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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爷是夫人的弟弟,人人都知道,当然,人人都不会当着面喊他白少爷,因为我们都知道他不喜欢被称呼为白少爷,所以我们更多的叫他夜光,他和我们年龄相仿,却最早接受夫人训练的,在各方面都高我们一筹,也承担了大部分训练我们的责任,每次给我们布置任务时,我都忍不住哆嗦,白少爷的微笑太恐怖,后来我才知道,白少爷的笑容是为可以将曾经的痛苦转嫁到我们头上而开心,当我有一天也有了下一辈,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那种可怖的微笑。
白少爷常和我们一起训练,是我们的领头羊,领着我们训练,我们都很尊敬他。菱湘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没有主人的莫家家奴,她很羡慕我们能跟在夫人身边,经常男扮女装的加入我们的训练队伍,大家都混得很熟。后来夫人组建新的科班,改名精科班,并分文武,白少爷手头也有几个名额,菱湘央他要了一个名额,起先他不肯,我们一群人一起求他,他才勉强答应,还好精武二班没有认识菱湘的人,她便这样混进去了,我也注意着不让什么话漏进夫人的耳朵里,其实我也觉得该告诉夫人一声的,夫人不是那么不明理的人,但菱湘还是害怕,所以一直瞒着。
直到那日精武一班的选拔赛,菱湘被班主任李津选中,参加选拔赛,在夫人面前,毫无掩藏余地。出人意料的是,夫人没有为难她,却当众宣布:“我宣布,从今往后,精科班不论文武,男女通吃。”
夫人真是开明的好夫人啊!只是夫人该是有什么烦心事了吧?从不迟到的夫人,那日竟然走神的走到了荒凉的槿梧院,我找了大半个莫风堡后院才找到她,看她那伤心的样子,唉,夫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当晚,堡主被夫人赶出了院子。看到堡主落寞又疑惑的离开,我竟有些同情他了,他大概还不知道夫人发脾气的原因吧!夫人可是很少发脾气的。
紫光唤了我去,叫我注意院子里的下人,不要将他们吵架的事传出去,我听命下去一个一个的叮嘱他们,心里却越发忐忑,夫人,是遇上什么无法解决的难事了吧?
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堡主一个月没进夫人的院子。一个月后,莫风堡多了一个夫人和一个少爷。原来的夫人,不能唤夫人了,要唤容夫人,新来的是白夫人,是蛮州世家白家的大小姐白芝韵,之前在莫风堡,我也见过她一次,是堡主曾经的未婚妻,堡主娶了夫人后,她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带了一个少爷回来?
莫柏少爷,那个粉嫩可爱的少爷,是堡主的长子,有六个月大了。
可是,夫人怎么办?
在莫风堡,长子继位的传承方式是不可动摇的,也只有长子,才能接受最正统、最严苛的教育。
至今未曾听闻夫人有孕的消息,夫人就算立刻生个儿子出来,也生不出长子了。
“白夫人和容夫人平起平坐,你们可要记牢了。”这是告诉我们这个消息的人告诉我们的最后一句话。
怪不得,怪不得夫人最近如此古怪,她仍然主持着精科班的各项事务,仍然管理着整个莫风堡,仍然笑着,但那笑容,再也没有到过她的眼底。
“放心吧,我不会不管莫风堡的,我会守着他(它)。”这是二堡主亲自来看望夫人时,夫人对二堡主说的唯一一句话,我不知道,夫人说的最后那个字,是“他”还是“它”,是堡主还是莫风堡。只记得二堡主走后,屋里那几不可闻的抽泣声,原来,夫人,也是会哭的。
白夫人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虽然一直是冷冷的,但也没有过分为难我们这些夫人屋里的人。令人欣慰的是,白夫人挂了一个夫人的名号,却没有实权,莫风堡仍然是我们夫人的。
莫风堡不似其他的大家族,树倒猢狲散,虽然夫人很有失势的可能,我们却不愿离她而去,也不会有太多嚼舌根的人背后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但树大招风,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样忠心的,才一个月时间,我便几次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毕竟大少爷的母亲是白夫人,而夫人嫁于堡主一年半了,还未所出,说不定有什么隐疾不能生,引人话柄在所难免,呵斥他们几句也就罢了,毕竟人言可畏,我们几个心里都暗暗为夫人着急,夫人要是生个儿子出来,虽然不是长子,但也不是没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毕竟柏少爷还不满一岁,能不能健康长大还不一定,但夫人似铁了心般,将堡主拒之门外。
夫人没有和堡主吵架,却是冷战,这反而更令人心焦,而看夫人那架势,怕是不会轻易回头的了。屋里的人都为夫人担忧,却又不敢替堡主求情,夫人,真的失去她的幸福了吗?那令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真的就此结束了吗?我不甘心,要打败白夫人,只有紧紧拽住堡主,而堡主对夫人的心意是有目共睹的,一定要帮夫人解开心结,重新接纳堡主才行!
