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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风一听“陆秋风”三字,想:陆秋风?难道此人就是江湖人称“茈碧剑侠”的陆秋风陆大侠?听说这小子,倒是也有些侠义心肠,可他为什么做了这剪径的山贼呢?哦,先不管他,看看再说!
赖精明奈何不得陆秋风,眼珠向上一翻,道:“二哥,你给我一次机会行吗?你看看三弟我的这张脸,就是当年在三月街上,被这臭娘们所赐的,不,应该不是她,可能是他娘!”
陆秋风道:“老三,你在说些什么?搞得老子一知半解的?”
柳紫霞听到赖精明的话,心中暗想:难道他就是当年在三月街上,遇到的那个无赖?这脸,莫非就是那锅油烫的?
柳扶风见赖精明,一副邋遢龌龊的样子,满脸都是烫伤的旧疤,看着还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曾听过柳紫霞说起当年在三月街上的经历,不难猜到,这就是当年在三月街上,被柳紫霞给收拾的其中一个流氓。
柳雨燕道:“外婆,那个人好像就是娘讲的故事里,娘用油汤浇到的那个流氓大坏蛋!”
柳扶风道:“知道了!”
赖精明看柳紫霞,年纪轻轻,皮肤嫩嫩,误以为是当年用油汤浇他的那姑娘的女儿。道:“二哥,听见了吗?她们可是小弟的仇人,这小娘子她妈,就是毁了我这张脸的凶手!”
陆秋风道:“她娘毁了你的脸,那是她娘的事,你应该去找她娘才是,与这位姑娘何干?”
柳紫霞道:“臭流氓,那是你咎由自取,活该!”
赖精明道:“母债女还,天经地义,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不过看你长得还不错,我二哥也说得不错,只要你愿意跟老子上山去,做老子的压寨夫人,你娘的事,老子可以暂不追究,你留下后,这老的和小的,都可以走,如何?”
柳紫霞还没来得及答话,柳扶风却忍不住了,冲了过去,给赖精明两记耳光,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小畜生,老太婆看你胡言乱语?”
赖精明急怒道:“你这疯婆子,好生无理,老子答应放你走,你却打人,若不是看在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的份上,看老子饶不得你?”
柳扶风最恨别人骂自己“疯婆子”,怒道:“嗯,疯婆子!”同时又是一记耳光,接着边说边打,“嗯,好生无理!”——“嗯,打人!”——“嗯,如花似玉!”——“嗯,小娘子!”——“嗯,饶不得我!”……赖精明双手捂着嘴巴,想要跑,屁股却痛,陆秋风的那一脚实在是太有力了,赖精明被踢后,屁股落地,本来就已经够惨的了,偏偏那屁股落地的地方,又有颗小尖石,起初的时候麻木了,也感觉不到什么,慢慢地才发现,这臀下有些不适,现在一用力,更是痛得不得了,一时爬不起来,只好口中骂道:“疯老婆子,你打够了没有?”
柳扶风听他又骂了一句“疯老婆子”,怒上加怒,边打边骂道:“疯老婆子?”——“嗯,打够没有?”——“不要脸的畜生!”……赖精明边挨打边骂道:“疯老婆子,疯老婆子……”他越骂,柳扶风越是打得厉害,这打人嘴巴的“功夫”,本来就是柳扶风手上的“口头禅”,技术当然不是一般。赖精明双脸颊灼痛,用手捂住,可那双手背自然也就遭殃了,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可怜他的心中,还在“挂”着旁边的这位“小娘子”,因此,他哪里敢还手呢?真是邪念伤身!旁边的小喽啰们,心中暗笑,却又碍着这赖三当家的,不敢笑出声来!陆秋风见了,干脆边笑边转过身去,假装没有看见。柳紫霞更是笑得十分痛快,柳雨燕在外婆的肩上,边笑边道:“外婆,打得好!打得好!”
赖精明被打无奈,对柳紫霞道:“小娘子,你快说句话呀,叫你奶奶不要闹了,我可以放她一马的!”接着,骂柳雨燕道:“小兔崽子,你还笑!”可怜他越说,柳雨燕便笑得越发厉害。柳扶风听赖精明把自己说成了自己女儿的奶奶,更是生气,又重重的给了他一记耳光,这一耳光打得他右耳“嗡嗡”直响,仿佛是那鞭炮,在耳边炸开了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了,顾不得屁股下面的伤痛,也顾不得脸和手的遭难,跳将起来,便要还手,可怜他哪里是柳扶风的对手,无论他使出什么花样,柳扶风都能轻易化解,时不时的还能给他添上几记耳光。赖精明边应付柳扶风,边急求陆秋风,道:“二哥,你为什么不帮忙?”
陆秋风道:“帮忙?我看你是活该!该打!”
