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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狼狈的陆晚晴,仍不失她的绝世风采,与白源站在一起,我觉得是他们这世上最相配的一对夫妻,心里无端的生出了一股心酸。
吃完饭,那个孩子满意的摸了摸肚子,看到一旁的父亲,忽的眼泪冒了出来,一下扑进父亲的怀里,大叫着“爹爹,铭儿好怕……”
白源温柔的抱着孩子,一如昨晚他抱着我,“乖,铭儿不哭,是爹爹不好,爹爹以后不会让铭儿再遇上这种危险了。”
白铭从白源怀里探出头来,小小的人儿,眼角还挂着泪水,却异常坚定的看着白源,“爹爹,铭儿要学武,以后由铭儿保护爹爹和娘亲。”
带着泪光的小孩儿无比可爱,有那样优秀的父母,又怎么会不可爱呢?只是我不知道,这个我由衷喜欢的小弟弟,在不久的将来,将成为噩梦的源头。白源也不知道,他的到来,已经给自己全家引来了无妄之灾。
芝兰最喜欢欺负家中的小弟弟小妹妹了,现在新来的一个看似很好欺负的小弟弟,她忙得不亦乐乎了,老是追着人家屁股后面欺负人家,白铭对她简直避如蛇蝎,芝兰还不自知的跟着他,也许,他们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吧!
尽管知道白源不可能是我的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去看他,知道了爷爷叫他去书房,便趁爷爷不在偷偷溜进了爷爷的书房,藏在书桌底下,以前我也常这么干,刚开始总会被爷爷发现,但渐渐的,只要我放慢呼吸,轻轻的,平静的,我便仿佛不存在了,即使爷爷也无法发现我的存在了。
如往日般躲在桌布下,没有人能看到我小小的身影,而我却可以透过桌布看到淡淡的人影,爷爷进了屋,左右四顾后,吩咐了下人端茶水来,下人手脚很利索,立刻热滚滚的茶水便上来了,爷爷让他搁在桌上后便赶走了他,似有些忐忑,爷爷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我从未见爷爷如此不安过。爷爷转了个身,往桌上的空茶杯上抹了些什么,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我纳闷,却没有多想,一个八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呢?我只记得,白源进来了,喝了茶水,好好的走了。
过了初十,白源一家便动身走了,我在府门口和他道别,他微笑着看了看送行的众人,点点头,便上了马车,这次爷爷派了府里的一队护院去护送,算是安全无虞了。只是我伤心的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我一眼,是的,尽管我还记得,但他,已经忘记了,那个在月下被他搂在怀里亲吻的女孩,那,是一个我永远无法忘怀的吻。
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他甚至,不等我长大。
他们走后不到半年,便传来了白源重病的消息,爷爷特地派人去慰问,但回复的消息只有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只是风寒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严重到,可能会死。爷爷听到这个消息后,哀伤的摇摇头,叹了口气,但我却在爷爷的眼底,看到了兴奋。
半年后,他终究敌不过病魔的纠缠,撒手西去了。听到他逝世的那晚,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流尽了这辈子最后的泪水,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那个抱着我亲吻我的男子,那个令我得不到却又无比记挂的男子,真的,走了。
第四卷 樱花飞扬
序
陛下离开一个月后终于是要回来了,陛下的回来,本对我一个宫女来说无足轻重,这改变不了我的命运,要紧张的是那些妃嫔们,想着用什么法子讨好陛下,或是那些娘娘们身边的近侍宫女们,该如何好好打扮,说不定能让陛下看中一次,承受雨露,那便是一步登天。
那些卑微的人啊,总不会为自己而活着,除了我的梅姑娘,这世上,好人终究是活不长,梅姑娘走后,兰若殿整个空了下来,侍女们也被分散到其它宫里去了,我去求了陛下,要守着这座空荡荡的宫殿,不为别的,伺候过了梅姑娘,我再伺候不了旁人了,总算梅姑娘在陛下心里地位不一般,我作为她的贴身婢女,也有了那么一点点说话的分量,我愿意留在这里,替梅姑娘看着她的屋子,陛下又怎会不答应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兰若殿依旧空荡荡的,我仍然按姑娘身前的生活习惯整理屋子,她喜欢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动,该在哪还是在哪,我陶醉其中,仿佛只要等下去,梅姑娘就真的会回来。