我不知道的是,莫风堡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一章 仇恨
“你什么你?今天本姑娘我心情不好,没空奉陪,回你自己院子去。”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大吼大叫了,心情忽然变得开朗了很多,元宝被我骂的目瞪口呆,竟愣在了那里。
“怎么?听不懂人话?对不起,我不懂兽语,没法翻译给你听,你自行理解去吧!”
“容容……你……怎么了?”
“我好得很,紫光,送堡主出去。”
元宝最终还是被请出去了,我心里凉凉的,我和元宝的爱情,真的如此脆弱?亦或是,我天生与爱情无缘?
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荒凉的槿梧院,杂草丛生的槿梧院,无人来往的槿梧院,成了我的新天地,没有人来打扰我,我可以在这里好好想想事情,理清楚烦乱的思绪,弄明白究竟什么才是我所要的,我坚持的究竟是什么?
那个孩子,不管是不是元宝的,注定要进莫风堡的门,不是我可以阻拦的,白家已经将赌博的砝码压在了赌桌上,而我,拿什么做压?是元宝的爱情,还是我的能力?不,这些都不能做我的赌资,我,一无所有。
元宝无奈又羞愧的眼神犹在眼前,二姑担忧又安慰的眼神令人烦躁,至于其他人形形色色的嘴脸我已无暇顾忌。
元宝,你知不知道,我在意的,不是白芝韵有了你的孩子,而是,你在心里有我的前提下上了她的床。
“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道歉,让我更加心碎。
我知道,白芝韵是你早就认定的终身的妻子,你是为了我抛弃了她,在我之前你上了她的床,我不该怪你,毕竟我也不是个干净的女人。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白芝韵当时能走的这么潇洒了,她不是能轻易的放弃近在咫尺的爱情,而是知道注定有一天会回来,回来这个地方。而我,也毫无反对的理由。
元宝早已给我请了大夫看过,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什么,但我知道我们没有孩子是我的原因,身体还没长好,就吃了这么多避孕药,还流了一次产,恐怕我这辈子是很难再怀孕了,就算没有白芝韵这事,元宝也必定得纳妾,我们一夫一妻的生活也将终结,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莫柏,是个很可爱的孩子,长得很像莫辕,他是白芝韵的骄傲,所以她才在生下孩子,等孩子眉目长开之后才带着孩子回来认祖归宗,在她怀孕期间,白家上下做了严密的部署,不让任何消息透露出来,而我在白家的人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无法接触机密,只知道白家正防着什么,却也不知到底防着什么,我猜测过几种可能,却怎么也不会猜到这上面。
莫家长子继承的祖训相当严苛,比一般的帝王家还要严重,他们不是遵循祖训,而是将祖训彻底融入血肉里,长子继承成了常识,所以莫辕的父亲死后,他的叔叔、姑姑只是暂代其职,十年的时间,等待着孩子长成归来。
白芝韵已经向我出招了,她有娘家雄厚的实力做基础,向我施压。她向我要堡主夫人的印信,众所周知,夫人的印信并不重要,我平时处理堡内事务,都使用刻有“容陵”二字的印信,夫人的印信,不过是个象征,尽管如此,我也不能给她,我对她说,“叫莫辕来向我要吧!”
我知道,莫辕他不会来要的,她也得不到除名分以外的任何东西,想要权利?抱歉,我比你早一年半进堡,一年半的时间,足够我掌控一切,足够切断你任何的手段,莫风堡是莫风堡,白家能把女儿嫁进来,但没法让女儿掌控实权。
冷笑的目送她不甘的离开,毕竟才十五岁,比起我还嫰着点,总算她还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进退,知道树立自己的形象,不会在莫风堡乱来,毕竟堡里好一部分人都处于观望态度,在我和她之间游移不决,毕竟若是在这个时候背离我投向她,我是不会原谅他们的,只有她有了绝对的实力与我对抗时,他们这些墙头草才会真正摆向她。所以,她现在还是对大家亲和而有礼,做好她表面上的温文尔雅,博取大家的好感。
假以时日,她会是个足以与我匹敌的敌人,但恐怕我已经等不到这个时候了,迟早有一天,我会卸下莫风堡的重任,而担负起这一切的最佳人选,莫过于她。
“夜光,你的脸色好差。”不自觉将手伸向那臭臭的脸,中途被他截住,却抽不出来,诧异的看向他。
“姐姐,脸色差的是你,你最近瘦了很多,这一年来好不容易有些圆润起来,想不到几夕之间就可以瘦成这样。”
我笑着摇摇头,“女人瘦一点才漂亮啊!以前为了减肥,曾经狠狠饿了一个月,结果饿出胃病来了,被妈妈狠狠骂了一顿呢!现在这么好的瘦身条件,为什么不牢牢抓住呢?”
