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面较量,自己可没有击败轩辕望的把握!
但情形已经由不得他了,轩辕望跨步,拧腕,递肩,动作一气呵成。旁观的崔远钟猛然屏住呼吸:“来了!”
确实来了,这神奇剑式轩辕望至少有半年没有施展过了,无论面对的是怎么样的对手,轩辕望都不曾用过这一剑。一来他剑技已经达到一个极高的境界,普通剑式在他手中也拥有超强的威力,二来他也不愿意过于依赖这一古代剑式,任何一种剑式的威力在于别人不习惯它,如果这剑式别人经常看到,那么它的威力就会变得有限了。
无数道剑芒呼啸着向武哲光扑来,武哲光觉得眼前象是面对着无边无际的竹林,万根劲竹以极快的速度在他面前生长,让他目不暇接。
“糟……”
武哲光并没有放弃最后的挣扎,他挥洒出一道剑瀑,在自己面前形成一面光盾,与轩辕望剑上的光芒对撞于一处,发射出星星般的光芒。清脆的连珠一般的剑击声中,武哲光大汗淋漓,他都不知道自己挥出了多少剑,也不知道自己格挡了多少轩辕望多少剑,他只知道自己在这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中,除了本能地挥剑外什么都不能做了。
“果然……”两人停手之后,武哲光只说了两个字便默然不语,虽然轩辕望用极狡猾的战术迫使他收回能取胜的一剑,但当自己给了轩辕望反击之机后,他的反击让自己根本没办法抵挡。
华闲之也暗暗说了声侥幸,自己胜在比武哲光更清楚这是一场试剑而不是一场生死之搏,如果是生死之搏,自己已经死在当场了吧。
这一战两人都是想出奇制胜,但最后的结果是轩辕望侥幸获胜,这也让两人心中暗凛,兵法之道以正合以奇胜,一味追求出奇的结果,很有可能便象武哲光在这一战中遭遇的那样,胜利看似就在眼前却最终失之交臂。
气氛有些冷了,已经缓过气来的诸葛眠风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快就分出胜负了,不过瘾,不过瘾,再来一顺试试吧!”
比起崔远钟与诸葛眠风的激斗,轩辕望与武哲光的只能算是一瞬间结束的遭遇战,但两人都没有再战第二场的兴趣,这一战中有些东西他们都需要时间好好思索。
“我们暂且告辞吧。”武哲光向轩辕望行了个礼,又向崔远钟行了礼:“多谢二位指点。”
“咦,怎么就走,我还没有和你交手呢!”
崔远钟有些惊讶,他嚷嚷着说道,但是武哲光只是回了个淡淡的笑:“崔君,我至少要在贵国呆半年,有的是与崔君交手的机会呢。”
将武哲光等人送出门外,轩辕望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陪他们在街上前行。一路上双方各自谈了一下分别后的经历,对于世事的变化都有几分感慨。
依依挥别之后,轩辕望与崔远钟回到华府,才进门就怔了一怔,府中的卫兵至少增加了两倍,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便是泰武帝又来了。这让轩辕望有些不解,以前华闲之在时,泰武帝常来与华闲之详谈,但华闲之去世后,泰武帝忙于政务,来的次数就少了许多,更何况现在他来还找谁谈话呢?
泰武帝是在华闲之的书房里见的二人,他拿着一本华闲之留下的书,正在有滋有味地看着,见了二人便让二人坐下。在他面前,崔远钟与轩辕望并不拘礼,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远钟,你精神总算好起来了。”看到崔远钟斗志昂扬,泰武帝有些欣慰:“你跟随闲之最久,闲之在御林军的剑技教头一职,你必须接下来了。”
华闲之在时,这个职业有名而无实,华闲之并没有真正去教过御林军剑技,倒是五个弟子出于好玩去与御林军打过交道。泰武帝的安排轩辕望还是理解的,华闲之算是为泰武帝而死,不好好安顿他们泰武帝也会于心不安吧。
“你现在去外边找找陆堂,他是御林军的总管,让他带你去见见你的弟子们吧。”泰武帝接下来的话则让轩辕望吃了一惊,泰武帝的用意与其说是安顿崔远钟,倒不如说是要打发崔远钟离开,难道说他有什么事情要单独同自己说么?
果然,崔远钟离开之后,泰武帝轻轻用手指弹着桌子,显得十分烦恼,再没有开始的从容。过了会儿,他突然道:“扶英国派使者来了,阿望,你知不知道?”
轩辕望欠了欠身:“知道,我们见到随使者而来的剑士了。”
“随使者而来的剑士……嘿嘿,他们这么急么?”
泰武帝冷笑了一声,这让轩辕望有些不解,看到轩辕望疑惑的表情,泰武帝哈哈一笑:“其实这些人是来击败你们好宣扬他们扶英国威的,毕竟你们在扶英时让他们很没有面子!”
