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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鸳鸯蝴蝶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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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剑下山遇君子
第一章

  晨曦的光芒照在桃源崖上,桃源崖崖身陡峭险峻,崖顶林木丛生,崖顶中央开出一片空地,空地上立着三间茅草房子,房屋门开着,些许阳光透进屋内,屋内宽敞干净整齐,右边是卧室,中间为书房,左边则是出入休息用的客厅。

  卧室内有一个少年,年约二十,身穿一件洗的发白的灰布长袍,腰系一条青色腰带,黑发被一只削的平滑的松木签挽着,脚上一双普通的黑布鞋,此刻少年正在收拾行囊,将几件换洗的衣物叠好,放上装满干粮的布包,又将师父交予的几百两银子放在包袱里,然后把包袱裹好系在身上,提起自己的榆木剑走进书房,书房里摆着八个大书架,书架上罗列着上千本书,少年随手拿起一本书;依依不舍的抚摸了下书皮,又把书放了回去,然后走到客厅跪倒在地。

  客厅较为宽敞,正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泼墨图,图上一座雪山,雪山山顶隐没在乌云之中,半山腰隐约开着一朵雪莲,落款为翁鹤立。画的两旁挂着副对联,上联是:历尽沧桑,只感云淡风轻。下联是:“初生牛犊,愿闯恩怨情仇。”这对联乃是三年前茅屋的老主人翁鹤立与其弟子翁剑所对,上联为翁鹤立所书,笔体雄厚圆润又带柔韧,下联为翁剑所书,笔体清秀正直又带刚劲。画下有一把逍遥椅,乃山中彬木所做,做工虽然粗糙,坐着却很舒服。逍遥椅的后腿被木板固定又缠着白布显然是曾经断过又修补的,使得木椅更加难看。

  逍遥椅上躺着一位老者,正是草屋的主人,少年的师父翁鹤立,老人慈眉善目,青衣布袍,正是花甲之年,满头银发,胡子半尺多长,手中握着本《离骚》,正全神贯注的看书。

  少年将榆木剑放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开口道:“师父,弟子下山了!” 

  翁鹤立收起书,掠了掠自己的胡子,看着自己的徒弟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不枉费我十多年的辛苦,如今的剑儿长大成人不仅仪表堂堂博学多才,而且武功高强,日后经过些磨练,在江湖中地位定是非常人能比!总算对的起师父的在天之灵,以及师弟师妹的嘱托。又想到往事,不禁心中一沉,叹口气说道:“剑儿,你下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翁剑点点头道:“师父,你也一定要保重!”

  翁鹤立苦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包的信笺,递到翁剑手中,说道:“剑儿你把此信交给你师叔师姑!代我向他们问好!”

  “是!师父!”翁剑将信笺揣入怀中问道:“可是师叔师姑住在何处?我去那里找他们?”

  翁鹤立转过头望着墙上的泼墨图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何方!这十几年来我只有和小师弟飞鸽联系过两次!其他人了无音讯。”

  翁剑疑惑道:“师父,你为什么要独居在深山不与师叔师姑相聚?”

  翁鹤立沉思道:“这个你日后自然明白,莫再多问,赶紧下山去吧!”

  翁剑知道师父不愿多说,心中思忱师父既然不愿说,那以后见了师叔师姑定要问个仔细明白。然后又磕了三个响头,抓起身旁的榆木剑起身离去。

  出了草屋,翁剑心生不舍,眼中掉下两行清泪。心想:师父肯定在后面送我,男儿有泪不轻弹,千万不能回头!让师父看见伤心。翁剑强忍着不让自己回头,紧紧攥住手中的榆木剑,加快脚步往崖边走。

  不知何时翁鹤立已经跃上草屋屋顶,眼眶红肿,眼睛望着翁剑的背影,青布袍被风吹起衣袂,脸上挂着几行浊泪,心中默念道:剑儿呀剑儿你一定要小心!在江湖中好好磨练,早日成才,以慰我师父在天之灵!

  约过了一个半时辰,翁剑来到悬崖边,将木剑插在背后,摸索着往山下爬去。

  这桃源崖位于广林群山中,广林群山位于三省交接处,大小有十五座山峰,林中景色不算秀丽,但生禽猛兽却不少,偶尔会有猎人狩猎,却只敢在山边附近狩猎,不敢往深山中走,广林群山十四峰峰峰相连,将桃源崖围在当中,这桃源崖就像一个圆柱陡然而起,没有下去的路,只能从峭壁上下,翁鹤立与翁剑十几年来每隔半月就从悬崖上上下下,到离此最近的原家村买米买面及一些日常用的东西,每次都快去快回,从不逗留。

