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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医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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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崇白笑道:“几句闲话倒让你记住了,可惜仁心大师长年云游四方,并不在少林寺修行,到哪里去找?”
  李剑心想问爹爹:“为何不清那位道爷多收个徒儿呢?’又想到人家已走,说也无益,伍不再作声。
  拜师既然无望,更坚定了他去山洞学艺的决心。
  这天下午,小伙伴们仍然上山拾柴,要赶着雨季前,把冬天的柴禾拾够。
  为了摆脱其他伙伴,他绕一段山路再去石洞。正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草丛里有什么东西。近前一看,却是一本厚笺。拾起来,翻了翻,书名叫(宝鼎神丹秘籍),上面记的都是草药名称及炼制丹丸之法。他看着并无兴趣,扔了又觉不该,便收在怀里,他哪里知道这是独臂真人在疗伤掏丹丸时失的宝籍,为这本宝籍,鬼都四绍差点要了他的命。
  从洞里出来,他又忙着拾柴,然后跟伙伴们一块回村。
  光阴似箭,修忽间五年时间过去了。李剑心由八岁长到了十三岁,那个小小的洞道早已无法钻过去了,但他已找到了一条通路,这路通向山的另一侧,十分隐秘地藏在山背里,高原来的入洞口不过四五十丈之遥。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壁上的字义又明白了许多,使他功力大进,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只觉浑身精力充沛,大人扛不动搬不动的东西,他却轻而易举能够办到,使双亲和乡邻惊奇不已。那些和他一般大小的玩伴,将他拥为头领。这段时期,他对壁上的的武功已经到了入迷的程度,除了冬天雨天没有借口上山,只能几天走一趟外,其余时间则以拾柴或是替爹爹采草药为由,天天到山洞去练武。
  此外,他受爹爹替穷苦村民治病的影响,对峡黄之术也产生了兴趣。
  十五岁那年,他翻看那本抬来的(宝鼎神丹秘籍),发现上面也有内功心法,叫做“丙寅元阳神功”。此系至刚内功,意在以自身三味真火助炼灵丹。除此功外,书上列满了各种奇花异草之名以及产地,还有配制培元延寿、医治疾病的药方和解天下奇毒的丹丸制作法,最后是针灸刺穴手法。于是他除了习练“两寅元阳神功”外,熟记药草名称,闲暇时学练针灸手法。
  他并不知道自己先练的迦叶神功是一种至柔内功,如今再练至刚至阳的元阳神功,发出的罡气就截然不同,要是能将两种罡气混合融化在一起,他便成了当今武林顶尖高手。
  父亲见儿子喜好医药,便带着他给附近村民治病,发现儿子的歧黄之道比自己不知高明了多少倍,不禁十分惊奇。连间儿子从哪里学来,儿子支吾着,说是根据父亲所教药性,自己领悟配的药方。李崇白只当是儿子的天赋,也未穷追根底。
  为了采摘药草,李剑心深入九华山九十九峰,还在钵孟峰头窥见九华门人练剑。只见男男女女,四五十人,十分热闹,看得他羡慕不已。
  这天,他又到了钵益峰;还未走到峰头,迎面被人拦在崎岖小道上。拦他路的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女孩子身后还有一女三男,年龄都比他大。
  “喂。你是何方小子,怎么一点规矩不懂?竟敢闯我九华派重地,莫不是鬼都四煞派作来做探子?“女孩装作一副凶相,横眉瞪眼。
  李剑心呆呆瞧着她,感到莫明其妙。
  女孩见他不言语,“喳”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刃,厉声道:“小子,你不怕死么?”
  李剑心还来不及答话,就听女孩身后一个青年斥道:“秀妹,不准胡闹!”
  秀妹嘴一翘,转身不依道:“哥哥,人家远他玩玩,你又来多管闲事!”
  做哥哥的不理她,和蔼地对李剑心道:“小兄弟,你是哪里人,怎么会来到这里李剑心道:“小弟就住在山下,上山是为了采药。”
  “你会给人看病?”那装作很凶的女孩问。
  “在下是给爹爹采药。”
  “懊、原来如此!不过是个采药童子。我劝你莫往深山里钻,小心遇到老虎吃了你!”
  “这话回赠给姑娘吧,彼此彼此。”。
  秀妹身后的人笑了起来。
  稍大的那位姑娘笑道:“秀妹今天遇到对手了.真有趣!”
  秀妹大怒,粉脸气得通红:“小子,姑娘我学得一身武艺,岂怕老虎豹子?你小于身有何技?也敢口出狂言!”
  李剑心追:“在下虽不习艺,也不容姑娘操心!”
  秀妹一夜查足:“你……”扬起粉拳要打,打,却被她哥哥制住了。
  “小兄弟,你自管采药吧,我姓周名达海,这是我师弟王震坤,师妹邱玉梅,她叫周秀娥,是我妹妹,自小被惯坏,小兄弟不必计较。”
  “我姓李,名剑心,后会有期!”
