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迷雾遮挡,有点模糊,内力却是毫无受损,仍然可以凭听觉知道周围的动静。
钱庄三老与她在浓烟中频频交手,薛峰一面出招,一面令薛果速去寻觅钟灵凡。
贪婪的薛果寻了大半天,终于在名驹山道发现了他的踪迹。
钟灵凡幸而手筋未被挑断,此次正是利用双手使劲挣扎着才爬到这洞口的,若不是肚子饿了出来摘点果实充饥,也未必能被他找到。
薛果一见到他,立时贪心迭起,心痒难搔,满脑子幻想起无穷无尽的宝藏来,欲与他谈条件,他所谈的条件无非是想要占一半的宝藏,另一半归钟灵凡。其实他想得很是天真,他是想得到这份财源之后,享受荣华富贵,再也不回到那三个老贼身边去了。
钟灵凡抬头摇望南方,不停思索,想到自己废人一个,不由得心痛如斯,只望能留住这条老命,只能答应他的条件,若拒绝,便会惹来杀身之祸,到时就算对方反悔,要占全部宝藏,也任由他了。当下不作考虑,爬到洞内,随即从泥坑中挖出一只铁盒子。
薛果想也不想,欣喜若狂的打开盒子,取出一册图谱,想必这册图谱里面绘着宝藏的所在,他立即去翻页,翻了数页之后,登时好像看到什么奇迹一般,竟目瞪口呆住了。
突然神色怪异,跌倒在地,口中吐露一阵浓浓的白沫,双手一握拳头,一动也不动了。 。。
第三章 结缘绝世峰 少年获奇功
绝世峰巅,白云飘渺。
在这朵飘渺的白云之下,殷可飞棋艺大萌,与柳百亭正棋逢敌手。
赵冰儿正在全神贯注的旁观,殷可飞渐渐地进入了浩瀚的棋海,一段神奇的棋游就此展开,而这一神游却包涵了他在绝世奇峰的十年的传奇故事。
这十年之间,天下变得十分迅速。
中原武林大派武当派嫡传弟子玄常机忽然叛变,居然勾结无缺贼,卖国求荣,还盗走武当传派之宝晶蚕子,企图争夺掌门之位。
中原武林第一大帮派永乐帮竟在一夜之间瓦解了,然而一个神秘的帮派“乾镜帮”诞生了,旗下分为左右二堂,即“香林堂”与“湘逸堂”。香、湘二堂堂主都是近年来江湖中杰出的人物,名动天下。
一天早上,绝世高人恰巧去后山“仙池”神游,赵冰儿兴致勃勃地叫殷可飞去树下切磋诗艺,本来两人不相高下,可是都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再次切磋。
赵冰儿先背了《诗经》中的一段文字,殷可飞背的则是《中庸》中的文字,等他背到‘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着,着则明,名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这句时,突然一阵劲风迎面扑袭过来,来势汹涌,飘落在地的是一位肤色白净的青袍道士。
这道士面若冠玉,容光焕发,手持拂尘,正是武当派叛徒玄常机,此厮不善,来此目的却是另有图谋,几声狂笑,径自向两名孩子走来。
他走了不到十步,一条人影闪动,刹时飘落在他跟前。
这位道人两鬓斑白,目光灼灼,年龄约莫六旬有余,可是神采依旧,他便是武当派掌门人柳百亭,江湖人称“神游四海”的便是他了。
“哎呦,什么风把柳老头儿给吹来了?”他阴恻恻地说道。
“你这畜牲,快把晶蚕子交出来,否则休贫道手下无情!”柳百亭脸上青筋暴涨,怒目而视地说。
晶蚕子乃武当派历代掌门精髓之所在,看似水晶般之物,里面却是极具玄机。倘若谁能学成晶蚕子里面的绝学,就可以饮誉南北。可是历代掌门之遗训是要任何人都不得擅习,掌门人也不例外,否则将被逐出师门,为武林人所不齿,至于为何,恐怕已成永久之谜了。
玄常机居然目中无人,得意地说道:“少废话,你有本事就来拿呀!”
