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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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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奸相比,马士英棋先一着,比泥鳅还滑。

  肖玉安对阮大铖冷笑道:“人家马大奸相就是比你聪明,早溜到地底下去了!你是不爱地道爱女人。你以为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你认魏忠贤为老子,是漏网的阉党余孽。崇祯时你早为自己设计了退路,故只废了你的官职。你退居在秦淮河边,整日嫖娼狎妓。弘光帝朱由崧本来就是一只蠢猪,你又与马士英勾结,获得了官职。你只知媚上,与马士英把持朝纲,排斥正直刚毅之士。朱由崧被你俩所教唆,蠢猪又变成了淫狗。你两人三度祸国殃民,如今又到江南来为非作歹。”肖玉安指着马士英房内的满地白银道:”你俩本是丧家之犬,又依仗着方国安的权势,出谋划策,各得利益。阮家怎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以误国为荣的无耻之徒,江南百姓恨不能食你俩的肉,寝你俩的皮!今日我叫你到地下去*,唱你的《燕子笺》《春灯迷》的戏文吧。”

  肖玉安淋漓酣畅地骂罢,疾如灵蛇般地刺出一招先发制人的“统摄群机”。阮大铖只好丢下李淑书,伸手便抓向肖玉安的手腕。肖玉安剑尖一挑一绞,已将阮大铖的右手卷在剑光里。眼看就要断臂残腕,只见阮大铖左袖势挟千钧地向肖玉安的面上拂来,肖玉安只绞下了他的一截大袖。肖玉安听前院已寂静无声,想必那蒙面人已走了。

  “阮秃驴,你还在这里磨蹭呀,快接刀。”马士英不知从甚么地方钻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使的是两支鸳鸯拐,一个用的是两把护手钩,使拐者眼珠乱转,使钩者神色木然,并列站在马士英背后,看着肖玉安与阮大铖相斗。马士英一见肖玉安,咬牙狞笑道:“又是你这小子!”去年方国安与肖玉安交手时,他在人众堆里见过他。

  马士英曾任凤阳总督,马上功夫娴熟。他命两人先退到一旁,道:“你两看好了,待本相将他拿下。”那两人木然地退到一边。他使的是长枪,抖出一朵朵碗口大的枪花刺向肖玉安。

  阮大铖刀虽在手,但功夫远不及鹰爪功。他绕着肖玉安东一刀西一刀的乱劈。肖玉安有些首尾不能相顾。他急中生智,一手格开了马士英的长枪,反而欺近到阮大铖的身边,用出了“九峰广明剑法”中最具威力的杀着“天地澄澈”,剑光过处,两人的兵刃一齐震落在地。阮马两人这才乱了心神,向两旁急退。两个诡密的怪人抢前挡住了肖玉安。使拐者嗖地欺到肖玉安身旁,手已进入肖玉安的怀中。肖玉安的剑柄向他的背上击落,而对方又嗖地从他的腋下钻出,溜到使钩者的身旁。好快的身法,敢情是个神偷!

  从远到近,已传来急骤的马蹄之声。

  肖玉安见李淑书仍呆立远处,刷刷佯攻了几剑,几个抢步已到了李淑书身边,挟起她上了屋顶,将她向空中一抛,李淑书如纸鸢似地飞到墙外。

  肖玉安朗声笑道:“两奸贼,你最终奈何不了我。阮秃子,你今夜却要失眠了。”他正想转身离去,岂料背后一人一剑向他刺来,眼中闪着仇恨之火,道:“你也别得意得太早!”肖玉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司徒青云,闪之不及,被刺中了个正中,他身子晃了几晃,仰面跌入院内。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司徒青云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黑影拎鸭子似地一把抓住司徒青云的领子,拧过来一看道:“咦,怎会是你小子,看在你老子的面上,俺且饶你不死。”他朝司徒青云的背上轻拍了一掌道:“你也下去吧,让你爹好好教教你!就说是俞冲霄打的。”司徒青云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像转动的车轮似地向人众中飞去。