  周秀娥气得大叫:“小子。你别听我哥哥胡说,等哪天遇到你,叫你知道姑娘的厉害!”
  李剑心边走边想,现在就知道你丫头的厉害了,还等得到下次?不敢领教。
  采药归来、他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对九华派的几个门人,印象却很好。
  岁月匆匆,又是五年过去,他不但司完了山洞里的武功,丙寅元阳神功也有了大成,歧黄之术是精而又精。这几年他采集到的药草虽不少,但想制成培元益寿的“宝鼎神丹”,所缺珍稀药草甚多,他很想出外游名川大山_将药草采齐,炼成神丹给父母服用。
  但自己走后,父亲手无缚鸡之力,诸事不便,只好打消此念。直到他满二十,父母经商议后,决定让他进县城从医。青阳县城有家”济世堂”,正缺个抓药的伙计,李崇白托人说项,让李剑心充任此缺,以后再图行医济世。
  于是,他来到了县城谋生。
  九华山乃佛教四大名山之一,每年朝山的善男信女源源不断,青阳县城便成了进山的歇脚地,马店酒楼沿街林立,十分繁华。
  “济世堂”正好开设在正街中心的十字路口,生意十分兴隆。
  李剑心被安置在药房后面的大院中居住。这四合大院住的全是店伙、厨役、下人,总起来竟有三十多人。
  大院后门是条小巷,不到四五文的对面有道小门,据说是“济世堂”东家的住宅。
  听齐掌柜介绍,“济世堂”只是南京“济世堂”的分号,沿长江下来,芜湖、当徐、青阳,都有分店。东家沉志远,为南京城内有数的富家,除了药堂,还开设有绸缎庄、钱庄,为人乐善好施,远近闻名。
  齐掌柜还告诉说。后门巷里的小院,则是每年夏季东家到九华山礼佛时的住地,平日有人打扫,房屋却是空着。
  许是李剑心人才一表,不仅英俊浦洒,又有满腔诗文,齐掌柜对他自是另眼相看,是以介绍得特别样尽。
  “济世堂”柜前,有两位本城的名医在此技论,病人就医后就在本店拿药。此外,也有许多客人来此按方抓药,每天不下三四十人。店中抓药的伙计仅只二人每天也够忙碌一阵子的。闲空时,李剑心便向两位名医请教,由于地文质彬彬、谦虚有礼,两位名医每间必答,对他十分喜爱。
  有一日,两位老医生因事停诊,可偏偏上门求医的病。又多,齐掌柜万般无奈,只好叫李剑心代充大夫。他在又用李剑心时,便听人介绍,知道李剑心在乡下常替人治病,而且一治就好。他虽然不以为然,料想乡下郎中虽无多大从领。但也不把病人治死,所以才让李剑心临时项缸。
  李剑心胸有成竹,往大夫席上一坐,可看病的却走了一半,剩下的十多人也狐疑地瞧着他,不知该不该让一个抓药的伙计替自己诊治。可要是不治,身上又确实难受,只好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碰碰运气。
  一位中年迟迟疑疑坐到了就诊席上,李剑心按住地的左腕,默察脉象,一会就放开手,提笔就写处方。
  中年人大怒,道:“店伙,你也不问问本人害的问病,是何症状,怎么就乱下药方?”
  坐在条凳上待读的病人,一个个摇头叹息,关切地看他如何回答。齐掌柜则提心吊胆,后悔不该让他充数,刚想向病人致歉,打个圆场,却听李剑心回答道:“先生病状,察脉即知,且听在下道来:肾阳不足,腰酸膝软,四肢不温,小腹冷痛,小便不利,夜尿频频。”
  中年人听得目瞪口呆,怔了怔方道:“大夫说得不错,这正是本人症状。”
  李剑心将单方交给他,轻呼道:“下一位请!”
  这一来,情势大变,病人精神大振,再无人敢轻视这位“店伙”,人人面有喜色,巴不得赶快轮到自己诊病。
  第二位是个老者,还没替他诊脉,先前那位又回来了。
  “大夫,这药只吃三次?”
  “不错,三个方子共服九次,包你断根!”
  “断根?”
  “不错。”
  “大夫,我这病已不止一年……”
  “不管过去如何,药到病除。”
  “这……”
  “先生情吧,不断根唯在下是问。”
  待病人走完,齐掌柜向他:“小兄弟,你能断定病人吃几服药就能断根?”
  “这个自然。”
  “这不是太胆大了么?”
  “何以见得?”
  “有些是顽症,多年医治不好,小兄弟岂能以几个单方就让人断根?要是断不了根,病人找上门来岂不麻烦?”