轩辕望这才恍然,难怪武哲光他们迫不及待地去剑会,难怪他们跟在崔远钟后来到这儿,难怪自己觉得他们在试剑时还有所保留……他们说是来试剑的,还不如说是来觑视虚实的。
“哼,他们倒挑的好时机,闲之一去,他们就来了,想乘火打劫是不是,我是那么好占便宜的么!”一边发着牢骚,泰武帝一边皱着眉头,如果华闲之在,华闲之自然会替他出谋划策,他熟悉扶英虚实,对于如何应付扶英使臣当然成竹在胸,而现在朝中的人比起他可都差远了。
“陛下,我倒以为,扶英人这次来未必是乘火打劫,老师才去几日,他们绝对不会是得到老师去的消息而来,只不过正好赶上罢了。”
轩辕望对此却有不同看法,泰武帝眼前一亮,他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只不过扶英国书里傲慢不逊,让他积了一肚子怒火而已。
“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扶英其实也很难过,岛国狭小,物力贫乏,虽然在新政与引用魔石之技上先我一步,但论及长久,远远不如我大余。因此,扶英对我是又爱又恨,爱我神洲地大物博,恨我民众占了这丰饶的土地江山。我想他们此来,能占便宜便占便宜,但更大的目的还是观察我朝新政,如果我朝新政得宜,他们便会主动修好,如果相反,他们便会乘虚而入……因此,关键不在于他,而在于我。”
泰武帝呵呵一笑,点了点头没有做声,轩辕望说的与他想的完全一致,轩辕望能有这样的眼光,也让他很是欢喜。
闲之也算是后续有人,如果让阿望多锻炼两年,未必不是第二个华闲之呢。
想到这里,泰武帝目光炯炯地看着轩辕望,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阿望,能否做我的剑技师范,留在朝中帮我?”
身为一国之帝,他如此询问已经是相当礼贤下士了,换了任何人,都会感激得立刻答应。
但是轩辕望却迟疑了一下,他扪心自问,自己能做得比华闲之更好么?
不能,无论是学识气度,无论是智慧能力,自己与华闲之都相距甚远。自己倾尽全力,或许能在剑道之上,沿着华闲之走出来的路走的更远,但在朝堂之上,自己怎么可能取代老师的位置!
泰武帝需要的,只不过是老师的影子而已……
“陛下错爱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剑士,为陛下效力那是我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能拜入老师门下,靠的就是陛下推荐……但国中大事,每一件都干系到千万人生计,我又非老师那样的天纵之才,对陛下没有任何用处……”
轩辕望的推托让泰武帝相当失望,他甚至露出一丝恼怒,但看到手中的书时,又悄悄叹了口气。
“陛下,恕句直言,老师只有一个,永远不会有替代品。”
轩辕望最后这一句异常尖锐,让泰武帝错愕不已,他挥手示意轩辕望出去,独自坐在书房之中,看着手中书上熟悉的字迹,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轩辕望说得不错,即使他留了下来,自己还真能将他当作闲之么?闲之只有一个,那是天一无二的,是老天赐予自己、赐予大余的珍宝,可惜的是,自己和大余都不曾珍惜这件珍宝,失去了他,是再也找不着替代品了呵!
离开书房,轩辕望迎面遇上了柳孤寒,柳孤寒盯着他一会儿,然后露出难得的微笑:“你拒绝了?”
“嗯!”
在华闲之的弟子中,最聪明的其实是这个冷冰冰的柳孤寒吧,他猜测出了泰武帝此来的用意,也猜到了轩辕望的反应。他似乎对自己的反应相当满意,竟然露出了笑容呢。
“荣华富贵又怎么样……”
悄悄扔下了这样短短的一句话,柳孤寒又无声无息地离开,轩辕望猛然停住了脚步:“孤寒为何会对自己拒绝泰武帝如此高兴?”
是的,孤寒心中对泰武帝还是有极度不满吧,老师是为了他和他的江山而牺牲的,死后的哀荣根本不能挽回老师的生命,泰武帝将老师放在挡箭牌的位置之上,原本就是早有必要时牺牲掉老师的用意呵。孤寒并不仅仅是高兴自己拒绝了泰武帝,更高兴的是,自己不必再走老师的道路,不至于象老师那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自己之所以拒绝泰武帝,大约在内心深处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吧。
“醉云,傅剑宗的行踪,你应当知道吧。”
只有沈醉云与诸葛眠风在一起时,诸葛眠风的表情有些阴沉,他闷声闷气地问道。
沈醉云回答他的表情更为阴沉:“那又如何?”