  俞冲霄飞落地面,顺手点了肖玉安胸前的几处穴道。

  马、阮见是个老丐,一齐挺枪挥刀而上。

  俞冲霄取下铁葫芦连挥带砸,卷起一阵阵劲风。他的神力惊人,马士英的枪杆变成一张大弓,阮大铖的刀早已脱手飞出。两人的虎口都被震裂。忽然那两个怪人怪叫了一声,双双抢出,分别救回了马士英和阮大铖。然后又旋风般地扑向俞冲霄。俞冲霄“咦”一声,喝道:“蓝罗多,黎山雕,你两个怪物怎么又到了江南?快快退去,老丐可饶你们不死!”蓝罗多和黎山雕一见是俞冲霄,脸色突变,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俞冲霄挟起肖玉安,对马阮两人道:“我偶过此地,今日没时间收拾你们两个奸贼!”说完纵身而起逾到了墙外。他又挟起吓得躲在地上的李淑书,消失在夜色之中……

  大队骑兵冲进了院子之中,方国安一听密探禀报马府闹刺客,派沈宗衡火速赶来相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四、居心叵测(三)
司徒青云早已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柱子上。沈宗衡上前踢了一脚,对马、阮两人一揖道:“刺客就是这小子?”

  阮大铖点头掀髯而笑道:“他与那刺客是同伙。”马士英惊魂稍定,望着阴沉沉的夜空,干笑了几声,道:“今夜来的是四个刺客,给他们走了三个。”他指着蓝罗多和黎山雕,对沈宗衡道:“这二人不顶用,被一个老丐吓成这样,你还是把他们带回交还给方将军。”他又道:“把这个小贼拉出去砍了!免得留下后患。”

  司徒青云一听,吓得几乎尿了裤子,慌忙叫道:“我不是刺客,我是鲁王身边带刀侍卫司徒函辉的儿子……”他又吐了一口鲜血,道:“我是和方大将军的舅爷白英渡一起来的。今夜是被我刺中的那个肖玉安诓骗而来的。”

  阮大铖越想越怕,道:“好险,好险,这地方不能再住了,再住下去,说不定老命都要泡汤……”

  马士英附在沈宗衡耳边密语了一番,沈宗衡不住地点头,道:“小事一桩,请两位大人放心就是。”他命一队骑兵暂留马府,对马士英道:“在下即刻回禀大将军,必追查三个飞贼的下落。”他将司徒青云放上了马背,道:“你鬼叫甚么!”顺手给了司徒青云两个耳光。

  司徒青云哪受过这等侮辱之气,气恨填胸,“哇哇”吐了几口鲜血,在马上昏死了过去。

  白英渡正与妹妹白丽艳在房内交谈,听见沈宗衡挟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问道:“大将军呢?”将司徒青云随手丢在地上。

  白英渡答道:“你刚走,就接到鲁王手谕,说是三天后要来巡视江防,时日紧迫,他连夜到沿江布置修复壁垒、肃整军营去了。”

  沈宗衡道:“舅爷,这小贼与另外几个贼子前去杀马阮两位两人。他说与你同来,你先看看到底认不认得?”

  白英渡扳过那人的身子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司徒青云面色苍白,气息不匀,道:“他是我的好兄弟司徒青云,江南大侠司徒函辉的公子。他和另一位好友肖玉安自留在鲁桥镇喝酒,两人与马、阮两位大人又无恩冤,怎么会是刺客呢?”