  “不劳掌柜操心,在下自有把握。”
  齐掌柜见他如此自信,不禁皱了皱眉,但此刻不便自说,只有过几天看看。
  几天后,凡经李剑心诊治过的病人,纷纷上门向他致谢,申言病已痊愈。这使齐掌柜和两位老大夫都大吃一惊对他不得不刮目相看,而通过病人之口,他的大名也传达全城,登门求医的挤塞门庭.齐掌柜大喜过望,赶忙替李剑心设了个席位,让他诊病。
  李剑心感到十分为难,不愿给两位老郎中难堪,经过一番思索,决定只看一些疑难顽症,其余便推给两位老郎中,给他们留足了面子。两位老郎中心中自是明白,对他十分感谢。
  齐掌柜眼见李剑心果然是个人才,便将每月二两的四金,增加到二十两,并让李剑心与他同桌共餐,对李剑心代礼有加。
  李剑心每月送十八两银子回家,家中衣食无愁,爹娘俱都欢喜不尽,手头不再拮据。
  孟夏四月,这天,齐掌柜不让李剑心治病,请他和自己到巷里小院视察,看看有无不妥之处。
  齐掌柜告诉他:“小兄弟有所不知,老东家治家颇严,一点马虎不得。特别是那位小姐,更是怠慢不得,小心眼儿又多,从小跟镖师护院习得一手拳脚,寻常大汉三五人不是对手,小兄弟,来日见了她,可得小心,免得吃苦。”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巷内,来到小院。门早已开着,里面有十来个店伙在锄草。
  跨进院里,李剑心不禁一愣。这哪里是什么小院于,却分明是一个占地十来亩的花园。
  只见条条石砌小径,经纬交织,通向小楼、亭阁、平屋。园中芳草茵美,花几朵朵,碧树绿荫,树影婆婆。
  齐掌柜径自带着李剑心进小楼巡察。小楼底下有间厅堂,左右各有两室。楼上也作厅堂,一边是东家夫妇的卧室。一边则是小姐和丫鬟的居室,室内家具精致华贵,一尘不染,让李剑心开了眼界。
  看完小楼,两人下得楼来,齐掌柜指着离此不远的七间平房道:“这是招待宾客的地方,也不能大意。””
  两人一间一间地察看,只见窗明几净,并无不妥之处。
  最后,两人到了林前深处的亭子间,亭子已清匠人油漆一新。
  齐掌柜这才放下了心,请李剑心在亭外的石椅上就座。
  李剑心问道:“东家何日到此?”
  齐掌柜道:“往年该在明后两日到,小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李剑心摇头笑道:“在下哪有什么主意?我看万事俱备,东家来了也该满意才是。”
  齐掌柜松口气道:“但愿如此。”
  李剑心指着院墙两边的。块空场地问:“那边甚为宽敞,绿草如茵,怎么不差些亭阁,任其空旷?”
  “咳,老夫也是这个主意,无奈小姐不允。”
  “哦,这又为了什么?”
  “她要在那里练武呢。”
  “原来如此。”
  “对了,小姐练武时不许人偷着,小兄弟可要小心。”
  “在下连这院子也不会跨进一步,怎会去看别人练武了”
  “小兄弟,你这话就错了。待东家来时,老夫将替小兄弟引荐,以随侍在侧,好照料东家一家大小。以小兄弟精湛的歧黄之术和翩翩风度,不难得利东家赏识……”
  李剑心剑屑一皱,面现不悦,道:“在下挂牌行医,不会侍奉东家,齐掌柜就免了这引荐之劳吧!”
  齐掌柜先是一愣,继而赞道:“小兄弟不趋炎附势,骨头颇硬,但却不要误会老夫之意。以小兄弟的歧黄之术,不该在此地埋没,要是有东家的资助,小兄弟便可以到南京一展雄才,一则济世救人,二则名利双收,以使双亲安事余年。东家在南京颇有名气,结识的权贵名流不少,小兄弟只有到那儿去,才能扬名四海!”
  李剑心听不下去,岔话道:“在下与家父淡泊名利,此生只愿悬壶济世,有个温饱,为平民百姓解除些疾患,心愿便已足矣!”
  齐掌柜暗暗自头,笑道:“兄弟不贪名利,一片冰心,老夫小鸡肚肠,倒让小兄弟见笑了。”
  李剑心忙道:“齐掌柜心在口快,交浅言深,为在下谋划前程,在下怎敢耻笑掌柜?”
  齐掌柜年过五旬,一生阅历甚多,对李剑心的品格甚是赞许,当下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只要不把老夫当做个蝇营狗苟之辈,老夫也就心满意足了。”
  李剑心道:“言重、言重,在下岂敢对齐掌柜不敬?”
