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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云海玉弓缘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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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无奈的盯着我,大手伸来,轻柔的抚上我的发。 

“家。我们的家。” 

胸口如裂。 
以为自己足够冷静来接他的话,结果还是不行。 
你是我的对手,然而,我注定是要输给你的。 

“那,是不是,如果我有了家,你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是。”他突然笑了,笑得如阳春三月的风。 
我晕眩。 

还是——说出来了。 
既然你是这个意思,那你很快,就不用欠我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做最后一次好人,让你干净,让我也干净。 
这次,我说的是——真的。 
他拉住我的手,我轻颤了一下。 
他的手一年四季,总是很暖的。 
小心翼翼的想象他牵着谷之华的样子,郎才女貌,怎么看都是绝美的画面。 
我心口微微的发酸。 

记得从前在自己那个隐蔽的住处,暗不见天日的,只有个小小的火炉。我把冻僵的手一只放上去,直到皮肤泛红再换上另一只。 
却怎么也不能两手同热。 
现在才明白,原来人体才是最好的暖具。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耳旁嗡嗡的,是他的声音。 
我暗自低笑。 

他臂上用力,把我带进怀里。不紧不松的抱着,错觉是很珍惜。 
在我发角一嗅,他哑着嗓说:“你今天,很漂亮。” 

我清楚的听见体内传来破碎的声音。 
伸手与他相拥。 

“你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是吗,那我以后,天天说,好不好?” 
“就是说得少,所以才珍贵。”我摇头,抬眼看他。 
“世遗哥哥,你跟我说一句话。” 
“什么?” 
“你跟我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你只喜欢我一个。” 
任性也就最后这一次了,要断,就断得再无遗憾。 

他锁眉看我。是有些为难你了,但就再骗我一次,一次就行。 
他叹气,用披风把我裹牢。 
“厉胜男,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只喜欢你一个。” 

把头藏好,我笑得有些无助。 
耳朵贴着他的心口,这么近的听他的心跳,却觉得恍如隔世。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就连睡觉都充满防备。 
我的结局只有两个,杀人或是被杀。 
所以,我从不是什么良人子弟。 
他这样干净的男子,此生注定和我擦肩而过。我们有缘分,可惜不够,能这样已经是奢求了。 
我,很满足。 

天意爱弄人。 
我一直举着手等你来拉,可是你一直视而不见。等到现在我再也举不动行将放下时,你的手才刚好到达我方才的位置。 
我们总是错过。 

不晓得人有没有来生,如果有,我们还能不能相见。 
我不知道,相见了以后,我还有没有今生这样的勇气,来追随你海角天涯。 
所以现在的我们,不是再见,应该是——诀别。 

从他怀里出来,身上沾了他独有的味道。 

“世遗哥哥,你笑什么?” 
“我只是在想,你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温顺。” 

我为他整理头发,零星的散在前面一些,后面的已经梳理妥当。 
她真是适合做妻子的人。 

“谷姑娘在哪里?” 
“胜男——”他面有难色。 
我笑了。 
“怎么了,我只是关心她的病情而已。” 
“我只是怕你又开始乱想。之华恢复得很好。” 

“我以后,都不会再乱想了,你不用顾及。” 
转身的瞬抬手撩去眼角一颗外溢的水珠,这是我为你哭的最后一次。 

“去哪?”他拉着我。 
“去跟惩我辞行。打扰了这么久,走的时候总该说声谢谢。” 
“你——你——答应和我回家了?” 
“是,我去找个家。” 
“不用找了,咱们的家早就准备好了!”他从后面一把将我抱起,双脚离地。 

听见他大声的笑起来,我不忍回头。 
你笑的时候,眼睛始终是不动的。我明白,所以,我不想看。 

“胜男!我好快活啊!”他带着我转了几圈,笑声撞击着我的心脏。 
“我——也很快活。”侧头对他说,“真的。” 

抬头看天,天很蓝。突然想起一句话: 
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推开门进去,惩我在读信。 
见我来了也不躲着,大方的往案上一放,起身向迎。 

“香无给你的?” 
“唔。”他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 

“厉姑娘——” 
“叫我胜男。”打断他。 
“呵呵,厉姑娘,这样习惯些。”他搭上我的脉,皱眉沉思。 

“怎么了,是更坏了吗?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另一只手托了腮,我斜着看他。 
“如果,现在有种方法可以让你活下去,你愿不愿意试试?” 