“姐姐,很少听你说以前的事。”
我一愣,无意间竟提起了前世的事,我真的精神太恍惚了,我以前很少向人提起前世的事以免别人少见多怪,现在,罢了,我是把夜光当自己人了,才会降低了警惕心吧。
见我不语,夜光紧紧抓住我的手道:“姐姐,当初你选择嫁给莫辕,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阻拦,但是现在,姐姐该发现自己当初的冲动造成的后果了吧?”
“我不后悔。”看着他摸黑的瞳孔,我回道。
“为什么?他那么对你!在你之前让别的女人怀了孕!这倒也罢了,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可是现在呢?你看他现在都干了什么?那个女人嫁进来半年,半年了,他可曾踏进过你的屋子?”
“那是我不让他进来。”
“你不让进他就不进了?他可是堡主,你的夫君,你不让他进他就不能强进?他就跑到那个女人的屋里去了?竟然还让那个女人再次怀孕,姐姐你知不知道,堡里那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要背叛你了,如果你后悔了,我会带你离开,如果你不愿离开,就好好争取莫辕!”
我的心里一痛,原来心还是会痛的,听到白芝韵再次怀孕的消息,我的心脏仿佛被人插了一刀般,鲜血淋漓。
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不就是容夫人嫁进来两年一无所成,白夫人却怀了第二胎,容夫人定是不能生的了,虽然现在是容夫人掌权,但难保她还能风光多久,还是早早投向白夫人的好,毕竟她才是未来堡主的母亲啊!
精科班是我一手打造,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只有如何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他们差不多已经是我的直属部队了,我现在也就是靠着这支力量还能让这么多人点头哈腰了。精科班的学生出去后,都能在莫家军占有一席之地,成为权利中心的一部分,也同时成为我的力量,这也是我如今唯一可以欣慰的了。
“夜光,我要待在这里,这是我对二姑的承诺,但莫辕已经不是我的了,我也不会去争取,他现在对我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是个夫君的名号罢了,我有我自己的世界了,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不是个为爱而活的女人,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然后去争取我真正想要的。”
暄,虽然这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了,但你仍然是希望天下太平的吧?就有我来守护这北方的门户吧!
“夜光,你是个好孩子,这两年跟着我也长进不少,想不想去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夜光愣了愣,诧异的看向我。
我笑了笑,递给他两张小笺,第一张上书:秦淮歌伎陆晚晴嫁与富商白源为妻,生子白铭,白铭六岁那年,白源重病,不治而亡,陆晚晴接手白家,将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丝毫不差与白源在生之时,传为佳话,陆晚晴也被列入大郢十大奇女子之一。
第二张上书:白源的亲叔白迢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在蛮州赫赫有名,但许久未曾与白源联络,听闻陆晚晴事迹,用卑鄙手段,将九岁的白冥卖与人贩子,强娶陆晚晴为妻,世人唾骂陆晚晴,却不知其苦,白芝韵与白芝兰乃白迢的孙女,陆晚晴为白迢生一子白淼。
看着脸色发白的夜光,我握住他颤抖的手道:“一个苦命的女子,竟然将儿子改名为白冥祭奠亡夫,还要嫁给丈夫的亲叔叔,生下违背常伦的孩子。”
夜光眼里满是仇恨,我轻抚他的眼角,想要揉去那无边的痛苦,低低叹息道:“夜光,你只是我的夜光啊!八年了,你还是不忘仇恨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不想触碰你的伤痛,想要你快乐啊!可是你终究快乐不起来,强颜欢笑的背后是深深的仇恨,特别是对着那仇人的孙女时,你的恨意一倍一倍的翻升,我却无能为力,罢了,既然时间无法消磨你的仇恨,那么就有我帮你报仇吧!别拒绝我,你一个人是不够的,我知道精科班你有培植你的人,我不会干涉,但那远远不够,我来帮你,帮你接回你伤痕累累的母亲,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么?”夜光仿佛经过了很大的挣扎,有些疲惫的问。
“放过那个孩子,白淼。”
夜光猛的抬起头,“为什么?他是罪恶……”
“是,他是罪恶的果实,罪恶给予他生命,但他本身是无罪的,你母亲也不会希望你伤害你的弟弟。”
“我的弟弟?呵呵,他的辈分可比我大着呢!”夜光悲哀的低下头去,久久无语,良久,他轻轻道:“好的,姐姐,我答应你,也谢谢你的帮助,有你的帮助,一定能事半功倍的。”
白家的人,也许我们有着宿命的纠缠吧!