我知道宫里的传言很多,其中就有我的,采薇姑姑,因为梅姑娘的死,失了心,疯疯癫癫的,但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陛下找不到的人,那只有一种,就是死人,我相信梅姑娘是真的死了,但心里的酸涩却不忍去相信,我还是希望,有一天,这座宫殿,能等来她的主人。采薇啊,多好听的名儿,是梅姑娘为我取得,那时,我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刚刚进宫,无权无势,被派到了最弱势的五皇子身边,是梅姑娘挑中了我,从五皇子那里要了来,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这么多年来,陛下找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要么鼻子,要么眼镜,要么嘴巴,总之,这女人总会有一点像梅姑娘,像陛下这般痴情的男儿,怕是这世间,也是少见的吧?陛下还是五皇子时,就是个痴情的人了,可惜,真心相爱的人们,都是遭老天妒忌的。
但这次,陛下的回来却带来的足够影响我生活的消息,我平静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愤懑,陛下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对陛下所有的女人来说,兰若殿是一个禁地,没有人可以随便进入,但是,那个女人,陛下要让她入主兰若殿,是什么让陛下打破以往的坚持?这个梅妃究竟是个什么人物?我无权过问,我只能听凭圣旨的发落,和被派来的五个宫女一起对兰若殿进行一个大扫除。
这个女人,是被陛下抱着走进兰若殿的,什么人能有这么特殊的权利?当他们走近时,我悄悄抬起头,看了眼那个娇弱的女子,这一眼,却将我打成了石雕,不能动弹,梅姑娘!是梅姑娘回来了!我霎时眼泪盈眶,那女子诧异的看了看我,我立刻低下头去,擦去满眶的泪水。后来就没有我什么事了,陛下派来了辛若和兰滋——陛下最倚重的两个侍女,一股脑儿塞进了本就不大的兰若殿。心里隐隐明白,她们两个,恐怕监视的目的大于伺候,同时也是一种保护。这个也叫梅若兰的女子,果然与众不同呢,不但和梅姑娘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在陛下眼里的地位也是不同一般,陛下似怕她跑了,看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跑的了吗?
这个梅妃,不是梅姑娘,一样的脸,一样的名,却是不一样的眼神,她的眼神,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和善,仿佛是亲密的朋友,我不喜欢这种带着伪善的面具的人,虽然眼前的人和当年的梅姑娘一般无二,但只有我清楚,她不是,她和梅姑娘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记忆中的梅若兰,永远带着善意的笑容,对谁都不忍伤害,即使是小动物,也是赋予很大的同情,决不允许有人在她眼前伤害别人,总能细心的发现你的困难,并给予最快最好的帮助,梅姑娘,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却同样因为她的善心而离开了人间,被这个面善心狠的女人代替了,我忽然觉得很冷很冷。
梅妃对下人都很和善,甚至有刻意的拉拢,大家都很懂得分寸的与她相处,但不知为何,她对我却特别的冷淡,从不要我做任何事,从未主动和我说一句话,我也彻底淡出了兰若殿,做了这里最清闲的侍女。
本是兰若殿地位最高的女官采薇姑姑,竟然沦落成了后院的扫除宫女,忽然有种释然,我还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那个有着梅姑娘相同的脸相同的名的女人,避开她,是我现在最好的选择,而她,也帮助了我,或许,她也是个很细心的人呢!
第一章 登陆
重新踏上陆地的感觉,是那么踏实,这才知道,脚踏实地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下了船只做了几个时辰的马车,我们便到了徐离缪的宫殿,原来地方小有地方小的好处啊!东瀛在地图上也就巴掌点大的地,管理起来也方便的多,民族凝聚力也强的多。
我住进了徐离缪早早建给梅若兰的宫殿,已经闲置了这么多年,却还是干干净净,显然是常常打扫的,庭院种满了树,那最大的一片的是梅林,应了梅若兰的姓,但梅只在冬天开,我们三月离开莫风堡,足足走了两个月才到了东瀛,现在连桃花都谢了。东瀛的国花是樱花,可惜我也错过了时节,只能待明年了,不过这也不一定,明年我还在不在这里还是个未知之数呢,嘴角轻勾,夏天到了,池塘里的荷花该开了吧?乘现在悠哉的时候去看看吧,以后也许就没这个机会了!
身后蓦的多出一只手臂将我环住,顺势倚入他的怀里,在这里,也就只有他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了,“若兰对这兰若殿可还满意?”
