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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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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住,不得泄露半分,否则斩!”邵修城下了死令。并立刻拟旨让中枢令卓一普暂代宁钟元之职,赵齐威依然负责帝都防务。

与几个将士做一番对策后,众人亥时方离去。

李田文端上一盅热汤,道:“皇上请用,兵营伙房的厨子特意送上来,说是今日有个小兵士捉了只冬眠的熊,这是专为皇上留的。”

“给衣儿留着,朕这会没心思用膳!”

“皇上,您还要保重龙体,这邵国的江山就靠您来撑着。宁状元那有送了,那厨子说,小兵送熊到伙房时,还特意交待给宁公子另外加工,多熬些时辰。这会估计宁状元那也喝上了。皇上,您请用吧!”

邵修城眼梢冷冷一抹玉质的食器,利眸射向李田文,“这怎么回事,一个区区兵营的小兵怎么会知道衣儿今日没有用膳?”遂眸光一历,道:“冬眠的熊岂是那么好逮,有这本事,怎么会为一小兵,走,随朕看看。”语未罢,人已阔步至帐外。

***

邵修城闯进时,连凤四也措手不及。

若是平日,他定早已警觉。

只是见她昨夜被月信闹得一宿没睡好,方让厨子在汤里放了安神汤,他以口哺入,沾了一部份,自然也睡死过去。

邵修城脸已成酱色,一双眸死死咬住床榻上搂成一团的人,仿若沾染妖欲的漆眼愈发幽邃,而最深处,却蕴藏着不可平息的愠怒与伤痛!

他怎么料也料不到,宁红衣的帐中居然藏着人,而且两人同被而眠。

军中寂寞,这种兵营中的男子互相慰藉被人发现,也是时有。

但发生在宁红衣身上

宁红衣脸色死一样的苍白,亦紧紧地盯着邵修城,他那兽般的利刃,痛苦狠意愤辱并存。

仿佛她是他的仇人一样。

她——心惊肉跳!!

掌心都是汗,全身微微发抖!

“必秦,把那畜牲给朕捆了。”凌厉怒火,煞是骇人,但声音极压抑,显然,他还是不想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皇上”她本能的将凤四的脸紧紧护住。

她不能让他们看到凤四的脸,否则,凤四必死。

何况,她的裹胸被凤四摘了,只着单衣,棉被下,是女儿之躯,只要一眼,便无所遁形。

只怕会火上浇油。

军中两个男人相互慰藉尚有先例。

但男女通奸,这罪,会让宁家遭天下人耻笑,宁钟元乃天下名儒,怎经得起这样的双重打击?

何况,她将来又何以脸面见邵修城。

只怕她连死都没有脸面见人。

但她护犊的这一举动,让邵修城的怒火更胜一筹。

“屠央,你就是给朕这样看人的?”他冷冷站着,一动不动,冷冷盯着她。

屠央一凛,冬日酷寒,军营中不少士兵同枕取暖,见怪不怪。

但对帝王的质责,他还是低首以示罪过。

“杀了!”眸如沉墨,光影难辨,但一簇的浓烈打向宁红衣身后的人,却是憎恨,甚至是厌恶。

“皇上,先赐臣一死。”宁红衣既刻厮声大喊,颤声:“臣此时衣裳不整,你让人在臣榻上拿人,这事闹出来,臣也没有脸面苟活于世,皇上索性把臣一同杀了。”她紧紧地裹着被子,露出的双眼紧紧地转,象中小兽一般环视着四周的猎人。

“你帐中藏了个男人,你倒还有理跟朕辩?”衣裳不整?邵修城太阳穴处急跳,忙制止屠央进一步行动。

屠央身形一幻,如鬼魅隐身帐外的黑暗中。

李田文聪明,马上递了个眼神给潘必秦,一众人退下。

“在军中,这事屡禁不止,如今早已见怪不怪了,皇上问问潘必秦,是不是有这事?为什么偏生到我这就是死路一条,臣和皇上说过了,臣喜欢男人。”宁红衣此时也不要脸面,撕开了,见什么能躲得过就说什么。

棉被下,却传来凤四压抑的轻颤,想来笑得不轻。

这厮,到死到临头还不怕!

正文 94 只是暖床

若非小爷不方便,这回一定让你死得难看!

她银牙暗咬。

邵修城仿若给人煽了一巴掌,这里帐外虽然都是他的心腹,但宁红衣竟胆大至公然承认喜欢男子。

他气得不行,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年方十六,怎么能在朕的眼皮底下行如此丑端?”

