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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剑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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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目老者道:“为什么带来见我?” 
  荔菲道:“他们前来借宿,弟子不敢作主。” 
  盲目老者“啊”了一声,双目一阵翻动,半晌,才沉声道:“黄光,你识得老夫么?” 
  黄瑜道:“老人家,拙夫嗓门有病,无法回答,请你多多原谅。” 
  盲目老者道:“是当真的么?叫他上来让老夫试试。” 
  冷瑶少暗暗一凛,他虽然不知道盲目老者要如何试法,但却明白天残五老均有超越常人之能,如果试出他曾经习过上乘武功,或恁嗅觉查出他就是天残派所要寻找之人,这片萧条的农村,也就是他埋骨之地了。 
  黄瑜也瞧出了眼前的危机,因而大声道:“咱们前来借宿,并没有碍着你们什么。我丈夫是一个有病在身之人,老人家为什么要吓唬他?” 
  盲目老者微微一呆道:“你敢顶撞老夫,胆量倒是不小,你知道老夫是什么人么?” 
  黄瑜道:“咱们不是江濒中人,怎能知道你是什么人!” 
  盲目老者冷冷一哼,道:“你一定知道天残派了?” 
  黄瑜道:“天残派?这个名称到是别致得很,可惜咱们只知道天天打猎,就没有昕过这么一个门派。” 
  盲目老者道:“老夫姓索名纨,就是天残派的掌门,对老夫说话,你最好小心一些!” 
  黄瑜故作一惊道:“掌门必定是一位大官吧?可是咱们夫妇并没有犯法。” 
  索纨叱喝一声道:“老夫不是大官,却能叫你生死两难,少废话,叫你丈夫上来吧!” 
  黄瑜粉颊一寒,她心知说什么也脱不了眼前这一难关,于是目蕴杀光,手握刀把,扭头瞧着冷瑶光,只要他点点头,她就会带着他冲出村去。 
  冷瑶光摇摇头,示意黄瑜不可妄动,在目前形势之下,黄瑜功力虽高,仍难是索纨之敌。他武功尽失,任何一个天残弟子,都会轻易的将他擒拿起来,明明是一条绝路,何必去霹这个险,因而他以目光向黄瑜作了一个暗示,然后洒开大步,向索纨昂然行去。 
  存索纨身前五步之处,他冷静停了下来,面对这个天残五老之首,他显得无半点慌乱之色。 
  索纨盲目一翻,道:“伸出手来让我试试。” 
  冷瑶光毫不迟缝的伸出手,索纨五指如钩,以难以思议的速度,一把扣住他的腕脉。一股强猛的劲力,由他的腕脉透入体内,但一发即收,索纨已然缩回手去。 
  冷瑶光暗道一声好险,他知道索纨是试探他是否身具武功,因为任何一个习武之人,当外力透入之际,必会自生反应。但冷瑶光无法提聚真力,索纨送来的暗劲,丝毫未遇抵抗,这说明冷瑶光绝不是一个习武之人。 
  其实只要索纨多试一下,就可能发觉冷瑶光有几处穴道被封,他只是受了伤,仍是一个身具武功的武林人物。 
  经过试验,索纨似已不再怀疑,他乃命荔菲替他们找个地方安歇,并要他们在天亮之后,立刻离开本村。 
  在一间陋室之中,冷瑶光与黄瑜相对而坐,他长长一吁道:“咱们虽是度过了一次难关,但说话仍须小心,因为天残门下还是放心不下,房外就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咱们。” 
  在如此境况之下,他俩不敢多谈,两人沉默了一阵,便相拥着倒向一张木榻。 
  约莫半盏热茶之后,远远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不到片刻,房外已响起一个沙哑的嗓门道:“英大哥带来讯息,他发现媸妹子了。” 
  此人嗓门虽是沙哑,由于距离颇近,冷瑶光听得字字入耳。他与房外两名监视者同时一呆,而且“呼”的一声,便已跳了起来。 
  黄瑜急忙握着他的手道:“不要紧张,听清楚了咱们再没法离开也不迟。” 
  他俩说话之间,门外已传来问答之声,其中一人道:“真的?媸妹子在哪儿?” 
