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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千秋断云,却是亲自扶着那女子另开了一间客房,伺候她躺在床上。自己却是从行囊中抽出一本《南华真经》看了起来,一边读书一边就近照顾那重伤的女子,对于其它的邪念,竟是半点也无。
………【第十七章 苏醒】………
那女子服了丹药,沉睡良久方才幽幽转醒,便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坐在离床一米左右的桌前,捧着一本书籍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师尊,师尊!”依稀便是自己最为尊爱的师傅模样。她睁开眼来,月光散漫之处,赫然是一浊世公子,轻袍缓带约莫弱冠年纪,却不是千秋王府的小王爷是也?哪里有什么龙瞿学宫的大祭酒?
只听得一个温和平正的声音说道:“姑娘,你醒来了?”落玉儿循着声音向他瞧去,不由得心中暗赞,只见眼前这书生打扮的青年脸上一块黄金面具,露出双眼亮如朗星,一身正气凛然,令人不敢正视。
落玉儿“啊!”了一声,双手支撑着身体,挣扎着就要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什么人?”
门外的千秋久鼎听到了屋里动静,担心小王爷有事召见,当下走到客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道:“公子爷,发生了什么事?”
“别出声嗯,让门外之人速速离去”
出落玉儿猛地一惊,从腰带里抽出随身的软剑,勉力舞了一个剑花架在千秋断云的颈间,目光中流露出凶横的表情要逼千秋断云喝退门外随从。
门外的千秋久鼎见小王爷久久不给答话,又不敢擅闯客房,只得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公子爷?”
千秋断云见这女子神色惊惧不定,心中不由一笑,挥手招呼道:“我这里并没有事情,只是有一只猫儿在这里捉老鼠吱吱出声吵得厉害。久鼎老师,你便先下去吧。”
千秋久鼎想想也是,有自己守卫在客栈走廊之间,哪里有外人闯入而不被发觉的道理?当下也不怀疑,只是“哦”了一声,听从千秋断云的命令,又退回了走廊前依旧是找把木椅坐在了门外。
“这个地方是哪里?”落玉儿精神一松,手中的软剑失去了她的真元支持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千秋断云见她仍是迟疑,忽然玩心大起,笑嘻嘻地答道:“这里是玄县神州,丰都县城。”
“丰,都,县,城!”落玉儿吃了一惊,一字一顿地把千秋断云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千秋断云笑着点头道:“这里自然是圣朝治下丰都县了,莫非你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么?”他还准备再戏弄这美丽的女子几句,却不料落玉儿眼前一黑,娇躯微微颤抖软软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喂,喂,姑娘你醒醒啊。”千秋断云还没有把问题问完,谁料到这女子竟是又昏迷了过去,心中也是无奈:
“这个女子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与那木屋里的老儒又是什么关系?真是使人好奇,她的体内除却了那老儒的剑气,竟然还有三股不同属性的真力互相激荡冲击,好沉重的伤势,幸亏久鼎师傅携带了‘生生玄牝丹’,否则只怕这女子的生命危险了。”
千秋断云怎能猜到落玉儿之前所遭遇的是何等的打击?圭元龙麒、孤异人、寂灭天骄、鬓雪候、觉世度人这五人任一个也都是神州大陆上顶而尖的绝代高手,单独一战也不是落玉儿所能企及的存在。
更何况,她同时被孤异人手中的墨门巨宝照天鉴和法家魁首圭元龙麒的律令印击中,若非险险避开了要害部位,又有年老儒生生前遗留的剑丸保护,她是断然不可能支撑到现在的。至于在她体内的第三股真力却又是千秋王府秘制的“生生玄牝丹”药力,正是这一股药力,慢慢的将另外两股动乱真气抚平,渐渐的化为了落玉儿自己所能指使的自身力量。
“嗯,这女子,从一醒来便是拔刀拔剑,在根本弄不懂情况的条件下也胆敢肆意乱来。如此看来,倒也是一朵温室里的花儿,假使放她出去任她自生自灭的话,还不如当初就省下那颗‘生生玄牝丹’呢。”
千秋断云看着双手环抱自己脖颈整个身体都悬挂着的落玉儿,无奈的苦笑一阵,没奈何,还是得把她重新抱回到床上去。但只怕她的伤势久久不愈,这样下去内伤虽是无妨,但是也难免外伤感染,留下了伤痕对这些爱美如命的姑娘来说终为不美。
