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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情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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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怕她对江无夜不利。

真可笑。

她完全不以为自己有那个能耐。

“你只是他的下属,管太多了吧?”她的眼眸凝望着前方的花。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主子。”韩骏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古怪。

韩骏的回答令柳芊芊有些讶异。

柳芊芊用力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她已面向韩骏,声音没太大起伏,心却已波澜壮阔,“我真有那个本事?”

“有句话你听了也许会难过,不过我还是要说。”韩骏道,“我希望你能够听进去。”

“什么话?江无夜不需要我?要我主动离开他?”柳芊芊轻轻地问。

“是的。”韩骏没有修饰就回答,“柳姑娘,请你离开主子。”

柳芊芊笑了,心不受控制地绞了一下,“真直接。”

“柳姑娘,对不起,我只是为主子好,我想你能离开对你自己也是好的。”韩骏道。

“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对我好,什么是对他好。”柳芊芊道。

“帝王是最富有的贫穷人。”韩骏面无表情,“他可以拥有很多喜爱的东西,但是不能特别偏爱某样东西。”

柳芊芊平静的脸如同眼瞳染上一层死灰色。

韩骏继续道,“他必须爱的是天下子民,不是特定的某个人,否则无法成为一个明君。”

“我不能让他爱上我吗?”这一问似是下定了决心。

“红颜祸水。”韩骏只说四个字,他相信她会懂。

虽然主子这辈子真情流露最多的时候就是与她有关之时,但是,为了主子好,这个罪人,他来当。

柳芊芊沉默了,似是在思考。

「谁都有可能败给自己的弱点,任何人都可能对我不利,而你是我现在唯一允许存在的弱点,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她的心一动,有些痛了。

谁都有可能败给自己的弱点,任何人都可能对我不利——

那是多么孤单的情境。

他一直是一个人!

他跟她一样,一直是一个人!

她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执着。

原来,原因这么简单。

在茫茫人海中,她独对这个男人有感情,不顾一切只为投向他的怀抱。

这是她选择的男人。

“我不会让他一个人的。”柳芊芊忽然朝韩骏笑出一脸灿烂,美丽的双瞳有着誓在必得的决心,她说,“绝对不会让他一个人。”

韩骏瞧着,不禁失神。

他早该相信主子,如同以往般无条件相信。

这女人很不一般。

他或许可以放下心来了。

☆☆

议事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楝。

江无夜极力抑制住满心的躁郁及不安。

“启禀主君,卢文建与任恒已在宫外求见。”一名侍卫进来,恭敬拱手禀报。

“让他们进来。”江无夜沉下神色。

此时,柳芊芊在转弯处停了下来,踌躇一刻,便毫不迟疑直直朝议事殿走去。

他果然在里面。

大殿前,她正巧挡住了两个男人正要进议事殿的路。

她忽然怔愣,无法举步。

有数十名侍卫反应过来,忙举剑搁在柳芊芊的颈项。

江无夜一眼看清了来人,他唇角勾笑,从高处缓步走下,“放下剑。”

卫兵惊呆了。

这举动让殿里刚到的几个大臣既错愕又吃惊。

议事殿里出现女人是从未有过的事。

柳芊芊不动的原因是她看到了一张熟面孔,正是恰巧被她挡住路两名男子中的其中一名俊儒男子。

“卢公子?”她这才往前走了几步。

“柳姑娘?”卢文建道,“你我真是有缘,竟在此相遇。”

江无夜半眯起眸,凝住他们。

“卢公子怎会在此?”柳芊芊旁若无人地问卢文建。

“自然是想为主君效力,为无夜皇朝效力,为天下尽一份薄力。”卢文建拱身,看了江无夜一眼。

柳芊芊看向江无夜。

江无夜的俊脸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对柳芊芊说,“你不该来这里,回寝宫去。”

失笑,柳芊芊别开眼,他的冷淡还是让她受了伤,“我有话跟你说。”

江无夜眸色很定,沉着的眼色直视她的眸子,再说一遍,“出去!”