  “当然是真的,英大哥发现的还会有假。” 
  “到底在哪里发现的呢?” 
  “合肥的郊外,她向西走,像是奔向河南。” 
  “就只她一个人?” 
  “不错,英大哥连日跟踪.就是没有发现那姓冷的混帐小子。” 
  “那么英大哥带她回来就是了,何必还巴巴的向掌门请示!” 
  “媸妹子目前的武功,已经大大的不同往昔,带她回来可没有那么容易。” 
  “哦!英大哥跟她交过手了?” 
  “没有,是她与别人动手,英大哥在暗中察觉的。” 
  “哼!我就不信英大哥还赢她不了!” 
  “咳!你知道什么,英大哥对媸妹子寝食难忘,你说他下得了毒手么?” 
  “那就难怪了,掌门怎么说?” 
  “掌门已派不悔、江泉两位大哥,赶往合肥,媸妹子纵然功力再高,也难挡本门三大高手联合击。” 
  “那么,媸妹子就……” 
  “不要再替别人担忧了,还是想想你的大妹子吧!” 
  说完之后,那位报信的走了,门外的二人仍在互相讨论着,冷瑶光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他指指后窗,要黄瑜带他由那儿逃出。 
  黄瑜螓首微颔,立即轻轻将后窗打开,她先跳到窗外,再将冷瑶光接出,好在那两名监视着对他俩并不重视,他们十分小心的动作,终于逃出房外。 
  屋后杂草丛生,景象极为荒凉,对他们逃亡倒是极为有利。 
  他们不敢走村头,由山坡之上绕着走,起走落脚之同。 
  不敢发出半点声息,因而行走的速度极为缓慢。 
  到合肥、到桐城,都应向北走,他们的方向没有拿准,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走到东方发白,还在乱山之中打转。 
  黄瑜见冷瑶光汗流披面,张着嘴一个劲的直喘气,她怜惜的挽着他的臂膀道:“瑶哥哥,咱们已经脱离危险了,那些瞎子不会找到咱们的,山道难行得很,还是歇一会儿吧!” 
  冷瑶光倚着一棵大树坐下道:“咱们的时运太坏了,荒村借宿,也会碰到对头!” 
  黄瑜道:“说也奇怪,天残派怎会住到那个荒村去的?” 
  冷瑶光道:“他们是一群瞎子,为免惊世骇俗,自然应该住到荒村野岭,而且那儿离桐城、合肥、安废都不远,选择那儿作天残派的临时总舵,也恰当不过了。” 
  黄瑜道:“适才那人说媸妹妹在合费附近出观,她似乎已经脱离我那师兄的掌握了,但她为什么要去河南呢?” 
  冷瑶光道:“也许她要到洛阳去找我吧!唉,她所经之处.全是牡丹堡的势力范围,我……我真有点……” 
  黄瑜道:“瑶哥哥,不要担心,咱们及早赶上她就是。” 
  黄瑜提了一只野兔,两人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再上道之时,已经天色大明了。 
  晌午之前,他们已越过桐城,走上官道,但驰出不足十里,又遇上一桩十分岔眼之事。 
  前面一箭之地,是一个狭仄的隘口,隘口之前,有一座茶亭,来往旅客,多半在此处歇息一下。 
  但此时那茶亭内,坐满了横眉竖眼的武林人物,隘口及茶亭对面的空地之上,也三五成群,坐着不少劲装疾服的大汉。冷瑶光举目一瞥,就知道又是一场难以避免的麻烦,他扭头淡淡一笑道:“瑜妹妹,咱们回头行么?” 
  黄瑜道:“太迟了,也许不是对付咱们,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走过去试试。” 
  冷瑶光说道:“好,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咱们走!” 
