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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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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违心地想抽出手,嘴里还不满地添了一句,“皇上,我热!”

邵修城立时眉眼舒展,不让她逃开,反而拉近了几分,嘴角含笑,“你性子活泼,看你为茶茶忙上忙下,走路也不好好走,蹦蹦跳跳,自然留的汗多。”

“皇上,您饿了么?”以前常常也他这样亲蜜,从未曾不自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生了几分别扭,是不是因为长大了?她没有多去思忖,只想先避开突然来袭的不安,她加重了手上推拒的力量,“衣儿,给您去做饭好不好?”

他将她脸上的抗拒收到眼底,蓦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别眼看向窗外,尖尖的绿叶繁盛光影逆流而动,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神情,“朕不饿!”

她察觉到他身上泛起的冷意,心里涌起了一丝困惑,邵修城最近的情绪似乎总是难以捉摸,忽冷忽热,她向来对他很直接,便问他出谷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他依然看着窗外,只是摇摇首。

她僵在那,凭直觉,她要是走开,他一定会不开心,便站着不动,一时间,两人都不懂得开口说些什么。

忽然沉默下来,一种莫名的气息在两个人中间萦绕,窗外的风掠过,带起竹叶梢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地涌动着,“沙沙”作响。

邵修城的性子向来喜静,在这里,他可以一个人静坐,一呆就是半天,可她受不了,就在她憋着一股闷死想走开时,他突然开口问,“衣儿,你喜欢这山谷么?就这样不离开,可以呆一辈子?”

“是呀!这里很好,四季分明,山清水秀又与世隔绝,有花香有鸟语,比灵儿姐姐的石头窟好多了”她笑到一半突然噤声,为什么他突然这样问她?难道他要离开她?平日里处惊不乱的脸上带着一抹惊慌。

想起他最近常常一个人离开,一定是独自出谷,她的心突然就彷惶起来,她喜欢呆在这,那是因为有他的作伴,若让她独自留在这里,她肯定无法适从。

“皇上,你是不是不愿意留在这?”她低下头,不愿看他,眼中掠过了一丝怅惘。

“这儿挺好。朕只是担心你呆着闷。”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缓缓拉向自已,望着她嘴角的浅笑,“衣儿,朕不会离开你,不会了”

“我哪会闷呀,不是有皇上您么?”她放下心来,惊喜地看着他,眼睛一弯,睫羽下流泻出难以遮掩的欣喜,“现在还有茶茶一家子,等茶茶的身体养好了,我再帮她找一只伙伴陪她,到时,我们都成双成对地在这里,都有伴。”

“成双成对”邵修城微微笑开,脸上竟飘上些红晕,美得就象月色下昙花盛开的那一瞬,使人痴迷而恍惚。

宁红衣心里怦怦急跳,不行了!不行了!怎么能被美色给诱了?要是给邵修城知道了,那还不给他笑死?春天明明过去了呀!

那日谈话后,宁红衣发现在自已最近为了茶茶有些勿略了邵修城,有此内疚,便更加留心照顾他。

可有一日,她突然发现他从外面回来沐浴时,留下的衣裳带着一些女子的脂粉气时,她的心猛地跳得很历害,她难以置信地反复闻着他衣裳留下的气味,直到手抖得捉不住那衣裳,才颓丧地将衣裳扔在一旁,靠着墙角就坐了下去。

他有严重的洁癖,若不是很亲蜜的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甚至在邵宫中,他身上都鲜少沾染了后宫妃嫔的味道。

“他一定是闷了,虽然他现在不做皇帝了,可是他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侍候呢?宫里他是铁定回不去,大家都以为他驾崩了,可他可以重新找一个女人一起过日子到时,他也有伴了,象灵儿姐姐和邵景弘一样,变成神仙眷侣了。”想起每回自已去找水灵儿,邵景弘一脸嫌弃的模样。

是呀,情侣都喜欢单独处在一处的,谁会喜欢象她这样的一个大灯泡?

她心里堵得呼吸不了,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捶了几下胸口。

“可我该怎么做我到底不是他的女儿,他娶了妻子,我和他们一起过,多别扭”她垂头丧气地将脸埋在腿中,象一只被人扔弃的流浪狗蜷着,这样的夏天,她却瑟瑟发抖着,“我还有茶茶,是的,我还有茶茶到时,我一定带它们走。茶茶长得不好看,一定没有人会象我这样照顾它们我也不能回宁家了,我女扮男装,犯了死罪,我回去,一定会让他们遭累我就在不远处找个地方,建个茅草屋,我自已一个人过只是我生病了怎么办?我一个人害怕时该怎么办?我死了会有人知道么?”她醒来后,忘了好多的事,现在唯一熟悉的邵修城也要娶妻子了。将来,还有谁会比他更对自已好?