“唉,受人好处替人消灾啊,果然是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千秋断云轻轻的叹了一口长气,摇摇头,按在那姑娘额头的手上又加了一份灵气,运使家传的绝学,要刺激落玉儿身体的自愈机制好让她加速复原。
就在昏迷之中,落玉儿忽然觉得额头处微微一烫,一股火热的真元传入自己的穴脉,身上的伤痛陡然间减轻了许多。双手轻轻运劲,久违的儒门浩然正气又可以重新凝聚在了紫府丹田之内。
这一下固然是大出落玉儿的意料,而千秋断云更是大吃一惊,适才他为这女子打通筋脉以求疗效,但却有一股浩然霸道的力量冲开了他悬在这姑娘额头的手掌,这力道细细品味起来,似乎便与自己家传的《烈阳真经》有所相像,只不过比起自己修行的“烈阳灵力”还有所不及。
倒不是说儒门的浩然紫气比不上千秋王府的烈阳灵力,从根本上论起来,千秋王府从当年开府的功夫便是偏向儒门心法。烈阳灵力与浩然紫气的性质并无太大的差异。只不过浩然紫气初始修行的时候若有若无,绵如云霞。然而修炼到了精深的时候,却是铺天盖地势不可当,“浩然”二字便是由此而来。
至于说千秋王府的《烈阳真经》,只要是真正踏上了正途,便犹如体内生成了一轮滚滚红日一般。烈阳灵力炽热无比,修炼到极致可以在紫府丹田处点燃太阳真火,这是可以比拟道门功法五味天火的极端火焰,比起寻常修士炼丹炼药所用的三味真火还要厉害不止一筹!
被千秋断云的烈阳灵力刺激,落玉儿只觉得仿佛三九寒冬泡进了温泉,浑身上下四万八千毛孔无不舒适。不自觉的嘤咛一声,再次转醒了过来。
她挣扎着坐起,额头猛然与千秋断云手掌相触,一下触电般的感受。她满脸通红的从床上蹦了下来,一点儿也看不出是重伤初愈的状态。
千秋断云的手掌与落玉儿一触,一股柔韧的真力猛然弹起,两人都是一震。他挥袖卷起了手掌,也是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敢直面落玉儿。
“你”沉默半响,两人才同时出声,又是一愣相对而视。
相顾无言,千秋断云微一迟疑,首先开口道:“不要勉强,你身上的内伤才刚刚痊愈,我用丹药化解了你体内的异种真气,等到你有空余的时间可以将它们收归己用,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落玉儿闭目内视,发现自己的体内果然如同千秋断云所说,丹田内的真元力凭空增强了七分有余。
她对于千秋断云的作为,至少也能看出并无敌意,思及此处当下也放松了些许,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丰都县来?”
落玉儿当然知道丰都县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庶之乡,但她也同时知道,这里是龙瞿学宫大祭酒也就是她老师公良神魄三令五申禁止她游玩的地方之一。
虽然因为听从公良神魄命令而从未来过这里,但是这一次落玉儿却是得了大祭酒的密令而特意离开学宫来丰都县调查一件案子,刺杀圭元龙麒反倒只是她兴起而为的兼职了。
千秋断云见她恢复情况良好,也笑道:“总算没有浪费一颗‘生生玄牝丹’,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家里面交代了。”
落玉儿脸色一变,微微惊讶道:“你说的莫非是圣朝千秋王府秘制的‘生生玄牝丹’?这药丸调制极为不易,我现今拜受一颗却是盛情难还了。”
千秋断云叹道:“当得,当得,这药丸是千秋王府一直秘而不宣的灵丹,是家中长辈有缘方才领受。如今转赠如许佳人,当也是一件美事。”
落玉儿服了丹药,很是见效,又听千秋断云说的真诚,不由得掩袖一笑满堂生辉。她又问道:“你先不要说这个了,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身份么?”
千秋断云的眼睛眨了一下,反问道:“我觉得在询问别人的身份之前,理应先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才对吧?”
落玉儿叹道:“我虽然很想告诉你我的身份,但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是你所不能够承受的灾难。总之,还是你先透露你的身份,让我考虑一下是否可以跟你说真话。”
千秋断云哈哈一笑,也不勉强落玉儿,干脆的向她施了一礼,正颜道:“不敢欺瞒姑娘,我本是极北风凉城段氏子弟,这一趟是因为听说江南一地遭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特意从北方运了些许粮食过来救济一二。”
落玉儿动容道:“你可是那号称‘天下商家第一族’的段家?听说段家的子弟遍布神州,只要是商机的地方便有你们的踪迹,这一次江南遇到了大旱,你运粮草过来只怕也没有少赚银子的吧?”