  他们刚刚走近茶亭,三名大汉一横身便已拦住他们的去路,冷瑶光哼了一声道:“怎么,是要买路钱么?” 
  “冷少侠言重了,牡丹堡还不致做出拦路剪径之事。” 
  娇声朗朗,茶亭中走出一名云鬟雾鬓、俏艳绝俗的丽人,冷瑶光循声一瞥,发现这位丽人,正是牡丹堡主新选的花后宛星星,此女不仅娇艳若昔,较往日更增加几分妩媚。 
  冷瑶光道:“原来是宛姑娘,这倒真是幸会得很。” 
  宛星星嫣然一笑道:“当真是幸会,因为咱们等候少侠已经三日了,少侠如果别无他事,咱们就此起程吧!” 
  冷瑶光“啊”了一声道:“如此说来,冷某已是牡丹堡的囊中之物!” 
  宛星星道:“咱们帝君诚意相请,少侠似乎不应推却。” 
  冷瑶光道:“可惜在下另有要事,不得不有方尊命。” 
  适才拦路的三名大汉之一怒叱一声道:“姓冷的,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是自讨苦吃。” 
  冷瑶光哼了一声道:“你不妨罚酒试试。” 
  那名大汉哈哈一阵狂笑道:“你想吓唬我么?哼!大爷早就知道你已失去武功了。” 
  黄瑜怒喝道:“你就想捡便宜,是么?不过你先要通过本姑娘这一关再说。” 
  黄瑜柳眉倒竖,凤目圆睁,纤手握着刀把,放射出一股凌厉的杀气,那名大汉与她目光一触,竟忍不住倒退数步。 
  宛星星缓缓走到黄瑜的身前道:“黄姑娘,我不太明白,今师兄协助咱们,你为何与牡丹堡作对来了?” 
  黄瑜道:“花后说笑话了,咱们路过此间,并没有碍着牡丹堡什么,率众拦路的是贵堡,怎么对咱们反打一把?” 
  宛星星道:“黄姑娘不要误会,咱们帝君要找的只是冷少侠,怎敢拦阻姑娘的芳驾。” 
  黄瑜道:“花后可知道,冷瑶光是我的什么人么?” 
  宛星星道:“我想不过是朋友罢了,论关系,自然不如与本堡之深。” 
  黄瑜道:“你猜错了,冷瑶光是我的丈夫。” 
  宛星星面色一沉道:“此话当真?” 
  黄瑜冷冷道:“一点不假,难道贵堡的银杏院主没有向花后禀告明白?” 
  宛星星道:“看来咱们只好各恁武功了。” 
  黄瑜道:“不错,你们划下道来吧!” 
  宛星星道:“在动手之前,我必须说个明白,咱们帝君对冷少侠势在必得,一旦兵戎相见,就不会按照什么江湖过节……” 
  黄瑜柳眉一挑道:“你们是想倚多为胜?” 
