超出他预计,所以绝无胜算,唯有另辟蹊径。是故我自创了四十二步剑出来,为的就是等待一个时机,好去将他一举杀掉,可惜一直都没得到这个机会。这也是我不让你轻易用四十二步剑的原因,我怕他万一发现的这套剑法,要追根究底。另外,期间我也想过投毒,你还在我柜子里发现过毒药。但我发现他行事极为小心,至今随身携带银针,便一直也没敢下毒。”

    “那你为何不与掌门说呢?”殷霜问道。

    “我想过,但以掌门性子,没有切实的证据他断不会信,若我一再相逼,反而要暴露自己。”

    “这个人,我认识么?”殷霜攥紧了拳头。

    苏白芙点点头:“全门派之内,谁会不认识他呢?待人和善,赏罚公正,下任钦定的掌门,鹰旗的旗主——大好人啊!”

    她凄惨地笑了起来。

    “莫非是曲非笑师叔?”殷霜很是惊讶。

    “没错。”苏白芙舒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他七岁那年,和我同年入山门,送他来的人,只说他是个孤儿,看着可怜便送上山了。但他姓曲啊,皇帝也姓曲,不是么?我一开始以为只是巧合,是别人为了尊敬皇帝随便给他起了个姓。但是当有一天我偶然见到他在用飞鸽传书,便觉得不对劲了。他一个孤儿,外面不应该有什么亲人,而且他很少下山,宁愿在门派打坐,更不可能结交什么江湖人士,这不是很奇怪么?我便留了个心眼,未去理会,后来他再次传书的时候,我偷偷将鸽子打了下来,那信上写的似乎是暗语,我读不懂,但落款写得确确实实是‘儿臣非笑’。我托了山下一个朋友混进宫打听,他说在二十几年前,确实有个妃子莫名其妙失踪了,而且她六岁的孩子,被一个老臣带走不知所踪。一切都与曲非笑进山的前后相吻合。

    “我顺着这条线索暗中查下去,没出三个月便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曲非笑正是朝廷那一群内应的领头人,是皇帝的第三个儿子,那日给朝廷通风报信的,就是他无疑。”

    “这么多年,师父就一丝机会都没有么?为何不杀?”

    苏白芙道:“刚开始的几年,我念念不忘这段仇恨,但却并没有寻着良机。后来你进山,我怀疑你也是朝廷的人,便将你收为了入室弟子,时时看管着你。但是看下来,你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反而,这些年我在你身上耗了不少精力,报仇的事便也没那么急迫了。后来想想,成河的死,也是因为运气不好,天意使然,并不能全怪在曲非笑身上。我现在最希望的,是你能好好的,更希望能寻着我女儿的一丝消息,至于这仇报不报,看时机吧,曲非笑如果还在为朝廷卖命,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来,到时候再杀他也不迟。况且,曲非笑的武功究竟是什么程度,我到现在也没摸清楚,万一杀不得他,我当如何?”

    虽然苏白芙的仇恨之火已经多少平复下来,但殷霜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曲非笑活撕了,但是正如苏白芙所言,曲非笑的程度,谁也没有底子,万一真的贸然上去,弄巧成拙,他恼羞成怒,直接叫朝廷和荡山撕破脸皮怎么办?

    “我现在太阴阳功已经到了第十重,莫非还杀不得曲非笑?”殷霜咬着牙。

    苏白芙摆摆手:“你尚年少,历练不够,武功再高强,不过是一时之勇,未必是他对手。”

    “那就这样放着不管了?”

    苏白芙起身:“我都说了,时机总会有的,而且要杀也是我来动手,干你什么事?莫再多言,你自去吧,我去翻翻书籍,看看可有医治你的法子——对了,你练成第十重这件事,休要给外人知道。”

    殷霜应下,见苏白芙并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自己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做什么,便转出门去了。

    甫一出门,就看见一个雪白的影子直奔她而来,殷霜定睛一看,原来是她的素日。这匹白马两年间也长大了不少,已经是成年马的样子了。它一头雪白的长鬃随风舞起,显得威风凛凛。素日奔到殷霜旁边便站住了,用脑袋敲了敲她的脸,长长的马睫毛弄得她痒痒的。

    “你还认得我呀!”殷霜叹道,抚了抚马儿的面颊。

    紧接着便有个气喘吁吁的人影追了上来,一看那马儿停在了殷霜旁边,长吁了口气,支着膝盖连呼带喘:

    “可……可停下来了,殷师妹,这马刚才咬断绳子就跑了,根本就追不上,还好你把它拦下来了。对了,马鞍都给你配好了,可是那马不让我碰,一直戴不上,还得劳烦你亲自动下手。”

    殷霜点点头,顺手捋了捋马鬃,刚捋了两把,那马又不让碰了,打个响鼻,不满地甩甩头。

    “哟呵,只许你碰我,不许我碰你啊?这般霸道!”殷霜又气又笑地拍了下马背。那马生气,抬起后腿就朝殷霜愤愤地踢了一脚,殷霜一侧身,它踢了个空。

    “走罢,既然你认了我,就帮帮忙,别和我耍了。”殷霜指着马鼻子说道。

    素日倒像是听懂了,虽然还是一脸的趾高气扬,不过还是乖乖地跟着殷霜向马厩走去。

    “以后别用绳子拴它,将它放到草场去。”

    “不行啊,最近草场里有些未煽的种公马正发情,天天追着它跑,我怕给欺负了。”

    殷霜斜着眼看看那马,笑道:“你就按我说的做,出事我担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家素日,来一个打一个,是吧,素日?”

