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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主修?这么快?我才……”阮安安思绪一滞,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到达筑基大圆满了,开什么玩笑,被雷劈的?
藏书楼内。
看见她一身红衣,守阁的绿衣弟子想都没想就解开了禁制让她顺利通过了。
走进藏书楼,她不得不惊叹这里面的藏书可不比白鹭书阁要小几分,且这里的书都古色古香典籍藏本,一看就是已经历经百年千年,书页微微有些发黄泛着浓重的油墨味道,不用说,这屋内也是施了空间咒的,阮安安穿过一排排杵天杵地的书架,叹为观止。
“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书阁的最里面传了出来。
“老玄?”阮安安转了几个弯却没看到宣子清的影子,想来这书阁内区怕是另有禁制阵法,便站在原地不动了,只等宣子清出来接应。
果然片刻之后宣子清一身白色衣服晃晃悠悠的从一处书架后面转了出来,那书架距离阮安安不出十米,她刚刚找过的。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徒手接雷,竟然还能提升修为。”宣子清用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惊喜?你确定不是惊悚?”
“是惊悚了点,好在你师傅我的承受能力够大。”宣子清莞尔,牵起了阮安安的手朝来路走去。
被一双浑厚的大手牵着,宣子清手心的温度传递到阮安安的心中,让她微微有些不适,只不过一想到自己如今不过是个孩子,立刻轻松了不少。
跟着宣子清在书架旁七拐八拐的绕了几圈,阮安安发觉自己被带到了一处石室里,石室并不大,完美的和书阁接连,回身望去,这处石室和外面的空间也并没有什么阻隔,那些高大的书架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眼前,石室内没有窗户,所有的光亮便是来自于身后的书阁之内,只是不同于外面高高的书架,这里的书都零散的堆在地上,除了中间一小块地方可容人站立转身。
“你自己选吧,雷灵根的都在这里了。”宣子清指着地上最小的一堆书籍说道。
“我竟然是雷灵根?五行中好像并未由此一项。”
“恩,所天地之间万物包括灵气都属于五行范畴之内,并没有雷属性的物质,以你之前并不能吸纳天地之灵气。”
“那我这个……”阮安安大惑不解。
宣子清笑了笑:“虽然天地之间以五行为主,但不代表不存在其他,比如雷,冰,风,尘,融就是五行繁衍而出的另五种属性,如果没有猜错,你父母之中应该就有人是变异的修仙体质。”
阮安安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阮子铭,他不据说就是冰灵根吗,只是九岁的时候便检验不出来了。
而对于阮安安的过去,宣子清自然是一清二楚,见她不说话也猜到她心中所想便继续解释下去:“在玄真界中并不存在变异的灵气,所以变异体质的人通常难以聚集灵气,时间久了,体质特征便会消失的于凡人无异。”
阮安安越发疑惑了,那她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之前这个阮安安已经达到炼气中期了吗,既然不能依靠常规途径聚灵,那她之前是怎么做到的。
抬头看着宣子清,她很想从他眼中读到自己想要的解答,很想告诉宣子清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是犹豫了一下话还是硬生生咽了下去。低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堆散乱的主修之术上。
埋头在那堆主修之术里翻了一阵,阮安安越发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主修之术是根据自己的灵根而定的吗?怎么这书里多是些五行皆全之术,主修的也都是防御,扩充经脉之类的,又翻找了一阵,她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宣子清:“就这些了。”
宣子清扬了扬眉毛:“没有喜欢的?”
