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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掌董海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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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那汉子的千拂手功力不浅,打得我左臂好疼。”
  这个女子上前轻轻为她按摩,说:“这伤不重,倒也值得,那一弩能要董海川的性命,那咱们就能独霸武林,都亏了你在武当山偷了铁拐老道的毒弩,要不然董海川也不会有今天”
  女子叹息一声:”可惜那铁拐老道还有解药,我那日跟随凤凰山的这个汉子到了少林寺,正趴在屋顶偷听他与宝灯法师交谈,没想到窗外也有一个小和尚偷听……”
  这边的女子忙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恐怕隔墙有耳。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说着,二人解带脱衣,相挨素体,交股而寝。原来有一个是男扮女装的美男人。
  柳飞看得清楚,那两个人正是欲置董海川于死地的蒋山青和刀晓莺。
  他一摸兜内,原来走得匆忙,竟忘记带薰香盒子了。
  就在这时,门“吱扭”一声开了。方才那两个饮酒的壮汉手握尖刀走了进来。两个人醉眼朦胧刚走到床边,只见蒋山青一招“燕子钻云”,双手攀住屋梁,一抖身,双脚踢飞来人的两柄尖刀。刀晓莺也顾不上羞耻,一招“鲤鱼翻身”,踢倒一个汉子,就势骑了上去,乱拳如雨。蒋山青一招反手掌,击中另一个壮汉的头部,那汉子踉跄几步,口喷鲜血,栽倒于地。
  这边,刀晓莺没有打几下,就汉子也气绝身亡,但她没有理会,仍然乱拳如雨。蒋山青见那汉子早死,便把刀晓莺拽了起来。刀晓莺又羞又气,索性把两个人的双眼剜了出来。那两个壮汉是盗马贼,本想前来占个便宜,没想见了阎王。
  柳飞在窗外看到这情形,自知不是二人对手,如果声张反而会误大事,便溜回房中,收拾一番,出了莺歌楼,取了“雪堆子”宝马,想趁黑夜赶路。谁想刚骑上马没行几步,“扑通”一声连人带马栽倒在地。抬头一瞧,只见一柄鸳鸯宝剑横于颈上,眼前出现一人,这人正是方才一楼饭房倚柱看书的那个书生。
  柳飞一声大叫:“杀死我劫去宝马事情不大,可是一代英雄董海川性命休矣!”
  书生一听,呼的扔下宝剑,上前扶起柳飞,叫道:“快说缘由!”柳飞急忙把董海川遇难,自己上京寻郭济元要解药一事讲了,那书生听了,呆了半晌,一脸愁云,眼泪“扑嗤扑嗤”落了下来。
  柳飞问:“难道你也认识董海川?”书生呼地摘下瓜皮帽,露出一头秀发,原来她是个窈窕女子,此女正是九华山上的吕飞燕。
  原来吕飞燕待董海川走后,又回到观中,碧霞道长惊问何故,吕飞燕双膝跪地,眼泪汪汪地说:“我与海川相爱多年,情同手足,此刻他艺成下山,正该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把道家拳传于民间,我多么希望同他一起下山,帮助他完成您的夙愿。但是孔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您是我的义父,把我从小养大,父恩胜比大海,况且您年事已高,我怎忍心弃您而去,我要侍奉您终生……”
  碧霞道长听了慨然泪下,他慈爱地抚摸着吕飞燕的额头,给她拭去泪水:“你们的年岁都不小了,又迟迟不肯成亲。”
  吕飞燕说:“我们若早成亲,势必影响他的前程,影响他钻研拳理。我们已然商定,我留观中侍奉您,有时联络会党也需要我。”
  碧霞道长见她言辞恳切真挚,便把她留在观内。董海川大闹苏州府的消息传来后,吕飞燕坐卧不安,又打听不到董海川的消息。
  碧霞道长也很着急,便叫吕飞燕女扮男装,下山打探消息。吕飞燕从苏州北上,看到诸县张贴缉拿杀死苏州知府凶犯的文书,更是心惊肉跳。在此处遇到蒋山青和刀晓莺,便尾随而来。柳飞进店时,吕飞燕一眼看中他的宝马,寻思夺马再寻董海川。此时吕飞燕也对柳飞道了来历,她夺过“雪堆子”宝马的缰绳说:“柳兄弟,我先骑马进京,救人要紧,咱们白云观相会”。说着,策马朝北狂奔而去。
  这一日上午吕飞燕进了北京城,她将宝马存在天桥一家客店,疾步朝北而来。但见遍布白布货棚,饮食摊档,曲艺杂耍,热闹非凡。那泥人、面人、脸谱、绢花、剪纸、年画;那炸春卷、莜面窝窝、糖耳朵、薄脆、馄饨、抻面、豆腐脑、豌豆黄、驴打滚、炸回头等工艺品和北京小吃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吕飞燕无心看这些个热闹,只顾                                                                                                                                                                                                                                                                                                                                                                 朝前走。前面有人吵闹,吕飞燕探头望去,有个架鹰的年青王爷正在吆喝一个卖艺的汉子:“你叫什么名字,有甚么武艺?敢在天桥卖份儿?!”