    素日打了个响鼻,表示赞同。

    马厩弟子干咽了一口,天呀,这是马神吧,性子和人竟然差不多,就差不能开口说话了。

    在马厩弟子的指导下,殷霜给素日打了铁掌,又上好了马鞍和缰绳,想了想又摘了下来。

    “用的时候再戴吧,要不它难受。”

    马厩弟子当然随便她,见她没什么别的问题,便去招待刚进来的三位弟子了。

    素日似乎不大习惯铁掌,一直在跺脚。

    三位弟子飘飘忽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师兄,听说了么,下个月的桔子峰大会,非笑师叔上台。”

    “什么?一向不都是掌门亲自上台么?”

    “这你还不明白,看来咱们要换掌门了,掌门人这是让非笑师叔先去打个名号,然后顺理成章将位子传了。”

    “为什么要传?掌门人还硬朗啊!”

    “再硬朗也年过七旬啦!非笑师叔正值壮年,虽然比掌门少练了二十几年功,但依我看,他功夫应该不会比掌门差。前途不可限量啊!”

    殷霜鬼魅一般地走了过来,忽地开口,将三位师兄弟吓了一跳:

    “你们说的桔子峰大会是什么?”

    几个师兄弟一看是殷霜,连忙拱手施礼,最年长的一个道:

    “殷师妹久居室内,可能有所不知,桔子峰大会便是江湖论剑会,五年一度。封国所有的江湖豪杰都会赶来观看,但每个门派只能出一人上场。每次大会,都会送出由铸剑名师孙畴夫妇打造的一柄好剑,今年的剑叫煞天,据说是他们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了——他们还从来没说过这话。”

    “那我可以去么?”

    那师兄抱歉一笑:“师妹今年还没满十八吧?”

    “下个月便刚好满了。”

    “那……那也不能去,上次门派内比试是鹰旗得胜,按理说只有鹰旗弟子能去观战。”

    殷霜思索一番,点了点头,道了声多谢,便抱起马鞍和缰绳回去了。要说这马厩弟子给素日配的马具还真不是凡品,鞍面和带子都是上好皮料,又结实又软,脚蹬是玄铁的,就是拿来当武器也并无不可。马鞍的尾部还镶了一颗宝石,显得很华贵。殷霜觉得很满意,起先还怕这弟子只丢给她一副普通的马鞍,委屈了她的素日。

    回来便见苏白芙倚在门口,神色有些颓然,她远远看上去,觉得师父远没有她刚进山时那样神采飞扬,莫非是年龄大了?还是心事太重压垮了?

    “师父。”殷霜轻唤了一声。

    苏白芙只是微微颔首,示意知道了。看见苏白芙的表情,殷霜便知道师父八成是没找到什么医治她的法子,心中又沉重起来,皱着眉头便往屋里走。

    “霜儿啊……”苏白芙忽然叫了一声。

    殷霜转过头来:“弟子在。”

    “你答应我,不要轻易动用内功,就你那身外家功夫,对付一般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师父何出此言?”

    “……我怕你,滥杀无辜。”

    殷霜答道:“师父请放心,弟子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苏白芙轻轻摇头,回过身去不再理她。她知道这样说对殷霜毫无用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殷霜是什么人,她比谁看得都透。她确实是不会滥杀“无辜”,因为在她心里,只要惹了她的,无论大事小情,都不是无辜的。她一直想教她正确的是非观,奈何最初几年,她自己都被仇恨蒙了双眼,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恐怕是怎样也扭转不过来了。
第17章 十七论剑大会
    殷霜的十八岁生日,只有苏白芙陪着她过,但她并不觉得寂寞,反正这么多年来,只有苏白芙陪她。十八岁生日,或许对别人来说意义重大,对她来说却和八岁并没有任何区别。苏白芙特地叫饭堂开了小灶,做了几个菜来,又温了两壶酒。师徒二人话不多,默默地吃起菜来。

    酒过三巡,殷霜忽然话锋一转:“师父,明日我要下山。”

    苏白芙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我就知道你总归要说这句,一直等着呢。”

    “师父不准?”