“你是打算把我培养成狡兔三窟吗?而且这里面也没有和雷有关的。”阮安安扬了扬手中的一本书,竟然是可以将五行都转为土的土遁术,说白了就是打架不能耐,逃跑嗷嗷快,被抓了也能盗洞潜逃的那种,究竟自家师父是有多担心自己惹是生非才选了这么一堆东西给自己。
“和雷有关的?不仅这里没有,整个玄真界恐怕也没有完整的。”
阮安安一听这话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雷属性不修雷,不就等于让老虎天天啃胡萝卜一样,她需要将雷电属性的灵气先转化成其他的再进行修炼,而且主修之术一旦确定今后她使用的法术就都是这一个属性的,单属性灵根的人体内不能同时共存两种灵气,也就意味着以后她打架的时候一定要先进行转化才能出手,这样一来她原本的优势也彻底变成了劣势,有谁会在逃命的时候祈求自己的对手先等一下。
原本以为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现在看来,变异灵根的痛苦有谁知道呢。
看着阮安安一脸泄气的样子,宣子清伸手捅了捅她:“我只说没有完整的,残卷倒是有一本,若是你坚持选这本书,剩下的那两部残本就只有自己去找。”
“真的?”阮安安瞬间眼前一亮。
四十六 雷霆之力
修还是不修,这是个问题。
阮安安看了看手中的残卷,喜忧参半,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自己手里这本是个上卷,一切的开端,修仙之人皆知,修士之所以可以修为越高聚灵越快便是因为这全身的七百二十处经脉穴位被一一打通,所以修为越高出手越重,威力也就越大,大致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这本雷霆之力,即使只有这手中的上卷也足足可以打通将尽四百处穴位达到元婴后期,只不过若是倒时再找不到后面的两卷,她恐怕就只能在元婴期无法突破了。
“好端端的书怎么会变成了三份。”虽然页面有些破损但是字迹清晰可辨,只不过后面三分之二处被硬生生的拉断了,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是雷神的意思,不过是天机不可泄露。”宣子清神秘一笑。
“雷神又是哪个?故弄玄虚,那剩下两本在哪里也是天机了?”
“这倒不是,据说魔宫宫主那有一本,不过也只是传说,至于剩下的那一本就是干脆无人知晓了。”
“魔宫……”阮安安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四个妖魔鬼怪,不知道魔宫里是不是的魔修都是那般样子,说到底她还真应该谢谢那四个家伙,不然现在她已经是老钱家的童养媳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其他的虽然麻烦点,若是主修防御,倒可保一世无虞。”
此话一出,宣子清立刻招到了好大一个白眼。
“即使你后悔我也不会。”不知是不是之前几个月过得太过压抑,她自从发觉自己的灵气刃功效显著以后早就打算好了,防御逃跑什么的都是菜,以后遇到敌人刀锋相对,不拼个你死我活谁也别想走,毫不犹豫将那本雷霆之道塞进储物袋里,阮安安又拉着宣子清在书阁里转了转,在他的推荐下借了几本杂七杂八的修仙界闲书,也算是继续恶补了一下修仙界的常识问题。
出了书阁,阮安安简单的拜谢了宣子清之后两个人便分道扬镳,当然她临走时还不忘打趣一下自己师傅给“师母”带好,并顺走了一块可以掩盖修为的中品法宝。
宣子清苦笑了一下,玉子菲哪里那么容易出来,他这次还真是为了这个不省心的徒弟才下来了,不过好像某人并不太感激的样子。
三月转眼而逝,这天天刚亮,阮安安便从打坐入定中苏醒过来,因为突飞猛进的修为原本筑基期便应该开始修炼的主修之术她现在才开始接触,自然勤学苦练了一番,虽说三个月之内也只突破了十几道穴位,也算功夫没有白费。
看了看窗外近乎于封山的大雪,想来她似乎已经许久没见到自家师父了,开始他因为害怕阮安安懒怠可是每日都会跑来??乱徽蟮模?罄锤奈??煲淮蔚模??源酉卵┮院蟾?且涣?牌咛於济焕垂?耍??嗣咳涨嗵晾状虿欢?睦幢u郎?潘??猓??庑》孔用徘耙丫?敲趴诼奕噶恕?p>; 她一个宅女不爱出门,难不成修士们也冬眠了?