  翁剑攀在岩石上,一步一步往下爬,心想不知外面到底凶不凶险,留下师父一人独自在山上生活实在是担心,想到师父自小抚养自己真是劳心劳力,而今师父已到花甲年纪,虽然武功厉害,却也难免有不便之处。心中下定决心:此行不宜在山下久留,找到师叔师姑问声好,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就快点回来陪师父。

  又想到童年,记得儿时,师父头发未白,正是壮年,悉心教导,教自己读书写字,武功心法,剑招剑势,而小翁剑却天生调皮,,小时趁师父熟睡时,小翁剑毛笔沾墨,在师父的脸上画画,写字。师父睡醒后竟没发觉,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教小翁剑读书,小翁剑忍着笑听课,直到晚上师父做饭洗菜时才发现,结果被罚抄《孝经》千遍!师父下山买米买面,小翁剑逍遥的躺在逍遥椅上,突然灵机一动,把师父的逍遥椅前腿锯断,然后轻轻按好,师父回来后,坐到逍遥椅上休息,却被摔了下来!小翁剑哈哈大笑,师父便要抓他,他惊得往林子里跑,跑出不远,被师父像小鸡一样拎回来,师父要打手心,小翁剑伸出小手,紧紧的闭上眼,等着挨打,没想到师父只是轻轻落下,小翁剑诧异的睁开眼,发现师父正对着自己笑。还有在师父的被窝里塞些兔子、老鼠、蛇、刺猬之类的东西;还记得有一次,师父在溪边洗澡时,小翁剑悄悄地把师父的衣服偷走,害的师父穿着湿裤衩攀上悬崖回了家……

  翁剑想的入神,一不留神,脚下一滑,身子一歪,头朝下载了下去,翁剑暗道不好,赶紧收敛思绪,坠落时看准一块较大的平石,双手一支,借力一弹,翻了个身,脚尖落在较大平石上,双手紧紧扒住岩石,翁剑松了口气,不敢大意,集中精神赶紧下崖。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翁剑才攀到悬崖下;悬崖不远处有条小溪,溪水清澈干净,翁剑走到小溪旁,洗了洗脸,捧着喝了几口溪水,看了看太阳,大约已过正午,感到腹中饥饿,从包袱里取出干粮袋,拿出两个馒头吃了起来。

  刚吃了几口,隐约听到叫喊声,侧耳倾听,西北方向竟是有人呼喊救命,翁剑提气施展轻功,向西北方向赶去,呼救声越来越近,声音是一男子,过了半刻,翁剑在一个凹谷处停下,举目下望,看到凹谷里的一棵老树的树枝上,站着一个白衣少年,约有十七八岁,手中攥着一把长枪,在半空中乱晃,嘴上喊着:“快滚开,快滚开,救命呀,救命呀!”

  翁剑定睛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老树下有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这蟒蛇背上有黄褐色的斑纹,有近二十米长,正吐着长长的蛇芯往树上爬,这蛇不善爬树,此刻正盘绕着树干,爬到一半坚持不住掉了下去,白衣少年松了口气,向四处张望,希望找条逃脱之路,可惜这凹谷里就着一棵大树,周围十几米又被大蟒所据,巨蟒缓了缓又继续往树上爬,眼看就要咬到白衣少年,白衣少年又往上躲了躲,竟躲在最高的一根枯树枝上,巨蟒不死心,扭动身子继续往上爬,眼看就咬到白衣少年,翁剑自幼与山禽野兽嬉戏,知这斑蟒有剧毒,不敢耽误,连忙吹了一声长哨,巨蟒被哨声吸引,扭过身子朝哨声的方向看了看,一泄劲又掉了下去,巨蟒痛的扭了扭身子,又继续往树上爬,翁剑又吹了一声长哨,巨蟒看了看翁剑,不加理睬继续往上爬,树上的白衣少年看见翁剑,急忙冲翁剑喊道:“兄台,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翁剑皱皱眉,闪步来到树下,对白衣少年说道:“阁下可是得罪了这条斑蟒?”

  白衣少年干干笑了两声,说道:“我一时贪玩,摸来几个蛇蛋来!”

  翁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大蟒非得取了你的性命,你也是活该,没事拿蛇蛋来玩!”

  看这少年,年纪轻轻,浓眉大眼,长的甚是俊气。心想总得想方法赶走大蟒蛇。抬起头,翁剑对少年道:“蛇蛋可还在吗?”

  白衣少年点点头到:“还在,还在,就在我怀里!”说完从怀中取出五个蛇蛋来,摊在手心里。

  巨蟒看见蛇蛋愈加使力的向上爬,还朝白衣少年吐了吐蛇芯。

  翁剑到:“小心些,把蛇蛋交给我。”

  说完,提了一口气,飞身来到白衣少年身畔接过蛇蛋,捧着蛇蛋向远处的草丛奔去,将蛇蛋小心的放在草丛内,转过身又吹了声长哨。

  巨蟒从树干上滑下,朝蛇蛋的方向爬去。

  翁剑回到树旁,对少年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白衣少年看蛇已经走远,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立在翁剑身边,冲翁剑拱了拱手,笑道:“谢谢兄台相救,在下梁上君,不知高姓大名,以图后报!”