  沈宗衡道:“那我不管了,就把他先交给你。不过,我先得提醒你一句,有的事千万别往自己的身上揽,大将军的面子上不好看。”

  白英渡把司徒青云扶入一间密室。白丽艳细心地擦净了司徒青云脸上的血迹,又替他换了衣裳。她见司徒青云眉目清秀,暗自叹息了一阵。白英渡见司徒青云的伤势并不严重,怕是一时气恨所致,养个五七日便可无事。白丽艳又极细心地喂了汤药,给他掖好被头才退出密室,寻思大概明日他便可转醒过来。

  白英渡却在后厅中踱步,心里乱了方寸。

  据沈宗衡说司徒青云刺中了肖玉安,一个老丐把司徒青云打伤,救去了肖玉发。老丐大概就是半疯半癫的俞冲霄。他怎会在萧山出现?他对俞冲霄知之甚少,不敢妄加定论。

  现在主要是怎样对付方国安?若把司徒青云交出,他可以洗尽嫌疑,但武林中他便无立锥之地!如自己带上司徒青云逃走,白丽艳就完了……

  “英渡,快来。”白丽艳正笑着向他招手。

  他安慰白丽艳道:“你稍等,也别来打扰,有一事我须想个明白,司徒青云为何要刺杀肖玉安?”在仙都时,他看司徒青云的眼光老在陶思诗的身上溜来溜去……肯定是吃肖玉安的醋,才下此毒手。怎样才能救他呢……白英渡的脑中闪过一道亮光,就在司徒青云刺中肖玉安的一剑中做文章:司徒青云原不知肖玉安带他去干甚么,见肖玉安要刺杀两人,在怒骂中知是马、阮两位大人,才出手将肖玉安刺伤跌落。若不是一个疯癫老丐救去,肖玉安已束手就擒,那司徒青云就成了相救马、阮两大人的有功之人了。只是司徒青云拦杀护卫一节要省去……这又何止两全其美?肖玉安已被老丐救走,罪责都推在他身上也没干系了。

  “英渡,有事明日想不行吗?快点。”白丽艳又开门催促。

  白英渡这才急不可耐地进入房间,把门上下闩妥。白丽艳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颈项,踮着脚尖在他脸上乱吻。他也紧紧地搂着她的*贴紧自己的胸脯,也急不可奈地轻咬她的耳垂和颈项。

  白丽艳的喘气越来越粗,身体已开始酥软,喝醉了一般的喃喃道:“白哥,俺们好久没在一起了……没在……”白英渡急促地解开了她的外衣,褪下了她的裙子。他将浑身酥软,双颊生晕的白丽艳抱到床上,刚想吹灭烛光,白丽艳娇声软语道:“别吹,白哥,让我好好地看着你……”

  贴在窗外凸出上方的付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兄妹在*!白英渡兄妹连禽兽都不如!他一吃惊,几乎从窗上摔下来。他连忙收敛心神,不敢再看,继续贴在窗上听下去。

  虽垫着厚厚的被褥,床板还是“咯吱咯吱”的急促而有节奏,白丽艳的哼声跟床板的响声一致,后来连她的尖叫声也带着鼓点一般的节奏。

  付景用右耳紧贴墙壁,左耳用手指塞紧。

  原来,付景那日与殷玉羽,镇江双英在夜探方国安卖官鬻爵的丑行中,殷玉羽突被独脚大盗叶宗朋的玉念珠所伤。四人重入船坞山中,好在殷玉羽内功甚厚,没几日便能运功自疗。他先遣双英先到绍兴告诉司徒函辉。

  付景见殷玉羽千里飘泊万里寻踪,现下举目无亲无友,大起惺惺相惜之意,遂留下来照料他的伤情。又传闻马士英、阮大铖两奸犹隐匿在方国安营中,回首十多年前的深仇大恨,兄弟离散,至今连长兄付冠的生死下落都不明。他与殷玉羽正是同病相怜。几日的相处,他见殷玉羽待人处事光明磊落,恩冤分明,怀疑他暗杀武林人士岂不可笑?思虑再三,殷玉羽没有暗杀武林人士的理由。

  殷玉羽伤愈后精心收好了三颗玉念珠,向他告辞道:“付前辈,请转告唐、陈两位,大恩不言谢,待在下报了大仇,再与三位相聚。到时选一胜地,把酒言欢,共谋一醉,只是日期遥不可定。”殷玉羽话到此时,黯然伤神。

