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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夫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你跟我来。
小莫也站起身来,道:有劳夫人带路。
两人走出花厅,向后院走去。后院门口,一个年约弱冠的英俊少年在门口徘徊。见了两人,忙行了过来。对孙二夫人躬身道:娘。
孙二夫人点了点头,道:剑寒,可有什么发现。剑寒摇了摇头,道:没有。看向小莫,道:这位是?
孙二夫人道:他是娘的一个故交的晚辈,娘请他来帮忙调查的。
对小莫道:这是我的儿子,孙剑寒。
小莫抱拳道:剑寒少爷,小莫给您请安。孙剑寒看了看小莫道:你莫非是剑兰口中的那个救美英雄小莫。
小莫有些微窘,道:大小姐缪赞了,小莫愧不敢当。
孙剑寒微微一笑,有劳小莫兄了。
小莫道:大少爷不必客气。小莫微末之技,原效犬马之力。
这时,一个仆从打扮、五六十岁的老妈妈来找孙二夫人。孙剑寒躬身叫了一声容妈妈。二夫人介绍道:这是剑寒、剑兰的奶娘,容妈妈。
小莫已经看出这容妈妈在府中地位似乎不低,便也躬身施礼。容妈妈仔细打量了小莫一番,才在二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小莫当然不方便听,转身看往别处。
孙二夫人道:府中还有一些事情,我就不过去了。你有什么事情都问剑寒好了。又对剑寒道:小莫年纪虽轻,可是若想寻回剑谱,也要多靠他的帮助,你要是不想获罪于你大伯,最好好好配合他找回剑谱。
孙剑寒应道:娘,您放心吧。剑寒知道轻重。
孙二夫人道:你知道那是最好。娘就你这一个儿子,你不为自己也为娘想想。
孙二夫人与容妈妈走了。剑寒道:小莫兄,请。
小莫道:大少爷不必太过客气,直呼我小莫即可。
孙剑寒笑道:好。我虚长你几岁,便叫你一声小莫,不过,你也别再叫大少爷,叫我一声孙大哥吧。
孙剑寒将剑谱收于自己卧室的练功室内。练功室是卧室内的一个夹层,只有一个出口,就是卧室房门。孙剑寒的床就在密室出口。
半个月前,孙剑寒早上起来,进入密室,发现几十斤重的剑谱不翼而飞。而剑寒未发现蛛丝马迹。他房门外是一方水池,池内种有荷花,然后是一个三丈多长的蜿蜒长廊通向府中小径,小径的另一头乃是一所精致院落,是大伯孙无击的住处。
小莫进入密室看了一眼,密室打扫得甚为整洁。密室内东西不多,仅有几个蒲团,墙上刻有孙家家训。一张檀木桌子,桌子上有一盏造型精美、玲珑剔透的琉璃灯。
小莫道:孙大哥,这个密室都有谁能进来?不知事情发生后,还有何人来过这里?
孙剑寒道:这个密室除了我之外,连我娘都没有来过。剑谱失踪后,这里更是未动过分毫,都是保持当天的样子。嗯,我娘曾经来这里看过一次,也未发现什么。你可是有所发现?
小莫哦了一声道:不知道大少爷将剑谱放在何处?
孙剑寒指着檀木桌子前方的一个石台道:一直放在那里。小莫道:府中还有什么人知道剑谱在此?
孙剑寒脸色微微一变,却道:只有我娘和我大伯知道。
小莫道:那这里都是何人负责打扫呢?
孙剑寒道:都是我亲自打扫。
小莫看向孙剑寒道:孙大哥,小莫如此年轻,你可知道为何会被委派如此重任?
孙剑寒道:一定是小莫你有过人之处了。我虽非什么大智大慧之人,但也知道年龄、出身并非决定一个人是否智慧的必备条件。
小莫道:孙大哥所言极是。不过小弟谈不上什么智慧,只是小弟习有一种奇怪的武功,可测人言真假。
孙剑寒奇怪道:还有这种武功吗?
小莫道:不错。移心术,不知道孙大哥可曾听过?
孙剑寒道:莫非真有这种武功?
