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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神探盲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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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卿呶了呶嘴,微微俯身,俏脸凑到他的面前,扬眉,“伦理?可我觉得比女娲造人的传说靠谱。”

    呼吸扑洒在澹台潽的脸上,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眼也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目光如笔,细细勾勒她的五官与脸型,心跳逐渐加快。

    目光最终落在了百里卿那殷红的唇上,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喉结滑动,瞳孔涣散张开。

    若是百里卿的眼睛看得见,此刻一定能清楚的看见他眼中腾升的欲。望。

    澹台潽微微靠近,小腹以上心口以下的位置却忽然作疼,他的五官顿时扭曲了,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百里卿蹙眉,抬手去摸他的脸,“你怎么了?”

    她的话落,咕噜一声,澹台潽的肚子叫了。

    那男子的俊脸顿时绯红,尴尬的道,“没事,就是饿得胃疼。”

    百里卿的眉头蹙得更紧,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俊脸滑下,拂过他的胸膛,摸到了澹台潽的胃部。

    男子顿住了,被她这么无厘头的一摸,俊脸更红了。

    “你有胃病为什么不早说?”有胃病的人饮食应该注意一点,用餐得准时。这一耽搁,亥时都快过了。

    百里卿的语气里捎着一丝责怪与担忧,听得澹台潽一喜。他顺势捉住了她的手,温柔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冰凉的手,他道,“不碍事。”

    百里卿的眼睫颤了颤,澹台潽的声音像是一阵春风,拂过她的心间。听得人心舒畅,她能明确感受到澹台潽那话里的暖意与甜意。他很开心,因为她的担心。

    这个男子,待她很好,叫百里卿心动。

    她的樱唇微张,心间划过一丝悸动,被握住的手微微转动,与之相扣。

    试探的口吻道,“澹台潽,你是不是喜欢我?”

    ------题外话------

    阿奴(喷茶):我说百里卿!你丫的就不能矜持点,小潽潽一个地道的古人,脑充血怎么办?

    百里:奴哥儿,我和小潽潽的事儿,你甭管!

    澹台(害羞):娘纸,既然你都如此直白了,那我就告诉你吧!艾斯kid啊哟!

    百里(得意):奴哥,感谢你给我配了这么一个可爱羞涩纯情专一的男银,和我胃口!

    阿奴(嘴抽):纯情羞涩?额呵呵呵,但愿后面你不要后悔你说过的话!

第五十四话:我的答案,你满意否() 
咳——

    男子的俊脸刹那嫣红,如蘸了胭脂,秀美的脸越发妖娆。他的眸子微浊,心神晃荡,薄唇微张,温热的气息扑洒在百里卿的鼻间。愣是没能说出话来!

    只觉浑身的血液上涌,充斥大脑,俊脸发烫。

    久久未得到回答,百里卿讪讪的松手,笑笑,“嘛,算了!我是开玩笑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她神情泰然,仿佛方才那话不是从她嘴里冒出来似的。

    澹台潽的面色一僵,眼睫微颤,眼皮下拉,掩去眼中的失落,什么也没说。

    百里卿已经绕到他身后,转动轮椅,调转方向,推着他继续往浣花院的方向走去。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爽朗的女音从头顶传来,将澹台潽从失望的深渊拽了回来。

    他的面色慢慢恢复,尔后轻叹一气,秀眉微蹙,似是在懊恼。他方才若是没有犹豫,给出肯定的答案,百里卿会如何应付?

    “你还会做饭?”他有些讶异。

    百里卿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以前听过。”经常听美食频道,只是,还没有动手做过而已。

    回到了浣花院,院子里十分清静。院门被推开的那一刹,坐在澹台潽房门口的之音抖了抖肩膀。可是压在他肩上熟睡的萃纱却丝毫反应都没有。

    扭头一看,那丫头睡得够沉的。目光穿堂而过,落在那进门的两人身上。之音蹙了蹙眉,最终还是选择将萃纱打横抱起,转身往暗处走去。他想,爷这会儿肯定不想让别人打扰了他和百里夫子。

    不得不说之音是最了解澹台潽的人,那男子进门的一刹,就先看了看他的房间和百里卿的房间。很好,黑漆漆的,没有点灯。这就代表,萃纱和之音都休息了吧!