因为这话,柳芊芊平静的脸色终于有了起伏。

“你是卢文建?你是任恒?听说你们的表现极为出色。”

她听到他的声音这么说。

尔后,她缓缓地旋过身,一步一步地踏离。

☆☆

独自用过晚膳之后,柳芊芊放下长发就寝。

她等他。

她有预感,今夜,他会回寝宫。

眼皮重了,心太累了,思绪乱了,她在等待中睡去。

寝殿里有开关门的声响。

朦朦胧胧中恍惚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虽然来人刻意放轻了声音,但足以惊醒入梦的柳芊芊。

她的床帷让人拉开了。

“还没睡?”江无夜的声音传来。

柳芊芊赶紧掀开被子想起身却让江无夜制止。

“你躺进去些,腾点位给我就行。”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质感。

他脱鞋上榻,揽她进怀,她似乎不安地颤了个哆嗦。

江无夜收紧五指圈住她的纤腰,圈得牢牢紧紧。

她的身体、她的温暖为他的心带来暖烘烘的欢喜。

床帷寝殿里亮着两盏烛光隐约穿透床帷。

他的热息吁在乌黑青丝间,暖得教她落泪。

“睡不着吗?”两个人躺在床榻上无声好半晌,江无夜开口问她。

柳芊芊因他怀中的温度渐渐放松紧绷的身躯,她回答他,“就快睡着了。”

江无夜的眸色深沉些许,似想到什么,他问,“你说有话对我说?”

他对她的特别是何时种下的?

他仔细盘想了一番,却是想不出来。

“你能对我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吗?”她问。

他皱眉,“我爱你?”

“不是这样说的,应该是——”她深情款款望着他,轻声且坚定地说,“我爱你。”

他的心因她说的三个字狠狠震动,轻快得犹如跳舞,眸子变得温柔,“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她笑了,重重点头。

“什么时候你能这样对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就做你的王后。”她把条件当买卖。

“这有什么难?”他凝住她的眸,开口道,“我……”

她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江无夜不自在地别过头,刚才很容易说出口的三个字面对着她的眼睛,竟吐不完整。

转移话题,他用轻淡的笑掩饰了一切情绪,口气稳稳地,“你认识卢文建?”

“恩。”她说。

“一进殿,你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你跟他关系匪浅?”他淡然地说,声音还是没有泄漏半点情绪。

“不算吧,只是有点惊讶。”窒息感没了,恐惧消失,他胸腔中传来的心跳声安抚着她。

已经过去了。

她的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往他的身体,宽宽的怀抱有安全,有窝心,他的手为她隔起一座安全区域。

她闭上眼,也闭上欲言又止的颤唇。

锁上秘密。

时间安静缓慢地流逝着。

“你觉得卢文建值得信任吗?”他问她。

“恩。”她更埋进他怀里。

之后,两人无言,相拥而眠。

江无夜看着柳芊芊的睡颜,搂紧她。

人总是会变 的。

无论是什么人,总会有变的一天。

承诺会变,什么都有可能会改变。

生平第一次,他认真地思索如何可以留住一个女人一生一世的法子。

☆☆

天气很好,很晴朗,风却有点大。

夕阳西下,东方出现了一片薄薄的玫瑰色晚霞。

粉红色的云朵,如火花似地让天空染上缤纷色彩。

妩媚极了,也灿烂极了。

一曲曲,鸟儿婉转轻唱。

郭琛航站在一个高高的小丘上,视线投向远方的大地。

冬风一阵阵吹来,撩动他的衣角。

“冬季过去就该是春了吧。”他喃喃的自言自语,黑眸有一瞬间的失神,转眼间变蚀骨的恨意,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轻轻开口道,“染了血的风景想必是会更美的。”

修诚谦恭敬地立在郭琛航身后,他说,“小王爷,此次不可心急啊,忍耐不是懦弱,它不过是暂时把带刺的东西攥在手里,准备将来当做武器抛出。”

郭琛航冷冷一笑,眸光冷冽,“江无夜,你可千万要等着我。”

风起,云涌。

晚霞更娇艳,更美了。

☆☆



chapter 24?

chapter 24
              

曙光将透未透。

“在想什么?”清脆的声嗓如风铃在他身后摇荡。

江无夜回过头迎向一张清秀容颜,他勾着笑黑眸里闪过一丝兴味,“在想你。”

“想我?”柳芊芊眼眸莹亮含笑,心动。

“既然你已经回来我身边,我自然不会再让你背负女魔头的名号,况且……”他墨黑的发丝随风轻扬,淡淡牵唇,眼眸迸射湛锐的光芒,“除了当我的王后,我不会再给你其他选择。”

他认真想过了,这是可以教她永远离不开他最好的方法。

他思索时的认真程度几乎如过去每回仔细找出敌人的弱点并用以最佳的破敌攻略不相上下。

“听清楚了吗?你不能拒绝。”他柔声道。

柳芊芊错愕地望着他,心跳停了半拍。

“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死无对证,你能用什么办法让我洗脱罪名?”不断深呼吸,她用另外的方式再次拒绝。

“引蛇出洞。”江无夜的声音温柔而且诚挚,炯炯有神的眸子却露出一丝杀气。

她卷进他黯黑如黑洞般会噬人的瞳眸,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心揪了下,“你要拿我当诱饵。”引蛇出洞。

明知这是唯一能找出幕后者的方法。

明知这也是为了她。

然而,她依然不能接受自己再次成为他手中的黑白棋,任他摆弄。

“我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到你的机会,明白吗?”他说,这是他的承诺。

她将视线投注在枝头啼叫的两只画眉上,敛眉道,“你说人为什么没有翅膀?”

