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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想要制得住流氓,你就要比流氓更流氓。
这诚虔子,可谓是臭道士中的臭道士,猥琐中的猥琐,龌龊中的龌龊,流氓中的流氓!
偏偏人家长得那是英武不凡,如帝王般气势威猛,正人君子的不行。
他的师伯,也就是响当当的鬼泣子曾万分痛惜的看着他,连连摇头: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倾天下心中狠狠一紧,不由眼中带恨,望向诚虔子。
诚虔子注意到她的目光,也望向她,凌厉的眼眸中让人找不出一丝外溢的情绪。
两人仿佛较劲般对望许久,诚虔子却先行笑起来,拱手道:“宫主大可不必在意我等,我等来此并非为了为难宫主,也非来参加婚宴,只是在下师伯突然离开师门,听说在逍遥宫附近出现,这才来碰碰运气。”
这段话听进知晓诚虔子本性的倾天下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老子管你这女人是成亲还是干嘛,但你想动夏铭宇一根汗毛,小心老子让你死得难看。
倾天下面颊一抽,立刻假笑着说:“诚虔子道长恐是得了错误消息,我这又怎会有您师伯行踪呢?”
此话可理解为:老娘就是专门为了引夏铭宇出来的,怎么滴吧!他就是会来,但你就是找不到他!
两人脸上都摆着最虚伪的笑容,对看着哦呵呵哦呵呵地笑,直笑得场中人背后发麻。
就在这时,一道温柔清亮的男声响起:“天下,谎话说多了,可会长皱纹哦。”
语中带笑,彷拂一捧清泉,醒了众人神思。
倾天下惊得从椅上跳起,瞪大了眼看向门口。
微风袭来,吹起他满头绛丝,一身华贵红袍衬得他体态优美,身体颀长。
少年微微笑着,双眸精光内敛,唇角的弧度是那样的迷人。
倾天下神思恍惚,瞬间便痴了。
如玉少年郎,倚门轻笑狂。
绛丝如妾情,缕缕流心塘。
九霄宫几人见到少年,立刻躬身行礼,嘴里齐声喊道:“弟子见过师伯!”
少年侧头望着他们,眼中闪着见到亲人才有的笑意,对他们轻轻点头,然后看向那刚站起,对他行礼的诚虔子:“小钳子也来啦。”
额上青筋暴起,这九霄宫里敢叫堂堂宫主“小钳子”的,除了为老不尊的师伯,就只剩几个如今不知去向的老不死了。
师伯虽为老不尊,但恐是从小被欺负的阴影依然存在,诚虔子不敢发作,只能恭敬地道:“师伯打算何时回去?突然离开,实在令我等小辈担忧不已。”
“抱歉,当时情况紧急,未能与你们解释清楚去向,是师伯不对。”他略带歉意地说:“等师伯事情处理完了就会回去,小钳子就先行返回吧,无人宫中坐镇,那帮子小混蛋岂不到处惹事生非?”
诚虔子早料到夏铭宇会有此招,立刻微笑着说:“宫里有二师弟坐镇,师伯无需担心,既然师伯还有要事处理,作为弟子的当然要留在此处为师伯排忧解难。”
诚虔子心想:你就是说破了喉咙,也别想把我赶走!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那个啥……总是忙啊忙……呃。。。
41
41、第四一章 母上大人 。。。
第四十一章母上大人(孔老头认为世界上最难养的是小人和女人,但事实上却是老妈和媳妇儿……)
夏铭宇见说不动诚虔子,也就只好暂时放在一边,他缓缓抬头,眼神依旧温柔,望向那曾经让他的心满是伤痕的女人。
声音依旧清亮温柔,带着少年才有的淡淡青涩:“二十年不曾见,倾宫主依然姿容绝世,倾绝天下,不知身体可还好?”
倾天下心中也不是不痛,他不曾想到,那曾经将自己捧入手心宠爱宠溺的情郎,如今却能在大庭广众下另自己颜面尽失。
苦涩的扯出一笑,她明艳的脸庞有些黯淡,嘴里却不肯服输:“二十年未见,夏公子倒是变得个彻彻底底。”
此话满含讽刺,任谁听了都觉刺耳,又何况是曾真心喜欢过倾天下的夏铭宇?
他嘴里满是苦味,却不得不继续说下去:“事有缓急轻重,若无其他更加要紧的事情,你成亲,我又怎可能让你面上无光? ”
倾天下冷笑:“更重要的事?夏铭宇,二十年前,你曾亲口说与我听的话可还记得?”
