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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拜尔,你干什么?”看着茹拜尔的动作和话语,詹姆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别紧张,有时候小动物可比人要友善的多!”没有在意詹姆那紧张的样子,茹拜尔淡淡的说道。一只小手依然伸向前方,那里正是慢慢靠近的大蛇。
如果某蛇还是人身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是嘴角抽搐,眉头直跳。看着白发的孩子,他在考虑要不要真的咬死他。不过想想也就丢到了一边,他现在正需要一个人带他回魔法世界,而且也需要人照顾。慢慢的,他绕在男孩的小腿上,然后把头搭在男孩的小肩膀上,真是累死了,这该死的蛇身子。
茹拜尔轻轻的笑了,小手抚摸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大蛇,由于某位判忍的缘故,茹拜尔并不排斥蛇,貌似还挺喜欢。
“詹姆,它不会伤害人的,看它多乖!”抚摸着某位疑似黑魔王的大蛇的身子,茹拜尔一边非礼某蛇一边一脸纯洁的对已经僵硬的詹姆说道。
“茹拜尔……”看着抱着蛇玩的开心的某小孩,詹姆真的是无语了。
第九章
夜里,茹拜尔好不容易让詹姆答应他带走某位已经被茹拜尔确定为黑魔王的蛇。至于这条蛇的来历,那就不是茹拜尔愿意管的了,反正公司的人自己会处理。
厨房里,茹拜尔正在做饭,某蛇正在浴缸里洗澡。脚下踩着凳子,手里拿着菜刀。茹拜尔刀影翻飞的舞动着,砧板上的蔬菜和肉类被快速的处理好。然后,就是简单的下锅翻炒一下。茹拜尔把炒好的菜端到桌上去,顺便添两碗饭放好,最后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某蛇正在浴缸里游来游去。茹拜尔看着他这样,忍不住笑了。
“还满意吗,伏地魔?”蹲在浴缸边上,茹拜尔直接挑明自己知道他身份的事情。
还在游动的蛇顿了顿,然后从水里游上来,两只寒气四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茹拜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小巫师?】嘶嘶的,伏地魔用蛇语问着茹拜尔。
茹拜尔伸手抓住伏地魔的身体,并没什么恶意,只是把他用浴巾包裹了起来,然后走出浴室。虽然茹拜尔并不会蛇语,但是他却可以通过灵魂知道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回答我,混蛋,你在干什么?】在浴巾了扭动着被茹拜尔压制的身体,伏地魔愤怒的对一脸毫无表情的茹拜尔吼道。
“你是白痴吗,还是当蛇当傻了。没看见在给你擦干身体吗,要是这样湿淋淋的,万一把家里弄的到处是水怎么办。你的大脑是不是吃老鼠吃多了,被那些细菌繁多的小身体给毒的萎缩了?”紧紧的捏着伏地魔的身体,他差不多两米长的身子擦起来本就不容易,现在他再这样扭动就更是不容易了。而且,茹拜尔很好的继承了斯内普的毒舌,一开口就把尊贵的黑魔王骂成了脑瘫级别的患病儿。
【你……你怎么敢……】伏地魔瞬间就傻了,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骂他。
“我……我什么,乖乖吃饭,要不然我就吃了你,用你炖蛇羹!”一把把浴巾丢进换洗衣物的篮子里,茹拜尔抓着还在发呆的伏地魔就走进了餐厅,然后把伏地魔丢在了桌上。
【蛇……羹……不对,你怎么听得懂我说什么?】趴在餐桌上,伏地魔纠结了。但是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瞬间反应到,对方好像一直就听得懂他说的话。
“你的智商难道因为蛇的脑存量不够,所以下降了?”摸着下巴,茹拜尔牛头不对马嘴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
“你你你的,有什么好你的。我在考虑要不要杀了你,你可是一个大麻烦,而且……”剩下的话茹拜尔没有再说,而是手撑着下巴看着伏地魔。在茹拜尔的眼里,伏地魔的确是个大麻烦。先不说他和邓布利多的恩怨,就是最后他的亲亲西弗也是被这个人杀死的。这就让茹拜尔不得不考虑了,本来说,茹拜尔是不在乎别人死活的,不过,貌似他今年正好快十一岁了,如果没错的话,茹拜尔将要和救世主哈利一起进入霍格沃茨就读。可是,这样问题就来了。邓布利多一定会让他的西弗去保护哈利,而且会受伤。茹拜尔怎么能够忍受他的亲亲西弗就这样白白被人欺负而不还手呢,所以,茹拜尔在考虑是不是留下伏地魔,让他专门和邓布利多作对。但是又怕伏地魔会伤害到西弗,那么茹拜尔就得不偿失了。
