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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剑侣-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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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彦士道:“水姑娘有话但说无妨。” 
  水汪汪道:“贱妾暗中观察,那殷家父子似乎非我族类!” 
  冷彦士错愕半晌,道:“不错,在本朝之中,咱们汉人能够挤身王位的,堪称凤毛麟角……” 
  一顿接道:“此事十分重要,咱们回庄后再从长计议吧!” 
  渡船抵达孟津,前前后后走下十几名族客,最后上岸的是一名头包黑巾,身着青衣的中年妇人,她背着一个包裹,持着一根藤杖,虽已徐娘半老,风姿犹胜常人。 
  像她如此装扮之人,在江湖上极为常见,但茶棚之内,却有人投给她十分诧异的目光。 
  因为眼珠浊浑,白内障布满整个瞳孔,显然,这位风姿犹存的徐娘,是一个双目失明之人。 
  她手中持着藤杖,却并不用它探问路途,举步之间,比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自然,在十丈以外的距离,能够一眼瞧出青衣妇人双目的形象,此人眼力之强,也不是常人可与比的拟的。 
  那目注盲妇,面呈诧异之色的是一个衣履华贵,英俊逸俗的少年。 
  隔桌相对的,是一名浓眉大眼,面色阴沉的六旬老僧。 
  另有十余名身着劲装,腰挂刀的大汉,在华衣少年的身后侍立着。 
  华衣少年忽地剑眉一挑,向身后一名大汉道:“试试她……” 
  那大汉应了一声,抓起一条长凳,弹身一跃,去势若箭,在空中微一折腰,像一片落叶一般,轻悄悄的落在那盲妇身前五丈之处。 
  他将长凳横置路中,正当盲妇必经之路,然后掏出十余枚长约五寸,蓝光闪闪的毒针,将针柄斜插长凳之上,这条普通的长凳,立即变为一个有的刺猬了。 
  此人轻功、内力,两皆不凡,尤其以毒针对付一个双目皆盲的陌生妇人,心肠之毒,也堪当超人一等。 
  一切准备妥当,他悄悄斜退五步,双目炯炯,睨视着那逐渐走来的青衣盲妇。 
  对一个盲目之人横凳相阻,已是不该,凳上倒插毒针,岂不是蓄意杀人。 
  尽管旁观者满脸气愤不平之色,却没有一人敢于管闲事,各人自扫门前雪,谁愿意平白无故的招惹是非。 
  盲妇走近,那预布毒针之人,脸上绽出了阴狠的笑意。 
  忽地,藤杖急吐,长凳凌空,毒针震出长凳,半数射进那人的身体之内,他仅仅发出一声哀豪,便已寂然不动。 
  盲妇的动作太快了,像电光石火一般,令人连转念的机会出没有,那位蓄意杀人的大汉便已横尸路侧。 
  华衣少年面色微变,道:“截住她!” 
  他这一声吩咐黄河渡口,立即掀起一片火辣辣的热潮,一般事不关已之人,远远的退了出去,几名如狼似虎的武士,立将盲妇团团的围起来。 
  华衣少年向对面的老僧道:“师父,咱们去瞧瞧。” 
  老僧浓眉一耸,道:“你先去吧!” 
  华少年身形一转,驰到盲妇身前,目光如电,向盲妇打量一阵道:“咱们面生得很,大娘是那一门派的高人?” 
  盲妇道:“老身姓荔,是天残派上代掌门的未亡人。” 
  华衣少年啊的一声道:“原来是荔夫人,在下倒有点失礼了。” 
  荔夫人道:“好说,阁下有什么指教?” 
  华衣少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想你会懂我的意思吧。” 
  荔夫人道:“你是谁?” 
  华衣少年冷冷的道:“我名殷松风,武威王就是家父。” 
  荔夫人道:“咱们有仇?” 
  殷松风道:“对不起,适才只是对在下的观察作一证明而已。” 
  荔夫人哼了一声道:“以杀人的陷阱,对付一个双目失明之人,这只是为了证明阁下的观察?” 
