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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b闪闪的日子里 作者:文酒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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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里,确切的说,是贴着肚皮别在裤裆里。

  小鼻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看我的目光里有几分焦急,分明还有一种渴望。

  一段时间里,被朱小欢的事搞的焦头烂额。性急之下,一股热血冲上心头。我从小伟裤子里抽出那支木头枪,手一挥,走,哥和你一伙!东营房里有一块警卫排种的菜地,响应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号召,种了一些茄子辣椒土豆之类的时令蔬菜。

  我们平时都在这里玩,全然不顾会不会危害庄稼。西营房那边,经常搞训练。

  有时,战士要用遥控的双翼飞机模型做高射炮的瞄准靶子。飞行中的飞机模型会发出嗡嗡的声音,对于看惯了战斗片的大院孩子,这无疑就是“国民党”的飞机,一定要击落。这时,是“打仗”的最好时机。很多人都会紧急集合,就地隐藏,或者应声卧倒。我和小伟到菜地的时候,见杜晓东穿着一个挎栏背心,站在一个土堆上。

  头上戴着一个用柳条编的草帽-其实是一个草环套在一顶军帽上,正威风凛凛的指挥作战呢。杜晓蕾在一边费力的拔那种可以带出泥的草根,拧一下做成手榴弹。

  朱小欢鼻梁上还沾着一块纱布,朱小乐脖子上缠了一圈地瓜秧。俩人泥猴似的,爬在草稞里,手里拿了一挺树枝做的“歪把子”机枪,嘴里正突突个不停呢。

  我笑了,在人屋檐下,就得要低头。不怪杜晓东叛变,谁不想做老大啊。我和小伟说,我在这里顶一会,你去叫陶林二和矮胖。矮胖很快就来了,还带来一个注射器,说是水枪。过了很久,陶林二才慢腾腾的晃悠过来,手里拿个馒头,中间夹着白糖,边走边吃。我说陶林二,怎么回回看见你,你都张个大嘴在吃东西。

  陶林二哼了一声,都几点了,你家不吃饭啊。由于我、陶林二和矮胖的介入,小伟一方优势明显,战斗场面很快逆转。让我感动的是,在实在找不到东西可以扔的情况下,陶林二把剩下的半个馒头也丢了出去。我拍了拍陶林二的肩膀,严峻的说,哥们,馒头会有的。迫于形式需要,杜晓东很快又叛变回来。苦了朱小欢朱小乐哥俩,没有精神准备的时候,已经被消灭了。土块、草跟之类做的手榴弹漫天飞舞,打得杜晓东的残党余孽四处流串。小伟笑的鼻涕横飞,挎栏背心不知什么时候断了一根带,斜耷拉在肩膀上。后来,小伟在一篇作文中一本正经的写到:在大哥的援助下,我们的战斗很快就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10

  快乐时光中的快乐,在不知不觉中溢满成长的每一天。直到那个暑假的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了变化。在喊弟兄们冲啊的时候,嗓子岔了音,象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

  偷偷照着镜子,嘴唇上面长出微微的茸毛,虽然清淡。隐约中,身体的某些隐秘地方也开始变革,和以前不一样。总感觉裤衩发涩,好像缩水变小,怎么放置也不舒服。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陶林红胸前的两个小“鸽子”来。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前胸,见鬼,里面竟然有两个硬块,我捏了捏,疼!蓦地,有点惊慌,头腾的一声炸开了。妈的,我自言自语,不会有什么事吧。那天下午,天有点阴。

  我,陶林二和矮胖一起约好,去西营房抓蛐蛐,顺便捡点烟盒。路过朱小欢朱小乐家的时候,这哥俩又在门口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摞小饼干,面着面,你咬一口我咬一口。陶林二看了一眼,没言语,一摆手。朱小乐没动,朱小欢跑过来。

  干嘛呀,二哥。虽然是双胞胎,朱小欢比朱小乐“艮”多了,二哥他也敢叫。

  在北方,二哥和老二等同,都是那个意思,不能叫的。陶林二并没有生气,依旧熟悉的笑容,堆满了越来越发福的大胖脸。冲着朱小欢来了一句,给哥们来一块!