“衣儿没有!”双眼委屈地一红,道:“衣儿虽喜欢男子,但衣儿没有与任何男子行苟且之事,衣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脸色稍缓,逼问一句。

“只是,只是太冷了。”她偷偷地看了他的脸色一眼,也不知这理由是否太牵强,“衣儿夜里睡不着,常常冻醒”

又偷偷观察一眼邵修城的脸色,似乎没有象先前那般生气,于是,大着胆子添了句:“衣儿只是找他来暖床,什么事情也没做过。”

棉被下呼吸一下紧缩,暖床的!天杀的。

这女人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棉被下的凤四气得咬牙切齿。

“皇上,你信衣儿,衣儿真没做苟且之事,皇上不必如此盛怒。衣儿知道皇上当衣儿是自已的亲子,衣儿没有做让皇上失望的事。”带着委屈,眼圈儿竟是一红,眨一眼,便掉了泪。

若是宁红衣是自已的皇子,他定然,定然

定然什么?他自已突然怔了一下,若自已的皇儿与男子这般,他也不过是杖责一翻,怎会生这淘天的怒气?

他此时的怒气分明象是捉奸在床,被戴了绿帽的感觉!

邵修城被自已的一番想法震得汗涔淋淋。

暴怒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脸上褪却,最后蒙上讥诮,拌着浓浓的苍凉,“这是仅有一次,明日起,你帐中添两人守夜。”

邵修城一走,宁红衣马上起身,道:“你快离开,皇上太精明,刚一时被我话唬住,待他回过神来,你必然跑不掉。”

凤四犹在笑,指了指她的脸,道:“喜欢男子,亏你编得出这样的借口。衣儿,有时,我都觉得猜不透,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废话少说,给小爷有多远滚多远。”她将他的衣服扔给他。

“添了两个守夜的,明儿起,就不能抱着你睡了,今晚让我好好抱抱。”他说着,手便往她胸口处摸去,笑:“敢说爷是暖床的,今儿一定把你办了,让你知道什么是暖床二字。”

“滚!”怒极,一个月来这人一直很君子,她才允他一直睡在她的帐中,这回怎么一眨眼成流氓?

虽然月信在身,他要办她是不可能的事,但真要做些什么别的,这种事以前左奕昀也是惯做的。

那时,她与他热恋,如胶似漆,夜夜被他弄得睡不安枕,好不容易盼来月信,他还是有办法。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两人定了名份后,反而,他开始碰都不碰她。

难道他真的变了心,为了别的女人守节操?

被这心绪一搅,心下添了堵,看着风四那厮还死皮赖脸地在她身上蹭着,猛地窜起一股火。

纠了他的头发便恨声道:“别给了几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你还不滚,是不是要累着小爷的名节跟着受损才高兴?”

“何必自欺欺人?”凤四蓦地笑了,叹了一口气,“我就不信,这些个日子来,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

他哪里不知这节骨眼上的历害?只怕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邵修城便会回头。

他只是舍不得离去!

“刚才你为了护我,连那样的声名你也担了。”他顿了顿,神情复变得庄重,眸中锐利一划而过,“红衣,我凤四必会娶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人。你记得,你一定要给我守好了。否则,他日,我必然血洗帝都,你所在意的宁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这话,你最好放在心上!”他扔下狠话,走了。

什么叫守好了?宁红衣晃了一下神,身边的人早已无影无踪。

***

凤四离去后,又过了月余,冬雪终于开始融化。

建元十三年春,邵修城命拨营,整军驻扎混元岭东。

帝都又传来喜讯,流坡河道解冰,已恢复通航,粮草不日便运送至混元岭东。

但同时,祁营也传来了不少消息,凤安平带走的十万人马,已归编顾卫邦旗下,已兵至祁邵边界。

凤四正在其帐下述职。

不日,昔日战友,便要在战场相会。

***

建元十三年夏,祁邵边界,混元岭东。

夜,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除了守夜的将士外,其余的士兵皆躲进营帐,早早地睡下。

两国交战一年了,如今战局总算有所扭转,渐渐明朗。征战了一年的邵国将士,总算能睡个安稳的觉。

一个容百人的营帐却灯火通明,邵修城提笔疾修,亲征一年,除六百里加急外,其余的奏折需皇帝亲阅的,顾命大臣们皆三天一批次四百里急件送至。

“陛下,宁大人在外头手捧荆鞭雨里跪着,求见陛下。”李田文擦去一脸的雨水,身上也湿了大半。

邵修城朱笔一滞,不解道:“这大半夜,雨下得急,有什么事需要在外头跪着?传他进来。”

宁红衣进帐时,全身象从水里浸过一样,一路水渍,狼狈不堪。

邵修城将笔交搁至笔架,接过李田文的毛巾,拭去脸上的汗渍,擦去指上残留的朱砂,问道:“说说,什么事?”

宁红衣并不接李田文递给她的毛巾,只跪着,高高捧着荆鞭,道:“罪臣宁红衣请皇上重责!”声音已哑,她眼睛浮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总得告诉朕,你犯了什么?”邵修城眼敛急跳,有不详的预感。

“我”她咬牙,“私放了顾卫邦”

他的眼神骤然一冷,“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再说一次?”

