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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系列之血海飘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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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道:“但此事却与夫人有极大的关系。”

  任夫人道:“什么事?”

  楚留香瞧了南宫灵一眼,沉吟道:“西门千、左又铮、灵鹫子、札木合,这四位前辈,夫人想必是认得的,在下此来,正也与他们四位有关。”

  他一面说话,一面正留意着任夫人神情的变化,虽然不见她面目,但却发现她平静的肩头,似乎突然起了阵颤抖。

  然后,她突然长身而起,回过头来。

  楚留香一直在等着她回头,等着瞧一瞧她那颠倒众生的容貌,她的头转动时,楚留香心跳竟不由加速。

  但等她回过了头,楚留香却完全失望了。

  她面上竟蒙着层黑纱,甚至连一双眼睛都蒙住,她对自己容貌竟如此吝惜,不愿让人瞧一眼。

  楚留香只觉她一双明锐的眼波,已穿透了黑纱,瞧在他脸上……甚至已穿透了他的躯体,瞧入他的心。

  但他并没有低下头,天下没有人能令楚留香低头的。

  任夫人目光凝注着,良久良久,等到她说话时,她语声又恢复了平静,她终于缓缓道:“不错,我是认识这四人的,但这已是二十年以前的事,你为什么要拿这些连我自己都已遗忘的事来打扰我?”

  楚留香道:“但夫人最近却曾写过信给他们,是么?”

  任夫人茫然道:“信?”

  楚留香日光直视着她,道:“不错,信!那封信上说夫人有些困难,要他们赶来相助,在下此来,正是要请教夫人所说的那困难是什么?”

  任夫人默然半响,淡淡道:“我不记得曾经写过这样的信了,你只怕是看错了吧?”

  楚留香像是突然被人塞进个夹生的柿子,心里只觉又苦又涩,又是发闷,他想不通任夫人为何不肯说出这封信的秘密。

  但他并未死心,大声道:“夫人的确是写过那信的,在下绝不会看错。”

  任夫人冷冷道:“你怎知不会看错?难道你认得我的笔迹?”

  楚留香又怔了怔,再也说不出话来。

  任夫人转过身子,又跪了下去,说道:“南宫灵,出去的时候,自己掩上门,恕我不送了。”

  南宫灵悄悄一拉正在发呆的楚留香,道:“夫人既说没有写过那信,那信想必是别人冒名的,咱们走吧!”

  楚留香喃喃道:“冒名的……不错。”

  目光突然转到那古拙的瓷瓶上,道:“任老帮主的遗骨,莫非是火化的?”

  任夫人还未说话,南宫灵又抢着道:“丐帮门下,死后大都火化,这本是丐帮历代相传的遗规。”  

  楚留香长笑道:“只恨我连任老帮主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当真遗憾得很。”

  任夫人竟又突然道:“你也不用遗憾,先夫缠绵病榻多年,突然而死,能见着他最后一面的人并不多,你还是快走吧!”

  楚留香眼睛突然一亮,道:“多谢夫人。”

  任夫人道:“我并未能帮你什么忙,你也不用谢我。”

  楚留香道:“是。”

  他悄悄退了出去,心里却在咀嚼着任夫人最后的两句话,这本是两句极平常的话,他却似觉得滋味无穷。

  两人一路回到济南,南宫灵像是知道楚留香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的陪伴在一旁。

  到了济南,已是第三天的深夜了。

  南宫灵这才叹道:“楚兄徒劳往返,小弟也觉失望得很。”

  楚留香笑道:“我自己多管闲事,却害你也陪着我跑一趟,正该请你喝两杯才是。”

  南宫灵笑道:“陪楚兄喝一次酒,起码又得醉三天,楚兄还是饶了我吧!”

  楚留香正巴不得他走得越快越好,大笑道:“这趟就饶了你,但你若还不走,我只怕又要改变主意了。”

  话未说完,南宫灵果然已大笑着抱拳而去。

  南宫灵一走,楚留香就赶到大明湖边。

  这一次,他毫不费力,就寻着了黑珍珠,黑珍珠一见着他,珍珠般的眸子更黑得发亮,自小舟一跃而起,道:“你见着了秋灵素?”

  楚留香道:“虽然有人一心想拦住我,但我还是见着了她。”

  黑珍珠道:“她是真的很美么?”

  楚留香笑道:“你怎地也和女孩子一样,不问我她说了什么话,反而先问我她生得是何模样,只可惜她面上蒙着块黑纱,我也未瞧见她的脸。”

  黑珍珠像是比楚留香还要失望,叹了口气,这才问道:“她说了些什么?”