    “咱们去厨房吧!”澹台潽沉声道,在这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却十分清晰。

    百里卿推着他往厨房步去,一进门,澹台潽便掌了灯。尔后看向那慢慢摸索着往灶台步去的女子,不由扬唇。

    能够吃到百里卿做的东西,他今天饿了这么久,值了。

    百里卿背对着她的方向在灶台前忙活,她的眼睛看不见,做事的速度相对缓慢。约莫一个时辰,才将三菜一汤端上桌。

    昏黄的烛光下,澹台潽喜滋滋的看向桌上的菜肴,目光徒然一滞。

    而就在此时,厨房的门被推开了,两道身影步进。

    “哟!好巧,你们两个也在这里!”梅潇的声音响起,澹台潽僵硬的唇间微抿,转动轮椅,看向来人。

    他的眼中浮起一丝不悦,梅潇没有注意到,反倒是跟在梅潇身后进门的华筝注意到了。

    那病弱西施的男子莞尔,一双白皙的手捋了捋垂在胸前的青发,目光微转,看向站在桌边唇角带笑的百里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而后意味深长的一笑。

    “好饿啊!做了吃的?”望见那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梅潇乐了。也不拘谨,大步迈了过去,便在澹台潽和百里卿中间的位置坐下了。

    华筝缓步上前,唇角的笑敛起,也寻了个位置坐下。

    “你们来得正巧!”百里卿笑笑,转身摸索着,又去布了两双碗筷。

    然,就在她转身之际,梅潇和华筝的脸色变了,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万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梅潇转眸,目光扫向一旁淡然执起筷子的澹台潽,“澹台夫子,你尝过了吗?”

    那男子一脸阴沉的回看他,长眉微挑,“梅夫子请!不要客气。”他唇角衔着淡淡的笑,看得梅潇慎得慌。

    百里卿已经在主位坐下了,双目茫茫的朝着对面澹台潽的方向,她执起了筷子,“别客气,尝尝。”这可是她第一次做饭,当然希望更多人来品尝。

    华筝扬起竹筷,在三菜一汤之间徘徊了一阵,果断收回手,看向梅潇,“梅夫子先请!”

    梅潇的脸色一变,心里只骂华筝是个阴险的货,确切的说澹台潽和华筝都是!没一个好东西!

    梅潇的手微微颤抖,慢慢的伸向眼前的菜肴,“卿卿,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菜吗?”

    梅潇的声音有些颤抖,面色微微难看。一旁的澹台潽脸色更难看,冷冷的盯着梅潇。他要是没听错的话,这小子刚才叫了“卿卿”吧!卿卿!卿卿!这么亲热!

    百里卿却笑得格外璀璨,缓缓道,“三菜一汤,一个青椒土豆丝,一个番茄炒蛋,一个青椒肉丝,还有一个肉片平菇汤。”都是简单的家常小菜,真的很简单。

    “青椒土豆丝?”梅潇戳了戳面前的青椒土豆丝,分贝下意识的抬高,“卿卿,你确定是青椒土豆丝,而不是土豆青椒丝?”筷子扒开面上的一层绿幽幽的青椒丝,才勉强看见几根土豆丝。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盘青椒丝!

    华筝忍笑,一双桃花眼看向百里卿,尔后接着道,“这是青椒土豆肉丝?这是番茄鸡蛋加壳?这是平菇碎肉汤?”他手里的竹筷一一点过桌上的几样菜,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梅潇咽了口唾沫,收回了筷子,始终不敢下手。尤其是那盘番茄炒蛋,看见面上一层蛋壳,他已然没有食欲了。

    百里卿脸上的笑渐渐散去,仅凭梅潇和华筝的话,她大概听出来了。她引以为傲的一桌菜,被他们彻底嫌弃了。好吧!她承认,她一个瞎子,对于生活中的事情,的确很无能。

    从来只有别人照顾她的份,她就是个只会添乱的人。

    “今晚的菜都太甜了,我想你是把盐和糖混淆了。土豆丝、肉丝、青椒丝切得很均匀,刀工不错。米饭硬了点,下次可以多煮一会儿。还有,番茄炒蛋,蛋壳记得扔掉。”温和的男音徐徐说着,就在方才华筝和梅潇嘲笑之际,澹台潽已经将桌上的三菜一汤,尝了个遍。

    他做了评价,面色平常,微微抬头,温润的目光落在百里卿的身上,如冬日里的一缕暖阳。

    “对于第一次做饭的人来说,对于你来说,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他的话意真诚,不仅百里卿听得一愣,就连华筝和梅潇也都愣住了。