  他又对付景道:“马贼奸滑异常,据我看来,奸贼贪生怕死,贪图享受,不可能藏身营栅之中,巨门豪宅之中多加访查,定可寻到他的蛛丝马迹。我本应助您一臂之力,但已延误多日,心急如焚,告辞了……”

  殷玉羽离开后,付景开始昼伏夜出,查遍了城中所有的官宦乡绅之家。马、阮两奸就如消失了似的,得不到点滴有用的音信。最后他锁定在方府,说不定方国安与人交谈无意中会吐露一点音讯。谁能想到却让他碰上了这样的事。 

  过了一会,室内暗淡的烛光变为大亮,许是两人完事起来剪烛了。

  果然室内的白英渡已穿戴停当准备出门,白丽艳已理妥蓬乱的云鬓。她顾盼生辉,温柔无限地道:“英渡,今夜你就不要走了,反正他今夜赶不回来了。”

  “不行”,白英渡的口气十分果断,“像他这种人。一想到你,连天大的事都会放在一旁,赶回来和你睡觉。你我两人一起在房间里,都会遭人非议怀疑。你若嫌不够,让他陪你吧。”

  白丽艳嘻嘻笑道:“你吃醋了不是?告诉你,他每晚都要喝洒,到房里来,我又要他陪我喝酒。我在他的酒中加了点迷魂散。你知道酒过度干不了这事,再加点了迷魂散,他更干不成了。统共也睡了没几回。睡烂了他就不一定喜欢我了,他越不行就越想再得到我,越想得到我就越喜欢我,你们男人的这点心思我还不明白。”

  白英渡神色庄严道:“你可别耍小聪明,一旦被他识破,你就危险了,在这种地方说话走路你都要多个心眼。”

  “他说了,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行。”白丽艳又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了?说刚到四十,正是如龙似虎的时候嘛!我暗自发笑,他却用从官宦富豪家中抢来的人参鹿茸炖着熬着喝,但还是不来事。英渡,这事啥时是个头啊?”

  白英渡道:“你若想早点出去,不如用毒药毒了他算了。”

  白丽艳扭怩着水蛇腰道:“那死在房间里,人家不就怀疑到我身上了?我逃脱得了吗?”

  “你们女人呐,干那事劲头十足!你就不会动动脑子,选一个公开的场合,找一个替死鬼……”要毒杀方国安?付景心头吃惊不少。方国安虽贪墨之极,可是他是他的妹夫呀。两人仍在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低,付景已无法听见。他已无心再看下去了,转身准备离去。

  白英渡紧锁眉头在厅中来来回回地踱步。    

  白丽艳的眼光一直紧随着白英渡,见他光踱步不说话,嗔怪道:“难得在一起,再晃来晃去,我的头都给你晃昏了。”

  白英渡突然腾空而起,向屋顶扑去,他见上面踪影已无,暗惊:“这厮的身法真快,眨眼间不见了了踪影,是刚来还是潜伏了很久……”

  “你发癫了是不是?”白丽艳说道,“总是疑神疑鬼,一点心思也没放在我的身上。”

  白英渡没和她争辩,道:“这地方也不安全,你我不要再说了,还是早点自各休息吧!”

  白丽艳抿着嘴,白了白英渡一眼,极不情愿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英渡走进了关押司徒青云的房间,刚想伸手摇醒司徒青云,不料他已睁开了眼睛。司徒青云见是白英渡,问道:“白兄,这是甚么地方?”   

