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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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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吞吞地靠近那柜子,在一尺之距处停下。

她听到了自己杂乱的心跳声。寒沁的感觉从心头潮涌向四肢百骸,她死死盯着,象是要望穿了那紧闭的柜门。

“你若在里头,是你自已出来,还是我抓你出来?”轻而微颤地问了一句。

安静,没有一丝的动静。

这种情形,就好象是猎人遇到老虎,老虎固然害怕,猎人更是胆战心惊。

(谢谢阅读,谢谢留言,谢谢鲜花!!这两天红袖后台抽了,明明每天早上8点准时更新,却一直没刷新出来。)

正文 初识邵容玉

她笑了笑,虽然脸部肌肉有些僵硬,但生硬气息略少了几分。

“你藏在这,就说明,你信任我。我把门关紧,没有喊人,这就是,我在给你机会。我只喊三声,你再不出来,我就叫人,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可不管我的事。”虽然她知道自已不可能会喊人,因为若那人在里面,就说明他亦知道了自已女儿的身份。

刚才一幕的出浴图,恐怕已经被他瞧见了。今夜真是祸不单行。

令她有些吃惊的是,柜中的人如此沉得住气。

更气的是,凤四明知柜中有人,却依然恣意玩耍,挑‘逗于她。

但她愿赌,赌那个人不敢让她喊人。能让静嫔半夜三更搜到她这里,看来这人偷走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后宫是非,稍一牵动,就是皇子公主的身家性命。皇帝后妃的荣辱,起起伏伏,连着家族兴盛,都与后宫牵连。

果然,三声未过,门开了。

很意外,是个很瘦小的男孩,看年龄,不足十岁,而身量,比她小了足足一个头。

苍白,瘦弱,但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眼睫很长,瞳孔漆黑如夜,眸中透着不合年纪的凌历,竟有八分象极了邵修城。

他身上穿的是小太监的衣服,但宁红衣知道,眼前的男童定然不是太监,而是个皇子。

但她与众皇子一起念书,却从未曾见过他,那眼前的男孩唯一的可能就是邵修城征战在外时,带回来的一个儿子七皇子顾容玉。他的生母也被带回宫中,被封为倾妃,可惜不到四年就被打入冷宫。而邵容玉被皇帝交给端妃抚养,那一年邵容玉方五岁。

这后宫争宠夺子的戏码千年不衰。端妃一向得宠,父亲又是刑部尚书,长兄是征西大将军凤安平,手握西北大军。可惜只为皇帝生了两个公主,而宫外来的倾妃,虽育有一子,无耐前朝无根,皇上对她也不是很上心,入宫一年,就被晾置在一旁。最后被打压夺了子,也属正常。

可惜端妃千方百计夺来的皇子却久病缠身,废置学业,只好放在端阳宫养着。

两人互相瞪视,谁也不肯先哼出声。

最终还是宁红衣见他瘦弱得连站都站不稳,突然想起她的七弟。心生怜惜,道:“去那边坐。”

“慢慢吃,这里多的是。”她递给他一杯水。

他恍若无闻,只顾拼命吞咽着手上的糕点,这边手没吃完,那边又拿了一个,吃得很急,很专注。

“你怎么说也是个皇子,端阳宫的奴才再大胆,也不敢饿着你吧。”她夺了他另一只手上的芙蓉糕,将一杯水塞进他的手里。

邵容玉喝了一口水,又急急地连咬了三口糕,半含糊地说了句:“有毒,不敢多吃。”

“吃了七个了,不能再吃,再吃下去会撑着。明儿还有,我叫人多弄点,以后你想吃,都可以来我这里。”她劈手夺过他手上余下的糕,往旁一堆,让他一时够不着。

“你救我!”邵容玉突然捉了她的手,又道:“救救我母妃,她是冤枉的,我终于找到证据了,你帮我把证据给父皇,让他把我母妃放出来。”

正文 悲伤的少年

“什么证据?”