我变了脸色,抽回手站起来。 
“又是他说的?他又要你做什么?” 

他叹气,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你不要把师兄想成一个太坏的人,我说过,他没有逼过我什么。” 
“是吗?”冷笑,他让我看的东西我可是看得清楚,记得明白。 

“师兄说他访问到一个隐居世外的高人,可能可以治你这样的绝症。” 
略惊讶了下,他会——这么好心? 

“但是现在还不知道那高人住在哪里,需要亲自去找。我不知道,姑娘你还想不想治好这病。” 
我想,换作别人,这样的问题是不会问出来的。 
可是他问了,因为他是惩我。只因为他是惩我。 

“不治。” 
有什么好医治的,早死晚死一样的结局,要求太多犯了天怒,上苍都会责备。 

“真的不治?” 
“不治。” 
“你就不想治好了,和他一起游历四方,快活度日?” 

愣了一下。 
“不想。” 

“是么?那如果是为了我呢?” 
“为了你什么?” 
“你可是我没过门的娘子,说不治,有没有经过我这丈夫的同意?” 

我翘眼瞪他,他说得漫不经心,认真非常。 

“你真的——想娶我?” 
“你还是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 
“好吧,为什么?” 
其实一直想问,只是一直忘记。 

“不为什么。”好回答。 
“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喜欢的人在外面,和我妹妹在一起。” 
你——用不用这么直接?知道我哪里伤,刀子就故意往哪里戳。 

“我总是在想一个问题,姑娘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相貌、人品、家世、武功,我哪里不如那个人?” 
哪里不如?仔细想来,好象——没有哪里不如。 
回答不出来,被他问倒。 
“谁叫我先认识的人——不是你呢?”这或许也算一个答案?就是蹩足了点。 
赧颜。 

“这么说来,如果你先遇见的人是我,现在就没外面那人什么事了,对不对?”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如果。” 
“不如我们来试试。” 
“你想试什么?” 
“试试当你为了我医好病的那天,还会不会记得他。” 

我停住所有动作。 
“惩我,”为他拉直那些微皱的衣角,“你真的要我试?” 
“是。” 
“好吧。”笑了笑。 

“你同意?” 
“我没给你任何承诺,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我知道。” 
“我可能会放弃,也可能不会。” 
“我知道。” 
“我医好了,可能还是会去找他,离开你,没有任何理由。” 
“我知道。” 
“好吧,既然这样。” 

他安静下来,拉着我的手。 
这个如水的男子,不愠不火间固执非常。 
如果不给他答案,他会如此平静的纠缠我一生。 

“我想见见香无,你帮我找他来。” 
“是师兄?”他疑惑的眯起眼睛看我,我低头。 
“我想问问他关于那高人的事,你不用在意。” 
“那好,明日三更。” 

我转身出门。 

“等等”,他叫住我,“呃——不让他知道吗?” 
“他会知道的。” 
我继续前行,唇白如雪。  
 
 先写了;明天能不能上网还是个谜  
 
“怎么样,说完了吗?” 
“呜……” 
“胜男你脸色不好,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你——” 
反手抓了他,我眼前几近黑暗。 
他停下来,听着。 
“你不要走,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 
“妻命不敢违。” 

低着头微笑。不是不敢看你,是现在,已经看不到你。 
反正快要走了,就让你以为来的是个健康的人,走的也是个健康的人。 
既然要走,记得不记得的,已经没有意义。要你今后想起,也只得个模糊的画面,这才算断得干净利落。 

他握着我的手,我坐靠着床,双目轻闭。 
身体的能量如遭蛇吮,残酷的静默而去。 

一股热气上来,我的经脉随之流转。 
张眼,眼前是他深锁的眉眼。 

“你在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手在身后捏紧。难道——他终是发现了吗? 
怪我,我忘了,以他的武功,碰一下就能知道我身体的状况,何况是牵扯了这么长的时间。 

他不说话,迅速出掌,热气更剧。 
“金世遗——你知道了什么?” 
“不要说话,专心疗伤。” 
“呵呵,”我苦笑,“你是全知道了。” 
“配合点。”他瞪我,我内力正与之相抗。 
“没必要的,你只救得我一时,救不得我一世,又何必浪费了真气,自损年华。” 
他不答话,一喝,逼回我所有抵抗,只能由着他的气息在身子里脉动。 

“若今日我不发现,你准备瞒到何时?” 
我摇头,“该知道的是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胜男。”他捏住我的肩,逼我与他直视。 
“什么时候才是该知道的时候?是你死的那天吗?” 
我笑。 

