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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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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凤四不耐,暴喝一声,“不要磨蹭!”

见到乔语嫣,凤四的眸中闪过一丝亮光,急切道,“乔语嫣,你给她治,你不是说你有办法?”

“办法?”她看着奄奄一息的宁红衣,突然笑开了,“若璃,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他也得不得!老天还是很公平的。”

说完,她看着凤四,直接了当说,“师兄,我骗你的!”乔语嫣神色好似一潭不起任何微澜的死水,“我知道,你饶不了我,所以,我是来看她怎么死。她死得越惨,我就越开心,师兄,她说对了,这毒是无解。如今她的眼睛也瞎了,到她口不能言时,就轮到心肺了。”

“你——”凤四霍然起身,双目中似有火焰要喷薄欲出,掐住她的脖子哑声喝,“我杀了你——”

“杀吧,我中了灼颜,我也想死,而且,死在你手上,我死而无怨。”乔语嫣眼中一片空洞。

“灼颜?”宁红衣嘴角轻轻裂开,眸中无光看不出悲喜,“乔语嫣,你竟中了灼颜”灼颜是朴修元记载中除蛊毒外,最霸道的毒。

“那又如何,至少我还活着!”乔语嫣并不在意,大不了到时毒发身亡。一个人若连死都不畏惧,那还有什么是可怕的?

“活着?”宁红衣无力地摇首,“若没有解药,每次毒发,身上的肉就要掉下一块,疼入骨,入髓,你想求死抹脖子也好,上吊也罢,断了首,断了气依然如行尸走肉。就算是想自焚火遇你而灭,想溺水,却遇水而浮。毒由三月发一次,变成二个月,再接下去是一个月半个月,由此速度更频繁更密集地疼痛。最后,是分分秒秒地毒发。乔语嫣,你是活着么?”

乔语嫣脸色急剧变幻,她知道出自邢少的毒一定非同寻常的霸道,但想不到会邪恶至此,“你胡说!”

宁红衣不再理会她,她纠了一下凤四的衣裳,“凤四,我不想再见到她,你让她出去,把阿靖带来好么,我想见阿靖!”

妙靖被带到她的身边,她感应到,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凤四从她微弱的肢体语言中读出她想与妙靖呆在一块,他紧紧地咬住自已的唇,不敢发出半丝的声音,他将她放进了妙靖的怀中。

妙靖轻轻挑开她颊边的湿发,摊开手时,只觉得手中都是粘稠和血腥。他轻轻将她的脸侧到一边,果然,她的耳中已灌满了血。他抱着她无力的蜷缩在一团哭喊着,只有到了此时,他才敢放声大哭,因为他知道,她再也听不到了。

她缓缓伸出手,沿着妙靖的胸口一路摸索着到他的脸上,一下一下地不停地拭着他的泪,突然间,手蓦然垂下。他忙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可以让我抱抱她么?”凤四一步一步爬到他的身边,带着乞求,“我不会再跟你抢,我只是想抱一抱她”

妙靖缓缓睁开双眼,终于看到,一丝暗红血延着她挂在她的嘴角

“不,她是我的妻子,”妙靖一手推开他,历声嘶叫,“皇上,你记得,你赐过合离书,我和她已经在宫里对食,她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再抢走她”

凤四重新从地上爬起,他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跪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此时,她只能不断发出闷闷嘶哑的声音,气息越来越微弱,毫无焦聚眸渐渐蒙上一层死水般的颜色。他缓缓地伸出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最后为她合上了眼睛

他眉间尽是悲凉,宁红衣死前那句话说对了,相爱却从未幸福,他将她伤害至死,而她何偿对他不残忍?从他爱上她开始,他何曾有过半分的欢娱。他的罪在哪?他的错在哪?他自已也说不清,他只不过只爱宁红衣,从不曾爱顾晓枫,这是罪?这是错?

