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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来。那年老儒生回过眼来,看了看因为运功过度而涨红了脸的千秋断云,丢掉了手中的书册道:“那我放下便是。”
“不够,还要放下。”岂料千秋断云仍不停口,指着年老儒生又开口道了一句:“放下!”
千秋断云也是豁出去了,他也不管面前站的是什么人,反正就是学着府里面每年都会上门的几个江湖术士的口吻跟那年老儒生瞎掰,最好把这个老儒的脑筋给彻底瘫痪掉,最后一命呼呜了最佳。
………【第十五章 放下】………
年老儒生楞了一下,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千秋断云,然后又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长剑,轻叹了一口气用手一撮也把剑送回了未知的空间,现在,在他的两只手上,都是空空的不留一物。
千秋断云嘴角向上弯了一弯,耸耸肩膀又慢吞吞的摇头说道:“放下!”
年老儒生皱起眉头,迷茫道:“我已经两手空空能放下的都已经放下,我现在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以再放下了,请问你到底还让我放下些什么?”
千秋断云忍不住笑意,干脆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我并没有叫你放下你手中的东西,我要你放下的是你所牵挂、你所不舍、你看不破、看不开、看不透的东西。当你把这些都统统放下,就真的再没有什么了,你才能从新回归到生死轮回之中来。”
年老儒生古怪的看着千秋断云,觉得他说的有理,可是又苦恼道:“我想忘记手中的剑,但是应该如何去做呢?”
千秋断云无奈的看着他,低声说道:“忘记不等于从未存在,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才会觉得拥有的越多。”
年老儒生突然醒悟,厉声反问道:“那么你能放下吗!”
千秋断云心中一惊,愕然的问道:“我要放下什么?我只知道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就算时间走到了永远,我的心中却是一尘不染,又何须放下呢?”
年老儒生反手重重的锤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似乎抓住了什么关要的地方,但苦思冥想了一阵却又想不出来,只急的脸色通红不知该从何下手。
狼皮青年见他急得厉害,翻了翻眼睛,干脆的说道:“放下是一种坦然,是一种清醒。不是无奈不是放弃,这不是佛家的真谛,而是我圣教的宝训!”
千秋断云前面一段话说的邪乎,不自觉的就接着狼皮青年的话头说了下去:“看你的一身功力,一味的追求强大极致的剑道,一味的苦修自己的一身皮骨。你儒门上到诸位先贤,下到无数门生弟子,有谁不是出世入世造福于万民而后才得以流芳万古,阳寿千秋?”
“你凭什么超脱红尘?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千秋断云心中暗暗泛苦,直觉自己的话是否是过于严厉,但为了把话给圆回来,也只得继续下去:“超脱红尘?我问你,你凭什么?”
这个年老的儒生,在几百年前的三教时代不过是个儒门最下贱的那种仆役,但身处于神州最为混乱而又充满了机遇的时代里,他凭借着一本也不知道从哪个教门遗失而来的剑诀,为了护持自己性命而一心苦修,因为追求至高的力量而渐渐的近乎走火入魔。
到了后来,三教时代结束,他成为了神州大地上首屈一指的儒门师长,可是却因为割舍不下充满全身的精纯至极剑气而无法学习任何心法,于是乎,就只能沉浸在了不断的追求更加强横的力量的道路之上,一直到在一场战斗中寿元点彻底耗尽,他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放弃剑元力的想法。
“放下,放下”年老儒生突然就抱着脑袋痛哭了起来:“放下,原来就是这么简单。哈哈,太简单了,太简单了。原来是这样,只要我放下就已经足够了”
千秋断云楞了一下,不会是自己的话太过于打击这年老儒生了吧?难道,这个老者已经彻底绝望了?
正在考虑要不要说几句好听的去安慰安慰他,却见到那年老儒生已经缓缓地站起身来,露出了一丝微笑:“两位小友,你们都过来罢”他伸手虚抓,狼皮青年和千秋断云却是害怕的连忙后退,谁知道这老儒会不会因为千秋断云的打击而疯狂了?
可是一股意外的剑光从天而降,把千秋断云和狼皮青年都给罩在其中,剑光飘动自觉到了年老儒生的身前。
两只枯瘦的手掌轻轻抚摸在两人的头顶,一股浩大的剑气冲进了千秋断云的身体,紧接着,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脑海一片翻腾,年老儒生一世的经历点点滴滴都毫不保留的传给了千秋断云,包括各种三教时代的各种秘闻、功法在内,像是一幕幕无声的话剧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良久,良久,年老儒生的双手才松开两人的脑袋,千秋断云呆立片刻才理清脑海中混乱的片段,恭恭敬敬的对着他跪下,就是三个响头。
千秋断云心里知道,像是年老儒生这样的传承方式,即使是在真正的师徒之间也是不多见的。传功的人首先必须拥有着鬼神莫测的强大实力,然后还要为弟子甘冒天大的风险,纵然侥幸成功,传功者也还要面对三九天劫的考验,一不小心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哪里还敢轻易尝试?