“我们已经成亲,做妻子的,怎么能连性命大事都隐瞒丈夫?” 
“你知道的,性命对我,从不是大事。” 
“但对我是!”他打横抱起我,放在椅上,蹲下,披风及地。 

“或许,我们真的应该好好谈谈。” 
看看外面的天色,离三更还有段时间。 
“你想说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 
“今后无论何地何时何种情况,你须与我坦诚相待。” 
他眼里理直气壮的颜色丝毫没变,可是我,已经不复当初。 

指腹轻轻刷过他修长的睫,我暗想,这天下为何会生出你这般好看的男子? 
“还有呢?” 
“我要你发誓,永不瞒我。” 
“我发誓。”依旧对着他笑,突然觉得已经把这今后能笑的,可笑的,全都笑了出来。 
“不够。” 
“那我用我的命来发誓。”反正早晚要收回去,我就再欺天一次,你又能奈我何。 

他摇头,止住我。 
凑上来,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要你,用我的命,发誓。”  
 
 
张大眼睛。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 
用你的命发誓,不是逼着我要说真话吗?就是知道我舍不得,所以才这样,对不对? 
金世遗,你,你,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快说啊。”他催我声急,满脸的无辜表情。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我呆久了,连逼人都自有一套。 
就是要把我们绑在一起你才甘心。 
不过这次,我可不能听你的了。 

“为什么我的不行?” 
“那为什么我的不行?”他玩上了瘾。 
“你不相信我。”我沉了脸。 
“我没有。”他仍旧笑得可亲,不慌不忙。 
“是你说要坦诚的,但是你现在对我很不坦诚。” 
“我怎么了?” 
“你不相信我,你还是觉得我在骗你。既然如此,我和你一起走又有什么意思?” 
拂袖而起,我淡淡的走到窗边外望。 

“我——不是这意思。”他跟着我,从后圈着我的身子。 
“你就是这意思。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我回头,安静的说。 
是残忍了点,揭人旧伤可是我的拿手好戏,但你总有一天会感激我。 

“胜男——你还在想过去的事?” 
“它对于你来说,已经过去了吗?” 

冷笑。 

“是啊,或许是。但对于我,它永远都过不去,你明白吗?” 
“也就是说,你还在怪我?”他的脸背着光,我看不清表情。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知道。如果你永远不提,我或许会忘记。但你现在提起,我实在没办法不想。” 
这些话不是骗你。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你也不许再说,好不?” 
“好。” 

温良的点头,轻轻枕在他肩上,暗自叹气。 
你就是这样,说两句就坐不住。 
或许,当年的一耳光打在我身上,你也是痛的。 
同甘也同苦,这样的感觉我说不清是喜欢多点,还是无奈多点。 

我不想说,你也不想说。 
其实,说了反而好,免得在体内暗暗的损伤疼痛。 
索性全都露在明里,痛到极至反是解脱。可惜,我们都没有这样的勇气。 
五.离殇 

天色黯淡,我依在怀。 
他在身边睡得很好,眉梢眼角是淡淡的笑意。 
伸手,然后又停下,悬在半空良久,终于放下。 
不是你的,再怎么留恋也没用,不如转身的潇洒。 

跨过他,小心的出门,然后轻轻带上。 
渐小的门缝里看他,脸色模糊。 
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如此苍凉。 

卵石路面一如既往的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物和人一样,是有感觉的。对了喜欢的人温暖,对了不喜欢的人凛冽。 
我一直是这样特立独行得让人憎恶的女子。 
妖女,我想,然后微笑。 

好好睡觉,然后明天起来,你会发现你依旧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子,身边有个貌美人羡的妻子。 
夫唱妇随,人神共妒。 

厉胜男——这名字你大可忘了,曾经想你记得,现在却盼你忘掉。 
我能留给你的,全是伤痛,一层又一层的痕迹,涂抹不去,令人心烦。 

我注定不是你的妻子,你注定不是我的丈夫。 
我们最近的时候止步于此,已是多得。 
拜了堂又如何,这天下貌合神离的夫妻不多我们一对不少我们一的对,勉强下来只能给他人平白笑话了去,这又何必。 