柳百亭说道:“就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正说话间,玄常机手中的拂尘已闪电般向他攻刺,二人频频激斗之际,何烟寒却突然出现了,她暗示偷袭,狠狠一把掐住了殷可飞的胳膊,欲置其于死地。
柳百亭心绪纷乱,猛然间听到那孩子的尖叫声,救人要紧,当即左掌架开对方的招式,连挥虚招招架,迫使对方惊吓,从而不知所措,右掌蓦地里一招“千手拂柳”拍出,掌风极快,正中何烟寒的下怀,何烟寒无奈之下施展迷烟之计,趁迷烟徘徊之即溜走了。
柳百亭猛然间掌法愈新愈奇,每招每式宛若行云流水,忽又变得转折滑溜,宛如游鱼横空,招式舞动,甚为奇特。
这飘然的招式,颇具匠心,威力强奇。斗了良久,玄常机手中的拂尘委实有些招架不住,险招却像飞珠滚玉般勃然相袭。
玄常机身处险境,猛挥拂尘连连招架,还没料及,胸口却已被对方拍到。
这轻描淡写的一掌,居然承受着如此庞大的力量!
威力之奇,实属世所罕见!
他的武器竟然震开了数丈,断为数截。他的胸口也吃了掌,幸而自己内力之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眼下对方屡屡施出虚掌环攻,虚中带实,难以触摸,只能使出晶蚕子上的绝学“流星陨落功”来抵挡。
这“流星陨落功”威力着实厉害,每一掌就如闪电般攻击,相交数十招,仍未见高下,蓦地一招“千手拂柳”反格,乘机掠走。
此刻,耳畔隐隐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柳百亭霍然回转身,看见了他,此人正是他的多年好友绝世高人。
绝世高人笑逐眼开,向他走来,与多年没见的往交此刻巧遇,不由得生趣。侃侃而谈之久,殷可飞忽然跪下向绝世高人磕起头来。
小孩叫了声:“师父,请收下徒儿吧?”众人看他面容憔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泛着许多心事,可是在这个世上,究竟有谁能知道他的确心事颇多,又有谁知道他这许多心事源于何处?
绝世高人原本打算要等孩子身体完全恢复才肯收他入门,此刻好生为难,忙请起他。岂料,孩子宛然拒绝。
昔年绝世高人收过的几名徒儿都在江湖中扬名立万,出人头地。曾经立过誓,自那以后绝不再收徒弟了,但今天看到这名孤儿之怜,渐渐生起同情之心,只是此刻不答允收他为徒,他是不会起来的,只好勉强答允了。
众人一面说一面已至歆崖谷。
谷中四周鸟语花香,风景好不迷人,这时,柳百亭想起方才绝世高人谈到殷可飞喜欢下棋,于是叫殷可飞一同前去大树下的石桌上切磋棋艺,殷可飞想起方才他艺展绝技,技压恶人,已是万般钦佩,知道是柳掌门来叫他,已是给了他面子,便欣然答允了。
这样一下居然是十余年。说到棋艺,殷可飞自幼便是名棋盲,对于棋之类的可谓是全然不懂,只是看得多了,自然就有点头绪了。
