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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剑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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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琪着上了衣衫,她瞧着冷瑶光发起怔来,他为什么不进不退的兜圈子?那秘道之口,难道有什么古怪不成? 
  她想起了游犹不是说过么?纵然放了她,也走不出这个陵寝的,那么洞口之前,必然有一种物殊的布置了。 
  她在一旁仔细瞧看,终于发现一项秘密。 
  原来秘道出口之处,摆着数十颗宝石,由于它们的色泽不大鲜明,走向秘道之人,一时倒不易发现。 
  她不知那些宝石何以会如此神奇,但冷瑶光走不出那些宝石却是真的。 
  解铃还得系铃人,游犹虽死,也许在他的武功秘笈之中可找出一点端倪。 
  她用长剑挑动游犹的黑衫,终于发现了一个革囊之中,确有一本薄薄的绢册。 
  费了将近一个时辰,她找到了解铃的窍门,那是一种“五鬼牵衣阵”。 
  陷于阵中之人,不仅走不出来,还觉得总有人在牵扯他的衣衫似的。         
第二十章 威武府遇险   
  石琪按着游犹的武功秘笈所示,走进五鬼牵衣阵中,玉臂轻舒,一把握着冷瑶光的手腕,道:“公子,请跟我来。” 
  冷瑶光并没有跟她来,翻腕一抓,猛的一带,反将石琪拉了过去。 
  他胸中有一团火,那团火使他急燥难安。 
  他原本可以宣泄那团火。却以理智将它束缚起来。 
  也许是命运之神有意捉弄于他,他逃避悲剧,悲剧却几乎在眼前发生。 
  因为那团火太猛烈了,压制愈强,反抗愈力。 
  只在任何一点外力来引导,它可能像江河决一般,让汹涌的狂浪,一泄千里。 
  现在温香入怀,佳人在抱,还有什么比这种引力强大呢? 
  于是,他像野兽摄到猎物,在发着低沉的吼叫。 
  但黄影一闪,他的面颊似乎撞在钢铁之上,啪的一声脆响,像皮球般的弹入秘道之内。 
  落地一声闷哼,他再也爬不起来了,火虽然还在烧着,他却感到四肢无力。 
  他自然不是当真撞在钢铁之上,那只是云裳的一记耳光。 
  不过这记耳光却十分惊人,它不仅来得突然,还将他震出游犹的独门阵法之外,甚至同时点了他的穴道,让他躺在秘道中静静的歇息。 
  这像是一个梦,美丽而短暂的梦。 
  它来得突然,去得匆匆,石琪有着满不是滋味的感觉。 
  一个饥渴之人,到口的食物被别人一把抢去,那份怒火是不难想像得到的。 
  虽然石琪认识云裳,也知道这位黄衣女郎十分难惹,她还是俏目怒睁,娇叱一声道:“姓云的,石琪那点得罪你了?” 
  云裳面如严霜,冷冷的道:“你没有得罪我,但我却容不得你!” 
  石琪大怒道:“好姑奶奶跟你拼了!” 
  粉臂陡挥,纤掌横拍,莲足轻点,一双像笋尖似的莲翘如同电光石火般的连环飞出。 
  这位石姑娘当真使出了拼命的打法,她认为云裳是横刀夺爱,纵然敌不过她,她要与她同归于尽。 
  她怒急攻心,忘记了云裳是惜花帝君也不敢轻易招惹的人物,她不惜舍命一拼,双脚一掌使得凌厉无比。 
  这位叱咤风云的石姑娘,可能走上了噩运,一日之间。 
  她竟碰到了两个可怕的劲敌。 
  此时她攻击的对象,比游犹还要可怕,她一掌双脚连云裳的衣角也没有沾到,忽感腰际一麻,“吧”的一声便倒下去。 
  技不如人,那是无可奈何之事,这口窝囊气,说什么也得出它一出。 
  因而,她怒吼一声道:“算你狠,姓云的,不过我倒要问问你,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要跟姑奶奶过不去?” 