小莫道:孙大哥见笑了。小莫正是练有这种武功。这种武功仅有三重,第一重之人可立辨人言之真伪;第二重者,可倾听人之心声;第三重者,可控制他人之行为。小弟愚钝,如今只练到第二重而已。
孙剑寒听了,不由大惊,向小莫看去。道:孙剑寒拿你当朋友,你竟对我使用移心术,当真让人心寒。
小莫叹口气道:小弟虽练有这种武功,但是奉有严命,不敢轻易使用。只是此次情况不同,孙家剑谱失踪已过旬月,小弟领有孙二夫人之命,二日内要查出剑谱下落。故此不得不使用,得罪之处,还望孙大哥海涵。说罢,躬身一礼。
孙剑寒听了,长吸一口气道:小莫,方才是我失言。若是我诚心以对,你也不会使用此术。我刚才的却谎言相欺,只是我有苦衷的。说着,长叹一声。
小莫道:孙家传有祖训,剑谱在人在,剑谱失人亡。孙大哥宁愿受罚,也不愿意说出真相,足见大哥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叹口气道:只是小弟领有严命,一定要完成孙二夫人交办之事,小弟甚感为难。
孙剑寒听了,道:小莫你此言,真是让小兄愧煞。我实在是个不孝之人。
小莫道:孙大哥,小弟不才。但是若孙大哥有需要之处,小弟愿为大哥分忧。
孙剑寒长声叹道:小兄多谢你了。只是此事,小兄实在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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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失而复得】………
正说话间,孙二夫人在室外道:你们两个还在里面吗?
剑寒忙答应一声,道:孩儿还在呢。望了小莫一眼,匆匆而出。
孙二夫人端坐在室内,剑寒和小莫躬身为礼。孙二夫人摆手道:小莫,你可有什么线索?
小莫道:晚辈愚钝,未曾查出盗窃剑谱之人。
孙二夫人道:事情有了变化。刚才你大伯派人来吩咐,让你即刻带着剑谱去孙家祀堂。
孙剑寒闻言不禁一惊,道:现在吗?大伯为何忽然要看剑谱?娘您没有劝劝大伯吗?
孙二夫人板着脸道:你大伯要看,我能拦住吗?
再看一眼儿子,眼泪止不住掉下来,你这个不肖子,娘只有你一子,你偏偏犯了这么大的错,若是你死了,你叫娘怎么办?
孙剑寒忙跪下道:娘,剑寒不孝,让娘担心了,那剑谱,剑谱。
孙二夫人道:你大伯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虽然他很宠爱你们兄妹,可是剑谱丢失是何等的大事,你以为你大伯会让放过你吗?
小莫叹口气道:孙二夫人。
孙二夫人瞪了小莫一眼,道:你还敢多话。让你来孙家寻找剑谱,你私自耽误那许多时候,还让孙家与欧阳家反目,将来你师父跟前我少不得要狠狠告上一状,你就等着受罚吧。
小莫叹口气道:是。小莫不敢求夫人容情。只是这件事情小莫必须向夫人禀告一声。
孙二夫人道:还有什么事?
小莫道:小莫想请夫人派人尽快将剑谱捞起,好让孙大哥能在孙老前辈面前有所交待。
孙二夫人听了愣道:捞起?你知道剑谱在哪里了吗?
小莫道:是。如果小莫所料不错,盗取剑谱之人尚未来得及将剑谱盗走,故此,将剑谱丢在门前这池塘之中。
孙二夫人道:你所言当真?
小莫叹口气道:如此大事,小莫不敢谎言欺骗夫人。夫人派人查看就知。
孙二夫人忙吩咐道:快去叫人。又对儿子道: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叫人打捞。
孙剑寒看了一眼小莫,眼中都是惊奇之色。小莫神情镇定,点了点头。
不一会功夫,孙剑寒带了两个年轻人过来,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二十七八的样子,样貌忠厚稳重,乃是孙无击的首途罗飞虎,也是孙剑寒的大师兄。另一个是孙剑寒的小师弟,李晓明。师兄弟三人感情非常亲厚。
罗飞虎与李晓明给孙二夫人见过礼,便指挥几个心腹下人下塘打捞。
这片池塘颇大,总有个十几亩,如何下手呢?小莫看了一眼荷塘,道:先到窗下位置打捞吧。
果不其然,打扰片刻,刻有孙家祖传剑谱的石板已经被打捞上来。冲洗干净后,毫无损坏。此时,孙无击已经派下人再次来催,让孙剑寒立刻带着剑谱去祀堂。
孙剑寒对小莫拱手道谢,忙抱起剑谱去见大伯了。
孙二夫人看着小莫道:你如何知道剑谱会在这里?
小莫道:其实晚辈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
孙二夫人道:那,你可知道是谁将剑谱扔到池塘里?