自此之后,柳百亭每每有空就到绝世奇峰闲逛,殷可飞也每每有空都与柳百亭对奕,时日一久,或多或少受过一些影响、吸取过一些经验。这样日积月累,倒也成了不少气候。
这日,他与柳百亭又次对奕,旁观的赵冰儿看到殷可飞的白子颇占上风,不禁拊掌称赞,不出一月,他棋艺居然大大增进。
绝世高人担心如此下去不免耽误小徒的练武生涯,只是碍于好友之面,也不好意思说。
柳百亭也已猜知他心中所想,深知他是赏脸之颜,决定从即日起,与殷可飞每日限下一盘,且每局让他三子,若是自己胜,算他孝心,陪师伯消遣罢了;若是对方胜得一局,便受其一招轻功,以资奖励。殷可飞想到师伯以“轻功”作赌注,心中很是乐意。
一天午后,暴雨过后,天气阴凉,殷可飞随柳百亭又来到门前大树下的石桌上对弈起来,殷可飞不知怎地,突然棋艺大崩,突出奇兵,侥幸获胜一局,棋局既终,柳百亭授其一招吐纳气功“运神气”。
这门气功虽有养体健身之称,实则为补助内力之用,习者到得一定火候,内力自然会增升。岂料,殷可飞婉言拒绝,他与师伯切磋棋艺无非是视作娱乐消遣而已,并未想到要得到对方的恩惠。
柳百亭自幼对棋颇具兴趣,迷得可谓到达入魔境界,然而谁又能年复一年陪他消遣?他曾想过,倘若这辈子有谁能陪他不断的消遣,必会将独门神功尽数传授于那人。但上天有眼,竟让他在绝世奇峰遇到这位小小的知音,已然喜不自胜,所以决定将他武当派的独门轻功“神游四海”传授于他。
对于年幼的孩子来说这无疑是件天大的喜事。
一日午后,殷可飞带着赵冰儿去后山的“仙池”踏青,赵冰儿忽然灵机一动,想瞧瞧他轻功修习得如何了?于是殷可飞便班门弄斧演示出来。
“神游四海”在仙池之畔来回游走,越奔越快,到后来几乎只剩下一个影子飞来飞去,达至神乎其神的境界!赵冰儿只瞧得嘴巴也合不拢来,喜得跳将起来,拊掌大赞。
这十余年来,他在绝世奇峰所得的两派真传,已算得上是武林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正所谓:“英雄出少年”。
殷可飞艺成,某些地方还未能深得其奥秘,加以时日必能融会贯通。
艺成下山之后,所见所闻俱见新奇,一路行来,见到的百姓各个衣衫褴褛,饿得面黄肌瘦。
又行百里许,庄稼干旱,数十名百姓正趴在泥坑边挖根而食,情状甚是可怜!
他简直不敢相信,天伦国竟会变得如此污秽不堪!什么体惜民情,爱民如子,统统都是屁话,都是朝廷狗官遮掩丑陋面目的看家本领!
当今天主难道瞎了眼么?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深有感触,对他来说真正要做的行侠必须放在国事上,以国家为重。
如今天下大乱,当务之急便是救百姓于水火,这正是他面对残酷的现实所激发的感触。
又行出数里,发现两名弃婴与一位饥民躺在荒野中,还挣扎个不停。见了这种残况,谁还会禁得住眼泪呢?