  楚留香苦笑道:“她说,她已不记得曾经写过那样的信了。”

  黑珍珠怔了怔,道:“那信难道不是她写的么?”

  楚留香叹道:“她若真的写了那些信,就必已知道西门千等人都已为她而死,她怎会骗我?她难道不愿我为她揭开这秘密?”

  黑珍珠怔了半晌,喃喃道:“不错,她的确没有骗你的理由,但……”他突然抓住楚留香的手,失声道:“你说她脸上蒙着黑纱,是么?”  

  楚留香道:“嗯!”

  黑珍珠道:“莫非你见着的并非秋灵素,而是别人扮成的?”

  楚留香道:“绝不是别人扮成的。”

  黑珍珠道:“你连她的脸都未见到,又怎知她不是别人扮成的?”

  楚留香叹道:“我虽未见她的脸,但那样的语声,那样的风姿,世上又有谁能扮得出?何况,她若是假的,也就不会有人要拦住我,不要我见她了。”

  黑珍珠终于长长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这秘密岂非不能揭破了么?”

  楚留香微微一笑,道:“在楚留香眼中,永远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黑珍珠冷笑道:“你眼中有什么字?只怕是‘吹牛’两个字吧?”

  楚留香也不理,他目光四转,道:“我要你为我留意的那个人,难道还未来么?”

  黑珍珠道:“已经来过了。”

  楚留香大喜道:“你瞧见她了?她在哪里?”

  黑珍珠道:“死了!”

  “死了”这两个字,自他嘴里说出,说得虽容易,听在楚留香耳里,却无异巨雷轰顶,天崩地裂。

  楚留香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黑珍珠的肩头,失声道:“你说什么?”

  黑珍珠道:“我说她已被人杀死了。”

  楚留香道:“你……你瞧见的?”

  黑珍珠道:“我瞧见的。”

  楚留香目眦欲裂,用力抓住黑珍珠的肩头,嘶声道:“你竟能眼瞧着她被人杀死?你……你难道没有心肝不成?”

  黑珍珠肩头已几乎被他捏碎了,但却咬着牙,动也不动,眼睛里虽似有泪珠在打着转,口中却还是冷冷道:“我不瞧着又怎样?你又未要我保护她,何况,我根本不认识她,她是死是活,与我又有何关系?”

  楚留香瞪着她,手掌缓缓松开,身子摇摇欲倒,终于噗地坐了下去——苏容容竟死了!

  这无比聪明、无限温柔的女孩子竟死了,他实在不能相信,他实在不信这世上竟有人忍心下手杀得了她。

  黑珍珠的大眼睛也瞪着楚留香,咬着嘴唇道:“那女人竟真的对你如此重要么?”

  楚留香嘶声道:“你永远不会知道她对我有多么重要,我宁愿自己被人乱刀分尸,也不愿她受到任何伤害。”

  黑珍珠默然半晌,突也激动起来,跺脚道:“你只管为她伤心吧,但我却不必为她伤心的,你也没有权利要我为一个不认识的人伤心,是么?”

  楚留香再次跃起,又抓住他肩头,道:“不错,你不必为她伤心,但你却必须告诉我,是谁杀死了她?”

  黑珍珠胸膛起伏,过了半晌,才沉声道:“她昨天傍晚时就来了,在那亭子里,东张西望,我一瞧就知道是你所说的人,正想过去……”

  楚留香厉声道:“但你却未过去,是么?否则她也不会死了。”

  黑珍珠道:“我还未过去,已有四人走上亭子,这四个人竟像是认得她的,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也似在含笑招呼。”

  楚留香立刻问道:“此四人长得是何模样?”

  黑珍珠道:“我和他们隔得很远,也瞧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瞧见他们都穿绿色的长袍,看来很扎眼。”

  楚留香冷冷笑道:“要害人时,还穿着如此扎眼的衣服,这其中必定有诈。”

  黑珍珠道:“不错,他们故意要人注意他们身上的衣服,就不会太注意他们的脸了,而衣服却是随时可以脱下来的。”

  楚留香道:“你既也知道这点,为何不特别留意……”

  黑珍珠冷冷截口道:“这是我后来才想到的,当时我又不是神仙,怎知道他们要杀人,我见到那女子既然是认识他们的,自然更不会留意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他们是如何下的手?”

  黑珍珠道:“他们既然像是谈得很投机,我更不愿插进去,只见四个绿袍人似乎要她跟他们走,她却摇头不肯,这四个人指手画脚,说了半天,她却只是笑着摇头,这四人像是无可奈何,抱了抱拳,像是要走了。”

  楚留香忍不住道:“后来怎样?”

