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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掌董海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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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初春,桃红柳绿,鸟语花香。董海川还是初到苏州,从未见过这般秀丽的景色,正像唐代诗人杜荀鹤诗中所言: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夜市买菱藕,春船载绮罗……董海川先游了拙政园、狮子林、网师园,又游了沧浪亭、怡园,天至傍晚时,来到城西枫桥镇的寒山寺。
  董海川走上枫桥,只见一座古刹掩映在红桃之中,衬着如血的晚霞,别有风韵。这寒山寺始建于梁代天监年间,名“妙利普明塔院”。相传唐代贞观年间高僧拾得和寒山由浙江天台山来此住持,拾得和寒山法师是有名的哼哈二仙,寒山寺因此得名。唐代诗人张继诗中提到的那口钟早已失传,现存有一钟是明代嘉靖年间所造。清代诗人王渔洋曾于顺治辛丑年春坐船到苏州停泊枫桥,夜已曛黑,风雨交加,王渔洋摄衣着屐,列柜登岸,给这寺门题诗云:日暮东塘正落潮,孤篷泊处雨潇潇;疏钟夜火寒山寺,记过关枫第几桥。枫叶萧萧水驿空,离居千里张难同;十年旧约江南梦,独听寒山夜半钟。题罢,掷笔而去。
  董海川想看看寺内古钟,又想寻觅张继、王渔洋等人的真迹,便欲进寺。将到门口,只见有一伙恶奴守在门口,寺内隐隐传来哭声。董海川上前道:“我要进寺烧香。”
  一个恶奴阴阳怪气地说:“寺门关了,明日再来吧。”
  另一个恶奴嬉皮笑脸地说:“烧什么香,等着吃老爷的喜酒罢。”董海川知道事有跷蹊。不好发作,只得退了回来。他钻进枫林,绕到寺后,瞅准一株古枫,攀了上去,只听哭声是从西厢传出,他上了房梁,一个“倒挂金钟”,往窗内望去:一个涂脂抹粉的老妇人,正在给一个青年女子梳妆打扮。那女子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双眼泪如雨,凄凄吟不断。那妇人说道:“骆姑娘,你怎的想不开,你一个市井女子,嫁给人家知府做小老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的福分不浅哟!”
  少女回答:“我与秦淮碧青梅竹马,如今已定婚,他进京赶考未回,我们已海誓山盟,等他回来就成亲。”
  妇人道:“秦淮碧是个寒酸书生,他准是没考上,没脸来见你,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就是考上了,他还顾得上你这个小户人家吗,早就当了陈世美了。”
  少女道:“知府这个老贼已有妻妾八人,还要讨我作小,我不能脏了身子!”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把剪刀当胸刺来。只听当的一声,那剪刀啪的丢在地上。
  董海川甚觉奇怪,可是救人心切,他一招“白鹤穿林”,已经收不住身子,竟从窗口飘了下去。妇人大惊失色正要喊叫,董海川早抽出“秋风落叶草”宝刀横在那妇人脖颈处,妇人不敢做声。董海川是个细心之人,他瞥见少女脚下有一颗圆溜溜的弹子,心知房上有人。但据他思忖,房上那人可能也是想搭救少女的人。
  少女见到董海川,身体抖个不住。董海川道:“我是江湖人,专打抱不平,姑娘一定有许多委屈,尽管跟我说出来,我设法搭救你。”少女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少女叫骆少枝,住在枫桥镇北,父亲是一位私塾先生,母亲早亡。她有个邻居叫秦淮碧,父亲是个小贩。骆少枝与秦淮碧性情相投,一到妙龄时,二人便钟爱起来,两家老人也挺高兴这门亲事。秦淮碧喜欢书卷,平时总爱舞文弄墨,年前考中了举人,几日前又进京赶考。临行前,两家约好,秦淮碧赶考回乡便与骆姑娘成亲。谁曾想,今日一早骆少枝随父亲到寒山寺烧香,祝愿秦淮碧考中进士,遇到苏州知府绮善来寒山寺游春。绮善是个知名的好色之徒,今日得见如花似玉的骆少枝,喜上心头。吩咐恶奴上前说亲,骆少枝父女不允,绮善恼羞成怒,便吩咐恶奴抢亲。骆老先生上前阻拦,被恶奴乱拳打死。恶奴把骆少枝逼进西厢,绮善令众人看好骆少枝,自己回府中去了。绮善为何不直接把骆少枝带到府中,这里面有一段缘由。原来绮善有个惧内的毛病,在他的八个妻妾中,他最怕三夫人。三夫人貌美嘴辣,心毒手狠,是北京醇王府上的小姐。绮善要纳骆少枝为妾,自然要跟他商量。绮善回到府中,与三夫人一说,没想她满口答应下来,还派了丫环为骆少枝收拾房间,绮善喜出望外,连忙请了媒婆,备了花轿去迎骆少枝。
  董海川还要再问,外面有人叫道:“花轿来喽,请姑娘上轿!”传来一片脚步声,有人来到寺里。
  董海川对那妇人耳语几句,妇人忙道:“别……别进来,姑娘正在换衣服呢?”