“衣儿,你一个人坐地上胡言乱语什么?”一股香荚兰的清香传入鼻端,宁红衣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响,直觉想跳了起来就跑,双脚处传来的麻痹让她的动作变得迟缓,邵修城已俯身将她抱起。

他身上的气息真的很好闻,她忍不住偷偷地,眷恋地吸了几口。

“皇上,我不让你离开我!”她忍不住低低地询问,带着压抑的委屈,好象那一天就要来临了,邵修城要娶别的女人,会嫌她在这碍手碍脚了。

她咬着嘴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使劲眨着,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一想到有一日邵修城的妻子扔了个包袱给她,冷着脸要她离开时,邵修城却在一旁搂着妻子的腰什么话也不说一句。

想到将来不能再见到他,想到不能再听见他的声音,再也不能呆在他冬暖夏凉的怀中,只要想那么一点点,都会伤心,都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像冰锥一样在胸膛里扎着自己。

“你知道了?”他墨染的眸子依旧深邃,看着她轻轻一叹,抱着她在竹椅上坐下,“原本朕想多瞒你一阵,既然你猜到了,朕也不必瞒你,你有什么话尽管问便是。”

果然——是这样,她的心一下就给震碎了,她别过脸,眼泪再也禁不住蔌蔌而下!

他微微一愣,似乎沉思了一会,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笑容,“你别哭,待事情好了,朕自会回来陪你,你乖乖在这里等便是。”

她在哭,他却在笑,从来是温暖沁进她心尖的笑突然变得刺眼,不——是刺心!

“我我出去走走”她不愿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已的脆弱,猛地生出力气,推开他,挣着身体就想跑,但腿上麻了太久没多少力气,整个人往前倾,结果重重摔了下去(W//RS/HU),眼角刚好砸在茶桌的边缘。

“衣儿,摔到哪了?是不是很疼?天,脸上怎么那么多血……”耳边是子邵修城慌乱的迭声,接着被他抱进怀中,冲进她鼻息的香荚兰的味道是那样的好闻,圈住她的手臂是那么有力,那么紧,却那么的颤抖,他的声音都好像快要震碎了,“让朕看看,乖,不要动。”

“没,你不用管我”她眼泪猛流,止也止不住,任由他问,她不肯再说话,只是默默掉眼泪,她捂着眼睛,疼得呻吟,别开头既不让他看,也不愿不搭理他,只等着眼睛这一刻的疼痛过去。

其实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眼角疼还是心口处丝丝缕缕抓人心肺的疼痛,只是想发泄,只好借着脸上的伤可以痛痛快快地流泪。

“衣儿,你说话,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伤口,你别这样,朕心里疼。”抱着这样别扭的孩子,邵修城有些手无足措,他想别过她的脸,却不敢用多少力,他的手心里已经沾了不少的血,他不知道她到底伤在哪,更不知道她突然发脾气是为什么。

他说他心里疼时,她哭得更历害了。可一想他要去跟别人的过日子,还要她在这里乖乖地等她,她心里就刀扎一般地疼,她宁愿一无所有,也不要这样的等待。

她恨自已为什么要醒过来,把很多事忘记了,偏偏记得他。记得和他的一点一滴,记得那邵宫十年岁月,他总是把自已掬在手心里呵护着,如今,他不要她了!

“你让我走我想一个人呆着。”她挣着想从他膝上跳下来,她想一个人找个偏僻的角落,静静地疗伤。他却固执地抱着,这回他提防了心,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衣儿,你是不是想起什么?”心田处悄然裂开一道缝隙,竟有汩汩的泪泉,无声流淌,是不是她的记忆恢复了,她恨他把她和凤四分开,所以才这般恼他?

“我没事,只是碰了些皮,我我现在不想和你呆在一起,请你让我一个人单独呆着,求求你了”她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疼,她故意不让他看伤口,就是想让他焦急,她就想让他更心疼自已,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她觉得自已比茶茶还可怜,至少被人抛弃的茶茶还有自已的孩子,可她一无所有。

她带着脾气用力擦着伤着的地方,指间里全是血,邵修城整个人慌成一团,他忙放开她,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浮上他的脸,深潭似的眼有悔恨交织的痛苦,如波涛般翻涌,“衣儿,你可以不要我,你别伤害你自已。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但你总得要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把你的事办了,我就走,我听你的,走远远的”他痛得连声音都走调,又退开一步,凝望着她,深潭的眼载着不可错辨的痛。

他要走远远的?她怔住,停住了手,这真是她要的么?心里一下就沉浸在冰水中,所有的悲痛都凝成霜,反而让她安静了下来。

“你不用走。”她沉浸在悲伤中,带着萧飒与悲凉,“该走的是我,我给你们腾地方,我走。”她用袖子抹去眼角的血和泪,“我会带茶茶走。”

“衣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他苍凉地笑,上前拿开她乱擦泪的手,取了帕子,帮着她擦着,“你要走去哪里?”