  “啪”的一声,她一连几个翻滚,这一脚踢得轻,石琪的樱唇之中已渗出了鲜红的血水。 
  她哼了一声,道:“你打吧!你抢了姑奶奶的男人,姑奶奶做鬼也不会饶过你的!” 
  云裳脸色铁青,已然大动肝火,她似乎想杀人,却又忍了下去,道:“你认为我也像你那么不要脸么?” 
  云裳在骂人,但骂得十分好听,最起码她说出了并不是来抢男人的,因而石琪听来一点也不感到难过。 
  不抢男人来作什么?石琪似乎有点难以相信,她以迷惑的目光向云瞥了一眼,道:“那……你为什么要破坏咱们……” 
  云裳撇一撇嘴,道:“你太下流了,我有点看不惯……” 
  石琪道:“我怎么下流了?你没有看见他在……在……” 
  云裳怒吼一声道:“先下淫毒,再困邪阵,你以为能骗过我么?哼!要不是看在石三绝的份上,今日就叫你五步横尸。” 
  石琪面上一红道:“你不要随便冤枉人,这阵可不是我布的。” 
  云裳道:“不是你还有谁?” 
  石琪道:“是游犹,如果你不信可以瞧瞧那本密笈。” 
  原来石琪被点倒之时,游犹的武功秘笈即摔落在地上,云裳早已瞧到,并已看出那绢册上写着“神机武学”,落款是游犹二字。 
  但云裳仍冷哼一声道:“他中的淫毒呢?难道也是游犹所下?” 
  石琪道:“是我下的毒,因为……因为我喜欢他。” 
  云裳道:“男女之间,应该两厢情愿,你如此作法,实在是自讨苦吃,拿解药给他吃吧!待会咱们还有事相商。” 
  她拍出一掌,解开了石琪的穴道,玉手翻飞,左右一拂,四周布阵的宝石一齐飞了起来,夺夺之声响个不停,全部嵌入陵寝的石壁上,这份武林罕见的绝世神功,实在有点骇人听闻。 
  在如此形势之下石琪只好收起野心,她救起了冷瑶光,然后深施一礼,说道:“公子!请原谅……” 
  冷瑶光哼了一声,扭头对云裳抱拳一揖,道:“谢谢你,云姊。” 
  云裳微微一笑说道:“一个人不能长得太俊,否则他一生之中,就会碰到数不清的麻烦。” 
  冷瑶光尴尬的一笑道:“要是说美,只有云姊姊才是瑶台仙子,小弟粗鲁不文,那里敢当那个俊字。” 
  一顿接着道:“姊姊是怎样找到此地的,可曾见到家母?” 
  云裳道:“见过了令堂,牡丹堡伤亡惨重,战斗已结束。” 
  她叹息一声,瞥了石琪一眼,继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如果不是那具翁仲现出异状,冷家庄人手再多,也难以发现这座宣帝陵寝竟是石姑娘的临时香闺……” 
  石琪一叹道:“云女侠说的是,世间之事,果然勉强不得。” 
  云裳道:“石姑娘能够醒悟得这么快,果然是具有大智大慧的人,我有几句言语,请石姑娘转告给令兄。” 
  石琪道:“云女侠但请吩咐。” 
  云裳道:“武林之中乱象已萌,经我暗中查访,似有某一心怀不轨之人,在操纵整个武林,牡丹堡盛名得来不易,希望令兄能明辨是非,不要做寻惹火烧身之事。” 
  石琪道:“云女侠指之言,小妹一定转告家兄,如果别无他事,咱们就此作别。” 
  群雄会洛阳,只不过昙花一现。 
  名震天下的牡丹堡,无法抵挡冷家庄的全力一击,当今之世,还有谁敢到老虎嘴边来拔毛? 