  这个“换”字提醒了董海川。他忽然心生一计,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些银两塞到妇人手里,又把一些银两塞给骆少枝。说道:“我要男扮女装去知府府上,骆姑娘先藏在床下,等没人时,想法混出寺门,然后到枫桥西头的小树林等我。”
  董海川用刀在妇人眼前晃了几晃,说道:“你要说出去,就割下你的脑袋扔到猪圈里。”
  妇人头磕在地上像捣蒜:“爷们,不敢!不敢!”
  董海川与骆少枝换了衣服,把背囊交给骆少枝,又穿上妇人带来的新衣,戴上遮头,然后由妇人搀着,故作娇态,袅袅娜娜走了出去,来到寺门前,果然看见众人簇拥一座花轿,于是钻了进去,由于天黑,那些恶奴又未看清楚。
  走了约有半里,那抬轿子的人越走越快,前面那个气喘吁吁,后来那人腿跑得飞快,渐渐把那一伙人落在后面,后面的人骂骂咧咧拼命在后面追着。拐过一条街,前面那人“扑通”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后面那个衙役呼的掀开轿帘,叫道:“壮士,快跑罢!”
  董海川掀起遮头,只见那个衙役扔掉帽子,露出白净面皮。
  “你是谁?”董海川问道。
  那衙役道:“我是‘神弹子’柳飞,来游苏州正遇此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刚才那飞弹是你打的?”
  “正是。”
  “你还不快逃命?”董海川道。
  “不能白白便宜了绮善那老鬼,我倒要‘调戏’他一番。”
  这时,后面那伙人渐渐追近,柳飞说了一声恕不奉陪,转眼即逝。董海川暗道:“好俊的轻功!”
  那伙恶奴追到,其中一个衙役头骂道:“娘的,抬轿子的跑了一个。”转到前面正绊在前面那个轿夫身上,原来前面那个轿夫已被柳飞点中穴位,动弹不得。
  衙役头道:“看看人还在里面吗?”说着,将一只手伸进轿内,董海川瞅准那只手,狠狠地拍打一下。衙役头“哎哟”一声,叫道:“这小娘们好厉害,快走!老爷还等着受用呢!”