  陶林二看到吃的,两腿就不会走路。对此,他是绝对不以为然的。并且有自己的一套系统理论,首当其冲的就是民以食为天。每次语文课背诵的时候,陶林二都会因为背诵不过关,而被老师留堂。真不知道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矮胖在我身边嘟哝,哼,小孩的东西也要。朱小欢犹豫了一下,说,就给一块。

  说着,从一摞里面抽出一块饼干,递给陶林二。陶林二大大咧咧的说,才一块啊,我们三个人呢,再来两块。朱小乐乐颠颠的跑过来说,二哥,我给你两块。

  陶林二大呵一声,小兔崽子,二哥也是你叫的么。假装去打朱小乐,一只手却直接拿过那两块饼干,扭头冲着我和矮胖,给。矮胖看看我,我没吭声。他跟了一句不吃白不吃,反正不是我要的,拿过饼干一口吃了。我迟疑了一下,也接过来,扭头就走,说,快走,去晚了烟盒就让别人捡走了。其实,我是想掩饰一下吃饼干的尴尬。那块上海小饼干,没等放在嘴里就没了,剩下一股清香的奶油味。陶林二还想说点什么,却见朱小欢的妈妈从家里出来,推着一辆“凤凰”自行车。

  上班啊,阿姨。陶林二转口说了一句,一半饼干塞在嘴里没来得及吃。朱小欢妈妈说,你们可别再淘气了,小欢和小乐过几天就去上海姥姥过暑假了。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说阿姨好。我估计她刚才一定看见我们要饼干吃了,顿时臊的脸通红。

  心想,等我有了钱,一定买很多的饼干,北京的,上海的。心里这么寻思,嘴上却说,放心吧,阿姨,我们不会再淘气了。朱小欢朱小乐趁妈妈走了,还要跟着去。我看了看朱小欢鼻梁上那道崭新的白印,没好气的说,拉倒吧。去西营房的大道两边都是大叶杨树,新栽的小杨树绿盈盈的。矮胖说,先去卫生队吧,那后面的蛐蛐多。顺便再去要一根管皮筋做弹弓。听我爸爸说,师部来了好多实习的女护士。到了卫生队,郝医生不在办公室。透过窗户,我们开始一间间的找。

  才走两间,就发现一间挂着窗帘的屋子,里面好像有人。趴窗户一看,窗帘没盖严实,有一条缝隙。清楚的看见里面有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背面就可以看见秃顶的,一定是矮胖的老爸郝医生。郝医生对着一个战士说了好久,那个战士红着脸,慢吞吞的,把衣服脱了,而且是脱光了。天啊,怎么会这样?当时一再的想,怎么会这样呢。矮胖抢过来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小声说,检查身体呢,嘿嘿,护士都是女的!陶林二一听,来了精神,大嗓门来了一句,什么什么,让我看看。

  房间里的人分明是听见了这句话。那个脱光了的小战士楞了一下,抓过一件衣服遮住了下身。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郝医生露出大半个身子。见到是矮胖和我们,郝医生呵斥道,郝卫东,你们跑到这里干什么。哪敢回话啊,跑吧,一溜烟顺着走廊跑出了卫生队,躲在房头呼哧呼哧喘粗气。结果那天蛐蛐没抓成,烟盒也没捡到几个。走吧,我说。回家的路上,矮胖突然冒出一句,你发现陶林红最近总有点神神秘秘的没有。我说,恩,是神秘,连上厕所都偷偷摸摸的。结果给矮胖一顿嘲笑,说我是不是经常偷看女生上厕所。陶林二听到陶林红,耳朵凑过来,问说什么呢。矮胖说没说什么呀。陶林二说,什么没说什么呀,我都听见了,告诉你们啊,不许说我姐坏话。我说哪能哪能。随口问陶林二,身体是不是最近有点反常。他竟傻乎乎的说,咋样?我还和以前一样啊。我嗤了一声,说,看你那熊样吧,就知道你不能咋样。 


