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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楚狂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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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出来的弟子中立刻有地位较高的上来问:“大师姐,这位公子莫非是?”
  
  看他一头火红长发,长相俊秀绝伦,定是那传说中的鬼泣子了,但如今该有四十上下的鬼泣子,怎的却才十七八模样?
  
  “这位便是鬼泣子夏铭宇夏公子,他是掌门好友,大家需以掌门之礼对待。”月风严肃地吩咐。
  
  “不用那么拘谨,在下草莽一个,随意点才好。”铭宇对着她们微笑,心里却有些无奈,当初来雪山派都是偷偷摸摸的,极少遇上这许多女子一起出现,如今让他一个男人对着众多女子,可怎生是好?
  
  虽心中纠结,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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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第九章 冰封俊容 。。。 
 
 
  第九章 冰封俊容
  
  铭宇靠在腊梅下,手里提着他的青绿酒葫芦,一身暗红书生衫,身姿风流,却隐含悲戚。
  
  身侧是清华的墓,用万年不化的冰块雕琢的墓碑上字迹清秀:“清华之墓,自留”
  
  笔锋到了最后,停滞不下,乃是力竭造成。
  
  这墓碑,竟是清华弥留之际自己所刻。
  
  月风告诉他,掌门当时这样说:想来想去,真正会为我留碑的人,不在身边。
  
  他想到这里,苦笑一声,葫芦倾倒,散着清香的酒液洒在墓的土壤中。
  
  他轻声说:“清华,本有许多话与你说,但真见了,却应了那句‘无语凝咽’,我不知该从何说起,对你,有千万句对不住,可如今又如何说的出口。”
  
  恍惚中似见了那美丽的女子还在这腊梅下,回首浅笑,顾盼倾城。
  
  心中猝然绞痛,他再也忍耐不住,潸然泪下。
  
  起身,抚摸着清华的墓碑,他又说:“前世,我定负你良多,才在今世突然失去,蓦然回首,只余心中伤痛。”
  
  他与清华呆了许久,月风才悄悄来到身后。
  
  铭宇稍稍收拾了心情,转身对月风一笑,柔声唤:“月风姑娘。”
  
  “公子安好。”月风微笑着点头。
  
  “月风姑娘可是有要事?”铭宇说过要与清华对饮,不要太早来打扰,既然现在出现定是有要事。
  
  月风点点头:“有一样东西,需公子去看看。”
  
  “哦?是什么东西?”铭宇随着月风向雪山顶走去。
  
  “其实,若说是东西,又不太合适,准确的说应该是个人。”月风有些为难,蹙眉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铭宇纳闷:“人?人怎会说是东西呢?”
  
  “唉,我也说不清楚,公子您看到就都清楚了。”月风说着便施展身法,铭宇点头跟上。
  
  两人很快便到了雪山最高峰,这锋虽是最高的,却没有任何名字,清华以前与他来此处,都只称其为无名锋。
  
  月风快步走向峰顶的中央,铭宇记得,那里曾是雪莲所在的地方。
  
  他跟上一看,立刻明白月风刚才模棱两可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确实是个人,但这人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而且被厚厚的冰层冻住,跟东西没什么两样……
  
  他吃惊的望着,小心走到近前,仔细观察。
  
  这是一个高挑的男人。
  
  一张刀削的冷酷俊脸,下颌尖尖的,嘴唇削薄紧抿,显示出他铁血的性格。
  
  鼻梁高挺,轮廓深邃。
  
  双眼狭长,冰蓝色的双眼好似琉璃,没有感情。
  
  一头漆黑长发虽被冻结在冰块中,却保持着迎风飞舞的模样,让铭宇不由自主便想到极北冷冽的罡风。
  
  这男人着一袭白衣,软甲附身,脚踏金丝黑靴。
  
  手中握一把极长黑剑,那剑身乌黑,竟丝毫不反射光芒,与那主人酷烈的气息极为相配。
  
  铭宇吃惊的张大嘴,这犹如天神艺术品的冰中男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月风叹气说:“公子会如此惊讶也难免,这男子实乃人中龙凤,不论相貌气质品性都是百年难有。”
  
  铭宇茫然地问她:“这人确实出众,但我从未见过,到底是谁?”
  
  月风了然:“您未见过是正常的,您二十年前便退出江湖,这人却是十年前才出现在江湖的。”
  
  铭宇又仔细瞧了瞧,才严肃地问:“这莫不是逝竹崖崖主藏锋?!”
  
