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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景秀闻到尖刺上的臭气,心头大骇,连忙将那张不大的桌子拖过来挡了一挡。
上官璇见此情形,突然一个念头不可遏止浮了上来:“若是‘十七寸骨斩’在手,只要那刀芒轻轻一下……”
连晖是真急了,他也顾不得多想以他七层“凤纹功”之力怎么会拉不动这块床板,拼尽全身之力,大喝了一声,这次床板是拉动了,可与此同时,众人脚下却是一空,地面竟突然不见,变成了一个不知深浅的大洞,只听惊呼声接连响起,上官璇等人直掉了下去。
只有连晖因为手里还抓着翻转过来的床板,不上不下卡在了洞口,可这时那带着毒刺的大网已经到了眼前,连晖无奈,只得在屋外裴峦风不知所措的叫声中冒险松开手,步了众人后尘。
一片漆黑,看不到别人,只能感觉自己在疾速下落,上官璇只开始的一瞬有些惊慌,随即便镇静下来。
四周没有风在流动,不怕刺到自己人,她轻身提气,宝剑在四下一划,还好,在左侧的位置碰到了硬物,应该是石壁。
上官璇手腕用力,剑尖在石壁上拖出一溜火星,坠速大减。
但上官璇立时发觉这石壁不似普通的山石,剑刺不入,无法在半空停住,虽然她已竭尽全力,下落的速度仍旧越来越快,她这才有些担心,一念闪过:“这洞多深,不会垂直掉落山下吧,那样我们全都得摔死,一个也剩不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华山隐秘(六)蛇窑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华山隐秘(六)蛇窑
便在此时,由上官璇脚下传来“扑通”一声响,有人先落到了实地,紧接着传来连景秀呼痛的声音。
上官璇连忙一脚侧踢,正中石壁,身体借力横飞出去,果然左侧肩部着地,她人接着便团身一滚,坐起身来。
紧跟着蔡沐阳和司马烈也安全落地,更不用说最后掉下来的连晖。
这个垂直的深洞估计着得有五六丈深,掉下来的五个人只有第一个落地的连景秀受了点轻伤,其他人都平安无事,这让连景秀大呼倒霉。
另几人包括上官璇在内也都十分憋闷,虽然暂时逃过了一劫,可落在这黑漆漆的洞里,谁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也知道既然中了机关埋伏,越常弃自不会让大家轻而易举便逃了。
众人这么兴师动众,精心布置,谁知道竟没有斗得过一个小小的越常弃。
蔡沐阳默不作声,他更担心落了单的女婿,本来按裴峦风的身手,他今晚来不来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蔡沐阳和司马烈惦着让他接任华山派掌门,那裴峦风就不得不来了,如今若是落到越常弃手中,以越常弃的阴狠,只怕性命不保。
最接受不了这局面的自是五爷连晖,他到现在脑袋里还晕乎乎的,不敢相信自己便这么阴沟里翻了船。难不成他连晖竟会带着景秀和二哥的义女无声无息死在华山?这个古里古怪的越常弃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住处布下如此恐怖的机关?
想到此,连晖不由暗骂了一声,道:“我明白了,这姓越的最恨谁,这些机关自然便是给谁准备的。”
越常弃最恨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除了铁逍遥不做第二人想。打又打不过,想来这姓越的整天呆在华山上没事净琢磨这些旁门左道了。
想通了这节,众人都有些无语。只有连景秀忍不住“呸”了一声,骂道:“奶奶的,原来老子竟是给他顶了灾,自从认识了他,就一点儿顺心的时候也没有。”
上官璇忍不住反唇相讥:“嗯,不错,你要不认得我们,现在可就顺心得很了,是不是?”
连景秀闻言一滞,连家的人都知道若是没有上官璇和铁逍遥这两人插手,现在家里必然是连孤雁和连景知的天下,自己这连孤鸿的亲孙子,怕是早被斩草除根了。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拉不下脸来同这两人示好,看到三哥连景成对铁逍遥那般得感恩戴德,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他被上官璇一句话呛得回不了嘴,只得悻悻地道:“打住,我不和女子吵架。”
黑暗中听着上官璇那边胜利似地“哈”“哈”笑了两声,道:“好。”
连晖那里听着两个小辈拌嘴,精神终于振作了些,皱眉道:“你们说说,这越常弃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个人身上有着很深的秘密无疑,他使毒也是真得厉害,还会布置机关。使毒?
连晖心中一动,突然又道:“江湖这二十年间,使毒最厉害的人是谁?”
