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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宣子清在等着她的回答。
“一个朋友,好像是陈国的将军,至于名字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赐了国姓的。”
宣子清蹙了眉头,将军吗?没冲阮安安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应该是好事才对,为什么他还是心中如此不安,半月蛟纱不应该是他的随身灵器吗。
“安安,听我的话离他远点。”宣子清还是觉得不放心。
“恩。(。pnxs。 ;平南文学网)”阮安安点了点头,宣子清很少忠告自己什么事,可既然说了必然是重中之重的,回想起那个人,她连名字都不知道,虽然他总是嬉皮笑脸的一副流氓状,她却从来不觉得那个人对他不利。
松开扯着宣子清的手臂,阮安安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碧色林海,那个齐水柔百般的针对自己,虽然她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却听到她数次提到过将军,想必定是出自名门的富家小姐,也只有那样的人才乐得卷进无休无止的宅斗当中不亦乐乎,而她自离开阮家就再与人间的人和事没有什么瓜葛,更何况人家是遥不可及的将军,自己不会那么傻的偏偏去招惹。
***
“哎呀,回来了。”墨翟笑嘻嘻的坐在蛇窟正厅中看着一脸疲惫的霜殇,手边的香茗还冒着热气,能让这个老家伙吃瘪可不容易啊。
“那家伙是你徒弟?”霜殇看着他一脸谄笑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才在这里等着看笑话的。
“我倒是想,可是人家不同意。”
霜殇听了他的话瞬间觉得痛快了许多,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懒洋洋的接过身边侍女递上来的热茶,那侍女递上热茶以后跪在他的膝侧并没有离开,娇羞的瞥了一眼霜殇。
“乖,一会在找你。”霜殇伸出一只手盖住了那侍女身前的浑圆狠狠的捏了一把,一挥手那女子便没了踪影。
“你也有得不到谁的时候,墨狐一族不是堪称媚术天下无双吗。”霜殇冷冷过得目光再次看向墨翟。
墨翟撇了撇嘴:“那丫头难缠的很,媚术竟然对她无用,再说你也知道她的师傅是谁,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放手?”
“你向来抠门出了名,却连腾蛇血都给了她,可见和得手也没什么区别了。”
“你都知道了啊。”墨翟笑嘻嘻的看着霜殇,眼中闪出一丝明媚的色彩。
霜殇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你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吧,来蛇窟做什么?”
“这不是你才出山就跑了几千里吗,想着你饿了就准备了些酒菜给老朋友压压惊。”墨翟说罢一挥手,一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上了正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霜殇瞥了一眼桌上的白玉酒壶,一眼就能看出里面的佳酿怕是不下千年了,老狐狸向来抠门,如此大方必然有诈。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记得。”墨翟将两个人的酒杯斟满摆到了霜殇的面前:“我喝给你看”。
一仰脖毫不犹豫的将酒喝了个底朝天。
可霜殇却并没有去碰那个酒杯,拿起筷子伸向了桌上的一盘小菜。
“小家子气。”墨翟嘀咕了一声却也不恼,继续自斟自饮起来。
半个时辰后。
墨翟手脚并用的踹了踹已经喝得烂醉现出原形的霜殇,又手舞足蹈的围着他转了一圈:“你才小气呢。取了你一点点血都要记上半辈子,早知道我当初就多取点,我才没有那么傻呢,上次的药在酒里,这回在菜里。”
他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玉瓶子和一根银针抓过霜殇的尾巴就刺了下去,临出门前还顺手牵羊了它尾巴上的两张鳞片。
六十七 我才是最帅的
更晚了,抱歉哦。小婉给大家行礼了,若是觉得小婉可恨不可原谅就用票票和各种砸死小婉吧,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
“姑娘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向族长复命了。”
“恩,有劳你了。”玄灵宗的山脚下,阮安安看着青琉璃一溜烟就消失在视野中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若是她生在妖界一定会建个什么快递公司之类的,就凭这个速度,估计绝对没人会投诉。
捧着怀中墨翟送来的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阮安安随意翻看了一下也没看出个究竟,瓶瓶罐罐的一堆还有一只长扁的玉匣子,将东西随便往储物袋里一塞,阮安安跳上金芙蓉朝山上走去,可还未等她回到自己屋子没多久就看到自己腰间的玉牌一闪一闪的。
将神识探进玉牌之中,宣子清暴走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多的话没有只叫她取了东西赶紧去他房子里救命。
“救命还这么嚣张。”阮安安不满的哼了一声,继续慢慢悠悠的朝山上晃去。
宣子清的房间门口,阮安安刚刚踏进门口就看到一张堪比锅底的黑脸,心中大叫不妙立刻脚底抹油,没想到刚一转身就被宣子清无声无息的拎了回来。
“老玄,好说好商量。”阮安安瞬间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扮讨好状。
“你决定把我这里当免费储藏室吗?”