  殷松冷哼道:“但咱们却付出了一条人命的代价!” 
  荔夫人道:“这叫做祸福无门,唯人自招,阁下如果别无他事,老身要失陪了。” 
  殷松风哈哈一笑道:“说的是,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夫人伤了一条人命,对去留就该有所选择了。” 
  荔夫人道:“此话怎讲?” 
  段松风道:“像夫人这般身手,王府中愿意重金聘用,杀人之事,自然也不再追究……”只受了一点轻伤。 
  这位居心叵测的王子,真正的动了杀机,举手之一挥之间,那位面色阴沉的老僧及十余名劲装大汉,便一起加入战团行列。 
  他们不是各自为政,是排列一种六合阵法,六合归一,威力无边,荔夫人功力虽高,却难以突出阵法之外。 
  自午及暮,荔夫人已力战两个时辰,压力在不断的增加,她的真力却渐渐衰竭。 
  只要伤到对方一人,她就有突围之望,但她竭尽所能,依然难以如愿,六合阵是一个整体,找不出半点破绽。 
  尤以老和尚的掌力,以及殷松风的鬣鞭,时常带给她无比的威胁,如非云笈七杖极端神妙,她只怕早已丧身在六合阵中了。 
  此时黄河渡口又来了几个行人,内中有一名面色冷肃的白衣少年,与一名豹头环眼的黑衣大汉,另有一股慑人的气魄,他们远远瞧了一眼,迳向激斗之处走去。 
  在六合阵外之处,他们立定了身形,白衣少年瞧看了一阵,道:“大师兄,她使的是什么杖法?竟有如此惊人的威力!” 
  黑农大汉道:“好像是传说中的云笈七杖法。” 
  白衣少年一怔道:“那么,那盲妇必是天残门下了?” 
  黑衣人道:“有八成可能。” 
  白衣少年立即震吭高呼道:“被围的可是天残门下?” 
  他一声大喝,声如雷鸣,荔夫人虽在激斗之中,仍能字字入耳,她知道可能来了天残派的友人,因而回答道:“不错,老身正是天残门下。” 
  白衣少年再度询问道:“你可认识索媸?” 
  荔夫人道:“索媸是老身的女儿。” 
  白衣少年面色一变,凌厉的杀机立即绕体生,黑衣大汉愕然道:“师弟,你要作什么?” 
  白衣少年道:“那前辈是小弟友人之母,小弟焉能袖手不管。” 
  黑衣大汉道:“就是你所说的那索媸姑娘?” 
  白衣少年道:“正是。” 
  黑衣大汉道:“她,咱们上。” 
  他们手握刀把,昂然进迫,离阵还有五尺,六合阵的威力,已然大为减弱。 
  因为这双师兄弟,全身上下都在放射着慑人心魄的煞气,殷松风等在那煞气镇慑下,全都心神狂震,机伶伶的打着寒噤。 
  当他们逼近阵锋,刀光闪闪,血光横飞,殷松风的部属,已有四名仆倒下去。 
  刀光再闪。响起扣人心弦的惨豪之声,六合阵解体了,殷松风的部属已然溃不成军。 
  在无可奈何之下,殷松风率众退了下去,他向这双师兄弟抛过来恶狠狠的一瞥道:“两位是何方高人,请留下万儿。” 
  白衣少年冷冷的道:“不知道咱们兄弟是谁?阁下就不必在江湖之上跑了。” 
  殷松风一震道:“你们是血刀门下?” 
  白衣少年道:“还算你有点儿见识。” 
  殷松风道:“兄台想必是蒙大侠,那位是令师兄崔大侠吧?” 
  蒙骜道:“说对了。” 
  殷松风面色一霁道:“令师妹黄姑娘与在下交称莫逆咱们大水冲倒龙王庙,一家不认识一家人了。” 
  血刀门大弟子崔六三极为关心他那位小师妹,闻言接道:“我师妹呢?” 