  宛星星冷冷道:“是的,黄姑娘如果愿意退出这场是非之地。咱们看在令师兄的份上,绝不对你留难。” 
  黄瑜撇撇嘴道:“好意心领。” 
  宛星星哼了一声,纤足一点,倒退八尺,跟着玉手一挥,适才阻路的三名大汉已挺刀扑了上来。 
  黄瑜要冷瑶光紧靠身后,长刀一挥,一片刀光电奔而出,三具尸体没倒下去,她已还刀入鞘,像根本没有动手一般。 
  血刀传人,果然刀不虚发,尤以在这等敌众我寡的不利局面之下,她出手更是不留丝毫余地,刀光一闪,五步横死,牡丹堡的门下,全为之骇然失色。 
  宛星星再一挥手,另五人同时弹身疾扑,牡丹堡增加了两名高手,并不能扭转他们溅血横死的命运,惨嚎飘荡之际,那些人已狂喷鲜血倒了下去。 
  宛星星怒叱一声,道:“好毒辣的丫头,一齐上。” 
  在宛星星怒叱之下,一场惨烈的斯杀展了开来,牡丹堡的武士,身手均极不凡,他们前仆后继,往返冲杀,冷瑶光夫妇,被疯狂的人潮所淹没。 
  黄瑜粉臂疾挥,刀刀见血,敌人像乱草一般,一排排的仆倒下去。 
  但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时辰之后,黄瑜的刀势已大不如前,因为她要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尽力保护冷瑶比的安全,由于真力消耗过多。处境就愈形险恶。 
  她带着冷瑶光缓缓移动,经过几次力拼,终于遇到一片峭壁之下。 
  减去后颐之忧,形势大见好转.“刷刷”几刀挥出,当先扑来的几名敌人,已惨叫着倒了下去。 
  血刀门的刀法之凌厉,实在是武林罕见,围攻她的牡丹堡属下,无一不耸然动容,他们的攻势遭到了挫折,因而停顿下来。 
  黄瑜吁出一口气,她藉机作了一番调息,然后嫣然一笑,回头对冷瑶光道:“不要紧吧?瑶哥哥。” 
  冷瑶光道:“我很好,只是连累你了,使我难以心安。” 
  黄瑶樱唇一噘道:“你说话才奇怪呢!咱们是夫妻,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冷瑶光叹息一声道:“那位宛花后,看不出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物,她还没有出手,咱们的前途只怕未可乐观。” 
  黄瑜也知道宛星星可能是一个可怕的劲敌。她已存心待宛星星出手之时全力以赴,擒贼先擒王,只要伤了宛星星,出困必然有望。 
  可惜事与愿违,不仅宛星星并未出手,而且还增加了不少实力坚强的敌人。 
  一群为数近百的劲装大汉,由东端小道急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面貌清癯、身形矮小的老者。他们来势十分迅速,眨眼之间,已经驰临斗场。 
  宛星星面色微微一变,她命令所属对冷瑶光夫妇仍作严密包围,柳腰轻折,迎向清癯老一礼道:“原来是百叶帮帮主,宛星星这相有礼了。” 
  百叶帮帮主共三化,是当代武林几个绝顶高手之一,对宛星星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妇,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因而冷冷一哼道:“老夫有事待办,姑娘让开一些。” 
  宛星星道:“大道宽得很,帮主请吧!” 
  共三化变目陡睁,射出两缕冷电般的眼神,道:“不错,大道很宽,但除了本帮门下,闲人不得在大道之上立足。” 
  宛星星微微一哂道:“共帮主是选择此地开山立柜来了?” 
  共三化冷冷道:“废话!” 
  宛星星面色一沉,道:“对不起,咱们绝难从命!” 
  共三化怒喝一声道:“找死!”话落招出,五缕指风带起慑人的锐啸,迳射宛星星身前五大要穴。 
  这位百叶帮主,功力果非等闲,这随手一招,竟具有石破天惊之势。宛星星撇撇嘴,粉臂一抬,玉手轻挥,共三化那骇人听闻的指力,像石沉大海消失得踪影皆无。 
  共三化神色一怔,他再也想不到像宛星星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绮年少妇,竟有如此惊人的功力。他右臂一举,正待挥掌猛击,宛星星却摇手笑道:“牡丹堡与贵堡素无过节,帮主何不稍留余地?” 
  共三化愕然道:“怎么,宛姑娘是惜花帝君的属下?” 
  宛星星道:“贱妾忝居敝堡海棠花后之职。” 
  共三化面色一霄,跟着哈哈一阵大笑:“原来是牡丹锈的海棠花后。老夫实在……咳,太过鲁莽了。” 
  宛星星道:“贱妾少在江湖之上行走,帮主自然难以相识。” 
  共三化目光向四散的残肢断腿,与斑斑血渍瞥一眼,道:“牡丹堡碰到棘手之人了,要不要老夫相助一臂之力?” 
  宛星星道:“谢谢帮主关怀,不过,咱们还有应付之力。” 
  共三化道:“宛姑娘将老朽当做外人了,但不知对方是哪条道上的高人?” 
