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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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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申时末,太后歇下,乔语嫣带着朵香离开,这夜晚尤其静幽,倒比白日里雅致些。

且夜阑人静的,也能好生想想自己的心事。两人到了太医院的园子口,药香伴着梅花浮幽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乔语嫣和朵香两人也不急,就慢慢地在园子里走着瞧着,慢慢地靠近太医院大殿。

两人正走着,忽然间朵香一把按住了乔语嫣有些警惕的看向周围。

“怎么了?”乔语嫣小声的问着。

“好象刚才有人闪过去了。”朵香皱着眉。

“有人?”紫苏不在意的迈了步子:“可能是那些侍卫吧,早上哥来过,说在这加派了几个人。估计着想保护咱们又怕被说是叨扰了咱们。得,咱们也别这么慢慢转了,赶紧回吧,叫他们也省心吧!”乔语嫣说着就加快了步子,朵香也自然跟着,两人径直进了太医院大堂。

这时辰乔语嫣一时也睡不着,心事又多,想独自呆着一定心里不快,便与朵香两人挑着灯,在药房里配药。

这些药全是她差人从南方运来,可以调理凤四的身体,压制蛊毒的活跃周期,她想制成药丸子让凤四携带方便。

她从不敢假手于人,也就除了自已的心腹朵香可以接触到这些药。

突然外头一阵的急急脚步声传来,这时辰若非是宫中有人需要急诊?

乔语嫣扔了手上的锥子跟着朵香,正准备出去,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几个身影迅速地闯了进来。

“二哥,出了什么事?”乔语嫣吃了一惊,为首的是乔英轩,一身戎装提着剑,剑上尚有血迹未干。

乔英轩轻轻嘘了一口气,道:“原来你们在这,我刚去你房里找你,你不在。宫里来了刺客,我刚和他交了手,他受了点伤,听回报,好象是往这方向跑来,我正担心你。你这里晚上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乔语嫣细想了会,说:“刚回来时,朵香有看到一个影子晃一下,我以为是侍卫,也没留意。要不这儿搜一搜,也省得成晚不安心!”

朵香点点头,道:“我看得很清楚,个头挺高的,速度很快晃了一下。大人,你一会搜细些,我们有时夜里也要出诊,怪怕的。”

“放心,晚上宫里五步一岗哨,外头都搜遍了,就这药房和楼上两层库房。你二人在这护着小姐,你们两个跟我上去瞧瞧!”

乔语嫣心一动,三楼住着宁红衣,乔英轩对顾晓枫可不陌生,她不想凭添出事端,便道:“二哥,我也陪你上去,楼上我熟悉一些。”

细细搜了后,便最后到了宁红衣的小阁楼门前,乔语嫣道:“哥,这里很隐蔽,没有人带路也寻不到这里,应该不会隐匿在这。何况,里面住着重症的病人,最好别惊忧,我进去看看便是,有事我叫你们。”

“不行,若真藏里头,你岂不是危险。二哥进去时,不弄出声响便是。”乔英轩伸手拦住,神色严峻道:“虽然刺客伤着,但制服你一个弱女子绰绰有余,妹妹还是在外头候着!”

乔语嫣想,也是,何必为了顾晓枫把自已陷于危险,何况二哥也不是外人,既便是发现顾晓枫在这,也不会询问些什么。

***

正文 可怜相逢不相识

她避了一下,说,“二哥小心些!”

乔英轩轻轻推开门,果然,里面除了一张榻外,没有任何东西,一目了然。

但那榻要藏人也极方便,他从禁军手上拿过了一盏宫灯,悄悄和靠近床榻。

床榻中的人似乎昨得并不安稳,又似乎感觉到光亮,轻轻地咳了一声,低哑着声问:“谁?”便挣扎着要起来。累

乔英轩听出声音是女子,那人声音似乎极虚弱,他也不愿打扰,用灯照了一下榻底,空空的,床榻也不大,虽然有帷缦,但却没有放下,榻中清楚地看到躺着一人。便道:“姑娘休息!在下这就走!”