小莫道:晚辈没有查出。
孙二夫人打量小莫半晌道:很好。你很有本事。
小莫躬身道:当日夫人只是吩咐晚辈将剑谱寻回,晚辈幸未辱命。
孙二夫人听了小莫的话,哼了一声。原来孙二夫人气恼小莫刚才不说出剑谱丢在池塘内一事,害自己掉了半天眼泪。而且小莫既已查出剑谱下落,没有道理查不出偷窃剑谱之人,分明是有所隐瞒。
只是小莫对孙二夫人不卑不亢,孙二夫人即便心中有气,小莫却不是自己的儿子,不能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口气只能将来让傅龙城替自己出了。
忍下心中怒气,道:不错,你既然寻回剑谱,龙令所请之事,就算完成。我怎么会为难你一个晚辈。说着话,将另一半龙令取出。
小莫见了龙令,屈膝跪下,道:小莫恭迎龙令。双手接过,将怀中龙令取出,合二为一,放入怀中,才站起身来,对孙二夫人躬身道:多谢夫人。小莫还要回府复命,不便久留,就此拜别夫人。
孙二夫人回了一礼道:代我向令师问好。小莫应了声是,拱手告辞。
小莫走出孙府,转了两个弯,前面有个卖混沌的小摊子,便坐下来,要了两碗混沌。卖混沌的胖阿姨道:小哥只有一人,便先做一碗吧。咱家的混沌馅大皮薄,给的足量,一碗若是不够,再来第二碗吧。
小莫笑道:多谢大嫂美意,不过,我们是两位,尚有一位在后边。然后提高声音道:你吃不吃混沌呢?
剑兰高兴地跑了过来,坐下道:你请客当然要吃。转头对混沌大嫂道:大嫂,我那碗不要放葱花。
混沌上来后,剑兰吃得很香。小莫笑道:怎么,大小姐你没有吃晚饭吗?
剑兰道:当然没有吃,欧阳佩显那个混帐,回到家中不知如何编排我的不是。欧阳婶婶信以为真,和大伯娘告了我的状。大伯娘又告诉了大伯。大伯虽然不全信,可是也教训了我一顿,说我不该四处乱跑,还罚我不许吃晚饭,让我在房中思过。
小莫叹口气道:既然罚你在房中思过,你怎么还偷偷跑出来?
剑兰道:我饿都饿死了,还思什么过?况且我本来也没有错。刚才大伯不知道为什么叫了大哥和大师兄他们去祀堂,我当然跑出来吃些东西,刚巧看到你也从府里出来,就跟着你了。
小莫道:若是被你大伯发现怎么办?
剑兰道:大不了给他在骂一顿,有什么打紧。我大伯最是疼我了,我才不怕他。
小莫道:那你就多吃些,吃完早些回去。最近这地方不是很太平。
剑兰吃了一个混沌,道:小莫,我娘找你什么事,可是要把你调到府中做事吗?
小莫道:不是。我要回去了,向夫人辞行的。
剑兰道:回去?回去哪里?
小莫道:我大哥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命我立刻返家,我要回京城去了。
剑兰道:那怎么可以。
小莫道:那里是我的家,我当然要回去。
剑兰道:可是,你若是回去了,我要怎么办?那欧阳佩显再欺负我怎么办?
小莫叹了口气道:欧阳佩显对你我之间本有误会,我走之后,你们慢慢合好就是。
剑兰道:谁要和他那样的人合好。小莫,你可不可以不走。
小莫看剑兰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心里也有一丝不舍,但是仍是坚决地道:不行。大哥的话我可不敢违抗。我这就向孙老掌柜的辞行,明日一早就上路了。
剑兰看看小莫,咬了咬嘴唇,起身而去。
小莫轻轻叹了口气,将混沌吃了,回到绸缎庄去。
孙老掌柜和店里的活计听说小莫要走,都十分不舍。但是也知道小莫是兄命难违,只得依依惜别。
第二日一早,小莫正要上路。孙二夫人带着容妈妈匆匆赶到。
小莫还未说话,孙二夫人道:你昨天从孙府出来后去了哪里?
小莫道:晚辈在街上吃了碗混沌,就回到绸缎庄中。
孙老掌柜连忙作证,小莫在掌灯时分就回来了。与大家打了招呼后,又将绸缎庄的准备工作做好了,才回房睡觉。今天一早起来,都没有外出过。
孙二夫人沉着脸道:谁能保证他回房后没有在偷偷溜出去。他的武功要想溜出去,你们还能发现吗?
孙老掌柜见二夫人如此震怒,都不敢再说话。
小莫道:夫人有何话直接问小莫就是,晚辈不敢不据实回答。
孙二夫人道:好,那我问你,剑兰那个丫头去哪里了,你可知道?