夏铭宇一怔,问道:“你所指为何?”
面上苦涩更甚,倾天下咬牙,一字一顿:“繁华如梦,弱水三千,不及伊人魅惑一笑,天地颠倒,王朝覆灭,不比天下眉间清愁。”
随着她话落,夏铭宇面色恍惚,似是已陷入回忆之中,不可自拔。
倾天下步步紧逼:“夏公子,曾说过此话的你,又是如何发现比本宫更重要的事情呢?”
涩然开口,夏铭宇苦笑:“天下,我也曾以为,不论我如何漂泊浪荡,最后终将在疲累之时回到你身边,与你相守到老,但后来发生一切,却让我明白,夏铭宇终其一生,也无法寻到那可相守相知永不分离的人。”
倾天下听到此处,表情突现疯狂,面容有些扭曲,她眼神狠厉,已是顾不得此时江湖人士都在场,沉静的声音忽然拔高,尖利癫狂:“你明明说过只爱我一人!那些贱货又有何重要?!我不过是为你除去旧时烦恼,你却因此恼怒与我,绝情离去!!”
心中巨痛,曾经快乐明媚的银铃笑声似乎犹在耳畔,可他明白,曾经的快乐都已经逝去,曾经明媚的少女,早已是累累白骨,深埋地低……
默然叹息,他本无力再去与倾天下讨论当初的对与错,二十年了,他足不出茅山,为的也是惩罚自己,当初的岁月里,又何尝能说出谁对谁错?
但现如今,却不再如从前。
“天下,二十年前我就说过,你我之事,不该牵连他人,可到如今,你也不曾将我的话听进去一分半分。”他微微蹙眉,已是决定为了藏锋与倾天下彻底决裂。
就在此时,却听门外响起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道慵懒魅惑的女音:
“臭小子,二十年前的成芝麻烂绿豆的事儿,到如今还未处理妥当,丢人不丢人?”
夏铭宇听到此话,瞬间僵硬,再顾不得脸上正悲伤痛苦的表情,立刻极为惊恐的瞪大双眼,向门口望去!
只见四个少年抬着一张极为宽大的长椅快速来到大厅中央,放下长椅,铺好软垫,连续的动作一气呵成,极为麻利。
那长椅上铺了十来层软垫,椅背上更是用貂皮裹个严实,只用看的也知十分舒适。
那说话的女人在两个男宠的搀扶下越过夏铭宇直直做到长椅中,腰身一软便倚在椅背上,看也不看他一眼,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抬。
她一腿放在地面上,一腿踩在椅上,一手捏着男宠递上的酒杯,一手随意搭在屈起的膝上,只那么随意无礼的一坐,竟是狂妄嚣张的贵气逼人!
夏铭宇嘴巴长了又闭,闭了又张,重复了半天也没将出一句话,过了半天才总算憋出一句:“您怎会在这?”
女人脸上遮了层纱,眉眼却看得极为清楚,看似不满的一挑眉,嘴里冷冷嘲讽:“就准你小子来救美男,本尊就不行?”
夏铭宇登时冷汗直流,有些尴尬地笑道:“怎会怎会,您能来帮忙,铭宇高兴还来不及。”
不用说,这女子便是荒冢尊主了。
荒冢尊主很是不屑的斜了铭宇一眼,说道:“谁是来帮你的?本尊是来救美男的,顺便收入荒冢,每天给本尊暖床用。”
这话说得在江湖正道人士看来实在伤风败俗,一个女人家竟敢大庭广众这样毫无羞耻,不由得引起周围一阵骚动,众人又见这女子身边恭敬的跪着两个男宠,更觉不满,若不是荒冢之名太过令人惧怕,恐怕早有人出声讨伐了。
说来夏铭宇算是极为离经叛道的人,与荒冢尊主又似是很有私交,听她如此放肆话语本不该觉得有何不妥,却不想此话一出,他的脸色比在场任何一个正道人士都要难看。
直似最喜爱的珍宝就要被人抢走的难看脸色。
荒冢尊主见他脸色,心中大乐,不由玩性大起,口里立刻蹦出挖苦话来:“你小子当初是怎么跟本尊夸口的?说什么自己是绝世翩翩佳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红颜知己满天下一点也不比本尊过的差,可如今你瞧瞧!”
说着,她极为不屑的偏偏脸,眼睛上下扫着面前局促不安的铭宇。
似是这上下一扫令她很是失望,下一句话就极为形象的总结了夏铭宇此时状态:“你根本就是烂泥里面过,惹得满身骚!”