    “我有什么不准的,弟子年满十八岁,下不下山,不是师父可以管的事。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

    殷霜将酒杯端起来正要喝,一听这话便滞住了:“师父知道?”

    “明日是桔子峰论剑大会,你想去吧?”

    殷霜只好点点头:“可是,不是说只有鹰旗弟子才能去么?”

    苏白芙大笑:“不让你去,你还真就不去了?你是那么听话的人?”

    殷霜扁了扁嘴:“师父教训的是。”

    “不过,虽然我默许了,但你要记得一点。”苏白芙夹了两根芹菜放在嘴里——芹菜和花生,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她口味一向比较古怪:“不要试图杀曲非笑。”

    殷霜的酒杯猛地一晃,酒泼了一身:“师父怎么会这样想?”

    “你脑子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你若是对他动手,哪怕是比划一下,回来我就将你逐出山门,我说到做到!”她又是一饮而尽,神情悲凉而严肃。

    殷霜一凛,也端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徒儿记下了。”

    第二日天刚亮,殷霜便悄悄抱着马鞍来到了马厩,匆匆给素日套好了鞍具,上马便走。曲非笑和一众鹰旗弟子比她尚早出发了两个时辰,此时距离桔子峰已经只剩不到三十里。虽然素日的脚程快,但她不认得路,一边跑一边问,中间还走错了。当她好不容易来到桔子峰脚下的时候,午时已过,她根本没想到有这么远,此时见大批人马都已经上山,只好将素日拴在树上,运起轻功向山巅狂奔。

    桔子峰所在的群山叫做桔子岭,山上种满了桔子,此时刚巧成熟,山间飘荡着一阵浓浓的桔子香气。本来,除却这些桔树,桔子岭也是很美的,但殷霜一心赶上山去,并没有注意这优美的风景。

    虽然桔子岭群山比较陡峭,但主峰桔子峰的顶端很平缓,就像好端端的竹笋被谁削了一刀。殷霜刚上峰顶便豁然开朗,只见山巅是一片平坦的草地,零星有几棵树,绿油油的,数量虽少,但十分富有生机。殷霜一眼便望见前面有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那其中不知道挤了多少江湖豪杰。她疾步走去,隐隐看到中央有座两丈左右的高台,一个人正在上面说着什么。紧接着只听当的一声锣响,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响了起来。

    殷霜心中一紧,心想莫非是比武结束了?正心焦间,只见两个黑衣人从两端跃上了台子,一人持棍,一人持刀。殷霜心里一松,还好,看来是刚开始,自己总算是赶上了。接近人群,她便慢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只见荡山的人马正在擂台另一侧。殷霜想了想,没有挪过去,而是挤在了人群中央,将自己的身形隐在了某群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的弟子中间。刚巧她一贯穿蓝色,而这个门派的人,也都是蓝色衣裳。

    台上的两位男子此时已经交起手来,听附近人的谈论,似乎是两个什么小门派的掌门。那两个人的招式平淡无奇,并没有什么看头,不过殷霜心说好歹是掌门,兴许后面会有什么绝技,便耐着性子看了起来。

    那两人虽然武功平平,但干劲十足,下手无情。没有一会儿,那持棍的男子胳膊上便出现一个血口子,而持刀的男子背部挨了几闷棍,嘴角也挂着红色。殷霜这才明白,论剑大会才是动真格的,不讲究什么点到为止,大概杀了对方,也是生死有命罢了。不知怎么回事,她竟兴奋起来,只觉得体内真气自动流转,仿佛随时可以给谁来上一掌。

    等那持棍的男子差点被削掉一条手臂后,他才摆摆手说认输了。但那持刀男子穷追不舍,一直将另外一个追得狼狈滚落擂台才作数。殷霜听见身边一阵嘘声,大约都是嘘那持刀男子的,觉得他品性恶劣,明明是靠运气砍了人家一刀才赢下,本不应如此穷追猛打,多少应该给人家留点面子。

    不过旁边一群穿黑衣的弟子却不满了:“我们掌门赢了就是赢了,擂台赛又没规定穷寇莫追,你们又不是松湖的弟子,替他们说什么话!”

    看来这群黑衣弟子,是那持刀男子的门人。

    “哈哈哈,龙刀门的确名不虚传,雪了上届的恨啊!云湖宫莫思慎上台领教!”

    一声断喝从耳边传来,殷霜连忙去看,只见蓝衣门派中呼地走出一个人来,拔地而起,稳稳地站上了台子。殷霜暗暗点头,原来这就是封国五大门派之一的云湖宫,一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莫思慎手持一柄剑,剑刃寒光凛凛,他约莫五十几岁,身材挺拔,衣冠飘逸,一头青丝随风飞舞,俨然一派仙风道骨。

    那台上持刀男子目光有些闪躲,但很快回过神来,摆好了架势:“幸会,在下龙刀门张龙,请赐教。”

    那莫思慎便动起手来,没出三十回合,张龙便扛不住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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