此时,他痛,痛得从四肢到百骸,从皮肉到筋骨,一点点断裂破碎,再也撑不住了,双腿一软,身体如被敲裂的石柱蓦地坍塌

天空缓缓透亮,船舱中死一般的沉静,妙靖依然保持着一夜的姿势,怀抱着她,凤四四肢张开,呆呆怔怔地躺在地上,侧着头,眼睛一烁不烁地盯着她。

宁红衣早已断气多时

邵景弘带着邵修城赶到时,就看到这样诡异的一蓦——

邵修城怔怔地站在舱门口,脚步再也迈不开,他脸上万里冰封。哀莫大于心死,没有人知道,衣儿对他有多重要。没有人知道……

更没有人知道他的绝望,他逆天,将她送回这时空,可还是见证了她的死亡,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天谴!

“城儿,别想太多!”邵景弘宽袖一挥,宁红衣的身体如飘絮般落进邵修城怀中——她的身体如前世,象具破布娃娃。

“把她还我!”妙靖怀中一空,蓦地想起身,但双腿早已麻痹,又踉跄的摔倒在地,身旁的凤四突然捉住他的袖子,他竟笑了笑,“给他们,妙靖,我们都是凡人,爱不起,也给不起,把衣儿给他们,或许衣儿还能活”

“你在说什么”妙靖哭着想挣开,凤四却不肯松手,他象疯子般躺在地上咧着嘴笑着

邵修城看着怀中早已面目前非的脸,用袖子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抹去,直到看见那右脸醒目的“奴”字时,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狂悲,为什么他夜探祁宫寻找她时,生生错过了她,她明明在他怀里,他也曾抱过她,可为什么相见不相识?

为什么当日知道她真正的下落时,他不当机立断,让凤四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怀揣着私心,摆了凤四一道,以致让她身受荼毒?

“哈——哈——哈——”他仰天长啸,他那张俊秀的脸张到恐怖极点,满脸是泪,那样绝望大笑和嘶哑悲嚎冲破云宵。

“谁敢私闯!”舱外的人全部冲了进来,众人看到是邵修城,脸色疾变,尤其是乔语嫣,似乎感应到什么,迈着腿就想往外退。

“城儿,冷静!”邵景弘疾手点住他的几道穴,突然间,他转首看乔语嫣,“你身上竟有半缘的气息!”语未尽,袖襟一拂,乔语嫣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力量向她袭来,众人只见一个小小的物件从乔语嫣怀中直直飞进邵景弘的手里。

乔英轩怕妹妹吃亏,上前横剑一挡,邵景弘却连看也不看兄妹二人一眼,转身将半缘佩在宁红衣身上,“城儿,我们走!”

众人见那人提着邵修城,竟在水面上腾飞一般掠去。

“皇上——”乔英轩上欲图扶起凤四,凤四却蜷缩着身子不肯起来,语无伦次又哭又笑,“让她去吧,让她去吧,只要她能过得好,只要她能活着,跟谁都一样在邵修城身边,她尚有一线生机,只要她能好好活着我心满意足!你们全走开,不要打扰我”

乔英轩默默地带着从人退下,跪至舱外。

到午时,从宫中传来消息,鸾凤宫失火,待众人扑灭火时,一切已化为灰烬。乔英轩却不知该不该进去把这一消息报告给凤四。

三年后,流波水城,夏。

水灵儿轻启着唇呻吟,由于无力,双手绕上他的颈。邵景弘唇舌探进她的口腔内,轻轻勾舔着里面的每一寸内壁,手掌从她的衣襟口滑入,满掬峰峦春光,暗哑问道:“药呢?”

水灵儿知道邵景弘说的是避子汤,两人已决定不再生育,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在喝药。

^5^“没没备”她哪知他今日会提前出关,而且向来都是他备好。

^1^邵景弘身上已燥热不堪,顾不得许多,突然撑起妻子的身体,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撕开她的亵裤,就这样莽撞地冲了进去

^7^但连着十日来,他确实耗损了极大的体力,这会,他往后一靠,双手扣住她的腰枝,抬着艳丽的凤眸,“你来动!”