年老儒生嘴角含笑,也不制止他,直等到千秋断云三个响头“梆梆梆”的磕完,才一手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正颜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历,我是没有福缘做你师傅了。我传你一生的经历,虽然是刨去了与我儒门根本有关的秘辛,但是受你三个响头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千秋断云已经从年老儒生的传承中感受到了他的状况,带些可怜的看着他:“前辈,你这就要,走了?”
年老儒生脸上绽开笑容,连连点头道:“要走,要走!原来,我这一辈子的苦修,却都是走错了的路。”
他又转头看向那狼皮青年,冷声笑道:“你是赤城山万魔宗的手下是不是?”他也不等狼皮青年的答话,成竹在胸的说道:“你回去吧,跟你们的混元老祖说,他勾结法家魁首谋取我儒门势力的想法趁早打消为上。龙瞿学宫虽然不肖,但好歹也是我儒门一脉,他若是胆敢不听的话,你就问问他,还记不记得一百五十年前他欠下的是谁的人情了。”
剑光一转,狼皮青年刚想要辩驳什么,却已经来不及的被一股无上巨力给拖拽着,淡淡的消失了。
“从哪里来的,我就把他送回了哪里。”仿佛是看穿了千秋断云心中的疑惑,年老儒生笑呵呵的解释道。
千秋断云耸耸肩膀:“现在应该没有晚辈的事情了吧?”
年老儒生一脸高兴的站在他的面前,身上有着点点的五彩剑光飘出,他的声音隐在五彩剑光之中有些低沉:“我还有最后一个心结,希望你可以帮我解决不过,反正按照你的性格来说,即使我不做请求,想必你也不会介意的吧”
千秋断云愕然,不解的问道:“什么心愿?介意什么?”
年老儒生手一张,一道通天剑柱把千秋断云牢牢的给定在了其中,然后,一股庞然的,带着万丈彩光的剑气直至冲破了屋顶,划破了虚空。
他扯着嘴笑了一笑:“看我给你介绍一桩好事吧,哈哈哈哈!”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也顾不得千秋断云就被他封禁在眼皮子底下的剑柱之中,就自顾自笑了起来。
片刻之后,但见夺目的剑光从半空中倒垂下来,宛如亿万道仁人剑气凝聚而成的长虹匹练。那长虹之中夹杂着一个身影,长发飘散,气若游丝,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剑丸碎裂,年老儒生神念一转,已经知道了落玉儿行刺圭元龙麒之事,他也不以为杵。在他的眼里,龙瞿学宫与神州五教的纷争不过是小孩子胡闹一场,若不是落玉儿已经是他这一世最后的血脉,他也不会行那逆天之举改变命数。
他把身后诸事安排完毕,以法力略一凝聚,银光荡漾,一颗射放着极端剑气的剑丸从新出现在了他的手掌心中,他看着银色的剑丸笑道:“这玩意,困了我一辈子的时间,到今日却方才看透诸般俗事,也罢,也罢,留之无用了。”
这一颗剑丸不似他遗留在龙瞿学宫那颗次品,而是他在自然寿元结束以后,又无地可去而再次修炼的根本。只见他用手轻轻一捏,幻化出道道剑风,五光十色的把茅屋照的明亮。
一座小小的屋子,仿佛被人施展了“灵台方寸”的神通,扩展到无穷尽的空间里瞬时间瑞相纷呈。千秋断云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年老儒生用手一指,把一整颗剑丸化作了两份稍小的份额,但是透露而出的剑气却仍旧是无人能敌。
年老儒生低声吼道:“不要让本尊数百年苦修白白消散,小子,求你为本尊保留点东西在这个世上吧!”
