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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可能教出来的都是用你语言说出来的，这叫我怎么教？”
“我说的话你也听得懂，传道时不是说上帝听得懂任何一种语言，那么路西法也行。只要是召唤了，他一定听得到。”程千寻的话有点好笑，可也没什么可笑的，逻辑确实如此。
程千寻是坚持了，索罗斯考虑一下后，也退后一步：“我不能说出咒语，如果一个字一个字的教，至少花上二天时间。”
程千寻转过头看了看靠在沙发上沉睡过去的戈登，转过头对着索罗斯很强硬地道：“一天，晚上我可以不睡。”
索罗斯一时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微带虚弱地道：“这样不行。”
“噢~！”程千寻火大了：“你既然想当我们一员，就要相互帮助。这里只有你懂这语言，难道还要我出去找撒旦，求他教我怎么念咒语？”
猛然她有了主意，怒气冲冲对着其中一扇门走了过去，打开门，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能不能过来一下？”
在门外的侍者走到门口，带着职业性的礼貌：“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程千寻柔声地问：“请问你会读希伯来文吗？”
侍者一愣，随后道：“会！”
“太好了！”程千寻赶紧地扯着侍者就将他拉了进来，手一招，就将书架挪到他面前：“麻烦将这页的教我怎么读出来。”…
天啊，她确实被逼急了。几个男人几乎同时翻白眼，她就连冥界的人也拉过来当壮丁。
侍者狐疑地看了，立即瞪着眼睛，表情一下就变了：“召唤冥王？”
“你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也可以打乱了说，只要让我会念了就可以。”程千寻拿着纸和笔，以小学生的谦虚态度笑脸相对着。
侍者往后退了一步，对着程千寻，礼节性的一条手臂举在腹部，另一条紧贴腰后，微微鞠躬：“对不起，我只负责饮食起居，不负责读书信包括咒语。这事恕我不能效劳！”说完一个转身，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门外，还顺手“啪”的关上门。
一时间的沉默，索罗斯打破了这番安静：“看到没有，咒语是不能随意念出来的。如果念出来，可能导致杀身之祸！”
斯内德看了看鲁道夫：“你有什么想法？”
其实从斯内德和雷格尔眼神和表情中就看出来了，只不过说不出口，鲁道夫微微叹气：“程，不要念了吧。戈登从沉睡中来，应该还回沉睡中去，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程千寻咬着嘴唇，转身看着路西法曾经说过的话，她的手慢慢地抬起，手不经意扶在了黑翼天使伸手触摸的地方，仿佛那里还能透露着说话人当时的沉重和被人类背叛、被天使一族敌对的心痛。
“撒旦不会说谎，路西法更不会。他说得话都是真的，当天使都把人类视作草芥，只有他帮助了人类。他一定会帮我的，我信任他，哪怕我没见过他，但我还是相信他！”程千寻扶着那些文字，喃喃地自言自语着，随后猛地扭头对着鲁道夫，坚毅地道：“我也只有在这里还有用，如果能用我的命换来戈登的命，你们生存机率会更多。而且现在一切都没有定局，说不定我们两个都能活下来。我们四个一起走了很多路，我现在希望你们能支持我，让我去做！”
三个队友面面相觑后，斯内德带着几分无奈道：“还是老办法，投票决定吧。”
三个人的表情都是同意投票，可都迟迟难以说出支持程千寻还是反对，这很难选择！
“我反对！”索罗斯猛地叫了起来，他左右看着大家：“我也是队友，不是吗？”
“好，算你一票！”程千寻冷笑了一下：“我同意。一票对一票，就看别人的意见了！”
第223章 来选择吧
如果活下去，只有靠团队，索罗斯既然用队员的身份选择，那么就成全他。程千寻看着鲁道夫：“选择吧！”
鲁道夫脑子聪明、做事果敢，只要选择同意，一般来说，其他两个老队友一定会跟随。
一向什么都敢做的鲁道夫，此时犹豫了，但时间不长，很快地他得出了结论。
说出来的话，让程千寻差点没岔气。
“我弃权！”鲁道夫很认真地道：“我无法判断你是不是真能成功，冒这样的险如果成功了，那就是值得。如果把你都搭上了，我会后悔的。”
程千寻翻了翻白眼，恨恨道：“那不行，必须选择，不准弃权。”