  月风点头:“正是。”
  
  “难道是清华?世上能将藏锋冻在冰块里的,我想不出清华以外还有谁。”
  
  “确实是掌门所为,这件事说来复杂。”月风叹口气,缓缓讲道:“一年前,掌门与逝竹崖崖主约定在无名锋切磋,说是切磋,其实逝竹崖崖主从不在生死决斗之外用武,掌门一生追求武学,怎肯放过与逝竹崖崖主比试的机会?”
  
  “所以,清华就以决斗为由,向藏锋挑战?”铭宇苦涩地接话。
  
  “没错,那天无名锋上的决斗如何激烈,月风形容不出,只觉得风云变色,再没比当时更恐怖的了,逝竹崖崖主确实了得,与掌门过了四五百招后,掌门便再无了后发之力,最后结果很显然,掌门输了,逝竹崖崖主以非常大的差距战胜了她。”月风说着看向那冰封中的男人,眼神里有着不明的感情。
  
  铭宇沉默。
  
  月风继续:“其实,逝竹崖崖主当时打破了之前的规矩,他并没有杀掌门。”
  
  心中诧异,他望向月风,等她下面的话。
  
  “崖主说:‘并非不敬你武功人品,但藏某一生未想过杀女人。’”月风说着藏锋的话,眼神柔软,显然芳心已经暗许了那逝竹崖崖主。
  
  “那为何,为何清华会去世?”铭宇蹙眉问,这事情说不通。
  
  月风面露悲色:“世事难料,掌门没想到逝竹崖崖主虽功力深厚,但他独门的‘大若心法’练到第八层便会在每月十五出现紊乱,而他与掌门决斗之日便是这月半之时,崖主虽赢了却突然走火入魔,眼见着快没救了,掌门心怀愧疚,觉得若不是自己邀他决斗,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于是用尽内里化冰封住了崖主,冰中数年如瞬间,虽然一年过去,里面的压住该还是当时的他。”
  
  铭宇听到这里已经明白:“月风是想让铭宇将冰化开,然后救藏锋脱离走火入魔的险境?”
  
  月风脸上都是泪水,她扑通一声跪倒在铭宇脚下,连声央求:“公子,公子,求求您救救崖主吧!掌门也是这个心愿,望来日有功力高深者可以救崖主脱离险境,当时若不是掌门力竭,断断不会放下崖主不管的。”
  
  铭宇看着她满脸的泪水,不由叹息一声:“当初,你也是这般央求清华的吧?”
  
  月风一僵,无声的哭泣着。
  
  “你当时可知道,清华化冰封了藏锋,便会力竭而死?”他心中有些不忿,为了自己的爱情,就将他的清华当成牺牲品吗?!
  
  “公子,公子!月风也是没有办法,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月风若见崖主就这样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就只有跳下这雪峰一条路可走了!”她哭的梨花带雨,声音断断续续,却说得凄惨无比。
  
  铭宇向来是心软的,又极为怜惜女子,这样一个清傲的女人跪在他脚下哀声请求,让他如何不难过。
  
  只是心中为了清华的死而耿耿于怀罢了。
  
  他俯□扶起月风,轻轻叹息:“傻姑娘,你的崖主是何等人物,这冰封的了他的人,哪能将他经脉头脑全部封住?一年时间他早将脉息调节好了,说不定他的大若心法还会更加进步,根本就不存在走火入魔的危险。”
  
  月风一听,傻愣住,她呆了半晌才不可思议的大声问:“公子,您的意思是,是……?”
  
  “唉,清华的冰封术至多能让他身体停止一个月,之后便会开始苏醒,内息若没调节好,他早就死了,哪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我刚才碰那冰块,明明感觉到脉动明显切平稳,根本没有性命之忧。”铭宇苦笑着说,无奈的想着自己怎总是要来当安慰人的角色。
  
  月风好似重获新生,大喜过望,身子就要跪下再给铭宇磕上三个响头,铭宇急忙说:“我的姑奶奶,您可悠着点,别折我阳寿啊!”
  
  好说歹说将月风扶起来,擦了擦她脸上泪水:“毋须担心,这冰虽是清华所化,但要融了也不是难事,你且退后些。”
  
  月风连连点头,退后几步。
  
  铭宇正对藏锋,深呼吸,气沉丹田,双掌运力推出,抵上冰块。
  
  那冰块立刻嗞嗞作响,曾经任雪山派弟子怎么用锤子敲打都一动不动的冰块竟缓缓融化!
  
  但下一刻,夏铭宇双眼一凛,立刻松开手,快速向后滑去!
  
  他动作奇快,顺手将月风拉上,直直退到里冰块十来米的地方!
  
  月风回过神,急忙问:“公子怎突然退开了?!”
  
  夏铭宇没时间回答他问题,全神戒备的注视着冰块。
  
  只见那刚才被他融掉一些的冰块突然传出刺耳声音:嘎啦——嘎啦嘎拉——!
  