乔英轩出来摇了摇首,道:“小妹,二哥还要去别的地方巡察,你晚上尽量不要离开,若有急诊,记得带上侍卫!”

“放心吧,二哥,我会小心的,倒是你,刀剑无眼,你多加小心!”

***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后,宁红衣感觉到身下的人正试图把她推倒。

虽然她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上,两人叠在一块并不舒服,但要是被人象破布娃娃一般,用完就扔,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恼怒,说:“老兄,我刚救了你,你厚道些,轻一点,我身上也有伤!”要是身下的人把她推一把,她胸口的伤准得又裂开,没完没了地裂开,这伤病要养到什么时候?

好象她的话并不起到作用,那人象嫌她是病菌一般,将她推开半身远,坐起来后,还用袖子拍拍身子。闷

胸口的剑伤又开始撕痛,宁红衣气急,脸上本来就苍白,这下气得铁青了,但为了打听家人的消息,凡事得忍。

“太子,我能托你办件事么?”

宁红衣见他并不理会自已,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泛上心头,耐住心中的卑微,故作轻松道:“人呢,山水总有相逢,这回我帮你,你也帮我一个忙,下回我们若还有缘,也许我还能帮你一回,你说是吧?”

邵修城并没有说话,只是危险地看着她,那目光寒流幢幢!

她心虚地咽了一口气,心想,看不出这祁封元好大的气场,但她有求于他,不得不强装天真浪漫,“其实呢,我们也算是有缘了,宫里这么大,你哪不躲偏躲我这。刚好我身上伤着,一身血腥气盖住了你的,要不然,乔英轩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骗过他?你说”

邵修城也伤得不轻,腹下的伤口还冒着血,他撕了一块帷帐,稍作包扎扣,扫了一眼宁红衣,冷然道,“再罗唆本王把你扔出去!”他深夜探宫,想找宁红衣的下落,不慎惊动了乔英轩,这身体主人的武功一般,还好对祁宫很熟悉,他废了好大的劲方躲到这里。

不过,事情总算有收获,虽然祁国皇帝并非所传的帝后大婚后去帝陵祭祀,但凤四确实不在皇宫。

宁红衣一听火了,她卑躬曲膝地费了这么多口舌,不外是想借他帮个忙,要是不肯帮,还鸟他干嘛?

“你倒是扔呀?”她嗤之以鼻,这天下有这么傻的人?她冷笑,添了一句,“惊动了侍卫,我看你怎么跑得掉。”

“好,试试便知!”邵修城瞳孔攸的射出一道寒澈的眸芒,他犀利的眼风迅速射向她,猛地上前,一把抱起她,往门口走去。

宁红衣吓了一跳,忙捉住他的衣襟,低声求饶,道:“好汉,玩笑,玩笑,别动怒!咱好商良,你看,你身上有伤,我也有伤,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宁红衣闪着眼,拼命地朝他挤着眼睛掐媚着。

邵修城微微一怔,神情不再冰冷透明,心中竟猛然升起几分激荡,这女子的这样的神情,好熟悉——象极了他的衣儿!

“来,来,我们坐下谈谈,话说现在宫里严禁了,你想出去,一时半会也难,不如我也帮你出些主意?”她哪有什么主意,不过是随口胡诌,先让他把她放下来。

邵修这才发现自已竟抱着一个陌生女子,尤其此女子瘦得不得成人,头发略有些脏乱地覆面,看情形,也有大半个月没有沐浴过的样子。

他这样洁僻的人,方才竟然没有感觉得到丝毫的不适。

心里微怔,几乎松了手,宁红衣眼疾手快,迅速搂住她的脖子,哀声道:“求你,小心轻放,我这身上有伤,禁不起扔!”再扔,她就要挂了!