  紧接着,衙役头来到前面那个轿夫面前:“怎么,银子不想要了,刚才还跑得挺欢,就像抢孝帽子,现在累趴下了。我可跟你说,刚才那一段,可算白抬。”地上那人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好,换两位。”两个衙役抬起轿子,朝苏州府而来。
  又拐了几条街,来到苏州府内,只有人吩咐抬有后面收拾好的房间去。董海川婷婷娉娉走下轿子,只听旁边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小声道:“哟,个子可小矬。”
  “哼,块头还挺大呢,姑娘家哪有那么大屁股的。”
  “瞧,连奶子都没有,老爷真是孙猴子逛天宫,看花了眼。”这两个女人是绮善的八太太和七太太,她们特意出来瞧瞧这位新娘子,生怕夺了她们的风景。
  董海川来到屋内,听听周围已没动静,悄悄掀开遮头,只见紫绡帐,水绿褥,大红被,花烛摇曳,异香扑鼻,梳妆台前,杂物俱备,案上摆着荔枝、菠萝、香蕉、蜜橘等果盘。董海川腹中饥饿,也不管那么许多,拣几个可口的吃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人用手推门,董海川急将蜡烛吹灭,躲于朱帷之中。一个胖头胖脑的家伙钻了进来,他悄悄摘掉顶戴花翎,一边脱衣服一边嘻嘻笑道:“娘子,不要害怕,跟着老夫,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老夫自然不会让你受苦。”
  董海川心想这人定是绮善。一忽儿,绮善蹑手蹑脚来到床前,掀开帷帐,笑道:“娘子休要羞臊,老夫找你玩耍来了!”说着,竟伸手朝董海川身上摸来。
  董海川左躲右闪,绮善更觉心痒难禁,嘻嘻笑道:“娘子随了老夫,自然享尽天伦之乐,吃喝穿住都不愁了,老夫不会让你受苦……”
  董海川怒火中烧,看得清楚,一招“猛虎掏心”,一掌劈去,正中绮善胸脯,绮善连哼也没哼一声,倒地气绝身亡。
  董海川见他已死,急忙下床,没想到右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于地上。他正要起身,床下一人飞起一脚朝他的小腹踢来。“哎呀!不好,床下有人!”
  

第八回 鹦鹉庄错投守财奴 朝云岭初识杨露禅
董海川急忙一招“鹞子翻身”,站了起来。只见那床猛地弹起,朝董海川撞来。董海川往旁边一躲,原来床下藏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年龄二十七八,旗女装束,一脸杀气。
  董海川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躲在床下害我?”
  女子恨恨道:“你杀的是我丈夫,是大清的命官,怎么说与我无怨仇。”
  原来这位女子正是苏州知府绮善的三夫人琪琪花。琪琪花曾跟北京醇王府的武术教师学了一身俊俏功夫,又会使血滴子,武艺在王府小姐中属上乘。方才她听说绮善欲纳骆少枝为妾,心内不悦,她深知如果阻拦,绮善会跑到府外鬼混,不如将那骆少枝迎进府中,伺机杀死。于是先躲在房中床下,然后当着绮善老贼的面再把骆少枝杀死,没想到遇到了男扮女装的董海川。
  这时,琪琪花一招“乌龙摆尾”,把董海川引到院内,此时院内灯火通明,衙役、兵西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琪琪花施展龙行、蛇弯、凤展、猴灵、虎坐、豹头、马蹄、鹤嘴、鹰抓、牛抵、免轻、燕抄、鸡蹬十三抓之功,真是急如风,重如铁,起如猿,动如涛。
  董海川不慌不忙,你来龙行,我使剑形,你来蛇弯,我使“济公之剑”……真是一物降一物,一招胜一招。董海川见直打围观的兵士赵多,因惦念骆少枝,不敢恋战,卖个破绽,叫声:“神弹子,快来助我!”一招“大鹏展翅”,跃上墙头,转眼即逝。那琪琪花杀得性起,听董海川一声叫喊,猛一转头,可是再回头看董海川时,已不见踪迹。
  董海川赶到枫桥镇西的小树林里,果然见骆少枝正在等他。两人向西走来,走了约摸十几里,董海川见无人追赶,才停了下来。骆少枝满面愁容,气喘吁吁。
  董海川道:“娘子,今日我已闯下杀身之祸,虽然官府不知我的名姓,但是绮善那老贼是朝廷命官,又是旗人,朝廷必然悬重赏捉我。我们不能同行,我劝你去北京城寻找秦淮碧先生,找个落脚之处再做打算。我隐居乡里,也暂时避避风头。”
  骆少枝道:“你身穿女服,又有血污,一时肯定不能脱身,你为我仗义杀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哪里能撇下恩人自己逃生。离此地往西北一百多里,有一个村庄,唤做鹦鹉庄,庄西头有一家酒店,店主是我的表歌和表嫂,不如先到他们那里落个脚再说。”
  董海川想了想,说:“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
  第三天中午,他们来到鹦鹉庄,这个村庄住户不多,寥寥寂寂有几家炊火,庄西果然有个酒家。两人走进店里,只见有三个庄稼人正在饮酒。一个正指手画脚比划道:“那位大侠真有胆略,竟然男扮女装,夜入知府衙门,只用一掌就送知府老爷到阴曹地府了。”
  另一人笑道:“有人看见知府老爷在见阎王爷时还光着腚呢,指望小鬼们给找件像样的衣服呢!”