“我找到了一种毒‘的配方。”邵容玉小心奕奕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道:“当初,父皇带我和母妃进宫后,我就中了毒,后来查了一年多,说是母妃亲手下的毒,只为了想陷端妃于不义。父皇一怒之下,将母妃打入冷宫,把我交给了端妃抚养。”

邵容玉嘴角轻轻一挑,道:“她欺我年少,以为凭着养育的恩情,我就认下了这个母妃。原本,我是想,若我的身子好了,那我就坐实了母妃的罪,所以,我得接着病,让父皇知道,我的病与母妃并无关联,所以,我一直偷偷地服用一些药,让自已的身体更弱些。可是,父皇好象忘了母妃一样,任母妃在冷宫被风吹雨打,一日身体不如一日。”

他低下眸,敛尽悲伤,神色中已看不见悲凉,近似自语,“原我也想放弃,我想,母妃的罪不过是父皇一句话而已,真正吃人的不是这深宫,而是父皇的薄凉。这里让我感到绝望。我想,就这样,待母妃薨了,我也随着去罢了。谁知道恰巧让我知道了这秘密。原来当初,下毒害我的是端妃,她收买了母妃身边的宫女,在我的饮食中少量地放一些慢性的毒,这个配方上记着。所有的东西都测不出毒性,但是,按着配方上的量吃,久了,自然就中毒。她们全算计好了,一年后,病发了,找不出什么原由,那宫女就把一切托出,说是我母妃想陷害端妃设下的苦肉计。”

“配方是从哪找到的?”

“在静嫔的房里。有一回我无意听到什么配方之类的,就留了心。”

这种戏码,宁红衣也不难猜,这种把柄不及时毁了,看来,那对姐妹也是互不信任,各留余地。

“你既然知道症结在你父皇身上,后宫争斗,其实斗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皇上需要保的是谁,你已经看到答案,何苦又要冒这个险?你真要报仇,何不等大一些,封王受爵后,自然一切就不同了。”

“我自是能等,但我的母妃等不了。嬷嬷偷偷给我递了消息了,说母妃的身子已是进不了药了,若不尽快从冷宫里出来,找太医救治,只怕迟了。”

“我知道你不易,更知道你小小年纪行这等危险之事,有多不容易,可这事要是查起来,难办的是皇上。办端妃容易,但端妃身后的却有好几个皇上要重用的大臣。别说是我,就是皇后也动不了凤家。”

邵容玉脸色变得刹白,呆怔许久,突然咬着牙,青白的额际泡着点点浮光,是汗渍。跪了下来,虔诚地磕了一个头,道:“我知道我这样极是不义,但我没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母妃死,你必须帮我。否则。。。。。。”

“否则怎样?”宁红衣扶向他的手一僵,讥讽之声立即响起,“否则你便将我女儿身公之于众?”

“是!”邵容玉毫不犹豫,任由汗滴从额上滑过眉目,象一滴滴的眼泪一般掉下,眼睛仍是一眨不眨紧紧盯着宁红衣的双眼,斩钉截铁的地道:“你帮我一次,我终身为你守这秘密。”

(今天的收藏有60了,感谢看文亲的支持,朵希望这个文没有任何渗水地收藏达到红袖上架的标准。这也是对文质量的一个考核。若文的收藏一直上不去,说明朵的写作能力还有待提高。更欢迎亲们在评论区留下宝贵的意见!)