“天大地大,总有一个地方能收容我和茶茶,你以后就陪着你的心上人光明正大地留在这,以后也不用偷偷摸摸地一个人出去。我不会防碍你们的。当然,我也没钱给你们买礼物。我只有茶茶,我不能把它们送给你,一只也不可以,它们是一家子,不能分开,我得全带着它们走”她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身体所有的脏器被掏空了,心裂了,不会跳了!肺撕开了,不会呼吸了!

邵修城给她哭得头疼,更不明白她絮絮叨叨地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哪来的心上人?”他突然伸出手抚了抚额际,他想了半天,终于抓住了她话语里的关健。

***

正文 结局篇(02)

“你别不赖帐,”她幽怨地看着他,眼圈红红,指了地上那一堆衣服,喃喃地说,“那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味道,你说,你是不是白天背着我去私会别人了?”

邵修城愣了半天,蓦地明白,凤眸眯起,扯了一下嘴角,忍住了眼底的一丝笑意,不动声色地上前抱着她,俊美的脸逼近她,缓缓询问,“衣儿,心里不乐意了?”

“你你胡说些什么?”她脸上闪过羞怒,想从她怀里跳开,却被摁得更紧,她涨红了脸,“你放开我,我”

“不放!”温柔的笑容如潋艳微风荡过一池春水,盛放的全然是对她的宠和溺,“你把话说清楚,我才——也不放!”

“你——”她气苦,他既然不否认,那就是真的了,他要和别的女子成亲,她肯定是没办法和他再呆在一起生活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你先别哭”他换上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极伤脑筋地深蹙着眉,“这事,朕也解释不来,先带你去个地方,你便明白。”他这一生也未曾处理过这种事,如何向心爱的女子解释自已是清白的,被误解的,这样的技能以前他不需要有,也没人敢向他提这个要求,所以他不会。

“去哪?”她也不想哭,这太丢脸了。

“去——”他指了指那边堆衣裳,“有那些乱七八糟味道的地方。”

“不去!”她突然觉得好尴尬,如果去了,这象不象是正牌妻子找外室兴师问罪?可,可,问题是她不是妻子,她没有这资格!她又羞又愧,刚刚她这是抽的什么疯。看样子,邵修城一定猜到她在哭什么了?

邵修城不理会他,一边抱着她,一边从抽屉里命出药水和纱布,“先处理伤口,乖,要是留下伤疤,朕的小衣儿就不漂亮了。”宁红衣在结界中呆了三年,她此时的容貌依然停留在十八岁那一年。

邵修城有些笨手笨脚地用纱布擦着她脸上的血,动作虽缓慢不利索,好在极轻,没有弄疼她。

“疼就叫一声,”嘴唇浅浅勾起,他语声如若扶琴低沉,带着安稳她情绪的靡音,时不时地在她的伤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她想起幼年时,她每回摔了,他担心太医粗手粗脚把她弄痛,也是他亲自给她上药。她每回疼时,就会撒娇要他给她吹气,后来,他就习惯了,每一次涂一点药就吹一口气。

无论他对她是哪一种疼爱,他对她的宠是不能否定的。他有权利追求他自已的幸福,她又凭什么去撒恨呢?

她已经不是孩子,不能再凭借他对她的宠,就可以随心所欲。

“皇上”一种黯淡的无奈,夹杂着郁闷在她心中缓缓升腾蔓延,“我错了我不该任性。皇上,您去找她吧,我我也会待她如灵儿姐姐一样,叫她姐姐的。”她告诉自已,只要他过得幸福就好。

“傻孩子,朕都不知道怎生跟你解释。”凤眸抬起,泼墨般的眸光深处,漾上一股流光异彩,让他的瞳仁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琉璃,竟挑出倾城绝艳的风彩。可她知道,那是因为她脸上的血倒映了进去。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她安静了下来,连偶尔疼痛的吸气声也卡在咽喉中,无声无息地地由着他一点一点地处理着伤口。

“那些味道其实是沾了少许的香料的原故,那是一个香料加工作坊,也是暗卫搜集情报的地方衣儿,你要恼,也得让我知道你恼我什么!”他含着笑挑了她的下颌,“朕身边若有沾了女子的气味,也唯有你。”

可是……她脸倏地红了起来,几乎想要捂脸呻吟,迅速换了个话题,“你不是还有好多嫔妃么?”话一出口,她马上后悔,找话题转移,却找了一个最烂的。

“什么嫔妃,那些陈谷烂芝麻的事,也算是前世的帐了,朕如今顶着个驾崩的身份,好不容易图个清静。衣儿,你就莫要提往事。”

“我错了!”心事一开,不经意间,表情也变得眉飞色舞,“皇上,告诉我,你去香料坊干什么?”