  那汉子一拱手:“俺叫刘德宽,江湖上叫‘大枪刘’,俺武艺不济,只求混口饭吃,养活家里八十岁老母。”
  王爷一抬手,打翻了汉子手中的铜盘,说道:“也好,那你这小子就从我这胯下钻过去,服了,就能在天桥摆摊子。”
  刘德宽一听,气得哆嗦道:“鹤七爷,这上有天,下有地,您府上楼阁如林,奴婢成群,有山、水、桥、亭、花、草、树、木,怎么就不能容我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呢?我‘大枪刘’今天可就不客气了,各位爷们,你们给说说理。”
  鹤七爷一看,瞪圆了眼睛:“嗬,你这小子还不能忍韩信胯下之辱啊!”说着从护卫手里夺过一杆枪朝刘德宽扎来。刘德宽侧头躲过,甩动长枪也朝鹤七爷头部扎来,鹤七爷一口竟将枪头咬住,象座铁塔一般立在那里。刘德宽前后左右使劲,枪头竟拔不出,挺不动。鹤七爷趁机将手中长枪朝刘德宽扎去。
  刘德宽躲闪不及,眼看就要扎中。旁边跳起一个和尚,一脚踢飞了鹤七爷手中的长枪,又一拳将刘德宽那支长枪劈断。
  鹤七爷把鹰交给小厮,骂道:“你是哪庙的和尚,不去烧香,跑到这里耍什么横儿?!”
  那和尚道:“你这王孙子,不在王府里涮锅子,跑到这里撒什么野性?”
  鹤七爷扬起拳头:“秃驴,先吃我三拳,你若能挡住算你是真佛,我每天到你庙里烧香磕头!”
  和尚笑道:“先吃你三拳,你也要吃我三脚。”
  鹤七爷点头,先运运气,然后一拳朝和尚击去,那和尚纹丝未动。第二拳下去,和尚双目微闭似是打盹儿。第三拳下去,和尚连后脚跟都未动一寸。
  鹤七爷这三拳都似打在铁上,手震得生疼,周围爆发出一片喝彩声。和尚笑道:“现在该轮到我了。”话音未落,人群中闪出一个叫刘宝贞的马快,他笑道:“谁不知道这位潭拓寺的铁头和尚练的是金罩头铁布衫的功夫,鹤七爷是八旗子弟的高手,但功夫在马上,我瞧就散了吧,弄出个人命来咱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鹤七爷见有个台阶可下,一甩袖子:“哼,今儿大爷我身子虚,算便宜了这个秃驴。”说完,钻进人群,随从们尾随而去。
  铁头和尚骂道:“你尽养野鸡,身子还能不虚?!”
  刘宝贞劝道:“你打死哇,他可是王爷呀!”