是谁?上官璇方动念一想,那边蔡沐阳已经给出了答案,他那里闷声道:“白翎倜,但姓白的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连晖道:“我不是说他是白翎倜,你们说说这姓越的和白翎倜相比,谁更厉害?”
这个在场的人都心中有数,当年白翎倜投效官府,参与了许多针对慕楚帮的行动,风静寒的双眼便曾被他毒瞎过,但姓白的用毒虽然厉害,却始终未能独当一面,说到底还是实力不行,哪里比得上越常弃不声不响,一下困住了包括连五爷在内的这么多高手。
当下便有两三个声音同时道:“姓越的。”“应该是姓越的。”
话音未落,却突然有个声音不知由何处传到众人耳朵里,“哼,姓白的畜生算什么东西,也敢拿来同我相比?”正是越常弃。
众人登时一静,连晖喝道:“姓越的,你待如何?”
越常弃“哈哈”笑了两声,听上去甚是得意,道:“连五爷,方才那般神气活现,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吧?我早就说过,连孤鸿这几个儿子,庶不如嫡,而庶子里面,连五爷你是最差的一个。”
连晖闻言,已顾不得生气,骇然道:“你以前便认得我?你究竟是何人?”
越常弃没有回答,过了片刻,响起他一连串咳嗽声,显是方才强行冲开穴道,他自己也是受伤不轻,等咳声止歇,便听得他冷冰冰的声音道:“看在你们方才没有昧着良心贬低我,便容你们几个多活上一时半刻。”声音逐渐远去,似是他人已经走开了。
隔了一阵,司马烈问道:“要不要点了火折看下?”
连晖叹了口气,方才越常弃的话,已经相当于明确告诉大家,几人还在人家的掌握中,怕是这山洞根本没有什么出路,但他仍是强打精神,抱着一丝希望,道:“看看吧。”
黑暗中听着司马烈那里悉悉索索地响,显是在掏火折子。
便在此时,众人突然听到洞里“咝”的一声响,连景秀的声音响起来:“等等,这什么东西?”紧跟着便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叫声未绝,他人连滚带爬地换了个地方。
司马烈措不及防,给他吓地一哆嗦,手里的火折子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连晖几个急忙询问,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连景秀的声音明显还惊魂未定,道:“什么东西爬到我身上来了,好像是一条蛇。”
蔡沐阳和司马烈长吁了口气,暗自腹诽:“这连家的少爷真娇气,一条蛇反应这么大,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
却听上官璇的声音响了起来:“确实是条蛇,你刚才将它一甩,扔到我身上来了。”她适才也被这条蛇吓了一跳,女子怕蛇乃是天性,但不知为何,她听着连景秀被蛇吓成这样,反到不怎么害怕了。
连景秀猛听上官璇说话,才知道方才自己一挪,恰巧挪到了上官璇身旁,叫她说得颇为尴尬,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在这边。”想起她说蛇在这里,又连忙向外挪动了一下。
上官璇闻言笑了笑,这会儿她到不觉着连景秀那么讨厌了。
司马烈伸手到地上去摸火折子,突觉触手一物,冰冷滑腻,那东西猛地一动,司马烈骇然收手,跳了起来:“蛇,蛇,蛇!”
他这里一连串蛇字出口,众人均知不好,这肯定与连景秀刚才扔掉的不是同一条,这洞里究竟还有多少蛇?
此念方生,几人眼前一亮,却是蔡沐阳晃亮了火折子。
连景秀只看了一眼,便差点晕了过去,二话不说,转过身呕吐了起来。
这个洞的洞底只有两丈见方大小,十分平整,所以洞里的布置众人瞬间便尽收眼底,蛇,数不清的蛇,盘踞,缠绕,堆积,在洞底的一角密密麻麻,形成了一座小山。四处散落的也有十几条,有大有小,有的五彩斑斓,一望就是巨毒之物。
这一下不但是连景秀,其余四个人也都吓得骇然失色,手脚冰冷。
司马烈声音有些发抖:“怎的这么多蛇?”