他刚从怀里掏出一袋馒头,一群可怜的难民蜂拥抢上,只一眨眼功夫就抢了个精光,这群难民接受他的施舍后,纷纷向他拜倒磕头,异口同声地叫着:“谢谢活菩萨,活菩萨……”。接着喃喃不休着,似乎在祈求老天给条活路……殷可飞懵入此景,眼前一片茫然。
此刻,迎面有两骑马逶迤驰来,左乘马上之人衣着华丽,满脸是一副贵相,右乘马上那人个子略微矮小,穿着普通,宛如一个乡下汉子。
两者下马缓步走近,那衣着华丽的富商向左边个子矮小的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转身去马背上取下满满的一袋干粮,去分给那些难民,殷可飞心想:“这个世上竟还有如此热心肠的人,此等好人若不结交,岂非可惜?”当下抱拳谢过二人。
殷可飞初出茅庐,有幸见到二位的侠义心肠,想跟他们交个朋友,那两人居然也很是乐意,于是三人各自互道了姓名。
那衣着华丽的富商名叫金宏南,西域人氏。他做的是丝绸生意,此次专程由新罗做完一批买卖赶来的,是位地地道道的商人。他身畔那位个子矮小的汉子乃是他的随从,专门替他料理一些生意场上的私事。
正说话间,耳畔隐隐飘来一阵揍骂声,夹着哭喊声,随风吹送,时远时近。
三人向声音来处凝神眺望,见远处几名官兵正挥动手中的鞭子,向几个难民乱揍,还不停地嘶骂,看情形像是要逼他们做苦工去。
几人看到地方官兵的蛮横,简直惨无人理,活生生的“人吃人”!忍不住心中发毛,愈看愈是令人发指。
殷可飞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奔向前去狠狠的给那个官兵一脚,踢得那人随地溜溜的乱滚,脑袋撞上了大石头,登时脑浆迸裂。
余下几名兵卒见识到殷可飞的神威,吓得面如土色,狼狈而逃。
刚好一伙人走散,突然蹄声四起,又赶来一群官兵,带头那军官高举单刀,喝道:“来人,快快捉拿反贼……”话还没说完,三人已被重重包围住了。
殷可飞上前一步,数个拳头直挥过去,直打得数名官兵哇哇乱叫,旁边的兵卒们见到此景,立即蜂拥疾攻,他拳法微变,挥出了绝世高人的独门神功“银河倒泻”,这轻描淡写的一挥,宛如银河中的水那样排泻而下,水势汹涌,登将群卒连淹带滚地震开了数丈。
众兵突碰高手,狼狈慌张,纷纷的溃散逃跑。
金宏南大喜,见他小小年纪武艺就已颇为不凡,大声赞叹不已,邀他赴舍下一歇,殷可飞欣然答应了。
一路上,三人信步不停,转过一座小山丘,行了数里,来到一座豪宅门前。宅第大门上方一块铜匾上刻着三个大字“香磬翠居”。几名家仆见到老爷带有客人来,都笑盈盈的出来迎接。
殷可飞随金宏南进入内厅,家仆纷纷端来清茶糕点,殷勤款待了他。殷可飞幸遇贵人,感激之情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哑言盛情。
金宏南去厨房吩咐家仆准备丰盛的酒菜,来到内厅跟殷可飞谈了起来,原本的妙言轻谈也渐渐地生起了雄心,不知不觉,高谈阔论起来,谈的是些朝廷衰败、官兵欺凌、民不聊生、以致流寇四起,众军趁机而起之类的豪言壮语。
二人言语起劲,滔滔不绝。
午间时分,殷可飞生怕逗留时间长了而不好意思,本想回去,但金宏南非要跟他对饮几杯,不断邀请他欢整杯盘,所以也不再推辞了。
席间,二人开怀畅饮,谈古论今,甚是投趣,直至午后,金宏南派了两名家仆在大厅服侍他歇息,自己悄悄地来到后院,带着在外等候多时的身穿锦袍的胖汉进入卧室,这位胖汉竟是当朝太监王无德王公公,当年和曹无量合谋,谗害殷昭涣的就是他!