^z^水灵儿满面红潮,轻轻颤颤地攀住丈夫的脖子,轻轻地摆了一下腰枝,便坐着不肯动!

^小^邵景弘倒吸了一口气,挑眉道:“你要朕的命?别懒惰,快点动!”说着,抬了她的腰一提一放,水灵儿方按着他手上的节奏,在那深深镶合处轻轻摆动。

^说^石室内温暖如春,一室绮丽风光。

^网^室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一个少女娇嫩的嗓音,邵景弘脸倏地变绿,“搞什么,又不消停,城儿怎么也不看管她。”也顾不得两人衣裳不整,空手一指暗室的机关,抱着妻子无声地隐入。

水灵儿双腿紧紧盘住丈夫的腰,把脸深埋进他的脖子中,只羞得恨不得化为尘,他们两人欢好时,总是被这不经事的小女孩打断,邵景弘碍于身份无法提点,而邵修城总是笑着纵容,终于到忍无可忍,半个月前,将两人轰出帝陵,谁知道,他今日刚出关,好不容易抱着妻子抒解相思,这小丫头今天又寻来捣乱。

这石室早已被这丫头摸了个熟门熟路,也唯有这一个仅能容纳两人的小密室她没翻出来。

他已经十日没碰到妻子,此时正行至一半,要他停下来,还不如杀了他,两个在封闭的小空间,连个转身都难。邵景弘怕妻子被墙磕到,只好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心,一手托着她的臀,反‘攻为主,一深一浅地继续着,“别怕,我们听得到外头的动静,外头听不见这里。你放心叫出来。”

“叫什么,大白天丢脸死了,你快点呀!”水灵儿一紧张,腹下一阵阵收缩,绞得邵景弘几乎把控不住,又不甘心这样草草了事,硬是忍得下来。

“大白天怎么啦?做这事还分白天黑夜,你什么都好,就在这事上拿矫,明明喜欢得半死。”邵景弘边取笑边将托着她臀瓣的手往下移,轻轻一挑,果然沾了一手的湿润,“这是证据!”水灵儿憋着气不回应,她知道,邵景弘要是不要脸起来,这天下谁也比不过。

“灵儿姐姐,灵儿姐姐”少女娇嫩的嗓音越来越近,果然,她打开了他们方才所呆的石室,喃喃自语,“没道理嘛,躲哪了”

宁红衣并不死心,又往别的地方找,兜了几圈回来后,看到水灵儿半奄地趴在床塌上,她疑惑不解地摇摇头,方才明明找过这里,怎么没瞧见。但也顾不得多想,“灵儿姐姐,茶茶要生了,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去帮帮我。”

茶茶是宁红衣收养的一只流浪狗,断了一条腿,收养时还发现是个怀孕快生的母狗。

“城儿呢?”水灵儿忙起来,起身时太猛了,头短暂地晕眩一下,但很快就恢复。

“我让他去城里找大夫。灵儿姐,你生病了?”宁红衣上前扶了她一把,猛然发现水灵儿雪白的颈处全是紫色的吻痕,刹时满脸通红,知道自已又坏了别人的好事,但心里偷偷委屈:能怪我么?一大早就想来找人,就怕又撞破好事,特意挑了快午时来。

“我好着呢。”水灵儿没看到她的表情,茶茶要生小崽,她兴奋得象个孩子。她虽然按年龄她已至古稀,但多年在邵景弘身边,在宫里宫外都被他保护得滴水不漏,心性还象一个孩子。

宁红衣救了茶茶当天,把茶茶抱来给她疗伤,那只狗看上去很瘦弱,显得肚子特别的突兀,它看到灵儿时,一双眼睛带着戒备,竖着尾巴不肯让她摸,看上去,一定是受到不少人为的虐待,那时就把水灵儿的母性全挑了起来,她细心地帮着它处理了伤口,又给它喂了食。那小狗倒通人性,不一会儿就对着她摇起尾巴。