极北风凉城段家是确有其族的,天下间有三百六十行业,俗话云行行出状元。但毕竟不是每一个行业的状元都可以是一个合格的富商,举目神州,最殷实的商人其实只有两种,一种是出没于深山老林,凭借常人难寻的天材地宝换取暴富;
而另一种,则是靠海吃海,做的是出海运输的路线,这一种商人担任着买东卖西,贱买贵卖沟通有无的任务。而发源于圣朝极北的风凉城段家便是这一行中的翘首,他们虽然发家于内陆,但族中子弟却分布于沿海城市富甲之名遍扬天下。
………【第十八章 初吻】………
千秋断云失声笑道:“我自幼便知仁者爱人的道理,这一番江南大旱,天可怜见我实是怀着一颗善心前来救助的。”
落玉儿俏脸一红,啐道:“谁不知道商人逐利?若是要你们这些商人不去追求利益,那只怕比要求猫儿不去捉拿耗子一般的困难。”
千秋断云坏笑道:“在我的屋子里,现在不就是有一只不抓耗子的小猫咪么?”
落玉儿奇道:“有么?在哪里?”然后灵光一动,才恍然反应过来,怒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善良人家,更不像是悲天悯人的圣人。”
千秋断云背着手,转过身去对着窗口的月光叹道:“圣人又怎是随便就能看出来的呢?若是可以看出来的话,当朝的圣上也就可以多多启用贤良,至令小人敛迹百姓安乐了。”
落玉儿听他说的认真,不由得用白嫩的玉手掩了嘴笑道:“真是奇怪了,你一个个小小的商人,不去思量逐利的根本,却在这里与我谈这些朝堂政事,当真奇怪!”
千秋断云凝声叹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贡献出自己的一番能力,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的话,莫要说延我圣朝千秋万代,就是征兵千万踏平域外十方世界也不过弹指易事尔!”
落玉儿听他说的远大,眼前恍如展现了一副强**容征伐**的状况,也附和着叹道:“是啊,这也是我们龙瞿学宫的宗旨,你既有这样的报国赤诚若有机会的话我当为你在朝中谋取一个位置,也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罢。”
“你是龙瞿学宫的人?”千秋断云猛然一惊,醒觉过来,他虽然不知道帝皇星与神州五教对于龙瞿学宫之间的龌龊,但是也可以从这件案情中隐隐察觉出来,这个兴盛于朝野的儒门学宫,恐怕已不是当初那个清贫如水一心为民的组织了。
落玉儿听他语气惊叹,误以为是对龙瞿学宫现在强盛的气势所摄,不由浅浅笑道:“我的名字叫做落玉儿,是龙瞿学宫当今大祭酒公良神魄大人的嫡传弟子,至于为什么要来这丰都县城,却要恕我不能直言了。”
千秋断云沉吟道:“龙瞿学宫,落玉儿你居然会是公良神魄大人的嫡传,那么,那个茅屋里的老儒是是了,一定是那个人!”他突然想起来那个老儒的来历,果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落玉儿又道:“喂,那你呢?我只知道你姓段,可是你的名字叫什么啊?”
千秋断云尚未回过神来,茫然的答道:“我的名字是断云!”话音出口,才惊觉过来,又补了一句:“段家的段,风云的云!”
“我知你是‘天下第一商家’段氏的人,可也不用时时刻刻的挂在嘴上呀。”落玉儿笑道:“看起来就是你救了我吗?”
千秋断云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镇静,微笑道:“是啊,怎么,你现在方才反应过来么?”
落玉儿转过身来向前走了两步,上下打量了一眼千秋断云,道:“我看你似乎也是修炼过什么功法,而且看样子功法很不错的样子耶。”
千秋断云稍稍退了两步,奇道:“因缘巧合,得了一本奇书,胡乱修炼了些防身的功夫那又怎样了?”
落玉儿笑道:“你不要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的。你既然听说过我们龙瞿学宫,就该当知道我们是儒门一脉,我今次来江南丰都县的目的是为了查清楚一件案子。”
千秋断云难掩惊讶道:“你也是来查案的?”
落玉儿被千秋断云的插话打乱思绪,不喜的问道:“你说什么?”千秋断云随即恢复冷静,怎么敢多说一遍?当下打个哈哈,扯了些旁的话题把这一章轻轻揭了过去。
落玉儿拿他没办法,只好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我刚刚说我是来查访一件案子,是要处理几个内部的败类。”
“你是说此地的县令与县丞?”千秋断云又插嘴问道。
落玉儿惊疑一声,问道:“怎么,你听说过这两个人吗?看来果然是臭名远扬啊!”