  下一秒那冰块便从里面迅速裂开!
  
  裂缝迅速蔓延,直至整块冰猛然崩裂!
  
  轰——————————————————————!
  
  巨响过,激起峰顶万年积雪!顿时这天地都被白色覆盖!
  
  烈风吹过,铭宇以袖遮眼,她听见月风惊讶的叫声,连忙拿开袖子向那里看去。
  
  只见那高挑的身影正背对他们,手中乌黑长剑嗡嗡鸣响,那头黑发随风飞舞,一身酷烈气息,直逼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唉,评论好少啊,JJ写评打分很简单啊,大家点点鼠标吧~~




10

10、第十章 君子赠剑 。。。 
 
 
  第十章君子赠剑
  
  运气于周身,隔开那铺天盖地袭来的白雪,阻断那冰中男子冲击而来的劲气。
  
  当白雪落地,视线重又清晰,月风惊喜唤道:“藏锋崖主?”
  
  男人未有回应,只微仰头看着苍茫天空,从铭宇和月风的角度仅能窥见他轻抿的唇角。
  
  蹙起眉头,一个照面就有如此惊人气势,铭宇心中没有把握,这江湖后辈会否强得连自己都无法应付。
  
  毕竟此人与清华武斗,清华又因他而丧命,恐怕自己难以在此人面前保持冷静。
  
  就在他思索着该不该直接转身走人时,男人终于动了。
  
  周围凝滞的空气突然被他带动,缓缓转身,黑发因此改变舞动方向,丝丝缕缕扫上男人脸庞脖颈,那闪烁着流光的发该是极为冰冷的,让人连它们扫在皮肤上时的刺骨都能想象到。
  
  男人冷情无波的冰蓝眸子定定望住夏铭宇。
  
  天地苍茫,古雪飞扬,天下至高点的无名锋上,因清华之死,藏锋和夏铭宇相遇了。
  
  呜呜吹袭的烈风,似沧桑长箫吹奏出的旷远之曲,属于这片天地,属于这天地下立于巅峰之人。
  
  淡色的薄唇微微翕动,藏锋吐出两个冰冷无波的字:“凤歌。”
  
  夏铭宇听得一头雾水,脱口而问:“什么?”
  
  手腕一翻,他将剑锋背在身后,跨步来到夏铭宇面前,沉默着低头注视他。
  
  夏铭宇心中不爽,他身量极高,本是鹤立鸡群者,却不想这藏锋竟还比他高上半头距离,令他近距离注视不得不微微抬起脖子。
  
  他靠近时一股带着寒冷的淡香飘来,气味极似绿茶与茉莉的混合,又冰冷冷的极为醒神。
  
  藏锋语气依旧冰冷,却不回答夏铭宇疑问,而是说:“名字。”
  
  又是两个字,但显然这次是询问,虽然夏铭宇对这人极为惜言的行为有些不满,却还是回答了:“夏铭宇。”
  
  人家不愿废话,那他也不说其他。
  
  藏锋点头,嘴唇翕动,又是两字吐出:“藏锋。”
  
  这么一来一往,铭宇有些受不了,他天生能言善辩,话最是多,与一个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人互动太过痛苦,更何况还是这不喜言语的男人主动搭讪。
  
  脸色有些黑,他带些嘲讽地说:“逝竹崖崖主大名谁人不知?藏锋崖主就是不介绍铭宇也知您是谁,一年前与雪山派掌门一战大获全胜,若是江湖中人知晓,恐怕崖主大名更是会震动江湖吧。”
  
  听他如此说,藏锋就连眼角都未变丝毫,对他话中所有隐含意思无动于衷,只又说:“清华何在。”
  
  见他问清华,铭宇眉间蹙得更紧,面露些微怨愤之色,看藏锋无表情的脸就觉怒气上涌,他一甩长袖:“清华早在当年为崖主封冰时便香消玉殒,此刻在从小长大的院里长眠呢!”
  
  藏锋脸上依然没有改变,只又点点头,口中冷淡:“如此,顺路祭拜。”
  
  这话一出,气得铭宇胸口窒闷,他狠狠瞪了一眼藏锋,身形一转,火发飞舞,纵身跃下那万丈雪峰,脚踏凛冽罡风,向着雪山宫殿方向,瞬间便消失了身影。
  
  月风见他干脆离去,甚是尴尬,刚张口要与藏锋解释,回头望去,哪还有人?
  