    他们没有想到,澹台潽会如此认真的给予评价,如此认真的品尝百里卿的失败品。

    半晌过去,百里卿才回过神来。她执起筷子,随便夹了一个菜放到嘴里。

    嚼了嚼便低头吐在了碗里,尔后一脸平静的放下了竹筷,两手搭在腿上。

    “华夫子,梅夫子,能请你们先出去一下吗?”她的声音很轻,神情却很严肃。

    华筝和梅潇互看了一眼,尔后左右打量相对的百里卿和澹台潽。

    梅潇放下了筷子,站起身去,朝着华筝使了个眼色。那男子也恭敬的起身,随着梅潇往门外去。临出门时,华筝回眸看了看那桌边的两人一眼,不由得扬起唇角,笑意略深。

    房门被带上,屋里顿时只剩下百里卿和澹台潽两人。两个人相对而坐,男子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百里卿的身上,一如既往的温润,眼神真诚。

    静谧了片刻,百里卿开口,“既然这么难吃,你还吃。”她的语气平淡,柳眉却下意识的蹙起。

    澹台潽兀自斟茶,也为她斟了一杯,“你第一次的成果,我当然也要第一个品尝。”他将茶盏推到百里卿的面前,尔后埋首品了一口热茶。

    “你不是胃不好,吃出毛病怎么办?”

    “不碍事,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他淡淡的笑,语气温和。

    百里卿严肃的脸色缓和下来,端起桌上的茶盏,凑到嘴边,“我真搞不懂你这个人!”

    “你想懂我吗?”笑意渐深,澹台潽放下茶盏,转动轮椅,慢慢靠近百里卿。

    百里卿端着茶盏的手顿住,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伴随着那车轮辘辘的声音加快,那种重重敲击的感觉,让她慌乱。

    车轮声止了,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在百里卿的脸上。澹台潽的拇指滑动,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一阵,擦掉灰尘,“其实我很好懂,只要你愿意,我的心门随时为你敞开,你可以慢慢的懂。”他的声音低沉,略轻。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得百里卿能感受到男子的呼吸。

    温暖的手滑落,百里卿的眼睫微颤,压下眼帘,心里无端失落。她很聪明,澹台潽的话一听就懂。心脏略抽,她微微偏头,有些无措。

    “小亲亲,你刚才不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吗?”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唇角扬起,一抹狡黠却温润的笑荡开。大手握住了百里卿那不安相扣的手,他道,“我现在回答你了。我的答案,你满意否?”

    小卿卿?还是小亲亲?

    百里卿只觉身体里气血沸腾,血流上涌,她的脸霎时红了。被澹台潽握着的手也是一颤,整个人极其不安,殷红的樱唇微张,她的眼睫不停扑闪,胸口起起伏伏,时不时的抿唇,半晌才道,“我、我、、、”

    ------题外话------

    阿奴(幸灾乐祸):小卿卿!你这是被反将了一局啊!哦嚯嚯

    百里(脑充血ing):……

    澹台(笑开花):娘纸…该回神了!再不回神,为夫担心你脑袋要炸了!

    百里(头脑空白ing):……

    阿奴(捧腹大笑):小潽潽,你尊是太给力了!小亲亲,这别称真是绝了!

    澹台(狡黠):必须的,本殿得有专属称呼,谁让梅潇那货抢先叫了卿卿!看本殿回去,不阉了他!

    梅潇(夹紧腿):别啊!爷…银家可素你滴银啊!

第五十五话:深层关系,云景失踪() 
见她语气拖沓,呼吸紊乱,澹台潽不由浅笑,“你什么?”他步步紧逼,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百里卿的手背。即便是逐渐炎热的春末,她的手还是很凉。

    百里卿被他摸得心慌意乱,半晌才咽了口唾沫,讪讪的别过脸,喃喃,“我……饿了。”

    澹台潽:“……”

    气氛忽然凝结,半晌他才哭笑不得的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给你煮面。”他的话落,便松开了百里卿的手,转动轮椅往灶台行去。

    温暖顿逝,百里卿的心里霎时空落落的。她的手覆在方才被澹台潽握过的手上,却找不到那种心悸的感觉。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听了不少的爱情故事。这种心悸的感觉,就是喜欢?

    唇角划开浅浅的弧度,百里卿微微抬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答案,她很满意。

    ——

    翌日,天微明,百里卿便醒了。

    在院子里打了一会儿太极,用了早饭,她便和澹台潽出门了。由于凶案的原因,书院这几天放假,学子们大多回去了,不少夫子也回去了。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百里卿推着澹台潽顺着青石板路慢慢的往书院暂置的停尸房行去。停尸房离新柳院不远,那一片都是以前荒废的老院子,为了办案方便,金岳他们那帮人就住在那边。

    此番金岳已经去新柳院提审云景去了,停尸房里只有文澄一个人,正在对尸体进行解剖。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那男子只掀了掀眼皮,目光微斜,扫向进门的两人。