  洛阳平静了,但冷家庄却仍是戒备森严,呈现着一片紧张严肃的气氛。 
  在一个清朗的凌晨,关洛道上出现一双男女,男的英姿挺拔,有如玉树临风,女的容华绝代,堪称貌可倾城。 
  他们双骑并辔,谈笑风生,沿关道迳向开封进发。 
  除了打尖住店,他们绝不浪费片刻,不出几天,开封铁塔已然遥遥在望。 
  那女的向男的瞥了一眼,道:“大哥!云姊姊干嘛不与瑜姊姊同行?” 
  男的道:“她们的性格都是一般的冷傲,娘分派她两一路,本来就不大对劲,出了冷家庄,她们自然要分道扬镖了。” 
  女的道:“你说云姊姊会不会不来开封?” 
  男的答道:“云姊姊一诺千金,我想她不会不来的。” 
  女的道:“可是云姊姊说那暗中使坏的人,十有八九是在九嶷山,说不定她到九嶷山去了。” 
  男的道:“放心吧!她纵然要去九嶷山,也会在来开封之后,不要瞎猜了,走吧!” 
  听他们谈话的口吻,就知道这双少年男女,正是冷瑶光及索媸,由于夫人采纳了冷瑶光的建议,他们才有暗探武威王府之行。 
  探王府的共有七人,除了冷瑶光、索媸、黄瑜、云裳等四人,还有冷彦士、温训,及荀巨卿等三名高手。 
  在开封西门杏林春客栈,冷、索二人落了店,这是他们约定的会合之处。 
  苟巨卿早已到达,他包下了杏林春的整个后院,冷、索两人一到,就被店伙引入一个花木扶疏的院落。 
  冷瑶光向迎来的荀巨卿抱拳一拱,道:“荀叔叔,你早到了。” 
  荀巨卿道:“我早到两日,是特意为你们准备房间的,路上辛苦了,洗把脸,先歇歇息。” 
  索媸也向荀巨卿行过礼,才进到一明两暗的一幢客房。 
  两日之内,余人陆继到达,唯一例外的是黄瑜,三天过去了,她还是音讯杳然。 
  冷瑶光着急的向冷彦士道:“四叔!瑜妹妹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冷彦士道:“瑜媳经疯大师指点,武功比往日更加精深,除了几个少数之人外,纵然是当今名派一代掌门,也对她无可奈何,我想不会有问题。” 
  冷瑶光道:“江湖中,阴险百出,她孤身一人,不能不令人为她担心。” 
  冷彦士说道:“她的江湖经验十分丰富,按说她是能够照顾自己的,也许有什么耽搁了。” 
  他们身负重任,既无法因黄瑜未到而中止,也不能放弃王府之行而去找她,第四天的夜晚,他们终于采取了行动。 
  不过黄瑜是这一行动的主角,只有她身历其境,亲眼目睹,虽然她描述过王府的环境。这般参与者终有隔靴搔痒的感觉。 
  另一位对王府有顾虑的是云裳,她的师父绝情宫主是武威王殷天鉴的胞妹,虽然他们兄妹早已恩断情绝,她仍不能公开与王府为敌。 
  因此,他们夜探王府的决定,是以冷瑶光夫妇为主力,其余四人只是打个接应。 
  开封是历朝古都,虽在承平之时,依然驻有重兵,武威王府更是一个戒备森严的所在。 
  冷瑶光与索媸两人,一身黑衣,还蒙着面孔,悄悄联袂扑奔城北。 
  他们不仅改了装,也掩去了本来的面目,因为私探王府是非法的行为,一个不好,会为冷家庄带来灭门之祸,掩蔽行藏,是一种必要的措施。 
  沿途巡逻的兵勇颇多,对他们却无可奈何,这般武林高人身形像一阵轻烟,眨眼之间,便已到达王府附近。 
  此地是一片废园:杂草丛生,满目荒凉,冷、索二人在园中停了下来。 
  武威王府就在三十丈外,几个起落便可到达。 
  但那幢大厦千间的王府,气氛似乎大异寻常,目标近在咫尺,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索媸明白冷瑶光为什么停滞不前,她向王府瞥了一眼,道:“大哥!那不就是王府么?我们还等些什么?” 