【你想要杀我,那么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嘶嘶的吐着信子,伏地魔戒备的看着一脸深思的茹拜尔。这个人看似一个孩子,可是伏地魔却在他的身上看出了那种只有沉浸在杀戮中的人,才有的那中可怕的杀气。对方不是平凡之辈,伏地魔心里很清楚。
“我非常不喜欢邓布利多,他老是欺负我的恋人。我希望用你去整治他,可是又怕你会伤害到我那心底善良的宝贝。到底该怎么办呢,伏地魔?”手指微微敲打着桌面,茹拜尔问着伏地魔,声音也越来越冷。随着茹拜尔的话,四周的空气仿佛要被凝结了一般,猛烈的挤压着伏地魔的身体。
【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恋人是谁呢,也许我并不会伤害他。】没有害怕,虽然身体很不舒服,甚至是颤抖,但是伏地魔仍然声音平稳的问着他面前可怕的男孩。
“嗯……你想知道吗,那么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是什么吗?”靠近伏地魔,茹拜尔邪意的慢慢说道。
【你会回答吗?】没有在意茹拜尔的动作,伏地魔也冷着声音回问道。
“只要你问的话,我就会回答。”重新坐好,茹拜尔玩着手指回答道。
【……那么,你是谁,或者就像你自己说的,你是什么?】微微惊讶了一下,伏地魔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虽然惊讶了一下,但是伏地魔仍然盘起身体看着貌似盲人的孩子问道。
茹拜尔没有说什么,而是用右手从左手手心里抽出了一把骨刀,骨头从手掌心里抽出来的过程伏地魔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茹拜尔右手拿着骨刀,横放在身前,上面惨白的反射着室内的灯光。
“起舞吧,收割!”微微稚嫩却带着杀气的声音从茹拜尔的嘴里缓缓的吐出来
随着茹拜尔的话,初解的斩魂刀瞬间变成了一把巨大的弯弯镰刀。白色的由骨头组成的刀柄几乎就有一人高,而那如同弯月一样的镰刀则像是黑夜一样,没有一丝的光芒,仿佛四周的光线都要被它吸收吞噬一样。
【……你……】伏地魔真的可以说是一个泰山崩于前还可以面不改色的人,但是今天,他不震惊都不行了。那把刀可是明晃晃的从手掌心里抽出来,而且那个形状……
“我的伙伴你是不是很眼熟,很美对吗。我的收割,我的刀!”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刀身,茹拜尔就如同是在抚摸自己的亲人一样。这把斩魂刀陪伴在他身边已经几百年了,就是在茹拜尔最痛苦的时候,它也陪在茹拜尔的身边。
【这是……】
“死神用来斩杀恶灵的刀,也是保护普通灵魂用的刀。啊,就像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普通巫师,我是一个已经好几百岁的死神。要不要试试被收割斩破灵魂的滋味呢,伏地魔?”猛地,茹拜尔把手里的收割瞬间挥向了伏地魔,刀尖堪堪停在伏地魔的头侧,再进一点点就会砍掉他的头颅。
【你并没有想要杀了我,说出你的要求!】那刀尖上的寒气直逼伏地魔的神智,但是他仍然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意识,咬牙切齿的问道。
“啊拉,看出来了。不过也是,要不然怎么是黑魔王呢!”微微笑了一下,茹拜尔收回了自己的斩魂刀,重新把他的伙伴插进了自己的手掌内,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坐下来。
【你到底想要怎样?】伏地魔现在很无力,对方是从没有被人看见过的死神。死亡,那是他的克星。为此,伏地魔只能妥协。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不会杀了你,甚至不会收回你的生命。但是,不要伤害我喜欢和我感兴趣的人。另外,最好尽量的找邓布利多的麻烦,我非常不喜欢他。”摆弄着桌上的碗筷,茹拜尔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
伏地魔满头黑线的看着刚才还在喊打喊杀的某死神,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宝宝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吃饭。
【这就是你的条件?】伏地魔微微有些不信的问道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可没那个心思去杀人,但是也不在乎多杀几个。死神吗,本就是生活在杀戮里的。”吧唧吧唧的嚼着红烧肉,茹拜尔语气懒散的说道。
【你不会收回我的生命,可是我的灵魂正在衰弱,那你怎么不收回?】无语的看着吃的一脸幸福表情的貌似无良的死神,伏地魔无奈的问道。
“啊,只要你的任务完成的让我满意,我不在乎为你还原已经破败的灵魂。啊,对了,还记得哈利。波特吗?”一直只想着自己亲亲宝贝西弗,茹拜尔终于想起了早就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哈利。