身处于剑柱之中,千秋断云本也无力反抗,当下勉力提起一口真气,用尽灵力包裹住这一枚好似刺猬一样的剑丸吃力的融入了自己的眉心。
千秋断云凝神内视,只见自己体内那朦胧的紫蕴浩然气中,一道银光激射而来,体内的平衡瞬间被打破了。无穷无尽的剑气朝着他天生而成的金色银瞳三只眼而去,一阵刺痛,剑丸竟然是被眉心的第三只眼睛霸道绝伦地给整个儿给吞噬了。
满意的吐出一口浊气,千秋断云心内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一颗天生异眼的能力再次大增。轻轻的睁开额中的第三只神眼,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它隔着特制的黄金面具扫视一番,千秋断云无奈的发现,过于刚劲霸道的仁人剑气果然还不是自己现在修为就可以轻易控制的。
他最多只可以控制仁人剑气以绝对的直线进行射击,如果想要再像以前那样施展各种玄攻变化,却是不可能的了。
………【第十六章 救人】………
不过,千秋断云也还是感觉到了自己额心第三只神眼的极大变化,现在整只眼睛里除了金色的丝线以外还格外夹杂了一缕蓝色的剑气,他现在视网膜的全部筋脉都被仁人剑气彻底打通,三只眼睛就仿佛三柄利剑一般,随时随地都可以射出仁人剑气。
如果单纯从攻击力上来说,千秋断云的整体战力起码比以前增强了三成以上,只是不知道另外那个接受了年老儒生半颗剑丸的女子却又得了什么样的好处,只是可以料到也是增益了许多。
满意的合上眉间神眼,千秋断云双眼一凝剑气射出,银色的剑光闪动一阵,竟是轻松爽利的把年老儒生临去之前召唤而来的通天剑柱彻底粉碎。
惊诧于仁人剑气强大威力的同时,千秋断云漫步走回了茅屋中央,只见那女子躺在木桌之上紧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显是之前遭受到了什么痛苦难受的事情,千秋断云走近她,不禁为这绝世的容貌所倾倒惊讶。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千秋断云心中百味交陈,他本不欲多管此间闲事,但偏偏又受了那年老儒生临去前天大的好处,再回过头来看这与老儒有着关系的女子,却是不救也不行了。
那女子外貌清秀俊美肤色白皙,虽然重伤之下面蕴三分病容但也难掩天生丽质,眉心一点朱砂闪烁流华,一身整洁的紫色衣衫紧紧裹住她曼妙的身姿,卷缩着双腿卧在地上静若处子,点尘不染。
突如其来的一阵痉挛,那女子白嫩的手臂猛地探出一把抓住了千秋断云的袍袖,一口鲜血呕在了小王爷的衣服之上。
虽然明知四周无人,但正因如此,千秋断云更显尴尬。他通红着脸庞,伸出双指探在那女子的脉门上,她的脉息散乱无力,只有一股强烈起伏的剑气暗含其中,强自延缓着死神的脚步。
正在内心犹豫的时候,只听身后一阵脚步,却是千秋王府的两位家将眼见自家小王爷久久没有信号而强闯了进来。
千秋断云的手指像是被火烫了一般飞快的收回,但是到底也没有逃得过手下两位家将的眼睛。
“嘿嘿嘿嘿”千秋久鼎一阵怪笑,促狭地看着小王爷道:“我道公子爷怎么进了这屋子就不出来了,原来是在玩金屋藏娇的把戏哈。”
“不要瞎说,公子爷怎会是那样的人?”千秋守鹿到底老成许多,一眼看到千秋断云胸前的血迹,眸子中忽然精光四射一把推开千秋久鼎,急道:“公子爷,你可是受了内伤么?”说着便要伸手向怀中掏去。
千秋断云只感眼前一亮,喜道:“老师可是把家里的‘生生玄牝丹’带来了?”
他看见千秋守鹿从怀中摸出一颗白蜡封固的瓷瓶,捏碎暗封后,果然是取出了一粒黄豆大小的朱红色药丸出来。药丸倒出来时自有一股清香生成沁人心脾令人耳目一新,千秋断云闻到气息,就知道这是自己家里秘制的“生生玄牝丹”。
《道德经》上说:“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谷:山谷,意谓空虚。谷神:指由道质和道性所构成的大道,也可谓大自然。因道的状态类似虚无,所以称其为谷,因其蕴藏妙用并因应无穷,所以称之为谷神。谷神不死:因其从不失灭,所以说是谷神不死。
玄牝:微妙化生之意,是说道化生万物而不见其所以生,所以将道比作一个女性象征。以一个巨大深远的而不可见、却又神秘而可以生产万物的生殖器作为“道”的象征。
“生生玄牝丹”就是借助于这个典故,千秋断云自幼博览群书,尤其是对于自己千秋王府的一干秘传更是烂熟于心。他幼时曾经看见过父亲借助军中势力炼药,果真是珍贵非常。
这药乃是采取五行草药各五种,按照相生相克的秘法布下药阵,再在极阳、极阴之地熬炼各七七四十九天取得是天衍四十九,遁去的一之意,而更加难得的,却是丹成之日必须千年蛇精、百年虎王之本命精血浇灌而成。
便是这样,一炉出丹也不过百粒之数,此药性情最是平和纯正,功效又强,正是重伤将死或是虚不受补的病人最为贴心的神药,当今杏林之中,有能力炼出此丹者,绝对不会超过十人以上。
纵使是千秋王府,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方才有幸邀请得出医家一退隐山林的高手以命相助练出一炉二十余粒成丹,这些年来用的甚少,倒是还余下了九粒之多。
千秋守鹿曾经有大功于千秋王府,得到断云生父的赞赏,这才忍下心中不舍赐下一颗来,若不是眼见小王爷胸前血迹未干,千秋守鹿也绝对不会舍得把这自己也不曾使用的丹药贡献出来。
这时候眼见小王爷要用这难得的药物去救治一个陌生的女子,心中不肯又不敢阻拦,只得苦笑道:“公子爷,咱们千秋王府的本事外人不知究竟,但您总应明了各种奥妙。这‘生生玄牝丹’不是江湖郎中的大力丸,就是老王爷集合了圣朝军方的力量,也才练成这一炉来,哪能够要多少有多少?”