  殷松风道:“在……王府。” 
  蒙骜冷冷一哼,道:“是么?你就是姓殷的王子了?” 
  这位白衣刀客说起话来像刀斩斧劈一般,绝不浪费片语支言,不过,他的语气却充分显露出怀疑之意。 
  殷松风道:“黄姑娘被人暗伤,经小弟救回王府,承黄姑娘不弃,咱们已然…” 
  蒙骜怒叱一声邈“怎样?” 
  殷松风微微一笑道:“咱们已然义结金兰,兄妹相称了。” 
  蒙骜长长一吁道:“此话当真?” 
  殷松风道:“小弟怎敢欺骗两位师兄。” 
  蒙骜道:“冷瑶光同意么?” 
  殷松风一怔道:“这个……” 
  蒙骜道:“据蒙某所知,我师妹已嫁给冷瑶光了,如果姓冷的不愿高攀,阁下的心机,算是白费了。” 
  崔六三道:“师弟,多言无益,待见到师妹再说吧!” 
  殷松风道:“大师兄说的是,请。” 
  蒙骜冷冷的道:“阁下不必如此称呼,咱们兄弟高攀不起!” 
  殷松风面色微变,迅又淡淡的笑道:“蒙兄何必如此见外,来,我替两位引见一位佛门高人。” 
  他向那位浓眉僧人一指,道:“这是家师,嘉正禅师,是少林当代的掌门师叔。” 
  引见自己的师父,竟称为佛门高人,殷松风的狂妄无知,由此可以想见,更怪的是这位少林掌门师叔,居然怡然自得,对那佛门高人的颂誉,似有当之无愧的感觉。 
  这对师徒的性格,与蒙骜师兄弟实在有点格格不入,但为了师妹,他们不得不忍耐一点,因而,崔六三抱拳微拱,道:“久仰。”身形一转,迳向洛阳放步急驰。 
  殷松风神情一呆,他估不到这两名血刀门下,在听到师妹的下落之后竟然不顾而去,他虽然目射凶光,却也无可奈何。 
  其实崔六三并没有当真直奔洛阳,他不过避开殷松风视线罢了。 
  他俩刚刚一停,荔夫人已追了上来,她裣衽一礼,道:“谢谢少侠救命之恩,两位可知道小女的下落?” 
  蒙骜道:“些许小事伯母不必客套,索姑娘是冷公子的夫人,必然在冷家庄上,冷家庄在香山脚下,伯母一问便知。” 
  荔夫人道:“那么老身失陪了。” 
  蒙骜道:“伯母请便。” 
  送走荔夫人,蒙骜转向崔六三道:“师兄,你相信那殷松风的言语么?” 
  崔六三道:“此人说话之间,目光乱转,必是一个心机极深之人,但既与师妹有关,不管他怎样一个存心,咱们都得查看一个究竟。” 
  骜蒙道:“师兄之意是暗中跟着他?” 
  崔六三道:“只有这样,咱们的行动才不致于受到他的控制。” 
  蒙骜道:“师兄说的是。” 
  朱曲是尉氏、湄川两县之间的一个大镇,由此向北,经朱仙镇可直达开封。 
  阴沉的天色,阴沉的炊烟,这朱曲镇的黄昏景色,沉闷得令人难以忍受。 
  也许,朱曲镇不同寻常,风雨欲来也好,该来的还是要来,而最能引人注意的,是满脸焦急的一身红衣的美丽女郎。 
  她是冷瑶光的妻子,血刀门的传人黄瑜。 
  探王府,是她此行的任务,但当她踏上关洛大道,她却改变了主意。 
  原来她发现了本门的暗号,那暗号又是她大师兄崔六三所留。 
  就她所知,大师兄崔六三很少涉足江湖,发现了大师兄的暗号,必然发生了非常的事故。 
  探王府固然重要,对血刀门她更该关心,因此,她不得不跟着大师兄的暗号追寻下去。 
  在湄川,暗号突然中断了,她沿途查询,一直来到朱曲。 
  瞧瞧天色,应该是落店的时分了,找到一家客店,她便一脚跨了进去。 
  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后院一闪而没,这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明,她虽然只是瞥了一眼,已认出那人正是她的仇家金不换。 
  一片骇人的杀机,在她那美丽的粉颊之上升了起来,一声娇叱,她像风一般向后卷了进去后院是两列平房,房中灯光摇曳,却听不到半点人声,黄瑜俏目四转,冷冷一哼道:“出来吧!姓金的,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到了。” 
  吱呀一声轻响。金不换走了出来。他身后高高矮矮的跟来七八个人之多。 
  此人不愧为名震北京的一方霸主,虽在剑拔弩张之际,仍有一副雍容的气度。 
  他微微一笑道:“原来是黄姑娘,当真幸会得很。” 
  黄瑜撇撇嘴道:“少跟姑奶奶来这一套,是单打,是群殴,快划下道来是正经!” 