【他?我当然记得,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伏地魔的眼睛微微眯起,愤怒的嘶嘶叫着。
“先说一句,有件事情你从头到尾都弄错了。哈利不是那个被预言的会杀了你的孩子,而且预言一直就是假的!”喝着淡茶,茹拜尔舒服的打击着伏地魔。
【你说什么,怎么会?】伏地魔惊怒的看着茹拜尔,假的,要真是假的,那么他怎么会死了。
“你啊,笨就笨在这里。未来从来都是不可估计的,要是你没有相信那个预言,那么你认为你现在应该在哪里?”要不是眼睛被封印遮住,茹拜尔还真想给这个笨蛋一个白眼。
【你是说,是我自己选择了按照预言的路去行走吗?】伏地魔也不是傻子,茹拜尔的话一说出口,迷糊了十几年的他就听出了茹拜尔话里的意思。
“啊,你的智商还好没有被蛇脑那狭小的空间给挤没了。这段时间就先和我住在一起吧,你也好好看看真正的麻瓜世界。如果时间没记错的话,我将在明年入学,你还有半年时间,用你那被杀戮蒙蔽的眼睛仔仔细细的给我好好看看。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在我的眼里,那简直就是愚蠢。”不屑的对伏地魔撇了撇嘴,茹拜尔不在乎的继续打击伏地魔。
【愚蠢……什么是愚蠢,那些肮脏的麻瓜有什么值得存在的?】一提起麻瓜,伏地魔又开始发疯了。
“在我的眼里所有的生灵都一样,而且巫师是人类麻瓜也是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你为了巫师的魔法而自傲,那么我这么说吧,只要麻瓜们愿意,他们的飞机大炮还真的可以在你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你们的世界全部送去见梅林。不要因为不了解而看不起他们,这将成为你们的硬伤。我以我几百年所经历的一切提醒一下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按住了不停的在桌上爬动的伏地魔,茹拜尔一脸我很大的表情提醒着伏地魔,却忘记了自己现在顶着的是一张标准的正太脸,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有些过头的正太脸。
伏地魔纠结的看着压着自己的小手,再看看那张小脸,不要怪他,他真的怎么也不能把这张脸的主人和死神摆在一起,可是事实又不得不让他接受。
【死神不是很可怕的吗,为什么你会是……小孩子???】抬起头看着茹拜尔那张可以和媚娃相比较的美丽小脸,伏地魔纠结的问道。
“谁说死神很可怕了,我不就是和正常人一样吗。那只是因为人类害怕死亡,所以才诬陷死神,说什么可怕。哼!”伸手的把伏地魔丢到他自己的食盘边上,茹拜尔不屑的说道。
【你一点也不正常!】看着茹拜尔,想想刚刚自己所经历的那种可怕气息,伏地魔很不给面子的反驳着茹拜尔。反正他是看出来了,这个死神不会杀自己,说话也不至于就会惹怒他。
“你有意见?”微微仰着下巴,茹拜尔危险的说着。
【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强权压迫,伏地魔决定自己要能屈能伸。…_…|||
第十章
精致的小型别墅内,微风轻抚的阳台上,茹拜尔舒适的躺在一张躺椅上‘看着’书。躺椅的大小对茹拜尔来说还真的是有些大,这就让某魔王有了晒晒太阳休息一下的地方。
伸手把被风吹到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茹拜尔放下另一只手上正捧着的一本厚厚的书籍。
【怎么了?】看到正精彩的地方却被打断,伏地魔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被他认定为不能惹的某位死神。
“来了!”微微抬起头,茹拜尔仿佛注视一般看着天空。
【什么?】伏地魔奇怪的也学着茹拜尔的样子抬起头看向天空,然后总算是明白了这位平时很脱线的死神在说什么。
只见碧蓝的天空上,一个针尖大小的黑点正在慢慢变大,然后目标明确的向他们所在的阳台上俯冲下来。那是一只猫头鹰,伏地魔不会看错,这个场景他曾经见过无数次。
茹拜尔伸手拿起身边的一盘糕点放在刚刚落下的猫头鹰的旁边,然后在猫头鹰高兴的直叫的时候拿下了那份等待已久的入学通知书。想当初他被迫离开西弗的时候还是1988年的初春,没想到在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过去了三年,他的西弗一定等急了。其实茹拜尔自己也很着急,但是茹拜尔认为自己也不用那么着急的去找西弗。有时候,思念可以促发一个人的感情。这不长不短的三年,茹拜尔就当时给西弗的缓冲期。想着这些,茹拜尔打开了手里的入学通知书。纤细雪白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确定了没有自己遗漏的东西以后才把信丢到了一边。(瓶子:俺实在是不想浪费空间写一些大家都知道的资料,所以那个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写的啥,瓶子就不写了。)