水灵儿极高兴,邵修城便怂恿着水灵儿收养它,可邵景弘说什么也不肯养,说要是一只猫就算了,狗就不行。

水灵儿莫名其妙,都是弱小动物,狗和猫有什么区别。邵景弘哼了一声,瞪了邵修城和若璃一眼,也不辩解,甩了袖便走人。

邵修城一脸的苦笑地告诉她,“猫不缠人,狗却很粘主人,他是担心被一只狗分了宠。”若水灵儿不养,那只有他养了。

水灵儿里外两间忙着找东西,宁红衣随着她后面,“我没接生过,但狗生孩子应该和人差不多,我们先准备些有用的,一会兽医来了,我们好打个下手。”

水灵儿平常娇娇弱弱,但关健时候毫不慌乱,很快就整理了一整包袱的东西。

“衣儿,你那边应该有剪子吧?”水灵儿翻找着抽屉,翻出几瓶金创药。

“有,纱布,剪子这些我都有,就是少了药品。”

邵景弘端了碗粥进来,宁红衣看到他有点害怕,往水灵儿身后躲了躲,这个长得和邵修城差不多的男子,可没有半分邵修城的温柔,看她时,眼里总是透着冷淡甚至是厌烦。

“几十岁的人还跟一个小女孩过不去!”水灵儿鄙视地看了丈夫一眼,倒也配合,三下两除二把粥喝光,拎了包袱笑,“我去帮帮她,茶茶要生了。”

***

正文 结局篇(01)

邵景弘护着妻子和宁红衣离开帝陵,来到不远处邵修城和宁红衣所住的幽闲小居,邵修城已经回来,不过没找到兽医,只带回一个大夫。

水灵儿和宁红衣帮着大夫给小狗接生,两个大男人也帮不上忙,便到茶亭中对弈。

“怎么,出去一趟,心就乱了?”邵景弘看他落子犹豫,眉峰深锁,丢了平时的水准,心下了然,欣然落下一子,吃尽他周边的黑子。

“是!”邵修城看败局已定,也无心再下,搁了手中的黑子,端起茶,饮了一口,“终于体会当日你的心情,我欠你一声对不起!”邵修城看着一个与自已如此相似的年轻男子,怎么也无法开口叫他为爷爷,因为邵景弘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些,水灵儿更甚,怎么看,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女子,那些皇祖母的称呼打死他也叫不出来。

邵景弘突然一笑,微抚了眉,“你认为这是你逆天改命后的天谴?”

邵修城脸色微微一变,墨眸变得幽深,原本极力回避的问题,到提了出来,只能不得不面对,他偿试以轻松的表情应对邵景弘,却仍然僵着脸道,“不是么?若非是我逆天,容玉会遭此大劫?”

原来,邵容玉得知宁红衣丧身于大火之中,忍了一年后,不顾满朝文武的反对,联合祁国清王祁封元的济州人马对祁国宣战。如今战争已白热化。战争初始,邵景弘就预料,邵容玉必败。

“这话说到重点了!”邵景弘动也不动,睨着眼轻笑,“是,确实,你逆天,强行改了顾晓枫和宁红衣的生命轨迹,确实改变了很多事,但若按原迹,容玉早在十一岁那年就会夭折,因为他身边徒然出现了宁红衣,改变了他的一生。但是,既便容玉为帝,他骨格不够份量,承不起帝王之九五之尊命格,这一关,你的元神是否回归,是否打破宿命,他都过不去。而你自已,原本有四十四年帝王命格,却中断在建元十四年。如今要究起来,这就是鸡生蛋的问题,就是朴修元复生,他也不可能给你答案。”

“衣儿重生后,为何屡次意图改变顾家的命运,却成促成一切的发生和结果,而我却能改变?”这是一直深困邵修城的问题。

“因为你是邵家后人,你身上流着灵儿的血。更甚,你是个帝王,你的存在和不存在关乎天下苍生是衰败或是昌盛。这就是朕当年带着灵儿隐退的原因之一,因为,以朕的正常寿元,已到了大限之年。不应再干政。”

“祁封越呢?”他强行将顾晓枫从祁封越生命轨迹中脱离,是否又改变了祁封越的一生?