11

  矮胖的爷爷前一段时间刚刚去世,剩下奶奶没人照顾。郝医生滋生转业的念头,想回湖南老家。郝医生兄弟两个,矮胖原来还有一个叔叔,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牺牲在老山前线。郝医生说当兵这么多年,才回了三次家,欠家里的人太多了,这是他要转业的主要原因。矮胖告诉我们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和他一起,要去陶林二家喝茶。陶林二喝茶,也算是当时一大新闻,笑坏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我。陶林二说,最近我开始喝茶,感觉心平气和了许多。去了他家,还没开喝,陶林二就很文雅的说,喝茶可以修炼一个人的秉性。我笑了,不喝茶的时候,也没见你和岳云一样,打起仗来暴跳如雷啊。

  放在平时,矮胖早和我一起逗陶林二开心了。可那天,陶林二反倒骚扰起矮胖来:郝卫东同志,到哪里都可以干革命么。你先回湖南,将来杀个回马枪,还回咱们团里当兵,不是一样的么……陶林二一个人连想象带胡扯的,正白话的起劲。

  见矮胖一句话也没说,陶林二开始张罗,走走走,别提伤心事,到我房间喝茶。

  陶林二自己一个房间,一张部队发的绿色木头床上,支着一个蚊帐,蚊帐前面用两个铁丝做的勾,一边一个的挂着。毛巾被没叠,一只袜子丢在床脚,床头有几本小人书。我翻了翻,有一本是《三英战吕布》,一本《敌后武工队》。我说,《敌后武工队》是不是我借给你那本。陶林二说,是。我一看,《敌后武工队》的正面是从第三页开始的,书皮早不知哪里去了。说真的,有点心疼。我打了一下他的大屁股,说,你可真够呛,房间脏不说,书你也吃啊?再这样吃下去,非成《敌后武工队》里的哈巴狗不可。陶林二要还我书,我没要。我说你自己留着看吧,看看哈巴狗是怎么被消灭的。陶林二辩驳道,你才是哈巴狗,你想胖还胖不起来呢。我象想起什么,没再和陶林二嬉闹。随口问了一句,陶林二,你姐呢?

  陶林二进了厨房,拿出一个暖瓶,说,我姐去学校了,看看上初中分在哪个班级。

  我扭头看了看陶林红的房间,门上挂着一个小锁头,开着的,没锁。陶林二进父母的房间鼓捣茶叶去了。我和矮胖说,你爸爸也可以不转业啊,把你奶奶接来不就得了。说到转业,矮胖又开始眼泪吧嚓的,爸爸也这样想,可奶奶不愿意,说在老家住习惯了,哪也不想去。唉,我叹了口气,学着大人的语气,老人都是这样,我奶奶也不愿意上我家来,太远,而且水土不服。正说着,陶林二吆喝,茶水来喽。只见他一手抓着一捏茶叶,一手提着暖瓶,腋下夹着一个破茶缸子。

  我说就用这个喝茶啊,还不如我的蛐蛐罐呢。陶林二把茶叶放到茶缸里,打开暖瓶,倒了满满一缸水,得意的说,别看茶具不好,茶叶味道好,是我爸爸上军区学习带回来的。刚盖上茶缸盖儿,放到桌子上,没到一分钟。陶林二急忙掀开缸盖儿说,茶水一定要趁热喝,越热越好。于是,贴着缸沿儿,呼噜的来了一口,噘着的嘴紧闭着,眼睛溜圆的看着我和矮胖。不烫?我怀疑的问。