  冷瑶光道:“不错,那就是武威王府,但偌大一片房屋,连一点灯光也没有,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索媸道:“那有什么奇怪的,睡觉的时候,自然不必再点灯了。” 
  冷瑶光道:“你说的也许对,但咱们不是等待四叔到了再说。” 
  片刻之后,冷彦士、温训、苟巨卿也到达废园,冷瑶光迎着他们道:“四叔!你看武威王府是不是有点大异寻常?” 
  冷彦士道:“咱们夜探王府之事,只怕已经走漏了消息了。” 
  冷瑶光道:“四叔要咱们取消本晚的行动?” 
  冷彦士道:“王府已设下天罗地网,咱们总不能往陷阱中跳!” 
  冷瑶光叹息一声道:“四叔说的是。” 
  冷彦士知道他这位侄儿,惦念着武威王妃。 
  这的确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关键,如果王妃当真是孟双虹,她虽然业已琵琶别抱,贵为王妃,相信她对儿时的伴侣,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婿是不会忘怀的。 
  那么定远营孟府的一切疑问,当可迎刃而解,甚至对当前的武林现势或多或少也可能明了一点头绪。 
  但如果王府之前当真是一个陷阱,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上刀山下油锅,冷家庄的子弟没有人会皱一下眉头,要是因为一时小岔,为冷家庄带来灭门之祸,任是何等地位之人,也不敢担当这份责任。 
  因而,冷彦士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可惜罗网已张,猎人的弩弓也引弦待发,他们要走自然难以如愿。 
  嗖嗖之声不绝于耳,难以数计的劲装大汉像幽灵般的拥了出来。 
  这座荒凉的废园,原已残破得满目疮疤,此时在残破之中,更凭添一股凌人的杀机。 
  冷彦士向那般劲装大汉瞥了一眼,回顾冷瑶光道:“来人三面包围,想将咱们迫向王府,可见王府之前,必有十分可怕的布置。” 
  冷瑶光道:“咱们人单势孤,突围只怕不易,依侄儿之见,咱们不如直奔王府……” 
  冷彦士道:“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冷瑶光道:“咱们一出废园,立即向东突围,王府之人,想不到咱们会以进作退,突然撤走,在骤不及防之下,出围也许有望。”冷彦士道:“好,咱们走。” 
  他们五人无一不是身负绝学,三面包围的劲装大汉不过刚刚现身,他们便向王府一端急驰而去。 
  跃出废园,向东急奔,在朦胧夜色之下,只要驰出百丈便可安然脱险。 
  但一阵鼓声倏然骤起,数十盏光线强烈的孔明灯,一齐向他们投射过来。 
  接着强弩划空,箭如雨下,难以数计的箭手,向他们作集体放射,声势之猛,令人肝胆俱裂。 
  他们以长剑拔打箭雨,身形并未作半分停留,密骤雨的弩箭,只是加快了他们的速度而已。 
  鼓声倏变,急如密雷,近百骑手势长枪的马队,向他们左侧猛冲而来。 
  冷彦士不愧为冷氏门中的智囊,形势虽然险恶,仍能指挥若定。 
  他身形略滞,沉声叱喝道:“抢马!” 
  抢马?除了是疯子,不会下达这道命令的。 
  百骑奔腾,长抢挺刺,那份声威,纵然是泰山压顶也难与比拟。 
  但冷氏子弟似乎干于服从,不管下令者是不是疯子,也不管是跳火坑,还是下地狱,一声令下,义无反顾,五人化作五条长虹向邻近骑士猛扑。 
  兵刃折断之声夹着凄厉的惨吼,五骑骏马向东北放蹄急驰,经过琉璃塔直赴城根,就以背拔身直起,向黄河南岸落荒逃。 
  他们的脚程十分之快,天色刚交三鼓,便已回到曲与镇附近。 
  在一片芦荻丛生的沙洲上,他们停了下来,冷彦士向随行四人瞥了一眼,道:“武威王府大有能者,如果当真是他们在兴风作浪,江湖之上只怕难有宁日了。” 
  温训道:“武威王府位极人臣,权倾天下,他为什么要涉足江湖,掀起无边风浪呢?” 