还是笑,专心的数着卵石。 
三百六十五颗,刚好停止。 
从这一头到那一头,一共三百六十五颗,个个相同,色色均衡,是一年的天数。 

原来,离开,只要三百六十五颗石头的距离。 
想念,只要三百六十五颗石头的长度。 
也不是很久。 

上楼去,小楼疏影斜下,遮了园内的花景。 
寒风正盛。 

“惩我。”依在门框上,看进去,他果然来了。 
悠闲的坐着独饮,自娱自乐。 

“厉姑娘。”惩我对我点头,算是回答。 
坐在他对面,青衣着地。 

“听说你找我。”他回头,挑眉看我,嘴角轻蔑一笑。 
“气色不好。青尚,你可没好好待你的女人。” 
“是我的错。”惩我面无表情,动作有些僵硬。 

“既然找我,何不进来坐坐。青尚这茶可是人间极品。” 
拿杯在鼻端晃了下,舌尖微舔,唇线上扬。 
光线明灭,在他身周晃荡,有几分诡异的媚惑。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呵呵,”他笑,放下杯,“你到不怕我。” 
“你有什么值得可怕的。” 
“青尚,你说呢?” 
“师兄——不会为难你的。”惩我对我笑笑,些许苦涩。 
我明白。 
“既然你跟我提这样的要求,我应你便是。”他缓缓起来,身披红衣,无扣,长发散下。 

和他同行,不明确的嗅着一股暗香,很是撩人。 
皱皱鼻子,躲远了些,给他发现。 

“不是不怕么,躲什么。” 
“只是不习惯罢了,公子多心。” 
“有礼。”他对我点头,停在梅园的空地。 
四周的花,像是因他来到,突然开得有些妖娆。 

“想说什么?” 
正要开口,他突然不耐烦的止住我,“隔那么远干什么,没有诚意。” 
长袖挥过,他只手握了我,连带着坐到石椅上。 
他在石椅上,我在他腿上,姿势暧昧得有些惊心。 

“很好。”他撑着头,从下方看我,笑得可恶。 
我的发与他的缠绕一处,然后倾泻在他的胸前。 

“我习惯和女人这样说话。这姿势,女人想求我什么,我都会答应。” 
“那我先谢公子了。” 

冷笑。 
深吸气。 
“听惩我说你知道有人可以治我的病?” 
“什么惩我惩你的,难听死了。”他皱眉咕哝。 
“你说什么?” 

咬牙。 
故意的。摆明是故意的。 

“听说你知道有人可以治我的病。” 
“那又如何?你反正是一心寻死,说出来只当笑话一场。” 
“不,我现在想活下去。” 
盯着他的眼,看里面自己的样貌变得清晰。 

“咿?”他瘪嘴。 
“为什么?” 
“想活还需要理由吗?” 
“别人不需要,你是需要的。” 

看来你从惩我那,到也了解了不少。 

“那,你就当我是为了他吧。” 
“哪个他?” 
撩眉一笑,我的话近乎挑衅。 
“当然是惩我了,你以为,还有谁值得?”  
 
 
果然,触到痛处了。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手上的力道不客气的加大。 
“说过了,你再用力,我也不会痛的。”拍拍他的手,我的口吻满是怜悯。 

他沉重的吸气,复又平静。 
将鼻凑近我的领口,声音低糜。 
“你想我如何?” 
“我想你带我去找。” 
“我带你?不是青尚?” 
“若你认为应该由他带我去,我也不介意。” 

他恢复姿态,依旧是玩世不恭的表情,显得吊儿郎当。 
“我介意。”他笑一笑,只有唇线轻描淡写的勾勒。 
“你们都是我碰过的人,万一惺惺相吸了怎么办?” 
“好,我带你去。” 

同意了?我看着他,他不理睬我,只漫不经心的玩着我垂下的发丝。 
“还有。” 
“还有?你的要求够多的。” 
“你说过这姿势下,什么你都答应。” 
“哈哈哈哈。好,你还要什么?”他闷笑了会儿,轻轻的问。 

看看远处的梅,繁华依然。 
我叹气。只手覆上他的脸,让他与我双眼对视。 

“我要你,娶我。” 

他皱眉。 
我移开眼睛,有些太过安静。 
很久没这样的安静了,置身江湖,江湖穿身而过。 

是过分了一点,我知道。 
但是对你,我不用客气。 
同样的,你对我,也不用客气。 
我们,都是自私的人,所以我们都知道对方。 
所以,只有我才能和你在一起,你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生生世世,折磨到死。 

遇见我,算你劫难难逃。 

他沉默着,仔细思考。 
“想跟我的女人很多,想嫁我的,你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你没得选。” 
“是吗?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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