鲁道夫却平静地反驳：“投票就是同意、不同意，还有弃权。刚才你好象没说不能弃权。”
这下好了，怎么办？就听到斯内德和雷格尔立即也表示弃权，程千寻差点没气晕过去。
索罗斯高兴了，可他也没表现得很明显，左右看了看后道：“既然这样，那么再议吧。”
再议戈登就是死，他拖不了几天，别说几天了，如果不是大家将法力给他一些，他或许今天就死了。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程千寻眼睛一转，看着新加入的三个队友：“你们两个投票吧！戈登是特种兵，和你们一样是在部队的，能力非常强。”
部队里出来的人，应该都有些亲切感。哪怕是从不同地方来的。就算极限运动员艾勒投反对票，而兰斯和马伦投了赞成票，那么也是多一票通过了。
拉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旁边的戈登道：“我反对！”
戈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抬起了头，但眼睛还是如同即将踏进棺材的老头一样，很难睁开，半开半阖着。他声音很虚弱，非常轻：“我反对，不要为我担心了，死有时也是种解脱。”说完好似又没了力气，头一垂，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程千寻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她对待杰弗里这样的混蛋。哪怕是孩子。也会抄着坐便器狠揍他的头，手中有刀子也会眼睛不眨的捅下去。可是对于戈登这样的人，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感情。
看到剩下三个新队友面面相觑后。其中的艾勒看到索罗斯盯着他，知道索罗斯想着什么，正要开口，被程千寻给打断了。
“慢着！”程千寻大声地先喊在了艾勒前面：“你们三票至关重要，容我先说一下。”
如果艾勒投了反对票，那么剩下的兰斯和马伦全部投了赞成票，还是票数持平，又是再议了。
为什么她会到这个鬼地方来，用的不是拉丁语就是希伯来语。可真的投身到东方冥界，指不准来个甲骨文、铭文什么的。那也是如同天数。既然有人懂，而必须让赞成票多，就必须拿出些能说服别人的理由来。
程千寻想了想后，缓缓道来：“我先说说我吧，实话告诉你们，我只有在休息层才显得比一般人强，出去后，我又被打回了原型。死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摸过枪、不会开车、连自行车都骑得七歪八扭的。”
“程！”雷格尔打断了程千寻的话。
看着新队友们，表面平静，其实心里一定暗暗诧异，老队友都微微皱眉，向别人透露弱点并不是明智的。
“应该让他们知道，既然要成为队友，就要相互了解。”程千寻执意要说下去：“我跑步，一百米要二十秒、不到一千米就累得眼睛发黑；助跑跳远不超过三米；我不会游泳，一点技能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确实是实话，她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吸了吸鼻子后，程千寻继续道：“和我不同，戈登能力很强。虽然他在第二大层时被一个混蛋队友杀了，可他的能力绝对不低。如果没有他，我活不到今天，第一大层我就淘汰了。他是个好人，说得最多的是：我们的宗旨就是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队友。我全是靠队友才存活下来，如果我死了，反而是减少了队友的麻烦；而戈登如果活了，我保证，他能力绝对不在其他人，马伦包括你。”
该说的基本都说了，她眼前早已模糊，努力稳住微带哽咽的声音，坚定地道：“你们是想放弃这样一个队友的话，那么尽管选反对；如果想让他一起和我们出生入死的话，那就同意。选择吧！”
此时异样的安静，大家都看着程千寻含着泪说了这样一番话。哪怕不动容，现实也放在眼前，有时一个决定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选择错误就是死！
鲁道夫和其他老队友没有说话，他们保持着中立。知道戈登是人才，可失去程千寻也会是损失。
程千寻猛地手指狠狠抹去了即将掉下的眼泪，又加了一句，吼道：“选吧，是个男人就爽快点，送死的是我，不是你们！”