“祁封越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劲敌,他能跨过寸草不生的黑蛟沼泽,容玉败也败得其所。只要有祁封越和那孩子在”说到一半,他留意到邵修城的神色似乎有一刹那的恍惚,于是就没有再说下去。

“那孩子”想到那结界中的一个新生命,邵修城轻轻一叹,他心中自知,纵然他想避,也避不了宁红衣已诞下凤四孩子的事实。

“至于衣儿,我虽然封住了她和祁封越之间所有的记忆,但终有一天她会舒醒。”邵景弘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城儿,孩子的事朕连灵儿也不曾透露半分,你应知道该如何做。”

彼时,顾晓枫的身体已完全破败,幸亏有半缘才保得宁红衣元神的一缕气息,他将邵修城和宁红衣放入朴修元的结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紫衣暗卫从邵宫掠回来的宁红衣身体已有另一个脉息存在,虽弱,但生命不息,果然几个月后,那婴儿早产。更令邵景弘百思不得其解,此婴儿出生时,紫气旋绕不绝,体内却没有魂魄气息,他一时参不透,便将其放入结界之中。

“花开堪折直须折,这一次,我不会再犯那四年徘徊不前的错误。”

邵景弘淡淡一笑,不愿再提点,换成是他,莫说是逆天,就是把天给翻过来,他也要和心爱的人相守在一起。

***

黄昏时,茶茶终于生了四只小幼犬,邵景弘怕水灵儿与小幼犬处久了,舍不得,连晚膳也不肯留下吃,携了妻子就回帝陵。

虽然幼犬的出生分薄了宁红衣很多的注意力,但邵修城看她忙得那么开心,也由着她。

宁红衣见他最近常常离开幽闲小居,回来时,虽然脸色看不出什么,但她还是感到他心情有些不舒畅。

今日,宁红衣照顾好茶茶母子回房时,邵修城正坐在窗前等着她,窗外繁密的竹枝将夏日的炎阳低低地折射进来,斑驳光影在他的的脸侧投下淡淡的朦胧。他很宁静地坐着,他的唇微微上挑,勾起浅浅的弧线,似笑非笑的感觉。

看到她回来时,他的眸光很轻很柔地注视着她……和在邵宫时那冷漠睥临天下的君王完全是两个人。

“衣儿,过来!”他朝她扬扬手,等她过去时,他掏出了帕子,帮她拭去额上的汗渍。

“皇上,这么热的天,为什么只我留汗,不见你留汗?”她喜欢地俯下身,用力闻了一下,他的身上干爽得很清新。

她带着不满的神态瞅着他,因为他是坐的,而她的站着,那样近的距离,这回她倒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细的毛孔。

她突然想起,六岁那年她第一次进宫,当时他抱着她,也是这样的距离,他那双美丽的凤眸好象把时光留住了一般,此时的邵修城与彼时的变化竟不大,甚至连眼角都未见细纹。

“皇上,为什么你都不老呢?”她突然就抚上了他的眼角,就在手指与他肌肤相触的一刹那,一种莫名的悸动瞬间传遍她的全身,难以言喻的微妙触感,带着冰凉,带着淡淡香荚兰的气息,让她变得恍惚、沉醉……

邵修城察觉到她的手指忽然微微一顿,他抬起头来,眸光似水,潋着一潭温柔静静地注视着她,带着一种半明半昧的眼神,象是读着她每一分神情的变化。

她突然觉得有些惶恐起来,想收回手,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捉住,他的手如他的人一般,带着冰凉干燥的气息,握着她,竟带走了她几分暑气。

可她却违心地想抽出手,嘴里还不满地添了一句,“皇上,我热!”

邵修城立时眉眼舒展,不让她逃开,反而拉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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