  铁头和尚唾口吐道:“呸!甚么王爷,没有王法,是个王八羔子!”众人一片哄笑。
  吕飞燕继续朝南走,逢人便打听白云观的方向,穿过珠市口,刚到前门大街只见行人纷避,尘土飞扬。有一对红衣太监缓缓走过,少顷,又是一对,十来对之后,便可闻得隐隐细乐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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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郭济元前门劫龙辇 马维祺花市救侠女
吕飞燕不解何故,慌忙溜进旁边一家酒楼,疾步上了二楼。楼上已有十几个酒客,正在议论纷纷,驻足窗前。一个老秀才道:“今天一早皇上就到天坛救雨去了。”
  另一个汉子道:“唉,今年山东、河南又是大旱呀!老家的人都挤到我那里了。”
  吕飞燕看见有一个瘦老头坐在那捉虱子。吕飞燕思忖:跟这老头打听一下白云观的去向,也许能问个清楚。她上前打一个揖问:“老大爷,这白云观在哪里呀?”
  老头好像没听见,仍然在那里捉虱子。这时旁边有个老秀才答了腔:“书生,你八成是进京赶考的,我出个藏头诗给你听。”说罢吟道:“西面有全真,便是邱祖坟。门上石猴气,外人揽白云。”
  吕飞燕脱口而出:“西便门外。”
  这时,倚在窗口的酒客一阵喧哗。有人叫道:“看啊,道光皇帝天坛求雨回来了,好威风!”
  吕飞燕挤到窗前。先有数百骑御林军手持刀斧而来,紧接着十多对身着蓝色宫装的太监仪仗队,分别抬着金锣、擎着绣花旌旗、钺斧、天镫等,迈着方步,缓缓走来。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黄龙伞过来,值事太监捧着香珠、拂尘等物。八名太监抬着一顶“金顶绣龙的銮舆”,在雉羽宫扇护卫兵丁的簇拥下,款款而行。
  只听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旁边楼上有个老道手持铁拐,一招“燕子钻云”,跳下楼去,那铁拐正砸在銮舆之上,銮舆哗的一声瘫散在地。
  “抓刺客!”一阵吆喝,闪出清宫大肉高手、太监、卫士,都朝老道扑来。吕飞燕细看那老道,险些叫出声来,原来正是师叔铁拐道人郭济元。
  郭济元骨瘦如柴,双目如电,挥动一根铁拐,接连打倒几个卫士,旋风般朝东拐进一条小巷,卫士、太监、清宫大内高手呼叫着追去。吕飞燕见师叔危险,在楼上振臂高呼:“大清气数已尽,皇上又死,百姓何不造反!”双手齐挥,“嗖、嗖、嗖”飞出几支镖,击倒几个护卫。她想转移卫士们的视线,减少对师叔的压力。众茶客四散而逃。那追郭济元的护卫、兵丁见酒楼上有老道同党,于是分出一股人朝酒楼上涌来。
  护卫、兵丁涌进酒楼,正赶上茶客下楼,挤成一团,护卫、兵丁索性乱砍乱剁,竟把那些茶客砍得东倒西歪,吕飞燕急忙从酒楼后飘然落地,此处是一条小巷,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浑身沾着煤末,正推着煤车送煤。壮汉上下打量她一会儿,急道:“快随我来!”说着,拉吕飞燕上了煤车,然后飞也似的钻进胡同。
  壮汉力大无穷,道路熟悉,七拐八拐来到一条死胡同。
  吕飞燕正在惊惶,壮汉拐进一个小院,然后把门关好拴上。院里堆着煤块煤末,原来是个煤铺。
  壮汉抄起一个煤叉子将一堆煤块七铲八铲,露出一个井盖,他将盖掀开,露出一个煤窖。
  壮汉道:“你先到下面委屈一下。”  吕飞燕见情势危急,也不管许多,钻了下去。壮汉把井盖盖好,又将煤块堆好。一会儿,那些护卫、兵丁蜂拥而至,他们正在挨门挨户搜查,一个镖头喝道:“煤马,你可看到有个刺客跑进来?!”