正文 仲秋夜的温暖

“哼——”她怒极反笑,“皇上就算是知道我是女儿身,也未必会追究我的欺君之罪,我姓宁。”宁钟元虽是文臣,但门生遍天下。宁红衣极厌恶这样的要挟,神思鄙夷。

“父皇不会追究欺君之罪,但有可能会加封你为妃,甚至是贵妃!”顾容玉唇角裂开一抹冷笑,也是极不屑之神色。

他一直在频频冷笑,虽年少,但气势不弱。

可事实上,他底气非常不足。他虽年少,但并不懵懂,他能从母妃及端妃,静嫔的眼中,看出邵修城的魅力。

而对初长成的少女的蛊惑力有多大,邵容玉更可以想象。

他身居权力的颠峰,是邵国的皇帝,他的一颦一笑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

他儒雅俊秀,风姿卓越,他能文能武,是率军的将才、又是舞墨的雅客,母妃曾说他有修竹汀兰的清雅。

怎么看,他都是个谪仙一样的人物。

只是,他知道他的父皇,在那副谪仙皮囊下,的的确确流着皇家薄幸的冷血。

他赌的是她的心,既已易钗而牟,那她要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后宫女人所追求的。

“好!我帮你,但我只助你救出你母妃,至于端妃,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你把证据收好。”她咬咬牙,道:“今晚你就在这歇下,外头肯定有端阳宫的人。明日一早,你随我去端阳宫,你就明目张胆地求端妃救你的母妃,让端妃代你向皇上求情,言你母妃病重。相信端妃会酌情该如何办。”

“若不扳倒端妃,既是此次救出我母妃,也难保下次。”

“下次?你当她太闲了,成日算计一个没有危胁的对手?况且,你手上有配方,她至少会投鼠忌器。将来,你就不会小心提防些?我说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将来是不是能护得住你母妃,就是你的本事了。眼下朝局尚未稳妥,皇上是不可能为了后宫之事,将火种引向朝堂。你要是连这个理也不知道,你这皇子也不用当,你这几年的苦也白吃了。”她有些不耐,道:“不聊了!睡吧,明儿还有正事要办。”

宁红衣脱了外面的薄纱,如若无人地上了床榻,盖了被就睡。

邵容玉一时有些手无足措,呆了呆,看见那有个贵妃椅,就想在那先支撑一晚。耳边却传来宁红衣冷飕飕的声音,“过来一起躺吧,那边哪能睡人?”

想到明日母妃就有救了,邵容玉的一颗紧绷的心终于稍适舒缓。

可一想起,多年来,为了救母妃出来,他偷偷地在自已的饮食上下慢性毒药,又不敢吃多,怕真吃死了,母妃就再也没有希望出来了。

他极思念母妃,可又得在端妃面前装着早已把生生之母抛之脑后,从不敢去冷宫探望,只有从嬷嬷嘴里方知道母妃的情况。

当知道一切的阴谋时,他是恨极了,但表面上又装做一无所知,每天依然装着天真无邪地在端妃面前撒娇,抱着她让她喂自已吃药。

为了得到这配方,他扮成小太监,在静嫔的衣柜里闷了几个时辰。。。。。。

宁红衣是被床榻的轻微抖动吵醒。

只是一小片刻的迷茫,昨夜的一切就回到了脑中。

她见他缩在一角,身子无法控制地抽畜着,似乎在压抑着哭泣着,却无一丝的声响,连着呼吸也被强控着吐呐的节奏。

邵容玉,是邵修城第七个孩子,今年方十一岁。依着前世的记忆,这个孩子会在建元十四年登上大统。

她不知道凤四的身份转换是否因为蝴蝶效应,更不知道邵容玉的命运也是否因此受此引响。

可现在的他,只会令她想起她的七弟。

每回弟弟害怕时,都喜欢躲进她的怀里,他说,他的姐姐有一身的好武艺,可以除暴安良,坏人见到也要退避三舍。

眼圈一红,她上前,将他紧紧抱进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背,安慰,“哭出来吧,不要压抑在心底。在这里,你是最安全的。”

低低一声呜咽,象是刚出生的小猫第一次破嗓一般,带着无助,带着极致的脆弱,从他的咽喉处迸出。

可仅仅只有一声,又成了无声的泪。他紧闭的双眼,却象关不住泉眼一般,泪一直往外流着,流湿了她的衣襟,沁湿了她的肌肤,软开了她的心。

她先是安慰,随着也开始落泪。她知道他想救母之心,她又何偿不知冷宫是怎样的一个地方,任是谁,也难在那个地方熬个三年五载。

两人相拥着哭。仲秋之夜,已带着微凉,相互间传来的体温,竟让两人都生出几分绻恋,到两人睡过后,还紧紧相拥在一起。

正文 倾妃之死

生老病死,人之伦常,但不代表是这种死法!