赖精明怒道:“岂有此理?你手节骨往外撇?”
陆秋风道:“老子做事,只凭一个‘理’字,轮不到你来说长道短!”
赖精明道:“你抢了老子的第二把交椅,老子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却不记结义之情?”
陆秋风道:“放屁!那把交椅,老子不稀罕,若不是大哥盛意,老子根本就不想坐,说到结义,老子从来就没把你的那份,当过回事!”
就在此事,从那侧面的山道上,又下来了几骑马,后面还跟着百余名小喽啰,为首的一骑,柳扶风母女认识,正是卞不成。
卞不成飞身来到柳扶风和赖精明的身旁,一看,笑道:“老子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冤家路窄!”
柳扶风道:“畜生,你来得正好,老太婆今天正好与你把帐算算!”
卞不成笑道:“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罢,与赖精明一起夹攻起柳扶风来。柳扶风的武功,光对付赖精明,倒是绰绰有余,但现下又加了个卞不成,这卞不成的武功,又进步了不少,而且柳扶风,还得顾及架在自己肩上的孙女,显得倍感吃力。柳紫霞见娘亲就要吃亏了,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剑,上来帮忙。赖精明也将自己的刀,用脚尖从地上挑到了手里。四人混战,不一会,就自动分成了两组,柳扶风对付卞不成,虽有些吃力,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而柳紫霞却是吃力得打紧,若不是赖精明好色,不忍心伤害着她,恐怕这战事,早就有了结果。眼看柳紫霞就要被赖精明生擒,柳扶风却又脱不得身。就在此时,突然那只猕猴从路旁窜了出来,狠狠地咬了赖精明的右手一口,接着又是一阵狂咬狂抓,赖精明的脖子、脸部和手背,全都挂了彩,纵然二十年来,他的武功大有越步,却也奈何不得一只疯狂的猴子,那猴子趁机又撕咬了他的右手腕部几大口,这猴子虽然无毒,牙齿也不比虎狼厉害,但被它咬了,却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赖精明的手自然也是肉长的,连那长刀都掉了。柳紫霞心中充满仇恨,自然不会因此而松手,手中长剑,“唰唰”连招攻去,赖精明因连续受了几次伤,躲闪不及,差点就要“呜呼”了,“幸好”与卞不成一起下山来的几骑喽啰头目,眼看他就要吃亏了,一起勒马围攻上来,而跟在他们后面跑来的那些小喽啰,自然没有见过柳扶风的厉害,又有大当家的在场,也就因此而少了顾虑,也跟着凑起热闹来,这才救了他的狗命。这些人中的一名喽啰头目,右眼带着黑眼罩,邋遢龌龊至极,手中持有一根短铁棒,柳紫霞认得出来,此人正是当年被他刺伤眼睛的那流氓头目。群贼一起围攻,柳紫霞哪有招架之力,这情景如同群狼围独羊,群鹫扑孤雁,不到眨眼的功夫,群贼便已将她生擒了。柳雨燕在外婆的肩上急得大哭,那猴子自然机灵,掉头钻进林子中去了。
柳扶风虽有些吃力,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卞不成一时也找不出她的破绽来,眼下见女儿被抓,心中愤怒至极,新愁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来,像发了狂似的,出招比往常快了数倍,也更狠了,这样一来,本来略占上峰的卞不成,反而招架不住了,他一面叫道:“兄弟们,快上!”一面直接攻柳扶风最弱的地方——骑在柳扶风肩头的柳雨燕,柳雨燕被吓得大哭起来。群贼一起围攻,柳扶风纵然武功高强,却也难以招架。但因见了卞不成的狠毒,柳扶风更是护孙心切,更是怒了,也更恨了,更狠了,说也奇怪,只是刹那的时间,她的武功,似乎变得更厉害了,群贼不但近不得她的身来,而且就连卞不成,一时也没有办法,来与她回旋,却反被她的长笛,当头一棒,打破了头皮。卞不成怒道:“都是些吃屎的?都给老子快上?”群贼碍于大当家的命令,蹑手蹑脚地再次围攻了上来,可怜他们中,有好几个人,都成了柳扶风的笛下之魂。卞不成自然也没有讨到任何好处,相反又多挨了几下打!其中的一名小头目,就是那独眼头目,被柳扶风一笛打翻了坐骑,那马受惊,翻身起来后,惊恐中踩踏了主人,随后跑了!可怜那独眼头目,被那马连续踏过了后脑和后心,当场气绝,动弹不得,再也醒不过来了。一部分贼人,胆破三分,都不敢再上来了!卞不成现下,已经连挨了柳扶风的几次打,怒火冲天,刀刀直攻柳雨燕,柳扶风年过半百,边上又有群贼协同卞不成围攻自己,自己猛发爆力过渡,体力逐渐跟不上来,眼看着卞不成的刀,就要劈砍着柳雨燕了,却也没有半分的破解之力,柳雨燕被吓得昏了过去。就在此时,突然“当啷”一声,卞不成被什么东西打了右手一下,正中虎口穴,一阵翻筋麻木,长刀掉于地上。原来一直没有出手的陆秋风,眼见卞不成卑鄙,在这危急时刻,急忙用剑尖挑起了一粒石子,打落了卞不成手中的刀。卞不成怒道:“老二,你干嘛?”