“没有啊,只是寄存一下啊,等到储物袋祭炼好了就可以搬走了。”
“哦,只是寄存一下啊。”宣子清笑的极其诡异。
接下来的数个时辰里,阮安安被宣子清的屏障死死的扣在房中不得不去整理从储物袋里倒腾出来的东西,如果不是这次大清理活动,阮安安真的不知道她手中竟然有如此多的好东西,其中包括各类功效的丹药一百八十六瓶,各类符咒四百五十七张,各类书籍玉牌九十五册,各品级法器十六样,烤羊腿一只,烤灵芝鸡两只,猪肘子半个,各种瓜果梨点心若干,最夸张的就属各种炼丹材料了,怕是整个聚仙城都没这么全的。
看着从屋里一直铺到外面惨不忍睹的现场,宣子清彻底明白为什么祭炼了这么多次的储物袋还不够她装的。
“这是什么?”宣子清从一堆分不出类别的东西里拎出了一条淡黄色的帕子只见上面绣着一只胖鸟里面还卷着一张破纸卷。
“不许动那个。”阮安安伸手一把就抢了过来塞进了身上的临时储物袋里还下了几道禁制。
“那个是你绣的?”宣子清已经快笑喷出来了。(。pnxs。 ;平南文学网)
“如何。”阮安安尽量不去看他那张脸,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堆书记和玉笺上,除了那本雷霆之力好像其余的都是从藏书阁中借出来的,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你们阮家也算是大户人家了吧,小姐不是应该从小就学习女红刺绣吗?”
“是啊。”
“那你这胖鸭子是怎么绣出来的。”
阮安安恨不得给他嘴塞上,随手又丢过去另一张帕子:“那是我三岁时候绣得,不过是因为是第一次才留着,你看看这张如何?”
接过阮安安丢过来的白色丝绢,只见上面绣得是一枝傲立于雪中的寒梅,针脚细密紧凑颜色搭配过渡的十分自然,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仿佛已经可以闻到那股香气了。
看着宣子清惊讶的模样,阮安安骄傲的一仰头心中暗爽,她当时是被人从阮家抗出来的,所以许多东西都没有戴在身上,而腰中的荷包里只有这么两绢帕子和一些诸如炭笔之类的小东西,而这红梅帕子也自然不是她绣的,她不过是觉得好看才和自己的胖鸭子一同随身带着。
“你?没有想过再回家看看吗?”
宣子清的话让阮安安沉默了,自从上次被阮凌念下药之后她是彻底的对那个家失去了希望,除了祖母和青鸾阁的一众人她似乎再也没有什么惦念的。
“那里已经没有我的家了,我的家在这里。”阮安安朝着宣子清淡淡一笑,眼中却有藏不住的失落。
刚想要劝说一些安慰的话,宣子清却感受到云雾子的一缕神识传音进入了自己的识海:“宗主,五老阁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门派大比要提前。”
“原因呢?”宣子清眉头一皱。
“据说迷踪林的深处发现了琼底宗的仙府,星宿推测出入口出现的时间可能是在十五天以后,所以五老阁的意思是将门派大比提前举行,而飓风台又临近迷踪林,门派大比之后各宗门若有意也可自行探索。”
“我知道了,宗门内的事情我许久不插手了,云真子闭关不出你酌情处理吧。”
“只是天安子可还去?”