邵修城念她受了伤,突发慈悲,倒没将她扔了,耐着性子把她放回榻上,这一来一去,自已身上的伤又流出了血。

“嗳,对,有劳有劳!”宁红衣小心地侧了侧身,面对着邵修城,厚颜一笑,“能不能请你王爷您帮个小忙?”

邵修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连回应也懒得,大步地跨下榻,准备离去。

“喂!”宁红衣拉住他的袍角,咬着牙低声道:“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想欠一个女人的债吧,很简单的,你只要帮我一个小忙,我们就两清!”

邵修城轻蹙眉峰,拉回自已的衣服,望着瘦弱不堪的榻上女子,道:“说吧!”

“我顾家算是为了你家破人亡了,你出宫后,帮我打听一下我姐姐和弟弟的下落便行。我相信这宫里也有你的亲信,你差人告诉我一声便好。”

“本王不识认你什么顾家!”邵修城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她。他用祁封元的记忆,却没有丝毫眼前女子的印象。

“喂,你这个叫过河折桥你懂不懂?我爹和我大哥为了扶持你,被”心口缭过一阵闷痛,无语哽咽,但眼下计较这些显然不合适宜,只道:“好!前事不计,就当是顾家愿意,只当我爹自已赌输了。今夜,我若出声,你肯定跑不了,这恩你要是不认,你就大摇大摆地出去,如果”原本想用激将法,谁知宁红衣话未说完,邵修城转身便欲走。

她顾不得疼痛,扑上前去,紧紧地,紧紧地从身后把他搂住,再也装不了据理力争的模样,她哭得无法喘息,为顾家,为自已的无能为力而悲哀。可她内心深处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她知道眼前的人是救姐姐和七弟唯一的希望。

她的情绪一点点崩溃着,“太子,求求你,要不然你只要派个人到东湖边的一个民宅里,找个叫妙靖的人,你就说,顾晓枫在祁皇宫的太医院里,让他帮我找我姐姐和弟弟的下落。”

“你是顾晓枫?”邵修城心下一怔,按住被她牵扯到的伤口,缓缓地转过身来,不由得细细看了她几眼,这女子本来是皇后之命,却被他强天换了灵魂,如今身处囹圄。虽然她的灵魂并非是若璃,但她的身子却是若璃的前世,他轻叹,虽然灵魂换了,但两人的性子倒也真象。

宁红衣心下暗惊,虽然顾晓枫与祁封元并不熟悉,但至少也有见过两三次面,为何他竟不识。但转念一想,自已如今早已瘦不得人形,认不出,也是自然。

“你说说,你有什么需要本王,本王尽力而为。”邵修城眼底一丝温柔与怜惜象丝线一样牵扯着,就当是帮着他的衣儿做些事。

这回有救了,心中雀跃,宁红衣暗喜仰头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带着釉色般温润光泽的薄唇微微的抿着,牵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安然恬静有如远岫孤峰,心道,印象中的祁封元飞扬跋扈的,竟也有这般云淡风清的神彩。

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小声道:“别的倒没有,只是想王爷能否救一下顾家的女眷,还有未成年的男儿。尤其是我的三姐和七弟,拜托王爷给他们寻个栖身之处,若有为难,便将他们交给我的朋友妙靖。他就住在东湖皖山底下,那里还有一小片池塘,挺好找的。顺便跟他说,我还活着,让他别为我伤心!”

“就这些?”邵修城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不开口求本王救你出宫?”

“嗯!就这些,让王爷费心了。”这个牢笼此生不知道能不能离去。她眸中有些湿意,仰着头眨了眨眼,生生压回眶中。她已答应做回顾晓枫,不与凤四相认,同时,她也要盯着让乔语嫣不违誓,一定要救凤四脱离蛊毒的折磨。

邵修城表情似乎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裂痕,他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望着宁红衣,最后终是留了一句,“保重!”