现下,柳扶风怒如熊熊烈火,恨如滚滚江水,才不会管发生了什么,劈头盖脸地一笛向卞不成的头顶劈去,正当就要劈到卞不成的时候,突然又有一剑挡了过来,挡过了她的这一棒,卞不成却不领情,狠狠地将救了他的那人一掌推翻在地。那人正是陆秋风,他看不惯大哥的做法,却也可以为大哥两肋插刀!
陆秋风倒地后,口中溢出了些血沫,这自然是卞不成的那一掌给造成的,他边翻身爬起边道:“大哥,你的救命之恩,小弟今日已还,今后我们各不相欠,你好自为之!”随后口哨一声,一匹白马从路边跑了过来。陆秋风奋勇直前,死死地拦住了卞不成,道:“前辈,快上马,赶快带着小妹妹走!”群贼平时都见惯了这二当家的风采,哪里敢多事!
柳扶风道:“那你呢?”
陆秋风道:“不要管我,我自会处理,给老子走啊!走!”
柳扶风心疼孙女,顾不得许多,上了那匹白马,勒马便走,可刚走出二十来步,卞不成怒道:“给老子快追!”柳扶风闻声回头,却见卞不成,狠狠地一脚踢向了陆秋风的后心!可惜陆秋风,居然不还手!居然还说:“大哥的恩情,小弟今日已还!”话完,束手就擒。
柳扶风立马掉头来救,群贼却也不敢来攻,可还是来不及了!稍一琢磨,也只好先勒马而逃,再作打算!可她还没走出了几步,却闻卞不成大声吆喝道:“给老子把这小贱人和这叛徒吊在树上,给老子狠狠地打,我就不信那疯老太婆,还能走!”
赖精明道:“大哥,这小娘子不能打,打了以后,皮肤就不滑溜了!”
卞不成道:“也好!这小娘子的确姿色不错,三弟喜欢,就交给你处理吧!”
柳紫霞怒道:“畜生!”
赖精明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接着骂道:“***,你奶奶打了老子好多耳光,现在还你一下,算是便宜你了!你还敢骂?”
柳扶风想要赶回来救女儿和陆大侠,却又放心不下孙女,她明白:眼下的情况,若是自己遭罪,也倒罢了,大不了,也就赔了这条老命!可万一再出点什么差错,孙女岂不是也会跟着自己遭难?但若不赶回来,却又不能眼看着女儿和陆大侠受苦,只好跳下马来,再将自己的外套一撕,一甩,一拉,将孙女绑在马上,重重地给了那马一鞭,那马挨打,拼命的朝山下跑去了。卞不成道:“快给老子去追!”
柳扶风横笛拦路,那些小喽啰及小头目,哪里敢去追?卞不成怒道:“废物,全都是废物,一点都不如老子以前那些点苍山上的弟子!”说着,提刀来战柳扶风。几名大胆的喽啰并头目,见卞不成纠缠住了柳扶风,才敢乘机追了出去。
这地方本来就是个三岔路口,往下不到百步,便是大路,难怪卞不成把剪径的点设到这里。白马带着柳雨燕,不一会,就已经上了下边的大路,群贼追将上来,可怎么也就是跟不上百十来步,这白马是陆秋风的坐骑,所谓英雄配宝马,原本就是匹好马,现下又受了惊,一路狂奔,哪能是这么容易追得上的?群贼中有人放箭去射柳雨燕,那白马更是惊了,于是跑得更快了,这就更难追上了!说来也怪,那射箭之人,连发数箭,竟然一箭也没有中,难道是他的箭法不到位?群贼中一头目问道:“方旭海,你今天是怎么了?这马本来就是我们的,跑一会后,自然会停下来的,你却自作聪明,乱放箭,惊吓了它?”
方旭海道:“射中白马,不就更省些力气了吗?”
那人道:“你箭法卓绝,今天怎么连那么大的一匹马,也射不到?”
方旭海道:“王锋,你什么意思?”
王锋道:“我看你是故意的,你与陆秋风一样,也是叛徒!”
方旭海道:“放你的狗屁?这足有百余步,你又来试试看?”