诸葛眠风看着他,怒火在胸中翻腾,他恨不得揪住沈醉云的衣领痛打他一顿,但他还是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就算打他一顿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和他一样,都是失败者呵,与那个人竞争的失败者……
“醉云,我们都输了,我在扶英几年未曾回国……因为我的心情和你一样。”
诸葛眠风的肺腑之言并没有换来沈醉云的同等回应,相反,沈醉云露出幸灾乐祸的讥嘲:“是么,你是输了,我可还不曾认输!”
“哈哈,死鸭子嘴硬有什么用处,傅剑宗抛弃你我,最后还是选择了赵冰翼,你我都是被淘汰的货色罢了。而且,我看你现在很不得志,你当年万丈豪情要凭一己之力重振剑技,现在呢?”
被诸葛眠风的话刺中了痛处,沈醉云脸一刹那间变红了,但他只是握紧了拳:“你呢,投靠了异国的主子,就在我面前得意忘形么?我虽然落魄,但绝不食异国之粟!”
两人怒目相视,对瞪了良久,终于都将脸别到一边去,心中不知不觉泛起了几分感慨。
想当初,他们是多好的朋友呵,但现在再见面,每一句话都是刺伤对方的,难道说剑士之间的关怀也同他们的剑一样锐利,让他们的朋友遍体鳞伤么?
“跟我走。”
沈醉云突然恶声恶气地说道,这让诸葛眠风一喜,沈醉云让他跟着,让一定是带他去见傅苦禅了。
虽然没有被傅苦禅选中成为真正的门人弟子,但他们对傅苦禅的尊敬就如剑道弟子对华闲之的尊敬一样,也正是因此,当听崔远钟自不量力地说要挑战傅苦禅时,诸葛眠风毫不迟疑地拔剑应战,用自己的剑来维护自己尊敬的人。
但当他们在一处宅院里见到傅苦禅时,他们却一个字都没有提这件事情。有些事情,你只能去做,而不能说出来的。
“你们来了。”
闭目瞑思良久的傅苦禅睁开眼,看着恭恭敬敬立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年轻剑士,他脸上仍是那副愁苦的表情,似乎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没有一件事值得他开心一般。
“剑宗,我从扶英回来了。”
在向傅苦禅行礼时,诸葛眠风声音有些哽咽,他在扶英多次想过与傅苦禅见面时会是什么样子,每一次都和现在一样,傅苦禅仍是这副冷冷淡淡的神色。
“唔,隐剑斋法师还好吧。”只不过瞄了诸葛眠风两眼,傅苦禅就明白他这段时间跟随在哪个人身边:“他的隐剑决相当可观,但不适合你。”
“是,隐剑斋法师也是如此说的,我只是向他学习剑理。”诸葛眠风对此并不觉得惊讶,傅苦禅仗剑横扫天下,有些特长的前辈剑士他几乎都会过,扶英也不例外,对于这些前辈剑士的特点他是了如指掌。
“扶英也就只有一个隐剑斋法师,其他的人……”傅苦禅稍稍思考了一下:“他们的剑士入世太深,剑技辛辣却气度不够。”
“傅剑宗,华闲之的弟子崔远钟托我给剑宗送一封信。”
见傅苦禅又沉默了,沈醉云轻声说着拿出了崔远钟的信,傅苦禅没有接,在听到华闲之这个名字时怔怔出了会神,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大概就是没有同华闲之交手吧。
“他说了什么?”如果不是华闲之的弟子,傅苦禅干脆就懒得理会这件事情了。
“他想向剑宗挑战,替华闲之与剑宗一战。”
“哦?”傅苦禅露出稍稍的惊愕,诸葛眠风接着补充道:“我听他口出狂言,便和他试了一场剑。”
“你败了。”傅苦禅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淡淡地说:“你或许留有余力,但对方也一样,对方保留得比你更多。”
仅从自己衣襟上的破损就能看出当时的情形,傅剑宗的这份眼光……
诸葛眠风不得不承认,傅苦禅说的没错,虽然他对于傅苦禅的评价还有些不服气,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向我挑战……”傅苦禅轻轻哼了一声,突然露出一丝轻蔑:“告诉那小子,我不与华闲之的替代品斗剑。”
第六十一章我即我
“不与华闲之的替代品斗剑!”
当沈醉云转述傅苦禅这句话时,崔远钟呆在那儿半晌没有言语。
他不是没有作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没有想到会被用这样尖锐的语言拒绝。他毕竟还年轻,没了华闲之,他自己还很难明白傅苦禅话语中的真意。
对他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沈醉云也有些懊恼,如果不是诸葛眠风也在,自己一定会将话说得委婉一些,但诸葛眠风可不会管那么多。
“不与华闲之的替代品斗剑……”
在羞恼、愤怒之后,崔远钟也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自己一厢情愿地向傅苦禅挑战,在自己看来,他不能与老师交手当然会同意与自己交手,但实际上却不是如此。
“算了,没有机会向傅剑宗请教,就老老实实与我试剑吧!”诸葛眠风哈哈一笑,拍了拍崔远钟的肩膀:“我说崔远钟,走吧!”