“这女子受的伤势颇重,若是有‘生生玄牝丹’在手,莫说她还有一丝生机,就是生意全无了,也照样可以从天道轮回之中抢回她的命来。可是人力有限,回天乏术,若非是公子爷的万金之体,旁的人就是再多死上十万次,又哪里有福气消受此丹?”
那女子毫无知觉,血沫顺着嘴角涌出,背后被戒律印打出的伤口迸裂开来,染出一地的血红。
千秋断云看的心疼,他本就是怜香惜玉的妙人,现在有如斯女子在他的面前重伤如此,他又怎能不动恻隐之心?
面色一沉,千秋断云咬牙道:“不是我浪费家产,只是这女子的先辈对我有过天大的好处,现在是那先辈的后人遭劫,老师若是未带‘生生玄牝丹’来也还罢了,但既然有能耐去救而不出手,只怕,难过我的本心!”
千秋守鹿又何尝不知道千秋断云的性格?情知劝他不住,也只得忍住心头的肉痛,把放回瓷瓶中的丹药再次倒出来,叹道:“公子爷此次行事,可切莫让老爷知道了,这丹药反正也是你家老爷赐下的,为了公子爷而用也不算亏了。”
千秋断云惊喜道:“还是老师情深意重,放心,我千秋断云岂能是不敢承担责任之人。这一颗‘生生玄牝丹’姑且算是借用老师的,待回到府里一定奉还。”
千秋守鹿道了一声:“不敢。”复又走上前去,把丹药塞进那女子的口中,随即点了她脸颊旁边的“颊车穴”,咽喉之处的“廉泉穴”,胸口正中的“膻中穴”,至令金丹滚入她的肠胃之中,然后运使掌力虚虚的抚摸在那女子的胃部,隔空助她化开丹药效力。
那女子服了一颗千秋王府造化天地神秀而制成的“生生玄牝丹”,果然是痛楚顿减,气息也是缓和了许多。千秋断云松了一口气,他也生怕这女子支撑不住病体而一命呜呼。
他虽然与这女子素未蒙面,但是却已经先行接受了她家先辈无可计量的好处。需知道,修行中人最重修心,若是千秋断云无端蒙受那年老儒生的好处而不有所偿还,这心结将会始终盘桓于心田,迟早有一天化作天外心魔,在日后的劫数之中兴风作浪,要千秋断云千百万倍的偿还掉今日因果。
自感体内真力耗竭,千秋守鹿出门从马匹行囊中掏出牛皮袋,喝了几口烈酒,对小王爷道:“公子爷,太史令大人的预言倒是实现了,现在当真就是子时三刻,也确实是有人从天外掉下来,但至于是否与咱们今趟要查的案子有关,却是还要再多做思量。”
千秋断云抬头看了看时辰,心中暗自计算,果然是子时三刻,与之前星河波澜的预测毫厘不爽,想必这女子也是与平旱灾银无故被贪一案大有关系的了。
而且他也不放心把这么一个娇弱动人的佳人独自扔在野外,当下挥了挥手,示意身后两名家将左右扶持着把那女子搀扶上马,一起奔着城里疾驰而去。
等会到了城里时,东方天边已经是透出了蒙蒙的天光,千秋王府一行三人一宿没睡,虽然影响不大但在千秋断云的强令下还是安排了一份值班的表单,让千秋久鼎和千秋守鹿各自值班轮流休息。
而千秋断云,却是亲自扶着那女子另开了一间客房,伺候她躺在床上。自己却是从行囊中抽出一本《南华真经》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