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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栽倒在地上。
众人一头雾水,就算班里有女生再怕那条青蛇,最多就是躲开一下,也没人害怕成这样吧
班长的胆子如此之小吗?姬绘雪对百里谨谦这个人再度感到匪夷所思了,这个看似文弱的男生有时胆子是很大的,可现在又比常人还要惊惧,还是对于蛇,他是不是心理存有什么阴影呢?
但是,姬绘雪身边的张悦琳则完全傻了。
张悦琳从来不知道,她的青梅竹马居然可以怕蛇怕到这个地步!
第27章 第05课 硕鼠(07)()
“抓住这只死猫!混蛋!”
“迅雷,当心点,别再被猫抓伤了!”
“唐棣你别烦,我一定要抓住这只死猫,然后扒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好好折磨它!”
它如果已经是死猫了,你折磨它,它也不会感到痛苦啊!看着眼前的迅雷追着一只猫咪奔跑、唐棣在他身后连连摇头的情形,姬绘雪只能在心里暗暗发笑,脸面上倒是一点鄙视之情也没有表现出来。
那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场景呢?让时间倒退到一个小时前。
姬绘雪在尚华的校园灭鼠日当晚回到家中,唐棣如约领回来一只灰猫。这只灰猫的外形和颜色都十分普通,但毛发十分光洁、身形偏瘦、双目圆睁。它在和姬绘雪大眼瞪小眼好几分钟后,“嗖”地一声,只见一团灰色的身影从姬绘雪的眼前飞快地闪过。
它跑了!
“唐棣姐!”姬绘雪大声呼唤正在二楼打扫的唐棣。
一如既往身着橘红色泡泡衫的唐棣正拿着一只鸡毛掸子清理其实已经十分干净的楼梯扶手,听到姬绘雪的叫声便往下看了一眼。“怎么了?”
姬绘雪手指小猫逃窜的方向,事实上,她也搞不清具体的方位,只能说是一个大约而模糊的概念。“它跑了!那只灰猫!”
唐棣愣了会儿,随后笑笑说:“那就让它跑吧。”说完便继续手头的工作。
于是,这就完了吗?
因为担心灰猫撞到易碎物品,姬绘雪试着往灰猫大概遁过的路线找去。结果猫没找到,倒是穷打喷嚏的迅雷从洗手间的门后脸色不好地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啊?明明没有猫”他对着地板喃喃自语。
“你刚才说什么?”姬绘雪突然跳到了迅雷的面前。他以为厅里没人,顿时吓得后退。
就在这时,灰色的娇小身影却在两人的面前停住了,那对褐黄色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和两人面面相觑。
“哇,猫!快赶走它!赶走它!”迅雷哇哇大叫着,手碰到了身后洗手间的门,结果脚跟踩到了里头光滑的瓷砖,“噗通”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
迅雷难道是怕猫一族?一个大男人居然这样怕猫,真让人有些捏把汗了。
“不,猫,有猫,快赶走它!谁来把它弄走啊”迅雷害怕地瞪视着那只猫,手拉着门坐在地上,呈现半靠地的姿势。但因为他的手脚对着那只一动不动的灰猫不停地舞动,加上那副恐惧的眼神,在猫咪的眼中看来的话,反而更像是挑衅的动作。
姬绘雪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她摊开手掌在猫咪的面前想要吸引对方的注意,可是全然无果。那只猫就一直盯着迅雷看,而且全身的毛发竖立
有不好的预感在姬绘雪的心中蔓延。
果然
那只本来不动声色的灰猫在“喵”地大叫了一声之后,倏地往洗手间的方向一跃,爪子在迅雷的脸上狠狠抓了一把后,又“嗖”地飞身逃走了。
望着灰猫离去的方向,姬绘雪久久地沉浸在震惊当中,直到听到了迅雷的**声,她才将视线缓缓转移到身体有一半卧在洗手间瓷砖地板上的男人身上。
“迅雷”她赶忙迎了上去,弯腰却见迅雷的脸上有三道猫爪抓过的痕迹。虽然不是很深,但已经开始渗血,必须马上进行急救处理。
“我帮你擦下。”她拿出居家装口袋里的餐巾纸想要为他擦拭,他却突然将手停在了空中,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洗手间上方印花的大理石。
“绘雪小姐”
“嗯?”