当她牵着兴高彩烈的邵容玉赶到冷宫时。。。。。。

蒿草丛里的人应该已经不中用了,脸上看不出神情,象是破布娃娃一般,瞪着天空,若不是胸口中尚有余气,她会以为那仅仅是个丢弃在乱葬岗里的尸体。

双腿和身下血肉模糊成一片,像是用无数细齿荆棘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割伤,皮肉已经碎烂,深地地方甚至可见骨。

邵容玉象疯了似的咒骂着撕咬着宫婢太监,不让他们近他的母妃半步。

宁红衣虽然懂得如何处理刀剑之伤,却对这种伤势完全束手无策,她一边吩咐人去传太医,一边和兰声和千晴三人合力搬着倾妃的身体。

既不敢太用力搬,又怕触到伤口,拼尽力气才将她拖到一块干净的空地上。

但到处是泥泞,她的衣裳被荆棘的倒刺勾破,足部还被划出一道血痕。

她知道自已被端妃摆了一道。

难怪她很爽快地应承了自已和邵容玉的要求,去向皇帝求旨,那边早已暗下杀手。

恐怕,昨晚就动手了吧,来个死无对证。

“容玉,过来,没时间了。你有什么话快对你母妃说。”宁红衣赤红着双眼,猛地上前纠住犹自发狂地邵容玉,低声喝道:“让你母妃去得安心些。”

倾妃已经口不能言,死鱼般的眼怔怔地瞪着邵容玉,脸上有一丝的龟裂,象是无语在问:“是我的玉儿么?”

她有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见过她的玉儿,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可梦里的玉儿是那么小,软软糯糯的,才刚学会背三字经。

邵容玉象是读懂母妃眼中的话意,一边哭泣着,一边轻轻地颔了颔首,咽哽,“是玉儿,母妃,我是你的玉儿。”

分开多年,多少次梦中,想象着母子见面,有多少的话想对母妃说,到时此,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全化成泪!

倾妃干涸的眼中缓缓落下一滴清泪,胸腔微弱地起伏着,万千难舍地,近乎贪婪地看着邵容玉,一眼一眼地望,望进心里,望进灵魂,直至生命如残烛渐渐耗尽,她又将眼睛看向宁红衣,眸中带过一丝强烈的请求。

那种请求,宁红衣偏偏明白!

前世,在冷宫中蜇伏半年,多少宫妃在频临死亡前都会留下这种眼神,她们死得不安,太多的放不下,太多的冤屈。太多太多无法释怀的恨。

这种恨,她也有!在那一夜,冰冷一剑没入她的胸口时,她也是带着这种恨,看那一眼最后的烛光。。。。。。

“你放心,容玉我会照顾,你安心去吧。”

她知道眼下动不了端妃,因为西北的战事未定,匈奴的威肋仍然未解,皇帝还要用凤家的人。

但邵容玉她必保,既使会因此和端妃结怨,她也要救邵容玉。

不仅仅是对一个临终妇人的交托。

更重要的是邵容玉是邵修城的骨肉,他是个皇子!

太医来了,稍一诊脉,只重重一叹,摇着首意思无能为力。

邵容玉已趋平静,一直紧紧握着母妃的手,怔怔地望着母妃脸。

正文 她选的路,与朕何干?

端妃终于来了,带来了可笑的圣旨,他们终可以带着倾妃离开冷宫——带着她的尸体离开!