  “这是大将军府,沈宗衡将你捆绑来的。经过大致我已知道,这次你是凶多吉少啊,敢刺杀马阮两位大人……”

  司徒青云垂泪道:“白兄,请你放我走吧,都是肖玉安害了我……”

  白英渡卑视着他,骂道:“你和肖玉安都是我的好兄弟,你怎能下此毒手!救你我就得罪了肖玉安,不救你我又对不起你的父母。夹在中间,左右不是……”  

  司徒青云咬着牙坐了起来,下床跪到在地,道:“白兄,只有你能救我了,你放我走吧。我还不想死,怕严刑拷打,落个半死不活……”他低着头呜呜哭泣。 

  “你的事许多人都已知道,肖玉安如把你杀他的事传遍江湖,今后你还能在江湖上混吗?如私下放你走,不是连我也牵连进去了吗?我和妹妹商量了一夜,好在肖玉安已被人救走,否则,我也没办法救你了。你要活命,就说你为了救马、阮两位大人才将刺客刺伤,而你又被一个不知名的乞丐打伤,那你就是救护两大人的有功之人了。” 

  司徒青云道:“两奸贼怎会想信我的话!” 

  白英渡道:“别‘两奸贼两奸贼’地乱说。他两人手中虽无官职兵权,但是方大将军的过命至交。江湖上你是混不下去了,稍有不慎连性命都难保,若能活命,以后舍妹面前手脚勤快一点,讨得她的喜欢对你有利,在方将军面前说你几句好话,不如就在大将军手下干些差事,说不定到时还会给你个一官半职。”

  司徒青云喊了一声“白大哥”,喜极而泣道:“你对我恩同再造,今后我一切听你和你妹妹吩咐就是,你能给我父母捎个口信吗?”

  白英渡呆了一会道:“现在不能,你父母一听到你刺杀武林同道,不赶来把你杀了以谢天下才怪哩!要忍一段时候,到时再说吧。”

  事情真像白英渡设想的那样,白丽艳和方国安一说,方国安一问沈宗衡,那刺客果然已被司徒青云刺中要害跌落地面,恰被一个乞丐救走,而司徒青云正是被一个乞丐所伤。他心中大悦,既保住了马、阮两位大人性命,且司徒青云又与白英渡认识,他也不再多问甚么。只是司徒青云没有银子,让他做个任由使唤的家丁。

  方国安吩咐沈宗衡张榜公布,通令方国安食地之内的巨州,严州,绍兴三地,即日起对南北来往的乞丐一概严加盘问,搜到铜钱银子的一律充作军饷,没有银子的用棍棒驱赶出境。有人告发腰悬铁葫芦乞丐的人赏给纹银二十两。

  一时间各地的乞丐纷纷逃窜,就连食难裹腹衣不遮体的百姓也被当作乞丐驱赶出境。三州境内顿时乞丐绝迹。

  方国安拆掉一些街道后面的民房,用于制造大小木船和加固沿江的营栅。他又抽调一军小兵扮成普通百姓,在街道上来往游荡,又设了一些店铺小摊吆喝叫卖,显出整个萧山城人来人往,百姓安居乐业的太平景象。

  果然到了第四日,鲁王朱以海带了几个文武大臣和贴身侍卫到了江边巡视。他向来不喜奢华铺张,国运艰难之时,更不允许前呼后拥,一路扰民。他见营栅坚固,军容肃整,市井秩序晏然,心下大慰,在马上对方国安道:“未来前本王不信,今日一见,谣传皆虚。方将军以国事为重,以民为先,民心齐,则可保我江东无忧,无忧则复国有望也。”

  方国安连连称是。他注意到鲁王身后有中一侍卫身材修伟,神采非常,凤目中精光内蕴,好像有点面熟,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一行人在街道上按辔徐行,指指点点,面上都荡漾着笑容。忽见右面楼上的窗口跃出一个人影,一个“飞燕穿簾”挺剑刺向鲁王。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鲁王身后的侍卫来不及拔剑,一声清啸,人已从马背上腾空而起,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刺客的剑身,“喀”地一下剪为两断。那刺客姿势不改,手中的残剑照样刺向朱以海,就在弹指之间,那侍卫已抽出利剑,点中了刺客的手腕,伸出左手将残剑接取手中。那刺客重重的跌在街中的青石板上。

  方国安早已惊慌失措,见鲁王安然无羔,问旁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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