“先给我面镜子让我看一下。”
是要看自己的伤口吗?姬绘雪没有多想,正好洗手间里有齐备的洗漱用品,姬绘雪拿起了放在架子上的一面小圆镜,递给了迅雷。
迅雷小心翼翼地拿过镜子,仿佛手里捧着一个至宝般,当他看到镜中自己的脸时,开始的时候是完全呆住了。紧接着
“哇”的惨叫声响彻了整栋别墅。
于是时间就回到了现在,迅雷在去医院挂号急诊并缝了三针之后回到家里,已经是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接着的事情就是他在屋子里追着那只灰猫,并发誓要逮到它还要剥皮抽筋折磨它。唐棣看着只能无奈地笑,姬绘雪则对于抓猫也是完全没有概念。
“迅雷天生猫毛过敏。”唐棣向姬绘雪这样解释。
所以说,迅雷不是怕猫,而是对猫毛过敏。而且似乎不是一般的敏感,哪怕在几百米的范围内有猫溜达过的踪迹,他都会不停地打喷嚏,所以表面上就变成很怕猫的样子了。
不过既然是猫毛过敏,现在又为何非要亲自抓它,还要亲自惩罚呢?这种事情交给唐棣或者
说起来,公孙银落到哪里去了呢?今天放学后回到家里就没有见到人了。
“这只猫你是从宠物店里买回来的吗?”姬绘雪问唐棣。
“啊,不是,是从祖宅”唐棣转头,脸上轻盈一笑,“也就是你哥哥那里拿来的。”
“我哥?”居然是从他们老姬家拿过来的,她的哥哥居然还养猫吗?她都不知道
“呵呵,其实也不是你哥养的,可能是祖宅那边的亲戚谁家养的吧。”唐棣又回过头去看着迅雷和灰猫的“鸡”飞“狗”跳。
既然是他们姬家的亲戚,那么是不是“那这只灰猫也有法力?”
“啊?”唐棣不可思议地看着姬绘雪,“呵”她扑哧一笑,“你想多了,不是所有的动物植物都能修炼成人的外形,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天生具有法力的。这只猫是很普通的,但听说捕捉老鼠的能力特别强。姬家的祖宅在山里,而且又存有许多古旧的建筑,所以鼠患也比较厉害,你们家那边的很多亲戚都养猫的。”
原来是这样,今天等于又从唐棣那边了解到了一些妖怪的知识。不过,他们的祖宅是位于山上的?而且还存有大量古旧的建筑,是古代样式的吗?姬绘雪突然有兴致了。虽然很想问身边的唐棣一些具体的细节,但望着那张微笑却不轻易开口的侧脸,姬绘雪清楚问了也是白问,所以选择没有问下去。
迅雷有猫毛过敏症,百里谨谦却怕蛇到直接晕倒,身边的人都各有害怕的东西。百里晕倒后,班主任王立瑶带他去医务室,等到王立瑶回来的时候,因为萌萌在当天的灭鼠行动中表现突出,所以王立瑶也没有再追究,只让张悦琳明天不要再把那条宠物蛇带过来了。
张悦琳当时似乎很失望,不过想到百里谨谦如此害怕,也就算了。她最后将萌萌放到了一个准备好的箩筐里带回了家。百里谨谦后来没再出现,张悦琳去医务室看过他一次,发现没什么大碍,但还是跟他道歉,因为不知道他原来那么害怕蛇。
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但眼前的问题,姬绘雪认为是如何抓住那只猫。如果抓不住,或者说它还是这样难以驯服,明天连怎么带去学校都成问题了。
“为了一只猫就弄成这样。”冷冰冰的声音从姬绘雪和唐棣的身后传来。
公孙银落不知何时起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哇,我抓到你了!”迅雷喊道,只是他抓着猫毛的那只手在颤抖。
“喵呜!”灰猫的毛浑身倒立,狂怒中
“啊,居然让你给溜了!”
“喵呜”灰猫,居然,对着迅雷贼笑?
迅雷和灰猫的追逐游戏也慢慢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分不出胜负来,定在原地你瞪我、我瞪你,但没有人先跨出一步,就是出于这种僵硬的对立状态。
这时,公孙银落抬起修长的腿从唐棣和姬绘雪的身边擦过,来到了怒目相向的一人一猫面前。
瞥了眼面部紧绷的迅雷后,公孙银落缓缓侧身走向那只灰猫,弯腰低下头。“要让猫咪平静下来,首先要逗弄它,它开心了就听话了。”
听公孙银落的口气,似乎他很有把握。
只见公孙银落轻轻抬手,姬绘雪才看清他手里原来早就拿好了一个东西。
——是一团黄白色的毛线球!