倾妃之前的宫落早已宿进了新的妃子,一时间,宁红衣都不知该把尸体带哪里去停放,设灵堂。

圣旨中,可恕倾妃之罪,却贬为庶人,已无名份进皇家的祠堂,受皇家香火。这一招考虑极深,至少,她告诉邵容玉,失了端妃的僻护,那邵容玉不过是个庶人的儿子。

最后,邵容玉一把火将倾妃火化,质本洁来还洁去,她亦是建元帝唯一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可她并没有延续明武帝邵景弘和民间女子灵贵妃的神话,就这样魂消香断,连帝王的后妃本纪中亦找不到其名。

当日,宁红衣开口向邵修城求旨,让邵容玉搬进她的璃心苑。

令她意外,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邵修城一点的迟疑也没有,直接拒绝。

“皇上,明知倾妃是冤死的,既然不能为她平冤,那衣儿只是尽一点能力,替倾妃照顾好容玉,以慰她在天之灵,难道仅仅这样的要求,也过份不成?”当年的案子虽早已事过境迁,但宁红衣相信,邵修城是自始自终也知道倾妃是被冤枉的。

一个民间女子,前朝无依靠,后宫又无可依,所傍的不外乎是一个皇子,怎么可能以自已唯一的儿子的性命去陷害既得宠又得势的端妃?

以她的力量,怎么可能扳得到端妃?

邵修城却不以为然,道:“七皇子自当有端妃照顾,你不必忧心。她是个识务之人,不会再轻举妄动,容玉在那很安全。”

宁红衣见他疾笔挥豪,点点梅妆,落笔处丝毫没有一丝的犹豫,眉峰时舒时蹙,全盘心思都在画上,显然对她的话根本就是随意地应付。

一时气苦,想来皇家男子多是绝情之人,当日也是自已心头所好,方带回宫中,又育有一子。

而现在,那女子含冤而死,却还不如一幅画入他的心思。

心念之间,更加决心,此生就此易钗而牟,就算今生孤寡一生,也比他日被薄幸之人一而再地弃于身后强!

“来,衣儿,这枝头的喜鹊就由你画可好?”他将她拉至身前,将朱笔点好墨,放了她的手上,又指了指位置,道:“一只便好。”

宁红衣赌气地将笔一搁,道:“我只会画乌鸦,不会画喜鹊。”湿漉漉的明眸瞪着,气乎乎的神情惹人心田。

“你呀!”他对她的无礼不以为意,轻触了一下她的粉脸,道:“后宫之事,也就是几个女人争来抢去,谁对谁错重要么?她们要什么,朕既使要给,她也得受得起方行!何况,朕哪有心思周‘旋于妇人之间?朝堂之上,都够朕头痛。你这小家伙,就不要添乱!”

“可我答应了倾妃,皇上你让我失信于一个死人?何况,她是你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这样负她。”

“负她?”邵修城蹙蹙眉头,“这是她自已选的路,与朕何干?”

他见她变了脸,显得是误会了他话中之意,心里虽疑惑,这孩子也不过是十四年纪,怎会对男欢女爱之事如此敏感。

他是极不愿宁红衣为了此事,对他心生嫌隙,却不愿跟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去解释这些。

正文 衣儿,跪安吧!

当日他行军打战,她是军务处送来服侍他生活起居之一侍婢,是她处心积虑上了皇帝的龙床,又躲过避子汤怀了龙子,这种心机的女子岂会简单?

她不过是输了罢,愿赌就服输!

邵修城有极重的洁僻。

若倾妃原先的身份只是个侍婢,邵修城怎么可能去主动钦点她?

这里面沾染了多少的算计?

“带她入了宫,又以高位,若她自已肯清静点,又怎会落遭人算计?”他的话也只能到此了,宁红衣是否明白,也由得他去。

他极不愿再纠缠于这事,神思间闪过一丝不耐。

偏生宁红衣不依不饶,仍然一脸地不平,“那容玉呢,他至少是你的亲生的骨肉!十一岁的孩子,身量却不足十岁。况且,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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