  心想,此者言语不俗,莫非试探于我?以他平日的举止,并不同于生意人,看来也非庸俗之辈,且莫小瞧了他。
  齐掌柜站起身来,道:“走吧,小兄弟,老夫与你共饮三杯!”
  第二天午时,李剑心正在柜台前诊病,却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华眼,气度不凡,在药店里四处张望,对李剑心似乎特别注意。只见他皱着眉头踱到李剑心身边,待病人走后,便坐到病人席上来。
  李剑心不说话,抬手去按对方手脉,那人陡地一惊,手往后一缩,瞪眼道:“千什么?”
  “诊脉看病!”
  “你师从何人?”
  “无师。”
  “什么?你没拜过师傅?”
  “不错。”
  “那么,大概是家学渊源?”
  “家父兄略通歧黄。”
  “那么,你凭什么替人治病?”
  “自然凭着医术。”
  “哼,人命关天,岂能儿戏,谁让你在此诊病的?”
  “尊驾若不看病,就请让开座位,若是对在下放心不下,不妨到那边请两位大夫诊治,题外活也就不必多说。”“放肆!你知道本人是谁?”
  “无此荣幸!”
  “济世堂是什么地方?岂养你后生小辈在此蒙混病人,从即日起不准你再行医。”
  “凭什么?”
  “就凭大爷一句话!”
  “有这个份量么?”
  “小子,你不信?我问你,你与齐掌柜沾的什么亲,带的什么故?”
  “非亲非故。”
  两人声音一大,惊动了店伙和两位即中。他们自然认得这位爷台,便忙着过来打招呼。
  原来.这位爷台是东家的二掌柜史敬史二爷,他刚和东家从南京来,一到便来店中视事,发现郎中多了一个,故此查问。
  两个老郎中弄清了缘由,便欲管李剑心辩白两句,刚一开始,便被史敬打断:
  “二位不必多言,济世堂虽说家大业大,坦也不能赡养闲人,更不能以庸医愚弄百姓.坏了名声;砸了招牌,这小子从此刻起,本店不再录用!”
  李剑心气得火冒三丈,怒道:“尊驾下车伊始,胡言乱语。在下岂是行骗的江湖庸医?
  这济世堂既然不能容人,在下并非要赖在这儿;有什么稀罕的?尊驾摆的哪门子威风?”
  史敬大怒,刚要发作,忽听一声清脆的女儿腹,道:“什么人如此傲慢。敢对史叔叔这般说话?”
  回头一瞧,原来是小姐沈竹青同两个丫要红蕊、绿萼来了。便道:“贤侄女怎不在后院歇息,来此作甚?”
  沈竹青道:“我来相上瞧瞧,二叔,刚才是怎么回事?”
  史敬道:“这小子既未投师学医,又无家学渊源,居然改挂牌行医,要是出了人命,岂不污我济世堂清誉,故愚叔将他还走。”
  沈竹青一听,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盯着李剑心上下一打量,叱道:“瞧你年纪轻轻,又像个识字之人,怎地如此没志气,竟敢蒙人骗人。既然史二爷叫你滚,你就快滚了事,怎么还敢回嘴?”
  李剑心先是被这姑娘的天姿国色给惊呆了,继而又被这番话激得勃然大怒。冷声道:
  “哼!仗着家中金玉满堂,便如此盛气凌人,不可理喻。在下不欺暗室,光明磊落,做事无愧于心,岂容尔等横加凌辱,其是岂有此理!”说完,双手倒背,抬头挺胸,欲往外走。
  史敬等一干人众一时惊得呆了,没想到这个穷小子竟敢指斥于金小姐。先是史敬,后是两个女婢纷纷喝斥,要李剑心站住。
  李剑心马上转过身,冷笑道:“站住就站住,你们还能把人吃了?”
  沈竹青气得满脸通红,她几曾被人如此当众指斥过,一跺小莲足,下令道:“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两个丁提刚要上前动手,忽听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道:“谁个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我家的姑奶奶呀?”
  众人一听,齐向后转身,两个丫鬟也不敢动手了。
  沈竹青一见是爹爹,便撒娇跺足,“哼,这小子岂止是得罪,还敢骂女儿呢。”
  “哦,有这等事?”
  众人见东家大驾,赶忙上前见礼。
  李剑心本来怒火冲天,准备教训教训任何敢于向自己动手的人,继而又想,自己在洞中所练的神功厉害无比,十五岁时便能掌碎石块,十八岁时功能破劈开碑,万一动起手来不知轻重,伤了人却是不该。此刻见大家忙着见东家,便忍下一口气,悄然而去。
  跟在东家后面的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与东家一样,天庭饱满,太阳穴高高隆起,精神十分健旺。只听他嘿嘿一笑,摇头道:“这世上还有人敢骂贤侄女?我老头实在不信!”
  沈竹青道:“任大叔,不信就问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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