“喵”猫咪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叫唤,兴奋地张开两只短小的前腿,卖力地上前,力图抓住眼前的那团小小的毛绒球。
“咦”迅雷和姬绘雪同时发出赞叹,唐棣则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婉笑容。
灰猫将毛球扯到地上,四只爪子同时开工应付那只球,结果弄了个直接横躺下了。迅雷看得已经呆住了,唐棣趁机上前帮助小猫翻身,它“咪呜咪呜”地表示感谢。之后,唐棣说要帮灰猫放水洗澡,姬绘雪说她也要来帮忙,想要帮小猫梳理毛发。
公孙银落见状点点头,也满意地离开了。当这三人已经纷纷迈向各自的目的地时,迅雷才顿悟,目测眼前的情景,他大为不解了!
“我说你们等等我哎!”
没有人停下脚步。
“我被这家伙抓伤脸上缝了三针你们怎么说?”他的气息因为微怒而显得不太稳定,胸膛呵斥呵斥地起伏着。脸颊上贴的那块消毒纱布明明是那样的明显,可为什么那三个人就能视而不见?
在迅雷的期待中,姬绘雪终于顿住了脚步,但可惜她也没有回头,只是从嘴边飘出了那么一句话。
“算是工伤,等会儿把医院的发票拿给唐棣姐让她交给我哥报销。”说完这句话后,她便继续跟着唐棣前行。
“等等,这样就算了?”末尾的音调上扬,他大为困惑。
难道在绘雪小姐的心中,他的地位还比不上一只猫吗?居然今天刚来就要帮它洗澡了?他几时见过绘雪小姐对待其他人的事情那么热心过了?还有那个公孙银落,看他平时一个面瘫,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的,对一只刚见到的普普通通的猫居然如此和颜悦色!就连一贯还算比较通融的唐棣对他今天的遭这番遇也是爱理不理的,至少刚才眼见他和灰猫的架势,也没上前来劝架吧
他的命怎能如此悲苦啊?
事实上,等他从这些思绪中回味过来的时候,别墅的大厅里已经空荡荡徒留他一个人了
“哇!”我的命好苦啊!被猫抓伤了还得不到同情迅雷对着头顶上高高悬挂的复古水晶大吊灯抓狂着。
第28章 第05课 硕鼠(08)()
“大家慢点,排好队。”尚华高中大礼堂的门口有学生会的干部在维持纪律工作。
今天是接连两日的灭鼠行动后的第一天,有个高级检察官到学校来进行校内案件防范的宣讲,时间定在下午三点。高三的学生要进行全市的高考前动员大会,所以进入大礼堂直接一睹检察官风采的任务就交到了高二年级的学生身上,而高一的学生则被勒令待在教室里收看视频转播。
学生入座是根据班级的顺序安排的,一班坐在了大礼堂的右边靠窗的位置,一班的后面安排坐着的是三班的学生,姬绘雪所在的二班被安排在了大礼堂的左边靠经礼堂的大门。排到姬绘雪的时候,她正好坐在和一班隔了当中走道的位子上。
“同学们,下午好。”上方的讲台上传来了校长亦牛顿慷慨有力的说话声。姬绘雪想起了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圣都大学生物学教授吴维斯
他和亦校长是朋友吧?要不是吴教授告诉他们,她都不知道原来亦校长过去也是圣都大学的教授,而且教习的还是物理学的专业,这样的一个教授居然还要委屈自己反而到一个高中任职小小的校长,若非吴维斯亲口所说,姬绘雪是不会相信在这个时代还有肯委曲求全成这样的人。
亦校长当然不会知道姬绘雪此时的想法,那张骷髅脸上的嘴巴却只是一张一合。“今天我们请来的是市检察院一厅厅长,徐仁毅高级检察官”
亦牛顿的话还未说完,台下的学生便议论纷纷。
“是市里的哎”
“而且还是厅长级别的检察官哎!”
“这算是高干吗?”
一片闲言碎语的议论声中,学生会长领着一位上了年纪但还颇具魅力的男性走上了讲台。
“大家安静!”亦牛顿风度翩翩地挥了下手,“接下来,让我们热烈欢迎徐厅长为我们进行法律宣传周的宣讲活动!大家鼓掌欢迎!”