小莫便将昨天晚上遇到剑兰的事情说了。然后道:大小姐走后,小莫就回来了,再也未见过大小姐。
孙二夫人仔细看了小莫半天。小莫问心无愧,十分坦荡。孙二夫人道:我信你一回,我也不信傅家弟子敢谎言欺骗尊长。说着,匆匆告辞而去。
小莫叹了口气,正要动身。孙二夫人又气势汹汹的折了回来,看着小莫道:剑兰这个丫头没事就罢,若是有什么差错,都记在你的头上,我必定找你师父要个公道。然后才转身去了。
小莫叹口气,告辞了孙掌柜,出了扬州城门,准备经陆路往楚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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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芝麻绿豆】………
小莫步伐轻快地行走在往楚州去的官道上。赶了二三十里路,忽听身后马蹄声响。小莫让到路边,一辆篷车行过身侧。马车过去不久,却停在了路边。车把式是个浓眉大眼,却细手细脚的大汉。
大汉道:喂,年轻人,我家小姐有话要问你,你上车去吧。
小莫微微一叹,男女有别,我与你家小姐素不相识,怎么好登车打扰,还是请你家小姐出来说话吧。
大汉道:你这个人,我家小姐既然喊你,当然认识你,我家小姐都不避嫌,你罗咯罗嗦地做什么。
车内有人轻笑道:小莫,你怎么不敢上来,莫非怕我吃了你不成?说着话,车帘一挑,一个眼睛圆圆的姑娘探出头来。
小莫道:原来是芝麻姑娘。
芝麻笑道:我还以为你很没良心,原来还记得我芝麻。又轻笑道:你若是不上来,也不打紧,不过这位大小姐可就要受苦了。
说着,轻轻将车帘挑得更高些,车厢里的软座上,一个女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气鼓鼓的看着小莫。正是孙剑兰。
小莫道:既然芝麻姑娘美意,小莫领情就是。说着来到车边,跳上车辕。芝麻微微一笑,往里让了让。小莫进得车厢内在软座上坐了。
车厢内布置得很舒适、也很豪华。铺着上好的软毯,地方本来很宽敞,如今有四个大活人就略显的挤了一些。
孙剑兰被点了穴道:一个小姑娘手拿匕首,顶在剑兰的咽喉。紧盯着小莫,眼神含着警告之意,小莫便和芝麻坐在另一侧。小莫上车后,道:孙家四处派人寻找大小姐,原来是在芝麻姑娘这里。
芝麻笑道:你放心,我们没敢对孙大小姐怎样,只是大小姐脾气不好,我们也是为了免伤了大小姐的嗓子,才点了她的穴道。又道:绿豆,你小心些,这位小莫公子若是有什么举动,你便先杀了孙大小姐,咱们可不能吃了大亏。
原来那个女孩子叫绿豆。小莫听了便微抱拳道:原来是绿豆姑娘。说着话不禁笑了一下。绿豆脸上一红,瞪了小莫一眼,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
小莫笑道:两位姑娘不必紧张。不知道喊我上车来可有什么话吩咐?
芝麻笑道:吩咐不敢当。咱们姐妹只是希望小莫公子能高抬贵手,不要再管我们的事情。
小莫道:不知道姑娘指的是什么事?我们又是指得什么人?
芝麻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们都是地鼠门的人。咱们地鼠门本来要在扬州做一件大买卖。门里来了二三十人,可是却被公子压得至今无法出手。我们地鼠门虽然比不得少林、武当那般势力庞大,可也有百十年的基业。小莫公子何必一定要与我们为敌呢。真要斗起来,鹿死谁手也未可知呢。
小莫笑道:难怪芝麻姑娘敢在孙家地面上虏走孙大小姐,原来竟是地鼠门的人,失敬失敬。语音一顿道:地鼠门的人要做什么买卖,本来与我无关,可是当时我是孙家绸缎庄的店伙计,有些事情,当然要替东家考虑。
承蒙贵门人抬爱,与小莫几次接触,都及时退走。如今我已辞去孙家的活计,准备回老家去,扬州地面的事情再也与我无关,地鼠门的人为何此时才出面留难与我呢?
芝麻道:你真的是要回老家去吗?
小莫道:不错。
芝麻道:这么说,你并非要去楚州吗?
小莫道:在下本来是打算到楚州后,再从水路直下徐州,再到开封,如果此举让地鼠门的朋友误会,在下便从前方的马家渡直接作海船取道济南,姑娘意下如何?
芝麻上下打量小莫道:你可是说真的?
小莫叹口气道:自然是真的,在下为何要骗姑娘?
芝麻道:你不管这个丫头的死活拉?
小莫道:地鼠门与孙家有何恩怨,在下不愿意多打听。况且以孙家的势力,这种事情也不需要外人插手。
芝麻道:那为何你在扬州时,不许我们的人踏入孙家范围一步呢?
小莫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话已经说来开,在下还要赶路,就此告辞吧。
剑兰听得小莫如此说,早斗气得闭上眼睛不看小莫。眼泪却是流个不停,如今见小莫要走,心里却还是万分舍不得,睁眼朝小莫看去。
芝麻见小莫要走,忙道:慢。小莫道:姑娘还有事?
芝麻道:你既然不是金鸡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