“是要去的,有你在我比较放心,况且这次门派大比仙界人数众多,魔修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的。”
“其实我觉得天安子真的被抓去了也不会怎么样的,倒是魔宫可能会倒霉一点。”
宣子清看了看身边埋头整理那些药瓶的阮安安:“这话要是让天安子知道她今天又会去找你喝酒了。”
“就当我没说好了。”
“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之后。”
飓风台上,玄灵宗和其余的七个门派被分别安置在了不同的院落中,恒剑宗自从丘陵崧修为被废以后再也没出现什么有所作为的后辈,遭此重创,不得不说他们掌门唐礼也算是沉得住气了,见了云雾子依旧笑意盈盈的。
此次参加门派大比的一共有七个门派,水平实力也是参差不齐,玄灵宗身为第一大门派带的人数却不是最多的,除了洛锦几张仙灵殿的熟面孔之外,人群中还有云丹子的徒弟青涂和听澜,云海子的弟子妙洛和松原,而天水门和寒玉宗各出了四人,恒剑宗三人,至于剩下的四个门虽说出的人多却多半都只是筑基期而已。
对于这次比试,宣子清并未有让阮安安出手的打算,一来是虽然她年龄修为都合格地位却是太特殊,二来是她虽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却有酒狰撑腰,先不说人家能不能打过她的雷球,单是她那拼重量都能砸死一群人的法器就足够她问鼎了,门派大比本就是为了切磋经验而来,他可不希望再因为她在和哪个门派结下仇。
知道宣子清的想法后阮安安一瞬间倍感轻松,没有了上阵的压力她此次完全是抱着公费旅游的态度来看热闹的,出玄灵宗前她缠着平衡殿的执事给自己准备了一身内门弟子的白衣,此刻则是乖乖的跟在云雾子身后扮乖巧。
天水门的纪羽和寒玉宗的玉祥灵是阮安安一早就见过的,纪羽依旧是一副儒生的样子总是笑着不说话手中握着一柄长笛,而玉祥灵似乎更加执着于喝酒依旧醉醺醺的睁不开眼睛,大概是因为太久不见又是一身白衣的原因,纪羽并未认出她。
可是阮安安确认出了他身后跟着的一个年轻的弟子,尽管许多年不见他的相貌却是没怎么变,不过是身材高了些脱去年幼的稚气脸上多了一丝俊朗和成熟。
或许是发觉有人在注视自己,阮凌念回眼触碰到阮安安的视线,表情微微一愣便将赶快移开了。
“诶诶,你们听说了吗?那个什么魔域宗据说也来人了,还是个结丹圆满。”
“整个玄真界敢叫宗门的不过一二门派而已,我倒是没听过还有个魔域宗。”莫芷凝听了一旁妙洛的话有些不太相信。
听到他们的谈话阮安安也将耳朵凑了过来,能派人来参加门派大比的门派即使再小也是玄真界可以数的出的,虽说出战人数少却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毕竟修士不是萝卜白菜,能够六十岁就到达筑基圆满的人已经算是凤毛麟角了更何况是结丹圆满。
“真的,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过只是个背影而已。”妙洛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似乎在寻找那个人的身影。
“就他一个人?那他算掌门还是算弟子”阮安安忍不住插了一句。
妙洛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哪里知道,也就你能注意到这些事。”
“他不在场?这人不会如此狂妄吧。”莫芷凝也环顾四周,刚刚自己师傅到处问候的时候的确没听到有人提魔域宗,一时间只怀疑是妙洛看错了。
“确实不在,你没听云雾子师叔说此次参加大比的宗门一共八个门派吗?现在到场的也不过才七个。”
“一会不是还有接风酒宴的?难不成他也不来?”
“修士多辟谷,你觉得这接风酒宴会有人在乎吗?我看怕是相亲大会才差不多。”
“你别说,你瞧瞧她们恒剑宗的几个,眼睛怕是都跟着玉掌门醉了。”妙洛掩面小声笑道。
听莫芷凝这么一说,阮安安才注意到果然恒剑宗的几个修士此刻虽是静静站在唐礼身后眼睛却一个劲的朝寒玉宗的方向瞟去,寒玉门多以女修为主各个水灵的很,就在她的注意力都集中恒剑宗一行人的身上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幽幽的声音热热的吹在耳边:“别看了,他们不适合你,你才是最帅的”。
六十八 魔域宗
如此骚包的声音,阮安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而身边的莫芷凝和妙洛似乎并未察觉到异样,依旧在议论着眼前各个门派修士。
“你穿白色没有红色好看。”
“要你管。”阮安安嘟囔了一声。
“怎么?在这里看到我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只不过见过两次,很熟吗?”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债主。”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痒痒的,惹得阮安安直缩脖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
“参加门派大比啊。”
阮安安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他今天倒是一改往日的样子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可能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人们才为察觉到他的存在而让他堂而皇之的站在了玄灵宗的队伍里。
“你哪门哪派?”