兰若殿?是的,这里的花,最多还要属兰花,大概兰花是梅若兰最爱的花吧?事实我就不得而知了。
“满意,谢陛下恩赐。”
徐离缪眉头微皱,冷哼一声,放开了我,轻笑,我是越来越有办法惹恼他了,原来嘴巴有时候比武功厉害何止百倍,我近日才琢磨出来,至少对他,语言的攻击已经足够。
“若兰好生歇着,明日带你四处走走,这两个丫头是我亲自替你挑的,绝对可靠,放心用着吧!”说完便走,倒是干脆。
仔细打量了一下跪在我身前的两个女子,两人年纪都不小,估计都有二十多岁了,一看便知都是心思缜密之人。两人眉目还算俊俏,但还是不如我,心里偷笑,总算不用担心被丫头给比下去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才真正懂了徐离缪那句“绝对可靠,放心拥着吧”的意思。她们一个懂各种毒药,妙手回春,一个武功高强,我也看不出她的功力如何。这种人才被他拿来当侍女,真是大材小用了,曾经试图收买她们两个,终告失败,她们对徐离缪不是一般的忠心啊!不过我也不用很担心,所谓日久见人心,我只要好好待她们,想来只要不触犯到徐离缪,她们也不会对不起我。
实在令人不爽的是这里的服饰,和服,木屐,实在不是人穿的,这里的女人,比中原的还苦。所幸的是这里的风景很美,是我从未见过的靓丽风景,稍稍弥补了那一点点不足,这里的饮食也和中土完全不同,但幸好,我的适应力很强,很快习惯的这里的生活。
毕竟,和适应这里的人文环境比起来,适应物质环境变得太微不足道。
是的,人文环境,虽然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徐离缪的女人仍然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当我正摆弄者那繁琐复杂的衣饰时,一串女人来迎接我了。
心里微微有些底,除了我,徐离缪有三个妃子,婷妃,文妃,柳妃,敢第一天便向我宣战的,唯有这三妃了,而其它那些美人侍妾就只能远远看着罢了,恐怕连面露嫉妒都不敢。
终于将一身累赘穿戴整齐,迎接贵客。
可惜,徐离缪没有给我出场立威的机会,我还没和这三妃招呼上,徐离缪便到了,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徐离缪对我的重视程度,或者说是对梅若兰的重视程度,即使只是一副皮囊。
“你们不在自己宫里好好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皇……皇上……”众人惊讶中纷纷下跪,低下头掩饰自己或嫉妒或愤恨或无奈的情绪,再次抬起头来时,都已是一幅幅诚惶诚恐的面孔了。
“臣妾初来乍到,未免礼数不周,各位姐姐们是来看望若兰,顺便教若兰一些礼数。”礼数周全的给徐离缪行礼,侃侃的替她们解围,并不是为了讨她们欢心,不过是想早些打发他们走了,好让我早些休息。
徐离缪从不叫我的名字,只唤我若兰,我便也顺理成章的继承了梅若兰这个名字,毕竟在这里我也不能顶着容陵这个名字过日子,况且他也给我封了个梅妃。
徐离缪阴阴的看了我一眼,忽的向我展开了一个媚笑,我心下一颤,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我的第六感还是很灵的。徐离缪揽上我的腰,将我强行拘在他的怀里,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我粘着他不放般,三个女人眼底泄露的那一丝不甘和记恨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徐离缪根本不是来给我解围的,恰恰相反,他觉得我的日子过得太滋润,想给我找些苦头吃吃,或者也可以说,他觉得我的日子过得太平淡五味,想在我的日子里添加些调味品。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我可不怕你,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概就是我现在的心境了。
徐离缪仿佛当眼前三个女人是普通的毫不相干的女人般和我亲密起来,那三个女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无比尴尬。
嘴角明显的勾起一丝媚笑,虽然这张脸长得很清纯,但我总有办法让它看起来抚媚一点。既然要做戏,便做的更彻底一些吧。
反抱住徐离缪,声音甜甜的,软软的,轻道:“缪,我累了,今日就不劳烦各位姐姐了吧?来日方长……”
“你们回去吧……”徐离缪深深看了我一眼,眼底透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是,皇上。”三个女人有度的跪安,退出我的寝宫,表面上虽没有什么,但我知道,今日这梁子,我是结大了。
徐离缪调笑的舔了舔我的鼻子,“若兰今天很配合啊!”
“怎么也不能扫了皇上的兴啊!”
徐离缪忽的收起了调笑的嘴脸,正色道:“若兰,为我生个孩子吧!”
我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在莫风堡两年无出,并不是你不能生,只是身体不好很难受孕罢了,你和莫辕那小子都不知道什么体位最适合生孩子,可我知道。”
脸忍不住刷的红了,这还是我第一次与男人讨论这种问题呢!