千秋断云好歹也比落玉儿提早了几天进入丰都县,虽然因为种种事情而耽误了日程,但也打听了不少当地的情况。当下摇头道:“这里的县令唤作贾道儒,也是你们龙瞿学宫的出身,据说当年还是三元及第的状元之才,但不知何故却在十年之前自愿请令调来了此地。”
“这人的官声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值此江南大旱之际,丰都县城虽也受了影响萧条许多,但至少没有流民饥渴失所之事。”
落玉儿眉头向上一挑,原本已经收入腰间的软剑突然再次比上了千秋断云的颈项,疑惑道:“你是怎样知道的如此清楚?”
“呵!”千秋断云苦笑一声,自从落玉儿醒来的短短时间内,他已经是两次被人指着脖子问话了:“我是段家的子弟,收集各处的信息原本便是本分的事情,须知但凡商机便就藏在这些看似平常的信息之内。”
落玉儿“唔”了一声,笑道:“你说的倒也有理。”看到千秋断云幽怨的眼神,不禁吐了吐香舌,羞道:“我也是第一次可以独自出来处理事物,自然是要小心一点的。”
“你要走运了,哈哈。”她顺势收了软剑,故作自然的拍了拍千秋断云的肩膀,道:“既然是你救了我一命,而且又知道了我们龙瞿学宫的秘密,我现在就征调你为我的案情参谋,帮我做好了这里的事情,好处自然是大大的有!”
一张俏脸差点就凑到了千秋断云的鼻尖,落玉儿的手指搓了又搓比划着数钱的动作,希望可以打动这个看起来年少气盛、势力不弱的段氏子弟加入自己刚刚成立的贪墨案调查小组。
“哦?”听到千秋断云貌似不信的语气,落玉儿丰胸一挺,自信满满的道:“你不是满怀忧国忧民的心态吗?我问你,你究竟想不想要打造出一个政治清明路不拾遗的大好世界?”
“想啊,我当然想啊。”千秋断云已经猜到了落玉儿的想法,但却不急着答应,转而又道:“但我也知道,想也是白想,这种理论上的人间天堂又岂是一两个人的努力便可以实现了的?”
落玉儿听了千秋断云的推辞,果然急道:“话不是这么说的,你也说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事情是慢慢做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调查清楚这一次圣朝拨下的平旱灾银究竟是被什么人给贪掉了的,查出一只蛀虫,天下不就距离清平安乐更进一步么?”
“那你的意思是?”千秋断云嘴角含笑,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白白的出力出人,帮助你解决问题咯?”
“聪明!”落玉儿的心中想法被千秋断云一语道破,不由得赞道:“我看就凭你的聪明,在这商海里翻腾也太小觑自己了,这样吧,只要你帮助我破了这件案子,我便向我师尊保举你进入我龙瞿学宫学习儒门功法如何?”
需知道,现在的神州大陆百家争鸣,商人的地位虽然并不是下九流的低贱,但是在朝堂之上的话语权还是微乎其微的。一个体面的身份,足以让普通的小财主倾尽所有也要追逐到手的。
“哈哈哈哈!”千秋断云仰天长笑,看起来经过圭元龙麒一役,落玉儿这温室里的花朵也初次尝试到外界风雨的淅沥,也懂得放下面子来为自己拉取外力支援了。
“你笑什么?”落玉儿手指微微抽搐,腰间盘束的软剑差点再度出鞘,她眉头一翘,恼怒的道:“我已经把事情都跟你说过了,你若是不帮助我的话”
“我若不帮助你,你意欲如何?”千秋断云抬头看着屋顶,故意不去瞧落玉儿窘迫的模样:“是你自己把事情一股脑说出来的,我可没有逼你,而且我什么也都没有听到哦。”
“你你,耍赖皮!”落玉儿涨红了脸庞,像红扑扑的苹果,可爱动人。
“好啦,好啦。”千秋断云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笑意,摇了摇头回过视线来,对着落玉儿说道:“方才你自己也都讲了,你的秘密会对我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我本来就不欲听你透露的。”
他看见落玉儿还要辩解什么,把手一摊,无奈道:“可惜你的嘴皮太利索,什么话都给你说的尽了,我也没办法只好随你走一趟了,只是”
落玉儿见他就要答应,却又要转折,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千秋断云见落玉儿就快要炸毛了,也不再逗她,一次把话说尽,道:只是你也该看一看现在的时辰吧,你的内伤刚愈还是好好休息一夜,等到明日早晨,我再陪你一起去想办法查清案情吧。”
落玉儿偏头,果然已经月上中稍,又听了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