  冷彦士道:“荣华富贵集于一身,殷天鉴应该不满足的,可是江湖之上,无奇不有,在没有探查王府之前,咱们不宜妄下断语。” 
  冷瑶光道:“四叔!侄儿想再去试试。” 
  冷彦士愕然道:“去王府?” 
  冷瑶光道:“是的,王府之人正在追拿咱们,侄儿此时前往,正好攻其不备!” 
  冷彦士道:“办法可行,但你一人前往,似乎人单势孤!” 
  索媸道:“大哥!我跟你去。” 
  冷瑶光道:“不,咱们是暗查,并不是明攻,人多了反而不便。” 
  冷彦士默然良久道:“好吧!千万要谨慎一些。” 
  冷瑶光道:“侄儿知道。” 
  一阵低沉的吼叫之声,由王府之中传出。 
  它凄厉、冷酷、怒怖,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道而令人毛发耸然。 
  冷瑶光进了王府,并被那股恐怖的声浪吸引过去。 
  当他到达那发声之处,目光所及,不由血脉愤张,从内心发出一阵战栗。 
  那是黄瑜首次发现的王府监狱,其实它是一个比地狱还要恐怖几分的所在。 
  人兽相拼,人兽相食,最后胜利的属于野兽的,因为死一头野兽,接着再来一头,人是血肉之躯,总有筋疲力尽之时。 
  但天下之事,常有令人难以想像的例外,也有无法预测的奇迹,那低沉的吼叫之处,就是一个例外,一个奇迹。 
  这是一个纵横五丈高的宽大牢房,一名髦发相连,衣不弊体的大汉,正与一头猩猩在作生死搏斗。 
  那大汉目如利刃,肌肉突出,粗犷之中,带着一股豪迈绝伦的气质,冷瑶光一目之下,就知道他是一个宁折不弯的血性汉子。 
  牢中遍布兽尸,八成都是这位粗犷大汉的杰作,显然,他已度过了不少险恶的难关,对他的生命,作过全力的挣扎。 
  每次的胜利都是属于他的,他拥有令人难以想像的辉煌战迹。 
  虽然他似乎豪迈未减,但功力却已大不如前。 
  而且,这不是他最后的一次搏斗,他纵能杀死这头猩猩,另一头更凶猛的野兽将会立即到达。 
  他明白最后一次是怎样一个结局,但他不愿去想,没有现在,就不会有将来,杀死这头猩猩,是他唯一的愿望。 
  他没有兵刃,所仗恃的只是一双粗大的铁掌。 
  他一掌劈出,风雷俱动,那头凶猛的猩猩,时常被他打得怒吼不已。 
  牢房之外,除了在暗中伏伺的冷瑶光,还有两名观战者,他们穿着王府家将的服饰,手中执着一条长鞭。 
  其中一人皱了一下眉头,道:“朱兄,你看这小子是不是有点邪门?” 
  另一人道:“不错,他杀死了四头猛虎,三头雄狮,看情形这头猩猩依然对他无可奈何。” 
  语音一顿,向正与猩猩搏斗的那人道:“赫连大侠,省点气力吧!咱们王府养有十二头猩猩,最厉害的能生裂虎豹,你赫连大侠连这头最小的猩猩都斗得如此艰苦,嘿嘿……咱们换一头大的,就有你瞧的了,按铃吧!赫连大侠,只要你按一下铃,猩猩就不会再伤害你,咱们就变为一家人了,荣华富贵在等着你,你何必如此死心眼呢!” 
  那大汉一脚突飞,以电光石火的速度,踢在猩猩的左胁之上,猩猩惨呼一声,接连退出五步。 
  如果对方是人,挨了这一脚绝无侥幸,但猩猩皮毛厚,它虽然受了伤,却激起了它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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