蔡沐阳手执火折,众人聚拢到一起,将连景秀护在最中间,连景秀颤声道:“怎么办,五叔,你快想办法啊,这火一会儿就熄了。”这么看着虽然恶心,但等黑下来什么也看不到,偏偏又知道有这么多蛇在,那才是最可怕的。
连晖又哪里有什么办法,这会儿工夫他已经观察过了,这洞穴四壁平滑异常,隐隐泛着金石的色泽,又是直上直下,根本无法攀援。洞底更没有出口,只在蛇堆的上方有几个杯口大小的洞,不知是不是通向外边,给那些蛇进出用的。怪不得越常弃方才说叫大伙多活上一时半刻,看这样子分明是死路一条。
他只得道:“都打起精神来,小心被毒蛇咬伤。”
这时上官璇已取出一个药囊,借着火光照耀,在地上围着众人撒了一圈粉末,立时大家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蛇游到药粉附近便远远避开,一时连蛇山上的蛇都有些骚动。
连晖见状松了口气,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上官璇苦笑了一下,要上华山来对付越常弃,她怎么会提前不做准备,可眼下这情形,纵然准备的再周全,也只是多拖延一点时间罢了,只怕到头来大家仍是难逃一死。
蔡沐阳突然高声叫道:“越常弃,出来,我知道你人还在,当年张师兄是你害死的,是不是?你养了这么多毒蛇……”
果然,越常弃不知在何处“哈哈”笑了两声,声音传进洞里来:“不错,那个废物,竟敢觊觎我的女人,我本想将他和你们一样丢进蛇窑里,还是香儿说,啃得骨头也不剩怪难看的,给他留个全尸吧。哈哈,蔡沐阳,你真不知道好歹,当年还是香儿发善心,说你们师兄弟难得有个老实的,让你滚下华山就得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巴巴地回来送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七章 华山隐秘(七) 嗔妒
第二百二十七章 华山隐秘(七) 嗔妒
蔡沐阳闻言气炸心肺,恨声道:“这么说,我还要感激你们这对奸夫yin妇不成!”
众人听得表情各异,越常弃口中的“香儿”应该便是华夫人,他叫的这么亲昵,又说什么我的女人,似乎全然忘了人家是华子峰明媒正娶的老婆。
上官璇越回想越觉着古怪,印象中师父到好像从未叫过师娘闺名,难道这“香儿”真得只有越常弃才叫?
连晖忍不住道:“这到奇了,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女人,怎么就天天看得下去人家夫妻两个卿卿我我,为何不干脆将那姓华的扔进这洞里?”
一句话似正戳中越常弃痛处,他的声音登时变得极为激动:“扔进洞里?那真是太过便宜那畜生了,我多少回发誓要慢慢收拾他,叫他后悔生而为人,只是没到时候罢了,我马上就要熬出头了,都怪那姓铁的小贼,不但坏我大事,还杀了我的香儿。香儿都已经快要原谅我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越说越是伤心,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喃喃重复道:“怎么办,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众人相顾愕然,此时火苗一跳,蔡沐阳手中的火折刚好烧完熄灭,洞窟里重归一片黑暗。
众人手里还有三两个火折,不敢随意浪费,需得留到关键时刻再用,谁知接下来越常弃又会做什么。
连景秀闻着那驱蛇药粉的强烈味道,到渐渐安下心来,悄声道:“五叔,这样不行啊,不如索性激怒他,看他会不会犯错。”
连晖低低应了一声。
司马烈已扬声道:“姓越的,你自己撒泡尿照照你的脸,别自作多情了,那贱人不过是吊着你,耍你玩呢,她在华山招蜂引蝶,四处勾搭,不知给我华师兄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姘上的可不止你一个!”
越常弃果然怒不可遏,颤声道:“你放屁,放屁!”
连景秀接言道:“这不明摆着,那种女人一天没有男人活得下去吗?又怎么会喜欢你这丑八怪!”
司马烈添油加醋:“她要真心对你,怎么会还和华子峰同床共枕,做那夫妻之事,明明是她只想做掌门夫人,却又怕你翻脸,只得委委屈屈吊着你,是你太傻,这都看不出来,什么情啊爱啊,都是你太自卑,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吧!”