  黑珍珠冷笑道:“后来怎样……已没有后来了,就在他们抱拳时,四个人袖中已同时射出了暗器,这暗器又多,又快,距离又近,那女子虽然跃起,已来不及了,只听一声惨呼,她已撞倒栏杆,跌进了湖里。”

  楚留香颤声道:“那……那些暗器真……真的打在她身上了么?”

  黑珍珠道:“没有打在她身上,难道还打在我身上了不成?”

  楚留香咬牙道:“你眼见她被人暗算,难道……难道……”

  黑珍珠大声道:“你想我是什么?难道是木头人?我瞧见她被人暗算,自然也吃了一惊,但等我赶过去时,那四个绿袍人早已走得无影无踪,湖水中虽不断有血水冒上来,却连尸首都瞧不见了。”

  楚留香不等他说完,已转身掠了出去。

  黑珍珠瞧着他那比燕子还矫健的身形,突然幽幽叹息了声,道:“想不到如此坚强冷静的人,也有伤心激动的时候,能令他伤心的这个人,纵然死了,也该算是有福气的了。”

  风雨亭上的栏杆,已被细心修补过,栏杆下的湖水,也十分平静,晚风吹进亭子,带着种少女新浴后的香气,淡淡的星光,温柔得像是情人的眼泪,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丝毫凶杀的痕迹。

  楚留香简直不能想像有人忍心在这么美丽的地方,杀死那美丽的女孩子,他想在栏杆上找出一两处被暗器钉过的痕迹,假如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暗器下的毒手,也许就能查出他们是谁。

  但栏杆都换上新的了,这些人做事的仔细和周密,就好像少女们在相亲前化妆自己的脸似的,绝不肯留下丝毫一点可能被人瞧得出的空白,对付这样的敌人那已不单只需要智慧和勇气,那还得要一些幸运。

  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楚留香现在所缺少的就是一些运气,简直可以说缺少得太多了。

  楚留香倚在栏杆旁,晶莹的星光似也朦胧。

  突然间,一叶扁舟自湖心荡了过来。

  舟头一个柴衣笠帽的老人,正在自酌自饮,荡过风雨亭,上下瞧了楚留香几眼,突然笑道:“少年人若想借酒浇愁,不妨上船来和老叟共饮几杯。”

  这渔翁倒也不俗。

  楚留香揉了揉鼻子,一跃上船,他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虚假客气,拿起碗酒,就一饮而尽,仰首长吟道:“只恐双溪蚱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将酒碗递到渔翁面前,道:“老丈可有足够的酒,浇得了在下胸中愁闷?”

  那渔翁似早巳看惯了人间的疏狂男儿,提起酒瓶,为他满满倒了一碗,微微一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足下为何流泪?”

  楚留香仰天大笑道:“流泪?楚某平生,从不知流泪是何滋味!”

  笑声渐渐停顿,“吧”的将酒碗重重放下,竟似连酒也喝不下去,那渔翁呆呆的瞧着他,突然幽幽长叹一声,道:“有你为我如此伤心,我就算真的死了,又有何妨。”

  楚留香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那“渔翁”肩头,失声道:“蓉蓉是你……真的是你?”

  他也不管这是在大湖上的一叶扁舟中,也不管这轻舟是否会翻覆,竟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就知道没有人能忍心杀死你。”

  苏蓉蓉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轻笑道:“放下我,你不怕被人瞧见么?”

  楚留香笑道:“我只不过是抱着个小老头,就算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关系。”

  他用一只手去拧她鼻子,又道:“一个宋甜儿,一个李红袖,已够我头疼了,不想你竟比她们还要调皮,故意害得我如此着急。”

  苏容容柔声道:“我不是要你着急,我只是要那些人以为我真的死了,再也不会来提防我,你想,我忍心让你着急么?”

  楚留香轻轻放下她,盯着她的脸道:“他们可伤着你?”

  苏容容叹道:“那四个人出手真是又狠又毒,幸好我早已瞧出不刘了,否则……否则我只怕真的再也见不着你。”  

  楚留香恨恨道:“对你这样的人,他们竟也能下得了毒手,这种人真该被砍下头来才对,你快告诉我他们是谁?”

  苏蓉蓉叹道:“我怎会认得他们?”

  楚留香奇道:“但你却和他们说了些话,是么?”

  苏蓉蓉道:“昨天,我正在那亭上等你,突然来了四个人,问我是不是苏姑娘,说他们都是朱砂帮的弟子,又说是你叫他们来接我的。”

  她嫣然一笑,接道:“但我却知道,你知道我在等你,绝不会叫别人来的,你知道我最讨厌和陌生的男人见面,所以,我就动了疑心,不肯和他们一齐走,再见到他们在悄悄使眼色,就早已在提防着他们出手。”

  楚留香叹道:“幸亏你知道我,是绝不会惹你讨厌的……但你当时为何不索性制住他们,逼他们说出来历?”