“罪臣,私放了顾卫邦!请皇上赐罪。”她忍着咽喉处的疼痛,哑着声尽量敞开嗓门。

“好,好的很!”邵修城猛地挥手一摔,书案砰然倒地,案上的奏报,奏折,地图散了一地,杯盏碎裂,茶汁四溅,朱砂若残梅朵朵在白色地地毯上绽放。

“屠央,带上十名龙卫,是死是活都要把人追回来。”

“遵旨!”屠央领命,但这样的雨天,极难去追踪一个人,因为所以途中可能留下的痕迹皆被雨水破坏。

宽大的营帐中,静宓无声,空气中透着紧绷。

“衣儿,你说说,顾卫邦是什么人?”他负手背着她,声音中透着极致的平静,她看不清他的脸。

“是祁国护国将军,祁国征西主将。”她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在暗红朝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淡青的血脉若隐若现,湿发散乱披在背后,光泽黯淡地滴着水。

“凤安平虽曾是邵国一员大将,善征伐匈奴,对祁国一不解其政,二对邵祁地形不熟悉,在祁军中更没有军威可言。既便是去年他带了人马阵前投敌,这战还是撑下来。但顾卫邦不同,朕设三道陷阱,死伤万人,又损一名龙卫,方将他生擒于阵前。只要明日出征,拿他祭旗,既可一扫凤安平叛国的阴霾,大震我军士气,少了这顾卫邦,这战最多也就三月半年就可打完。”他突然转身,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轻轻的扶住她的肩,向来淡定自若的语气中,竟然第一次带上了几分迟疑和沉痛,他唤道:“衣儿,你给朕下了一道难题!”

她何偿不知,去年,当她赶到邵祁边界时,凤安平已带了十万人马投敌,邵国士气消靡。

而她,带着祁国的布兵图夜奔而来。那时,死而复生的邵国状元郎,带着十万大山的地形图,这对邵修城是个极大的激励。

这一年,多少个日夜,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白日里与将士们商谈战局,运筹帷幄。夜里挑灯,既要研究作战策略,又要操心帝都朝政。多少个不眠之夜是在帐宫中渡过,又有多少个夜晚在敌军袭营时,一起并肩作战。

尤其寒冬时,流城水城突遇百年难遇的结冰,船运难通,粮草不行。大雪封山,整个冬日,士兵们唯靠稀粥裹腹,最难时,连草根都挖了。

历经数战,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熬成了对峙的局面。

这一年的战,打得有多难!

“皇上,请赐衣儿一死!”

正文 95 朕犹如剐心

“死?又有何难?”邵修城冷冷一笑!

“衣儿,知道”声音哽在喉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满脸滚灼的热泪混着发际冰凉的雨水,流淌着。

“所以”他竟然蹲下了身,完全不顾及身份尊贵,接过她手中的荆鞭扔掷一旁,挑起她的下颔与他面对,他眸中审视却又带着隐约的紧绷害怕,“衣儿,你自小聪慧过人,更不是不顾大局之人!你于祁国两次放顾卫邦,以致让自已身处险境。但是,你是朕带大,朕总相信你有自已的理由。甚至两军对垒,凤四却一路护送你于军前。你不说,朕便不问。但是,今日——”扣住他下颔之手轻轻一抖,眸色一变,象是冰凌碎裂般发出耀芒,“你给朕一个理由,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她的唇色青白,脸上,连一丝血色也没有。

他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她,虽年过三十,却依旧风彩逼人,无限的风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时间在这样的人身上,只多了一些让人愈加沉迷的地方。

“你说”他的脸放大在她的面前,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冰冷的脸颊上,一点点地暖进她的心,“你是不是有委屈?”

有!可是有口难言。

命运与她开了个极残忍的玩笑。

他的手捋开她额际的湿发,接了李田文的毛巾,缓慢而小心地擦拭着,象是待一个极珍贵而易碎的宝贝一般,“你大了,又是朕的臣子,这样的罪,朕也护不住你,朕得向这三十万拿命日夜守边城的将士交代,更要向邵国的臣民交待。你明白么?”他的声音那样轻,那样柔,仿佛害怕惊碎一个遥远而不真实的梦境一般。

她想要开口说是,她于阵前私放敌将,罪足以致死。她负荆请罪,不是对一个帝王,仅是对一个养她,育她,教她成长的邵修城。耐何声线似被阻了般,话语辗转喉间半晌闷不出一字,唯有热泪,一行行滴溅在他的手心里。

他的眼突然被扎了一下,留在了她颈处。她蓦然感觉到时,他已挑了她的衣领,那触目的指痕便显了出来。

“顾卫邦伤的?”他问,却没有看她的眼睛,竟自为她回答,“凤家想在祁国上位,确实需要顾卫邦。你三番四次放了顾卫邦,是凤四授意?”