随着她的视线,江无夜瞟向枝头的画眉,淡淡两眼就找到问题主因,“只有脆弱的动物才需要翅膀,它们为了抵御汰弱竞强的自然法则,害怕被其它动物吞食而用来逃跑的。”

柳芊芊口气微扬,脸上依旧是波澜不兴,“照你这么说,鹰类猛禽也归属于脆弱的动物?”

江无夜没有答腔,纵身跃上树,将两只画眉取下。

“看——”他逗弄着手到擒来的猎物,“即使画眉有翅膀也不一定能从没翅膀的人手中逃掉。”

他勾唇淡笑,轻轻的一句话包含了绝对的骄傲与自信。

“没有经过驯养的画眉野性很重,但只要用鸟笼圈住它们,渐渐地它们就会失去想飞的欲望。”他再语,意中有意,唇角弯起了帅气的弧度,“你不喜皇宫多得数不清的繁文缛节,皇宫圈不住你,放眼,这里唯一圈住你的就是我。”

而他,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圈住她一辈子。

于是,他想再在外缘加一道锁,王后的头衔,就是那道锁。

这样一来,她可以飞,但永远不可能飞得高。

天底下还没有任何事能勾起他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

意识到心中有她,这样的情绪会不会是家常便饭?

或许他已经明白,只是不想承认。

他把两只画眉放进她的掌心,要她接下,不容置疑。

两只画眉不断啄咬她。

柳芊芊细细打量它们。

它们会是夫妻吗?

画眉的上体是橄榄褐色,头和上背具褐色轴纹,眼上方有清晰的白色眉纹。

两只画眉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它们的腹部。

一只画眉的腹中夹灰色,而另一只画眉的腹中夹白色。

一只画眉想飞,不甘愿在她掌心停留,飞了出去。

夫妻本是同林鸟。

暮宿高树,同止共宿。

然,大难来时依然会各自飞去。

飞走一只,柳芊芊把另一只抓得更紧,不容它挣脱。

刚才飞走的画眉又飞了回来,尖锐的喙每一口都啄伤了她。

她放手了。

她放开手让手中的画眉飞走,飞向它希冀的蓝天白云。

两只画眉一同飞走了,越飞越远,相偎相依,一齐飞了。

“我答应你。”她转向他,这么对他说,“等那个故意陷害我的人落网,等我洗净了一身的泥垢,我做你的王后,好吗?”

他看向她,迎接他的是一张如梦似幻的笑颜。

他不禁出神。

她笑,为他而笑。

“只是,这一次,我不要听你的安排,我希望自己来。”她神情专注,凝睇他的眼神出奇柔和。

他一把抱住她,恋上她的体温,把唇瓣贴上她的粉颈,徘徊在她耳垂低柔呢喃,“没有我的帮助,后果会怎么样,我无法掌握,我不希望你有任何涉险的可能,知道吗?”

以前他可能会不在乎她的生死。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在乎她的生死。

很在乎。

她轻颤着,眼神有些飘忽,“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过份的骄傲很有可能会成为让你跌跟斗的大石头。”他神智一凛。

深吸气,缓吐气,她鼓吹自己不动摇,“你喜欢依附你的女人?”

“如果是你,我很乐意让你依附。”这是他对她真情流露的宣言,如果她听懂了的话。

不再与他争辩,但她也不以为他会喜欢依附他的女人,她说,“我会小心的。”

他眸色变冷了,他说,“你非要这么倔吗?”

她看着他,不答。

冷厉的神色顿时一柔,要她的保证,他说,“不能让自己受伤,不能失手,必须一击即中!”

她笑,为之动容,她说,“我们来比一场。”

“比什么?”他扬眉。

“比跑步,不用轻功的跑,你先跑。”她问他,“你相信我会追上你吗?”