按理说,鬼泣子的能力不可能输给荒冢尊主,所以不该如此惧怕荒冢尊主,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这赫赫有名的鬼泣子怕那荒冢尊主怕得要死,根本就是耗子见了猫,乖顺得不得了。
荒冢尊主似是看不下去铭宇这幅委委屈屈的模样,不由叹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想要那逝竹崖的藏锋,本尊就给你弄来便是,这逍遥宫的小妖孽本尊也帮你处理了,此后便和本尊回去荒冢,别再回那劳什子的茅山去了!”
先不论周围人对荒冢尊主此话的反应,也不谈这段话之后会在江湖上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只说那夏铭宇听后的惊慌失措:“藏锋,难道您把藏锋……”
荒冢尊主抿了口酒,用慵懒又带着无所谓的魅惑声音接着说:“人家美男正在后院等你呢,你还愣在这作甚?这里交给本尊就好。”说着又自言自语到:“唉,可惜了这么个美男,本尊也想自个儿留着啊。”
夏铭宇犹自挣扎,看看荒冢尊主又看看在她身后脸色极为难看的倾天下,最后一咬牙转身便跑向后院去。
人已走的极远了,才听到空中传来一声话:“娘,多谢了!”
荒冢尊主一愣,接着嘿嘿嘿嘿的笑起来,在一屋面孔扭曲极度震惊的江湖人面前,微眯双眼瞧着那倾天下。
倾天下背后一寒,连连倒退,直到跌坐进椅中。
她气得发抖,手指颤抖半天,才终于指向兀自喝酒微笑的荒冢尊主:“来人,给我将她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更新缓慢的时间对于我一生来说,恐怕也是难忘的。
总有寂寞为伴,才执笔述思,一旦思绪纷乱繁杂,之前脑中美好幸福的爱情也会极为苦涩。
铭宇的爱情,藏锋的执着,归云的挣扎,都在我现实生活的重重冲击下,不断走出轨迹。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越是希望平静快乐的生活,越是有各种各样的烦恼,诱惑出现在眼前。
曾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起码现实中恐难找到心动之人,只愿将心中所往化作缕缕情思写入纸卷,却不想终难逃离情之一字,深陷劫难,一时间难以自拔。
所谓很忙,似乎也只是一种借口,只是纷乱的心情,无法整理妥当,便也无法给姑娘们一个令我满足的故事。
如今,也不知是可称为心如死灰,抑或淡然处之,总之,算是有这冲动将之重新开始。
唯望此文,还可给予姑娘们一段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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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二章 冷锋若藏 。。。
第四二章冷锋若藏(小别胜新婚,此时不扑,更待何时)
倾天下一声令下,立时有二十来个逍遥宫弟子从各方涌入厅中,将荒冢尊主死死困在中央。
那俩名一直跟随荒冢尊主的男宠态度瞬时改变,看似温柔如水的那位眼神突得凌厉,身体一侧,便将尊主纳入身后。
而眼睛极大,明亮湿润,极似可爱小动物的那位则脸色惊慌的躲入尊主怀中,肩头颤抖,像是被吓得不轻。
荒冢尊主依旧一副慵懒轻笑的模样,疼爱的低头抚摸怀中男宠柔软的长发,漫不经心道:“你这小妖孽不是一直很聪明吗?如今这般,算是哪出?”
倾天下浑身一震,见荒冢尊主眼角微翘,似是在温柔微笑,含情脉脉,竟与那夏铭宇有八分相像。
她心中恐慌,夏铭宇方才一声“娘”此时才令她明白其中意义。
荒冢尊主之名威震天下,她□不堪,见着俊美男子便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本是令人唾弃的魔女。
但偏偏那些被她染指过的美男子无一不是自愿如此,更有甚者,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惜一切为她付出。
四十年前,谁不知那荒冢尊主祸乱江湖,如那再世妲己,搅得江湖一团乱。
若她只是个魅惑世人的妖孽,也倒没甚么。
江湖齐心,将之诛杀,为武林除害后一切便可恢复。
可谁又料到老天造物如此不公,本就可魅惑众生的妖孽,还有着异常强大的势力。
荒冢,这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曾经暗杀过三位前朝皇帝,无数前朝忠臣。
可说是现今与朝廷关系最为密切的组织。
历史悠久,组织纪律几近残酷。
作为这样一个令人惧怕的组织首领,江湖上又有谁可以轻易取其性命?