生死之际,这两人全然豁上脸了,你一言我一语什么难听说什么,直将越常弃气得暴跳如雷,疯了一般大吼一声:“胡说八道,你们几个混账还不住嘴!给我等着!”就此没了动静,这一次大约是真走了。
连景秀松了口气,上官璇却有些担心,她认识越常弃十几年,从未听见过他如此失态,接下来肯定不会轻饶了大伙。
越常弃这一去半天没有动静,几个人困在这黑乎乎的洞穴里,也不知道外边天亮了没有。
连晖叹了口气,道:“大家轮着休息一下吧。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撑下去,看看会不会有转机。”
话是如此说,几人也都知道等人来救的希望十分渺茫,裴峦风怕是已经遭了毒手,纵是他侥幸逃了,去向连家求救肯定是来不及了,连晖和上官璇此时只能寄希望于铁逍遥,可铁逍遥若是全无防备的到华山来,难说结果便会强过他们几个。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又传来了越常弃的声音:“我想好了,给这些蛇当点心实在是太便宜你们了。”他这会儿明显已经冷静了下来。
“小师妹,我不管你是姓秦还是姓上官,那铁逍遥是你勾搭来的,若不是你,我和香儿现在已经手持‘十七寸骨斩’号令天下了,只要她心里有我,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我都会去给她找来,我们一样可以白头到老。你知不知道,这世上,除了那铁逍遥,我最恨的就是你!事到如今,我不要别的,只要你也尝尝她遭过的罪!”
上官璇听越常弃说了这一大通,其实不是很听得明白,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觉跟越常弃这样的疯子实在没有话什么好讲,虽然还不知道他准备如何对付自己,上官璇却从越常弃的言辞中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连晖自觉有责任保护侄女,伸手将上官璇拉到了身后,喝道:“你想做什么?”
越常弃轻笑了一声,森然道:“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香儿,你们没见过她当年是何等的单纯可爱,若不是我一时糊涂……不过没关系,你们马上就会看到第二个她了。希望你们都把持得住,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这条神虫在我手里又养了十几年,它的毒性已经无人能抵抗得住。”
连晖听着越常弃话风不对,似是要放出什么厉害的毒物来,慌乱取出火折子。
却听越常弃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儿忘了说,蔡沐阳,你那宝贝女婿我本想扔他下来和你们做个伴,后来想了想,还是放他下山去了,我让他去给那姓铁的送个信,叫姓铁的赶紧来华山,亲眼看看他喜欢的女人变成了什么模样。矛盾啊,你们说我是杀了他好,还是留下他的狗命好呢?”这句说完,越常弃突然打了个呼哨。
随着他这声呼哨,众人只觉着洞窟里的群蛇突然响声大作,分明是有了异动。
连晖连忙将手中的火折晃亮。
成百上千条蛇从蛇山上探起头来,“咝咝”吐信,连景秀只看了一眼,便慌忙转开了视线。连晖却眼尖地看到蛇山上方的小洞里红光一闪,似是有什么东西从那里钻进了洞窟。
他还待仔细再看,一旁的上官璇突然劈手将他拿的火折子夺走,远远掷了出去。
火折子没有登时便熄灭,随即连晖便觉身前风起风熄,微弱的火光中,那东西自半空箭一样追上了火折子,将它扑落到地上。
连晖吃了一惊,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若不是上官璇,那要命的东西只怕已经直接扑到了自己身上来。
只听上官璇颤声道:“都不要点火。它会先攻击热的东西。天啊,这是‘嗔妒’,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大家小心,谁叫它咬中了便自尽吧。”
这几句话,她说得结结巴巴,实际上虽然上官璇已经从越常弃的话中听出端倪,真正见到这东西,还是觉着心头砰砰乱跳,几乎惊骇得要站立不住。
“嗔妒”,《无疾神篇》中有记载,是一种变异的毒虫,由稀少毒虫数代杂交而生,喜热喜火,性yin,若给它咬中,男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脱阳而死,女人若要活下去只有****为娼ji一途。沈无疾似是对养“嗔妒”之人花费如此多的心血,结果却培养出这种东西来颇为不满,《无疾神篇》中并没有提到这东西有何药可解。
众人借着微弱的火苗,瞧见那红色的毒虫大约有一尺长,尖头长脚,似蛇又似壁虎,火苗一跳而熄,洞窑内又恢复了黑暗。
越常弃惊疑不定的声音突然响起:“咦,你怎么知道它这个名字?小贱人,你给我说清楚了,你从哪里听来的?”
说话间,连晖喊了一声:“小心!”“叮”的一声轻响,他抬剑将已扑到身前的“嗔妒”挡了出去。
火熄了之后,这洞里便只有几个人的身体是热的,那毒虫也随即转移了目标。
连晖看不到毒虫与自己宝剑什么地方相撞,但听二者发出的金石之声,不禁心头骇然,这一下根本无法令那妖异的毒物受到伤害。
这简直就像一场迟迟不醒的噩梦,连晖无暇多想,喝道:“大家背靠背,专心听风辨位。”
他听到越常弃那番话,知道这毒虫大半是放出来对付上官璇的,虽然中间的位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