宁红衣见他欲离开,劝道:“现在外头全是岗哨!”

“本王自有办法!”邵修城冷淡地回了一句,悄然开门,隐在了夜色中。

正文 寻访邵景弘

尽管知道太医院的外面全是侍卫把守,乔语嫣睡得实不安稳。不知是不是因为寝房内的碳火烧得太旺,她额角渗汗,浑身发热,体内血液煎熬欲焚,四肢更像抽筋裂髓一样疼痛。多奇怪,今日一直好好的,此时却好比跌谷坠渊摔个粉身碎骨的感觉。累

轻轻呻呤一声,她淡眉凝结,睁开眼,昏暗之下,一帘垂悬的轻薄素纱后,正站着一个人,确实说,是个男子。

那人背着光,修长俊逸身形在素纱开合间,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卓素菱,醒了?”那男子的声音很冷,但很熟悉。

“刺客——”这两个字硬生生地被她吞下肚腹,因为对方叫她“卓素菱”!

这世界没有人能叫出这个名字,甚至在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几个,唯一能叫得出来的,全是她梦魇中方出现的人。

那些人可以轻易让她生,可以轻易改变她的命运,把她从一个孤儿的孩子变成一个公主,只因一个小小的错误,她又成了一个卑贱的丫头。

他——是谁?

“起来,我有话问!”那人甩了个身,在不远处坐下,此时月光打在他的脸上,乔语嫣看清了,那是祁封元。

竟是他?看清后反而让她愈发感到诡异不安,就象是宁红衣转身一变成顾晓枫,祁封元又是谁?

她心里的预知感带给她一种强烈的恐惧!她不敢丝毫的磨蹭,很快地下了床榻,站在了帷帐前,有些不知所措。闷

“什么时候,你敢站着跟我说话?”月光下,邵修城的眉骨透着寒凉。

“不敢——”她本能地双膝跪下,她一下就知道是谁了,象从万千枯骨中爬出的寒粟,胆颤心惊地俯首,“素菱见过邢少!”

她是邢家的养女,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在十七岁那年,才见到传说中邢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少爷,看到那样谪仙的人物,哪个少女不怀春?她又想借此改变自已的命运,所以她裸着身爬上了少爷的床,仅这一念之差,她的命运瞬间跌回谷底。

邢书墨让保安进来,她裸着身子求他时,他的眼毫无温度。当场深夜将她带离山庄,除了在户籍上依然让他享有邢这个姓外,后来她几乎与邢家脱离了关系。

最落泊时,她送过牛奶,帮人送快餐,后来实在撑不下去,回去求养母,最终邢家支助了她的学业。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有非份之想,安份守已,偶尔回山庄看一下老夫人。

在老夫人的求情下,她的学习,工作,至后面的功成名就,全脱不开邢家的影响。

“过来!”邵修城冷漠地吩咐。

于是她弯下腰双手着地,就着跪的姿势爬了过去,她只觉得就如同踩进了一片沼泽,越陷越深,越是靠近,内心的恐惧也越来越大。

直到眼角的视觉看到,一双青锻绣暗花的靴面,她方停了下来。

“素菱,你没料到我还能到这里,嗯?”邵修城唇边依然挂着那抹永远优雅的笑容,缓缓道,“朴修元朴记最后一页你偷偷地看也罢,还撕了,你胆子当真不小!”

“我我不是故意,我”她本欲解释,她只是好奇地看看,谁知不慎将桌上的半盏茶打翻,一急下,用袖子擦,谁知竟这样一沾水就糊了。她怕被看出睨端,便将那页偷偷撕了,甚至连扔也不敢扔,一口吃到腹中。自那后,她怕极了,也不敢找借口去看老夫人。

却看到他冷冷地看着他,高贵淡漠的冷凝气质都如同王者般不怒自威,心中一凛,便噤了口。

“你真失败,给了你十年的时间,你竟绑不住一个男人。”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那寒潭下却是惊涛骇浪,她知道,今夜,她会有劫难!