  宛星星道:“冷瑶光流言中伤,使本堡蒙受不白之冤,贱妾受帝君之命,正合力缉命此人。” 
  共三化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冷瑶光,无怪贵属下伤亡得如此之重……” 
  共三化语音未落,道旁树丛之中忽地驰出十余名手持竹杖的盲人,他心头一凛,未竟之言也就咽了回去。 
  这群盲人一直奔到共三化及宛星星身前丈外之处,才一齐停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面目狞恶的老者,他盲目一扬.道:“老夫索纫纨,是天残派的现任掌门……” 
  共三化“啊”了一声道:“幸会,幸会,索掌门有什么指教?” 
  索纨道:“不敢当,咱们只是向两位有一点请求。” 
  共三化道:“索掌门不必客气,说出来咱们商量商量。” 
  索纨道:“冷瑶光与敝派仇深似海……” 
  共三化道:“在下已有耳闻。” 
  索纨道:“本派倾全力。对此人志在必得。” 
  共三化道:“贱妾对索掌门十分同情,但冷瑶光造谣中伤本堡于前,竟行凶于后,贱妾遵奉本堡帝君之命,不惜任何代价,必须擒获此人。” 
  索纨道:“冷瑶光在开罪贵堡之前,本派已在全力缉拿。” 
  宛星星道:“那是贵派之事,贱妾不便置喙。” 
  索纨道:“老朽是说咱们虽然同样在捉拿姓冷的,总该分个先后缓急,只要姑娘高抬贵手,天残派负责洗刷贵堡的清白就是。” 
  宛星星道:“这个……事涉本堡威望,贱妾只怕难以做主。” 
  共三化一笑接道:“说得是,牡丹堡望重武林,怎能忍受姓冷的恶意侮蔑!依老朽之见……” 
  索纨见宛星星语气已缓和,只要再加解说,争夺冷瑶光之事,就可能获得解决,想不到共三化会来上这么一招,他不由大为紧张起来,道:“共兄!天残派虽是很少涉足江湖.但有恩不忘,睚眦必报,共兄如能让本派达成洗雪耻辱的愿望,今后百叶帮只要一纸相告,不论水里、火里,天残派誓必全力以赴。” 
  共三化闻言一呆,当然,他适才突然插上几句,确是存有挑拨之意。俗语说不吃锅里饭,不靠锅边站,他劳师动众,亲涉风霜,为的就是天残派失传近百年的绝代武学。 
  冷瑶光落入牡丹堡惜花帝君的手中,凭情面,他还有分得一杯羹的可能。要是落到天残派的手里,那才是寡妇死儿子,没有指望了。 
  但索纨说得明白,有恩不忘,睚眦必报,除非他不在乎结下天残派这强仇,就只有三缄其口了。 
  长眉一挑,这位百叶帮的掌门,已然动了杀机,天残派固然不易招惹,以他现有的人力,毁掉在场的十名天残门下,还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因而冷冷一哼,道:“惜花帝君号称三绝,武功、道德堪做当代模样,难道阁下不认为他背上攘夺窃取之名,是一桩令人惋惜的事?” 
  索纨哼了一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惜花帝君是否当真窃夺本派武功,武林中必然有一个公正的看法,何况在下说过,牡丹堡的清誉,天残派愿负洗刷之责。” 
  共三化哈哈一阵狂笑道:“当真么?索掌门,阁下争夺冷瑶光不是别有居心?” 
  索纨道:“此话怎讲?” 
  共三化道:“没有什么,兄弟只是有一种不同的看法而已。” 
  索纨道:“说说看。” 
  共三化道:“说是可以,但索掌门不要见怪。” 
  索纨道:“在下眼盲心不盲,还不致分不出是非好歹。” 
  共三化哼了一声道:“天残武学,百年前独步武林,艺冠当代……” 
  索纨道:“不错。” 
  共三化道:“可惜绝学失传,天残一派,也就日渐式微了。” 
  索纨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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