    “二位夫子,有何指教?”文澄淡漠的口吻问道,目光清澈如水。

    澹台潽扫了一眼木案上的尸体,一旁的白布染血,胸膛才剖开一半。

    看见那被搁置在一旁的大肠小肠,澹台潽的脸都青了。

    “澹台夫子没事吧!”文澄摘下皮质手套,关切的问道。

    “他今早吃了火爆肥肠,不用管他。”百里卿笑笑,她能猜到澹台潽此刻的神情,因为从方才踏进这间屋子起,她就嗅到了空气中一股尸体腐臭的味道,还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步进了屋里,百里卿便松开了轮椅,执着竹杖向文澄步去,“我听说昨天你到浣花院找过我?”她的语气平淡,在木案前止步。

    文澄微惊,半晌才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他昨天的确去浣花院找她了,但是百里卿不在,当时他只见到服侍她的丫鬟。也没有告诉那丫鬟,他的名字。如此一来,百里卿又是如何知道是他的?

    “一位身穿白衣的清秀男子,身上有淡淡的皂荚香,而且是在上课的时间到浣花院找我。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别人了。”她说着,微微敛眸。

    文澄这才恍然,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的确,因为他身为一个仵作,经常触碰尸体。每次验尸完毕,他都会用皂荚洗手,长此以往,身上也就染上了皂荚的味道。

    那双清澄的眼里,微波荡漾,他显然惊住了,打心眼儿里佩服百里卿。

    “想不到百里夫子,心思如此细腻。”文澄浅浅勾唇,那双清澄的眼泛起一丝赞许的光芒,“其实在下昨日找你,只是想试探你。”毕竟澹台潽有意让百里卿随他们一起查案,文澄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我知道。”百里卿浅笑着扬眉,“在你们这些男人的心里,女人就该一无所知,无才便是德对吗?”她的话里含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文澄听得有些羞愧,的确,他之前是真的瞧不起百里卿。

    “之前是在下冒犯了,还望百里夫子莫怪。”文澄说着,转而面向尸体,便接着道,“金捕快已经去审问云景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出结果了。”

    百里卿听了略略点头,却是扬手,“手套借我!”

    文澄一愣,而后将皮手套递到她的手里,只见那女子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朝着尸体摸索而去。

    “百里夫子会验尸?”他显得格外讶异,眼中不禁多了几分狐疑,“百里夫子是百里骁大将军的千金吧!”他问道。

    百里卿顿住手,眼睫微颤,似有些无措。

    “文仵作,我看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车轮辘辘的声音再响,伴随着男子温温沉沉却分外有力的嗓音。

    文澄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垂下头退到一旁,“澹台夫子,案子尚未了结,在下岂敢休息。”他的话意虽然谦恭,却也藏着几分强硬。

    百里卿拧眉,随手摸了摸尸体,尔后将手套脱下,冷道,“文公子误会了,我只是想试着和尸体接触一下,学会验尸,以后查案也方便。”三言两语,好在掩饰过去了。她这几日有些得意忘形了,差点忘了这里是凰月王朝,她是百里骁的长女百里卿。不是神探叶冰。

    她说着将手套递给文澄,又道,“是我唐突了!”

    对于百里卿极度的转变,文澄的眼里又浮起几丝狐疑的光。他接过了手套,展眉,“百里夫子有如此气魄,倒也叫在下佩服!”做了这么多年的仵作,与金岳一起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他的心思也是格外缜密的。百里卿的异样,他瞧出来了,只是她不说,他也不好多问。

    “杀死杨凤来的凶器找到了吗?”百里卿走到了一旁的木案前,用皂荚洗了手。

    她的心平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是什么钝器?”

    文澄点头,忽的想起百里卿眼睛看不见,便道,“找到了,在假山后面找到的。是一块棱角分明的岩石。”

    “与伤口吻合吗?”她转身,柳眉微扬。

    “吻合,而且上面也有血迹。”文澄一五一十的为她解疑,尔后又补充道,“不过金捕快说,云景并不承认。”他说这话时,眉头微蹙,事实有些苦恼。

    百里卿却是一笑,云淡风轻,“不是他做的,他干嘛要承认!”

    “啊?”文澄微惊。

    未等他多问什么,便听百里卿接着道,“还有什么发现吗?我是说死者的尸体。”

    文澄回神,垂眸看向木案上的尸体,“脖子上除了密布的吻痕,还有掐痕。”

    “掐痕?这么说来,死者也有可能是被人掐死的!”百里卿扬眉,低声喃喃。

    文澄拧眉,摇头,“不可能,死者是因头部受了重创,流血过多致死。”他的语气笃定,“脖子上的掐痕应该是凶手在死者生前留下的。”

    “掐痕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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