  众人一阵哄笑。
  另一人小声道:“江苏巡抚已发下文书,悬赏重金捉拿大侠呢。”董海川听到这儿,心里一动,心想:这消息传得好快,看来这地方也不是久待之处。此时,董海川已与骆少枝换了衣服,女装上的血污也已洗净。这时,店堂内走出一个油头粉面的婆娘,一见骆少枝就嚷道:“唉哟,表妹,看把嫂子急的,快,到屋里说。”说着急拉二人穿过一个套院,来到后面房中。
  婆娘打量一下董海川,对骆少枝道:“唉哟,官府可发了大红告示,捉拿你们呢,那个知府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骆少枝道:“表嫂,您给我们找几件象样衣服,我们不会在这里久留的,不能连累你们。”
  婆娘一撅嘴:“哪里话,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可得好好聊聊。”这时,有一人推着一车肉进院里,嚷道:“当家的,快帮我一把,这肉好沉。”婆娘应一声,赶紧跑出去帮助那人把肉缺陷到旁边的一个小屋内。
  骆少枝抢步出来要帮忙,那男人道:“哟,表妹来了,这肉脏,弄脏了你的衣服。”
  店主叫蔡福,是骆少枝的表哥,也就三十多岁,他见过董海川,再三劝阻他俩在庄里躲几天再上路,董海川见盛情难却也就答允了。第一天,没有事情。第二天,仍然没有动静。第三天中午蔡福拎着一瓶竹叶青酒走进了董海川住的东厢房,他吩咐蔡氏把骆少枝也请来,一同入座。蔡氏把酒烫好,又切了几竹猪肝、羊肚来。董海川见主人笑可掬,热情洋溢,将酒一饮而尽。谁知刚过一会儿只觉天旋地转,叫一声“不好”,用手掌“啪”的掀翻桌子,栽倒在地。
  原来这酒壶是个转壶,董海川喝的酒里有麻醉药。骆少枝一见气得抖个不停,恨恨道:“表哥,表嫂,你们竟然六亲不认,在酒里下了毒。”
  蔡氏道:“表妹,你还年轻,不知这其中的厉害,这个大盗杀的是知府大人,要满门抄斩的,窝藏凶犯是要杀头的,这件事跟你没有干系,你是被知府大人强抢的,还搭上了姨夫一条性命。”
  蔡福道:“我们也没有下毒药,只不过下了点麻药,只不过下了点麻药。”
  骆少枝骂道:“你们真是无耻之徒,交活的比死的更来钱,快去把解药拿来,要不然我跟你们拼了。”说着一头朝蔡氏撞来。
  蔡氏是屠夫出身,身上蛮有气力,她一把拽住骆少枝,用右胳臂顶住她的脖颈,蔡福一见倒有点慌了。
  蔡氏骂道:“你这个敲猪的,快拿绳子来。”
  蔡福一时慌张竟找不到绳子,蔡氏索性拽下骆少枝的腰带,把她按在地上绑了个结实,嘴里又塞了汗巾。蔡氏又找来绳子,把董海川绑了,装进一个装肉的大麻袋里。
  蔡福此时也没了主意,说道:“这小丫头可怎么办呢?”