  这少年笑容好看的很,左脸有一个很深的酒窝,眼睛很大,睫毛颇长,笑起来眼睛成了月牙状。

  翁剑道:“不必什么后报,我姓翁名剑,我看你从树上跳下来轻功也不错,蟒蛇应该困不住你的。再说我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梁上君低头思量:要不是我天生见了蛇就腿软,怎么会被困住。我可不能再跟他啰嗦,万一一会儿他以救我性命为由让我欠下人情,我可不好还。

  “兄台豁达,大恩不言谢!在下还有些急事,先走一步,改日必定登门道谢,先走一步!”

  梁上君说完不等翁剑回话,便施展轻功离去。

  看梁上君远去,翁剑不禁暗暗佩服,这少年的轻功实在是出尘脱俗,步法奇特,不知刚才为什么被斑蟒困住,虽有些疑惑,但只是从脑中一过。又想起少年走时说的话,暗自取笑,这少年真是鲁莽,我家在悬崖之上,倒看看他如何登门道谢!

  翁剑那里明白这白衣少年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登门拜谢。

  缓步离开凹谷,忽想起自己的馒头还没有吃完,忙从身上取出那半个馒头,边走边吃起来。

  出了广林群山,翁剑便来到了原家村,原家村并不大,共一百多户人家,过了原家村便是落马镇,传说落马镇是古代关羽大将军落马之地,故因此而得名。落马镇虽算不上繁华,但相比普通村镇要热闹的多。

  翁剑赶到落马镇时,天色已经不早,走在街道上,翁剑好奇的四处打量,街边有些卖小吃小玩意的摊贩。

  正打量着,耳后传来风声,一个人撞开翁剑拼命的往前跑,翁剑心里正好奇这个人什么要紧的事跑的如此着急。

  紧接着后面传来喊声:“抓小偷,前面那个是小偷,别让他跑喽!”

  翁剑脑子一转,暗叫不好,怪不得那人跑的那么拼命,原来是个小偷,想必主人着急的很,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主意一定,翁剑便施展武功追了上去,那小贼跑的虽快,却不会什么武功,全靠一身蛮力,翁剑三两下就将贼人挡住,这小贼三十多岁,看一少年多管闲事,发起怒来,攥紧拳头朝翁剑脸上打去,口中骂道:“臭小子,让你多管闲事!”

  翁剑一只手拦住贼人的拳头,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应该偷人家的东西。”

  贼人满头大汉,怎么也挣脱不了翁剑的钳制。

  此时后面陆续赶来三个人,第一个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年,大概十七八岁年纪,身穿米黄的绸衣,腰间挎着一把黄金刀鞘,第二个是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人,身穿一身蓝衣,背后背着一把大弯刀,三十四五岁的年纪,第三个赶到的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三十七八岁,身穿一身灰衣,腰间系着一把短剑。

  绸衣的少年从小偷身上取下一个紫色的绸缎包袱,交给面黄肌瘦的中年人,中年人接过包袱背在自己肩上。转身对翁剑说:“谢谢侠士,我乃诸葛山庄的少庄主诸葛风,因有急事先走一步,你可到诸葛山庄领取打赏。”说完朝来路奔去。后到的两个中年人也随后走了。

  翁剑刚要转身离开,被抓的小贼急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嘴中不停喊着:“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翁剑将贼人扶了起来,说道:“这位大哥你不必如此,我这有些银子你拿去救急。”说完打开包袱从怀里掏出三十两银子交到贼人手上。

  贼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翁剑。翁剑微微一笑说道:“你偷钱不是因为急用吗!你拿去用吧,不用还了。”

  贼人看了翁剑一眼,拿起银子扭头跑了。

  翁剑正要离开,忽然听见有人哈哈大笑,寻声望去,看见有一个白衣少年从一家客栈里走了出来,身上系着一根长枪,嘴边一个酒窝,眼睛眯成月牙状。翁剑想起这不就是白天从凹谷里碰见的少年梁上君。

  梁上君笑道:“想不到我和翁兄如此有缘,一日内竟碰见两次,走走走,我请你喝酒,以报今天的救命之恩!”

  翁剑问道:“梁上君,你的急事办完了?”