“这事以后再跟你说,你脸伤了,先别说话。”他抱着她来到竹榻前,想将她放下,她却猛地纠住他的衣襟,似乎不愿意。

邵修城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自已坐在了榻上。

他把她抱进怀中,让她没有受伤的一边脸贴着他的胸口,“衣儿,眼角处有刮到一点,乖乖把眼睛闭上。”他很疲倦,昨晚他连夜赶往流城水城,一路奔袭,到现在刚刚回来,本想沐浴后歇息,倒没想这小妞子多心,给他闹这一出。想着,脸上不由自主绽开一缕笑意。

“皇上”

“别说话!乖乖睡吧!”震荡低沉的声音伴着他的心跳从他的胸口出传来,鼻息处还有好闻的,数于他独特的干净气息。她突然就安静下来。

她乖乖地闭了眼,房里里,静了下来,窗外,连日间聒噪无比的鸣虫也安静得悄无声色。

一时辰后,又开始烦燥起来,“我睡不着,”她反身搂住他的腰,仰着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放风筝。”

邵修城的思路明显跟不上她,刚刚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回要放风筝?

“书房里有我自已做的风筝,本来是找想你一起放,收养了茶茶后给忘了。我现在想放风筝了。你陪我放行不行?”她摇晃着他的肩膀,恳求,“好不好呀,我脸伤了,腿脚是好的,放风筝不会有事!”

“好吧,遂你的愿,但仅能玩半个时辰!”

凤筝她做得很简单,用细小的竹杆撑成三角形,上面画了两个笑脸,然后在尾部贴了两个长长的尾巴。

风不大,所以邵修城放了几次都不成功。

而她,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神气活现地指使着他,“不对,不对,要往后提才行!”

她看着他,被她指使地象一个孩子般,来回奔跑着放风筝,失败了几次不放弃,终于被他放到高空上时,她雀跃地跳起来。

“给我,给我!”她一手抓住他的胳臂,兴奋地扬着手要他把牵绳给她。

接过他手里的线轱辘,扬起脸朝他嫣然一笑。

她一边后退,仰着头,一抽一放地拨弄手中的线,她想让风筝飞得更高更飘,可是天空似乎不作美,静悄悄地一点风也没有,眼见那风筝越飞越低时,邵修城走到她面前,转过伏下身,“来,朕背着你跑。”

“好!”她扶着他的肩,敏捷地跳上,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手高举着手,“快跑,快跑,它快掉下来了。”

他背着她向前跑,她手上牵着线,因为没有风,一停下来,牵绳就开始松软下来,她忍不住笑,“不行了,不行,快跑,快跑。”

“抱紧了!”邵修城回头吩咐一声,双足一登,衣袖带风,身如飞燕掠起,只消眨眼的功夫,就掠出三丈多远。

她感到手上的绳猛地被纠紧,“哎呀,不行不行,太快了,绳子会断的。”她紧张地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停下来,但邵修城显然喜欢带着她腾飞的感觉,半空中,他又提了一口气,反向跃了一丈。

突然转向,她猝不及防,本能地双手搂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把身体贴向他。

邵修城一提气,就能闻到她带着药香的气息,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速,气息恍若也跟着乱了。背后少女柔软的身躯紧紧煨着他,但仅仅这些——似乎不够了!

他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突然反转过她的腰,就这样把她拦腰抱在身前,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如风般流畅,再次一跃,来到了一片绿草地中央,身姿宛如落叶轻灵抱着她徐徐落下,突然收紧她的腰,俊脸猛然在她面前放大,就在那一瞬间,他牢牢捕捉到了她的唇瓣,浅啜吮‘吸,辗转不停。

带着香荚兰的气息在她的肺腹间晕开来,唇舌间柔软带着温润的触感,象带着一股魔力催促着她去靠近,去回应

她伸出舌头偿试去舔一下,好甜她伸了进去,很快被他整个捕获,被他吸了进去。

他看着怀里的人痴迷的模样,向来悠淡如深潭的黑眸漾开一丝瑰丽的波澜,“衣儿”紧紧的抱着,仿佛抱着某种失而复得的宝贝。

“皇上”她喃喃地回应着。

修长如玉的手一圈一圈地抚摸着她胸口的柔软,虽然隔着衣裳,但那炙热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中,直透她的心脏。

细密的吻开始落在颈项间,时而轻轻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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