“我对可能产生的结果有点期待。”他愿意宠她。

“那么,就开始吧。”她说,“我数一二三。”

“一、二、三!”她数完了。

他没动。

“你怎么不跑?”她问。

他淡笑,“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她皱眉。

他温雅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蛊惑,“你一定不会知道,你的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势力可以让人走向更高的成功。

但,它也可以致人于死地,因为绝大多数人根本掌控不了它。

曾经,他把玩弄人当成游戏。

他亲手创了一个又一个局,最后终于站在尖端。

高处不胜寒,他渐渐地开始腻了,开始用旁观者的角度来下棋,嘲讽地冷眼旁观。

他并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只是对他好,不是因为他是什么人,而是单纯地为了他这个人。

她不同。

就算他已是至高无上、不容侵犯、不许质疑的帝王。

她也总是直接或间接地让他觉得——

他是他。

他扬眉笑。

她推他,“跑——”

在一旁的侍女侍卫个个噤若寒蝉,为着柳芊芊的不懂礼数而忧心。

“全下去。”江无夜对那些一直在看戏的闲杂人等道。

人全部退离,江无夜才对柳芊芊说,“怎么个跑法?”

“这儿这么大,你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反正我会追上你。”她说。

她又推他。

他还是不动。

她再推他。

他动了一小步。

她气了,“怎么我推一下,你动一下?”

“我从没做过这种事——”这么幼稚的事。

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跑不跑?”她问。

“不跑,你能怎样?”他拿乔。

“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她劝说。

“什么事实?”他问。

“想知道就得跑。”她这么说,“全力以赴地跑。”

“如果我全力以赴地跑,而且还是比你先跑,你不可能追得上我。”他肯定,顿时失了兴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才会让你跑,用事实告诉你,你是错的,咱们就比两柱香,不要两柱香我就可以追上你,怎么样?”她笑,锲而不舍地问,“信不信?”

她推他,他就跑了,他不相信,可是却跑了。

他往前跑。

原来心中有个人是这么没有骨气的感觉。

他不想跑,可脚不听使唤,快如风,竭尽全力。

不知道跑了多久,没有终点做指引,他似灌满铅的脚慢慢地变成碎步跑,胸口起伏难平,简单的呼吸亦似要扯出气道的阵阵撕痛着。

但他毕竟没有停下,只是步伐渐渐缓了,渐渐慢了,有些茫然。

柳芊芊看着前方的江无夜,追着,心脏极速收缩再猛烈扩张,欲爆未裂。

脸、耳朵、手,每个细胞均在震颤,长时间的奔跑为皮肤注入一股被狠搓过后的痛痒感,胃部翻腾不息,她抖索着双脚继续前行,追寻着他的背影,尽心竭力。

她立在他身前,气喘未定,慢慢抑住了晕眩欲吐的冲动,唇间缓缓地绽放出一抹绝艳的笑容,“我追上你了。”

他不语,有些头痛。

她的眸光轻柔,“我跑在你后边,想要超前,想要超过你,想要追上你,有了目标,有了奋起直追的动力,疲惫也会随之削减。而跑在前边的你,一个对手也找不到,一个超越的目标也没有,这时,疲惫和懈怠往往一个劲地往上涌,脚步也会越来越缓慢,最终被后边的我超过。”她说,“其实,你并不是没对手,你真正的对手就是你自己。我不是倔,是本能,我不能舍弃自救的本能,你明白了吗?我是从血堆里爬出来的,我只有一条命却死过很多次,那些多出来的命,都是我自己争回来的,如果你将我的刺一根根拔掉,那么,我没有你就不能自救——”

他的心震颤了一下。

“你相信我,但全秋钰国的人民都认为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我不会接受这种冤枉,让我亲自去将事情弄明白,答应我,你不要插手。”她吸一口气,把话说完,“否则,有一就有二,那我就真的只有一条命了,因为多出来的命,我不知道该怎么去争。”

☆☆

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点直打下来。

这个黑夜特别的清冷孤寂。

柳芊芊不在,小狐爬上江无夜的肩,缠上他。

江无夜倒也没有赶它,任它纠缠。

“主子。”韩骏将茶递到江无夜跟前。

江无夜揉揉眉,疲惫地放下奏折,接过茶,轻啜一口,他问,“人还没找到?”

韩骏回禀,“我已经暗地里吩咐下去,只是恐怕郭琛航知道我们必会寻他,斩草除根。天下之大,又没有任何线索,除非他自动出现,否则,我们很难找到他。”

江无夜放下茶杯,轻抚跳上他肩膀的小宠物,“也罢,就让他苟且偷生,不必找了。”

“主子——”韩骏皱眉,不赞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郭琛航是个人物,如果他再次联合他国趁我朝不备暗袭,恐又是一场恶战,不如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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