  烫!怎么不烫!话音没落,陶林二将一口热茶水喷的满桌子都是,一片儿茶叶活生生的沾在眼皮下面。哈哈…矮胖终于露出了笑容,陶林二功不可没。茶水稍微凉了一点,我和矮胖装模作样的尝了尝,开始发苦,后来还真有点香味。其实家里来客人,每次也都沏茶,不过没有自己胡作非为时感觉过瘾罢了。所谓吃鱼没有钓鱼过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没过一会儿,小伟过来找我,和杜晓东一起。小欢小乐也跟着,说是要看看二哥怎么喝茶。于是一屋子的人乱糟糟的,嚷嚷什么的都有。趁着后来进来的几个小家伙,胡喊造反有理,革命无罪的时候,我推开陶林红的房间。一进门,闻到一股苹果皮味儿。再看,一张小桌子上面,有一个削好了皮的苹果,还没吃。墙上贴着好多她自己画的画,大多是美人头。

  被子干干净净的叠放着,一双粉色的拖鞋整齐的放在床下。还想再看,陶林二跑过来,说,我姐的房间你也敢进,快出来吧,她知道就不愿意了。巧的是,我刚出来,陶林红就回来了,后面跟着杜晓蕾。陶林二笑眯眯的说,狐狸妹妹也来了。

  杜晓蕾翻了他一眼,没吱声,跟着陶林红进了房间。前脚刚进,就听见陶林红喊,陶林军,你又到我房间了是不是。陶林二刚想说,我对他直摆手。没有啊,谁稀罕去!陶林二这回挺够意思。什么没有,陶林红在里面说,我夹在门上的小纸条都掉了,不是你进来是谁进来的。陶林二显然没有想到,门上会有这样的“机关”。

  冲着我和矮胖吐了吐舌头说,你看我姐,多鬼!后来知道,陶林红在屋子里的抽屉里,藏了一本日记,记录了很多所谓的属于女孩的小秘密。快吃晚饭了,我们一大帮人才从陶林二家出来。刚出门,打了个嗝,一肚子的茶水向上涌,顿时,感到眼花缭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恶心。从那以后,我坐下了毛病,再也没喝过茶水。没过多久,矮胖高兴的和我说,他爸爸暂时不转业了。老家那边的民政部门来电话,让郝医生安心在部队工作,说奶奶是烈属,地方政府会照顾的很好。

  矮胖美的不行,还是社会主义好啊。又过了一段时间,陶林二告诉我,他不喝茶了。原来,大院里不知什么时候,流行起红茶菌。陶林二把他那个喝茶的大茶缸子,刷了又刷,有滋有味的,喝起酸溜溜的,红茶菌泡出的水来。 


12

  在那个朴素岁月里,一切都这样静静的度过。偶尔有一丝波动,便会在如水的光阴中,荡起精美的涟漪。我知道,那是让那段平静的生活里,平添一段最不平静的记忆,一段献给未来的回忆。小学的最后一个冬天,天特别的冷。地上的积雪,被北风吹的冒烟。即使把棉军帽两个带毛的耳朵,都捂在自己的亲耳朵上,依旧会有夹着雪花的风,刮过脸颊,撩过耳朵,灌进脖子里。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哆嗦的说,冷,真冷。竟有被冻哭的,你可千万别不信。上学的路上,可以看到很多倒着走的学生,因为学校在北,风向南吹。这时,居然有人背着风,边走边吃苹果。谁?