“玄灵宗啊。”
“胡说八道。”阮安安瞬间激动了一点,音量明显没控制住,一句话出口正赶上一位掌门正在吹嘘自家的阵法刀枪不入,被她冷不丁这么一吼立刻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闭上了嘴。
“你,怎么了。”妙洛不解的看着她,不仅仅是妙洛,整个在场的人都朝阮安安看了过来。
“我……我……”阮安安一瞬间语塞,尴尬的站在原地,因为她身后竟然什么人都没有空空如也,显然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刚刚站在身后的那个人。
她这么一嗓子嚎叫,纪羽也注意到了这个一直跟在云雾子身后的内门弟子:“原来天安子也来了,数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天安子?天字辈的不是都已经飞升了吗?”人群中的大部分修士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不过领头的几位掌门却是看起来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仪态,玄灵宗多了一位小师祖的事情他们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他们没料到这种场合她会出现而已,这么多年玄灵宗藏着掖着有关这位小师祖的事情外界一无所知,不过掌门毕竟是掌门除了多看几眼之外并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举动。
阮安安狠狠的瞪了纪羽一眼,即使是认识她也不用这么大声的介绍出来好不好,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来历似得:“拖纪掌门的福,一切安好,不知纪掌门可还顺意。”
“还好还好,只要天安子不再引劫雷来劈我们,我们就阿弥陀佛了,哈哈哈。”纪羽的笑从嗓子眼中硬生生的挤出来显得非常突兀,而他这一句话顺利的又将一个巨大的炸雷丢到了阮安安怀里。
阮安安真想问问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这位纪掌门了,他怎么处处针对自己啊,怎么一口一个炸雷呢,看起来一副无害的样子看来也是个腹黑的主,当年丘陵崧的事情已经过去数年,他无端的提起明摆着就是不怕事大,一个不动声色的玩笑就将仇恨都转移到了自己这里,这么看来他门下会出宋渊那种叛门之徒也不算是没有理由了,而托他的福身旁原本一直强装笑意的唐礼明显脸色阴沉了下来正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
看什么看,来咬我啊,迎着唐礼的目光阮安安狠狠的瞪了回去,她倒是不信现在他能把自己如何,现在身边自己人数众多又是在五老阁的地界上,若是他可以凭借着当年的事情对自己出手,那他恒剑宗的名声怕是也不用要了。
好在她阮安安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扁了扁嘴一副不知者不怪的恭敬模样:“那时候人家还小嘛,不知道雷劫不能接,要不是丘陵崧长老拼死相护我现在一定碎成粉末了,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到他老人家呀。”
她又抬眼看了看纪羽:“话说那天纪掌门也在场啊,只可惜当时我没有你那番修为,不然也可以像您一样跑的飞快了,这样丘长老也不会为了我废掉一身修为了,都是安安不好,唐掌门莫怪啊”。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纪羽的身上,只怪阮安安表情语言都太到位了,弄得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真以为丘陵崧是个见义勇为的大英雄,不由得立刻对恒剑宗高看了几分。
阮安安身边,玄灵宗几个知道真相的人却是无奈的憋着笑到内伤,害人的变无辜,遭报应的变英雄,而袖手旁观的则成了万恶之人,不得不说他们这个小师祖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着实让人佩服,不过也不能怪他,刚刚明摆着是纪羽先挑衅的。
见阮安安将炸雷扔还给了纪羽,唐礼不得不收敛了目光,丘陵崧回到门派以后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的清清楚楚了,所以阮安安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他不是不清楚,但他不是丘陵崧不会傻到将自己限于危险的境地,他清楚的知道玄灵宗的宗主是多么不可得罪。况且纪羽的意思他不是看不透彻,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小丫头的一番胡搅蛮缠倒是不声不响的就见招拆招也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忙,看着现在纪羽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