他的拇指轻轻地擦过脖子处已干涸的血迹,冷笑,“那夜,衣儿的暖床是凤四吧?你当朕的眼是瞎的?还是当朕的心是瞎的?”

她拼命地摇头,想说什么说不出,急得比划着。

他笑着摇摇首,满眼的失望,缓缓地站直了身,神情渐渐地变得麻木,一点一点成无情冷冽,最后,只余冰冷之声敲响,“你既已选择了凤四,那朕就成全你!”

这一次是真正听明白了。她的脸色不能变得再白,但她的手却无法控制颤抖。

她突然意识到,她将自已和邵修城逼入了死局,他要从心里放弃她了。她想说,她从不曾选择凤四,她想说她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已的父亲被阵前祭旗,但她说不出话来,咽喉的疼肿已经让她失音了。

她跟本没料到,在她带着顾卫邦逃离营帐后,顾卫邦会反戈一击,掐了她的咽喉,要置她于死地,若非巡营的士兵的脚步声响起,她早已死去。

“来人,将宁红衣关死囚营,三日后火刑示众,以正军纪!”他轻轻挣开她抱住他大腿的手,居高临下的睥睨之态贵胄天成。

***

皇帝营帐

邵修城再次睁开眼睛,又是夜半。这样的盛夏之夜,他却觉得自己冷得像具尸体。他坐了起来,披衣下地,皱了皱眉头,喊道:”李田文,朕要沐浴!”

沐浴后,却发现身体变得燥热,又出了一身汗。

连着两日三伏天,不知道她能不能禁得住?

他反复地想,儿子犯了错,既便是死罪,父亲去看一眼,也是应当的!

他心气烦燥地干坐一会,便独自离开了帐营。

邵营的死囚营是露天,关押着祁军的俘虏和邵营的奸细。

邵景弘远远就看到宁红衣象是受伤的小兽蜷着身子躺在笼子边缘。

“打开!”想象是一回事,真看到了,心被纠得发疼,她的衣儿怎么能象畜牲一样被人关在铁笼里?

“是是!”这一生第一次与传说中的战神皇帝靠得如此近,开锁时,牢头的手都有些发颤。

他倾着身子探进窄小的笼中,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方发现她身体烫得历害。她朦朦胧胧地感到身旁有人,想张口说想喝水,却发不出声音,只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去找李田文,让他传军医!”邵修城冷冷地瞧了一眼那发傻发愣的牢头,“还不快去?”

牢头被他眼中的凌历刺了一下,拨腿便跑,突然又想起似乎少了什么,转过身,四肢伏地,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句:“臣领旨!”

邵修城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凉亭中。

他将她平放在竹椅上,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杯水,先闻了闻,再犹豫了会,最终深蹙着眉轻偿了口,“噗”地一声马上吐出,饶是此,还是感到舌尖处溢满了铁腥的味。

宁红衣用手轻轻敲了一下椅子,待邵修城转过头拿眼询问她时,她用手指了指他手里的茶,然后,指了指自已的嘴,意思是要喝。

邵修城无法,这里似乎再找出不新鲜的水,更不想惊动太多的人。

只好扶着她的头,可喂了半天,水全部从她的唇角溢出,她似乎疼得历害,不停地扭着脑袋。

月光下,他看到她的脖子已粗了整整一圈,连着下巴也变得紫青。

“皇上!”她痛得冷汗直冒,张着口无声地唤了一声。

“别怕,军医马上就来!”他扔了手中的杯盏,抱紧她,安抚着轻拍着她的后背。心里懊悔不迭,那日再怎么样,也应当先治了她的伤,再治罪!

夜下,两人如此贴近,他听到她在他耳边忍痛的喘息,无声的啜泣,他感受到她因激动而颤抖的身体。

“乖!别哭!”她这般脆弱和柔软让他有了些许的手无足措。

偎着他的胸口,她感觉心里无比的充实,或许是喜极而泣,眼泪哗哗地就没停过,他不停地抹,她不停地哭。

“有时,朕真想把你扔了!”邵修城轻叹一口气。

她无声地破啼为笑,象幼时般在他怀里蹭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已发肿的咽喉,极力用口型撒娇,“疼,疼,疼——”

他笑,柔声问,“那衣儿要朕做什么?”

她眼睛顽皮地转一转,朝她灿烂一笑,做了一个口型,又用手做了一个煽的动作。

他思忖了片刻,象是突然明白了,他将她抱在自已的膝上,小心地挑开她的衣领,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拿眼询问她是否做对了?

她很高兴地眨眨眼,用力地点了下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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