“我们这里也有些秘方,明日我便着人给你煎了,你一定要喝啊!”
“慢着!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生孩子了?又痛又麻烦的事,我只为我爱的人做。”我斩钉截铁道。
“呵呵,你爱的人?你爱谁?莫辕?那个在娶你之前就已经在别的女人肚子里下了种的男人?那个你们新婚第二年便迎娶新妻还是和你平起平坐的正妻的男人?那个迎娶新妻不到半年又让那个女人怀了孕的男人?那个……”
“不要说了!”声嘶力竭的打断他,心里如撕裂了般汩汩的流血,是谁说的,你的敌人永远不可能伤害到你,真正能伤害你的,只有你在意的人。
以为已经不痛了,以为已经不在乎了,但似乎,一切,都无法按预料的发展。计划中,找到解开禁制的方法,逃离东瀛,不与徐离缪有太多的牵扯,但是,命运,仿佛带着我往另一个方向飞驰了……
“什么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什么是涅槃重生?容陵,痛一点点,是无法成长的,只有从最痛苦的深渊中挣扎起来,才能体会到生命的真谛。”
徐离缪的声音仿佛神谕般空灵的在耳边响起,他叫我什么……容陵?不是若兰?
“容陵,我知道你不是若兰,却执意将你当作若兰,我也是不愿接受现实啊!莫风堡那个地方,就算我送你回去,你怕是也不想待下去了!不如暂且在我这里散散心吧,等你想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的时候,我会……支持你的。”
他说什么?我愣愣的看着他,竟不知如何回答。徐离缪叹了口气,起身,“你好好想想,我明日再来看你。”
这转变,也太大了吧?我哑口无言。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再次回味他说的每一句话,忽然觉得,也许他没有我想得那么坏,那么傻,那么不清醒。也许这才是最痛苦的,明明不愿意接受事实,脑子里却又清晰无比,该是羡慕那些神智不清的疯子吧?
至此,徐离缪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再跟我提生孩子的事,也不再疯狂的撕我的衣服,只是每日午后到我这里,陪我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仿佛好朋友般,到晚饭时分,便在我这里传膳,或是吃些我亲自弄的小点心,饭后必会离开,随便到哪个宫里过夜。他这么做,无疑是对我最好的保护,不临幸我,他的妃子便不会嫉妒我,每日与我共进晚餐又不使我被冷落,传出失宠的消息以致被欺负,我真的过上了他承诺给我的日子。
“陵,你走神了。”徐离缪不悦的放下棋子,我回神,无力一笑,“抱歉,陛下。”
“是有什么在意的事吗?说来我听听,我可以帮你。”
“也没什么大事,我在大郢国,总会有些牵挂的。”
“如果是因为莫辕,你必不会回答的如此坦然了,是白夜光的事吧?”徐离缪捻着棋子在指间玩耍,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我一笑:“是啊,他是我弟弟,我走时都没有通知他一声,总是不放心啊。”
“他已经长大了,能独挡一面,你不必担心。”
“什么意思?”我狐疑的看着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却又抓不住重点。
第二章 出游
我一笑:“是啊,他是我弟弟,我走时都没有通知他一声,总是不放心,那孩子,我怕他会钻牛角尖……”
“他已经长大了,能独挡一面,你不必担心。”
“什么意思?”我狐疑的看着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却又抓不住重点。
将棋子扔回罐子里,徐离缪站起身扭头看着我,“你没做完的事,我会帮他做。”
嚯得站起来,死死盯着他:“你都知道?”
“不错,”他又展开了他那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邪魅道:“而且,已经成了。”
冷静下来,不禁又有些无力,在莫风堡两年,能培植起多少能信任又有实力的手下呢?我手中有六个,这已经相当不错了,走之前曾向他们下了命令,虽然我失踪,但他们应该还会继续执行命令吧?
力量还是有些弱,比不上徐离缪十几年的根基,即使在大郢的地盘上,他的实力也不可小觑。
“所有有实力的、有继承权的白家人都已经被血洗,白夜光,不,应该是白冥,已经是白家的家主了,你可满意?”徐离缪复手而立,风流潇洒,不愧为众女子倾心,淡淡的说出几句话,仿佛只是云淡风轻的评论今日的天气,而不是在述说着满含血腥气息的暗杀夺权的结果。
是的,暗杀,是我为夜光定的夺位计划,最简洁,最残酷的方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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