  壮汉瓮声瓮气地说:“俺就知道摇煤球,没看见什么人,谁跑到这煤铺里弄一身煤末子。”
  “搜查!”随着一声大喝,众兵丁、护卫里里外外搜了个底朝天。一会儿,那伙人去远了,壮汉到外面探探风声,返回来把门关好,铲去煤块,把吕飞燕叫出来,让到屋内。
  吕飞燕跪地道:“感谢义士救命之恩。”
  壮汉搔搔头皮:“我也是一个热血汉子,我的爹爹因为给醇王府送煤球,煤里多掺了一点煤末子,被王爷吊起来,嘴和鼻子灌了煤末子,活活憋死了,我娘一气之下,跳了护城河……”说到这里,壮汉泣不成声。
  吕飞燕道:“请问壮士姓名?”“姓马,名维祺,胡同里的爷们都叫我‘煤马’。”
  马维祺烧了一大盆开水,又倒了些凉水,端到屋里对吕飞燕说道:“你在我这煤堆里弄的浑身是煤末子,洗一洗吧。”
  吕飞燕摆摆手道:“这里不方便,况且我还有急事,不麻烦你了。”
  马维祺憨笑道:“你在水缸里一照就知道了。”
  吕飞燕来到水缸前,只见脸上抹得乌黑。马维祺递给她一条干净汗巾,说:“我去给你做点饭。”说完把门关好,出去做饭。
  吕飞燕摘下瓜皮帽,脱去外衣,用汗巾胡乱擦了擦。一会儿,马维祺端着豆腐脑、窝窝头走了进来,惊讶地说:“原来你是个女人?”  吕飞燕笑道:“没看出来吧。”马维祺吐吐舌头。他让吕飞燕先吃饭,自已到外面打探消息。
  有一袋烟的功夫,马维祺回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叹口气说:“唉,你们杀的不是皇上,是个替死的太监,皇上从另一条路回宫了。”
  吕飞燕有些颓然,也叹一口气,急切地又问:“没有听说有人被捕吗?”
  马维祺摇摇头。吕飞燕松了一口气,她思忖一忽儿,又说:“我要到白云观去,有要紧事情。”
  马维祺说:“我送你去。”天黑时,二人一前一后,出了煤铺朝西北而来。
  出了西便门,吕飞燕与马维祺好言相别,吕飞燕道:“如果此去得手,我便直接回河南了,咱们后会有期!”
  马维祺一拱手:“姑娘保重,风声紧,须多提防。”吕飞燕点点头,马维祺远去了。
  吕飞燕朝西走了一程,看见前面有一座密檐砖塔,十分壮观,塔有十几级。吕飞燕走进寺门,穿过两道院落,没有一人,她来到塔前,见塔下的须弥座上有三层仰莲瓣承托塔身。塔身四面开券门,浮雕精美,真是“缥缈龙宫分色相,召尧雁塔逼云霓。”
  吕飞燕心中惊疑,这白云观好怪,难道道士都死光了。她来到后院,西厢透出烛光,走到窗下,探头一瞧,屋内一个胖大和尚正和一位青年对弈。和尚身披玄色袈裟,手捏念珠,他满脸横肉,面如乌枣。青年生得眉眼俊俏,身着龙团绸缎袍子,一脸富贵气。
  吕飞燕寻思:这怎么是一位和尚?白云观是道观啊。
  这时,只听青年说:“时光尚早,不如拈联答对,凑趣助兴,以排寂寞,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和尚道:“我这棋一盘散沙,千军崩溃。谢太子隆恩,贫僧斗胆,请赐上联。”
  青年想了想,说:“山石岩下古木枯,此木是柴。”
  和尚略一思索,随口而出:“白水泉边女子好,少女真妙。”
  青年又指着桌上的两碟豆说:“豆”。
  和尚指着案上的一瓯油,对道:“油”。
  青年笑道:“两碟豆”。
  和尚对道:“一瓯油”。
  青年笑道:“长老差矣,我所说的并非筵席上的豆,而是两只蝴蝶在花丛中戏斗。”
  和尚笑道:“我所说的也并非筵席上的油,而是一只鸥鸟在池塘里戏游。”
  青年脸上露出笑容,感叹地说:“长老才思敏捷,吾不及也。”