原来王公公此次前来另有图谋,他随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盒子,从内取出一卷图纸,这卷图纸足足有十余米长,纸上所绘的便是江南各地驻军分布图。王公公指手画脚的向他说了遍,好让金宏南日后多多观察,仔细分析南朝民情。
金宏南瞪着地图,心中遥遥窃喜,至于这位西域商人,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何人,已无从知道了。
香磬翠居半夜里突然失火,烈焰吞吐,浓烟弥漫,众仆人惊慌失措,纷纷提水扑火,一个跑到东,一个奔到西,忙得不可开交,等到火势一灭,金宏南已不见踪迹。
一时之间,庄园里里外外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二当家所疑这场大火可能是强盗在捣鬼,老爷极有可能是被强盗掳走了,焦急之下忙吩咐众家仆连夜四处寻觅,定要将老爷找回来。
次晨,殷可飞吃过早点,准备去“碧霞湖”搭船东行,恰巧湖边停了一艘大船,于是向船夫问好要多少银两,付了银子后下了船,正当大船出发之时,一名粉衫少女背着包袱匆匆奔来,只一眨眼功夫便已奔上了船。
殷可飞暗暗钦佩,这位年轻美貌的姑娘轻功着实厉害,她那轻快的步伐,婀娜的身姿,宛如轻捷的叫天子,简直让人不得不多看一眼!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银河倒泻现钱庄 仇怨凄苦谁人知
殷可飞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少女付完银两,殷可飞怕给她发觉,转过头假装没看见她,心中不由得微笑。
那粉衫少女迎风而立,衣袂随风飘扬,宛如仙子下凡,简直把殷可飞的魂也勾走了,殷可飞心中登时起了无数的非分念头,心想:“不妨趁此机会跟她交个朋友如何?”于是抱着一试的心态壮胆向她打了一声招呼。结果甚是巧合,这位粉衫少女非但愿意跟他结交,而且听她口音竟也是江南人士,于是,两人各自互道了姓名。
这粉衫少女名叫薛秋艳,俗话说:“秋色明艳,观之爽矣。”名字倒也挺美,此言与“秋高气爽”之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古人之语确实值得一谈。
然而,这位薛姑娘更是谈天说地,实有上天下地无所不知也!二人谈了一会,进入船舱又呕呕细谈起来。此时,薛秋艳突然忿开话题,谈的是些*艳遇之事。
殷可飞默默地听着,却是从所未闻。薛秋艳对这些趣事可谓司空见惯,什么宫廷之类的艳史,荒延无道……她都讲得琅琅上口。
殷可飞暗暗佩服,委实有点自愧不如,却也是听得很细致,不知不觉陶醉了其间。
大船靠了岸,二人并肩上路,边说边走了一会,薛秋艳问他要去哪里?殷可飞只是想找家客栈歇歇脚,却也的确不知道自己现下该去哪里?半开玩笑地说了句‘四处逛逛,没地方去啊!’
薛秋艳以为他在跟她说笑,就故意将计就计,要他一同前去她家。殷可飞闲着也没事,于是欣喜的随她往密林深处行去。
漫步森林,一片新绿,空气清新,仿佛进了另一个世界!行了几里,折而向南,绕过一片竹林,进入一间小小的屋子。
此间很是窄小,窗前坐着一位大红衣衫的美妇,其余除了几样家具之外就什么也没了,满屋子尽是空荡荡的。
那美妇静静地坐在窗前,就连二人进去好像也浑不在意,只是口中那嘶哑的嗓音悠悠地唱道:“无风亦脉脉,无雨也潇潇,容颜如莲花开落,只闻跫音化乌有……”
歌声委婉悠扬,其间夹杂着一丝悲伤的情绪,在小屋上空盘旋,久久的徘徊……
这哀伤的歌声即是思绪的融入,又是感情的倾入,令人听来不免黯淡忧伤。
傍晚,殷可飞洗完脸,练了几下吐纳,便收到管家婆婆送来的信,说是那中年美妇托她交给他的。此刻心情刚好舒畅,看完信,一股莫名其妙随之又涌上心头。
于是,他悄悄然地奔至附近密林,见到了那个中年美妇。原来她是想趁夜静悄悄的,对他倾诉整个布局的真相。
殷可飞便唯唯诺诺地听着,听着听者,愈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寻思:“原来钱庄居然发生过这种事,当真是家门不幸!”
这位中年美妇并非是薛秋艳的母亲,而是她母亲的妹妹薛夏,由于姐妹俩长得容貌极其相似,狡猾的钱庄三老为达到目的,扣留住他,强迫她乔装成薛秋,期间的诡计多端、丧心病狂真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殷可飞凝神端详她那凄楚憔悴的面色,哑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