扯出了一件雪狐皮的大氅披在身上,阮安安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人儿,光滑油量的雪狐皮轻薄却随身保暖,这衣服还是洛锦下山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据说是外域商队的东西,自从靠着菜谱赚了些外快之后,自己的衣裳首饰多是洛锦选好以后从山下带给自己的,女为悦己者容,她可不想当一个什么苦修者委屈了自己,好在洛锦眼光极佳,选回来的东西精致又和她的年龄及其相称。
每每想到这里,阮安安都忍不住暗想,不知道谁将来能有幸成为洛锦的双修伴侣,若是孤单一世只为修仙到是可惜了。
出门朝着仙灵殿方向走去,雪狐皮笼罩下阮安安的红色纱衣若隐若现,那点点飘飞的红色仿佛是藏匿于雪岭深处的点点红梅,衬得她冻得红扑扑的脸极其可爱,修仙之人多能控制身边的温度,所以她这一身打扮一路上引得不少弟子回头议论。
她倒是不在意,漫步走在雪地上,听着脚下嘎吱嘎吱的声响愉快的踩出一串小脚印,边走边欣赏着雪中的玄灵宗。
“五妹妹,是你吗?”一个少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阮安安听罢回头,只见一个青衣的年轻男孩站在身后不远处,直直的盯着阮安安。
“五妹妹,真的是你。”那男孩子看到阮安安之后显得有些激动,在雪中快跑了几步,被脚下不平的石子路一绊险些摔倒。
“慢点。”阮安安赶忙上前扶了他一把,快速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对这男孩的印象。
“早知道五妹妹来了玄灵宗,没想到今天倒碰上了。”男孩站稳了以后上下打量着阮安安,喜上眉梢。
“三哥哥好。”阮安安笑意盈盈的,虽说她心底对阮家颇有怨怼,可是眼前的人并没有参与这桩桩件件,阮家也有对他善意的人,她并不想一棒子打死。
眼前说话的就是一位,阮府的三少爷阮凌念,因为母亲是大房一个小妾的孩子,为着自己庶出的身份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和个闷葫芦一般,可能正是因为不受待见的原因,他自幼便和同样是修仙的体质的阮安安关系不错,每每和她相处话也多写。
这个记忆中的三哥哥自打阮安安穿过来已经拜入天水门了,今次还是第一次相见的。
“妹妹,近来可好?”这话阮凌念问的小心翼翼的,母亲的家书上明明白白,他虽是担心却不敢问的太明白,不过他也是打心里不相信这个妹妹会杀人的。
“哥哥看我可有不好?”
阮安安这一句反问惹得阮凌念笑逐颜开,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可是比他走的时候胖了一圈了,想来玄灵宗的人并未亏待她,心中十分羡慕她如此的好运。
“妹妹可是要去仙灵殿?”
“正是。”
“那可巧了,我们同去吧,师傅遣我去寻人呢。”阮凌念笑了笑。
两个人并肩朝着仙灵殿方向走去,一路上,阮安安随意的询问了一下这才知道阮凌念这次是随着自己师傅宋渊来的,已经来了两天了,可谁知道云雾子不知道是不是事先知道了消息所以便推脱着一直未见,将宋渊和阮凌念安排在平衡殿的客房内小住,虽说这两天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宋渊却依旧急的坐立不安的,今天一早又派阮凌念去仙灵殿请云雾子,便无意间遇到了阮安安。
在印象里,云雾子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能让他几日推脱着不见,阮安安倒是好奇起来,况且宣子清不是一直跟云雾子交好也住在仙灵殿里吗?闭门不见?如此沉得住气,大概是自家好师傅出的主意吧。
“三哥哥可知道你师傅是为着什么事?”
“这我倒是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什么遗迹。”
“遗迹?”阮安安听到这两个词立刻眼中浮现无数金光,这个只在书中出现的词,应该盛产许多法宝灵器吧。
四十七 阴谋?
几日前,天水门弟子宋渊在采集灵药的时候偶经北冥石林里发现一处上古遗迹,上报给掌门纪羽后也并未过问太深,只是让他自己酌情处理。
修真界的规矩,无主之宝谁发现便是谁的,只是那北冥石林身处仙魔交界之处,又临近北海,先不说附近常有妖修和魔修出没,单是里面的毒虫走兽就是玄真界里面最为恐怖的,虽然北冥石林堪称玄真界里的百宝之地随便弄死个虫子都是极佳的药材,却也无人敢轻易踏入,思来想去,宋渊便带着弟子阮凌念来玄灵宗找云雾子,希望于他一同合作共探遗迹。
对于他的这个想法,阮安安表示及其不理解,比起云雾子来说,怕是同门的更适合吧,如何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更让她不解的是,此等好事云雾子竟然闭门不见数日,只说是为了配置仙药以应对昏迷不醒的丘陵崧,关键时刻,不宜见人。
她前几日才见过丘陵崧好不好,一副豺狼虎豹要找她拼命的样子,哪里像昏迷,如今赖着不走只不过流氓地痞耍无赖而已。
恐怕就连被拒之门外的宋渊都知道,云雾子不过是在找借口而已。
来到仙灵殿门前,高门紧闭,阮安安扣动门栓,半天才有人吱呀的将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探出头来的人竟然是洛锦,虽说近来阮安安已经习惯了他的相貌,乍一相见心中还是微微有些狂跳。
“亲传弟子怎么沦为门童了。”阮安安笑了笑。
“师傅闭关研制药物,怕他们看不住门户,你怎么来了。”
一听洛锦此话,阮凌念难以掩盖沮丧的样子。
“怕是云雾子长老真的有事脱不开身,三哥哥你先回去,这边一结束了我马上派人通知你,也免得你雪天来回跑来跑去了的。”阮安安说道。
“恩,那我先去回了师傅,晚些时候若有空再去找妹妹说话。”阮凌念点了点头,深知今天又没什么可能了在此站着也不是回事,他毕竟还是比较相信自家妹妹的。
看着阮凌念离开,阮安安继续回头看了一眼洛锦:“长老平日里倒是没少教你们说谎,我师父呢?”