  吕飞燕正听到此处,忽听前院“扑通”一声。她急忙抽身来到前院,树影婆娑,空无一人。她顺着塔身往上一瞧,也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她往前走着,只觉脚上一软,绊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瞧,险些叫出声来,原来是一具死尸。尸身胸脯间插着一支飞镖,“呼噜呼噜”往外冒血。
  这时只听墙外有动静,吕飞燕忙闪到一株树后。一个身着火红僧服的喇嘛背宝剑翻墙而入,他来到塔前转了几遭,然后探身来到须弥座上,用手去剥莲瓣。
  吕飞燕想:这塔下莫非藏着什么宝物?只听“嗖,嗖,嗖”三支飞镖擦着喇嘛的左肩射到旁边墙上。喇嘛急抽宝剑,用剑尖撬那莲瓣,猛听一阵铃响,后院传出“抓贼”的叫喊。胖大和尚、那个青年和几个和尚手持兵器拥到院内。
  一个小和尚打着灯笼探头探脑来到塔前:“哎哟,黑风法师,这里躺着一人。”
  黑风法师疾步来到那尸身前,接过灯笼照了照,呵呵笑道:“拉到后面埋了!”走上两个和尚将尸首抬走了。
  青年问:“宝物还在吗?”黑风法师拍拍胸脯:“万无一失,就凭这暗道机关,无论哪位高手都休想得逞。”
  有个和尚走到旁边一株古银杏树后,正巧撞上躲在那里的红衣喇嘛。红衣喇嘛索性闪出来,手持流星剑朝黑风和尚砍去,黑风和尚一个驴打滚,躲过剑峰,将右手一挥,唰,一道白光,一个流星锤朝红衣喇嘛击去。
  红衣喇嘛一招“太白揽月”,用剑去削那流星锤,两器相撞铿锵有声。
  青年也亮出盘龙棍,朝红衣喇嘛戳来。
  黑风法师道:“你这喇嘛是哪个庙的,竟敢夜闯寺门,盗宝窃佛,该当死罪!”
  喇嘛见情势危急,一招“大鹏展翅”,跃于须弥座之上,众和尚将他团团围住。
  红衣喇嘛一甩袖子,一片梅花针,亮晶晶,朝黑风法师等人掷来。
  黑风法师大吼一声,舞动流星锤,那流星锤产飞如电,梅花针纷纷落下。青年一挥盘龙棍,去击红衣喇嘛右腿,红衣喇嘛忙用流星剑架住。
  黑风法师一抖手,那流星锤击中红衣喇嘛右臂流星剑脱落。
  吕飞燕正想为喇嘛解围,只听一声大喝:“贼秃手下留情,看刀!”
  西厢房上飘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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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眼镜程仗义受煎熬 宫墙柳撒娇遭利剪
那位夜行人,手持一柄大朴刀上下翻飞,如风驰电掣一般。黑风和尚和那青年见他咄咄逼人,接连后退几步。
  那个红衣喇嘛是个负义小人,他见来人助战,一溜烟逃到院墙边,爬上院墙,落荒而逃。吕飞燕在暗处看到,非常生气,暗自骂道:“这喇嘛真不仗义,竟临阵脱逃。想必不是良人,看我助那位好汉一臂之力。”
  她喝一声:“看剑!”挥动鸳鸯剑,直取那青年。来人见有人助助他,更是英勇,那朴刀舞处,风声骤起,宛如雪片飞舞,精湛巧妙,如入无人之境。黑风法师那流星锤施展不开,步步后退。
  这时,东厢房上走来一个女子,那女子浓眉大眼,身高体肥,肤似墨菊,脸如葵花。她一扬手,一面大网扑来。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吕飞燕等只顾交战,没有提防,使朴刀的壮士、吕飞燕以及另外两个和尚全都罩在网里。
  吕飞燕左右砍剁,那网越缩越紧。黑风和尚见状大喜,叫道:“大妞,你可真有手段!”房上女子跳下来,会同和尚们把吕飞燕和壮士绑结实。黑风法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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