轩辕望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这样的结果对于崔远钟或许才是最好的,现在还不是他挑战傅苦禅的最佳时机呵。不过,傅苦禅的话也太刺人了,对一个晚辈,有必要这么苛刻么?一代剑宗,却如此气度,不能不让轩辕望扼腕。
细细思索傅苦禅留给自己的印象,轩辕望总觉得傅苦禅不应是这样的人。当年在华州府时,赵冰翼还有些少女的刁蛮,而傅苦禅则相当宽和,给自己的印象是很不错的。
想到过去的事情,轩辕望不禁摸着自己的剑柄,心中泛起一阵柔情,就是那个时候,这柄剑和绯雨来到自己身边,自己的命运也因之改变。
“轩辕……轩辕兄。”
沈醉云没有跟着崔远钟与诸葛眠风离开,他在一旁偷看着轩辕望的脸色。看见轩辕望发呆,他唤了一声。
“啊……什么事情?”
对沈醉云谈不上好感,这个人有些诡谲,他给轩辕望的印象就远比不上诸葛眠风,甚至不如武哲光。但轩辕望并不喜欢给人脸色看,因此他淡淡地回应道。
“没有其他的事情,只是看到轩辕兄在发呆,想问一句,轩辕兄有什么困难,需不需要我助一臂之力。”
沈醉云微微笑了,说实话,轩辕望没有拒他于千里之外已经让他很意外了,他与轩辕望毕竟还有那么一段恩怨。
“没有什么,只不过想到一些事情而已……”看了沈醉云一眼,虽然没有交情,但对方一番好意,轩辕望还是有些感激的:“我曾经见过傅剑宗一回呢,虽然时隔六七年了,但他的风范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是么?”沈醉云神色一振:“傅剑宗也好,华先生也好,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剑技名人,无论是剑技还是风范,都堪为后代凯模。”
他迎合轩辕望的意思说下去,轩辕望心中觉得他并不象往日那样面目可憎了。两人聊了会儿,沈醉云笑道:“不知道他们如何了,要不要去看看?”
“这两个家伙,不打到精疲力竭不会停吧。”轩辕望摇了摇头:“你先去看看吧,我还有些事情。”
“如果需要帮忙就说一声。”留下这样一句话后,沈醉云便离开了轩辕望,当他背对着轩辕望时,脸上微微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京城年轻一代剑士中,没有谁比他更关注剑道弟子们,剑道弟子们与泰武帝的亲密关系一直让他羡慕不已。他非常想通过剑道弟子得到接近泰武帝的机,他深信只要有这样的机会自己就能获得泰武帝的赏识。本来他是打崔远钟的主意,但这些日子以来,他发现华闲之去世之后,轩辕望成了五弟子中的核心人物,因此便将目标转向轩辕望。
对此,轩辕望一无所知,他虽然聪慧,却因为身在局中而未能看清一切。他此前对沈醉云没有什么好感,但也谈不上太大的恶感,因此对于沈醉云的变化不以为意。
值得轩辕望动脑筋的事情还有许多呵。
接下来的日子,诸葛眠风与沈醉云几乎天天来访,而武哲光偶尔也随他们前来。每次来了就是拉着崔远钟与轩辕望试剑,崔远钟因为被傅苦禅拒战而又陷入沉默,整日都将精力投在剑室之中。
除了他们之外,华府还有许多访客,大多是听说华闲之与傅苦禅之战而入京观战的剑士,这些剑士对于华闲之的新政并不明了,但却知道因为华闲之的缘故各地驻军纷纷延请剑士担当剑技教习,这让许多濒临走投无路的剑士又有了生计。因此,他们在得知华闲之遇刺后纷纷赶来吊唁,轩辕望在忙于招待之余也颇觉几分欣慰。老师所作所为,终于是有所回报的。
“轩辕少兄,这次我们来除了吊唁华先生外,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轩辕少兄。”
说话的是何惜吾,这位在剑圣战中主动认输的剑宗,再次千里迢迢赶到京城,他这次两有两个用意,一是看华闲之与傅苦禅的决战,另一个则是在对轩辕望说的事情。
这位剑宗让轩辕望颇有好感,不仅因为他在剑圣战时光明磊落的表现,他在同自己这样的后辈说话时也相当平易。当然,轩辕望是不曾亲眼见过何惜吾的狂态,也不知道何惜吾等他平易另有原因。
华闲之英年早逝对于剑道而言既是不幸又是幸运,不幸在于轩辕望他们太早失去了自己的指路人,幸运在于剑道这时还不算是一个完整的门派,没有别的剑技门派那样复杂的利益冲突与矛盾。剑道五弟子并没有因为华闲之死后留下的权利产生争执,而是很自然地进行了分权:由轩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