学生们细碎的说话声终于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礼堂内如雷贯耳的掌声。
“同学们好”开场白十分普通,但这位徐姓检察官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些像央视的新闻播音员的味道。内容也都是些老生常谈的案件,校园盗窃、父母离异孩子学坏、未成年偷尝禁果等,无非是姬绘雪从小学到现在被老师们在耳边反复唠叨的事情。
已经学“坏”的孩子就算接触了这些说教式的信息,就一定能“改邪归正”吗?恐怕未必。而对于大多数正常的家庭来说,只要父母教育得当,孩子就算再不乖,至少也能维持住一个幸福家庭的表象。而这些所谓的优等生,将来踏入社会就一定能成为老师和父母所期望那样的吗?也恐怕未必吧。
但在少年教育的阶段,老师也好、社会也好,就是喜欢简单且随意地将学生分为“好、中、坏”,轻而易举地将一个孩子定性。
因为礼堂的窗口关闭,缺氧的室内很快便让人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徐检察官所讲的内容虽然贫乏,但语言倒确实蛮风趣幽默的。也还好他是属于这种演讲风格的,大部分学生还是聚精会神地听讲着。
等到他说明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全场第二次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随后亦牛顿作为校长再发表了些看法,自然又是一番谆谆教导,接着就是散会的时间。王立瑶下午去区教育局开会,百里谨谦早就跟大家说过,在法律宣讲后,二班的同学们便可自行散场回家。所以姬绘雪开始整理书包打算回家。这时,许多女学生仰慕似地一个个兴冲冲跑到了讲台上,为了目睹市高级检察官的尊容,有些甚至还向徐检察官索要签名。
姬绘雪刚拎起书包打算离开,一个女生正好急匆匆地跑向讲台上被女学生们围住的徐仁毅。“啪”地一声,从她的校服口袋里掉出了一样东西。
姬绘雪本来不想管这些闲事,但想想就算不认识,也是一个年级的同学。于是,她歪起唇角,低头定睛一看,竟然是个没有绣好的十字绣!
“同学,你东西掉了!”对着前头的女生,姬绘雪大喊了一声,但没有人应答。
无奈,姬绘雪只能弯腰伸手去捡,却没想到被一根突出的尖头刺了下。
“啊!绘雪,你的手指流血了!”耳边不远的地方传来张悦琳焦急的声音。
真的,食指的指尖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伤口,虽然并不大,大概那个女生把十字绣专用的绣针卷放在了绣布里,姬绘雪刚才没有注意到才不慎戳伤了自己的手指,但此刻,那个伤口上的血正慢慢地渗出。姬绘雪因为没想到会被刺伤而愣住了,一滴血“嘀嗒”一声,沿着食指的指甲直接掉到了地上。
现场的气氛明明很混乱,但张悦琳还是马上找到了姬绘雪,并立刻塞过来了一个创可贴。
姬绘雪直到食指被张悦琳触碰到才反应过来。“你居然带着这个?”她惊讶地问道。
“不带这个怎么行?你看现在不是用到了吗!”张悦琳的表情竟然有些生气,大概是在斥责姬绘雪过于大意。
当张悦琳将姬绘雪的伤口用创可贴包扎好,已经是一分钟后的事情了。姬绘雪抬头,却发现被女生们围住的徐检察官正用意外阴鸷的眼神望着自己。而那个掉落十字绣的女生也终于发现了自己校服口袋里少掉的东西,当她和她的朋友们在地上发现十字绣并捡起之后,看到了针尖上的一点血迹。很快,她们便发现了姬绘雪被包扎起来的手指,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但见姬绘雪只是站着不动,于是结伴离开了大礼堂。
此时的姬绘雪之所以无法给出其他同学回应,是因为和徐仁毅对视,莫名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压迫感。她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可就是稀里糊涂的有这种感受,而且徐仁毅就这样直剌剌地将视线定在她的脸上,丝毫没有打算移开视野的趋势。男人露骨的眼神姬绘雪不是没有见到过,但偏偏徐仁毅盯着她的又不像是这种意思,而是有种
极度愤恨、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感觉!
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呢?明知荒谬,但因为徐仁毅的眼睛没有放开她,她也不想回避,回避代表着屈服。她需要屈服什么?她又为何要屈服?她不记得她和检察官有过过节。
然而,门口传来的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姬绘雪的思绪。两位身着检察院制服的一男一女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尚华的礼堂。还没离开的学生以为是徐检察官的同事,于是便给两人让开了道。不过,当两人气质勃勃地走到徐仁毅面前的时候,众人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徐检察官,有记者拍摄到你出入声色场所并于当晚携带小姐开房,必须接受我们纪律监督委员会的审查。”来人中看起来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徐仁毅的眼神终于从姬绘雪的脸上挪开,他似乎没有想到会有现在这件听到的事情的发生。
因为男人的声音很响,还没有离场的学生们几乎都听到了他的讲话,大家都无比震惊地望着徐仁毅,随后便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无非就是讨论这样一个检察官居然会和会所的小姐开房,简直就是道貌岸然!
原来徐仁毅是这样的人!姬绘雪的心里在默默地摇头。身为检察官居然和声色场所的小姐去宾馆开房?这年头的人究竟无耻到何种程度了?
“请跟我们走一趟!”纪律监督委员会的那位女性同样面无表情地命令着昔日风华不一般的市高级检察官。
“我不知道!我没有!”徐仁毅张大眼睛为自己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