王锋道:“在三百步内,你历来都能百发百中,眼下只有百十来步,你如何会射不中?莫非你另有目的?”
方旭海道:“别跟老子啰嗦?就算有什么闪失,自有大哥发话,轮不到你来多嘴!”
白马在前边拼命的跑着,群贼在后面拼命的追着,却总是差着那么点距离,怎么也没法追得着。王锋眼看那白马,就要转过弯道去了,心想方旭海的箭,就越发不好射了,于是激道:“你还称自己,箭法一流,看来只是狗屁!”他这样说,就是想要激将方旭海,可奇怪的是,方旭海却不搭理他,又发一箭,依然未中。王锋笑道:“看老子的!”拉弓搭箭,一箭射了出去,眼看就要射中了,可在那弯道处,突然飞出了一人,一马鞭将那支箭,打绕在了自己的鞭上,随后准确的骑落到了那白马上,勒住了马。
王锋急道:“大马帮!程思静?”
程思静落到白马上后,一个马队也转过弯道,出现在群贼的视野中,王锋见了,道:“真的是程思静!”
程思静大声怒道:“好个没人性的畜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随后跳上了马队中的一匹空马,快马朝王锋等人赶了过来。他边走边叫道:“大家在这休息一会,等着我,替我照顾好这孩子!”
王锋见程思静过来,急忙道:“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快走!”群贼勒马回头,程思静将手中的马鞭一舞,那鞭上所卷之箭,竟然惊奇地脱鞭而出,奇快地栽向了王锋,可怜王锋刚勒转马头,那箭正好钉入了他的马屁股内,那马受惊,提起前掌,仰天长嘶一声,马仰人翻,王锋重重的摔了个四脚朝天,一时动弹不得,那马前掌落地后,因受惊吓,自己跑了。
方旭海见王锋落马,同发三箭,但他,却也不射人,只射其坐骑,程思静快马前行,依然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三支箭同时卷入马鞭上,心中暗想:此人只射坐骑,倒也有些仁义之心。将马鞭一甩,三支箭同时发射回去,其中两箭,射中了王锋的双腿,正中穴道,其他喽啰都吓破了胆,一道烟地跑了。而另一支箭,却被方旭海及时射出的一箭,恰到好处地给抵消了。程思静见了,大声地惊奇道:“好箭法!”
方旭海见了程思静的鞭法,也很惊奇,道:“好鞭法,阁下可是云南驿大马帮的神鞭大侠程思静程大马锅头?”
程思静没有回答,直接赶到了王锋的面前,将马鞭一指,道:“尔等何人,连个孩子都下此毒手?”
王锋道:“要杀便杀,不要给老子废话!”
程思静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随手抽了他一鞭。
王锋嘴硬,道:“在打几下,老子正痒痒着!”心中却惊恐得要紧,整个人已经在那发抖,脸色都绿了,程思静是个心细之人,哪能看不出来,又连抽打了几鞭后,骂道:“若是不说,打到你说为止!”“实话告诉你,我的这鞭法,还没有练到家,若是一不小心,恐怕……!”
王锋一听,想:看来,若再不软口,怕是要吃大亏了!赶忙道:“好汉饶命,我说……”王锋话未说完,方旭海急忙岔口道:“久闻程大马锅头侠义为先,想不到也能用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来?”
程思静笑道:“对付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手段,要说卑鄙,你们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我只是刚刚学到了那么一点点,怎敢与几位‘媲美’?笑话!”
方旭海道:“那好,你放过我的兄弟,我可以告诉你,如何?”
王锋道:“方旭海,你敢背叛大哥?”
程思静道:“背叛?那你呢?你就忠诚了吗?我看你刚才,贪生怕死,就快要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你这样也叫忠诚吗?”
王锋道:“可他,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程思静道:“你说得不错,他也好不到哪去,但至少比你多出了几分仁义,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留不得,杀了,也只是为江湖除害而已!”
王锋道:“好汉饶命,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程思静冷笑一声,鄙视地看了王锋一眼,道:“说!”
方旭海道:“程大马锅头,你先饶了我兄弟,我告诉你,他的话你可信不得!”
程思静道:“不行,我就要让他说!”随后对王锋喝道:“快说,不然,鞭不长眼!”
王锋贪生怕死,一五一十全都给程思静说了,方旭海连忙道:“程大马锅头,他是个卑鄙的小人,他说的,不是真话!不是真话!”
程思静道:“阁下忠心护主,说的才是假的,此人贪生怕死,为了活命,反倒会说真话!再说,就算阁下说了真话,我也不想听,因为,这种不忠不义的话,岂能是从阁下的口里,说出来的?”
方旭海想:久闻神鞭大侠程思静仁义,果不其然,他的这话,不也是在为我考虑吗?道:“在下与程大马锅头,不曾相识,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