  金不换道:“黄姑娘言重了,你是王世子的义妹,金某实在开罪不起。” 
  黄瑜柳眉一竖道:“那你就过来吧!” 
  金不换道:“黄姑娘要做什么?” 
  黄瑜道:“砍掉你的狗头!” 
  金不换面色微变道:“那是说,无论怎样咱们非拼不可了?” 
  黄瑜道:“你说对了。” 
  金不换的臂一捞,一支点穴镢已撤到手中,他身后的八名大汉,也一齐分散开来,显然,他们要倚多胜少,采取群殴的方式。 
  黄瑜不再浪费唇舌,手握刀把,一步一步迫了过去,她踏出的足音极为轻微,但在金不换听来,却像一记记铁锤敲打在他心坎之上。 
  金不换在冒着冷汗,他的八名部属更像待决之囚,黄瑜的宝刀还未出手,这般横行江湖的恶客,已然闻声丧胆,不堪一战了。 
  一声娇叱,刀光像长虹一般闪了出来,七名敌人刀下横尸,比杀鸡屠狗还要容易。 
  天地之间,任何事故都有发生意外的可能,血刀门虽是刀不虚发,也同样碰到意外。 
  对方一共九人,她宝刀挥舞,却只有七个人刀下横尸,以她那一身惊人的功力。仍虽难免有漏网之鱼。 
  不过,这两名漏网之鱼,并非武功高人一等,也不是见机逃了出去,原来他们矮了半截双膝一屈的跪了下去。 
  黄瑜轻蔑的哼一声,道:“看样子,你们是不想死了?” 
  其中一人哀声道:“是的,姑奶奶!我们实在不想死。” 
  黄瑜道:“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但得告诉我实话。” 
  那人颤抖着声音道:“你问吧,姑奶奶,小人知无不言。” 
  黄瑜道:“金不换来此地作什么?” 
  那人道:“是王世子殷松风叫他来的,为了对付一个姓崔的及一个姓蒙的……” 
  黄瑜急道:“那姓崔的及姓蒙的呢?” 
  那人道:“金大爷买通店家,用迷药将他们迷倒,然后……” 
  黄瑜双目喷火,全身上下进出了慑人心魄的杀机,那人心头一震,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黄瑜怒喝一声道:“然后怎样?说!” 
  那人一阵哆嗦,道:“是……是,姑奶奶,然后……由王世子将他们带走了。” 
  黄瑜道:“带往何处?” 
  那人道:“开封,八成……是去王府。” 
  黄瑜道:“走了多久?” 
  那人道:“就是刚才,他们前脚走,姑奶奶!你就来了。” 
  黄瑜道:“饶过你们两条狗命!滚!” 
  那两人如奉纶音,连爬带滚逃出店去,黄瑜也不敢迟疑,纤足一点,跃上屋面,瞧清官道所在,腾身向尉氏县急驰。 
  她提足全身功力,快如惊虹电掣,约莫顿饭时间,追到一片木叶萧萧的密林。 
  忽地,那密林之旁响起一声低沉的佛号,一名浓眉大眼,年逾六旬的老僧,闪身拦住她的去路。 
  她脚下一滞,冷冷的一哼,道:“你要做什么?大师。” 
  老僧人道:“没有什么,只是老衲想向施主结个善缘罢了。” 
  黄瑜道:“大师是那个庙里的高僧?那善缘又如何结法?” 