  陶林二,矮胖,小伟,我,还有大院里的很多孩子。裤兜和上衣兜里,鼓溜溜的,不用问,全是苹果。部队所在驻地,是苹果之乡。部队周围栽满了果树,有“国光”,“红元帅”,“黄元帅”,“印度”,等等。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大面积引进“红富士”以后,如今这些品种已经很少见了。那时候,苹果是无法选择的零食。每家的菜窖里,都有个七筐八筐的,一直可以吃到来年春天。

  在那个买什么都需要票、需要本的年代,苹果可以吃个够,因为在果乡。吃饼干便是一种奢求,罐头更是在生病的时候,才可以吃到。在北方,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没见过菠萝香蕉,不知道香蕉是剥了皮吃的。如今,什么生猛海鲜,什么南北大菜,什么瓜果梨枣,只要你想吃,随时可以吃到。可我依然忘不了,第一次吃香蕉时的感觉。还是在回湖北老家,在北京倒车时买的,那个才叫香才叫甜。

  遗憾的是,许多年以后,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香蕉。我想,《卖芋者说》中的遗憾,会完整的,延续给我那一代人。回想那段往事,我经常打电话到上海,跟朱小欢玩笑的说,当年之所以吃你家饼干,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了。

  面对计划经济,人们想的更多的是吃饱,而不是吃好。算了,不说了,啥也不说了。说远了是故事,说近了全是眼泪。依旧说那个冬天吧。那个我还戴红领巾、小学的最后的一个冬天。红领巾依旧在胸前飘扬,夏天游泳的水湾,早已冻的发了白。

  厚厚的一层冰,踩在上面吱嘎吱嘎的。如果不是上学,这里会云集各式各样的冰车,单腿的,双腿的,灵巧的,笨拙的。没有冰车的,照样闲不着,要么央求,哥们,就让我滑一会还不行么。要么干脆用鞋底当冰车,打出溜滑。陶林红上初中以后,学会骑自行车,因为学校离家属院有几里路。我每天都可以看见陶林红,戴一个口罩,一条红色的围巾,把脸围的严严实实。骑车的姿势,绝对浪不丢儿。

  两脚不踩实了,而是放在脚踏板的最外端。据陶林二讲,是怕车链条弄脏了裤子。

  我嗤之以鼻,摸了摸自己的几根短头发,说,什么怕弄脏裤子,就是浪。

  “浪”,在北方,是形容一个人臭美的词。在“二人转”中,“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中的“浪”,也有时髦时尚的意思。我也想浪过,考虑了一段时间,准备从头发做起。那时,家里管的贼严,我和小伟清一水的马蛋头。

  偏偏给我理发的胖大嫂手艺有限,每次都剪完头,回家一照镜子,嚯,远近高低各不同!大院附近就一个理发店,没有选择的余地。再说,胖大嫂总是笑呵呵的,让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由此可见,对于服务行业来讲,服务态度是多么重要啊。

  短头发是浪不起来的,我下定决心留头发,梳个分头!于是,妈妈再督促理发的时候,我便以要考中学,没时间为由,磨蹭着不愿意去。部队每年都要组织出去拉练,每次一个月左右。爸爸不在家,妈妈还是好说话的,学习要紧么!于是,不再勉强我。没过多久,小头发象韭菜一样,刷刷长起来了,心中暗喜。眼看大功告成的时候,爸爸拉练回来了,一进门,就喊,儿子哪去了,爸爸不在家,最近学习怎么样了?我跑过来,刚要回答。爸爸有些闷纳的看着我说,我怎么看着儿子有点变化,到底是哪不对劲呢?……哈,你小子,头发留这么长干什么?!

  变化很快被爸爸发现。事情败露的结果,使我的头发当天就短小精悍如初了。

  一直到今天,我都还保留着留短发的习惯,贴着头皮儿那种。虽然中间几起几落,也想要留长起来过,但还是没能如愿。看来,想从头发上浪,只有在颜色上做文章了。我偷偷的想,嘿嘿。 


13

  我最自豪的就是考初中的时候,别人都在复习语文,而我却在看小说。陶林二哼了一声,这也值得自豪?我最自豪的是,把数学都当小说看。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陶林二抒情的说,啊,小学,我即将离你而去。杜晓东说,你们都走了,剩下我们在学校多没意思。小伟不以为然,走就走呗,又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到新学校尽快占领地盘,有时间我带他们去找你们玩。一个带字,将他的“野心”表露无遗,言语间,仿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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