  ——————————————————
  
  面上极为温柔,铭宇又来到清华墓前,垂手而立,凝目而望。
  
  他总能感受到清华清傲却柔软的目光,似乎他与她并未隔着无法跨越的阴阳,而是面对面,相望不语。
  
  耳边恍惚能听见她清亮如莺的话:“傻瓜,我在这里。”
  
  清华的身影,不论是侧首,转身,旋转,还是面对他直直站立的,都不停在眼中出现,脑海里盘旋。
  
  泪已不再流下,铭宇只淡淡笑着,与她玩笑般说:“清华,你如烟般消失了,却将最深的印记盖在我脑中,纵我今后饮下孟婆汤,也难消除你的身影。”
  
  他苦笑着侧了头,叹息着说:“也罢,也罢,我负你的,当用这无法忘怀来偿还。”
  
  正当他独自心伤时,藏锋悄无声息的与他比肩而立,微垂头看着阳光下晶莹的冰墓,默不作声。
  
  铭宇也不曾转头望他,只冷冽地问:“你来此作甚?”
  
  无人应答。
  
  铭宇也懒得等他回答,伸手解下腰间青玉酒葫芦,踏前两步,手腕一横,清香酒液倾洒在墓地上。
  
  他一手扣住腰带,一手举起葫芦仰头饮下!
  
  清风拂来,吹乱他火红长发,将他好看的眉眼遮住,酒液顺着唇角滑落,竟让人产生那是泪的错觉。
  
  但他眉眼已被遮盖,无人能分得清是泪是酒,抑或泪与酒早已融在一起。
  
  他肩头微颤,抬袖擦过脸庞,手顺势将发抓向脑后,顺着风向梳过,竟有着莫名的潇洒与苍凉。
  
  酒葫芦再没回到他腰间,铭宇蹲□,将葫芦小心靠在那冰碑旁,微笑着说:“清华,你最喜欢这葫芦,我将它留下与你做伴儿,你可开心?”
  
  说完,他又看了清华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转身越过藏锋,向雪山宫殿的正门方向而去。
  
  藏锋依旧沉默的看着他,身形随着他的离去而转动,却在下一刻听见他运功传音:“碧落黄泉在扬州张铁匠铺中,程宇恒聂凤已死,托我将消息传与你。”
  
  他依旧不语,见夏铭宇身影消失,动了动,手中黑剑横于面前仔细端详。
  
  左手握住剑柄,右手在剑柄处抹过,将手拿开时乌黑的剑上已然多出两个字:“凤歌。”
  
  语调无波,却带着莫名的轻松,他对这把气势逼人的乌黑长剑说:“此刻起,你便是凤歌。”
  
  ————————————————
  
  夏铭宇没有想到,这藏锋竟会如此难缠。
  
  没有声息,没有无礼举动,只是远远的跟着他,他停他也停,他走他也走,他快他也跟着快。
  
  本还急着要去京城八王府接宋挽月,但现在被藏锋跟着走,他要如何去?
  
  总不能带着个陌生人就去老八府上吧,若如此也太危险了。
  
  考虑许久,他试着甩掉藏锋,却次次都不成功。
  
  铭宇躲入一片茂密树林中,见远处藏锋还未进入林内,立刻运起逍遥步狂奔起来!
  
  却不想他奔了一个多时辰晕头转向钻出树林时,就见藏锋在前方,手里拎着那把乌黑长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他狼狈已极,火红的头发上乱七八糟挂着几片绿幽幽的叶子,滑稽的张嘴瞪着藏锋,咬牙切齿的想吞了他。
  
  见藏锋依然不说话,他冷哼一声转身又想进入林子倒回去,却听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林中有阵,此路不通。”
  
  听到这话,他气得差点厥过去,搞了半天林中有迷魂阵,他只是原地绕了一个时辰又回到原位而已!
  
  再也没忍住,他破口大骂:“你怎么不早说!?”
  
  “你未问我。”藏锋回答的理所当然。
  
  被咽得说不出话,铭宇死死瞪住他,心想:我没问你就不说,还在这等了一个时辰,就为了看我笑话的吧!
  
  心中憋屈,他紧紧闭上嘴,决定再不跟这混蛋说上一句话,甩头就向另一方向而走。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便见江水滔滔,澎湃之势极为壮观,轰隆隆的惊涛声似能震撼人心。
  
  身为九霄宫弟子,承袭道学思想,此刻伫立江边,倾听浪声滚滚,竟似有顿悟。
  
  微闭双眼,思绪放空,内力随心而转,经脉竟隐有扩大趋势。
  
  他五岁习武,自小练得就是正统道家内功,加上心善人慈,总能在花草鸟虫中得到体悟,所以九霄宫里两百年来都未出过比他更天资聪颖的。
  
  到如今习武三十余载,经脉强度早已不是寻常武林高手可比。
  
  虽如此,其实铭宇已经二十年未有大的进步,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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