我要夜光光明正大的入主白家,我要夜光用白冥的名字成为白家真正的主人。
救出母亲,夺回属于他父母的东西,也顺便让白迢付出他罪恶的代价,这必定要整个白家用鲜血来偿还。
第二十二章 真相
脑子昏昏沉沉的,我这是怎么了?中了迷药?想不到我也会中这么低级的药啊!不过是出来散散心,随便吃点点心,也会遇上这种麻烦事,真倒霉,头很重,身子也很重,动不了。
身体慢慢夺回了一些主动权,动了动手,又动了动身子,忽觉不妙,我好像,在某人的怀里,而且决不是莫辕,他的味道,我虽很久没闻,但还是熟悉的。
“你是谁?”冷冷的看着圈起我的男人,有种不详的预感上身。
“你醒了?”声音里是满满的惊喜,我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推了推身边的男人,猛然间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体和下体的肿胀,动了动,身体里某样东西迅速鼓了起来,现在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被强奸了,具体说,我在睡着时被人强奸了。
男人迷蒙的眼里是满满的爱和思念,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魅力不至于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我有着这么强的爱恋吧?
脑子像是被狠狠敲了一锤子,顿时凉意浸透全身。认识我这张脸的人,除了莫风堡的人就屈指可数了,他是怎么认识我的?或者说,他眼里满满的爱恋不是给我的,而是给我这张脸的原主人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若兰,”他的声音低沉而空远,“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次,不会再让你逃走——”
心里凉凉的不是滋味,想起梅郝临走前说的话,七师兄怜悯的眼神,心里还是会痛的,他们,也是我所在意的人啊!
“放开我!”我冷冷的怒喝。
“休想。”说完,他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疯狂索取着我的精力,下体承受不住他的冲击传来阵阵疼痛,我咬牙忍住,这种痛,不是没受过,往日的回忆忽的冲上心头,可怕的回忆,原来,我未曾忘记过。
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一阵激流射进身体,他满足的趴在了我身上,舌温柔的轻舔着我的蓓蕾,不复刚才的粗暴,柔柔的爱抚着我,心神一阵恍惚,强自镇定。
元宝,我曾经发誓你将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没想到嫁给你不过两载,我就食言了。我和你之间,横亘了太多的无奈与坚持,我们,回不去了。
将我颊边的泪水舔去,温柔的将我拥在怀里,“若兰,不哭,我们回家了。”
冷冷的推开他,目光里爆出无限的怒意,“陛下,味道如何?”
他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看着我无限媚意的笑了笑,“若兰说什么?”
压下怒意,嘴角轻扯起一丝嘲讽,“我的味道,怎样?和梅若兰的比,不赖吧?”
展现温柔笑意的他瞳孔忽的一收,显然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啪”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凭你!也敢与她相提并论?”
呵呵,徐离缪,看来你还没被爱情蒙蔽双眼,虽然一直在自欺欺人,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嘛!
是啊,我怎么能与梅若兰比呢?她是个多么冰清玉洁的女孩啊!拥有一颗善良的玲珑心,拥有一双济世的纤纤手,为了毫不关己的镇子,义无反顾的投身那被瘟疫纠缠的中心,用那双纤纤玉手,救活了无数的人,却将自己的生命洒在了那片热土上。
而我呢?不过是个双手溅满鲜血冷酷无情的杀手,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出卖,甚至自己的心灵和身体。
这一巴掌,挨的不冤呢!呵呵,从来受不得这窝囊气的我,什么时候这么看得开了?
“既然明白我不是梅若兰,何必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徐离缪收起了自己激动的情绪,一个玩味的笑容又闪上了他的脸,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既然是岳父大人送的大礼,我怎么能不收呢?”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