  梁上君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心道我哪有什么急事,只不过胡诌罢了!可不能让他瞧出来,连忙说道:“办完了,办完了!翁兄楼上请,今天我请客。”

  翁剑摇摇头,说道:“可我刚吃了干粮,并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梁上君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捧腹大笑,心想这人可真够傻的,若不是刚才见他好心捉贼,又救过我,才不会请他喝酒,竟不懂得客气,看来非得好好戏耍戏耍他,笑够了,梁上君说道:“谁说喝酒吃饭一定要饿了才行,我请你去楼上小聚,天色已晚,你也该找家客栈休息休息!”,说完便把翁剑拽进客栈内。

  进了二楼的一个雅间,桌上摆着一壶清酒几碟小菜,雅间内开着一扇窗子,从窗户看正好能看到大街,梁上君邀翁剑同坐,梁上君对跟进雅间的店小二说道:“小二哥,添副碗筷挑几样好菜再来两坛上好的女儿红!”

  店小二听了眉开眼笑,冲梁上君道:“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到!”说完转身出去。

  梁上君嘿嘿笑道:“翁兄,你好俊的功夫!”

  翁剑脸上一红,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睛瞟向大街,此时街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显得有些冷清。

  梁上君心中诧异,心想这少年倒像是奇怪,心眼实的很,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

  店小二进来添了酒杯碗筷,放下两坛女儿红又退了下去。梁上君把酒坛打开,先替翁剑斟满,再替自己斟满,把酒坛放在一边,举起杯来,说道:“翁兄,今天多谢救命之恩,在下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翁剑勉强的端起酒杯,凑在酒杯前嗅了嗅,感觉刺鼻的很,眉头皱起,打量了梁上君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心想我若直说我没喝过酒,他又要大笑一番,师父从来没教过我喝酒,现在他已经先干为敬,我又怎么好意思不饮。思至此,翁剑扬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酒从喉咙流入肚肠,翁剑被酒呛着忍不住咳嗽起来,连忙饮下一杯茶,止住了咳嗽,说道:“这酒可真是难喝!不知这世人为何如此爱喝酒。”

  抬眼见梁上君诧异的盯着自己,翁剑傻傻笑道说:“我以前没喝过酒,梁兄莫怪!”

  梁上君摇摇头,说道:“我自小便闯荡江湖,可没见过像你这种人!”,说完径自抓起酒坛,喝了一大口。

  翁剑抓抓头发,说道:“梁兄,我师父自小就没教过我喝酒,不过喝就喝了!”说完将另一个酒坛打开,也饮了一大口,翁剑感到酒就在肚中打了个圈,就不知去了哪里。口中喃喃道:“这口下去,好像也没那么难喝!”

  梁上君被激起豪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使劲一拍桌子,说道:“好,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痛快的大醉一场。”

  翁剑点点头,两人一碰酒坛又各自饮了一大口。梁上君放下酒坛,贴近翁剑耳边道:“翁兄,你可知道刚才那个小偷还要偷你的银子,他不小心撞了你一下,顺便在你腰上摸了一摸,没想到你腰间没挂着银袋,所以才没被他偷去,万万没想到这小贼没偷去你的银子,你反倒送与了他三十两银子,真是可笑至极。”

  说是可笑至极,但梁上君一点没笑,反而直愣愣盯看着翁剑的反映。

  翁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有什么可笑之地呢!那小偷儿肯定是因为缺钱才去偷人家的东西,可什么都没偷到,我赠了他三十两银子,他便不用去偷人家的东西,这不好吗?”

  梁上君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很好,可损失的是你自己!更何况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像这些鸡鸣狗盗之徒,大多是些赌棍流氓之辈,没有什么好人。”

  翁剑不赞同的摇摇头,说道:“谁人愿意天生为贼为盗,这天下又不能大同。我看这好人坏人之分,全凭自己之心,你认为他是好人,他在你心中便是好人,你认为他是恶人,他在你心中便是恶人。”

  梁上君听后哈哈大笑说道:“翁兄说的极是,在我心中,你便是我唯一遇到过的好人,来来,我在好好敬你一杯。”

  店小二进来上菜,一盘烤鸭,一盘烧鸡,一盘酱熊肘子,一盘烧排骨,一盘金玉满堂,一盘富贵花开,上完菜店小二垂手站到一旁,说道:“客官,这都是本店的招牌菜,请两位客官慢用。”说完退了出去。

  梁上君心中道,好个招牌菜,想必要花不少银子,看来这家客栈还挺会做个生意!

  翁剑看着这一桌菜,说道:“何必如此浪费,我们两人怎么吃得了许多!”

  梁上君心道,这翁剑可不像是江湖中人,倒更像个迂腐的书生,不过迂腐的有趣,我在试他一试,然后开口道:“南街有五个乞丐,想必现在还没吃饭,我看不如请他们上来?”

  翁剑点点头,说道:“不错,如此甚好!我去请他们。”说完站起身就往门外走。

  梁上君喊住翁剑道:“翁兄,你请不来,不如我去吧!”说完从窗户跃下,眨眼便消失在开始朦胧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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