这样的一个女人,本就令倾天下畏惧,更何况,她还是夏铭宇的娘亲?!
能生出夏铭宇这种男人的母亲,会是倾天下能够对付的角色吗?
一时间,这逍遥宫正厅中,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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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宇匆匆离开正厅,一路直向后院而去。
他曾在逍遥宫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这里的景色小路,他极为清楚,就似在自家园中行走般顺畅。
一路上,总有三三两两的少年对他恭敬行礼,这些都是他娘亲带来的人,顾不上回应他们的行礼,他直奔少年们为他指出的房间方向。
来到这房间门口,便见那唯二跟随在娘亲身边的侍女肃穆而立。
“见过少尊主!”
铭宇蹙眉,抬手示意二人免礼,心中却不由有些惶惑。
他,就在里面吗?
自听说他被困逍遥宫,便从未考虑过见到面后该如何与他相处。
一心只焦急的盼望救他脱困。
此时,过去短短的回忆却突然又拥入心头。
那如墨如画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然气息的男人,总是令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好似近乡情却,本来极为想要见到的人,一旦即将见面,却又犹豫起来……
“即已来,又为何迟迟不进。”还是那淡然平稳的语调,藏着隐隐冷意,却又似有丝丝疑惑。
铭宇心中叹气,随手推门而入。
他反手将门关起,几步走到床前。
男人一如既往,仿佛万年而过,亦不会有丝毫变化。
笔直的如墨长发垂在胸前,洒下床铺,背脊永远如出鞘利剑般挺拔。
他双腿盘膝,应是正在吐纳运气。
眼眸微闭,瞧不见其中情绪,但睫毛浓密长翘,突现出几分疲惫与脆弱。
铭宇张口欲语,但见他此时模样,竟心疼地哽在喉头,一字也没能说出。
他本该是傲然凌厉的绝世剑锋,此刻却好似蒙了尘灰。
铭宇知晓,都是因他,这男人才会受累至此。
心酸与愧疚,还有一股陌生的情绪盈于胸膛,几欲化为泪水,落满双颊。
死死咬住舌头,他急忙闭眼,深怕那泪水真就毫不客气地淌下。
拼命忍耐,直至男人终于停止打坐调息,他才颤巍巍走上前,坐在他身旁。
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依然淡然漆黑,瞧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铭宇却突然觉得身心都极为温暖,情不自禁将手伸出,抚上男人冷然坚毅的脸庞。
“你……可还好?”这简单几字,他却说得极为艰难。
男人垂眸,注视着思念许久的人,眉间的冷意缓缓淡去,他近乎温柔地道:“无事。”
被他出奇温柔的双眼紧紧盯住,铭宇顿觉背脊上窜起一股酥麻,尴尬得红着脸别开头,他结结巴巴道:“既……既是如此,快随我……随我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说着,他也不敢看向男人,只是匆匆拉住对方的手,埋头便往门外走去。
男人却并未顺着他一起离开,而是反手一拉,猛得将人搂入怀中!
铭宇莫名其妙的一个踉跄便跌入男人怀中,立刻手忙脚乱想要爬起来。
男人却一手按住他的背脊,一手抚上他的头,将人深深抱进胸膛。
被如此紧如此热烈的拥抱着,铭宇双颊烧红,手上胡乱使力,才稍稍脱离那滚烫的胸膛,他口齿不清得问:“做甚么?”
男人默不作声,下颌轻柔地顶住铭宇发心,不停磨蹭,嘴里轻轻叹息。
铭宇见他如此,立刻僵硬不动,嗓子不由自主得沙哑起来,他艰难得开口:“藏……锋?”
藏锋又收紧了些抱住铭宇的力道,眉间可清晰的看出蹙起的模样。
他……其实不想唐突怀中的人。
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藏锋……藏锋……
便是要将锐利的锋芒隐藏……
可如今的他,却有些藏不住了。
这几欲从胸腔汹涌而出的感情,他要如何才能将之藏起……
作者有话要说:擦汗,虽然答应美人这章更多点,不过我好像还没怎么进入状态,只能先写这些了。
之后会尽量快速的进入状态,将这篇文好好的写完的。
谢谢美人们这么关心我,看了评论后我很感动,那种温暖,瞬间的填满心房^^
感情上的事情,我想我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已经干脆利落的做个了断了,之后就是一段修补心灵的时期^^
我相信,有美人们的陪伴,我会回到以前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