“素菱无能,邢少,请再给我一段时间!”她匍伏于他的足下。

“再给你一百年也无用!”一句话像尖针,似锐刺,锥子一般扎进她的心。

音未落,有淡雅的熏香飘入鼻中,她心中突然冒起一股寒意,未等想明白,下颌便被强迫张开,一颗丸子状的东西放进了她的口中。

她脸色微变,却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认命地闭上眼,吞了下去。

一口鲜血由口中溢出,她面色苍白地萎顿在地,但她不敢去多问一句。

“你敢对若璃下杀手!作为惩罚,我在你身上下了灼颜,你需要三个月向我要一次解药,否则你的身体就算在大冬日,也会炙热欲焚。这期间,你要是再轻举妄动,你就葬在这时空,听明白?”

“我,我没伤害过若璃,我还”她想说她还救了顾晓枫的一命,但马上转念想到,或许他未必会知顾晓枫就是若璃。

她赌对了,邵修城仅是凭借着祁封元的记忆,他只知道了乔语嫣曾想借太后之手杀掉宁红衣。

“凤四为何会匆匆离皖州,去哪?”

“去哪里我并不知情,只是那夜大婚发生了一些事,皇上是连夜离开,带着皇若璃!”乔语嫣不敢丝毫的隐瞒,将那夜血溅婚房之事大略地说了一遍,当中关于自已的要害部份自已全番省略。

邵修城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亮,道:“送我出宫!”

***

冬日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流坡水城,白色絮状的雪开始慢慢吞噬掉整个古城,刺骨的朔风夹着窒息的雪片,转眼之间将这世界变得一片素白。

雪白的甲板上已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凤四身后是最精锐的祁王卫队,统一的黑色胄甲整齐得像一条黑丝带,嵌在苍茫天地之间。冷风呼啸而过,肃杀几乎让呼吸停顿!

而前方百丈远处,几百个服装各异执着五花八门武器的山林草寇正与祁王卫队的撕杀。

在漫天的冲杀声中,草寇的人数似乎越来越多,而且武功各异,招招夺命。

祁王卫队已损了几十名,水战向来是祁王卫队的薄弱之处。

“岐山,这些人不象流寇,武功套路决非草莽,你上前会会,逼出他们的绝招,朕看看这是哪些人。”江面上全是浮尸,成一片血海,其中不乏是祁王卫队和苏家的护卫人马。

卓岐山得令,一跃,如大鹏展翅般跨过前面的一首护卫船,顺手一挥,将一名试图将船帆斩落的草冠击落水中。

“弟兄们,他们竟敢断我们的财路,是英雄好汉的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周围的盗贼听了,一窝蜂地涌来,团团将卓岐山围住,一双双狰狞地眼像毒蛇般紧紧缠绕着。

“逼良为chang,天地不容!”卓岐山冷笑。

“山高皇帝远,连皇帝都不管,你们苏家凭什么出来截我们的货,乖乖把那些女人交出来,再给我们奉上一笔银子,否则,以后你们苏家别想在流坡水城做生意。”

“就凭你们一群草寇?”运力于双手,袍袖鼓起似风帆般扩张,只一瞬间,全身上下罩着层强烈的罡气,几个草寇见状,脸上露出骇色,各自递了个眼神,悄悄往后退。

“想跑?”手上又多了把剑,卓岐山长剑一挥,剑气过处,除了三个跃出凌历的剑气罡阵外,周围流寇悉数倒在他脚畔,

凤四凝神看着前方船桅下与卓岐山厮杀的三人矮小精悍的男子。他的眼睛是镜湖冰封,万里冰雪,神情一如往常的平静,许久后,吩咐身后的贴身护卫,“岐暗,你带十人相助,专找个头精悍短小的人,这些人决非草寇!”

“遵旨!”卓岐暗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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