  苏蓉蓉道:“这些人手段毒辣,计划周密,我若制住了他们,后面必定还有人会来的,我也不知道是否抵挡得了,所以……”

  楚留香笑道:“所以你就假装被他们暗器击中,免得哕嗦。”

  苏蓉蓉笑道:“你知道我是最不愿和人打架的了。”

  楚留香道:“但湖水中泛出来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呢?”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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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棋高一着 

 
 
  苏蓉蓉吃吃笑道:“那不过是我经过济南时,为甜儿买的一盒胭脂。”

  楚留香拊掌大笑道:“无论多狡猾的人,遇见我家的苏姑娘,只怕也要变为呆子的!”

  他笑声突又顿住,沉声道:“但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等我呀,这些人会是谁呢?又怎会知道你在等我?莫非黑珍珠?他绝不会是这样的人……”

  苏蓉蓉柔声道:“这件事你可以等到以后再想。”

  楚留香道:“不错!我现在该问你,你此行收获如何?可问出了平日究竟有什么男人能进出神水宫?”

  苏蓉蓉笑道:“我将这句话问我小表姑时,你猜她如何回答我?”

  楚留香道:“她说什么?”

  苏蓉蓉道:“她说:“莫说是男人,就算是只公苍蝇,都休想能进出神水宫。””

  楚留香忍不住一笑又皱眉道:“若没有男人能进出神水宫,那女孩子又怎能有了身孕?她平日是怎么样的人?可有什么遗物留下?”

  “那女孩子叫司徒静,人如其名,平日总是文文静静的,什么话也不说,除了偶尔抚抚琴,也没有别的嗜好,谁也想不到她会发生这种事。”

  楚留香苦笑道:“越是文静,越是不说话的女孩子,情感就越是丰富,若是爱上一个人时,当真是死心塌地,所以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泄漏那男人的秘密。”

  苏蓉蓉幽幽道:“你对各式各样的女子,都了解得如此清楚么?”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赶紧打岔,道:“她难道连一样东西都没有留下?”

  苏蓉蓉叹道:“没有,我简直是白跑了一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楚留香目光闪动,道:“但那些人却生怕你问出了什么,所以还是一心要杀你灭口,由此可见,那人想必有些线索留在神水宫,只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注意罢了……但这些线索又怎能丝毫不引人注意呢?”

  苏蓉蓉默然半晌,道:“你呢?这些天,你可有些什么收获?”

  楚留香一五一十,将这几天经历全都说出。

  苏蓉蓉听到中原一点红的狠辣与孤僻,不禁轻轻摇头,听到那画像与书信的秘密,不禁张大了眼睛,听到这秋灵素竟是丐帮昔日帮主的夫人,而楚留香已见过了她,苏蓉蓉终于忍不住轻呼失声。

  楚留香生怕苏蓉蓉为他担心,并没有将石梁上决斗的惊险处说出来,只轻描淡写地提了两句。

  但苏蓉蓉却已紧张得捏紧了拳头,颤声道:“这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你遇见这样的敌人,真的要千万小心才是!”

  楚留香将她手指一根根扳开,柔声笑道:“你知不知道,别人都说楚留香才是世上最可怕的人,那人就算可怕,也比不上楚留香呀!”

  苏蓉蓉叹道:“楚留香虽强,但心肠却嫌太软了些,别人能忍心杀他,他却不忍心杀别人,你说我怎能不但心?”

  楚留香拍着她的手笑道:“你放心,要杀死楚留香,可不容易。”

  苏蓉蓉展颜一笑,又皱起眉,道:“你想,假扮天枫十四郎的,会不会就是那杀死‘天强星’宋刚,跃入大明湖的人呢?”

  楚留香道:“就是他,若是我猜的不错,杀死札木合、灵鹫子、左又铮、西门千的固然是他,自‘神水宫’盗去天一神水的,也是他!”

  苏蓉蓉笑道:“他一心想杀死你,一心想拦阻你去见那位任夫人——秋灵素,却不想秋灵素什么话都没有说,他这岂非多此一举么?”

  楚留香突然一笑,道:“秋灵素还是说了一句极关重要的话。”

  苏蓉蓉道:“她说了什么?”

  楚留香缓缓道:“你仔细听着,她说:‘你也不必遗憾,先夫缠绵病榻多年,突然而死,能见到他最后一面的人并不多……’。”

  苏蓉蓉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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