  蔡氏道:“一不做,二不休,一起交给官府,就说他们私通,合谋害死知府,然后私逃到此。”
  蔡福想了想,摇摇头说:“不成,我若把她也送到官府,岂不是落个不仁不义,六亲不认的罪名,村里村外还会有人买咱们的肉,进咱们的店吗?不如……”他附在蔡氏耳边嘀咕了几句,蔡氏连声称好。
  蔡福将董海川装上小车,朝附近县衙门推去。从鹦鹉庄到县衙门中间要经过一个山岭,那山岭唤做朝云岭。山岭不高,但是树林茂密,岭势平缓,但弯弯曲曲。蔡福哼着小曲,将车推到一个小土丘上,觉得有些累了,便将车靠在一边,坐下来歇会儿。
  这时,一阵风吹来,带来许多凉意。董海川毕竟是有高深功夫之人,遇到清风渐渐苏醒过来,他运足气力,“啪”的一声竟将嘴中汗巾吐出,随即骂道:“蔡福,你这爱财如命的小人,我堂堂一个汉子,岂能屈死在你的手里?!”
  蔡福一听,唬得魂飞天外,他赶快抄起放在车上的宰猪刀,心想:不要活的死的也行。举起宰猪刀,朝麻袋砍来。这时只听一声“刀下留人!”,一个壮士一招“鹰击长空”,从当头一株老槐树上跃下,左脚踢飞了蔡福手中的宰猪刀,右脚踢中蔡福的太阳穴。
  蔡福惨叫一声,倒地身亡。来人三十多岁,生得眉清目秀,矮小瘦削,两目炯炯有神。
  他身穿一件蓝袍,外套一件镶黄的褐色坎肩。他迅速解开麻袋,董海川也用气功将绑在全身的数十道绳索一一挣断。董海川站起身来,拱手道:“借问壮士姓名?”
  来人一抱拳:“我姓杨,名露禅,从冀南广平府来,要到怀庆府陈家沟拜访一位叫陈清萍的太极拳大师。今日路过此地正在那树上望路,没想到正遇到歹徒要杀人。壮士为何落难到此?”
  董海川道:“我姓董,名海川,是河北文安县朱家坞村人。”接着他把如何遇见绮善抢亲,如何男扮女装潜入知府衙门杀死绮善,又如何被蔡福所骗等事说了。
  杨露禅惊道:“你就是那位夜闯苏州知府衙门为民除害的英雄,真是可敬可佩。”
  二人又叙了一会儿,愈谈愈投机。杨露禅当下便邀董海川同去陈家沟寻找“太极陈”。
  董海川惦念骆少枝安危,又不愿向杨露禅说及,恐怕又连累他同去鹦鹉庄,便推托要到亲友家躲避。杨露禅求师心切,只好与董海川依依作别,一人朝河南走去。
  董海川下了朝云岭,疾步来到鹦鹉庄蔡家酒店,不见了蔡氏和骆少枝。他找来一个伙计,那伙计竟是个哑巴。董海川用拳头在他脑门上一晃,那伙计扭头就跑,董海川把他拉到后院,见他的眼睛总是盯着一口大缸。
  董海川把缸挪开,露出一个暗道,原来是个肉窖。
  他顺着土阶走下去,见蔡氏正把骆少枝绑在一个肉钩上。
  蔡氏见董海川进来,唬得面如土色,忙抄起肉案上一柄尖刀,朝他扑来。董海川一招“怪师摆头”,躲过那尖刀,一掌劈中蔡氏胸脯,蔡氏口吐鲜血如注,气绝而亡。董海川把骆少枝从肉钩上解下来,把她背出肉窖。
  此时,骆少枝已经醒来,看到董海川,热泪簌簌而落。
  董海川从店里找了一些衣物和食物,装在一个包袱里,又找到装有鸡爪鸳鸯钺和“秋风落叶草”宝刀的背囊,然后带着骆少枝逃出鹦鹉庄。
  这一日,他们来到无锡。但见太湖湖光潋滟,满山青翠。无锡有悠久的历史,相传秦将王翦率兵路过无锡西部的锡山,看见锡矿已经采空,取名无锡。董海川和骆少枝以兄妹相称,二人来到鼋头渚,沿着石径,穿过碑林,进入澄澜堂。中堂书有“天然画图”额,两旁有楹联:山横马迹,渚峙鼋头,尽纳湖光开绿野;雨卷野珠帘,云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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