“我。。。”马伦犹豫了一下，投出票来：“同意！”
显然马伦的能力再兰斯之上，兰斯是有时得到帮助的，于是兰斯也同意了，他微微含笑道：“戈登是特种兵，特种兵往往是各个军种中精英中的精英，我当然希望他成为队友。同意！”
那么就是艾勒了，他的一票至关重要，大家目光都望着他，特别是索罗斯。
艾勒微微叹气，还是道：“同意！”
“什么？”索罗斯顿时失声叫了起来：“你就不明白，有可能我也会送命？”
艾勒很是无可奈何地道：“索罗斯，你应该看得清事实，我不可能拒绝这样一个队友、这样一个队。如果我反对。那么就是在拒绝他们。”
事实就是，要死也是索罗斯去死，管他什么事！
“好，三票弃权、二票反对、四票赞成！”程千寻手指一指。放着《亡灵黑经》的书台就飞了过来，随后轻轻漂浮半空，慢慢地落在地上。
她盯着索罗斯，用命令的口吻道：“开始吧，召唤咒语。”
“不，我不会念出来的。”索罗斯带着惊恐地往后退，猛地转身要逃。
程千寻手一挥，一面墙上的门一下全部消失了。
索罗斯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整个房间除了四面墙。一扇门都没有。这下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
“既然决定的事情。由不得你了！”程千寻少有的带着几分阴鸷。随后对着老队友道：“雷格尔押他到这里来，鲁道夫其他的交给你了。”这就叫关门放鲁道夫。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配合！”斯内德在旁边摊开了手，用轻松地语调道：“否则我们是可怕的哦。”
“不要抓着我。该死，我不会念的！”索罗斯怎么可能轻易就范，毕竟也是一层层爬上来的，力气也不小。
“你这个家伙，别逼我动手！”雷格尔架着索罗斯，需要用足了力气，才能将他往书架旁拖。
再下去，雷格尔的空架子要被看出来了。斯内德上前去，对着索罗斯腹部就是一个标准的侧踢，又狠又重。只一下，踢得索罗斯一下就软了。…
斯内德架起索罗斯另一条胳膊，和雷格尔一起往书架那里拖，还故意责备着：“你呀，就是太客气了。是不是怕把他打死？不帮忙的队友，就根本不是队友，死了就死了吧。”
“啪~”微微咳嗽的索罗斯被押到了书前，他还硬挺着：“我，我不会念出来的。”
“鲁道夫会让你开口的，不用十分钟。”此时原本感性的程千寻仿佛变了个模样，冷酷地对着鲁道夫道：“需要什么工具？”
她手一指，旁边的空地上立即出现了各种刑具。中世纪的拉伸架、老虎凳、烧着火的炉子里放着长烙铁。。。欧洲的、东方的都有，视觉冲击力极强。
“你，你们。。。”索罗斯紧张地都结巴了。
鲁道夫却微微一笑，手指抬起时捏着一把小刀：“这个就够了。当然，空手也行，可毕竟是队友，多少要注意个人卫生，用手直接挖眼睛，容易感染。对了，保险起见，再烧一烧，消消毒。”
“挖眼睛。。。”索罗斯看到鲁道夫不慌不忙地走到一个火炉前，慢悠悠地烧着小刀的刀锋，就知道这应该不是开玩笑。
“对！”斯内德故作狰狞地，压低嗓音：“既然你不愿意读咒语，那么要眼睛干什么？”
“掏一个就够了，留下一个还要，当然鲁道夫懂这些，根本不用说。”雷格尔在旁边帮腔着：“一只眼珠子没了后，如果还不想说，就小心身上的一层皮吧。”
“谁去看看戈登还能撑多久，只要戈登死了，就撬开他的头盖骨，让我看看懂得那么多语言的大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程千寻也尽所有恐吓之力，逼迫索罗斯配合，她悠悠地道：“鲁道夫撬开人头盖骨姿势，如同在雕刻，样子很不错。”
“多谢！”鲁道夫在火炉前将刀锋烧得微微发红，走了过来：“想看看我怎么敲下人髌骨的吗？就是膝盖上的骨头，不致人死却让人残废；算了，生生挖骨头的味道不好受，看在队友的份上，还是用剪刀一根根脚趾剪掉。”
鲁道夫站在跟前，阴鸷的目光，还上下打量了一下紧张得喘着粗气的索罗斯，平静地得出结论：“最多五分钟了，戈登肯定能撑到撬开他的嘴巴。但我还是希望他能打破记录，十二个小时。。。把他压在书上面，也许用人血祭祀也能直接召唤出撒旦。”
于是斯内德和雷格尔合力，一下将索罗斯的脸，粗暴地按在了厚重的牛皮书面上。
第224章 没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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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有耐心的，现在还来得及，不要等到身上全是伤，熬不住配合了，真是白受罪了。”鲁道夫拿着小刀，走到了跟前。