  老僧道:“老衲嘉正,来自少林……” 
  黄瑜裣衽一礼道:“原来是师叔,侄女这厢有礼了。” 
  嘉正大师一怔道:“施主是那位师兄门下?” 
  黄瑜道:“拙夫冷瑶光是嘉祥禅师的弟子。” 
  嘉正大师冷冷一哼道:“疯和尚也会收徒,这倒是十分难得。” 
  浓眉一轩,接道:“嘉祥不守清规,累犯戒律,他不能算做少林弟子,女施主既是心许我佛,倒不如拜在老衲名下。” 
  黄瑜淡淡道:“禅师佛法高洁,岂是俗世之人所能了解的!晚辈另有要事,失陪了。” 
  语声甫落,纵身即起,对这位少林高僧,还投给他一瞥不满之色。 
  嘉正大师哼了一声,猛的翻腕一抖,一股暗劲,排空丽出,黄瑜感到那是一片无形的铜墙,身在空际,实在反击无力,只好真气一沉,退回原来之处。 
  嘉正在大师冷冷道:“老衲言出法随,女施主怎能不知好歹!” 
  黄瑜撇撇嘴道:“人之患好为人师,大师佛门高僧何必如此强求!” 
  嘉正怒叱道:“老衲现当少林长老,难道会辱没你不成!” 
  黄瑜道:“大师身份果然崇高,可惜晚辈却无拜师之意。” 
  嘉正大师道:“你是看不起老衲了!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妨比划比划。” 
  黄瑜道:“大师身为武林前辈,何必与小女子一般见识!” 
  嘉正大师满面怒容道:“你如果不动手,老衲就不客气了。” 
  黄瑜叹息一声道:“大师如此相追,晚辈不得不勉力一试,但血刀门下,刀不虚发,晚辈如果收不住手,还望老前辈原谅一二。” 
  她说话之间,嫩葱一般的纤纤玉手,已缓缓向刀把握去,无论对方是何等人物,只要她手握刀把,就会生出一股谩猛绝伦的凌厉煞气,这是血刀门特色,没有人能够例外。 
  嘉正大师绝未想到这位美绝人寰的绮少妇,会是血刀门一的传人。 
  现在他知道了,也瞧到黄瑜手握刀把,煞气横溢的无比威势,可是他适才话已说绝,没有办法找一个退缩的台阶。 
  他的面色变得十分严肃,全身功力也提到了极限,杀机在弥漫着,四周的空气像是凝结了起来。 
  气氛沉闷达到了顶点,终于发生了惊人的爆炸。 
  刀光像电闪,铁拳似奔雷,只是一招,这一招却是武林罕见的,江湖难睹的。 
  黄瑜刀已回鞘,仍然手握刀把,她的脸色苍白,却还有再战之能。 
  嘉正大师同样攻出一招,那是少林七十二种绝学之一的百步神拳,可是这一记神拳,并没有使黄瑜受到伤害,他的一条右臂却齐肘断了下来。 
  他们仍然对峙着,战火有重新燃起的可能。 
  良久,嘉正大师忽然一声长啸,拖着断臂落荒而去,战斗就这么结束了,结束得十分突然,也令人大感意外。 
  瞧着嘉正大师逸去的身影,黄瑜的右手由刀把上缓缓松开,恶斗已成过去,这密林一带仍静得出奇,但一断一续的喘息声,忽由林中飘了过来,黄瑜哼了一声,右手又向刀把握去。 
  柳眉倒竖,煞气再生,她面对密林,发出_声怒叱道:“滚出来!” 
  这一声怒叱,具有难以言宣的威严,喘息之声停止了,跟着跌跌撞撞奔出一个双目皆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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