洛锦莞尔一笑,细长的眼睛眯了眯指了指殿内:“宗主倒是能协助一二”。
一踏进正殿,阮安安就看到推杯换盏的宣子清和云雾子,两个人不知从哪弄了一只烤猪正吃得不亦乐乎,整个大殿里弥漫着一股肉香,两个人看到阮安安立刻招呼她过去加入,宣子清清楚的知道自家徒弟的酒量,顺手递了个酒杯过去。
阮安安白了他们一眼,要知道她的三哥哥来来回回的可没少挨冻,他们竟然在这里逍遥自在,她看了看自家师父递过来的酒盅:“太小了,我用这个。”
她顺手抓过了一只饭碗。
坐在暖炉前,她捅了捅宣子清:“师傅,那宋渊所求之事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啊。”宣子清正在和盘中的一块卤猪肉较着劲,连头都没抬。
“那你们为什么不应了。”
“他自有纪羽和他的师兄弟,与我们何干。”云雾子在一旁插话道,一脸不屑。
“怎么?你有兴趣。”
“难道你没有?说不定里面还有那书的下半截呢,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好端端的跑来我们玄灵宗搬救兵。”
宣子清抬眼看着阮安安,眼中带着一丝骄傲:“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有些门派历经百年越发发扬光大,有的则是日渐溃败,有百年之尊自然也有后起之秀,你可知道纪羽的修为如何。”
“你觉得我可以看得出他的修为?”她不过才筑基圆满,如何能看得出比自己高出两级以上修为的人,在她眼里,他们这群人都是顶着骷髅标志的*oss一般。
“化神期而已,探索遗迹看起来是好事一桩却也要分是哪里,北冥石林,除了我以外怕是这老家伙也不能肆无忌惮的乱闯吧。”
“我哪里是老家伙,不知道谁比较老。”云雾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的宣子清立刻脸黑了大半。
“听说你是和你那三哥一起来的?”宣子清意味深长的看了阮安安一眼,宋渊的徒弟虽多但是也没必要带一个刚刚入门的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只是探索遗迹这事怎么也轮不到阮安安一个炼气中期的孩子,去了无异于以卵击石,这一点他倒是猜不透其中的路数了。
酒足饭饱之后,阮安安晃晃悠悠的回了屋子,却看到门口已经等候许久的阮凌念,看到他孤身一人站在雪地里也不知多久,心中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脑袋,阮安安将他请进门以后便斟了一壶茶给他。
拿起茶杯,阮凌念晃了晃杯中那片上下沉浮的红色叶子,他自然知道锦枫叶是好东西,这一杯茶里不知道融进了多少的灵气,怕是顶他自己十天半月的修行了,中品锦枫叶拿来泡茶,想起自己在天水门的穷苦日子,平日里吃穿用度也是受了师兄师姐的克扣心中便不是滋味,抬头看了看靠在床边因为酒醉昏昏欲睡的阮安安:“妹妹这是怎么了,倒像是喝醉了。”
阮安安听到他说话睁开了眼睛:“哪里就醉了,刚刚去殿里看师傅配药,熏到了。”
“那我来的不巧了。”
“这倒没什么,难得看到哥哥能陪我说说话,哥哥向来和韩姨娘是有联系的,不知道最近家中可好。”
阮凌念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一切都好,只是祖母的身子越发不舒坦了,自从妹妹走后更是不太爱出门了。”
阮安安听罢心中微微一颤,那个阮家待她薄情寡义,却唯有祖母是待她真心的疼爱,那日事发的时候,祖母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晕倒了,而她也是走的突然连句告别的话都没说,一听说她老人身体不好,便忍不住有泪水打转。
勉强控制着眼眶中的泪水不落下来,阮安安想了想:“哥哥向来与家中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