索罗斯被雷格尔和斯内德死死地压在了书页上，他惊恐地叫了起来：“放弃吧，据说十七世纪女巫聚会，也只是看到了路西法。历史上的黑魔法召唤书籍，都从来没有召唤出路西法，最多召唤出其他六位魔王而已。”
“这好象不是召唤咒语。”程千寻冷冷地道：“我只要咒语，不要浪费我的精力。”
“你们不能这样！”索罗斯眼睛对着站在一旁的三个新队友，凄厉地叫着：“你们不能不管，他们现在是要宰了我。”
程千寻看着三个队友，微微扬眉：“你们刚才是同意的，如同签下契约。这里是冥界，要么不答应，一旦答应就必须做到，否则撒旦也不会饶了你们。如果谁不想看的话，可以回避。”
三个队友面面相觑后，虽然有点犹豫，但谁都没有离开。这是很现实的，大家都会分析，如果阻止了，那么不用撒旦，首先就被这个团队踢出去。
好好想想，如果那么一个弱女子都能靠团队活到现在，那么他们实力那么强的人更不在话下。另外，如果哪个人被淘汰了，居然还有复活的希望，哪怕只有一点，也是希望。最后一点，谁都想看看路西法，这个传说中的冥王，法力几乎和上帝一样，圣战时无人能敌，最后还是靠三位一体才侥幸取胜。
“快点说吧！”程千寻铁了心，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哪怕休息层，你死了还能复活。可你绝对受不了酷刑。如果还是一意孤行的话。不用召唤出冥王路西法，你先要享受到跟炼狱一样的痛苦。说出来，你说一句，我记一句，然后过一会儿再说下一句，期间你还可以聊聊其他的，或者说些取悦路西法话之类的。”
“想好了吗？趁着刀子还烫的，我可要动手了。这样被挖的地方可以烫熟，流血少点。”鲁道夫不温不火的话语，极富杀伤力。让人魂飞魄散。
看着好冒出热气的尖刀，一点点靠近眼球。索罗斯终于崩溃，凄厉地惨叫起来：“我说，我说！”
“还算聪明！”鲁道夫的刀子一下就停下了，直起身来将刀子扔了：“如果只是拖延时间，我直接用手抠。”
听到刀子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掉落声，索罗斯一个颤抖。
斯内德和雷格尔将他一把拉了起来，雷格尔还安抚道：“这不丢人。我看到鲁道夫都害怕，就怕哪天得罪他后被他分尸了。”
“不要这样说我。”鲁道夫到旁边倒了一杯橙汁，一边喝一边走过来：“我还是很有涵养的，不会轻易生气。可你再不配合，让我们的公主生气了，我就将橙汁从你鼻子里灌进去。”
索罗斯脸色苍白，额头全是细汗，知道这些家伙不是好惹的，说得到必定做得出。于是看着书页。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念了出来：“我呼唤你无限的光芒，路西法。”
说了！程千寻赶紧地变出了一张书桌，将纸放在桌面上，拿笔记了起来，边写边慢慢地念出：“我呼唤你无限的光芒，路西法。”
几下后，她有点奇怪地问：“召唤冥界里的神灵，怎么是光芒，黑暗才对吧？”…
为了避免将咒语没有间断的说出来造成的后果，紧张异常的索罗斯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口水后道：“路西法诞生于火炎，没有堕落前叫做路西菲尔，意思就是光之使者。”
好了差不多第二句了，索罗斯看着书继续念道：“精神的深渊，在这里，我的呼唤，几乎所有强有力的人都能听到。”
程千寻继续记着，索罗斯也是配合，念得很慢，以便她能逐一记下。
“他是怎么堕落的，我已经知道了。”又该是随便聊点什么的时候了，程千寻问道：“他除了说过旁边说写的话，还说过什么话吗？”
索罗斯想了想后道：“最有名的话就是发动圣战时，所说的：宁在地狱为王，不在天堂为奴。”
程千寻一听，“噗嗤”了笑了出来：“还真是符合他的性格！骄傲，可地狱也算不错，真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子的。好了，下一句。”
索罗斯好似也进入了状态，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最主要念了这些，没有出现异样情况。他继续道：“路西法，我的咒怨在呼唤，化为最大的力量。”
又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