【入学通知?我我很怀疑,你是怎么瞒过霍格沃茨的,你的实际年龄可是真的很渗人的。】侧头看了看被茹拜尔丢到一边的霍格沃茨通知书,伏地魔好奇的问道。
“死神的实际年纪如果不是死神亲口说明的话,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窥探的到,这就是人和死神的区别。”没有在意伏地魔的问话,茹拜尔起身开始穿衣服。
【你要去对角巷是吗,带我一起去!】扭动着身体,伏地魔跟在茹拜尔的身后。那个地方他还真是有些怀念,已经这么多年了,按照巫师的脾气应该也没什么变化吧。跟在茹拜尔后面,伏地魔一边说着一边想到。
“好!”带伏地魔去对角巷本就没什么,茹拜尔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穿着一身麻瓜衣服,茹拜尔带着一只盘在自己手臂上的黑魔王走进了破釜酒吧。由于特殊性,茹拜尔并没有接受霍格沃茨派遣教授来引路路,而是决定自己亲自来逛一次只被西弗抱着来过一次的对角巷。
一进门茹拜尔就看见了那些神色各异的巫师们,看他们的神色,茹拜尔觉得哈利救世主已经进入了对角巷。没有想那么多,茹拜尔几步直接穿过人群和那个叫汤姆的老板,不去理会那个人的貌似要说话的汤姆。进入一道门之后,那面隔绝着两个世纪的墙壁终于再一次出现在了茹拜尔的视线里。
因为周围没有人,而且茹拜尔的个子也小了点。茹拜尔在伏地魔的注视下又一次从左手心里拔出了自己的斩魂刀,然后用刀尖在那几块砖上面敲了几下。而伏地魔对茹拜尔用自己重要的刀当魔杖也没什么反应,毕竟在伏地魔这个巫师的眼里,死神的镰刀就和巫师的魔杖是一样的。
上百快的砖互相移动着,十几秒内就露出了一扇门,茹拜尔就像是个常客一样慢慢的走了进去。话说,他能够一路躲避掉那大群的粉丝就好是靠了死神的瞬步,这要是被尸魂界的那个老头子知道,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唠叨。而现在,茹拜尔站在一大群穿着巫师服的人群里还真是太显眼了。微微挑眉,茹拜尔几步之间就已然站在了摩金夫人长袍店的门口。虽然是突然出现,但是四周的人却好像没有丝毫的注意,仿佛这个人就应该在这里一样。也许别人会以为是移形换影什么的,但是只有和茹拜尔在一起的伏地魔知道,茹拜尔压根就不是在用魔法。以他的认知来说,那个肯定是死神的独有技能。
没有在乎手臂上那僵硬了一下的伏地魔,茹拜尔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没想到迎面走来的就是一个有着白金色发色的小男孩,看着那孩子,茹拜尔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开始笑了起来。想当初,有段时间卢修斯对茹拜尔非常好奇,就经常带着他的宝贝小龙往地窖跑。一来二去,德拉科和茹拜尔也算是青梅竹马的伙伴了。不过某个小贵族一直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却又因为不能告诉自己的父亲自己被一个比自己笑了三岁的孩子欺负,德拉科每一次被茹拜尔恶整以后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这也是为什么茹拜尔一看见他就想笑的原因。
“你!”德拉科刚刚走出门就看见了那一抹熟悉的白色,惊得他竖起手指就指着茹拜尔。这真的不怪他,他那几年真的是被整的太惨了。但是,马上德拉科就放下了自己的手。先不说那个小魔王今年才八岁,另一方面,那个他的青梅竹马也早已经离开了人世。教父那段时间的颓废是人就看得出来,而面前的这个男孩虽然长的非常像他曾经的那个青梅竹马,但是年纪不对,而且这个男孩还很明显是个盲人。
“有事吗?”歪着头,茹拜尔一脸单纯的问着德拉科。
“……没事,我只是惊讶了一下,原来还有人有着和我差不多一样的美丽浅色头发!”微微高调的童音带着稚嫩和青涩从德拉科的嘴里吐出来,他抬着小下巴看着茹拜尔,隐藏起自己那一瞬间的惊讶和认错人的尴尬。
“呵呵,是吗。我没有见过自己的头发是什么颜色……也许应该说我没见过什么是颜色。”轻声微笑着,茹拜尔声音温和的说着。
“啊,是吗。真是不好意思……你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吗?”因为以为茹拜尔真的看不见的缘故,德拉科没有隐藏起自己已经发烫的脸颊,带着些许的期待问道。
“我是今年的新生,你也是吗?”微微走进了德拉科,茹拜尔问道。
“嗯,我也是。我是说……你可能不是很方便吧,在这里。你的父母没来吗,就你一个人?”看了看茹拜尔的身后和四周,德拉科不确定的问道。
“我是孤儿,没有父母的。那么,这位尊贵的先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